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后,轮回了+番外——李五言
李五言  发于:2014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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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就看到那个欺负自己的坏蛋的两只手掌莫名奇妙的消失了,地上流淌著暗红色的血液。“我好怕——”她说,她是真的很害怕,她第一次看到这个场面。男人抱著她说:“正好我一个人也闲著无聊,跟我走吧。”然後她被他牵著离开了。

“从那时候起,我就跟著义父去了京镐。”

“义父,为什麽你能空手变出一只碗呢?”光鲜亮丽的她不解的看著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义父。“麓儿,这叫法术。因为义父本来就不是和你们同一个世界的人,义父是个妖怪,义父是来找一个人的。”小小年纪的她有些不太明白什麽意思,可“妖怪”这个词她知道。“啊——义父是妖怪啊,那是不是所有的妖怪都像义父这麽漂亮?如果周围都是这麽漂亮的妖怪该多好啊,那样义父就不会露初那麽孤寂的表情了。”那时候的她看到了他最寂寞的表情,岑寂的住宅就只有他们两人。

“义父,你教我好不好,然後我帮你一起找那个让义父牵挂的人。”他笑著点了头。“麓儿,这是给你的。”他手里多出了一条通身红豔的长鞭,他将它放在了她的手心里。“义父,这是什麽?”她问。他说:“这是“赤螭鞭”,只要你熟练地学会使用,以後就能帮助义父了,你也可以自保。”

“然後赤螭鞭就一直跟在我身边了,我从来没有将它遗落过。”亓贤想起了早晨凤凰说的那番话:“可是你义父却从来没有告诉过你赤螭不能用在神仙身上?”麓儿说:“是的,义父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可我并不责怪他。”

旋儿听得津津有味,麓儿的义父也不知道有多美,真想见识见识一下,便问:“那你义父一直要找的人找到了吗?”麓儿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当时义父教给了我法术,可却什麽事也没让我帮忙。”“你义父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妖怪。”旋儿很向往地说。“那是自然!我义父是全天下最厉害的妖怪。”麓儿很骄傲地说,一点也没有要避嫌的意思,一想到义父她就不自觉地心情变得很愉快。

亓贤眉宇间透露出不解、疑惑:“既然你的义父这麽厉害,那你为什麽还成了我的婢女呢?”按麓儿所陈述的,那她也一定是千金大小姐了,没理由会来自己家的。“这个嘛……”麓儿很不好意思地揉著衣角,想了想说:“有一天啊,我看到只有五岁的少爷在街上逛著,那粉嫩粉嫩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当我回过神来,你已经消失了。然後我就一直找你啊,没想到再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九岁了。然後我就到你家去做奴婢啦。”麓儿说得很轻松,很自在,憋在心里的秘密说出来真是好。

“你……找我?”亓贤问,麓儿点点头。“那……麓儿,你今年几岁?”麓儿的脸似乎蒙上了一次红纱,说:“问女孩子的年龄是很不礼貌的,少爷你难道不知道嘛。”亓贤迫切地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又说:“所以你芳龄多少?”

“……三十。”麓儿很害羞地逃下了马车,还好车行驶地不是很快,否则定会摔了个狗吃屎。“少爷……你刚才听到了什麽?”旋儿盯著麓儿曾经做过的地方,眼睛不眨地问。“麓儿似乎是说,她芳龄三十。”旋儿似乎是抓狂了,大吼一声:“我死也不相信!我一定要问个明白!”驾车的车夫也这一声吓到了,竟然忘了挥动手里的鞭子,然後又像什麽事也没发生,继续赶著车,然後旋儿从里面出来,跳下了马车。车夫无奈地说了句:“少爷的这两个婢女还真是奇怪,难道不知道在车行驶的时候这样跳下去是很危险地麽。”复又凝神驾车。暗想著她们真是奇怪。

