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极泰来——陆小七
陆小七  发于:2014年0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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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按了一下奴隶的身体,满意的听到一声闷哼,喻翰墨附身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什么时候他的酒杯倒了,我就放你回去,如果蜡烛燃完之前他的酒杯还没倒,后果你自己清楚。”

说完,不再去管那两个奴隶,喻翰墨打开一瓶媚药给第三个奴隶喝下去,将一个鸡蛋形状稍小一点的石头往他的后穴塞了一半,就踢了踢他,示意他到一边跪着,然后拿了一套连在一起可以通电的装置,有乳夹、阴茎和后庭按摩棒,给最后一个奴隶戴上。

都弄完后,他躺在沙发上,拿着开关,让最后一个奴隶跪在自己双腿间含着自己的欲望舔弄着,自己随意控制着电流大小。

闭上眼睛不去管那些奴隶,他开始想关于接掌仪式的问题。既然已经掌握了实力,这么一个仪式本来可有可无,但辰儿的事情,总要在众人面前说一下。难道真的要将他断手断脚逐出家门吗?喻翰墨简直不敢想那样的场景。辰儿父母早亡,如果就这样把他扔出去肯定是死路一条,怎么办?……

喻翰墨正在想着,却突然感觉到腿间的奴隶闷哼一声,动作也随之一停,然后才又开始动。睁眼看了一下原来是自己无意间把电流调到了最大,难怪那个奴隶会痛苦的颤抖。把电流关小一点,正想闭上眼睛,却突然听到酒杯掉到地上碎裂的声音。

喻翰墨正想闭上眼,却听到酒杯掉到地上碎裂的声音。慢慢的坐起身来,将自己的分身从奴隶的口中抽出,整理好衣服,他先走到第三个奴隶面前。跪着的奴隶双眼紧闭,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由于媚药的作用,奴隶的身体都泛着粉红,分身高高的挺立着,又不敢自己释放,只从前面的铃口曳出几滴液体。后面更加辛苦,久被调教的后庭肠道已经会自动收缩,并且分泌肠液,比鸡蛋还小的石头一直往里滑,他只能努力往外排,但又不敢用力过度怕石头掉下去,前面后面同时控制,还要抵抗媚药,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走到旁边拿起一条鞭子甩了两下,感觉还顺手,喻翰墨语气淡淡的说:“你们三个可以出去了。”

三个奴隶象听到圣旨般,对他行了一礼,就迅速爬了出去,并且关上了门。屋里只剩下一个战战兢兢跪着的奴隶和喻翰墨,他走过去,拿起只剩一半的蜡烛,将其中一支固定在奴隶的身下,火苗正好烧不到皮肤,但那热度足以让人难以忍受。看着努力维持之前的跪姿,同时咬着牙不让自己因为灼热喊出声的奴隶,本来应该兴奋的喻翰墨却突然想起了喻翰辰,也是这样忍耐着,透着一股心甘情愿

烦躁的摇了摇头,怎么会心甘情愿,一定是故意麻痹自己,是的,一定是这样。喻翰墨在心底对自己催眠,强迫自己集中精力。倾斜着蜡烛将烛泪缓慢均匀的滴在奴隶光洁的背上,他声音低沉地开口,“我不是说,不许将酒杯摔到地上吗?呵呵,如果我跟刚才那人说你这么不听话,你猜后果是什么?”

“奴隶不知道……”

因为强忍着痛苦,奴隶的话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的,暗哑的嗓音却偏偏充满诱惑,痛苦的语调更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不知道么?那我把他叫来好了,最近好奇心太重了……”

喻翰墨作势要往外走,吓坏了跪着的奴隶,颤抖着声音哭泣着求他,“不要,求求您,求求您了……”

停下脚步,喻翰墨弯腰抬起奴隶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极致的弯曲让奴隶的呼吸有点困难,但还是努力配合喻翰墨,让他能轻易的看到自己。“我告诉你,你会被扔到暗影最低贱的地方,被人玩死。”

