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禁(生子)上——潮声渐喧
潮声渐喧  发于:2014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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矽宣一直逗弄他,喜欢谈不上,但可以肯定对方对他有性欲。不过月华,那个名义上的父亲,清高如天上孤月,怎么会对他有想法?

洛宸一定是在骗他!

洛宸一把提起离曜,腾空而起,不过片刻,便带着离曜出了非云殿。他吹了声口哨,一匹天马立刻奔跑过来,亲昵地蹭了蹭他腰腹。

“喜欢这匹马吗?”

马儿高大健硕,马眼炯炯有神,更难得的是全身的毛洁白如雪,不染丝毫泥污,是匹难得一见的好马。

离曜点点头:“喜欢。”他以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当哥哥的大将军,看到好马自然爱不释手。

“喜欢就骑上去。”

离曜闹不准洛宸的心思,只好照做,刚翻上去,腰腹立刻被一双手紧紧按住。洛宸坐在他背后,缓缓吐出温热的呼吸,“一会你会更喜欢它的。”

用马鞭将离曜的手绑在后面,洛宸在马背上轻轻一拍,马儿立刻如得了指令般疯狂奔跑起来。

风呼呼吹过长发,离曜却满心不安,后臀上紧紧顶着的东西,让他想忽视都难。

“你那么喜欢给别人看,要不我在大街上要了你?”

离曜大惊失色,挣扎了一下,祈求道:“殿下,请不要。”

街上车水马龙,人来如梭,离曜无法想象自己的屈辱被那么多人看到的景象,他死死咬着唇,全身因愤怒与惊恐而不住战栗。

“怎么不要,昨天你和紫宵的表演不是挺精彩的吗?”洛宸让离曜靠在自己身上,轻轻嗅着对方身上诱人的气味,低沉着嗓音说,“我早就发现了,越多人看,你这身子就越是兴奋。我都不顾形象来满足你,你还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你究竟想怎样?”

“殿下,不要在这里。”离曜扭着身子躲避洛宸潜入自己衣襟的手,却不知这动作让洛宸的欲火燃得更盛。

洛宸往四周看了看,马儿跑得极快,其实并没有人注意到两人在做什么。但是,真要脱了离曜衣服在大街上交合,洛宸又万万不愿。这个魔人巴不得勾引到更多的男人,他如何会好心。遂了他的愿?

扳过离曜的脸,在那苍白的唇上亲了亲,“放过你也可以,不过今后你要听话,再被我发现你与其他男人有来往,我绝不轻饶。”

离曜苦笑道:“寻欢殿主住在我院子里,我便是想避也避不开。”

“若非你时不时脱了衣服去诱惑他,他怎么会那么关心你?”

离曜埋下头,也不再辩解,反正少君若是恨他,白的也能说成黑的,更何况他的确每天都被矽宣逼着宽衣解带。

洛宸忍不住摸了摸离曜脸,对方不甘不愿却又不敢反抗的模样让他内心极为愉悦。那个男人再怎么有能耐,他的儿子还不是任自己玩弄!

马儿刚刚跑到郊外,洛宸已经迫不及待地撕了离曜衣衫。片片碎布往后飞舞,离曜失神地望着,忍不住想,这件衣服是宵儿刚刚替他穿上的……

洛宸的眼睛是标准的凤眼,带着摄人心魄的邪气。他将被剥得精光的离曜翻了个身,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而后撩开下摆,露出狰狞的性器。

“坐上来。”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离曜打了个哆嗦,紫红色的阳物如同烧红的烙铁,让他忍不住心生恐惧。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重复命令。”洛宸语气生硬,面上却带着轻慢的笑容,他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挑高离曜深埋着的头,戏谑地说,“后面刚刚被弟弟进入过,现在应该十分饥渴吧?你骑了我的马,我也想骑你。快点,坐上来!”

敏感的后穴因为这饱含欺辱的言语而狠狠收缩了下,离曜微微阖了阖眼,在对方不齿的目光中,对着那如同利剑一样尖锐的男根,一坐到底。已经不会感到疼痛了,但心却像弄丢了一般,惶惶然,找不到方向。明明昨夜,他还与弟弟紧紧相拥,今日,却不得不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这样肮脏的他,就算回到魔界又如何?他有何面目再见溪羽?