亓贤幽幽地开口问:“凤凰,你相信吗?你相信麓儿真是三十了吗?”其实亓贤是不期待凤凰的回答的,但是奇怪的是凤凰这次却回答了:“干我何事。”然後车厢里又回归了沈寂,如此决绝的回答还真是凤凰的风格。“即使那贱民多少岁,你待她还不是一如当初麽。所以这种问题完全没有意义。”说完这句後,此後一天凤凰就再也没有开过口,即使亓贤如何央求也没有用。

“你说得对,我待她一如当初。”亓贤很安心的闭上了那双美目,说:“和你在一起让我有种从未有过的安心,很舒服。”

赶了很长时间的路,亓贤很无聊,又有些困乏,就让旋儿拿了条被子给自己。盖好被子後,亓贤实在是熬不住梦魇对他的召唤,然後沈沈睡去了。这一睡就是一整天,让旋儿郁闷了好长时间,两个人竟然都不理睬自己。旋儿很委屈地坐在她和麓儿的马车里。

走了整整一天,亓贤那一群人,才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家。一进门就看到父亲母亲两人很欣喜地依偎著彼此等待著亓贤。亓贤自然很是高兴,没想到父亲竟然痊愈了也比以前更加健硕了,看来凤凰的传说不是骗人的。

不过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一场出行竟然带回了和自己相濡一生的爱人。这场平淡的旅行,却也带来了不一样的记忆,该说是上天对自己不薄,还是这是命中注定的呢?亓贤很感激涕零,能让他遇到凤凰。

感谢。

04.

亓贤将头伸出窗子,远远就看到爹娘两人立在两扇很是豪华气派的朱红大门前,彼此紧握著对方的双手,面带笑容地伫立著等待亓贤的到来。“爹——娘——”亓贤用手对两位老人家使劲地摇摆著,也不介意他们是否能够看到,兴奋之余也就忘乎所以了。

马车稳当地停止後,亓贤迫不及待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也未拍去一路的风尘,利索地跪在了地上:“儿子给爹娘请安了。父亲近日身子可好了许多?”直到此时俩丫鬟才从马车上下来,对二老施了个礼,问了个安就叫人将车里的东西都卸了下来,忙得不亦乐乎。

“好好好,贤儿平安回来就好。你父亲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大夫说只要再休养几天就行了。”亓母慈爱地扶起亓贤,将衣衫仔细地整理了一下。亓父说:“爹的病啊也好得差不多了,多亏贤儿这麽虔诚,才感动了上天呢。”亓贤早就乐得开眉笑眼了:“爹娘,外面风大,我们不如先进去再说吧。”亓贤左边扶著父亲右边搀著母亲,和睦的让人好不羡慕。

“少爷,你的画我帮你放到你屋里啊!”旋儿目送著三人的离开,然後又和麓儿弄七弄八。亓父摸了摸二寸长的黝黑的胡须,说:“这孩子,还是这麽莽撞。”亓母的眉黛也播散著笑意:“是啊,还是这麽可爱呢。”

“儿子——”亓父的笑容僵住了,莫非是自己花眼了?兴许是吧!未笑完的笑就继续了,三人和和睦睦的就像是平常人家一样。“对了贤儿,我刚刚听到旋儿那小丫头说“你的画”?在哪里买来的?”三人就定好位置後,装束朴素的丫鬟沏上了三杯热腾腾的茶和一些瓜果,亓贤端起一杯在鼻子前闻了闻,喜不自禁地说:“恩!还是家里的东西最好了,一路上颠簸死了我了。不知这家里可有什麽重要的事发生不成?”亓父摇摇头,道来:“自从我的身体转好後,家里的生意也渐渐好转,果然应了那句“祸福相依”啊。还是多亏贤儿了。”

“对了贤儿,我方才看旋儿抱著画那麽开心,莫非你又——?”亓母说著说著便无法言语,亓贤的笑容收敛了许多,只是很淡漠地开口:“是啊,去了个地方,感觉那里的风景实在是美轮美奂。儿子到了客栈便有感而做此画。”看到儿子如此的开朗,两位老人家也就没有多言,父亲说:“既然一路那麽颠簸,不如先回房休息休息吧,好好梳洗一番。”亓贤应声离开了。

