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弟爱学长+番外——牛饮如花
牛饮如花  发于:2014年0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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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葛乐住了口。真是任性?真是固执?对于肖栋来说,他只想要梁宁倾从心所欲。

“大神想参演,我求之不得。”

“挂了!”

“……”

“嘟嘟嘟……”

葛乐不可置信地看着手机。

“我答应了后就这待遇。都没有过渡一下就挂了,那迫不及待的语气是肿马回事?”

梁宁倾丢下手机,手脚急切地环住肖栋的身体。“老公,要爱爱!”撒娇的某人。

肖栋把树袋熊小心地拔下来。“很晚了,快睡觉。”

“睡不着,你看我都这样了。”梁宁倾下身向上顶他,说,“都怪你赤裸裸地、情意绵绵地看着我。”

肖栋把他按下去,把他的辫子放到枕头后方。“已经十二点半了。乖。”

梁宁倾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在床上一边动情地扭动着,一边放出很暧昧的声音:“要爱爱。嗯~”他翻了个身侧对着他,手开始动作,“啊……老公,老公~”

爱人在眼前活色生香,腿间燃起的欲望侵蚀着他的躯体,心中的欲望焚烧着他的理智,他伏在梁宁倾上方。身下的美人颤动着身体。如斯景色,美不胜收,更有天籁之声在呼喊着他。

“老公~”

梁宁倾如愿以偿感受到压在身后的重量。

昏暗的灯光,纠缠的影子,挺动的躯体,滑落的汗水,低吼、尖叫,反复的纠缠。

梁宁倾释放了两次后,在肖栋精心养成的生物钟下,睡着了。肖栋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舒服地侧躺着,右手环过他的腰,从斜后方进入他。

番外

第二日。梁宁倾从睡梦中醒来。和肖栋在一起后,他每天11点前睡觉,7点前起床。虽然昨天睡得比较晚,但由于平时作息正常,醒来时神清气爽。

彼时肖栋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梁宁倾听见动静,愉快地哼哼,表示自己醒了,颇有些邀功的架势。肖栋宠溺地把他抱起来。

“狮子头。”梁宁倾把头塞进他怀里,不让他看。

肖栋从床边拿起梳子,仔细地梳理宝贝的卷发,然后用发簪卷起来。梁宁倾摸摸头,忽然又放下手,把头埋进他的手臂下。“要找工作,用发扣。”

肖栋把他抱起来。“你既然喜欢画画,就先学这个,不用忙着找工作。”

梁宁倾摸着他赤裸的胸膛叹气道:“可是,画画和做心理咨询工作一样,都要很久才能出头。”

他们刚开始交往的时候,梁宁倾是在一个小有名气的心理咨询室做助手,帮忙处理电话预约,做日常档案的整理,案例记录。

梁宁倾上大学时被调剂到心理学专业,大一的时候不知道可以转专业,知道后已经来不及。等到毕业后,揣着一张心理咨询师三级证书,四处碰壁后发现这个专业没有二级证书,实在很难混出头。可是他志不在此,觉得自己如果再花七八年读这个,这辈子就要挂在“心理工作”上面了。他决定先找个工作让父母安心,自己在闲余时间学习别的知识。好在他运气好,混进了一家后来发展不错的咨询室。

梁宁倾觉得,这份工作迟早要逼疯了他。原本便是好动的性子,却每天花大把时间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还要阅读各种病人的报告,把病人痛苦的心理记录下来,整理归档。

“让我养你。”肖栋的语气是虔诚的,在他心中,这大约是很神圣的事情。

梁宁倾下意识抬手摸了一下头上的发簪,笑道:“我也想养你。”

“你这两年好好的学,我先来养你。等到你学好了,我休息,你来养我。”

梁宁倾低头往下瞧,他总是忍不住。

肖栋在家里是不穿衣服的,因为他很崇拜德国的裸体文化。

肖栋从小就到处跑,他说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去寻找,他不知道找什么,所以走了很多地方。

