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后,轮回了+番外——李五言
李五言  发于:2014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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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贤想著照这样做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两人又有可能不怎麽尽兴,於是又朝前迈了两步,将凤凰夹在他和桶壁之间,这样自己就能碰到木桶,这样凤凰也不会再有什麽忧虑了。亓贤又开始了一轮的插入和抽出。

“小贤贤——啊——啊——”两人的距离贴近了,也能够更加强烈地感受到彼此的心情,虽然亓贤还是感觉到那感情稍微有点儿凌乱。“对!就这样叫我——再叫我——”亓贤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

“小贤贤——恩——恩——哈——哈啊——”亓贤又一次体会到了高潮的吸引力,依旧快活似神仙啊。两人回过神後,亓贤扶著凤凰坐到了水中,水温竟然刚刚好,也不知何时变的,自己竟然都没有察觉到。终於可以好好地安心泡一会儿澡了。突然想到还有凤凰的存在,有些不好意思地从後面搂住了凤凰,让凤凰靠在了那显得有些单薄的胸膛。

“帮我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很不舒服。”亓贤“哦哦”两声迭忙将手伸入充满异物的後穴,用手抠了几下,一点点白液流入了水中,清洁工作搞好後,水也脏了。亓贤想起身,凤凰拦住了他:“再泡一会儿吧。我将水换了便好。”说著两人换了个位置,这次是凤凰搂住了亓贤。

“我们就一直这样抱下去好不好?”凤凰若有若无地问了一句,亓贤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这样的问题。他是很想就一直停留在这静谧的时候,可是他还有自己要担当的责任,亓家的家业还是要由自己承担,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如此流连於儿女情长而不顾他人?父母从小就这麽教育自己,可亓贤觉得,自己似乎是可以抛下这一切的。

“我到底在想些什麽啊。”亓贤对自己说。明明只是一句非常普通的话怎麽会让自己联想到如此多的事,还真是的。

“咚咚咚——”有人来敲门了,亓贤心想著也就是麓儿和旋儿了。“少爷——老爷的夫人喊你过去吃饭,你洗好了没啊?”问地是旋儿,亓贤果然没有猜错。“知道了,我马上穿衣服。”亓贤从木桶中出来,从衣箱中拿出了一件一件干简单而又价格不菲的衣裳。待穿好衣服後,看见凤凰依旧做在水中纹丝不动,又看了看超长的浴桶说:“凤凰,快把木桶变回原样,不然等会那些家丁们看到会吓死的。”凤凰将木桶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却还是没有动。

“你不变回去跟我一起去吗?”凤凰摇摇头说:“不去了,我要休息一下。”亓贤觉得这样也妥,又嘱咐道:“记住,千万不要乱走,也不要让人看见你。最好不要出这间屋子。”凤凰走出了木桶,掀开九旒帘,赤裸著身子走到里屋躺倒了亓贤的床上,拉上了被子,背对著亓贤。

看凤凰一动也不动,应该是累坏了睡著了吧。上前替他将被子盖盖好,说:“我一会儿就回来,回来时我带点好吃的给你。”

亓贤在凤凰的耳朵上亲了一下下,就去吃晚饭了。

05.

也不知何时月上梢头,今夜的月亮格外的亮堂,银辉洒满了热闹的庭院,空气中暗暗流动著幽香,让人不觉闻了又闻。亓贤笑盈盈地赴了这场宴席,既然是为自己接风洗尘地宴会自己这个主角怎可不到场呢。

“爹、娘。”亓贤施了个礼就直接坐到了其父身旁,几个简单的动作做得大方得体,一旁的旋儿露出赞赏的目光。“贤儿还是这麽优秀。不愧是我的儿子!来,先与爹饮上几杯。”身旁的丫鬟将美酒斟入通身翠绿的酒杯中,然後再为亓贤斟了酒。“来!”

