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闻言(穿越)下+番外——暹罗猫S
暹罗猫S  发于:2014年0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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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东陵曦在不知不觉间,再一次深深地‘降服’了楚言小朋友……

但实质上来说,其实是楚言自己降服了自己……

(=口=,所以说楚言啊,你是S&M兼并一身吗……)

东陵曦这里自然是不知道楚言自己瞎琢磨什么,他就单纯地觉得有些赚到了而已。要说楚言在XING方面,还是让东陵曦非常满意的,身体很敏感,好些地方是碰都不能碰,反映也很好,要非挑出点儿‘问题’,那就是超级被动,基本上是东陵曦一动他一动,不会有其他任何举动,你说东陵曦他有些厌烦楚言这样,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男人嘛,总有些‘奇妙’的需求,你要是老主动,他就希望你被动些,你要是老被动,他就又希望你主动些,所以,楚言这次的‘意外’,正巧让我们的东陵大爷非常高兴,非常满意。

所以,那只欲要抽离的手,自然是无法达到最终的目的了。

“做什么要收回去,”东陵曦抓回那只手,小声的在楚言脖颈上边吻边嘟囔道:“这样很好,我很喜欢,楚言,这样非常好。”

催眠一样的话,让楚言的呼吸逐渐快了起来,扭头看着东陵曦低眉敛目的动情样子,心就止不住的‘砰砰’跳起来,手上几乎能燃烧起来的温度,让他的思考慢慢停止,只得跟着东陵曦的手,规律地上下运动着。

“对,就是这样,”轻咬一下男人的肩膀,东陵曦表示夸奖,其中又带了一丝快乐和欣喜,手握着男人的手,一点点教导男人,让男人放下戒备,另一只手缓缓伸到男人的那里。

楚言向来抵抗不了东陵曦的温柔攻势,再加上东陵曦那张染上淡粉色的脸,十分享受的样子,本就有些上火的身子,这会儿,更是挡也挡不住。

半挺立起来的小家伙被东陵曦轻巧地握住时,楚言猛地一震,呻吟也就泄出一点,随着东陵曦动作的加快和技巧的套弄,下腹的强烈感觉一波接着一波的不停,以及手上炽热的触感,楚言已经是云山雾罩,意识迷蒙,完全不知道那只握着自己手的手早已松开多时,自己的手正十分主动地安慰自家主子的小兄弟。

双唇接吻时,两人手上的动作都不由自主地加快,这一次,不论是东陵曦,还是楚言,都十分新鲜激动,没有人进攻,没有人承受,纯粹地互相安抚服务,只为了让另一个得到最高的快乐。

攀上顶峰的一霎那,东陵曦心中最后胶着的那丝混沌,也被楚言短促暗哑的低吟消的一干二净,什么也没有。

狱良本是在处理这几年来有关楚柳的所有消息,人走的突然又凄惨,八门的兄弟是宁缺毋滥的,卖的是消息,又不是杀手,主子又奉着‘宁可出卖买家,也不能因为被抓而折一名兄弟’的原则,所以,八门向来鲜少死人,算上楚柳的话,恐怕也就三个。

这厢正寻思着,狱良就听见外面一阵细微的悉悉索索声,显然那人正急忙在屋顶上轻跑。

肚子里一团一团的火气没出发泄,狱良眸子一冷,放下手里的活计,脚尖一踮,追了上去。

那身影身法极快,又极轻,若不是善侦查的狱良,应是无人能察觉。

黑衣人三拐四拐,飘忽不定,眼看就要到东陵曦的住院了,狱良心下一狠,飞刀‘嗖’地从袖子中射出,直攻黑衣人下盘。

那黑衣人反映很迅速,脚步一挪,看似非常随意地躲过了狱良的一击,紧接着身子一斜,右手一架,架住了狱良抓过来的手爪,左手一翻,却被狱良死死卡在身侧。

两人势均力敌。

“八门小门小派,没什么秘密,”狱良眼睛眯了眯,声音压低:“敢问英雄前来,所为何事?”