四周无人,只有马儿奔跑的声音,和着粗重的喘息,如针尖似的刺入耳中。身上滚烫,胸腔里却冷如冰川,像是有只无情的手在那里不断搅合,恶心到想呕吐。

不满他的无动于衷,对方恶劣地抓住他胯下之物,时轻时重地套弄,当那软软的物什一点点挺立起来,天崩地裂一般,离曜悲愤欲死。

“殿下,放开我,殿下!”

“你疯了?!”眼见剧烈挣扎的离曜险些掉下马去,洛宸一把抱住他,阴沉着的脸尽是暴虐之气,“你这是在做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折辱我?”离曜抬起脸,黑眸浓得似化不开的墨。宵儿刚走,他就逼着与其他男人交合,这样的身体连自己都感到反胃。“殿下,你要折磨我,有的是法子,何必这样?”

“你认为,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的确,要折磨一个人的法子多的是,他只需在旁看着,欣赏这个人的痛苦,何必亲力亲为?但是,他要的不就是这样吗,要这个人臣服于他的胯下,要这张英俊阳刚的面容染满情欲的色彩,要打碎他伪装的冷硬,让他的狼狈他的软弱无所遁形!

“你可以打我骂我,但请不要再这样。”离曜定定地注视着洛宸。

那目光洛宸怎么也看不明白,他只知道,这个胆大包天的魔人正试图反抗他的权威,“我以为你已经学乖了,看来还是欠了些教训。”洛宸一把抓起离曜的头发,狠狠一扯,“像你这种货色,我宠幸你是你的荣幸,你却将这宠幸当成屈辱。难道,你还在想为你弟弟守身如玉?”

离曜仰起头,“既然那么恨我,干脆杀了我吧……”

“你要是死了,紫宵也没有活着的必要。”察觉到离曜痛苦地绷紧身体,洛宸低低笑了两声,“刚才不是悍不畏死吗,现在就怕了,你以为紫宵走了,我就没办法?你怎么就那么蠢!别说他还在天界,就是逃到了魔界,我照样能逼魔帝溪羽把他交出来。你忘了吗,你们魔界早就战败,整个魔界的魔人都是我们的俘虏!”

溪羽……离曜微微垂下眼,仅仅是听到这个名字,他的心脏就加速了跳动,仿佛血液都会跳出来。

“大哥不会这样的。”

“怎么不会?”洛宸嘲讽地道,他边说边抽出自己的长鞭,一端系在自己身上,另一端则是系在离曜脖子上,“你和紫宵在天界为质,溪羽有关心过你们?呵!魔界不过是用你们两个来换取平安,亏你还在这心心念念着想回去。”

离曜紧紧咬住唇,眸里像失了光般漆黑一片。溪羽说过会来接他的,溪羽绝不是要牺牲他。

“不要想逃离我身边,也不要妄图死亡,更不要,惹怒我!”

“啊!”

忽然被扔下马,系着脖子的长鞭猛地一拉,离曜喉咙顿时被挤出干哑的惊呼,他往前扑了下,紧紧吊住长鞭。

“不是很想回魔界吗?”溪羽冷冷地回头,看着离曜的目光犹如看着一条狼狈的狗,“我就这样带你回魔界,看看你那个大哥对你究竟有多好!”

马儿越跑越快,离曜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能勉强跟上。脚底早被磨穿,眼睛也被迅猛的风吹得睁不开,但是心里却“砰砰砰”地跳得厉害。

刚才洛宸说什么,带他回魔界,难道他真的可以回魔界?

虽然被吊在马后面是狼狈了些,但是只要能回去,只要能见溪羽一面……

一时的失神,离曜狠狠摔在地上。

马儿自然不会等他,如同疯了般一个劲往前冲。离曜一边用手掌撑在地上减少身体与地面的摩擦一边脚步往后蹬企图站起来。

“这样就不行了?去魔界至少要走一个月,你确定还要继续?”

