攻四,请按剧情来(生子 FZ)上——五色龙章
五色龙章  发于:2014年0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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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便问得他哑口无言,我懒得和他纠缠,一翻身便扎入潭中,尽力向下方游去。游不上几下便觉水波涌动,侧后方有个暗色影子向我直追上来,在寒潭中仍觉温热的手已拉上了我正划水的右臂。

原来那个影卫游泳游得比我好。不对,应该说,我就忘了我生长在西域高山之巅的魔教,根本就不会水这件事;遇见个寒潭就以为自己是主角,会不会游泳都能顺顺利利地出去了。

等被影卫拽出水时,我已经喝得肚子都圆了,半途还让他渡了口气,这才没淹死在奔向自由的道路上。

到了岸边我已经站不起来了,浸得湿透的衣服比平时重了不知多少斤,动根手指头都嫌费力。龙九居然还能架着我的腋下,把我拖到岸边树从里,然后砍了枯枝生火,把我们两人的衣服都解下来烘上。

我觉着肚子里过于满了,便按着记忆中的急救法子,用力按到了胃口上,盼着压一压就能把水压出来。对了,为防止呛水,脸是要侧向一边的。

我才摆好姿势,还没开始用力,那影卫不知发了什么疯,忽然扔下手里的衣服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了我按在胃脘处的手,又是震惊又是心痛地望着我说:“百里教主,不管你和冼盟主之间有何误会,也不该这样伤害自己,更不该伤了这个无辜的胎儿……你若不愿去求他,我帮你就是了,哪怕等到孩子生下来,你就杀了我也……”

我一时被他脸上悲哀之色震慑住,竟忘了告诉他我就是想控控水。那双含着万千言语的凤眼在我面前不断放大,一双湿冷的嘴唇覆到了我唇上,而后从那双唇中吐出了一个火热的令人难以承受的东西,在我口中肆意搅动,细细擦过每一寸黏膜。

我的舌根被他吸得几乎麻木,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又被他用舌尖舔起,重新送入我口中。直到我呼吸不畅,眼前泛起一片片金星,他才放开了我的嘴唇,顺着唇角流下的水线,一路吮吻到了我耳根处,轻轻在我耳唇和脖颈间咬噬。

这人的吻技竟然比我还好,真是不可理喻!就连冼冰刃的水平也是不如我的,只是占了我当时内力不足的便宜才做得成攻。这个影卫不过是个路人甲,上哪磨练来的这么好的技术?

我张口欲问他,胸前乳首处却忽然传来一阵酥麻刺痛,未出口的疑问就变了调,抑制不住地低叫了一声。而后我立刻感到,加在那儿的刺激更重了,还有一个乳首被人含了起来,先是落入了温软湿热的所在被磨擦着,又被坚硬的牙齿轻咬,胀痛得十分难捱。他的嘴唇渐渐下移,唇舌在我身上留下一大片湿滑的痕迹,被风吹干了水份后,只剩满身紧绷的感觉。

我怕再发出什么声音,紧咬住了嘴唇,提掌就要向他头顶拍去。谁知他就像头顶长了眼睛一样,随手便抓住我的手腕,直起身来看着我,眼中依旧盈着一片悲哀之色,缓缓低下头,贴在我耳边说道:“百里教主,请你为了腹中的胎儿忍耐一二,千万不可逞一时之气,反伤了自身。”

“不……”我话未出口,一只手指便挤入我口中搅动,绕着我的舌头来回戏弄。我张口欲咬他,他却又塞了两只手指进来,咬着我的耳垂不断催促:“百里教主,烦你把它们舔湿一些,不然待会儿有些不便……”

不便个鬼!你要插我还让我自己舔,当我是什么东西?可恨那几根手指在我口中塞得太满,说出话来呜呜咽咽,连我自己都听不懂。

那影卫听了,倒兴奋了起来,一条火热粗壮的东西贴着我的小腹滑来滑去,更不时蹭上我已胀大的顶端,每蹭一下,便引得我全身一阵战粟。

妈的,这都是冼冰刃那个混蛋干的好事!要不是他,本座能让人摸两下就这样吗?