黑衣人眸子平静,听完狱良的问话,并未拖延,张嘴就要回答。

“什么人在哪!给老子滚出来!”

东陵曦这一嗓子,那是气势盖山河,用了内力的,整个八门都让他给惊醒了。

要说,其实也不能怪东陵曦突然从谦谦君子变成恶面恶鬼,他和楚言刚刚水乳交融完毕,正开心地腻顾着,楚言也一反常态,不再畏首畏尾,很是配合,正寻思着就着这个机会,把楚言调JIAO的更主动一点,这边房上就出问题了。

东陵曦急忙点了楚言的睡穴,(开玩笑,这让楚言知道了,那以后就别想再在屋外干点什么),才把红潮未退,浑身还发软的男人抱进屋里,就冒着火的出来了。

“滚下来,”东陵曦面目沉着,眼睛直冒红光。

狱良听得打了个寒颤,双手小擒拿,拽了黑衣人就下了房顶,在东陵曦面前单膝跪了。

那黑衣人也邪乎,根本没反抗,乖顺地随了狱良下去。

东陵曦低头,看着狱良和黑衣人,嘴角缓缓翘起来,“狱良,这是玩的哪一出?”

狱良倒也冷静,声音依旧无波澜,“回主子,这人闯入八门,追踪到此,被属下擒住,若有打搅主子的地方,还请主子责罚。”

我是想好好的抽你一顿!东陵曦在心里竖中指,不过关乎他‘纯良’的主子形象,咬牙忍住了。

“追到我这里,你才抓住?”不过,还是得为难一下,要不然太憋屈,东陵曦磨牙。

“属下知罪。”

“你这探首的名头,有点儿虚。”

“请主子降属下的职,以示惩戒。”太好了,早就不想当这探手,事儿太多,狱良在心里咧嘴笑。

“这就降职,那显我多矫情,作为惩戒,罚半年月钱。”早知道你小子不想干了,找机会就想甩手,做梦,东陵曦阴笑。

“谢主子。”没见着楚言跟主子身边,又罚我的钱,肯定打扰他‘好事’了,主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小心眼,我的钱啊!狱良痛心的只想撞墙。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言:主子,为什么叫‘八门’?

东:因为是卖消息的。

言:??

东:不明白?

言,点头

东:四处打听消息,男人八卦,女人三八,故叫八门。

言:=口=

第八十九章:又见梅有香

莫名的空间,深红色的樱花树丛,在橘色夕阳的映照下,迷离中添着诡异。

无风,却花瓣飘落,如同细细的花雨,染红了一片翠色的草地。

楚言站在血一般红艳的花瓣中,茫然地四处打量着。

不多时,沉默的好似静止一般的树林,突然响起一阵‘唧唧’的虫鸣声,夹杂着无数只甲壳虫相互碰撞、摩擦地面的‘咔咔’声,一瞬间,在血色的空间中刺耳地一遍遍回荡着。

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似乎下一刻,就要将自己吞没一样的巨大嗡鸣声,扰的楚言头疼剧烈。

“唧唧,唧唧”

低下头,自己未穿鞋袜的脚面上赫然趴伏着一只紫蓝色的甲壳虫,楚言头皮一麻,脚用力一甩,那紫蓝虫子非但没有惊走,反而‘嗖’的飞了起来,又稳稳落在了楚言的手上。

虽说只是一只小小的虫子,楚言此时却不知怎的,分外觉得难以忍受,左手抬起来,就要把落在右手手背的东西拍死。

“莫要惊到它。”

甘泉一样的声音,顿时把楚言乱作一团的脑袋冲的清醒,扭头看过去,近在咫尺的一个女人,被彩线缝合住的眼皮和双唇,几乎和整个樱花树林融为一体的粉红长裙。

和之前两次见面都不同,这次的梅有香不再有黑洞洞的两个眼窟窿,眼皮非常纠结的缝住,嘴也被死死地缝紧了。

“在故居时,交给你的东西呢?”梅有香没有开口,声音依然徐徐地传进了楚言的耳朵里。

楚言只愣了一瞬,便低低哑哑地回道:“没了。”

话音一落,梅有香缝合住的眼睛就从缝隙中‘唰’地淌下了两行鲜血,面容瞬的变得紧绷龟裂,音调带着不敢相信,又透出悲哀凄凉之色:“没了?”

