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奶爸也疯狂 上——一叶舞水
一叶舞水  发于:2014年0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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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肥猫的兔崽子,下手真他妈的黑呀!李督山一边担心着自己的伤势,一边又放心不下出去的孩子们,在胡思乱想中,身心皆疲的李督山沉沉睡去。

05.赚到钱了

几个孩子从家中出来后,边走边商量,消化着李督山教的东西,来到了附近车站的广场上,选好地点,看看四周,鼓足勇气的小光头带着唱音吆喝起来:“父老乡亲们我们兄妹在此,无依无靠,没吃没穿,在这里为大家表演几个节目,希望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凡是能帮助我们的都是我们的再生父母,谢谢啦,谢谢啦。”说完还对四周打了个儿罗圈揖。

最先开唱的是钱多多,只见她一手拿着一根筷子一手拿着一个小碟子叮叮当当的敲击起来,只听她开口唱到:

手拿碟儿敲起来

小曲好唱口难开

声声唱不尽人间苦

……

伴随着碟筷明快清脆的敲击声,在女童干净明亮的歌声中人们渐渐围拢了过来,一会的功夫就围满了大大的一圈。

直至多多唱完了,人群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小光头一看效果这么好,人来疯的他又开始说唱起来:

南来的那个北往地

出差的那个旅游地

爷爷奶奶叔叔阿姨

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

精彩的表演快来看看呦

现在由我天才少年小诸葛

来为大家表演一首

山丹丹开花红艳艳

希望大家喜欢谢谢

于是小光头那清亮高亢极富穿透力的歌声在广场上响起,传出很远很远……

一道道的

山来哟

一道道水

咱们中央那个红军

……

山丹丹那个开花哟

红艳艳

共产党领导咱

打江山

……

动人的歌喉,优美的曲调顿时赢得了四周的一片叫好声,看着人群越聚越多,小光头想起了李督山的吩咐,示意阿里,演奏世上只有妈妈好,三个孩子便一起唱了起来:

世上只有妈妈好

没妈的孩子像跟草

离开妈妈的怀抱

幸福哪里找

……

唱着唱着孩子们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和已过世的季爹季妈,不经意间真情流露眼泪洒满衣襟,围观的群众听着这凄凉的歌声,看着三个泪流满面的孩子,被深深的感染了,伴随着歌声,不少人也跟着潸然泪下。

唱罢小光头见时间差不多了,对阿里使了个眼色,做了个拉二胡的动作,阿里会意,全心投入的拉着胡弦,于是,在二泉映月那悲凉哀婉曲调中,人们仿佛又陷入了一场哀婉动人的故事里。

在曲音将尽时,钱多多知道自己该出场了,她谨记着大伟哥的嘱咐,狠了狠心悄悄地在小宝粉嫩嫩的小屁屁上偷偷捏了一下。

“呜哇……呜哇哇……”

正在多多背上又冷又饿迷迷糊糊打盹的小宝,只觉得小屁屁上忽然一痛,条件反射下张开小嘴啼哭起来……

多多拿起准备好的纸盒子,对四周的人群面露哀色的说道:“大爷大娘、大叔大婶,帮帮我们吧!不久前抚养我们的养父母都去世了,唯一能照顾我们的大哥哥前几天还被坏人打伤了躺在家里不能动,家里没粮没药,我们的小弟弟没钱买奶粉,这几天只靠点米汤维持着!求大家发发善心,帮我们一把吧!。”

早已对这些孩子动了恻隐之心的人们,看着孩子们穿着破旧的衣衫,面有菜色的脸,看着他们在瑟瑟秋风中微微发抖的瘦弱身躯,耳中听着二胡那凄凉悲伤的曲调,还有婴儿那声嘶力竭断断续续的啼哭声,很多人心中柔软的心弦被拨动了。