洛宸扯了扯系在自己身上的长鞭,另一头的离曜顿时痛苦地涨红了一张脸。

尖锐的石块刺伤赤裸的身体,压根来不及感受疼痛,因为勒着脖子的鞭子几乎夺走他的呼吸。要回去,一定要回去。心里有种称得上激荡的疯狂,只要能回去见一面,受的这些折磨算得上什么?

看见对方再次爬起来,赤裸的身体鲜血淋漓,甚至有小石块插在皮肤上,洛宸咬牙切齿地想:这个魔人自找的,都是他自找的!

“马儿啊马儿,你得快点跑。”洛宸眯起眼,轻轻抚摸了下马头,“后面那家伙可是急着回去呢,你千万别辜负他。”

不知道跌倒多少次,又爬起多少次,耳朵里能听到的全是自己粗重的喘息。后来实在跑不动了,只能双手吊着长鞭,任凭身体被拖在地上。痛,全身都痛,为了避免一个地方受伤过重,离曜不得不不停翻转,结果整个人没一处地方完好。

当夕阳的光芒渐渐隐退,天空染上墨蓝的色泽,狂奔的马儿才停下步伐。洛宸翻身下马,踢了踢像死狗一样躺着的离曜,“去弄吃的。”

离曜躺着一动不动,当真如死了一般,连呼吸都细细的,轻不可闻。洛宸将人翻过来,轻轻皱了下眉。

“啧,真凄惨。”

原本细腻性感的蜜色肌肤像是被无数把刀片狠狠割过,完全不见当初的漂亮,倒是有种,被凌虐后的美感。这个魔人,果然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出一种蛊惑人的气息。

洛宸伸脚逗弄了下离曜的下体,离曜仿佛被惊动,无意识地哼了声。尽管双腿张得并不开,但丝毫不妨碍洛宸将离曜那根东西看得清清楚楚——这个男人不仅全身受伤,连那里,都已经被磨得鲜血淋漓。

051.-060.

离曜张开眼,正好将漫天星辰尽收眼底。他觉得今天像一场梦,但全身的疼痛又告诉他,一切都是真实的,他正在前往魔界的路上。只要坚持一个月,他就能回去,见到溪羽。

“唔……”离曜皱着眉头嘶了声,咬牙坐起来。

洛宸正在一边生火,察觉到他醒了,扔过来一根木柴,“你还知道醒?”

离曜侧脸闪开,发现脖子上的长鞭以及手腕上的马鞭都不见了,但自己仍是全身赤裸,“殿下,能不能给我件衣服?”

“做梦!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这一路上我就让你勾引个够!”纯黑的衣衫在风中猎猎飞舞,火焰的光芒照得洛宸一张脸阴晴不定,他见离曜不安地蜷缩起身子,那模样竟有几分可怜,忍不住哼了声,“快去弄吃的。”

离曜全身都痛,但洛宸的命令又不得不遵守,撑着手站起来,才发现整个手掌都磨破了,翻出血淋淋的肉。他知道洛宸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所以不愿流露出任何软弱之态,尽管疼得他想晕过去,还是坚持一步一个踉跄地往山林里走。两人身上没带干粮,要弄吃的,只有去打些野食。

直到离曜的身影消失,洛宸才收回视线,柴火劈啪作响,他便看着燃烧的火焰出神。

虽然都拥有一张冷硬的面容,但离曜与他的父王其实一点都不像。

洛宸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魔帝,那个男人仿佛从火焰中走出,他执着青铜的长剑,剑身仿佛有光芒流转。在洛宸心里,父王永远是天地间最尊贵的人,然而那个男人看着父王的目光却充满了不屑。不,不是不屑,应该是,冰冷、无情。

英俊如雕塑的容颜,随风飞舞的及膝墨发,都给男人渲染出一种近乎神圣的魅惑。随着他一步步走近,无形的压迫扑面而来,天空的云层开始燃烧,大地震动,刀剑轰鸣。

视线开始晕眩,耳朵嗡嗡作响,洛宸怀疑自己听见了来自远古的声音,重重敲击在他的胸膛,令他不可自制地想要下跪。若非父王一掌拍在他肩膀,将他惊醒,洛宸相信,自己第一次见到魔帝,便会丢脸地匍匐在地,臣服于对方无形的威严。

那个时候他还是少年,在魔帝眼里根本就没有他的存在,但洛宸知道,这个人是他必须超越的对象。无数个春夏秋冬,洛宸近乎苛刻地严格要求自己,为的,不过是在今后的战场,能与对手旗鼓相当。

当他在天宫没日没夜地刻苦修炼,前方竟传来噩耗,母后被五马分尸。

悲愤、震惊,更多的是仇恨,鲜血亦无法洗刷!他要用那个男人的血,来祭奠母后的亡魂!