轻柔的语气,冰冷的声音,背对着灯在烛光下忽明忽暗的脸让他看起来仿若死神,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奴隶的身体忽然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喻翰墨忽然诡异的笑了一下,在奴隶因为这个笑容愣神的瞬间将手中燃着的蜡烛狠狠地按在了他的身上。

大张着嘴却因为喻翰墨还没有放开他的下巴而喊不出声,奴隶的身体紧绷着,强迫自己一动不动的承受着,脸因痛苦而扭曲变形。

直到烛油慢慢凝固,喻翰墨才放开对奴隶的禁锢,让他喘息着平复痛苦,然后在奴隶惊恐的眼光中将地上的蜡烛拿了起来。奴隶颤抖着准备迎接下面的痛苦,喻翰墨却轻笑一声吹熄了蜡烛,并且将他背上的那支一起扔掉了。

“乖,别怕,我不会像那个人那么残忍的。”

喻翰墨轻声安慰着奴隶,走到一边站了下来,再没有其他的动作。开始时奴隶很紧张,身体紧绷着,可是过了很久,他都没听到什么声音,心里有点相信喻翰墨的话,身体也稍微有了一点放松。喻翰墨一直看着奴隶的变化,此时他手中的长鞭突然甩出。我不会像那个人那么残忍,我会比他更残忍。

满意的听到奴隶的惨叫,喻翰墨手中的鞭子再没停下,每一下都故意挑一下手腕,让鞭尾勾起被打的裂开的皮肤,分明是要活剥下奴隶的皮。直到他停下手,眼前的奴隶已经被他打的鲜血淋漓,趴在地上虚弱的喘息着。

不屑的撇撇嘴,喻翰墨扔掉手中的鞭子,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慢地品尝着。还最好的呢,只这么两下就受不住了,还不如辰儿禁打呢。

不如辰儿禁打?喻翰墨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手中的酒杯差点掉到地上。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就知道,我要是晚来一会这个奴隶就得毁在你手里了。”霍思晟推门而入,挥手让人抬走地上的奴隶,“怎么样,玩的爽不爽?”

喻翰墨被打断沉思,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帮我调查一件事。”

“很重要?”

霍思晟很少见到喻翰墨主动找人帮忙,况且他都查不到的事,就算自己家的情报网再厉害也不会轻易查到吧。

“是,但以你的能力查起来不难。总之你尽力去查就行,要快。我刚回来抽不出人手,这件事只能找你了。”

喻翰墨直视霍思晟,脸上看不出表情,但声音很严肃。“这件事,跟一个很重要的人的生死有关。”

“好,一个月。”霍思晟答应得很干脆。

沉默的点了一下头,喻翰墨接着说,“三天后我接任家主,这几天的生意你帮着照看一下。”

“去我家谈吧。”霍思晟率先站起来。虽然暗影是他家的,但谈事情总要小心一点才好。

喻翰墨跟着走出去,心里却还在想着刚才一闪而过的想法。辰儿?

三天的时间很快,喻翰墨准备好了一切,洪叔也赶了回来,接任家主仪式正式定了下来。

喻家祖祠里正对门的桌子上供奉的时喻家的历代家主,左边桌子供奉的是对家族有贡献的喻家人,右边供奉的是为喻家丧命的人。此时,喻家各堂的堂主还有主事人,包括一些跟上任家主同辈的人已经在祠堂里站着了。

喻翰墨带着洪叔和周叔到祠堂时他们已经等了很久,但脸上仍旧是一片严肃之色。喻翰墨在门口环视一圈,大跨步走了进去。先向历代家主的牌位拜了三拜,才转身面向众人,沈声说道:“上任家主不幸离世,翰墨身为晚辈极为伤心。但喻家不可一日无家主,因此翰墨继父之后接任家主,还请众位多多辅助。”

说完,跪下,向着众人庄重的拜了下去。众人也赶快跪下,齐声说:“我等愿为家主粉身碎骨!”

