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你一个情人——flying fly
flying fly  发于:2014年02月14日

关灯
护眼

正想着,身下的人蠕动了一下,慢慢向一边挪动,似乎想要他退出他的身体。路毅成带着些不自觉的宠溺,一把将人抓回来,侧过身不再压着他,让宠物侧躺在自己怀里。性器还是埋在他体内。

“别乱动,就这样睡。”

笨笨的宠物不见棺材不掉泪,还是忍不住扭动了几下。感到体内孽根再次蠢动的时候乐含涵简直要哭了:“不、不要了,我以后都听你的,你你你不用一次捞够本吧……”

“你这傻瓜,怎么老说这么蠢的话。”路毅成失笑。估摸着再来一次这家伙会吃不消,他本来也没打算继续。他倒好,总是直接就把他往最无耻的方向想。想到在宠物眼里自己可能是个淫欲无度的色急猥琐男,路毅成就有点不爽。如果不是顾及他的身体,真想就这样顺手教训一下。

不过现在,还是算了。来日方长。

“你要说话算话知道吗,以后乖乖的。这次就先饶了你。”

乐含涵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精神一旦放松,身心疲惫就阵阵袭来,眼皮沈得睁不开。顾不上再计较男人留在他体内的孽根,几乎立刻陷入沉睡。

路总搂着他的新宠物,内心涌动着一股满足,也惬意地闭上眼睛。

以后嘛,看来不会无聊咯。他想着。

04.恶质的主人

乐含涵不是gay,至少他自认为不是。可是现在,用身体取悦那个男人却成了他每天的工作。想想还真是讽刺。

更讽刺的是,他已经习惯每天晚上自觉自发回到男人指定的公寓,洗干净自己,等待“临幸”。除非他的主人告知他今天不回来,他都得自己做好清洁和扩张。第一次时撕裂的剧痛以及事后难愈的伤口实在让他后怕。

而那个男人,常常不爱通知他自己不回来。于是几乎每一天他都得例行完成男宠的本职工作。乐含涵郑重怀疑那人是故意的。但自己已经习以为常。

钥匙转动门锁的金属声在安静的夜晚显得特别清晰。乐含涵正抱膝坐在沙发上想着自己的事出神,听到开门声不由心头一紧。

男人打开门进来,一眼就看到他在沙发上像只警觉的小动物竖起耳朵。低笑着冲他勾勾手:“憨憨,过来。”

每次男人这样叫他,乐含涵都觉得他是在叫一只宠物狗。人高马大的大男生叫个叠字名没少让人笑话。初中同学都管他叫“乐哈哈”——这个绰号直到大学还广为流传,到后来他自己也接受了。路毅成却喜欢自说自话。他说你这人憨憨傻傻的,取这名字挺合适。

乐含涵不急不缓走向男人,还没靠近就被一把扯了过去。男人的臂膀紧箍着他的腰背,令他整个人都凹了起来,与对方紧密贴合。

乐含涵发现男人很喜欢闻他,经常这样抱着他在他脖后耳边嗅来嗅去,心里嘀咕也不知道是谁比较像狗。这时对方略松开怀抱,眼中含着浅笑看他:“香喷喷的,很好吃的样子~”

乐含涵默默抿起嘴,对于男人这副幼稚又邪恶的腔调还是不太能适应。路总对他惯常的沉默不以为意,捏起他的下巴,不客气地吻住了。舌头撬开他的唇,舔过牙龈,深入口腔,一阵肆意扫荡。而后又纠缠起那呆呆没反应的舌头,硬要与之嬉戏。

连日来的调教已让乐含涵身体惯于情欲,男人唇舌激烈的索取很快唤起他身上的热度,身体也软了下来。嘴里“唔唔”哼着,不自觉环住男人的腰身回应起来。

男人似乎很满意他这样的反应,喉间发出沉沉的笑声。略矮下身托住他两瓣屁股直接将他抱起,一路亲着走进了卧室。

乐含涵被放到床上,一时有点发浑。男人压到身上的时候才想起要问:“那个,你不先洗澡吗?”