“……”把别人托付的东西弄丢,楚言抿抿嘴,很是惭愧,“被风回谷的苗女拿走了。”

“大祭司!”梅有香猛然高亢的喊出声,挂着几缕血肉的手骨骤然伸出,抓住了楚言的肩膀,“为什么?为什么不交给楚西云?”

“主子重伤,我……”

“唧唧,唧唧唧唧!!”

虫鸣声霎那间大的震耳欲聋,楚言呼吸一滞,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边的黑色虫海!

******

再说东陵曦这里训完了狱良,转眼看向这夜闯八门的神秘黑衣人。

东陵曦垂眼细看着,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抿抿嘴,沉声问道:“你是何人?”

黑衣人垂首,女音沉稳,复命一般地回道:“回主子,属下楚轸。”

骤的蹙起眉头,“楚轸?”东陵曦些微愣了一下,思考几番也就明了,随即翘起嘴角,笑说道:“我八门的楚轸好像是个男的,怎么几个月不见,这会儿变性了。”

“主子降罪,”墨夷雅俯首认罪,淡漠的嗓音不见半点涟漪,“属下原名墨夷雅,乃是这代墨夷传人之一,当年与师兄一起下山出师,路到中途便分道扬镳,一人往北,一人向南,属下于南边行路一月有余,偶遇刘大侠,机缘巧合,与刘大侠有一约定,以男子之貌进入八门……”

“所以说,在很多年以前,刘九枫就和着七星一起在背后算计我吗?”

生生截断了墨夷雅的话,东陵曦眯起眼,戾气瞬涨,一身轻松自在瞬间消失不见。

墨夷雅顿了一顿,并未抬头,低声回了是。

东陵曦嗤笑一声,“那你接过什么任务?”

“主子,您误会了,”墨夷雅又是深深一拜,很是诚恳,“属下进入八门便认主子为主,与刘大侠只有一言之约。”

“那楚柳是怎么回事?”

头用力地磕下去,“属下在此请罪。”

“不要总是磕头,说些有的没的,”东陵曦踱步到不远处的双人榻,慢慢坐下,“我要听重要的。”

墨夷雅膝行几步,扣了首,“带走楚柳的是苗疆的大祭司,蝶仙童儿。”

那丫头想做什么?东陵曦的眸子冷了下来,摸摸下巴,声音低沉:“墨夷雅,那你为什么回来?”

“属下恳请主子留下属下。”

挑起眉毛,东陵曦自嘲一笑,“东陵不才,自认无能驱使传说中的墨夷杀手,烦请你自己另谋高就,狱良,送客。”

“主子,属下……”

“墨夷雅,我从来都不是你的主子,虽然我会带流浪在外的弃狗回家,但却从没有把刚刚拔出的刀子重新扎回身体的经历,楚柳的事,我不杀你,已经念了多年的情谊,不要得寸进尺,”言罢,东陵曦起身回了屋。

进了屋,东陵曦随手关上门,心烦意乱地往床的方向一看,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缓缓蠕动着,蛇一般缠绕在楚言身上乃至整张床的樱花树枝,其上红如血的花瓣仿若点点新鲜的血滴,娇艳地开着。

没有花朵点缀的几个细短枝干上,插着几只蓝紫甲虫。

楚言蹙着眉头,嘴唇紧抿,脸色发白,呼吸急促,却丝毫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稳了稳呼吸,东陵曦把动作放到最轻最快,身形飘渺,眨眼间已经掠至楚言的身旁,手中红光闪闪,小心翼翼地轻触樱花树枝,指尖一点红光,小小火苗悄然燃起,点燃了树枝的一端,火焰顺着树枝的形状一点点吞噬着。

