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很漂亮，至少杨旭看起来，那天在咖啡厅里跟父亲一起的女人根本就比不上母亲，不过他很理解父亲，跟一个人相处久了就腻了，就算是只猫也不能一生只吃一种猫粮吃到死，要真是那样的话就太可怜了，还不如去翻垃圾桶。

这么说起来母亲应该也不止父亲一个男人吧？

杨旭的脑子不知道那根筋搭住了，对着他的母亲问：“妈，你有没有外遇？”

“啪”的一下，杨旭被赏了个耳光，连小时候母亲也没怎么打过他，这几年更不用说了，杨旭捂着脸，眼睛盯着母亲手里被气到颤抖的菜刀，还好她没一刀砍过来。

“怎么了？”父亲跑过来。

“你问问他说了什么！”母亲看起来气得不轻，声音都发抖了。

“我跟他谈谈。”杨箬暮把杨旭拽到一边，这小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惹麻烦了，难道是叛逆期？

杨箬暮很久没看到妻子发这么大火了，刚才那气势简直像要把他们拿去剁了似的，而杨旭只用几句话就把她气成那样。

他直直的看着杨旭，看得杨旭不得不说什么。

“……”杨旭沉默了一会，如果欺骗父亲的话，是不是可以让父亲怀疑母亲，是不是可以破坏他们的关系？

如果没有母亲和哥哥的话，如果父亲只剩下他一个亲人的话，如果他和父亲可以相依为命的话……这么想着的杨旭不知道又有那根筋搭错了，他问父亲，“如果你发现妈有外遇怎么办？”

“你脑子里整天就在想这些吗？”杨箬暮一副拿杨旭没办法的样子，一笑带过，男孩子总是有一段时期会对这种话题特别感兴趣，以前他的某个损友还把国语字典上所有带H的字全部圈出来过。

他温柔的低下头，捏住杨旭一边的脸，带着笑容，很平静的咬着牙说：“给我老实点，知道了吧？”

“知道了……”

杨黎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父亲弯下腰捧着杨旭的脸，从他的角度看起来他们完全是在接吻的姿势，他不爽的继续往下走，他知道自从杨旭搬出去以后父亲就没有跟杨旭做过，甚至没有SEX过。

虽然自己也觉得没什么意义，不过每天都会很不放心的用PEG去测父亲有没有H过，明明就算父亲真的要对杨旭做什么他也管不着，况且还不一定是对杨旭做。

他根本就是在没事找事，给自己找心烦。

杨旭看到了杨黎，两个人对视了一会，什么也没有说，杨黎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杨旭只是不想再理哥哥了。

可想而知晚饭有多沉重。

杨旭低着头吃饭，对这里并没有多少怀念，每天回到家理所当然的有母亲和哥哥在，没有喜欢或者讨厌，就算哪一天突然不见了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但是从以前开始，父亲对他的牵动就太大了。

父亲总是在外面，如果他一直不回家的话，杨旭要多久才会疯狂？或者就这样永远抱着希望等下去？

晚上，杨箬暮把杨旭送回暂住的地方，外面突然下了一场阵雨，杨旭躺在床上，抓住父亲的手，“爸爸，现在回去会淋湿的。”

“我陪你。”父亲牵着他的手，坐到床沿。

父亲的温度透过手心传遍全身，热流一股一股流入杨旭的心脏，他觉得好舒服，躺在柔软的被子里，一会就沉沉的睡着了。

35：车震

杨旭感觉到一股寒意，睁开眼睛，一下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周围很安静，漆黑一片，只有机械钟在滴答滴答的走着。

他平躺在床上，被子盖得很好，只是一双手空荡荡的，哪里都没有父亲的痕迹。

杨旭掀掉被子，一双脚踩在凉凉的地板上，把所有房间都找了一遍，连阳台和桌子底下也没有漏掉。

但是找过所有的地方以后，这里什么都没有，父亲本来就不可能留下的，而且他又不是在找小猫小狗，为什么连那种地方都要去找。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气温降低不少。

