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史·流水天涯——清灵公子
清灵公子  发于:2014年0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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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给流涯施以太大的刺激,蔺遥试着一点一点地将那玉势抽出来,但是,被药侵蚀的秘穴寻求着快感,像要缠住玉势一样把它夹得紧紧地,很难顺利取出来。不但拿不出来,蔺遥笨拙的手势反而一直刺激着秘穴,弄得两人皆是大汗淋淋。无奈,蔺遥只得轻声哄着流涯,一狠心,咬咬牙,趁流涯分心之际,一口气将玉势拔了出来。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快感向流涯袭来。

“啊,啊啊啊啊……”内壁疯狂地起伏抽搐,失去依靠的秘穴淫乱地抽动着,玉茎再度迸出蜜液。

流涯忍不住的大口喘息,明媚的眸光如雾如水,嘴唇微张,美玉般的胸膛上两处艳红不住起伏。是任谁见了,都无法抵挡的美景。

只是二人都发现,光是这样,显然远远不够。

蔺遥的呼吸也粗了起来,他低喘著,继续为他施力。

他的手仿佛带了轻微电流,在流涯的身子上游走,或轻或重,挑弄不停。这般挑逗,令流涯难耐地扭动起来,肌肤的粉色似乎更甚,灯光下,愈发显得明豔动人,不可方物。

此时的流涯神智并不模糊,却也难以抵挡那一波一波绝顶的快感。他细白的牙齿无意识地咬著下唇,偶尔发出一两声难以压抑的呻吟,静夜得听,分外撩人。

流涯闭上眼睛。

仅仅是爱抚,已是这般难耐了么?

流涯知道,蔺遥绝没有半分猥亵侮辱的意思。这个人,自追随他以来,一直对他敬重有加,把他当稀世珍宝一样对待。若不是被药折磨得痛苦之极,他真想拉下那人的手,告诉他,要做就干脆点,他并不是女人。

忽然间,流涯震了一下,体内作怪的手指,似乎碰到一点,令他全身的快感,顷刻之间,都涌向那里。

“羽骜……羽骜……啊……”

蔺遥加快了手指肆虐的程度,另一只手,则卖力逗弄那愈发坚挺的玉茎,令流涯整个人如通电流,被排山倒海的快感袭倒。

“羽骜……放,放开我……”流涯不能自已地低喊出声,扭动着,在这狂乱的感觉中浮沉。

“他可以,我就不行吗?”蔺遥喃喃问道,声音小得连自己也听不到。

当日,他随流涯一同南下,对其早已情愫暗生。一路上,早将其相貌声音,举止喜好刻到了心底。

蔺遥永远不会忘记,初见时那人衣诀翩然,白衣胜雪,待看清他面纱下面容的霎那,冷漠如蔺遥也不是没有动容,那古镜无波的心底,被那人的脸庞,无声无息敲出一丝裂缝。然而他立即将之抛之脑后,不过一介娈宠之流,纵然再美,又能如何。

待见到那人于漫天火光中,长剑出鞘,仗剑如雪,施展绝世武功的风采。蔺遥震惊之余,久久不能释怀,如此身法气度,又怎会出自一个男宠?他生平第一次将自己忠心不二的帝皇忘在脑后,只为了看清那人清亮的眼神中骤然乍现的绝望和无奈。那一刻,蔺遥方才明白,那人本质高洁无暇,本就应翱翔九天。而皇帝又何尝不想将其锁在自己身边,只因不想失去,因而忍痛放手。

“流涯……”蔺遥低哑着声音回答,将他濒临高潮时的美态尽收眼底。

“啊……”

在最剧烈的颤抖中,流涯又释放了一次。

靠在蔺遥身上微微喘气,高潮过后的疲软令他看起来柔弱了不少,往常看惯的清艳面孔,如今竟如牡丹含露,国色天香。

楚冷寒所下的药非同小可,他在蔺遥的手上发泄了几次,欲仙欲死过后,整个人,是如被掏空一样的空虚。

看着身边人往日冰冷的面具逐渐破碎,强忍得汗流浃背的样子,流涯不由得心里升起了一股愧疚爱怜之意。

“羽骜,”流涯轻唤道,一只手轻轻抚上蔺遥的手,“想做就做吧。”

这句话听在蔺遥耳里,如同天籁。一直以来来盘踞心头的爱恋倾慕,此时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这个大内高手,平生第一次颤动着手,小心翼翼地将流涯抱在怀里。那朝思暮想之人此刻就在怀中,任何语言也不足以表达心中欢喜于万一。

他少年得志,家世显赫,仕途青云直上,且武学天分奇高,更被当今皇上分为倚重,却从来严于律己,不苟言笑,公正无私。年纪不大,却隐然一派名臣风范。 一般青年官吏到他这个年纪,若未娶妻,家中必定有几个美妾娇婢。他却一心练武习兵,于情事上甚为淡漠。自见到眼前之人以来,他的人生竟渐渐偏离了预定的轨道。直到了此刻,方骤然明白,往日见他与那莫大人举止亲密,心底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痛。原来他这二十几年平如古镜的一颗心,竟早已倾向于眼前这名素有荒唐名声在外的离忧王爷。

