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 中——二一三二
二一三二  发于:2014年0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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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的胳膊动不了也没感觉,不过既然有道具,不用就浪费了,你说是不是?”他跪在床上一把撕开我衣服上的最后几个扣儿,趴下来就在我腰上咬了一口,留下口水和两排牙印儿。

呵,徐老狗。

老狗把西裤褪到膝盖的位置,又把紧身内裤往下扯了扯,我就又看见了他那只让人厌恶的老鸟儿,半软不硬地歪在那儿。

老狗使劲儿掐了我大腿根儿一下,我吃疼动了动,他狠狠地把我内裤完全脱了扔在一边儿,随后跪着从我腰上往前挪,一边儿自己套弄着他那老鸟儿一边儿向我上身靠近。

77.感情是非理智7

徐辉舔了舔嘴,就把他那只水光光的鸟儿顶在了我脸上。

我自认是个挺不讲究的人,但是这一刻,还是被恶心得嘴角抽抽。

他抓着我的头发,在我脸上蹭了几下儿之后,从抽屉里摸出个东西来。

SM用开口器,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丫打算干嘛。

徐老狗倒是不着急,慢悠悠站起来,笑眯眯地把我从头看到脚,然后笑容突然一顿,就一脚踩在了我胸口上。

他慢慢儿使力,逐渐把体重加在这只脚上,我被他踩得一口气从肺里出去之后就再也提不上来。

他的脚后跟在我胸口上转着圈儿地碾,越来越重,到最后我甚至觉得他把全身的力量都加了上来,几乎是站在我身上。

我被压得喘不上气儿憋得难受,偏就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我觉得自己快厥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抬起了脚。

感觉到身上一轻,我刚喘几口气儿的功夫,他却又把脚踩在了我脖子上。

“臭小子,你不是厉害么?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么?你现在倒是反抗一个我看看啊,你不是仗着有叶家小子撑腰就觉得我动不了你么?我现在还就动了,你叫他来救你啊!”

徐辉说完大笑着蹲下来,一边儿捏住我的下巴,一边儿拿起开口器晃了晃,随后在我脸上一拍,把领带从我嘴里取了出来。

“日你祖宗的徐辉!你他妈等着!”我逮着机会当然得大骂几句,但还没骂过瘾呢他就一边儿把开口器上固定用的橡胶带往我头上套一边儿用力捏开我的嘴说:“老师等着呢,等着用鸡巴操烂你这张爱说脏话不学好的嘴。”

我咬着牙扭过头,他又使劲儿给了我胸口一拳,“到现在还不老实?老师教你的你还真是一句都没记住啊。”

“呸!”我使劲儿一挣把头一扭,准确无误地咬住了徐辉的大拇指,操你大爷的老子今儿打不了你就咬碎你丫的一根狗爪子!

“小杂种!”他眼神一狠,左右看看之后拿下了墙上挂的鞭子,恨恨地用鞭子杆儿往我身上抽,“你他妈咬我?咬我?我看你一会儿怎么死!”

他一下儿一下儿地抽在我身上,可惜上身儿没有因为麻药失去知觉,火辣辣地疼。

我死死咬住他不松口,瞪着他在心里骂:徐老狗你等着!你今儿只要不弄死我,等药效过去我绝x阉了你丫的为民除害!

“松开!小杂种!”徐辉一边儿拔着手指头一边儿扯了我的头发把我后脑壳儿往床栏杆上撞。

“砰砰”声连着铁架床吱妞吱妞的响声儿,混合着徐老狗的吠声听着聒噪地要死。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也许十几秒也许几分钟之后,我突然听到一声儿特别大的响声,紧接着又是“砰砰”几声,再之后,乱哄哄的声音戛然而止,这个世界清净了——几十秒钟。

我这是昏过去了?不对,后脑壳有点儿疼,眼睛有点儿酸,这是还醒着,而且又开始听到声音了。

缓了一会儿睁开眼,我就看到了……幻觉?