已经冬天了。

杨旭觉得好冷，他的身体像快要结冰一样，心里也空洞得让他不安，让他恐惧，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存在，只好抓着自己手腕上的伤痕。

绷带被抓烂，伤口渗出了血液，他的指甲深入皮肤，留下一道道刻印，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得到一点点的舒缓，只有血液和疼痛才能掩埋他的空虚，缓解他的恐惧，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是自己。

他想要用刀切开自己的皮肤，在身上划出一道道伤口，或者吃点安眠药什么的，就这样永远不要起来了。

他坐到地上，然后躺下，让地板把身上最后一点热量也吸走，这样就跟冰冷的心脏一样了。

父亲现在在干什么呢？

一定已经回到家，跟母亲抱在一起，躺在温暖的床上，做着好梦。

好想见父亲，一个人好冷。

杨旭拿出手机，翻到电话簿上的“爸爸”两个字，拨通电话。

房间里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男人从睡梦里惊醒，心情和很烂的拿起枕头边的手机，但是在看到来电显示后，却平静了下来。

“喂？”男人坐在床头，身边是他的妻子。

“爸爸，出来陪我好不好？”手机那边传来少年清澈的声音，扫光了男人所有的不快。

“我马上过去。”男人挂断手机，对他的妻子说，“单位有点事，我去一下。”

“这种时候？”床头的闹钟指示着现在的时间是凌晨2点。

“没办法。”男人说着穿好衣服，离开家里，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跟杨旭约好的地方。

地面还有点湿漉漉的，冰冷的雨珠时不时从矮店铺的屋檐滴下，在地上溅起水花，路边的观赏树已经枯萎得只剩下枝干，连最后一片叶子也已经随着风飘走。

杨旭站在电话亭边，路上偶尔有一些车子驶过，行人也寥寥可数，除了路灯，就只有几家通宵的便利店还亮着。

风不是很厉害，但是有点刺骨的冰凉。

杨旭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看到男人后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发生什么事了？”男人问。

“没什么，突然很冷。”

杨旭坐在副驾，他这么说，男人伸出手覆到他的脸庞，有点粗糙的手比父亲更加灼热，但是太过灼热，让杨旭分不清到底是被烫伤还是冻伤，只留下一点点刺痛。

杨旭捧着男人的手，伸出舌头舔着他的指尖。

“想要了吗？”男人的指尖绕着杨旭的舌尖转动，用手指夹住软软的舌头，轻轻的揉捏。

“嗯……”杨旭从喉咙里发出让人心痒的呻吟。

这小鬼真够狠的，深更半夜一个电话把他从家里勾出来，把他从妻子身边勾引出来跟自己做爱。

好像知道男人在想什么一样，杨旭笑着问，“我很坏对不对？”

