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韵君兮(族长的男人不爱说话 穿越)+番外——苍冥兽
苍冥兽  发于:2014年0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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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云柯还没从暗恋中醒过来,愣愣怔怔地看着白祁韵。

“我……我想和你在一起。嗯……你也不用马上答复我。嗯……”

白祁韵轻叹一口气,“你问我,君临是何人,我现在便说于你听,君临他是要和我相守一辈子的人,他是我最向往的人。”

“什么!”云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果然是我自作多情吗?是啊,这么优秀的人儿定不是我能触碰的,还说什么不用马上答复,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对不起。”

君临,馨月,云柯,我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人的?

“说什么对不起?你只是存在着,我爱上你,是我的意愿。”

“你本来就是喜欢男子的?”

云柯惨淡一笑,“不,在遇上你之前,我喜欢女子。”

白祁韵说不在意,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听到这些话,任谁也不能无动于衷,但就像是容惜馨月的事,他不能给她什么,所以他不能介入,只能当作不知道,继续做朋友,不关心不靠近。云柯,是不能当作不知道了,只好断了他的念想。

“等我能走了,我便会回家。”

白祁韵不知道说了是对还是错,云柯也许会放弃,也许会放手一博。在他的心里,在意的,永远只有君临一个人罢了。

“你已经决定了。”

白祁韵闭上眼,仰起小脸享受着夏末的风轻拂的触感。

又一个夏天过去了,随之而来的……

说不清道不明的患得患失又愉悦的心情。

看着白祁韵的面容,云柯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出手,还是该放手。是真的迷惘了,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怎样子的人,但是,能得到这人儿的青睐,定不会是普通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没什么势力,没什么家底,甚至没什么追求,拿什么来配这堪比江山的人儿呢。

第二十九章:准备回家1

阳春三月,不冷不热的时节。

白祁韵坐在床上,床上摊着的都是容惜旒月给他的信和一些小玩意儿。白祁韵拿起一块水晶,细细的看着。这是一块水晶方块,里面空心装着极淡青色的液体,一朵莲花正开得灿烂,白祁韵知道,这是莲花标本,但那莲花的色泽极其纯净鲜艳,虽然花瓣被压成片状,但却是看不出来,那花瓣亦十分饱满,比之活莲,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容惜氏族族长的象征!名为九天,凤莲。

小心地收好凤莲,又看起了容惜旒月写的信,一封一封,有他的思念,他的关心,他的诉说。白祁韵未曾回过信,他想过回信,但最后还是放弃了。他给的画,足以说明一切,若是那人懂得,自是不会心有芥蒂,若是那人误解了他,只能说那人不了解他,不是与他共度一生的人。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木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教吹箫。”

君临,你若不负我,我嫁于你,亦不悔。

日落三分,白祁韵收拾好床上的东西,换了套艳丽的华服出了去。

这几日子凰住在敖清那儿,子凰生了场大病,白祁韵难以照料他,只得托敖清给养着,幸好子凰病得迷迷糊糊,又十分喜欢敖清,疼爱爹爹的小子凰才不哭不闹地跟着敖清。

白祁韵这会儿是要去接子凰去玩,顺便告知敖清他要回家的事。

对于龙祁兰和敖清,白祁韵并不赞同他们,虽说龙祁兰和敖清都是他的朋友,但,龙祁兰是一个国家的王,正所谓怀璧其罪,龙祁兰不能总护着他,社会舆论、朝廷、后宫斗争,纵使敖清多聪明,在这三者之中辗转、彷徨、争斗,迟早会遍体鳞伤,在这之中,他与龙祁兰亦会生出嫌隙,那时,龙祁兰不但不护他,反而成了伤他最重的人。

这会儿白祁韵已经到了敖清的府邸,敖清还未入宫,因为朝中大臣和王太后阻抗。

这府邸是王给置的,不奢华,很天然,种植的大量的奇花异草,高树药草,似来到热带国度,难以想像在帝都中竟有如此自然的府邸。

白祁韵来过几次,每次来,都会觉得生命是自己的,与大自然融为一体。

真舒服……

“爹爹!爹爹!”

白祁韵定睛看去,子凰正挥着短胳膊短腿扭捏着跑来了。白祁韵蹲下身子,张开双臂等着子凰扑过来。

“哎哟!爹爹的好宝宝唷!”

白祁韵一把把子凰抱起,亲了亲子凰白嫩的小脸蛋儿,这才看向敖清。见他气色红润,白祁韵倒是放心了。

“清儿哥近日可还安好?子凰吵不吵?”

没等敖清开口,子凰便嚷嚷起来了。“子凰乖乖,清伯伯疼疼!爹爹不乖,腿腿痛痛!”

“什么?”白祁韵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谁是谁的爹!”