徐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下去了站在床边儿,门开着,有个人影靠近他,二话不说直接一脚侧踢,准准落在了徐辉胸口上,徐辉“啊”地惨叫一声儿,向后“飞”了出去,稀里哗啦地撞在桌子上,把桌上东西弄翻了一地。

我使劲儿抬起酸疼的脖子,再眨眨眼,这场景有点儿眼熟。

不过跟场景比起来,人更眼熟。

那人影向床边儿走过来,逐渐清晰。一件儿衣服飞落下来盖在我身上之后,我看到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叶闻眉头皱得紧紧的,看了我一眼之后扯了扯锁着我的手铐,没说什么,只又走到徐老狗身边儿,冷着声音问:“钥匙呢?”

徐老狗捂着胸口爬起来,“叶闻是吧?这世界真小,你还穿着尿布的时候我就跟你爸认识了,你今天这算是……”

他话没说完,叶闻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刚伸进裤子口袋里的手给扯了出来,紧接着向外一拧,“啪”地一声,徐老狗刚拿在手里的刀子就掉在了地上。

叶闻继续用力,徐辉被拧得转了个身儿,“姓叶的!别仗着你老子厉害,你知道我是谁么?”

叶闻把徐辉压在一片狼藉的桌子上,“徐辉,地产巨头耀升集团总裁徐耀的弟弟,现任五综大染服系教授,还用更详细么?说,钥匙在哪里?”

徐辉笑了,“小子,你老爹都还要给我几分面子,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不快放手?”

叶闻抓着徐辉的手腕又一用力,在徐辉惨叫的时候说:“钥匙。”

徐辉喘着,狠狠地说:“你敢这样对我,今天就别想拿到钥匙!”

我清了清嗓子,在心里踹着徐老狗的子孙根,脸上却堆满笑,“徐老师,这手铐不是您的吧?既然是旅馆自带的,那钥匙……也就不再您身上吧?”

徐辉脸色一变不说话了,叶闻把他推到一边儿,就打开抽屉开始翻找,刚翻到第二个抽屉的时候我就看到刚刚还跟只病狗一样的徐辉忽然站直了从地上捡起个茶杯向叶闻扑过去。

“小心!”他妈的!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喊这么一嗓子,眼看着徐辉那杯子马上碰到叶闻,我真是急得肺都快炸了。

好在叶闻比我想象中厉害得多,听到我声音的时候一个弯腰躲了过去,紧接着一个后踢正中徐辉腹部。

叶闻看都不看在地上捂着肚子打滚的徐辉,从抽屉里拿出钥匙走过来帮我开了手铐,过程中不看我也不跟我说话。

他这会儿倒是沉默,可我哪儿忍得住,“我说,你是怎么找来的?刚在小路那段儿不是被甩掉了么?”

叶闻不答话,拿着取下的手铐走到徐辉那儿,先把他一只手给“咔嚓”一声儿铐上了,然后拉着他往床边儿走,走过来了才跟我说:“躺着很舒服么?”

这冷得掉渣的语气,和着我跟徐老狗一个待遇啊?我笑笑,大概不太好看,“我要能动的话哪儿轮得到你教训这老狗。”

叶闻看着我,脸色突然变了,把徐辉的手往床腿儿上随便一铐就大步走到我身边,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衣服上下看,视线最后落在了我膝盖上的十字疤和大腿内侧的创可贴上,“他把你腿怎么了?”

叶闻伸手,想动又不敢动的样子,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局麻的问题呢,他就忽然又握了拳头,走过去拎起徐辉的衣领子就狠狠给了他一下儿,“你对他做了什么!”话音没落就又是几拳上去。

叶闻打得不留余地,徐辉在那儿哀嚎,我虽然也想把徐辉痛扁一顿出气但这会儿更怕叶闻会把徐老狗给打成个徐死狗,忙着说:“是麻醉药!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动不了。”跟个瘫痪一样动不了,要多丢人有多丢人。

叶闻放开徐辉,走过来眼神不善地盯着我,胸廓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我正琢磨他干嘛这副表情的时候他却突然俯身抱住了我,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身上很烫,叹出的一口气也热滚滚地吹在我脖子上,片刻后,他的胳膊绕过我腋下收紧,“我带你去医院。”

我的脑子大概是被徐辉刚刚那几下儿给撞坏了,想都没想就把难得的好气氛破坏了,“那什么,我能不能先往徐辉脸上撒泡尿?”