那影卫忽然抽出手指,带着满手光滑的水痕,湿淋淋地向下伸去。我伸手想去抓他,却被他扳过身子,两腿分开架在他的大腿上,臀沟被一个硕大的硬物顶着蹭来蹭去,分身也落入一只大掌之中。

关键部位被人放在手中一遍又一遍地爱抚的感觉是个攻就抵抗不了。那影卫的手指极其灵活,每一丝缝隙,每一丝褶皱都在他手中无所遁形。双臀也被他掰开,滑腻的手指在我肛周按摩打圈,试探着向里戳刺。

我几乎瘫在龙九身上,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紧紧蜷缩着脚趾,仰首望向被重重枝叶分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死死咬住嘴唇,忍受着下半身一次比一次更强的刺激欢娱。

——直到灭顶。

18.你们明白的

我全身紧绷,从头发丝到脚趾都在颤抖,甚至那根手指插到我体内时,我都没想过要去抗拒,而是收缩着下面的肌肉,用力绞扭着它,感受着那东西一点点在我体内深入,撑开肠壁的感觉。

影卫又从背后扳过我的脸,温软的唇舌亲密地吻了上来,大腿内侧肌肤被他的腿蹭着,酥痒的感觉令我极力想合起腿,却被他的腿和手挡着,只能任他在我身上抚弄摩擦。

进入我体内的那根手指也动得越来越快,每次抽出来时仿佛都带着黏滑的汁液,让下一次进入更加顺畅。更多的手指也挤进了我体内,内里被他按揉、骚刮、一次次抽出而后推进。一开始的刺痛感已完全麻木消失,我甚至不自觉地绞动身体迎合它,想体会更多的那种异样快慰。

那影卫却突然抽出了手,那种空虚的感觉让我清醒了一瞬间,或是更迷糊了,手不由自主地向下伸去,想弥补刚刚失去的那种充实感。

然后这只手就被人捉住,绕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把我的身子翻了过来,深深地望着我,就在近到让我看不清他长相的地方叫我:“封疆,封疆……”

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看着这么近的一张大脸总觉得有些头晕,便闭了眼将另一只手向下伸去,又被他一把捞了起来,按在脸旁。

这人真是烦人,干嘛总要打扰我呢?我又没求着他干什么。论到抚慰后穴的技术,其实我才是专家。就是一想到这技术要用到自己身上,心里还是有些悲凉。

我悄悄蜷起一条腿准备把他顶开,他却忽然放开了我的手,一把抓住我的腿弯,将那条腿架到了他肩上。我只觉头重脚轻,全身血液都往脑袋上控了过来,腰以下的地方反而悬在了空中。

我还来不及反应,一个硕大坚硬的东西便顶在了我还没完全闭合的穴口,轻轻在外头触了几下,然后就一往无前地挺了进来。大概是之前准备工作到位,虽然也疼,但并没有之前那样窒息般的疼痛,反而是那种空虚已久、终于得到抚慰的满足感更强了些。

我忍不住仰起头,深深地喘息着,从喉间泄出一丝模糊的声音。那个影卫低下头在我喉结上咬了一口,又围着那里轻轻地舔吻,动作十分轻巧,像是怕咬疼了我似的。

可他下面那里倒不怕干疼了我,两手握着我的腰不停深深顶进来,再抽出去,再进来,每一次都撞得我全身发颤,腰几乎要折断在他身下,要不是被他这么握着捧着,早就瘫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汗水顺着我的脸流到地上,全身都是两人身体磨擦产生的热气和液体,肠壁里最敏感的那一点被他反复撞击揉碾,多得令人难以忍受的快感反复侵袭着我的神经,刚刚软下去没多久的柱身重新挺立起来,在那影卫硬得像铁一样的小腹上擦动,头上重新流出了浓白的汁液。

那影卫的手又握上了我耸立的男性向征,就着方才喷出的汁液滑动。前后方交织的快感夺走了我一切理智,我只记得紧紧抓着眼前这人的脖子,双腿用力夹紧他,鞭策他一次又一次带给我新的欢娱。

后来我也不记得他在我肚子里射了几次了,撑得我本来就喝得滚圆的肚子就和怀了孕一样……还是别这么咒自己了,我现在已经够惨的了,再挺个大肚子,还怎么有脸做人?