好些人纷纷慷慨解囊,更有两个热心的大婶把自己的孩子递给身边的家人,接过小宝,在家人的遮挡下背过身子,开始给小宝哺乳。

片刻间,多多手里的纸箱里被放入了不少的纸币硬币,其中竟然还有一张十元的大团结,更有一个老大爷贡献了一个大布袋,几个热心的人接过不少群众们递过来的馒头、包子等各种吃食,一会功夫装了满满一袋子,而一边的几个孩子早已被群众们的热情惊呆了,张着嘴傻傻的站在那里。

小光头心里想着;我是不是该唱下伟哥教的俺们东北人都是活雷锋,这儿的雷锋也太多了。

阿里想的是;伟哥出的主意简直神了,真是骗吃骗喝骗感情,呸呸,不对,是赚吃赚喝赚感情好点子。

钱多多想的却是;好开心呀!自己还从来没接触过这么多钱,这下可好了,小宝不但有奶吃了,还可以为大伟哥买药,再买些好吃的为大家补补身体,他们已经好久没吃到肉了。

看着被塞入怀里的东西,几个孩子真挚的对着这些好心帮助他们的人鞠躬道谢着,待人群渐渐散去,小光头和阿里收拾好东西,抱着他们卖力赚来的钱物,一路兴奋的向着家里走去……

秋风卷着落叶在一大片废墟上打着盘旋,显得此地异常萧瑟,这里原本是当时修铁路时遗留下来的废弃工棚,平时只有小猫三两只在此幽会,今天却多了几个鬼头鬼脑的身影,在一处断壁后晃动着。

06.肥猫登场

肥猫今天无所事事在车站广场上晃悠的时候,发现广场的一角围了很多的人,人群内传来歌声和二胡声,正闲的蛋疼的肥猫挤进去一看,原来是那几个他平时经常欺负的小鬼在卖唱,当他看到最后他们收到很多钱和物时,不禁动起了歪念头,于是他赶快找来了几个经常和他一起鬼混的狐朋狗友,商量了起来。

在这其中有个身材高瘦尖嘴猴腮的少年,叫王正正,这小子一肚子鬼点子,满脑袋的鬼画魂,也是肥猫一伙的狗头军师,他出了一个坏主意,在孩子们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打劫他们,地点就是现在他们待的这处很少有人来的废旧之地。

没让他们等多久,就听见了远处传来一阵歌声:

咱老百姓呀今儿真高兴啊

……

伴随着一阵歌声,渐渐的小光头一行人,在肥猫他们的视野内出现,只见那个女孩的手里提满了东西,边走边逗弄着绑在后背上的小娃娃,“小宝儿,我买了肉,今天可有好多东西吃呦,你馋不馋啊!”

而她背上的娃娃流着口水“呜啊呜啊”的叫着,也不知他听不听得懂!

小光头一手扶着肩上扛着的布袋子,另一手在胸前紧紧搂着那只装钱的纸盒子,嘴里还唱着小曲。

那个鸡窝头身上斜跨着二胡,一只手里倒提着一只咯咯乱叫五彩斑斓的大公鸡,那个公鸡的个头不小,而且还在不停的挣扎着,鸡窝头不时的踹一脚不老实的公鸡。

看到已走近破墙的小光头几人,肥猫举起手打了一个响指: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

一定要把你们杀死杀死杀死

肥猫带着身后的几个人,一边唱着篡改的《来福灵》广告一边从墙后跳了出来,紧接着肥猫先开口说道:

“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王正正拖着长音接着下句:“谁敢不听话,管杀不管埋呀——”

两人配合的很默契,看来以前没少玩过这种事。

正兴奋的一边走一边聊天的孩子,被突然出现拦住他们去路的几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吓了一跳。

“这里又不是你家地盘,凭什么给你钱。”待看清带头的人是谁后,阿里湛蓝的眼睛里冒出怒火,眼前这个身材肥胖的少年,正是害伟哥差点丢掉一条命的死肥猫。

“呦!小杂种,胆子见长啊!敢这么和我们老大说话,欠揍是吧!”站在肥猫身边的王正正居高临下看着瘦小的阿里,嗤笑道。

看着阿里几人不忿的眼神,肥猫嚣张的说道:“死杂种,我教你个乖,这一片都归我爸管,本少爷让你咋地你就得咋地。”