他说,第一次去德国的海阿尔贝克海滨浴场时,看到绿葱葱的草坪上,黄色的沙滩上,碧波荡漾的浴场中,男女老少赤身裸体地玩乐。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羞涩或不安,他们是那么闲适和放松。生人之间真诚地谈笑着,相互路过会友好地打招呼。他发现,人与人相互一览无余的时候,世界是如此的坦诚相对,像明净的湖水,澄澈美好。他深深地爱上了它,并参加过德国几所大学的裸体派对,节日游行。在德国期间常常和小区的人裸体晨跑。

就算现在回国了,他在家里也常常不穿衣服,赤条条地走来走去。

梁宁倾曾经试过让自己不要用情欲的眼光看待肖栋的裸体。然而大约西方的裸体文化和东方的“色即是空”代沟太大,无法沟通。当他坦诚、简单、澄澈地看向肖栋如古罗马战士一样健美、充满力量的身体时,脑内便开始各种“液态画面”。

梁宁倾曾经问肖栋,那为什么你的贞操观那么强?

肖栋那时满脸黑线地敲他的头。肖栋只有对梁宁倾也会动手的,最大的暴力便是敲头。当然,在梁宁倾改掉赖床的习惯前,最大的暴力是“叫他起床”。

他说。裸体不是滥交。

他说,他赞扬狼族对伴侣的忠诚。一旦头狼选中伴侣,便忠诚以对;若伴侣死去,头狼便会孤独终生。

“我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我的爱人,你若死去,我也会孤独终生。”

梁宁倾听了心里酸酸甜甜的,正想以男人的方式表达感动,但明显,肖栋对狼的崇拜还没有结束。

肖栋说,狼冷静而克制,据统计,布鲁克非尔德动物园的狼群1296次求爱的举动中只有31次结果是以交合结束的。而且狼群的交配不是生理的上的快感追逐,是心理完成过程。他们交配的时候生殖器官会一动不动地锁在一起。这时狼群的其他狼会在身边激动地庆祝。

梁宁倾想,还好肖栋没有连交配过程也一起崇拜,否则,心理上有没有愉悦感他不清楚,生理上的折磨他绝对无法忍受。

肖栋说,狼族的忠诚不仅对伴侣,还对所有的狼族伙伴。无论多危险,他们从来不会抛下自己的同伴。而且狼族十分团结,虽然只有头狼才能繁衍后代,但狼群中所有成员都会保护抚养小狼。为了和谐相处,他们不会主动挑起是非。对于己有恩惠的动物报以深刻的感情。而他最讨厌的就是老虎,因为老虎是群交的,没有一点忠诚意识,甚至因为领地和食物自相残杀。说这是最糊涂的动物。说道这里,他不禁愤愤:“为什么老虎可以生活在保护区里,狼却被人类屠杀在各地灭绝?甚至这个宏观世界中狼的寿命也比老虎少一半。”

梁宁倾一直觉得肖栋对什么事情都淡淡的,成熟稳重,没想到他说起来狼来,也有义愤填膺的表情。他忽然意识到,对呀,肖栋比他还小2岁呢。

梁宁倾对肖栋的下体发呆很久了。肖栋举着拳头犹豫着要不要敲下去。

肖栋最后还是没有敲下去,他把发愣的梁宁倾抱进浴室,帮他洗了个晨间浴,梁宁倾同时给自己刷了牙。

“亲耐滴老公,我脑海中有一副夫唱夫随的画面。”一身沐浴露的梁宁倾拿下牙刷说。

“嗯。想到什么?”

