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韵君兮(族长的男人不爱说话 穿越)+番外——苍冥兽
苍冥兽  发于:2014年0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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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舞女转了几圈坐到白祁韵怀里,巧笑倩兮。那舞女也是淡雅秀丽,美人一笑足倾城。“公子,你身上真是香气袭人,让奴家好生妒嫉!”

白祁韵抿嘴一笑,倒没说什么。

“公子,陪奴家喝一杯罢!”说罢便端起酒杯放在白祁韵唇边。

白祁韵微微一退,笑道:“不,我更喜欢喝茶,尤爱四月的雨前龙泓。”

“是吗?正巧奴家那儿还有一些,奴家这便给公子泡来。”

舞女出去后,白祁韵托着腮看另一个美人弹琴。“瑶儿,你这弹得都是些闺思之曲,愁情断人肠呐。”

瑶儿疑惑地看着白祁韵,她一直是这么弹的啊!

“你不妨学些高山流水之类的曲子。”

“谢公子提点。”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时,白祁韵便回了客栈,此时容惜旒月正支着下巴坐在桌边休憩。白祁韵便倚在门口看他。

每一处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的美。

许是白祁韵的目光太过灼热,许是那么一种感觉,那种看不见却很强烈地知道那个人在身边的感觉。

容惜旒月一回头便见白祁韵抿嘴浅笑着看他,那弯弯的眉眼,像是把这春日里的美景都融进里面了。

容惜旒月莞尔一笑,那幽深的眸子犹如凝聚了满天的星辰,令白祁韵深深的着迷。

“韵儿。”

白祁韵便扑进容惜旒月怀里。容惜旒月抚抚白祁韵的背,轻笑不已。

“君临。”

“嗯?”

“我饿了。”

“天黑了罢?”

“嗯。”

“让我亲亲。”

白祁韵咧嘴一笑,在容惜旒月肩窝处蹭了蹭后把精致的小脸凑到容惜旒月嘴边。

“我不想去看什么盛会了。”

白祁韵抬脸看他。

“若是不出门,我们便有两个时辰可以在待在客栈里……”

白祁韵板起脸,“回来后也可以的。”

容惜旒月调皮地眨眨眼,哀求道:“韵儿……”

白祁韵无言以对。他想,许是前几日冷落了他,所以他今日想了,想得不得了了。

“那明日再在这儿待一天。”

容惜旒月咧开嘴傻笑,白祁韵不喜欢他夜里太晚睡,因为若是折腾到后半夜,第二日定要过了午时才能醒来。而白祁韵的这句话的意思便是今晚随他愿意。“好!要换衣裳吗?”

白祁韵没好气道:“你还嫌你自己不够招摇?”

容惜旒月随意道:“至少这衣裳没法吸引你。”

白祁韵再次无言以对。

“走罢,一会人多了。你想吃哪里的?”

“就在楼下吃罢。”

“嗯。”

两人用完膳便散着步往城镇中心走去。一路上许多人都匆匆地往城镇中心赶去,大底是想占个好位置罢,似乎只有他俩不紧不慢的。

“是了,我们带来的玫瑰花膏(兽兽:应该都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吧?)快用完了。”

闻言,白祁韵挑眉看向容惜旒月,慢慢泛红的容颜很是俏丽。“你做什么用这么快?”

容惜旒月附在白祁韵耳边轻声道:“做你,呵呵……”

白祁韵的脸顿时红透了,小巧的耳垂绯红一片,不由得让人想咬上一口。“我……我不知道哪里有这东西卖。”其实白祁韵想问:那今晚的够吗?但他还是没问出口。他保证,若他问了,这人能说出让人不想活的话来。

“不用担心,只是开始时要用罢了,后面的不需要。”

白祁韵胡乱地点点头,他不想在大街上同容惜旒月讨论这个问题。可容惜旒月就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提。“你知道吗?清儿是不用这个的。”

白祁韵惊讶地看着容惜旒月。

“嗯,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白祁韵摇头。他终是明白容惜旒月说这些的目的了。

容惜旒月抿嘴,他的韵儿怎这么聪明?他第一次有种希望白祁韵笨一点的感觉。只能慢慢来了。

“哎!”

突然,一个妙曼的少女跌倒在容惜旒月的怀里。容惜旒月尴尬地看着白祁韵,不知所措。白祁韵则认真地看着那少女,那表情似乎在说:怎么不跌在我怀里?真是可惜。

白祁韵是不会在乎这类事的,因为容惜旒月是他的,他比谁都知晓容惜旒月。而且经历了那么多,已经没有人能轻易便参与到他们中间来了。何况若真要计较,白祁韵怕早就成了一个只会歇斯底里的男宠了。

那少女抬起脸娇羞道:“对不起,我……我不小心被拌了一下。”

容惜旒月微微推开少女,望向白祁韵。

白祁韵扬眉好笑地看了看容惜旒月,随后信步走开了,容惜旒月见他走了也没想太多便紧追过去。

君临的女人缘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白祁韵如是想,但他却没想到他自己的男人缘亦不是一般的好啊。

到了盛会处,极目所至全是些才子佳人,这是一户富商的园子,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溪从花丛、柳树下穿过,十分有意致。小溪两岸早已坐定了不少人,三三两两,有的结伴而来,有的只身前来。白祁韵和容惜旒月寻了棵柳树下前后对面而坐。

两人相视一笑,尔后便分开目光各自观看这盛会。

不久后,他们旁边坐下了几人。白祁韵还未抬头,便有个熟悉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公子,我们不期而遇了。”

白祁韵侧脸去看陈逸,不以为然道:“是吗?”

