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花影再受牵连,夜祭没再召见过他。夜祭不知道是谁在暗中不断通报消息给夜老夫人,连他在偷授花影武艺也被她得知。如此看来她便更将对花影不利。
那日夜幕降临,晚风吹动,山上的夜风总是很凶猛的。花影一人趴在榻上。已多日不曾见到夜祭,忽然还有些无所适从。日子也好像变长了,也不知道他此时在做什么。
想着想着,窗口似有人影浮动。“谁?”花影起身,以为是刺客,手指夹起身旁的茶盏盖子飞向人影。
唰的一声轻响,纸窗被打破。窗外之人一抬手接住凶器。穿过纸窗看见来人,花影一阵心喜的跑去开门。
“主人!”花影扑上去,正疑惑夜祭为何白天不来而深夜造访,还像做贼一般躲在门外。刚欲开口问。
“嘘。”夜祭示意他噤声,抱起他进了屋,这才说话,“本王像贼吗?”说着又举起手中的茶盏盖给花影看。
“嘿嘿。”花影笑一声,接下盖子。“主人若是贼,便无人敢自称为贼了。”
夜深人静,屋内烛光昏暗,难免生出一室暧昧来,两人目光对视中,已是唇间一抹笑意。夜祭忍不住伸出一手将他搂进怀里,语气威仪,“胆敢调笑本王!”
花影一怔,夜祭待他如兄如父从无逾矩,除却受罚时的肌肤接触再无其他。“主人……”
未待开口,夜祭已放开他,顺势压在床头,表情十分认真,“影儿,你可知‘内宠’到底是何含义?”
花影身体僵硬的任由夜祭按着,惊的有些发抖,“影儿……不知……”
其实花影十六岁,按年纪已经可以行房事了,只是夜祭一直没有打破现状。他不想破坏花影这份难得的纯真。
“呵呵。”夜祭戏谑一笑,扶他起身,“瞧你,本王可是吓着你了?”
花影胸口起伏着,似是惊疑未定。见夜祭拂袖欲走,两手抓住夜祭的袖子,抬头看他,“主人,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花影懵懂又一本正经的表情,夜祭实在难以自持,可还是挥掉了他,“你且睡吧,本王走了。”
那几日夜老夫人常感身体不适,请了几个郎中,皆不见好转。
后复请了名医,说是欲治愈此症必取童男骨髓做其药引入药方可。
“不可以!花影不行!”夜祭低喝一声,满屋子下人们跪了一地。
“花影是最符合条件的人选,难不成你不顾娘的死活吗?”夜老夫人循循善诱着,铁了心要处死花影。
“娘给你几天时间考虑。你要记住,内宠没了可以再找,娘亲只有一个。”
内宠没了可以再找?可是在这世界上,花影却只有一个。
看着面前的花影,他的武艺已大有长进,拳脚铿锵有力,掌掌结实堪称完美。这是他苦练数日的成果。花影打完一套拳,笑盈盈的跑过来,一副讨赏的模样,“主人,影儿这套拳打的如何?”
夜祭却有点心不在焉,花影喊了几遍,他才抬了头,“嗯?打完了?”
“主人,你有心事?”花影攀着他的袖口晃了两下。夜祭却挥手一甩。
“放肆!!何时学会这般没规矩!!跪下!!!”
花影一怔,抬头看夜祭,缓缓放了手,又抬头看了看他,老实的跪下来。
夜祭随手折了根柳条,走回来怒视他,“说!该罚多少?”
主人要打,当真随便一句话也是错话。花影在想夜祭定是有烦心事堵在心里无处发泄。
“主人说罚多少……便罚多少……”总是这样霸道的,夜祭的喜怒哀乐,花影皆是默默承受。
“褪裤。”简明扼要。花影一怔,试探着问,“主人,在这?”
“不然呢?”夜祭凌空一挥柳条,咻的一声,花影低着头一哆嗦,知道躲不过,认命的照做了,跪趴在地。好在后山禁地,向来无人。
夜祭走到他身后,看着花影,暗说这棵小苗即将长的成熟了,身子亦越发的好看了。看着他一天天长大,心下难免荡漾。他们距离如此之近,如此之近。
咻,啪。一鞭抽下去,花影身子向前一倾,臀上立即隆起一条鲜明的檩子。他没有吭声,自觉的摆正身子,紧接着又一鞭抽落,与上一条排列有序,打横贯穿臀峰。柳条韧劲十足,细而尖锐,痛感也就蚀心碎骨般。忍的委实辛苦。
再一鞭时,“啊……主人……”花影轻微扭动,臀上鞭痕刺目,这样翘着臀,视觉冲击十分强烈,夜祭享受的观赏着花影,然后在他疼痛挣扎时又狠狠补上一鞭,故意看他辗转。
戏弄一般,夜祭挥鞭的力度恰恰在花影的承受范围略重一些,既使他疼,又不致于超出极限。花影只知道疼,却不知这在夜祭眼中是怎样的诱惑,宛若调情一般。
正打的尽兴,夜祭突然俯身,快速将花影扶起穿好。转身飞向远处,从乱草中提起一人的衣襟,给扔了出来。
“敢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做些鸡鸣狗盗之事!你可是不怕死?”