喻翰墨再次揖手,示意众人跟他一起起来,接着开口:“上任家主的死想必大家都知道原因。这次正好一起解决。”

刚说完,周叔已经把喻翰辰带了进来。从那日地下室之后喻翰墨就再没见过他,如今细细打量,发现记忆中那个始终跟在自己身后喊哥哥的孩子已经长大了,成为了一个清秀略显单薄的大男孩。此刻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憔悴,神情却很平静。虽然他很努力的维持平衡,但双腿明显的不受控制,整个人大部分的重量都挂在周叔身上。好不容易走到祠堂中间的位置,喻翰辰屈膝想跪下。

“周叔,扶好他。”

喻翰墨淡淡的一句话让喻翰辰正欲下拜的身体瞬间僵住了,也让众人都愣了。喻翰辰是喻家人,进了祠堂不拜历任家主,原因只能是,现在的家主已经不承认他的身份了!

“周叔,扶他站好。”

喻翰墨看着喻翰辰,话却是对周叔说的。喻翰辰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略略低垂的头让人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僵硬却不反抗的任周叔把他扶好站着。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喻翰辰犯了什么事,但却没有人敢出声置疑。

喻翰墨很满意自己的震慑力,一直到众人都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他才说出原因。“上任家主是因为喻翰辰谋夺家主之位被杀,几位长老可以作证。今天我将喻翰辰带来,是想在大家面前给老家主一个交代。”

话音落下,众人心中的疑惑更大,纷纷看向几位长老,可几位长老只是沉默着低着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并不开口。

“按照家规,喻翰辰理应被打藤条二百,断手断脚逐出家门。前几日翰墨已经执行过第一条,至于后面两条想询问一下大家是否有意见。”

边说边示意周叔脱掉喻翰辰的衣服,露出伤痕让众人看。等喻翰辰上身完全赤裸后,即使看惯生死的人也倒吸了一口气。他的胸前布满鞭痕,都已经结了痂,但被刚才的动作牵扯到,深一些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以他们的经验当然看得出这是几天前的伤,但到现在都这么严重,可见打人的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背上青紫一大片,表皮已经愈合,但皮肤下却全都溃烂了,血肉模糊。这种伤是被藤条打出来的,不动就很疼,一动更是像千万只钢针扎在背后一样,让人恨不能立刻死了。

整个祠堂都沉寂了,只听到人们的呼吸声。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喻翰墨说出这番话就是摆明了要找一个放过喻翰辰的理由,不然他大可直接将喻翰辰交给刑律堂。但谋害家主这么大的罪名,实在不是两句话就能开脱的,所以众人都选择了缄口不言。

喻翰墨环视一圈,见没有人说话,刚想宣布这件事容后再议时,一个长老突然开口了。“刚才家主已经言明事实,我们几个认为喻翰辰应该按照家规处置,以慰老家主之死,也让众位心服。”

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得清楚,有不少人已经在暗中点头了。喻翰墨心里一颤,果然是这几个老顽固多事。本来他不打算把喻翰辰的事情放到这么多人面前,又怕他们借故闹事,现在果然不肯轻易放过辰儿。

极具威胁的看了发言的长老一眼,把他瞪得瑟缩了一下,喻翰墨再次开口:“长老们已经说出了意见,谁还有话,但说无妨。”

长老们的决定硬是被喻翰墨改成了“意见”,这么明显的意图众人不可能不懂,刑律堂堂主又想了一下,还是站了出来。

“家主,属下认为喻翰辰不应受此刑。”

喻翰墨转身看着他,脸上仍旧没有表情,但眼中一闪而过的希望让刑律堂堂主安心不少,说出的话也少了犹豫。

“喻翰辰的父母都是为保护老家主而死,按照规定,可以改为烙刑,囚禁。囚禁时间由家主规订。”

喻翰墨点点头,还是没有说话。他需要一个人同意这个观点去堵住那些长老们的嘴。

“家主,”洪叔突然从喻翰墨身后走出,在他面前跪下,“属下请家主从宽处置。”

洪叔的地位表面上不如长老们,事实上这些为喻家出生入死的堂主有很多都是被他提起来的,他的影响力比长老们大太多了,因此他一跪,很多本来不同意的人也随着跪下了,一时间,除了长老们和喻翰辰还有周叔,其他人都跪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喻翰墨。

冷冷瞥了一眼显然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长老们,喻翰墨面向众人沈声说:“大家请起来,翰墨听从大家的意见。”

“多谢家主。”

等所有人都站起来后,喻翰墨盯着喻翰辰,“喻翰辰,今天这么多人为你求情,将你的处罚改为烙刑,你服不服?”