那樱花树枝好像有意识一般,竟抖了抖,一朵樱花更是逐渐变大,渐渐地从花蕊中探出一张人的脸,痴迷地看向东陵曦。

梅有香的脸,痴痴地望着东陵曦。

“西云,……阴阳,……苗疆,切忌树,蛊……”

断断续续的话,如缠绵的私语,随着火焰的蔓延,慢慢消失在空气中。

东陵曦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可抑止地咬紧牙,双手攥到青筋暴起……

苗疆,又是苗疆……

“咳!”楚言深吸一口气,而后猛烈地咳嗽起来。

东陵曦急忙坐在床上,轻抚着楚言的胸口,嘴里也轻声叫着楚言的名字。

骤的睁开眼睛,竟然没有顾及东陵曦,楚言连忙翻身下床,不住地弹着身上的衣服。

东陵曦反应不及,只觉眼前一道白影闪过,再回头看过去时,见楚言涨红了一张脸,眉头紧锁,咬着下唇,神经质地拍打自己的衣服,许是认为这样也不行,男人竟干脆地把身上的衣服用力撕了下去。

光裸的麦色后腰,一个艳红的樱花印记赫然出现。

瞬的蹙起眉头,一把揽过楚言,把男人紧紧搂在怀里,东陵曦既严厉又不失温柔地问道:“楚言,怎么了?做恶梦?”

楚言初时还有些反抗,无数甲虫爬在身上的强烈触感实在是难以消除,以至于忽略了东陵曦怀抱的温度,直到环抱着自己的人,那低低柔柔的询问,冲破了之前那个诡异梦境所带来的异常恶心和惊慌。

粗粗喘了几口气,楚言的嗓音干涩暗哑:“……主子。”

“怎么了?”揉捏几下楚言的手臂,以示安抚,脑门抵着男人的后背,东陵曦垂眼看着男人后腰处那个刚刚出现的樱花印记,若有所思地问道:“做恶梦了吗?”

些微缓缓气,楚言点点头,抿抿有些干裂的嘴唇,低声说道:“……好多虫子,爬在楚言身上,……太难受了,好恶心……”

楚言看不见的背后,东陵曦担心地皱了皱眉头,手轻轻地在樱花印记周围画圈,听了男人的回答,翘起嘴角,抬头放在男人的肩窝,轻笑一声,带着安慰的语调小声问道:“趴在你身上?”

“……是。”

“呵,傻小子,”亲一口男人的脖颈,双手绕过去,慢慢研磨着男人的胸口,话中透着蛊惑:“你这身子,除了我,连你自己都不能随便碰,何况是虫子,恶梦而已,不要当真,许是之前我闹的太凶了,让你休息不好,才会做恶梦……”

“不,……不是主子……”楚言呆愣了一下,而后诺诺地反驳道,脸再一次艳艳的红了起来。

东陵曦低笑几声,拉着楚言躺回床上,边盖了被子,边叨念:“今夜真是奇了,这么多事儿,弄的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楚言老实地躺下,看着窝在自己身上的自家主子,轻声问道:“主子困了?”

“是啊,困死我了,睡吧。”

“……是。”

“别瞎想了,我就跟这儿抱着你睡,看什么东西敢再碰你的身子,我掐死它。”

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楚言高兴中带着些许羞赧,调整了一下姿势,闭眼安心地睡了。

楚言的呼吸逐渐深沉,看似已是深睡,东陵曦慢慢睁开眼睛,又抚了男人的睡穴,下床唤了狱良和狱铃。

狱良和狱铃两人轻轻落地,听了吩咐,一人去叫楚井,一人去传命令——彻查苗疆以及梅有香。

第九十章:银盒子

夜里时,楚言被东陵曦几句话哄的晕晕乎乎,又加上刚刚脱离幻梦,脑袋不是很清楚,稀里糊涂地就睡着了,待再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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