“清儿哥,我来是有事相告。”

敖清莞尔一笑,引白祁韵到园里凉亭坐下。

“我猜到你会来,你想说的事是你打算回阿月身边?”见白祁韵点头,敖清又说道:“说实话,我真嫉妒你能得到阿月的爱,呵……祁韵,若心中有想法,定要告知阿月,事无大小,可不要生出嫌隙才好。”

白祁韵认真听着,望着敖清温润尔雅的笑颜,终是知道龙祁兰是因哪一点而非敖清不可了。在暗潮汹涌、尔谀我诈的朝廷,争宠诬陷的后宫中生存,龙祁兰的世界,是暗无天日的,也只有与容惜旒月见面的日子,才能得到一丝光明,而这个人,敖清,似孔明灯,照亮了龙祁兰的世界,告诉龙祁兰,这世界还有情,有爱,有光明。

敖清撇了撇眉,道:“我听闻容惜族中的老长老有意将药族的继承人嫁与阿月,不知是真是假。不过,我记得她有心怡的男子,若是她不同意……”敖清眯起眼,一手食指弯曲抵住下巴,“如此……大底会把她妹妹指给阿月,她妹妹,怎么说呢,只要是想要的,定会用尽一切手段得到。你小心点,别与她置气,不然会中了她的计谋。”

白祁韵点点头,笑道:“好男不同女斗!”

敖清也笑,“你呀!相信阿月不是不懂你的,他也不是多疑的人,应是信你的。”

白祁韵突然有种要赴战场的感觉。他不想同女人争容惜旒月,如此显很小女人,再者,他从来没有争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既然你如此说,那我便只说一言,小心迎妃,明哲保身。”

敖清清清明明地看着白祁韵,眼里浮动着一滩滩忧愁。他是不想进宫,只是,不进……亦是难了。

“给我写信罢!过两日打点好了,大家一起聚聚算是为我送别了。”

白祁韵想想还真的舍不得这里,在帝都度过的日子比起容惜族城来说还要更长,交的朋友亦是多,花楼的老鸨和姑娘们亦是会舍不得的罢。如此想,有些伤感了呢!

敖清摸摸子凰,“子凰,回家了想不想清伯伯啊?”

子凰拧起了小眉毛,撅起嘴道:“清伯伯一起呀!子凰喜欢清伯伯!”

两大人听了,笑了起来,许久未开口。

辞别了敖清,白祁韵抱着子凰来到常去的花楼,一进门那老鸨便迎了上来,捏捏子凰的小脸蛋儿笑道:“小子凰,叫姐姐!”

子凰笑眯眯道:“奶奶好!要糖糖!”

那老鸨听了,“痛恨恶绝”的扭着一张扑满粉的脸说:“叫奶奶还敢要糖?白公子你不能这么教小孩啊,以后得提价才行!”

虽是这么说,但老鸨还是掏出了几块糖给子凰早只白祁韵一群人要来,这都等着呢。

“妈妈,您别这么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老鸨翻了个白眼,给白祁韵带路。“您是想说,再说了,小孩卐说话不带心眼儿,诚实啊。是不是啊?您进去罢,妈妈就不打扰您了。”

白祁韵冲老鸨笑笑,推开了雅致房门。这是一楼花魁的住处,还带着小院,院里植了许些花草,十分雅致。

一进屋里,便见一屋子的人,白祁韵看了看,龙芷玉、林宝儿、龙祁尧、文(书生)、易(官宦子弟)、宸(官宦子弟)、霖(商家子弟),竟然连容惜馨月都来了,那一身男装显得她十分灵动,不似女儿装的温文淑静。

“阿韵,你来迟了噢!要罚酒!”霖趴在桌上,垂着眼,大底是喝醉了。

“喝醉了罢你。”

白祁韵把子凰给姑娘们抱,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翻桌上的吃食。

“祁韵,你怎么这么晚,去见敖清了?”因为隔得有点远,容惜馨月只得探出身子看向白祁韵。

“噢,是啊。”白祁韵没抬头,把手伸到书堆里。

容惜馨月坐过来,侧着身子看白祁韵。“他还好吗?”

发现没什么可看的书,白祁韵只好抽出手,看向容惜馨月。“你指什么?”

“都指。”

“我不清楚。”

闻言,容惜馨月皱了皱眉头,她不信白祁韵会不知道。

白祁韵不想说此事,便问:“你怎么来了?不会只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罢?”

容惜馨月还是不语,白祁韵亦没再问。

“白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白祁韵回过头看向来人,是龙祁尧,白祁韵挑挑眉。怕我了?

龙祁尧便笑了笑,“上次忘记问你,王与敖大人的事,你是怎么看的?”

此言一出,屋里的人却都静了下来,眼中好奇地看着白祁韵。

第三十章:准备回家2

白祁韵看了看这些人,好奇的看客,在他们的心中,不论是敖清、还是龙祁兰,只不过是他们的世界里的一个谈点,或是一个不需要关心、只要看着的世界。“我没看法。”

白祁韵是没看法,也不想有看法,更不想让他们的事成为这些人茶余饭后的谈点。

“喂!阿韵,能说说他俩怎么非彼此不可么?”