亓父豪情万丈地举起酒杯,与期限碰了一下,豪爽地一饮而尽。反观亓贤却并未如其父,反而很温文尔雅的小酌了几口。

“贤儿,是男子汉就将它喝完。”无奈於父亲的要求,亓贤只好再次端起酒杯喝了下去。擦了擦嘴角的酒迹,亓贤笑著说:“爹还是老样子。来,娘,你多吃一点。”亓贤为其母夹了一个四喜丸子,亓母笑著说:“看我们一家人这麽和睦的样子,我心里真是甚为欣慰啊。要知道向我们这类的大户人家里尔虞我诈是数不胜数,哪像我们家里这麽温馨。”

“是啊,还好爹娘只生了我一个,不然说不定以後兄弟反目成仇都是在所不惜了。”亓父皱了下眉说:“这麽好的气氛说什麽丧气的话,儿子刚刚回来,不要聊这些有的没的的事。”语气里透出了抱怨的意思,可手里却没有停过,一直为自己的妻子夹著菜,不一会儿碗里堆成一个尖状的食物山。亓母有些为难地看著碗里。

“相公,你给我搛了这麽多菜,你真想让我变胖啊!”说完,亓母又将自己碗里的菜朝亓父的碗里拨去,直到两边的菜一样多为止,亓母说:“这样就好了!”亓贤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笑容竟然又深了几分,挥退了其余的人,一家三口终於可以好好团聚一番了。虽然亓贤离家并没有多长时间。

“好啦好啦,你们俩都老大不小了,还这个样子。现在,我命令你们,全部把碗里的吃掉!一粒米也不能留。要节俭节约。”

亓贤用袖子挡住了不停地抽笑的嘴。笑眯眯的眼睛在两位老人家身上来回打转,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真的都端起饭碗吃了起来。

反观亓贤这个算不上是“始作俑者”的“俑者”,虽然对这两人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关爱。手指轻轻地点著桌面,轻声到如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出来。一只手拿过酒壶,为自己倒了一点,月光穿过醇酒熠熠生辉,只是有些短暂。纤纤玉指拿起细细的杯身,也只是浅尝辄止。翘首看著皓月,亓贤说了一句:“今夜的月亮还真是漂亮啊。”

亓贤就这麽自斟自饮自开怀著,还真是静谧啊。又不知下人何时添了点灯火,庭院里更加明亮,手不停歇的亓父突然停下了动作,只是呆呆地盯著亓贤看,可亓贤却浑然不觉。“!当——”瓷碗掉在了桌上,饭菜撒乱了亓父身前的一些地方,拿在手里的筷子最後也掉在了桌上,亓贤看著父亲奇怪的样子,也没有多问,喊来了婢女们叫她们收拾一下。

“爹,你这是怎麽了?”亓贤很担忧地问,难道在他离开的那一小小小段时间里发生了什麽事?亓父摇摇头说:“没事没事,年纪大了也就这样没用。”婢女们收拾好後,亓父抓起亓贤的手说:“贤儿啊,你今年几岁?”亓贤不是很明白地回答说:“贤儿今年十六。”亓父笑著点头,手摸了摸那一把胡须。

“孟子曾云:不孝有三,无後为大啊。贤儿如今你已到舞象之年,可是却迟迟不肯成亲,为爹的真的很担心你。爹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你娘都怀胎八个月了。”亓贤僵住了,他没想到父亲竟然提这事,可是他真的不想成亲,真的不想被束缚住。亓母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到了亓贤身旁,不停地点头,附和著亓父。

“爹——娘——你们这不是在为难我吗?贤儿为爹祈福的时候,曾发誓如果爹的病转好自己十年内不娶任何妻妾。如今父亲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怎可叫贤儿违背承诺呢?爹娘不是一直教导贤儿要做一个守信的君子麽?”亓贤心里暗暗对父母说了几声抱歉,欺骗本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他是真的不想成亲。

为什麽呢?亓贤问了问自己,应该是——凤凰吧。或许是。

“什麽!十年!”亓母嘴巴大张著似乎永远都合不拢了。“贤儿!十年啊!十年之後你都二十又六了,到那时爹早就撒手人寰了,也不可能看到我那未来的孙子了。你这是诚心不孝嘛!”亓母一向信佛,一听到儿子竟然拿这等事来乞求保佑,实在是太过了。“那——那还有什麽办法?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亓贤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他只能说抱歉了。