“是啊,在下并没有刻意寻找公子,只是看见这里有空位便坐下了,而且,公子并没有说明是否会来参加此盛会,不是吗?”

真是罗嗦。白祁韵低头撇嘴,没有说话。抬眼看看容惜旒月,明明近在眼前却没法交流的感觉,很难受。

容惜旒月皱眉,语言不通还真是麻烦!虽然不担心白祁韵会对别人动心,但这样看着却没法知道他们在谈什么的感觉很差劲,被遗落的感觉。

天色很快便完全暗了下来,同时,各式各样的花灯亦亮了起来,一时间灯火璀璨、火树银花、丝乐袅袅,气氛瞬间被推高。

白祁韵看向容惜旒月,正巧容惜旒月亦在看他,两道炽热的目光相遇,便使两人更加沉迷于对方。

流觞曲水分两部分:流觞与曲水。流觞意来作诗词歌赋,由特定人做第一人将满酒的酒杯放在水上,任其漂流,停在谁面前谁便喝下这杯酒,然后作一首诗或词或歌或赋,由侍从重新注满酒,再由作文之人将酒杯再次放在水上,任其漂流;曲水意来求得佳缘,由已婚夫妇于水上放下两束花,接到者预示着两人有缘,再由接到者一同将花束再次放于水上。

白祁韵无心观赏这盛会的趣味,他想与那人拥抱,他想与那人亲吻。

白祁韵没想到这酒杯竟然会停在他面前。他这里是直流,毫无阻碍。兴许是什么石子拌住了罢。

这便算了,却又见容惜旒月面前停了一束花,而自己这里却没有。白祁韵四处看了看,突然一抹白刺痛了他的眼,是方才跌倒在容惜旒月怀里的少女。她手里,是另一束花。

白祁韵蹙眉,暗道:今日忘了看黄历,出行不宜。

“公子,请问您的姓名及家门。”

见是记文的小童,白祁韵喝下那酒,冷声道:“我喝醉了。”

“什么?”小童惊疑地看着白祁韵。

“君不见。”白祁韵看了眼容惜旒月,莞尔一笑,随后冷声道:“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 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乱石走。 匈奴草黄马正肥,金山西见烟尘飞,汉家大将西出师。 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军行戈相拨,风头如刀面如割。 马毛带雪汗气蒸,五花连钱旋做冰,幕中草……砚水凝。 虎骑闻之应胆慑,料知短兵不敢接,军师西门伫献捷。”

待白祁韵念完,全场一片寂静,这里大多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作愁。也有些踌躇满志的,但毕竟未经过风雨,夸夸其谈罢了。更有的却是诉说情人相思那些风花雪月。而白祁韵这首边塞诗,语句豪爽,如风发泉涌,真实动人,全诗句句用韵,三句一转,节奏急切有力,激越豪壮,别具一格。其他诗词歌赋实在难以匹及。

白祁韵见那小童愣愣的只字未写,便问:“怎么?写不下手?”

“啊?”小童这才回过神来,怯怯地问:“公子,小的方才听得太入神,您能再作一遍吗?”

白祁韵垂眸,似在思索。“忘了也罢,随口劣作,不足记录。”语罢抚抚额后离开了此地。

容惜旒月忙追上去,白祁韵见是他,便趴进他怀里。“嗯……我喝醉了,不,酒不醉人,人自醉。君临,我想亲你。”

容惜旒月看着怀里面色潮红的人儿,那小嘴儿张张合合说着撩人的话语,他当下便火气上涌,恨不能马上同这人儿共赴巫山。

容惜旒月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回去再说罢。”

“回去?嗯。可是今晚不可以。我方才闯祸了。”

容惜旒笑骂道:“你这蔫儿坏的小东西,真是磨人!”

果然,当夜来寻白祁韵的人络绎不绝,但见白祁韵睡下了便也回去了。

第二日天大早,白祁韵便与容惜旒月出了城赶往下一个城镇了。住下客栈后,容惜旒月吩咐小厮在门外守着,任何人都不许进入,接着便把白祁韵压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疼爱。

“……唔……”

白祁韵睁开眼,见容惜旒月又在作坏便眯起眼仰起脖子迎合他。

容惜旒月呼吸一滞,问道:“还来吗?”

白祁韵笑道:“任凭君临处置。”

“只此一次。”

容惜旒月把白祁韵翻过身来,然后伏在白祁韵身上。从后面进入的话,待会儿会比较好受些。

情事过后,容惜旒月抱着白祁韵泡了会儿热水,然后给他揉腰。

“怎么样?一会儿下去吃还是在屋里吃?”