流涯感到这名素以冰冷无情著称的男子灼热的视线几乎要烧灼他一般。

蔺遥小心翼翼俯下身,撩开的衣襟,细细沿着颈项胸膛,一路吻了下来。这般轻吻慢舔,早让流涯气喘吁吁,燥热难耐。

慢慢的,如无暇美玉般的身子露了出来,原本如新雪初凝的肌肤,早已覆上一层诱人的绯红。胸前那两处粉色也在空气下僵硬了起来,分外可爱。蔺遥低头轻啮舔舐,唇舌扫过,成功已经那身子的阵阵颤栗。

“别……啊……”刻骨快感潮水般涌了上来,流涯忍不住呻吟出声,头往上扬,美好优雅的颈项如鹅引颈。

蔺遥看着身下人卸下了往日清冷的面具,完全失去抵抗地躺在自己身下。

如此地爱着一个人,就算是不小心碰到他的一丝乌发,就算是偷偷摸摸地碰碰他的衣角,都会觉得想要把这些记忆珍藏起来,等到没人的时候偷着回忆。更何况是现在能明目张胆的拥抱。

蔺遥继续耐心吮吻挑弄,一只手却已探了下去,在那菊穴入口边揉弄按摩起来。这幅身子早已经过人事,此时又服了药,秘处极为敏感。不多时,便在手下缓缓绽开,一指,二指,最後第三指。

蔺遥看着在自己身下绝美的躯体,早已血脉膨胀,迫切想要一下将这具莹白如玉的躯体贯穿。但他不忍那么做,这具身体才刚刚经历刑求之苦,他想让他享受一点,却没有想到,他此时千娇百媚的姿态反倒更加准确无误地勾起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他吻着流涯无暇的背部,伸手揉捏那令他疯狂的粉色小穴,借着手上的白浊慢慢拓展,忽然一个挺身,进入他青涩的甬道。

流涯一声闷哼,夹杂着说不出的痛楚,但他咬紧牙关,愣是没有吭声。蔺遥停了下来,却发现身下的人早已放下他那清冷的面具,如孩童一样,无助地抓紧他的臂膀,他低下头,再度在在具绝美的身体细细覆盖自己的吻,却听见流涯宛若蚊蝇的声音,“动,动吧。”

蔺遥不再迟疑,缓慢而坚定地抽动起来,身下那人咬着唇,却止不住喉咙口发出的一声声勾魂摄魄的呻吟,他仰卧在那,头颈朝后,优雅而迷人,荏弱而令人欲罢不能。蔺遥难以自持地律动着,分身被紧致而温暖地包围着,每动一下,都舒服到骨髓深处,越来越深,越来越快,欲望犹若潮水,将烛光下的两人笼罩住,这山下乡野之间的小客栈,俨然成了红绡帐,温柔乡。

最后一次发泄完之后,流涯瘫软在蔺遥怀里。他闭上眼,听到蔺遥有些低哑的声音:“先睡一会,我去给你准备沐浴。”

流涯低低“嗯”了一声。

蔺遥低头吻吻他的额头,道:“我去了。”

水雾氤氲,长夜无边,案上一盏烛灯,遍是温暖柔和的光芒。屏风内,搁置一个诺大的浴桶,流涯闭着眼,斜斜靠在桶壁,他皱着眉头,思绪紊乱而绵软,纵欲后的四肢,软软浸泡在水中,似乎已经无力动弹。

他已经闭目了很久,蔺遥怜他身体受不住,抱了他在枕上,后又亲自出去传水,再将他抱入浴桶中。

蔺遥本想替他清洗,但被流涯抬手制住,经过了这一夜,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在这男人面前遮遮掩掩的了,可在某种程度上,流涯需要一个人呆着,理清自己思绪,想一想,这个生平中几乎最为漫长的夜晚,发生的一切,到底,该怎么去面对。

蔺遥已是醒来一会,他自四岁练功,每日五更必早起,若无杂事牵绊,则必定练功,此习惯倒是一下维持十几年。昨晚欢爱虽消耗颇多,但今早运气一周,顿觉神采奕奕,加之人逢喜事,一向高傲冰冷的脸上,此刻竟多了一丝温柔。目光炯炯之间,尽是说不出的温柔和欢喜。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仍然在回味昨夜,那一向高洁如玉,不可亵渎的流涯,居然会主动依赖自己,回应自己。

那个人从不知道自己有多美,那一颦一笑间的风华,早已能轻易夺去旁人的视线呼吸。若不是自小刻苦习武,素来清冷淡薄,忍耐力和克制力均异于常人,恐怕他早就化身为禽兽,使出各种威逼利诱之手段,就如,那人曾经的弟弟,金銮殿上高高坐着的那个男人一样。

他微眯了双眼,低头揽紧了偎在他胸前熟睡的流涯。那人清冷如月的面庞上睫毛低垂,眼窝下有些微青色,可见昨晚真是折腾坏了。平素那么清冷孤傲的一个人,也只有这种时候,才犹如孩童一般,单纯而荏弱,伏在自己怀里,说不出的温顺和令人心疼。

有一种隐忍其实是蕴藏着的一种力量,有一种静默其实是惊天的告白。

半晌,见怀中人微动了动,睁开了有些朦胧的双眼。

“醒了?”