“你是最完美的情妇……”男人跪到杨旭的脚下，分开他的双腿，隔着裤子舔弄他的胯间，用舌头描绘包覆在布料中的性器的形状。

“嗯……爸爸……”杨旭喘着气，抓住男人的头发。

“舒服吗？”男人抽掉杨旭的皮带，解开他的裤子纽扣，拉下拉链，灼热的手指贴在他的腹部，滑到胯间，色情的挑逗着。

男人的双手扶在杨旭的腰侧，慢慢拉下他的裤子，让包覆在布料里的年轻肉体不再受到束缚，赤裸裸的呈现在自己面前。

稚嫩的穴口正对着男人的脸，他伸出舌头舔舐穴口，也不忘记贪婪的啃咬其他地方，在杨旭的臀部和大腿内侧咬出一个个深红色印记。

粗糙的手指摩挲着饥渴的皱皱的穴口，慢慢探入其中。

“嗯……”臀瓣突然被捏住，杨旭呻吟了一声，柔软的肉穴里已经分泌出了稀薄的肠液，有些粗鲁的手指退了出去，换上湿润的舌头，更加急切的舔进他的屁眼。

肠道里每一道皱褶都被舔遍，比被肉棒进入的感觉更好，比前面的感觉还要好，爽得杨旭分开在两边的双腿微微打颤。

“爸爸帮你把骚水都舔干净……”男人的手揉捏着杨旭的臀肉，就像在捏女人的乳房一样，他把臀瓣往两边拉开，让自己的舌头进得更深，把淫洞里的骚水都吃干净。

男人的头时不时前后挺动几下，用舌头代替肉棒操着肉穴，可是他的下半身一直没有得到照顾，都涨得发疼了，他腾出一只手把座椅的靠背调低，让杨旭躺下。

杨旭感觉后穴被一块涨鼓鼓的东西抵住了，但是隔着裤子，饥渴的转圈，把他的肛口磨得有点麻麻的。

杨旭用腿夹住男人，一双脚绕过男人的臀部缠在背后，“爸爸，快点进来……唔！”

后边的话被深吻堵住，男人要惩罚一下这个淫荡的小孩，这么晚把他叫出来，满脑子想的只有他的肉棒，而他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对这小鬼特别上心。

吃不到糖的小孩决定自己动手，把手伸到下面，帮男人解开皮带，他知道这个男人也快忍不住了，像个荡妇一样夹着男人的臀部，把男人的裤子扯掉。

男人的吻更加深了，也更加凶狠，这个欠操的荡妇，他猛地把肉棒捅到底，紧紧的压着杨旭操插起来。

“嗯……爸……爸爸……”就算只是昙花一现的错觉也好，杨旭觉得自己得到了父亲，他抱紧男人，幸福得想哭，“干我……把我操坏掉……”

男人托着杨旭的屁股，他知道对这个浪荡的小孩不用客气，他干得越狠他越开心，真是淫贱到骨子里去了。

不过好像也不全是。

“小旭，叫我的名字。”男人想要确认一下。

杨旭被男人操得前后晃荡，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唯一还在活动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被肉棒操干着的小穴里，男人的话传进他的耳朵，语言的意义过了很久才进到他的脑子。

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杨旭从来就没有关心过，这个男人不过是父亲的替身，一个他可以利用的工具。

36：电话亭

“我知道你在想谁了。”男人的操干越来越粗暴，把杨旭的臀肉捏得红红的，肉刃粗鲁的在肉穴里扫荡，每一下干到底，随着撞击声，两个囊袋就拍到穴口下面的嫩肉上。

“啊……啊……爸爸……”G点不停的被撞击，每一下都让杨旭感觉被电到一般，他无法合起双唇，张开嘴喘息着，口水也从嘴角流出来。

“跟爸爸乱伦爽不爽？”激烈的操干还在继续，男人的手移到杨旭的脖子，慢慢加大力气，掐住细细的颈项。

“嗯……爽……”杨旭的双腿荡在两边，随着男人的操干在半空划着圈圈。

“骚儿子，喜不喜欢爸爸？是不是爱死爸爸了？”男人越来越紧的掐住杨旭的脖子，并没有用力到会让杨旭无法呼吸，只是轻轻的阻碍血液的流动，他喜欢这种生死边缘的游戏。

杨旭的反应越来越微弱，他觉得脑子涨涨的，头很痛。

车子因为车主和少年的性交而震动，车厢里漆黑一片，只有昏暗的路灯照射进来，粗大的肉茎快速在小穴里进出，粘粘湿湿的声音和喘息充斥了整个密闭的空间。

“喜……欢……”杨旭困难的挤出两个字，眼泪也跟着掉了出来。

看到杨旭快晕过去了，男人松开差点置他于死地的手，可是粗糙的手指依然在颈项间游移，他对杨旭说：“爸爸也爱你。”