影卫发泄过后并没立时撤出我的身体,那种被充塞的感觉也时时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困倦到了极点,可是因为纵情过度,最脆弱的地方都刺痛难当,虽然合着眼却无法完全入睡。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影卫在我脉门处按了许久,又仿佛极高兴地低声说了些什么,却终究没听清话语中的内容。

我再睁眼时天已经亮了,而且我也不是光着身子睡在树林里,而是躺进了一张虽不算好却也能凑合的床上。屋子看起来有些破旧,一应家具都低矮简单,屋外阳光正好,远远空中传来一阵阵鸟叫声。

这情形倒真像是几个月前,我才被那小受搞下山准备走剧情的时候。才这么想着,门便被人无声无息地推开,一个黑衣人端着一碗药汤缓步而如,真如那一天重现眼前。

可惜眼前这人不是玉岚烟,我也……不,我仍是魔教教主!姓秋的武功高又怎样,他占了处罗山又怎样?魔教教教主是我百里封疆,只要我一息尚存,另招人手重设魔教亦非难事。至于处罗山上的基业——秋岚绪早晚要死在那对主角手上,便是我斗不过他,难道还不能捱到这本书完结,再重整魔教?

我一时心气又扬了起来,两手一撑、腰上一用力,上身尽力抬起——又狠狠摔了下去。手腕疼得像火烧一样,一用力便听见咯咯响声,腰更不必说,简直像被大石头活活碾断了一样。

外头进来的那个见我倒下,飞速跑了过来,顺手把汤药放在床边桌子上,一把扶起了我。还是那副老实到窝囊的神态,还是那种毫无存在感的姿态,我顺着他的力道倚坐在了被摞上,仔细地看着这张脸。

我竟然被一个路人甲上了,攻五我就忍了,像这种连个攻都不算的路人甲……一股杀意止不住迸发出来,那个影卫也似被我的气势吓到,向后退了两步,却又牢牢站定,拿起药递到了我面前。

“百里教主,请恕我擅自把你带到这里。但你身上伤处太多,又中了主人的毒药,若不好生调养……”

“对胎儿不利是不是?”我冷笑一声,伸手拿过药碗,手腕一翻便将药汁全数扣在了他身上。“我调养得好不好,生不生这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主人给我下的是什么药,毒性什么时候发作?魔教都已不是我的了,底下的剧情我也无力再走,你还是回玉岚烟身边和他报告此事,让他去找秋岚绪吧!”

影卫垂眸望着他手里的空碗,神色黯然,只低声说着:“百里教主,不是那样的,我也是为了你好。这药对你的伤有好处,我……我再替你煎一碗去。”说罢缓缓转身,低着头向外走去。

若早一天我没准还能被他骗到,觉着这人可怜,但如今我身上处处酸疼钝痛无不是他留下的,若还能把这只狼认成羊,就是死了都是自己活该。

只是这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若说是为了剧情不肯杀我,他奸我也好、替我安胎也罢,分明也不合作者意思;若说是为了主人的命令——玉岚烟只让他送我到处罗山下,现在他为何还不离去?

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设定,比如男男生子的孩子能炼制什么魔药让人武功天下第一之类,所以他才对我这肚子比我还上心?

趁他走了,我连忙翻看起近几章的情节。可是作者一笔也没写到过我和我们魔教的问题,一直纠结在小受和正牌攻还有冼冰刃三人身上。不过冼冰刃戏份也不多,怎么看也有种正牌攻受在无理取闹胡搅蛮缠,他就是个端茶送水看热闹的大丫头的感觉。

唉,不管那帮人了。

我满心疑问却丝毫得不到解答,无奈又把整本书反来复去地看了几遍,连设定集也翻了出来,从魔教到最大众的世界背景都没放过,却仍是毫无所得。

那影卫倒是又端了药进来,我正烦心这个,哪有工夫理他,厉声喝斥道:“本座的事不用你个路人甲管,滚出去!”