可亓父的疑惑更大了。但他却什麽也没有说,说不定真的是自己看错了。年纪大了大概就如此了吧,都老眼昏花到这种地步了。儿子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考虑考虑了。

“少爷您回来了。我与旋儿已将洗澡水准备好了,请您宽衣解带吧。”即使如何的逃避也总会有见面的一天,亓贤看著依如常的麓儿,却觉得某些东西真的已经改变了,但这只是些小问题罢了。收起自己有色的眼光,亓贤笑著说:“好啊。”两人开始在亓贤的周围打著转,上下其手,不一会儿的时间全身就只剩下亵衣了。

“好了好了,剩下的我来。你们哦,年纪都不小了,还不赶紧找个人家嫁了。难道想一辈子跟著少爷我啊?”亓贤笑眯眯地催促著两人离开,虽说都相伴数年之久,可坦诚相见的除了父母二人,便唯独於他了。蓦地,亓贤心里有些怀念凤凰,可是他们前不久才说过话,心底莫名的情感令他有些怅然。

亓贤对自己伤春悲秋的心嘲笑了一番,日子太安逸而在那儿无病呻吟了,还真是无聊透顶。脱下最後的遮羞,滑溜溜的躯体并不比任何一位女子逊色。走入了水中,亓贤眼光凝聚於一点。被蒸腾的热气有些冲昏了头脑,他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大脑里一片空白。将脸埋进水里,亓贤决定让自己的混乱思绪好好梳理一下。

自己遇上凤凰到底是对还是错呢?如此快便定下了终身,自己会不会太莽撞了。明明都还不了解凤凰,以後应该问问凤凰了。

恩——还真是舒服。“舒服吗?”一个幽然地声音刹时在耳边响起,亓贤一时惊得乱了分寸,也摸不著东西南北了,只能一个劲的往水底缩,才片刻功夫他就觉得自己呼吸困难起来了。

有一双冰凉的手摸上了亓贤的双肩,然後一使力,他就被人从水中揪了出来。“你这傻瓜,想在水里被淹死啊。”湿漉漉的头发流出的水斜划过亓贤的鼻梁,他一看是凤凰就恹恹地又缩回了水中,用有些抱怨的口气说:“我还以为谁呢。凤凰,每次出来要先打声招呼啊,凡人有句俗语叫“人吓人,吓死人”,虽然你并非凡人,但是还是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真吓到你了?那好,我下次再也不这麽做了。”凤凰走到亓贤的身前,然後亓贤又转了个弯背对著凤凰,如此来来回回数次。直到凤凰开始有些不耐烦了,说:“既然你这麽怕见到我,那我消失好了。”说罢亓贤眼看凤凰就要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心里是万般不舍,说:“别!我没说怕见到你。”说完这句羞人的话亓贤的嘴缩到了水里,只留下半张脸。

“水有些转凉了,帮我叫一下麓儿和旋儿来再放点热水。”亓贤用手拨了拨洗澡水,浇在了身上。水珠掠过如玉的脖颈,凤凰有些心猿意马地咽了口口水。“何必如此费事,我帮你便好。”说完凤凰指著浴桶,外表看起来并无什麽不同,可亓贤感觉到了,水竟然变热了!

亓贤惊地说不出话啦,只是这水温还在持续增加著,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口,直到皮肤都变得通红的时候才大喊了一声:“凤凰!水太烫了!”凤凰支著手,明白的点了点头:“那就冷一点吧。”手又指了下木桶,水果然转凉了,亓贤舒服地靠在桶壁上,水温正好。只是……

水温在持续下降著,“阿嚏!”亓贤打了个喷嚏说:“停停停!太冷了!”他的脸色有些白,嘴唇有点儿紫了,颤颤巍巍地说:“还是回到原来的水温好了。”亓贤这麽祈求著,他也不奢望凤凰能帮他什麽忙了。“我又不知道原来的水温。”凤凰摇头,他无法答应这一点。

