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闻言(穿越)上+番外——暹罗猫S
暹罗猫S  发于:2014年0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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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楚翼楚言为什么没在刺客潜进王府意图刺杀东陵曦事情败落后及时出现在东陵曦身边的原因。

东陵曦坐在床上,看着楚翼楚言楚星和三个黑衣刺客一通互砍,面上如有春风,心里已经把以前自己得罪过的人,从头到尾全算一遍,定格了两个最有可能的之后,开始算计怎么跟那两个棒槌算账。

这时,突然屋中渐渐生出淡紫色的雾,三个黑衣刺客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被人砍伤也丝毫没有反应。东陵曦觉得事情并不如想象的那般简单。

东陵曦轻轻一斥:“住手。”

三人立刻停了手,跳到东陵曦的身边,面色凝重。

楚言低声询问:“主子,您没事吧?”

东陵曦微微一笑:“没事。”

三个刺客身体僵硬,动作犹如玩偶,咯噔咯噔的慢慢不动,竟生生定住了。

楚星呼吸粗重,嗵的跪在了地上。

楚翼刚要伸手去扶,就见楚星浑身快速长出黑色长毛,四肢骤粗,脸孔紫青,獠牙爆出,变成了怪物。楚翼一时看傻了眼,回头要去护住东陵曦,却发现自己与那怪物置于一个黑色空间,除了那怪物什么也看不见。楚翼稍一迟疑,就见那怪物扑身而上…………

楚星见楚翼闭眼皱眉,满脸痛苦,便要张口询问,谁知楚翼竟是举起剑,直直刺向楚星,一时间,两人斗成一团。

楚言瞪大眼睛,声音低沉:“楚翼,你疯了。”

东陵曦脸上难得的严肃,抓住楚言的手,使劲握了握,道:“别管他们,集中注意力。”

楚言感觉被东陵曦握住的右手热的滚烫,却又不想松开,便低声回道:“属下明白。”

屋中紫烟越来越多,三个黑衣人露出的双眼,慢慢变的血红,定住的身体又开始嘎吱嘎吱的动起来,动作僵硬,仿佛被人牵线的人偶。

楚言呼吸慢慢有些急促,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东陵曦使劲儿把楚言一拽,便要往楚言嘴里塞药丸,谁知楚言突然大力挣扎,死活不肯吃。

东陵曦双臂用力,死死抱住楚言,轻声一遍又一遍:“没事了,没事了,楚言,没事了。”

楚言慢慢的不再挣扎,唤了声主子。

“楚言,把这药吃了,站我身后。”

楚言默默接过药,放进嘴里,站在了东陵曦身后。

东陵曦拿出白雪扇一扇,一十六根粗长银针,直直射向屋外。

不过片刻,一个似男似女的声音响起,辨不清位置:“呵呵,王爷好功夫。”

东陵曦也不理那声音,左手一弹,一粒白色小球深深嵌进左边黑衣人的脑门,那黑衣人立刻面色青绿,‘唦’的一声,化作一滩血水。

似男似女的声音惊叫一声“回来。”

就见剩下两个黑衣人,唰的跳出窗外。

似男似女的声音又悠悠响起:“王爷,满月当空,阴阳无常。三界之中,五行之外。”

东陵曦冷哼一声,白雪扇‘啪’地一收,嘴角冷笑:“风水五行,阴阳之别。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跳出五行。”说罢,左手一起,带起一条血红色的空气,向上一翻,屈指成爪,只见东陵曦手中血红之气,越聚越多,逐渐成球,手一用力,便向窗外飞了过去。

只听窗外‘轰’的一声,屋中紫气骤散,屋外‘咔咔’几声,便又回归到黑夜应有的平静。刚才的一切,仿若梦境。

东陵曦眉头皱起,向右看向楚翼,楚翼已经停了动作,楚星正替他运功疗伤。

东陵曦走了过去,塞给楚翼一颗药丸,就让他们回自己屋里休息,然后坐回床上,轻轻摇着白雪扇,低声唤了楚鬼。

楚鬼鬼魅般的跪于东陵曦身前,道:“主子。”

“刚才那人你派人去查,温小蝶那有什么线索了?”