他低眉顺眼地端着碗凑到我面前,我挥手又要砸了那碗,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一股真气透体而入,顿时全身酥软,连抬手的力气也没了。他趁势挨到我身边,一手揽着我后背,把我搂在怀中,低首喝了一小口药,扳过我的脸送入口中。

这人焉敢如此无礼!待我身子好了,定要杀了他,再带人杀入影卫训练营,连他的老巢也端了!

那影卫一直堵着我的嘴,舌头在我口中肆意搅动。我实在受不住,只得咽下了那口药汁,他方才放开我,又低头喝了口药。我实不愿再受这等侮辱,只得服软道:“放开我,我自己喝就是了。”

他却毫不停顿,一口一口地将药水都哺进了我嘴里,时而将溢出唇角的药汁舔入口中。直到最后一滴药都进了我嘴里,他才从怀里掏出块手绢替我擦了擦嘴,带着虚伪的苦笑答道:“在下愿与百里教主同甘共苦,只盼教主莫再这般提防在下了。”

呸!我闭上眼平抑喘息,只觉着他的手在我身后不停动弹,越来越向下滑。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凝神聚力,反握住他的手问:“你又要做什么?”

他嘴角慢慢落了下来,极诚挚地,似是全为我打算般看向我眼中,柔声答道:“你已经昏睡三天了,我怕再耽搁下去,于你身体不好——自你有了这个孩子之后,身体一向不如从前了吧?”

若没有你们主仆给我下毒,我身体怎么会不如从前?我死死握着他的手,明白拒绝道:“本座怎么说也是有名份的攻四,你也当知道,我和魔教教众将来还有不少戏份。你把本座困在这里容易,但这十月之间要错过多少剧情?若是本座真生了孩子,又怎么和读者交待?”

他反倒笑了起来,抽出那只被我攥住的手看着,淡淡说道:“百里教主,你若是真在意剧情、在意读者,现在正该在魔教中与众弟子商议如何将我主人弄到手,又为何一再逃避?”

我转过脸望向窗外,并不与他应答。他便又向我身边挤了挤,将我揽进怀中紧紧抱住,贴在我颈间说道:“百里教主,我并非是什么路人甲,而是攻三。我也有许多戏份要出场,可是事有轻重缓急,自己的身子总比几次出场、几句读者评论更重要,你说是不是?”

19.你们继续明白

他是攻三?

他竟是攻三?

他怎么能是攻三!

像我这样要人材有人材、要身份有身份、要性格有性格、要特色有特色的魔教教主才只是个攻四;那个毫无辩识度、满脑子小受连自己的人格都没有的影卫,是怎么当上攻三的?

不可能!他凭什么!

我实在难抑心中愤懑,冲口问道:“你当真是攻三?有证据么?”谁不知道作者没写过攻三的名字身份,就算是个路人甲要冒充也十分容易,他说他是攻三,就真是攻三了?

那影卫闻言,却只深深望着我,神色中全无被人掀出老底的惊惶,嘴角竟还勾出了一丝笑意。他突然欺近我,一手如苍鹰搏兔擒住了我的右手,顺着他胸膛一路按了下去,直按到一个并未完全起来,却已见其刚猛硕大的物件上。

他五指轻扣,便将我的手扣在了那东西上面,感受着它散出的热力和底下筋肉的弹动,神色恭谨如常地问了一句:“百里教主,这个物证算得数么?若是算不得的话,我只好再让你看看人证了。”

我不由得想起之前被他折腾得神志不清、骨架几乎都被拆碎的情形,一时竟有几分瑟缩,极力抽出手来,只想离那东西远些。

孰料手一撤出来,身子竟失了平衡,向后便倒。我想起来枕头是瓷的,若是磕上了少说也得起个包,连忙拿手肘去找床铺。不想身子还没落下,一只胳膊便拦在了我背后,托着我慢慢倒在了枕上。

龙九弯下身来,右手任我压着,左手就从领口滑入,向着被棉被盖住的地方探去。随着他手越往下伸我才发现,中衣下面什么都没有!我在魔教时是里三层外三层地穿了衣服的,怎么这棉被底下就薄薄一层——这么冷的地界,好歹留条裤子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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