“十年确实太久了,我早上翻了翻黄历,後天是一个吉利的日子。不如我请道士来做些法事,求上天就让贤儿少等些日子,恩——就五年吧。这样谁都公平。”亓贤自是没想到自己信口胡诌的话会引起这麽大的反应,早知道之前就说五年好了。无奈,亓贤只好硬著头皮答应了。任亓父还有颇多不满,也只能藏於心中:“罢了罢了,就按夫人说的去做吧。”说完亓父一甩袖子就离开了。

“贤儿,你当真这麽做了?”亓母眼神里闪烁著不相信的光辉,亓贤紧紧地盯著那双倒映出月亮的双眸,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绝无半点参假。”亓母从袖子里掏出了鲛绡脉脉地擦拭著丁点儿泪花,说:“娘本以为今年就能看到你成亲,可是没想到啊没想到。”亓贤有些受不了地安抚亓母说:“娘,一切都是贤儿的错,贤儿以後定当再也不许如此重的承诺了,只是苦了爹娘了。”说著亓贤招招手叫叫婢女扶亓母回房。

“你们赶快把这里收拾一下。”亓贤吩咐道。这场宴席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转念又想到了那个一直在自己房间里等待的凤凰,亓贤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又联想到了时下很流行的一首小曲儿,便哼了出来:“罗浮梦里真仙,双锁螺鬟,九晕珠钿。晴柳纤柔,春葱细腻,秋藕匀圆……”

透过雕花窗,偌大的宫殿里仅仅靠烛火维持著光明,黄晕似乎是在那个身著黄袍的人脸上打圈。那人伏在案上,手里的毛笔一刻也没停过,双唇紧抿著,浑然没有发觉自己的嘴唇有些干燥。看著那张英俊的脸,窗外紫袍人怜惜地笑著,然後又加快了步伐,去见那个令自己魂牵梦萦的人。

“参见陛下。”皇帝没想到太监竟然没有通报就放人进来,正想怒叱太监时,才发现来的人原来是他。他跪在地上,长长的後摆整齐的平摊在大理石做的地上。皇帝放下了手中的笔,说:“国师请起。”国师从冰冷的地上站了起来,满面红光地说:“陛下,臣方才感觉到南方散发著仙气。然後臣掐指一算,没想到凤凰竟然落去了一家姓亓的商户家。”可能是走得有些快,两颊隐隐有些绯色。

“此话属实?”皇帝满腹狐疑地盯著国师看,“陛下还是这麽不相信臣。”国师稍稍露出了点受伤的神色,罢了,反正也已习以为常了。“哼!竟敢漠视朕,凤凰竟然如此大胆!”皇帝气哼哼地说。“国师,朕知你法术高超,无人可匹。你应知凤凰这神物能带来一切福祉,为了大牁之强盛、人民之富足,朕要你将它带来。”

国师早就料到皇帝会这麽说,可是真当他说出来时,心还是难免的疼痛。国师脸色苍白,目光游移,没想到他的胃口真的越来越大了。“陛下——臣,办不到。”国师将心里所想的还是说出了口,他不想说违心的话,况且神仙并非自己能够左右的了的。“陛下,臣真的无能为力,望陛下收回成命。”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皇帝走到国师的身前,中指轻挑著国师的颔说:“国师,啊不对,应该叫——焕。”皇帝将自己的双唇贴在了国师的朱唇上,只是贴著,并未有什麽动作。离开了那柔软的唇,皇帝轻笑著说:“朕知道你喜欢朕,只要你将凤凰擒来,你心底的那些欲望也就不用再深埋了。”

国师没想到皇帝竟然亲了自己,虽然那淡而无味,不过也足以让他兴奋到晕死过去了。这可是他跟了他这麽长时间他第一次和自己这麽亲密。有些不可置信地摸上那残留的温度,国师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陛下,你怎会知晓我——我心中的感情?”国师傻傻地问道。