“下去罢……唔……好疼!”

容惜旒月惊得举起手,不敢动他。

白祁韵伸手自己捏了捏。“不揉了?这里好酸。”

容惜旒月便接替白祁韵的手替他揉着。“你还好吗?”

“嗯,我没事。诶?君临,从前面进和从后面进有什么不同?”

容惜旒月愣了愣,这个人说话真是……说这种羞人的话难道都不会脸红的吗?

“从前面进是为了照顾你,从后面进的话……”

“可我喜欢你从后面进来。”这样腰没那么难受,而且……

“啊?”容惜旒月在很认真地思索着白祁韵的问题,不想他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喜欢你伏在我身上,嘻嘻……”

容惜旒月摇头失笑,空出一只手揉揉白祁韵的小脑袋。后来他想,若是他当时的回答有那么一点倾向于他比较喜欢从前面进入的话,这个人便不会说出后面那些话罢。即便是在这个事情上,这人还是会以他为主,只要他喜欢便好。

“好了,我好饿!用完晚膳去书铺看会儿书,好不好?”

“好。”

说好了,两人便言笑晏晏地下楼用膳了。

番外:回家3

白祁韵总算是体会了一把近乡情怯。有多期待便有多胆怯。

白祁韵虽然不是真正的白祁韵,但在那么多年过去了,即便不是亲父,也能算是养父。白祁韵爱他的爹爹,他早已忘了自己与他爹爹不是亲父子的事实了,面对一份厚重如海的父爱,他被折服了,他被感动了,他想做他爹爹的好儿子,他想回应他爹爹的父爱。

其实白父也不知道白祁韵是哪一天回来,但他很想念他儿子,只要有时间便要站在门口等等。

所以当白祁韵看到他爹爹站在大门等他,他便迫不急待地跑过去,容惜旒月只得在他身后护着。他的腿不大好,虽然养了几年,但还不能完全放得开,跌跌撞撞地终于跑到白父面前。

“嘿嘿!爹爹!”

白父也是红了眼眶,看着白祁韵许久,最后说了句:“你这不孝子怎么回来了?”

白祁韵笑道:“我想你了嘛!”

白父面色一红,哼了声赶他进府里了。

白祁韵把自己摔进他的床上,笑嘻嘻地滚了两圈。他的院子还是以前的模样,连他房里的味道也还是以前的味道。

“少爷?”

“何事?”

“老爷在祠堂等您。”

“君临。”白祁韵从床上蹦下来扑到容惜旒月怀里。容惜旒月见他开心便搂住他的腰把他抱起来转了几圈。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哎呀!我要被甩出出去了,哈哈哈……”

容惜旒月这才放下白祁韵,“去沐浴,嗯?”

白祁韵拿了两套衣衫,“你帮我拿着头发,一会儿弄湿了爹爹又要念了。”

容惜旒月点点头笑道:“难怪你不爱束起头发。”

“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白祁韵带容惜旒月到浴室,打开一旁的百花盒,取出一些泡进浴池里,自己也进了浴池。“我有一个表妹,她说我束起头发的时候很迷人,所以,毋庸置疑地……”被调戏了。

“嗯?”

白祁韵笑了笑,摇头说“就是这样”。

容惜旒月歪头看着白祁韵,他才不相信只有这样。“韵儿?韵儿?韵儿?”

“你很烦呐!你快点洗,一会儿要去见爹爹。”

“到底是什么事?”

“你洗完我就说。”

“好!”

白祁韵终究没有告诉他,那种不足为道的事,不需要进入他们的生活。

沐浴后,白祁韵带容惜旒月到祠堂见他爹爹。三人在祠堂里谈话到深夜,之后便和乐融融了。白父知道不可能分开他们,而且他已经有了小儿子,也不去追究白祁韵能不能为白家传宗接代。而且,他不想失去白祁韵这个儿子,这是最主要的原因。

“过几日你表妹要来看你,别装病啊。”

听到白父的话,白祁韵含泪悲痛地看着白父,不想见他表妹的情绪再明显不过了。

白父淡然别开脸起身道:“你们慢慢吃。”

白祁韵深吸一口气,心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的道行还是很高深的!

容惜旒月抚抚白祁韵的背,笑靥如莲。

白祁韵垂下艳丽的小脸,“好罢,我们下棋。”

容惜旒月点点头,两人回院里下棋。

如果说白祁韵的表妹让他头痛,那么另一个人便更令他头痛了。

“大少爷,老爷请您去大厅。”

是时,白祁韵正与容惜旒月下棋,身后是一池开得正繁盛的荷花,两人棋艺相当,常常犹豫着久久下不了手,因为彼此能猜到对方会的走的位置,总是分不清这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对方的骗局,所以很难决定到底要不要下子。

白祁韵抚抚额,“唉,头好痛,下一盘棋比打一场仗还要累。”

容惜旒月笑道:“你没见过清儿下棋,嗯,他有一个棋盘,据他说是一位高人留给他的,让他试试能用几种方法解开棋局,因为是跟自己下棋,所以他走一步常常要思索半天,有时要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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