“是,主子,温小蝶死于一种奇虫。”

“苗疆?”

“回主子,属下认为与苗疆无关,杀死温小蝶的应和这次意图刺杀主子的人有关系。”

“接着说。”

“杀死温小蝶的是一种施有阴阳术的紫色虫子,被此虫入侵身体后,虫体经二九一十八天到达百会穴后,致人死亡。这次主子屋里的紫雾,应是用那虫子制的,能引发人心里的心魔。”

东陵曦眼睛眯了眯,薄唇抿了抿:“你是说阴阳家的异虫一族。”

“是。”

东陵曦嘴角翘了翘,站起身来:“那不挺好,我本要找他们,谁知人家自己找上门来了,你去查刚才那个不男不女的,有了消息通知我。”

楚鬼回了声是,又唰的消失了。

东陵曦出了自己的卧房,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又跟一个侍卫说让楚井去楚翼屋里,就直奔楚言那儿了。

刚一开门,东陵曦就听见痛苦的呻吟声,急忙走了过去,看见楚言缩在屋里的角落里,浑身颤抖,嘴里嘟嘟囔囔。东陵曦上前要把楚言抱起来,谁知楚言反手就是一剑,不要命的进攻,呼吸混乱。

东陵曦左右闪躲,又怕伤着楚言不敢出招,但楚言情绪慌乱异常,太多破绽,不过片刻就被东陵曦抓到空挡,死死抱住了。

楚言死命的挣扎,高声嘶嚷:“放开我!别碰我!!”

听得东陵曦心疼的要命,抱着楚言刚一倒在床上,就翻身压住他,双手死攒住楚言玩命抓他的手,双腿也死死地别住楚言四处乱蹬的腿,下颌放在楚言的头顶,楚言回头就死死咬在东陵曦的脖子上,东陵曦轻哼了一声,便柔柔的一遍遍安抚:“都是梦,不是真的,都是梦,都是梦,楚言,你现在是楚言,没有二十三了,再也没有了,楚言……”

耳边朦胧的有人告诉他都是梦,二十三看着眼前压着自己的几个男人既觉得异常真实,又觉得好似梦境,他伸出右手摸了摸左肩,虽然并不平滑,但是已经没有烙印了。“楚言,你现在是楚言,没有二十三了”……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告诉他没有二十三了,没有二十三,那我是谁……“楚言……”楚言?楚言是谁?我是楚言?我怎么会有名字了……

东陵曦见楚言不再挣扎,但是眼神还是朦胧不清,毫无神采,身体也是软弱无力,气息微弱,知道楚言还没从梦魔里出来,便脑门贴着楚言的脑门,又轻轻道:“楚言,回来吧,回来我身边,回来东陵曦的身边,楚言……”

二十三迷迷糊糊,正琢磨楚言是谁,就又听见那个声音说“楚言,回来吧,回来我身边……”,我?哪个我?回谁身边?上一个二十三?“回来东陵曦的身边,楚言……”东陵曦?东陵曦?东陵曦……主子!

东陵曦看着楚言的眼睛慢慢清明起来,身体也渐渐有了劲儿,气息也慢慢恢复正常:“主子……”

“恩”

楚言看着东陵曦含着笑的眼睛,不知该说些什么,眼睛一低,便看见东陵曦脖子上伤口:“主子,您这伤是怎么弄的?”

东陵曦笑眯眯的看着满脸着急的楚言:“没事,被个小坏蛋咬的。”

“哪个坏蛋敢咬主子?”