一直到喻翰墨把话说完,喻翰辰才抬起头。他背对着光,喻翰墨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模糊的看到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又挣扎着要跪下。喻翰墨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周叔才小心的扶着他跪下。

“喻翰辰谢家主,谢各位堂主。”

“哼。家主,现在要执行烙刑吗?”

又是咄咄逼人的长老。喻翰墨突然觉得长老们像是故意要置喻翰辰于死地,但现在他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家主,喻翰辰现在不适合接受烙刑。”周叔说的很急,关切之意溢于言表。不过他说的是事实。喻翰辰的身体状况大家有目共睹。

思量了一下,喻翰墨开口:“周叔把喻翰辰带回去,烙刑改日施行。各位堂主请回,族中事务劳烦各位。”

“家主言重了。”

堂主们施完礼纷纷离去,喻翰墨冷哼一声举步离开,留下一脸怨恨的长老们。

喻翰墨斜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接任家主已经半个月,各项事务都已经步入了正轨,洪叔也继续回去查。可是,梗在他心头的那颗刺依然存在。

自那日之后,没有人提起烙刑的事,喻翰辰一直在别墅养伤,只呆在他自己的房间,饭也是周叔送进去,但经常是怎么样端进去怎么样端出来,每次周叔都唉声叹气。偶尔喻翰墨在客厅处理事情的时候能感觉到喻翰辰躲在门后只开一条缝偷偷看自己,这时候他总会想起以前,他的辰儿总是喜欢黏在他身上,但现在……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了喻翰墨的思绪,然后一条毯子盖在了他的身上。喻翰墨依旧假寐,等着喻翰辰接下来的动作。但令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喻翰辰竟然吻了他!

嘴唇轻轻贴在他的唇上,一触即离。但那柔软的感觉,小心翼翼的触碰和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熟悉的气息居然让他有了感觉!喻翰墨只觉得全身的血液瞬间涌上了大脑,下一刻一股热浪冲向下面,他费了很大力气才控制住了身体的反应。

喻翰辰跪在沙发边,上半身慢慢的伏在喻翰墨身上,头放在他的胸口,胳膊搭在他的肩上,享受难得的温馨。喻翰墨闭着眼,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平静,脑子里却在迅速运转着。让他震惊的不是他居然对喻翰辰有冲动,毕竟他已经禁欲快一个月了,有冲动难免,而是,喻翰辰居然偷偷吻了他!

喻翰墨还在想着那个吻,蓦地胸口轻了,喻翰辰已经抬起了头。喻翰墨心里涌出一股淡淡的不舍。但还没等他细细体味这种感觉,怒火已经升了起来。喻翰辰居然伸手拿起了他放在茶几上的文件!

本来喻翰辰只是趴在喻翰墨的胸口,感觉像是回到以前喻翰墨抱着他给他讲解东西的时候,正在回忆的时候,眼睛却瞄到了桌子上的文件,像以前无数次一样,他很自然地伸手拿起来看。都是一些杂事,不用喻翰墨给他讲也能轻易地想出解决办法。从头浏览了一遍,喻翰辰没兴趣的想放回去。

“看完了?还想不想多看点?”

喻翰辰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突然僵住了,喻翰墨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让他突然面如死灰。

僵硬的转过头,对上已经坐起来的喻翰墨幽深的眸子,喻翰辰的心突然沈了下去。

“怎么不说话?”喻翰墨突然伸手捏住喻翰辰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辰儿,你还没死心?”

“我没有,我?哥哥你听我说……”

一掌把喻翰辰打得撞到地上,喻翰墨低声的怒吼,“别叫我哥哥!喻翰辰,你还没长记性是吗?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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