“你们父子俩,都是土匪啊!”多多在一边气愤的接道。

“少废话,乖乖把那盒子钱留下,本少爷就让你们过去,不听话就打得你们满地找牙。”肥猫指着小光头怀里的钱盒子说道。

“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司诺狠狠的盯着肥猫回道,那些钱可是能让他们不饿肚子和给伟哥看病用的,决不能给眼前的几个烂渣子。

“死杂种,我看你是要钱不要命啊!给我抢!”话落,肥猫率先冲了过来,与孩子们厮打起来,很快肥猫发现以前好欺负的孩子们,这次的反抗异常激烈,尤其是那个蓝眼睛的杂种,身法甚是灵活,抡着手里的大公鸡,竟然极为神勇,自己不小心被抡过来的大公鸡砸中了头部,只听“砰”的一声,顿时,鸡毛与鸡屎共舞,沾了肥猫满头满脸,鸡屎味直冲肥猫的鼻子。

吃了大亏的肥猫,用衣襟胡乱的抹干了脸上的鸡屎,伸手解下围在腰间的自行车车链子,循着司诺的身影追去,趁着司诺不备,狠狠的朝着他的脸上打去,没想到司诺的反应很灵敏,头一侧往一旁闪了过去,不过到底还是小,虽然躲过了大半个链条,但链稍还是在他的额头上擦了一下,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不时躲闪着链条的司诺,眼角余光瞥见了另一边的情况,满头鲜血的他不顾头上的伤口,避开肥猫,蓝眼里冒着狠光,向正在扁踹小光头的王正正冲了过去。

此时小光头为了保护钱盒子不被抢走,而死死抱着钱盒子蹲在地上,任王正正和另一个人怎么打也不放手,而多多正捡着地上的小石头砸另一个少年,司诺看看小光头的情况比较危急,便冲过去想救小光头,决不能让他们把钱抢去!

正打得过瘾的王正正,不提防横下里飞来的一只大公鸡正中他的裤裆,“嗷”的一声王正正发出一声惨叫,捂住下身,蹲在地上嘴里不成句的叫唤着“鸡……鸡……”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鸡。

两伙人正撕打得激烈时,几个巡线的铁路警察,打此路过,正好看见一个胖孩子在追打前面一个瘦小的孩子,隔老远便喊道:“小孩儿,不许打架,再打就把你们抓起来啊!”

肥猫一看不妙,丢掉手里的链条,慌张的说道:“警察来了,快跑!”让人扶起王正正,迅速的逃掉了。

在警察的帮助下,孩子们收拾好散落在地上各处的物品,谢过他们,回到了家里。

用给季伟买的纱布处理好司诺的伤口,几个孩子归拢好东西,把熟睡的小宝放在还没睡醒的李督山身边,早已和季妈学会做饭的多多,拿着买来的食材去了简陋的厨房,小光头和阿里则去处理那只大公鸡……

“咕噜噜……咕噜噜……”

“什么好东西这么香呀!”

随着肚子不争气的叫声,李督山睁开了眼睛,转头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去,只见身边的桌子上摆着一桌颇为丰盛的菜肴,一盘素炒白菜、豆腐顿小杂鱼、鸡蛋汤,中间还有一碗炖的香味四溢的红烧肉,让李督山疑惑是还有一个硕大的泥球被放在了桌子边上,最后是一大盆五颜六色的主食,有包子、馒头、窝头、油饼、红薯等等在盆中堆得岗尖。

“怎么这么丰富!哪里来的?”