“是啊!彼此身上有什么能吸引住对方的?”

“说说罢。”

白祁韵没理他们,只自个儿想着事。众人以为他在酝酿语句,便没说话,只等着白祁韵开口。

良久,白祁韵抬起头来,抄起一本书开始说书。

一开始众人还闹着,大底是没趣了,或是被白祁韵吸引了,便静静地听白祁韵说书。

白祁韵说的是诸侯争霸的故事,多与方才的话题无关,但在不可胡谈上,却着重语气,众人也明白白祁韵的意思,便没再提这件事。

说完书,白祁韵歇了会儿又开始唱歌,唱完歌便一个人喝酒。

“阿韵,你今天发疯了罢?怎的不大正常啊?”

白祁韵没抬头,龙芷玉一手抢过白祁韵的酒瓶,一手抓住白祁韵的领口。“你先告诉我我想听的,我再给你你想要的。”

白祁韵发现龙芷玉和龙祁兰一样霸道。便笑道:“别这么跟我说话。”

龙芷玉见他面色不对,不敢造次,问:“出什么事了?”

“你想听什么?你大哥的事?你二哥的事?云柯的事?我的事?”

龙芷玉讪讪地笑,没搭话。她知道白祁韵今天必不会让她如愿,她只想死得好看点。

白祁韵见她不作声,便自己吃喝着。

文凑过来小声地问:“阿韵,我们来谈谈国家现状罢……”其实不过是要科举考试,问来要些保障罢了。

白祁韵毫不客气地说:“我替你考。”

文摆摆手,忙说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要个底,是罢?”

文看着白祁韵没甚表情的脸,有些疑惑。阿韵今天说话怎的这么尖锐?

“聊什么这么开心?嗯?阿韵在喝酒?”易和霖也坐过来,好奇地看着白祁韵和文。

白祁韵抬起头,随意问道:“谁送我回云府?”

闻言,易不确定地问:“要回去了吗?”

白祁韵放下酒壶,他喝不下了,胃有些涨。“不,我只是先问问。”

易正想回答,霖却抢先说道:“侧王罢,他有车。”

白祁韵看出霖的小动作,不过他随意。突地,白祁韵站上凳子,因为有些醉,身体晃晃悠悠的,众人都担心又不解地看了过来。

“爹爹!不不,高高!”子凰自从白祁韵受伤后,就非常害怕白祁韵站在高处。

“女士们……啊!”发现说错话,白祁韵忽地止住了声音,用手捂住了嘴巴。但很快又回复过来。“朋友们,姑娘们,我,白祁韵就要回家了!大家对我的照顾,我都记着。今晚,让我们不醉不归。”

听见白祁韵的话,众人愣住了,只有容惜馨月疑惑的想,要回去了么?难怪去见了敖清。

“让我们来唱首歌罢。”说着白祁韵便自顾自地唱了起来。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白祁韵反反复复地唱,声音很清净,最后因唱得沙哑了,听着倒是真真正正有了愁绪。

“要回来了吗?”容惜旒月喃喃道。他收到龙祁兰的来信,知晓白祁韵要回来的打算。

一旁的侍从小心地问:“族长?您需要什么?”将军外出,派了他的贴身侍从伺侯容惜旒月,并吩咐了他,记下容惜旒月的一点一滴举动、表情、话语。

容惜旒月整整衣襟,笑得眉眼弯弯,“我说,告诉将军,本族长要回城,让他找个人嫁了,别想着以下犯上!一字一句,莫要出了差错,下去罢。”

“是!”

容惜旒月心情大好,唤来一和二。

“去把东西收拾收拾,回城。”

“是。”

似又想起什么,容惜旒月叫住了一,用口型说着:“待会我俩与二分开走,你跟我去一躺明珠城。”

一躬身道:“是,该收拾的,一会嘱咐二认真打点,主子请放心。”

容惜旒月笑着点头,让一去“打点”去了。负手站在城墙上,容惜旒月那俊美的脸庞迎着微风,任那风拂着耳边的细丝,日光昭昭,衣袂摇曳,当真风流。

药琳琳,我不会让你失望。

药琳琳是药族的继承人,但鲜少人知道她叫药琳琳,都是只知她是药琳,因为琳琳过于娇气,别人念着显得两人十分亲密。但容惜旒月却是鲜少人中的一个。而实际上容惜旒月与药琳琳并不熟悉,只是在一次药琳琳外出时遇难被容惜旒月所救,便相识了。那时与药琳琳一起的还有一名男子,是她的意中人。三人相谈甚欢,算是结识了。但不久三人便分道扬镳,亦再没见面。这次老长老有意让他与药琳琳联姻,他想药琳琳应是不会答应的,毕竟她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不过……若是她不愿,老长老应是不会就此放弃,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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