“真是好笑呢……”洛宸眯起眼,嘴角掀起落寞的嘲讽。

再后来,父王闭关修炼,功力突飞猛进,天魔再次爆发大规模战役,天军大胜,魔帝被擒,得知消息,他兴奋得几夜睡不着觉,但结果……他恨不能碎尸万段的男人,却被父王当宝一样藏了起来。

“谁叫你要从那个男人肚子里蹦出来,还胆敢反抗我。”挑了挑眉,往火堆里加了些柴火,洛宸往离曜进去的山林里望去,那个家伙不会昏在里面了吧?

离曜没有昏,不过离昏也差不了多远,好不容易逮到只兔子,结果磕到头,撞得眼前金星乱冒。本就带伤的身体被山林里的野草割过,更是伤上加伤,看起来血人似的,像掉了层皮。

过了半个时辰离曜才一瘸一拐地走回来,洛宸满脸不耐,见他死死捏着只兔子,嫌恶地道:“你不会捉只狼吗?”

“殿下,这林子小,找不到狼。”

“人蠢了,当然只逮得住兔子,去给我找水洗干净,有一点脏的倒我胃口,”目光在对方赤着的身体上上下逡巡,洛宸嗤了声,“我就把你给啃了。”

有洛宸的威胁在,离曜便是残了也得找水把兔子洗干净。

来的路上曾经见过一个水塘,但要走回去,起码得耗大半夜,离曜看了看低头打着响鼻的白马,“殿下,能骑马吗?”

“想骑也没什么。”洛宸高高挑起眉头,有几分戏谑地道,“不过小心你的命根子,我的马跑得可是很快,要是把你那根东西弄残了,到时候别来找我哭。”

对于洛宸的嘲讽,离曜已经习惯性地当听不见,他一只手抱住兔子,一只手翻身上马,但那匹马和洛宸一样卑鄙,任凭离曜怎么拍打,就是不走,只一个劲在地上绕圈。

洛宸忍不住笑了出来,捡起个石子扔马屁股上,“好马儿,别逗他了,快走。”

得了主子的旨意,马儿也不给离曜打声招呼,撒欢似地奔跑起来,离曜只得紧紧夹住避免自己掉下去。

很快离曜就知道洛宸刚才并不是在开玩笑。由于下身没一块布料,大腿内侧的皮肤再次被磨得鲜血淋漓,更难堪的是,无论他怎么避让,饱受摧残的男根还是会与马背反复摩擦。

如此快的速度,即便穿了衣服也会吃不消,更何况是他现在的情况。

怀里的兔子惊慌地想逃跑,离曜一把将其掐死,兔血流得满身都是,混合着自己的血液,看起来好不狼狈。

偶尔有人经过,以为他是打家劫舍的强盗,胆小者赶紧闪避,胆大的拿出武器便迎上来。虽说这些人都不是他对手,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添了些新伤。

到水塘的时候离曜几乎是从马背上滚下来的,他低低咳了两声,擦掉嘴角合着血的泥土,爬到水塘边,小心翼翼清洗。

“有点脏的地方倒我胃口,我就把你啃了。”离曜不会天真到以为是啃他手脚,洛宸嘴里的啃,只会是那种最让他难堪的方式。

洗好兔子后,再捧起池塘里的水淋了淋手和脚。看洛宸那个样子,明显不会给他用药,又没有衣物包扎,如果不清理伤口,很可能等自己走到魔界全身会烂得只剩下骨头是好的。

他不怕痛,以前带着宵儿在魔界东躲西藏的那一年他受的伤比这不知重多少,那个时候都能熬过来,现在自然也不怕。只是,这样狼狈的自己,万万不能让溪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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