“小人不敢,小人只是路过……”那人跪地磕头,夜祭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愣是倒在地上半晌起不来。
花影远远的看了去,和自己身上的伤比,他知道这才是夜祭真正生气的后果。再仔细一瞧,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夜萧形影不离的阿布。
方才醒悟,原是阿布向夜老夫人泄露了他偷学武艺的事,还有他与夜祭生活的点滴,事无巨细。这才引得夜夫人对他动了杀机。
夜祭竟没有杀了阿布,他查出阿布的父亲是夜飞鸿在教时的心腹,之所以未随其出教为的便是里应外合,想来夜夫人、夜飞鸿与阿布已连成一线。
“娘,二弟近来可好?”夜祭面色无异。
“这孩子独自闯荡江湖,为娘的也不曾见面啊。”夜夫人卧病在床,尽显身体不适的模样。
“娘身体每况愈下,以花影用作药引乃是最佳良方,祭儿考虑的如何了?”
夜祭答非所问,“萧儿近来与一个叫阿布的孩子甚是交好,您可认得此人?”
夜夫人愣了一下,“这等小人物,娘不认得。”她看了看夜祭,“祭儿……娘是说……”
“祭儿尚有要事处理,先行告退。”夜祭打断她,便大步离开。夜夫人一掌拍在案上。
另一边。
“阿布哥,你手上的珠子,不是那回丢了吗?”夜萧看见阿布的珠子失而复得,不禁奇怪。那日他们偷看红裳,慌忙中丢了珠子,阿布还抱怨了好一会。
“呵呵,后来我回去寻,在墙边找到的。”
“哦。”夜萧觉得奇怪,也没有多想。旁边的树上盘着一条小蛇,他没有看见,伸手去拔树枝。
“少主!!小心!!”阿布一个扑身过去,将夜萧挡在身下,被蛇咬伤了手臂。
“你没事吧?阿布哥?”刚欲查看他伤势,夜萧突然脸红的怔住。此时的姿势,阿布将他压在身下,彼此近的呼吸都感受的到。
春末夏初,山上也是暖洋洋的。午后的空地上,花影百无聊赖的蹲着,仰起头,这时的天空格外高远,广阔而纯粹,低了头,看见地上自己的影子,那样渺小。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夜祭会为他取名花影,花的影子,岂非在形容女孩?
独自想的欢快,就见远远的走来一个人,不看也知道,能来他内宠房的人,自然便是夜祭。花影欢快的迎上去,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不敢再攀着夜祭的衣袖摇晃,可是夜祭却身子一歪,险些跌倒。花影用肩膀接住他,“主人,你喝酒了?”
夜祭嘴里说了什么,花影听不清。脚下一脚轻一脚重,不小心踩了夜祭的衣摆,两人就这么倒了下去。
花影吃力的扶他。夜夫人要刺死花影取其骨髓一事花影也听说了,他看到夜祭整日如此为难,真心不忍。索性应了老夫人的要求,免得主人落得个不孝之名。
“影儿区区男宠,死不足惜。若能救得老夫人性命,死得其所。”
对不起各位,那天我有点事,没有二更。那天我去医院看望一个亲人,他快不行了,说是去看最后一面。明朝真的很难过,我永远也忘不掉他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他好像已经不认得人了,也不会说话了……可是我总觉的他是认出了我的,我看见他眼角有泪流了下来……
我真心觉的……活着的人……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当我们不如意,不满足,的时候,到医院看一看那些在生死线上挣扎的重病人,他们真的很辛苦。也许对于他们来讲死亡是种解脱,可是我们还活着,还要面对生活中的种种。生死由命,明朝想说,生命不在乎有多长多长,最重要的是身体康健。真心希望大家爱惜自己的身体……
……这两天脑子里一直回放那些从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近来一直很压抑好像对生命有另一种看法……也很难过……总会有些人要离开我们,那些近在咫尺的人,让人无法承受。只希望他一路走好……去往了另一个世界,不再受病痛的折磨。
对不起,明朝悲天悯人,不在这里感慨了,尽说了些悲凉的话,望谅解……更文会继续……
花影吃力的扶他。夜夫人要刺死花影取其骨髓一事花影也听说了,他看到夜祭整日如此为难,真心不忍。索性应了老夫人的要求,免得主人落得个不孝之名。
“影儿区区男宠,死不足惜。若能救得老夫人性命,死得其所。”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重重打在花影脸颊上,掌痕鲜明。夜祭一声怒喝,“跪下!”可花影这一跪,夜祭也失了支撑,一个踉跄。
“主人何事动怒啊?”一个身影翩然而至,优雅的扶住了夜祭,花影抬头一瞧,竟是红裳。名符其实,他一身红袍格外妩媚。
花影上前拨开红裳的手,“主人有我侍候,不劳你费心!”