亓贤突然想到了个好方法说:“凤凰,我这个浴桶太小了,你帮我把他变得稍微大一点总可以吧。大概是三个浴桶大小。”亓贤稍微比划了一下,凤凰也照做了,基本上能容下四个人,然後又对凤凰招招手让他过来。凤凰贴著浴桶伸出了脖子,亓贤凑上自己的朱唇吐了口气,趁凤凰一个不留心将他扯入水里。“哗啦哗啦——”凤凰就这麽被拉入了水中。

薄如蝉翼的衣服贴在了肌肤上,勾勒出那健壮的曲线,隐约能看到两个激凸的乳头,却愈加让亓贤想撕开衣裳好好品尝。凤凰有些错愕却不生气,他倒是没想到他的小贤贤竟然会这麽做,准备戏弄戏弄某人时,却感觉到有一双手在凤凰身上乱摸。

亓贤没能抑制住自己,也忘了自己的初衷为何。解开凤凰的衣带便朝重要地带摸去。一根软趴趴的东西在他不停的爱抚之下竟也硬了起来。“啊——”凤凰浪叫了一声,也渐渐沈迷於这种舒适的感觉中。亓贤一边摸著凤凰的肉棒,一边将凤凰的衣服拉掉。

一块块的肌肉太炫目了,亓贤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滑滑的舌头一寸寸的舔过每一个线条,然後咬住了有些咸的乳头,只是放在嘴里含著却不动,“恩——”亓贤能够感觉到肉棒越来越大,心里暗暗窃喜。凤凰高扬著脖颈,努力地深呼吸还一边发出暧昧的呻吟:“哈——恩——恩——你快点——”本来亓贤还想将前戏做的充足一些,既然凤凰这麽说,那他也就盛情难却了。一只手伸入了後穴,又让亓贤想到了他们第一次时的柔嫩。

迫不及待地又伸入两根指头在里面不停地搅动著,後穴被手指撑开後一些水便顺著小口流了进去。“啊——啊——你——快点进来吧!”凤凰不停地催促著亓贤,不仅是後穴连心头都开始瘙痒。亓贤抓起自己的家夥,在手里摸了几下也较之前肿大了几分,说:“这样子不太方便了,你去趴在桶边。”凤凰称起身子有些趔趄地趴在了木桶的边沿,双腿还有些微微颤抖。

“快点——啊——”凤眼紧闭著,享受著这美妙的时刻。亓贤慢悠悠地走到凤凰的身後,白皙无暇的中透著淡淡的粉色。亓贤又一次摸上了那洞穴,经过水的滋润後已经能足够容纳的了自己的家夥了,并不再需要自己亲自去润滑了。“小贤贤,你快点——”凤凰竟然急不可耐地扭动了几下臀部,亓贤赶紧捂住自己的鼻子,因为他总觉得自己会流鼻血。

扶著自己的肉棒在洞口稍微摩擦了几下,便一鼓作气地直捣黄龙(某李:我总觉得用“直捣黄龙”是不好的,因为扭曲了它纯洁的意思了)。“啊!”两人异口同声地惊喘。凤凰的胳膊早就没了力气,将额头搁置在边沿上,随著亓贤的抽动一前一後,双手无力地搁置在桶边。

“好爽——”亓贤不知怎的放慢了节奏,慢得让凤凰产生了不满:“恩——快点——哈——”亓贤对此熟视无睹,节奏依旧慢得叫人抓狂,可是这次却是重重地冲击到最中心。“啊——”凤凰爽得眼角都有些水花了。“小贤贤——好舒服——我——喜欢你——”听到这话亓贤惊喜欲狂,这可是凤凰第一次如此地直白。

“恩——我也——我也爱你——”亓贤加快了速度,不停地扭动著腰肢来配合凤凰的饥渴。“呼——呼——哈——啊——好快——”凤凰越叫越荡,似乎整个天下就都只剩下他二人,纵情欢叫似乎并无甚。“来——把腰稍微再抬高一点。”亓贤对凤凰说,连声音里都透出了情欲专有的音调。凤凰勉强地抬高了,双腿也抖动得更厉害了。亓贤又快又带力地抽插了几下,险些就要滑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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