听到他的声音,三个正在桌边摆放碗筷的孩子围了过去。

“伟……伟哥……”小猪哥又抢先说道。

“你太……太厉害了!教咱们的招数真……真灵啊!我们今……今天可是赚了好多钱呦!”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呢!”钱多多兴奋的接口道。

“我买了好多的菜,看这一桌都是我做的,快起来尝尝吧!”多多指着桌子上的菜对李督山说道。

这时阿里也走上前来,从怀里掏出了几盒东西递给了李督山,仔细看去原来是几盒药,有止痛的、还有治跌打损伤的红药,看着药,李督山不禁心中升起一阵温暖。

随即抬头看向近前的几个孩子,李督山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仔细看去只见几个孩子的脸上有几块淤青之处,阿里的额头乱发下还贴着一块纱布,上面隐约还有几丝红色印迹,小猪哥的光头上还有几个大包,再多几个就变成佛祖释迦摩尼了,李督山不禁勃然大怒,这些孩子都这么可怜了,还有什么人这么狠心来欺负他们。

于是大声问道:“是谁把你们打成这样?”

“没……没事,我们都已经习惯了。”小光头摆手示意其他两人不要说。

李督山大吼道“他奶奶的,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还要瞒我,快说,再不说我就把这桌菜都掀了。”李督山吼完,瞪着眼睛盯着面前的几个孩子。

从没见着大伟哥发这么大火的钱多多先懵了,带着哭音说道:“还不是怕你生气上火又晕过去么?掀桌子干嘛,那可是大家伙辛苦了半天才得来的食物。”

“是啊~是啊,为了帮忙做食物,我手都烫起了泡。”小光头一着急又唱了了出:

大伟哥——

请你喝杯茶呀请先喝杯茶

唱着伸手把桌边的水杯端了过去,想让李督山消消火,李督山用右手拨开,作势要掀桌子。

“伟哥,你不要掀,是那个肥猫带人干的!”一旁的阿里伸手紧紧握住了李督山的手,连忙说道。

接着几个孩子就把事情的经过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出来。

听完后的李督山又喜又怒,喜的是孩子们都很能干,自己以情动人的招数还真有了收获,怒的是肥猫那个兔崽子就像跗骨之蛆一样讨厌,可是自己现在这个不能下地的身体什么也干不了,必须得想个办法收拾收拾他,想点什么整人的法子呢?李督山在心里转着念头。

“大伟哥,这事儿能不能先放一边,我们都很饿了,你看小宝也急得不行了,还是先吃饭吧!”多多用力的抱住在她怀里闹腾的小宝冲着李督山说道。

被多多抱在怀里的小宝,正用晶亮的眼睛盯着桌子的方向,呜啊呜啊的拽着多多的头发指向桌子,嘴里的哈喇子正向外流着。

回过神的李督山抬头就看见了此种景象,而边上的阿里和小光头不时吞咽口水的声音传了过来,适时一阵“咕咕”声也从李督山的肚子里响起,靠,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吧!这几天嘴里都淡出鸟的李督山,对美食的诱惑等于零,忙挥手说道:“既然大伙都饿了,那就先吃饭吧!”

话音刚落,就见阿里和小光头同时抢向桌边的泥球。

“我来——(我……我……)”

李督山大惑不解的问道:“你两放着鱼肉不吃,抢团泥球干什么?”

“咯咯……大伟哥,那可是很好吃的东西,一会你就知道了。”多多捂着小嘴笑道。

这时身手敏捷的阿里已经把泥球抢到了手里,放在了地上轻轻的磕了几下,随着泥球碎裂开,一股鸡肉的香味飘进鼻中。

“叫花鸡?”闻着扑鼻香味的李督山脱口道,他压根就没想过那里面装着是一只鸡。

“叫花鸡可是我的拿手菜!”小光头得意洋洋的说道。

“拿手菜?是烫手菜吧!”阿里鄙视的看向小光头的手回道。

“嘿嘿……失误,我……不是没烤过这么大……大的鸡么!”

说话间,阿里已经利落的把包裹的荷叶打开,露出里面金黄色的鸡肉,更加浓郁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

“伟哥,趁热吃吧!香着呢!”阿里把两只鸡大腿分别撕下来,递给李督山和多多一人一只,自己和小光头一人揪着一个鸡翅膀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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