红裳亦不示弱,“也罢,等你入了药,主人自然由我照顾。”
“你!!”花影脸色更红,又无言以对。个子比红裳矮了一截,气势也被对方抢了去。
夜祭没有偏袒任何一方,“好了,有完没完?”他看了看红裳,“你先回去吧,我今晚会留在影儿房里。”
“是。主人。”红裳大气的福了福身,转身走了。
红裳既是老夫人安排的,想必是老夫人和夜飞鸿的人,并且红裳行事作风老练,想来不容小觑。
替夜祭泡了醒酒茶,他喝了才好些。花影看见他的手顶着胃部,担心的问,“主人,你的胃又疼了?”
花影本就担心,又见夜祭凝眉闭目不说话,更加焦心,“主人,主人,可是疼的紧了?”
花影又忍不住去扯他的衣袖了,这次夜祭没有动怒,些许不耐的挥开他,“本王没那么娇弱。”咬了咬牙,又补充道,“反正待你入了药,本王的死活你也管不得了。”
一想到红裳即将接替他的位置,他便觉得悲切,“影儿不想入药,影儿也不想主人为难……”
“你若不是童男,本王也不必为难了。”夜祭一句话即出口,两人皆是一怔。不是童男?影儿也可以不是童男的。那样便不能入药了。花影抬头看着夜祭,他知道,夜祭可以帮他。
但凡有过性事,便不再是童男了。那日夜祭深夜造访,还按着他问是否知道内宠的真正含义。花影一直记在心里,后来他去问别院的女仆,问她们内宠都应该做些什么,还被嘲笑了好一阵子,如今勉强算是懂得了一些。
他有些扭捏,脸颊红的宛如番茄,走到夜祭身边,“主人,影儿不想死,影儿想一直照顾主人……”他环住夜祭的手臂,小脸在上前蹭了蹭,如一只小猫,“主人要我。”
夜祭反抓起他,提到床上。掌起掌落只听啪的一声,夜祭的手掌拍在他微翘的屁股上。花影一惊,欲起身。夜祭按了他,又一巴掌抽下来,气恼的叱喝,“你向来不懂说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花影自知说漏了嘴,“是……是主人教的!”
啪啪。夜祭气的又扬起手,“还顶嘴!”打了十几下,花影疼的抓紧了被子,知道夜祭生气了,巴掌落的狠戾。
“啊……啊……主人……是影儿问了旁人……啊。”
“问了谁?嗯?”夜祭抬手又补一掌,有他这主人不问,要去问旁人。心里多少有些气恼。
“影儿只是……想知道……啊……内宠该做的事……”花影语不成句,被打的颠簸不已。见夜祭不停手,“影儿问了女仆……呜……”
夜祭一顿,心里偷乐,想必这孩子实在找不到人,左右斟酌才有此下策。也罢,他虽珍惜花影的纯真,但身为内宠,床第之事也是迟早要懂得。
又追打了几下,夜祭停下。一手拨了花影亵裤,在肿胀的臀上轻轻揉了起来。花影感受着夜祭盛怒之后的温柔,加上下身赤裸,彼此间已是微妙的感觉。
夜祭翻过他的身子,吻了吻他的唇,“再让本王知道你乱问别人,定不饶你!!”虽是威胁,语气却轻了许多。
他温柔的抚弄着,略一皱眉。花影便急的起身,“主人,你又胃疼了……”
夜祭食指搭在他唇边,“嘘……”
因为是第一次,花影几欲羞的无法继续,这般亲密的触摸让他既兴奋又胆怯,情绪矛盾交织在一起。夜祭扯了他累赘的衣衫,动作虽温柔却也不容抗拒,花影渐渐有了感觉。夜祭抚弄着他还青涩的小鸟,游移在最后的突破口,轻轻扩张后,才一挺而入。
花影身子猛烈一扬,还是不适应的扭动,小小挣扎,嘴里叫着主人。夜祭听着这销魂的声音,按耐不住。左手按住他的臀,渐渐的不再温柔,转而迅猛的律动起来。
一阵翻云覆雨过后,夜祭搂过已经脱力的花影,“内宠该做的事,当下可懂得了?”
花影额上一层薄汗,“主人……”他默不作声的向里侧靠,将头埋起来。
夜祭笑了笑,故意用手指勾起他下巴,让他将脸露出来,调笑道,“羞了?”他看见花影的脸红的能滴出水来,笑道,“再有不懂的地方,直接来问我,本王手把手的教你。”说罢,忍不住又凑过去,闻着花影身上年轻的体香,下腹不禁燥热起来,翻过花影的身子,又展开了新一轮的运动。
花影睫毛微微颤动,他是主人的,无论思想还是身体,都由主人掌控。
砰砰砰——
有人砸门,夜祭刚好完事。他裹了衣服去开门。站在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夜老夫人,她满脸惊怒的看着屋里的一切,知道这屋里刚上演过一番云雨之事。
夜祭很配合的将衣衫不整的花影拎过来,推到老夫人面前,淡淡的说,“这是您的药引,只是如今已非完璧,恐不能献予您了。”
“你!!!”夜老夫人气的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