“就是现在被我抱着的小坏蛋。”

楚言一听,眼睛顺着东陵曦的胳膊往下看,直到消失在自己身子底下,脸‘腾’的一下就红的跟大红牡丹一样,僵着身子不敢动了。

东陵曦见楚言红成这样,觉得这太可爱,简直都有小星星,还“唰唰”的一直往外冒,那叫一个高兴啊,高兴的心脏直蹦跶,高兴的小心脏拿着麦克风一个劲儿的唱RAP,身体里的所有小细胞都是忠实歌迷,也跟着热烈欢呼,高声尖叫,上蹦下跳,那有的还直接到地OVER了呢……但是表面上还是一派的正人君子样,说:“那小坏蛋是谁呢,让我抓到了,我也得在他脖子上咬一口。”

楚言一听,脑袋里不由自主的浮出东陵曦压自己身上,咬自己脖子的画面,‘嗖’的一下,全身上下从脑袋顶儿一直到脚趾头红的直冒蒸汽,咬着嘴唇,大气都不敢出了。

“楚言,你说是谁啊”

楚言眼睛飘来飘去,就是不看东陵曦:“回主子,楚言……楚言不知道。”

天啊,太可爱了,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这么的可爱,逗他实在太好玩了,我怎么早没发现啊……以上,东陵曦很邪恶的后悔为毛没早这样干。所以,他就摆出了一脸小红帽见到大灰狼的表情:“楚言啊,刚才有刺客,现在我还有点儿害怕,不敢自己睡,我想睡你这儿。”

“那主子您睡床,属下站旁边陪着您。”

“不行,你得睡我边上。”

“属下的床太小,您睡着不舒服。”

“那你跟我去我屋。”

“属下不敢。”

东陵曦满脸的委屈:“你怎么这样啊,我还是主子呢,让你陪着我都不行。”

楚言一听这个就急了,立刻眼神坚定,一脸的忠诚:“属下能为主子肝脑涂地。”

“我不要肝脑涂地,我就要你陪着我。”

于是,两人去了东陵曦的主卧。

于是,楚言就跟个大娃娃似的,被东陵曦当了一晚上抱枕,还恒温的。

于是,楚言琢磨了一夜,也没明白,他英明神武,武功盖世,上阵杀敌无数,神仙般的主子,怎么被两个刺客吓成这样。

第二天早上,东陵曦一脸的神采熠熠,悠然的坐在桌前吃早饭。

第二天早上,楚言浑身疼痛,顶着两个熊猫眼,僵硬的陪自家主子吃早饭。

东陵曦边吃早饭边琢磨,边琢磨边拿眼睛扫描楚言,楚言身材太好了,肌肉匀称,宽肩窄臀,抱着舒服。人又可爱,性格也是极品,太好欺负了,以后还得逗逗他,面上还是那个面如春风,莲花般清丽的人。

可怜楚言和自家主子坐一张桌子,吃一个锅里的饭,再加上旁边那个一脸严肃的主子一个劲儿的拿眼睛扫他,那庐山瀑布汗流的啊,整个一浪费水资源。

第九章:烙

雁三百三十八年五月,大雁战神——武安王东陵曦,于府中遇刺,身受重伤,生命垂危。

武安王府里,东陵曦坐于主位,摇着白雪扇,看着自己面前跟冰柱子一样杵着的五个近卫和两个丫头,笑的眉眼弯弯:“就这么定了,楚星易容成我留在府里,楚轸楚柳你俩帮着楚星,也留府里,有什么事儿就告诉周布,让他联系我,其他的都跟我南下,去水城。”

于是,就在大雁百姓个个都天天早晚奔寺庙,祈求菩萨娘娘保佑他们大雁战神身体早日康复的时候,东陵曦带着三个近卫和楚井,游山玩水去了。

寺庙里,菩萨娘娘看着自个儿跟前跪了一片又一片的大雁百姓们,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心说了你们求本座干什么啊,求本座有毛用啊,你们那战神身体比本座还好呢,现在正跟外面撒欢,调戏那侍卫呢,你们还不如求本座保佑保佑那侍卫呢,又抬眼一望,瞅见那大雁战神手里拿着果子,舒舒服服的靠软垫子上,还调戏那侍卫呢,菩萨娘娘就哭了……

于是,观音像也哭了。

于是,大雁就举国欢腾了,说是菩萨娘娘显灵了(读la),我们战神有救了(读la),那叫一个高兴啊,皇上带着全国人民一起蹦跶。

距天都很远的一条荒无人烟的大道上的一辆华丽的马车里,东陵曦笑的妩媚异常,对着规规矩矩跪坐在自己身边的楚言说:“楚言,你查到了吗?”