“洗啊,不过我很想先吃你怎么办?”乐含涵尴尬地红了脸,结巴着说:“不、不洗澡,那那那多脏……”

路总被自己的宠物嫌弃了倒也不恼,笑说:“好好好,先洗澡,不然弄脏了憨憨干净漂亮的小洞~”

“你……”乐含涵脸皮发烧,男人却意犹未尽在他耳边吐热气:“憨憨的小洞又紧又热,还会一缩一缩,紧紧裹着我,让我舒服得不得了,每次都想……”

“别、别说了!”这男人怎么老是这样,好像不看到他无地自容就不爽似的。

“好吧不说了,那你陪我一起洗澡。”男人坦荡荡面无愧色。

乐含涵知道多说无益,不然这人又不知道要说出些什么下流话来刺激他,便顺从地跟着进了浴室。男人摆出一副衣来伸手的大爷样要他伺候。乐含涵只好替他放水调水温,帮他脱去衣服,连沐浴露洗发精都拿到他手边。男人在淋浴下弄湿了身体,而后拉起乐含涵的手把沐浴露挤在他手心,将他的手按到自己身上。

乐含涵嘴角抽了抽,还是滑动手掌涂抹起来。路总也没闲着,三两下扯光了乐含涵的衣服,顺便吃了不少豆腐,还一脸无辜地说:不脱掉会淋湿的啊。

跟个大男人赤条条面对面互摸的情况,乐含涵怎么也没办法泰然处之。草草替对方清洗了泡沫就想退场,却被拉住手,放到了那人的孽根上。

“这里还没洗干净呢。”

手想要往回缩,男人不让。只能无奈地再替他“清洗”一遍。可没洗几下那软实的肉物便蠢动着立起。乐含涵觉得自己颈后的汗毛也争相起立了,男人却没事人一样,说:“啊,胀开来才洗得干净嘛,你看我很配合你吧?”乐含涵突然很有用力给他掐下去的冲动。

赌气地用力搓用力揉,直到男人发出低沉的闷哼,擒住了他的肩。乐含涵抬起头,只见男人面色有些发红,微喘着干脆地说:“下去,含住。”

男人的手在他肩上用力下压,乐含涵赶鸭子上架半跪下来,对上他挺起的硕大。之前男人也要他口交过几次,除了对方的尺寸让他很不适应之外,倒也没有特别的厌恶——当然也没有特别喜欢了。

乐含涵扶着男人的肉棒开始舔舐,偶尔轻吸。路毅成见他头一点一点小口吃冰激凌的样子,不由下腹欲火更盛。抚上他的脸柔声诱哄:“乖乖,含深一点。”

乐含涵看了他一眼,勉为其难把嘴张开一点。肉柱被裹得深了些,但还是剩下大半截在外头。这样的小打小闹弄得路总心痒难搔,可不知怎的又挺享受这种一步步诱哄捉弄的感觉。

“乖,再深一点。”

“!”乐含涵瞪眼的样子毫无威慑力,被他眼神指责着“得寸进尺!”的路总反倒挺开心。就是这种柔软中带着忿忿,委屈又不得不从的样子最让他心痒!圈住他前端的小嘴像要辩解又像在嘟嘴,张圆了微微发紧,叫他好一阵舒爽。

路总玩够了慢悠悠的把戏,想要宣泄的冲动浮了上来。两手伸到宠物后脑勺轻轻托住,无征兆地大肆抽插起来。乐含涵被他吓了一跳,慌张地推拒,却丝毫撼动不了对方强势的力道。

嘴里承受着毫不留情的冲击,发出“唔!唔!”的嘶声。心中委屈又恨恨,双手胡乱打在男人的腹部,力道却渐软。嘴角不能自控流下两道湿漉漉的口水。

路毅成并不打算在浴室恋战,力道十足地顶了几十下便射了出来。乐含涵没防备吞下了大半精液,对方射完不肯马上出去,害他欲吐无门又被逼着咽下了另一半。心里很憋屈,生理上也受到了强烈冲击,一时不禁热泪滚滚。

路总兀自享受着余韵,见宠物哭得可怜巴巴,终于抽出了他嘴里孽物。抹去他嘴角带出的白浊,又用两个么指替他擦了擦眼泪——发现源源不断怎么都擦不完便放弃了。直接将他拦腰抱起。

把人放上床刚要俯身压上去,宠物就炸了毛似的劈头盖脸打过来。路总眼明手快制住他挥舞的两手,还是被他在脸和额头“啪”了好几下。宠物挣不脱钳制,气呼呼恶狠狠地瞪他。路毅成却只觉得好笑。

“生气啦?是不是刚才噎到了不舒服?”