叶闻还没说话呢徐辉倒是先开口了,“小杂种你敢,你等着!”

叶闻趴在我耳边儿说:“你就是要尿,至少也该选个干净点的厕所,”他瞥了一眼徐辉,“这里这个,还是算了吧。”

叶闻说完把我抱到一边儿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放开了徐辉,徐辉脸上瞬间就露出了笑容,“叶闻,算你还识相,看在你爸的面子上,今天的事儿我就不追究了吧。”

叶闻只轻笑一声,猛地用力把徐辉往床上一推,接着用手铐把他的手铐在了床栏上,就跟刚刚我被铐住的姿势一样。

“叶闻,别这样,你不会想多一个敌人的。”徐辉用力挣扎着,叶闻却又从抽屉里拿出两副手铐,“找钥匙的时候发现的,不用浪费了。”他说着把徐辉的双脚锁在了床尾。

我看着“大”字形的徐辉,忍不住笑,心里痛快了就把刚刚那档子破事儿给忘得差不多了。

叶闻动作迅速地把徐辉剥了个精光,塞住他嘴巴以后又把房间里的各种SM工具扔到了他身上,“徐先生该好好享受,别浪费了今晚的好兴致。”

他说完举起手机连拍了几张照片儿,然后收起手机走到我身边,给我随便套上衣服之后拉起我完全没知觉的手绕过他的脖子,把我背了起来。

临出门前,叶闻又看了徐辉一眼,“如果徐先生想要这些情趣照片,大可以来找我,如果觉得我年轻不够格的话,去找我爸要也是一样的,”他说到这顿了顿,“你想怎么玩我都奉陪,只是记住,给我离关关远点。”

78.感情是非理智8

我在叶闻背上笑了好半天,“喂,看见徐辉那表情了没?你这招儿可是比我在他头上尿尿还狠,哈哈,这次便宜他了,按说该阉了这老狗永除后患才对。”

“你刚也听到我的话了,他哥哥徐耀可不是一般人,所以别惹徐辉,今天图一时爽快,以后就会有解决不完的麻烦。”

这话你还真好意思说,刚那几下儿,我都怕你把老狗打死要去偿命,“我还真没爽快,今儿可都是你动得手。”

叶闻不说话了,我又问:“对了你还没说呢,到底怎么找来的?”

他还是不说话,走到接待处的时候掏了一沓钱出来给了坐在桌子后头的中年女人,然后继续往外走。

我现在只有脑袋能随心所欲地动,就用头轻轻撞他后脑勺,“怎么了这是?你倒是跟我说句话啊。”

出了旅馆是一条窄巷子,又是越野进不来的那种,叶闻背着我往外走,天已经很晚了,路边儿大大小小的“理发店”里灯光暧昧生意兴隆,偶尔听见一两声儿尖笑和三四句嚷嚷。

秋天是南方最舒服的季节,晚风凉飕飕的带着湿气,这种老巷子两边儿的楼房都不高,中间还夹杂着一些看起来可以进博物馆保存的老平房,路灯在不平的地砖上投着圆圆的大光圈儿,灯底下绕着小飞虫儿,墙角的砖缝儿里传出脆生生的蛐蛐儿叫。

叶闻不说话,我说了几句之后也就口干舌燥地说不动了,手脚还是一丁点儿感觉也没有,就像个人棍一样在叶闻后背上压着。

巷子走了一半儿,身后的蛐蛐儿叫渐渐模糊的时候前方不远又传出一声新的蛐蛐儿叫,比后头那只叫得还要明快点儿。

我正仔细着蛐蛐儿到底是在哪个位置叫的时候,叶闻突然开口问:“只有麻醉药没有别的了吧?”