梁宁倾笑道:“等我学画有成,你画建筑图纸,我给你画个Q版的。”

肖栋听到,停下正握着浴球搓梁宁倾身体的手,说:“Q版不需要学,现在也可以画。”

梁宁倾眨眨眼。“是哦。那待会你翻一张出来。我练练手。”

肖栋应下。“不过,要先吃早饭。”

肖栋大抵是服过兵役的关系,非常注重规则和纪律。作息十分规律,饮食和工作、娱乐时间分的很清楚。注重环境的整洁和条理,觉得每一样东西都有合适的位置,东西用了也会放回原位。因为从小接触各地文化,做事不会因为严谨的生活习性而死板。在注重规律和经验的同时也很通融,很喜欢做“新”的事情。而且,肖栋拍的照片很好看。在生活中,梁宁倾绝的平凡无奇的东西,在肖栋的镜头中,却像有了自己生命一样,有了性格和情绪。

所以,以前肖栋说,他大学学的是建筑,想要成为一个建筑师时,梁宁倾有种“就是这样”的感觉。

“老公,谢谢你。”

“嗯?”

“我有时候很任性。”

“你做你自己就好。”

07.社爸的电话

葛乐早上还是被电话吵醒的。他摸到床头柜上,把手机拿下来,看来电显示:社爸。

“喂。”最近除了交组里的一部剧的干音,和剧团好久没有联系,接到总策划人沉默的灯花的电话,他心里揣揣的。

他这边正不安着,电话那头传来沉默的灯花哭泣的声音:“二翠,春妞儿真的要回来吗?”

葛乐磨牙,想,这算是梁宁倾第二次打扰他睡眠了吧。“社爸,现在几点呀?”葛乐看外面的天,还是灰蒙蒙的。

沉默的灯花泣诉:“今日早起,上二儿子微博,发现大闺女一纸桃花笺,似是有意重归南馆,激动不能自持,方才不顾四月天阴……”

葛乐翻了个身,重复问:“微博?”

“嗯。评论微博时,看到粉丝在谈论。他没有联系你?”

葛乐拍拍头,原来梁宁倾通知他之前就放出风声了。他无奈道:“有的。啧啧,我还以为他家那位把他调教得知书达理些了,原来先斩后奏了。”

“呜呜……这孩子走了之后也不回娘家看看,白疼他了。回来了也不打声招呼,白疼他了。”

葛乐听着沉默的灯花的声音,也能想出他捂着心口痛心疾首的表情。他所在的广播剧社团总策划人是个很奇葩的人,明明和他们差不多岁数,却一向以“孩子他爸”自居,连带带坏了编导组组长无限龙鸣。后者在葛乐手里里的名片是“社妈”。

“他未必不想打招呼,只是没有想好吧。”当初梁宁倾走的时候,还没有辞掉心理咨询师助手的工作,脾气还十分暴躁,成天“老子老子”的,心直口快。当时被逼的退圈那会,说了很多的狠话,虽然大家听了心里很畅快,可是他自己并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不畏人言,自得其乐”。不久后,在微博上发了一条“我要休息了”的消息,在大家都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意识时,填完手里头的剧后,就退圈了。

沉默的灯花叹了口气道:“这个圈还是老样子,这一年里也陆陆续续退了不少人。没想到他还想回来。”

葛乐笑道:“他现在不怕了。就算回头,也有人等着,宠着。气焰越发嚣张,随心随欲,东山再起。”

“哎,虽说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但是看着道友们一个个离开,怎么会不惆怅?我有时也想,我什么时候会走。”

葛乐皱皱眉头。“社爸,在孩子面前不要讲这么沉重的话题。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呀。”

“有口无心、有口无心。社爸给你讲王子和公子幸福地在一起的故事。咦,话说,二翠,你最近,怎么这么低调呀?”