不回答。就一直瞪。那表情好像在说:混蛋我没话跟你讲!

“眼神杀人法对我可是没用的哦~”路总笑得开心,凑上去亲他的宠物。被对方恼怒地张嘴就咬,又退了回来。“我劝你啊,不如试试‘夹’死我,那还比较实际。”

乐含涵看着男人的坏笑心里发毛,果然下一刻就后穴一痛——对方的手指闯了进来。缺少润滑的小穴又紧又涩,手指粗鲁进出,疼得他嘤呜起来。

“慢、啊……轻、轻点……”

“嗯?还太慢是吗?”男人脸上笑嘻嘻,动作却越发邪佞。乐含涵又气又痛,被逼得没法,终于不再反抗,啜泣着求饶:“呜,轻、轻点啊,好痛……主人,求你了……”

示弱的话一出口,男人便抽出手指递到他嘴边:“怕痛啊,那你自己舔湿。”

乐含涵因疼痛还喘着气,此时也顾不上别的,张嘴含住了男人的食指。上上下下舔得湿漉漉,又舔上了中指。路毅成见他颇有点缓兵之计的意思,好笑地说可以了,抽回手指又进入了他。

几番扩张后菊穴已经松软。路毅成将乐含涵翻过身,扣住他的腰令臀部翘起,扶着挺立叫嚣已久的性器在一张一合的穴口研磨几下,而后一记挺入。

过分的饱胀感让乐含涵“啊~~~”地颤声叫出来,额头因身后撞击的力道抵住了床单。

路毅成做得兴起,没什么多余的话,只卯足了劲抽插。身前两瓣臀肉频频撞上他的腹部,水声叽叽,啪啪作响。不一会白生生的屁股就被捏肿撞红了。

宠物不堪承受般哀哀鸣叫,时而夹杂几声暧昧的呻吟,撩得路毅成越发坚硬粗大。一阵肆意开垦之后又将人翻过身面对面抱起,手扶着底下的硬物对准穴口,松开支撑让他因身体重量重重往下坐。

这一下乐含涵叫得嗓子都哑了,火辣辣的摩擦简直像要把他肠子都烧穿!在男人强有力的顶弄下完全身不由己,身子被抛起又落下,疼痛夹杂着快感,刺激得泪腺崩溃。除了男人灼灼注视的眼神,其余一切都模糊远去。

不知过了多久,路毅成终于放缓了攻势,将乐含涵平放到床上,压着他两腿又面对面进入。宠物的脸早已哭得脏兮兮,头发也乱乱的,眼神迷蒙却直直地看着他。

路毅成因他无意识的注视而愉悦,俯下身反反复复绵密地舔吻他的嘴,又在他脖子胸口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嘬吸啃噬软韧的乳头,直到两个肉粒肿成红艳的小球。乐含涵难耐地呜咽哼叫,抱住路毅成抓乱了他的发。

漫长的抽插后终于到了最后一刻,男人脊背紧绷如石,热液灌入宠物的菊穴,激得他阵阵颤抖。男人拔出还残留着些微硬度的肉棒,依旧压着他的腿,看小穴一张一合吐出股股白露清浆。

乐含涵已经浑身虚软,意识到男人在做什么,羞恼不已却无力阻止,只能急切而嘶哑地低喊:“别、别看……”

男人自然不理会他,手指还伸进穴口搅动黏滑的体液,邪佞地看着宠物说:“憨憨的这里好可爱,粉粉嫩嫩,每次都贪心地吃下好多,一直吃到吃不下了,还会紧紧吸着我……”

“呜……你,你别说了……”乐含涵愧不可抑,却发现敏感的后穴因对方的拨弄又有了快感,不由自主嗯哼出声。

“咦?这么快又饿了吗?”男人的手指在肉洞内肆意翻搅弄得水声大作,嘴上却明知故问。“要不要主人再喂你啊,憨憨?”