生死的边缘，杨旭突然被惊醒，睁大眼睛看向男人，看清楚正在操自己的是谁，才又放松下来。

他的父亲不可能对他说这种话的。

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开心，杨旭没有办法思考太多，突然放松下来让他身体一轻，被操得射了出来。

但是男人的阴茎依然在剧烈收缩的小穴里粗暴的乱捅，淫水顺着交合的部位流到皮质座椅，再汇集成水滴滴落，车厢里到处是骚水挥发出来的淫靡气息。

“啊……操死骚儿子了，爸爸也给你，全部射给你……”男人一下把肉棒捅到底，让精液冲进杨旭的肠道最深处。

“嗯……”

肚子里被填进了精液，熟悉的感觉让杨旭轻轻打颤，男人一口咬住他的脖子，他又像被电到，身体猛地抽动一下。

等精液全部注到杨旭的肚子里，男人抱着杨旭侧躺在狭窄的副驾座上，肉棒不急着拔出来，就算软掉了也可以享受肉穴爱抚一样的轻轻挤压。

“小旭，叫我的名字。”男人捧着杨旭的脸蛋，粗糙的手指在细嫩的皮肤上摩挲，车厢里很暗，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

“……”杨旭茫然的看着男人，这个人到底是谁？

魏秩是听说过有些淫浪的女人不会去记跟自己上过床的都是些什么人，没想到除了卖的，还真让他碰到了这样没心没肺的家伙。虽然一开始杨旭就说清楚是交易，但是他对杨旭可不止交易，他是真的很喜欢杨旭的。

他喜欢看杨旭被折磨的样子，伤痕累累的样子，痛不欲生的样子，也只有这样的杨旭让他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心疼，想要去爱他。

“叫我，魏秩。”魏秩抱着杨旭翻了个身，让杨旭趴在自己身上。

“魏秩……”

“对，魏秩，魏秩爸爸来帮你忘掉另一个爸爸。”魏秩抚摸着杨旭的背脊，蠢蠢欲动的阴茎又开始在小穴里小幅度的研磨。

“嗯……不要……”

他可以忘掉父亲吗？

如果可以就好了，可是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父亲在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还活着干什么，没有父亲的地方会让他空虚得死掉的，不知道自己还存在的意义。

“嗯……嗯……哼……”

魏秩的手移到了杨旭的屁股，一边揉着两片臀瓣，一边从下面继续操干杨旭，肉棒已经恢复了精神，在容纳着精液和骚水的小洞里磨蹭。

“嗯……爸爸……”杨旭对性欲没有任何抵抗力，一会就扭着腰迎合魏秩。

“你叫我什么？”魏秩抽出肉棒，没了塞子，一股热热的液体从杨旭的肛门流出，把他的阴毛弄得湿乎乎的，魏秩压紧杨旭的臀瓣，用肉茎在紧致的股沟磨蹭，他时不时让龟头抵在穴口，像在挠杨旭的痒痒。

“魏秩……”杨旭扭着屁股。

“乖，我们到外面去。”魏秩说着推开车门，外面一股寒气，正好缓解了车厢里燥热得快烧起来的空气。杨旭下半身赤裸裸的，站起来的时候，一道水顺着他的双腿往下滑，一直流到袜子里。

因为身高的关系，魏秩没办法站着干杨旭，他让杨旭抱着电话亭里的打卡式电话，自己抬起杨旭的两条腿，从后面插干。

“啊……啊……魏……秩……嗯……”杨旭整个人都悬在半空，双臂颤抖着支撑在立式电话上，胸前的突起摩擦着冰冷的电话架，两条腿被魏秩架在两侧，随着魏秩的操干轻轻颤动。

阴茎操干菊穴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交合部位汇集起来的淫水一滴滴落到电话亭里。

“嗯……哼……魏秩……啊……爸爸……”杨旭叫得比平时还要媚，空白一片的脑子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