“额……社爸,我想听王子和公子幸福地在一起的故事。”

社爸很恐怖,地球很危险。沉默的灯花常年给上司写演讲稿,一训起话,滔滔不绝,义正言辞,发人深省。凡是演讲稿,当观众听进去了,便是“千载之下,见者兴起”;当你回头想想,shit,让中指解释一切吧。

葛乐虽竭尽全力,到底没能阻止沉默的灯花的“雅兴”,脑袋中充满着悲苦恐怖,身体上饱受着困顿和疲乏,直到天明。

“社爸,孩儿错了。”

岑默的灯花泣诉:“爸爸怕你也像大闺女一样沉默地消失。”

葛乐安稳道:“不会的。你不是知道我的酒吧地址吗?我总不能丢下我的酒吧吧。”

沉默的灯花顿了一顿,道:“你说的也对。行了,我感觉有些困了,回去补个眠。”

“天都亮了,你周日不是也上班吗?”葛乐疑惑道。

“哥哥我跳槽了。新公司一星期5天班。待遇从优。”

“写稿子也这么吃香?”

“只要领导还要吹,我们这些人就有生存价值。如今社会,我们的价值提升了。困死了,挂啦。”

“嗯。”

葛乐进浴室洗脸刷牙,一副惨遭蹂躏的脸色。接下去几天还要兼顾酒会的事宜,有的忙了。

他打理完毕下楼,到仓库检查了一下库存,发现洋酒只剩下几瓶,生啤也快没了。他先打电话要生啤酒商送酒,然后再打电话的洋酒商,要了20瓶洋酒。

大约10点的时候,洋酒送到了。

下午1点的时候,林静来到店里。葛乐心情很愉快地对她说:“如果待会XX百威酒商送酒来,你告诉他,酒不要了,再把上次的酒钱给他。理由是,老板我等了一个上午没等到,无奈之下到附近同行借酒解决危机。由于此次酒商的延迟导致我的利益受损,我决定不再合作。如果他提出要收回制冰机,随便!”

“老板终于要把这个酒商踹了。”林静是葛乐最初招的一批员工,知道葛乐和这个生啤商的恩怨。

那时候葛乐刚毕业,年少无知,被这个酒商忽悠,签合同的时候,只拿到一个制冰机。葛乐知道被占便宜后,曾经和他协商过补偿几个酒柜。可是酒商以当初的合同是在双方知情情况下同意为由拒绝。服务行业风险高,酒吧更是纠纷集结地,葛乐那时没有背景和人脉,不敢和他们闹翻,只能自认倒霉。现在葛乐人脉也广了,曾说过,要找个机会把这个王八蛋踹了。

“不仅不添设备,我每月销售量那么高,连年底返利都不给。抠门的葛朗台!”葛乐愤愤道。

“老板既然这么不喜欢,何必等这么久?早两个月就已经可以踹了。”

葛乐风度翩翩一笑:“葛老板我是个有格调有品位的人,从来不挑起是非。我现在要出去和供应商商量酒会的事情,今天你顾着店,店里忙的话,就问问有没有愿意加班的兼职生。”

“嗯。谢谢老板。”

“回绝酒商的时候表情一定要痛心疾首。”

“知道啦,不会破坏老板的受害者形象的,而且我会风度翩翩地痛心疾首,务求切合这个酒吧的高品位、高内涵的情调。”

葛乐满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08.初次上YY

“喂。”

“是小熊吗?”

小熊……安贝囧了。“是。”

“是这样的。组里在筹划一个剧,想给你一个角色。你最近有时间吗?”

安贝愣了,这么快就能接剧了?“有的。”

“那好的。剧本这两天就能出来,到时我发给你。”

“那个,……剧长”广播剧的老大应该这么叫吧。

“……你叫我小馨姐吧。”

“哦,小鑫姐。那个我以前没有配过音,有没有什么地方要注意的?”

“这样吧。我看看cv组的人谁有时间。这方面让他带带你。”

“哦,谢谢。”

“另外,你会aa和ce软件吗?”

那是什么软件。“不会。”

“你抽个空学一下。掌握一下软件的基本操作就行了,比如降噪、剪辑。这次的话,你把干音交给我,我来帮你挑。录音尽量在清净的环境里,最好不要有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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