皇帝笑吟吟地看著国师说:“你每每看见朕都露出那副恨不得朕是你一个人的眼神,要是朕连察言观色都不懂,那朕的皇帝岂不是白当的。”国师赧然,皇帝将自己的脸贴近国师的耳廓,颇为诱惑地说:“就算不是为国,那你为朕总可以了吧。只要你将这件事办妥,那朕——呵呵——就是你的了。”

冷风突然吹过,国师才猛然醒来,也不知自己是何时从宫殿里走出来。多麽诱人的条件啊,他真的动心了,即使拼了命也要做到。国师在心里下定了决心,绝对不能让这难得的机会白白溜走。

我是如此的爱你,我不停的寻寻觅觅,当我就快要放弃时,我终於找到你了,可你已经成为君临天下的皇帝陛下,你不再是原来的你了。可我的心一如当初。我欣喜若狂,我为了能够接近你而成为国师,可我却从来都没有走入你的心里。

你说,即使是皇帝也有得不到的东西。

然後我说,我可以为你拿到你想要的任何东西。蓬莱延年益寿的仙参、东海神龟的宝壳、大臣的把柄、敌国密诏……我都为你取得。因为这些都是你想要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的——君王。

06.

两天後,亓府的朱门大开著,不断有人走进去,也不断有人走出来,走进去的人兴高采烈,走出来的人垂头丧气,还要听府外的一群百姓嘲讽。

亓府寻方术之士,有能力者皆可面试,面试通过者方可施法,赏金五十两黄金。

短短的几句话搔地老百姓心里直痒痒,只要一通过那黄灿灿的黄金就是自己的了,这岂不是天降横财麽。如此便宜之事不去凑上几脚那可就真的有些可惜了。他们本以为用变戏法就可以瞒过一群人的眼睛,可是谁也不知道亓府的亓贤公子竟然每次都能揭穿那些小把戏,到现在还没有人能通过。

“嘿,老兄,刚才试得怎麽样?”一个壮汉连连摇头说:“别提了,那亓大公子简直太厉害了。我将一枚钱币放在手心然後将钱从脖颈後面拿出来都能被拆穿,你说这是什麽眼神啊。我看想要通过估计是没人了。”看著再也没有人走进去後,百姓们准备离开,可是一抹淡蓝色的身影跨出那优美的步伐似乎也是要去面试。

“喂——还是不要去了吧!那些变戏法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通过的!亓大公子可是很厉害的!”人群中传来了一个声音,男子才刚走到高高的门槛前,微微旋转了身子,看著那群人。被面纱遮住的半张脸隐隐能够看出姣好的轮廓,那双夺魂的桃花眼扫视了一遍人群,却什麽都没有说。“站住!请将面纱拿下。”侍卫拦住了男子,男子听话地将面纱取下,微微笑了笑,跨入了亓府。谁也不会想到这人是当今的国师大人。

一进亓府,国师又将面纱戴了起来,云里雾里的模样让人更想掀开一瞧究竟。他跟著领路的丫鬟一直走,一路上假山池沼数之不尽,秋菊在风中招摇著,无数片花瓣落在地上开出了一条菊花小道,还有些看起来嫩嫩的花瓣,明显是被人故意用脚踩落的。“先生往前走便是了。”说完丫鬟也就离开了。

国师走到正厅,看见亓父亓母、亓贤、几个丫鬟,还有麓儿和旋儿,他不觉微微怔了怔,对面的人也同样愣住了。“你有什麽本事就使出来吧。”亓贤无聊地打了声哈气,也没有抬头看来人,蜷缩在椅子上似乎快要睡著了。因为这实在是太无聊了。“可否将那花盆里的一块石头给我?”亓贤猛然抬了头,本来还以为又是一只乌鸦,没想到这人的声音竟然这麽动听。

虽然面貌看得不是很真切,但单从他的身形和声音来看,必定是一个美男子。不过与凤凰比较的话,还是逊色多了。亓贤暗自开心著,全然不知国师正看著他自己。丫鬟从花盆里取了一块比较干净的石头,递给了国师。小小的石头静悄悄地呆在国师的手掌上,他将手伸到每个人面前,让他们看清楚这真的是一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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