楚言一脸的问号,歪歪脑袋说:“楚言愚昧,不明主子让楚言查什么。请主子责罚。”

东陵曦一脸的正义,闭着眼睛,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就是咬我的那个小坏蛋啊。”

楚言一听,又这事儿,那张冷峻的脸又唰的变成大红牡丹了。

东陵曦心里暗爽,笑的一脸的慈悲说:“没查着就得罚,可是主子舍不得啊,楚言你说怎么办啊。”

楚言僵着身子,低着头,弱弱的说:“一切听凭主子。”

“好,你告诉我另一件事儿,主子就不再追究这件事儿。”

“谢主子,主子请说。”

东陵曦‘啪’的收了白雪扇,脸上变的严肃,声音也沉了下来:“你左肩上的烙,是怎么没的?”

楚言跪伏着的身子,骤然一僵,低垂着头,满眼痛苦,却是死咬着嘴唇,不开口。

“楚言,你左肩上的烙,是怎么没的?”东陵曦又问了一次,楚言还是跪着不敢动,东陵曦也不急,就这么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声音变的柔柔:“坐起来慢慢想。”

楚言慢慢地跪坐了起来,身子挺得笔直,头还是死死地垂着,不肯抬起来。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行至一客栈,众人打了尖,吃了饭,东陵曦就拉着楚言进了自己的屋。两人一个坐椅子上,一个跪地上,一个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一个看着地,谁也不说话。

过了许久,东陵曦叹了口气,拉起楚言,两人一起坐在了床上。

楚言僵硬的坐在床上,低头不语,东陵曦又是一叹,伸手就去解楚言的衣服。楚言一惊,迅速抬起头看向东陵曦:“主子?”

东陵曦继续慢悠悠的解着人家的衣裳,声音严肃:“让我看看肩上的伤。”

楚言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终是没有说出口。

大约两寸宽三寸长的椭圆形淡红色疤痕,现于左肩,东陵曦用手轻轻摸了摸,感觉到手下的身体颤了颤:“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主子……”

东陵曦看着这疤,越看越生气,越生气越心疼,这人怎么就不拿自己当回事儿呢,这自己的皮肉竟然说割就割了:“还知道我是你主子”,东陵曦边说边抓着楚言的肩膀,把人给转了过来,看着楚言的眼睛,恶狠狠的说:“以后记着,你的身家性命是我的,没我的命令,这身子你给我好好看着,不能病了,不能瘦了,不能伤了,听见没有?”

楚言咽了咽,看着主子深暗的眼睛,觉得隐隐的有些高兴,但又觉得现在的主子挺吓人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又听见主子好像给自己下了个命令,就本能地点了点头说是。

******

落花城,地处大雁东南,距天都大约八百里。城内仿若花园,一年四季花海不断,传说花神化作民间百姓,住于城中,故此而得其名。

东陵曦一行到达落花城时,已是大约半月后,春末夏初的好时节,城内花香满溢,浓郁却不失淡雅,各个商家店面都用鲜花点缀,街道更是鲜花摆满,五颜六色,好不精彩,处处彰显着花神之城的美誉。

东陵曦看着收拾客房的楚言,嘴角抽了抽:“楚言,客栈的客房就不要收拾了,走,陪你主子我去转转这个落花城,也见见花神最爱的地方。”

东陵曦带着一干属下们,开始四处溜达。看见满城都是花,楚井那叫一个开心,可是另几个大男人是越看越无奈,越看越心烦,满眼红红绿绿的,晃得眼花啊……东陵曦其实也挺烦的,眼前这个臭丫头跟个大蝴蝶似的,‘嗖嗖’一会儿这儿,一会儿那儿,看得他闹心啊,本想带着男人们回客栈,可是一转脸,看见旁边的楚言也是一脸的兴奋,全身都发光了,闪的东陵曦心颤腿软,一咬牙,带着两个脸黑的包公似的黑脸侍卫,加一个一脸冷峻但是全身发光的星星侍卫,再加一个四处扑腾的蝴蝶侍女,遛了整整三个时辰,终于逛完了落花城的商业街,找了个饭庄歇了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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