我想了想,“最开始大概是被下了迷药,后来要打麻醉之前解了。”

叶闻叹了口气,停了几秒之后低声问:“那你……有没有被他怎么样?”

我一听这语气就乐了,“多亏叶少及时赶到,关二爷这回才算是保住了贞操了,哈哈。”

叶闻语气不善,“呵,居然还笑得出来。”

我心情倒是挺好,“那你想听我哭?等下儿我试试,呜呜,徐老狗你不是人,你摸我轻薄我!呜呜呜,这样?”

我是想逗叶闻笑,结果他没笑,语气反而更阴沉了,“你跟徐辉有过节怎么还给他机会让他对你下迷药?”

“这话怎么说的,我哪儿知道他能给我下药啊。”

“我到酒吧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你们在一起,如果不是觉得不对跟过来,你今天……你怎么能笨到要跟那种人一起喝酒让他有机可乘?”

“喂,谁能想到在酒吧里随便遇到个人能带着迷药了?而且他根本没机会下药啊,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说着说着觉得到叶闻沉默到吓死人,我还是妥协了,“得,是我傻逼,我承认我犯二行了吧,这回真是多谢你了,太够意思了!还有你开车超有范儿的,还有刚刚打架的时候也……话说你有这么能打么?”

“关关。”

“嗯?”

“有没有什么是同时既冷又热的?”

这没头没脑的问题,脑筋急转弯?我想了想,“那什么,你是想说冰火两重天?”

叶闻笑笑,继续没头没脑的问题,“那有没有什么是既生又死的?”

这个还有点儿意思,“活死人?哦不对,僵尸?对,就是僵尸!”

巷子眼看着要走到头儿了,黑色的牧马人就停在外面,叶闻继续问:“一瞬间可以同时是永远么?”

我还在琢磨活死人的问题,“你别一直问啊,先告诉我答案,到底是不是僵尸啊?”

叶闻打定了主意卖关子,只淡淡说了一句:“我送你去医院。”

听到这句我瞬时把僵尸的问题忘在了一边儿,“不去医院!”

“被注射了麻醉剂而且受了伤,别告诉我你自己还没发现,人再笨也是要有个限度的。”

“你才笨,爷智商一百三呢!咳,都是皮外伤,麻醉剂一会儿过去就好了,主要是我不想去住院!你回回把我一个人扔医院里,跟坐牢一样,不去!你干脆把我扔路边儿自生自灭吧。”

叶闻打开车门儿把我放到座位上,“我会留在医院陪你,这总行了吧?”

我摇摇头,很严肃很认真,“不去,我想吃饭,然后吃饱了好好儿睡一觉。”

叶闻义正辞严,我也态度坚决,一路上为了去医院的话题就没闲着,好在最终还是我赢了,他把我带回了酒店,直接背我进了他的房间。

“你想躺床上还是坐沙发?”叶闻态度很好。

“沙发,我还饿着呢。”

“这酒店的菜不怎么样,所以我叫了外卖,大概很快会到,我这里有些糖,如果很饿你可以先吃着垫垫。”叶闻说着去拿床头的一个小盒子。

“你饿的时候拿糖垫肚子啊?”

他把糖盒放下,“那就等等。”

我冲着他笑,“你还真是有爱心,当老板当成你这样对员工这么够意思真不容易。”

叶闻在床边坐下,看着我,“照顾老弱病残是应该的,现在……说你是残疾不过分吧?”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没什么可说的话了我就又想起来,“到底是不是僵尸?”

叶闻皱眉头,皱得很好看。

“你刚不是问过我么?又死又活的那个。”

“我问了你很多,你只记住这一个了?”叶闻低头,看着他中指上的那枚戒指——雕刻成写实心脏形状的宝石,办红半绿,镶嵌在黑灰色金属底座上,被两只伸出的枯手分别握住红绿部分向两边儿撕扯,诡异,但是很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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