乐含涵死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抓紧床单闭上眼睛,身体却空虚得无法忍受,泪水不断从眼角溢出。

“为什么老是这么嘴硬呢?”男人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退出手指,“我明明是个大方的主人呀。”仿佛为了印证他的“大方”,灼热的硬物再次一贯而入。

身体被肉物填满,心里却满是羞耻。乐含涵终于忍受不住身心的焦灼,捶打着男人大声哭叫:“你这个混蛋,我恨死你!恨死你了……呜……啊!!”

路毅成重重顶刺几下,停下来说:“不错呀,在我床上嚷着恨我的人,最后都会爱上我哦。乖宝贝你终于上道了,我很期待~”

“你……”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家伙!

“为了让你快点爱上我,我还得加把劲才行。”说着又动起腰来。

“你,你这个变态,大混蛋大骗子,我才不会爱上你!啊~~~嗯哈……”

“这可由不得你了,憨憨。”

乐含涵又被男人好一顿整治,水里来火里去像又死过一回。到最后精疲力竭,满腹的冤屈不满都来不及出口就昏睡了过去。

神思恍惚的时候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才不会爱上你!

不过有这个恶魔在,以后恐怕经常会这样身不由己了。那可怎么办?

05.我想你了

运球,传球,拦截,过人,起跳,扣篮……球场上男孩们尽情挥洒,场边女生们叽叽喳喳加油助威,偶尔冒出银铃般的嬉笑声。球场内外都洋溢着逼人的青春气息。

路毅成在墨镜后头看着这一切,难得地有那么一点感慨。他曾经也是学校球场上的一员,一群男生的头头,成天肆意挥霍过剩的精力,享受着单纯的年轻岁月。直到父亲意外出了车祸,骨子里还保留着一点天真稚气的他迫于情势从大学辍学,顶着压力接手内忧外患的鸿帮,护着年幼的弟弟,规整帮派,调教手下,终于在四年前让鸿帮转型做起了正当生意……这一连串的事像漩涡一样将他卷入,许多时候都身不由己。虽然最后总算依从了自己的心意不用过打打杀杀的日子,可对于那些还未成形就已消逝的最初的愿望,他还是会有好奇。

不过有些事,一旦改变就回不去了。只能不停地向前。

女生们悄悄注意着这个不像学生也不像师长、神态落拓带着些懒意却掩不住精干之气的男人,窃窃私语讨论着他的来历和长相,红扑扑的脸上带着年轻女孩特有的纯真和八卦。路毅成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多么独特,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场上的一个身影。

乐含涵是这场训练赛的裁判。他嘴里咬着哨子,敏捷地跟着男生们跑动,不时吹哨做出判定的手势。看到队员有精彩表现,他会面露赞许鼓励地笑着朝他们竖一下大么指。这样的乐含涵路毅成并不熟悉——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富有活力又很笃定的样子。比起在自己面前一贯的沉闷和茫然,球场上的他简直整个人都明亮了一层——也许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

路总突然很希望宠物的这一面能够多保留一会儿,在自己面前也能经常那样无负担地笑一笑就好了。

自己失去的那些,看到身边还有人拥有,也是挺开心的。

终场哨声响起。球场上下一时间变得热闹而凌乱,有女生跑进场内给男生送水和毛巾,有男生掀起衣服擦汗,露出紧实而略显稚嫩的腹部。乐含涵则在和几位球员讲话,似乎在提出指导意见。男生们听得挺认真,擦着汗不时点头,不过他们看上去一点都不怕乐含涵,感觉更像是哥们朋友。末了其中一个高个子男生还人小鬼大地拍了拍他的肩,乐含涵习以为常的样子,笑着跟他们说再见。

路毅成在场边站了有十分钟了,乐含涵依旧没有发现他。路总正打算上前认领宠物,却见宠物朝着另一个方向笑得阳光灿烂,一路小跑到了一个长相纤秀、有些年纪却仍显单纯的男人面前。这个男人路总认识——严格来说是他的“弟媳”。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