“嗯。”流涯低低应了一声。

“饿了吧?属下这就去准备早膳。请殿下稍等。”

“羽骜,我曾经说过,不许称呼我殿下。”一向睿智孤傲的人,忽然将头拱入他怀里,似撒娇,又似耍赖道:“蔺大人,您刚才叫我什么?”

“好好,流涯。”蔺遥宠溺一笑,无奈地哄着他,柔声道:“你折腾累了,先睡觉吧。”两人的关系经过昨日一夜,早已脱离了主仆。其实,很早以前,就不是了。只是现下,也不用再装了……

而流涯昨夜已理清了思绪。人生苦短,他已经因为自己的犹豫迟疑而害死了聘远,他不想再伤害自己身边的人了,若是哪一天,蔺遥或者是莫湫真的移情了,他也会毫不迟疑地放手……

流涯含糊地“嗯”了一声,偎进他的胸膛,不一会呼吸均匀悠长,显是已入睡。

屋外阳光真好,快入夏了吧。

第三十九章:虞国惊变

以前的客栈是不能再住了,于是二人便在这家不知名的小客栈暂时住下。

蔺遥下楼准备早膳去了,流涯折腾了一夜,蔺遥一走,复又闭上了眼睛。半睡半醒间,听见有人敲门,以为是蔺遥回来了,便道让进来。

感觉到有人坐在自己床边,用手轻抚着自己的脸颊。

不对,这人不是蔺遥。

猛地睁开眼,望进一双温柔如水的眸子里,满是心疼和爱恋。

是莫湫。

流涯顿时有了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害羞和愧疚一齐涌上心头。

“嚣尘,我……”

“流涯,”莫湫伸手覆在他的嘴上,打断了他的话,“该道歉的是我,不是你。”

蔺遥给莫湫传信的时候,莫湫正在回来的路上。得知流涯有危险,莫湫不吃不睡快马加鞭赶了一夜的路,次日终于找到了这家客栈。

他本没习过武,一路上又是焦急忧心,待在客栈底下遇见蔺遥,得知了流涯的事,不禁又气又怜。气的是,自己才离开没几天,那人又不知爱惜自己,只身涉险,怜的是,那人伤还没好全,又受苦了。

待得亲眼见到他时,所有的感情都只化为了疼惜,明明说了要保护他的,可是却仍旧让他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磨难。这样的他,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那个人。

“对不起,流涯。若是我能早点赶回来,你便也不会出事了。”

“嚣尘……”

“这次的事,多亏了蔺大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还得多谢他。”说到这,莫湫温柔的笑中不由带了些苦涩。

“不,嚣尘,是我不好,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也是我,对不住你一片真心……”挣扎坐起身,将莫湫搂进怀里。

流涯看着莫湫自责的样子,知道这人定是纵马一夜,疲惫非常,眼神颤抖破碎,模样虽动人,却也令人心碎。

“流涯,从今以后,我绝不离开你。等虞国的事了,我们就远离这世事烦忧,一起逍遥天下,遍访名山大川,你看好不好?”

远离烦忧,逍遥天下。

母亲的愿望真的能实现吗?

“流涯,我们一定可以的。”莫湫回抱住流涯,附在他耳边,坚定地说。

“嗯。”流涯坚定地点了点头,将莫湫搂得更紧了。

这几日,流涯很困惑。

看着莫湫和蔺遥这两个往日的“宿敌”,最近不知是达成了什么协议,几日下来,两人的感情竟越来越好,不再一口一个莫大人,一口一个蔺大人。到最后,这两人干脆称兄道弟了起来。

流涯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暗纳罕,同时也由衷地佩服起莫湫来,居然连这个出了名的冰块也能敲定。

这日,莫湫和流涯接到了“七宫”的密信。

虞国的伊丞相在地方巡视的时候,不慎连车带马摔下山崖,生死不明。与之一同摔下去的还有虞国大将夕邶。据说夕邶将军是为了救伊丞相而连带摔下去的。现在的虞国的国政是由国师楚星移一手把持,而虞国的军队则是完全交给了他的侄子楚冷寒,小皇帝完全被架空了。现在虞国国内正扩充军备,似乎是想挑起战事。

盯着眼前的线报,流涯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将手中的密函扔给莫湫蔺遥二人,道:“你们有何看法?”

“虞国地处偏远,国小民寡,不足成事。可若是他们想和宴清结盟挑起战争,以宴清的财力物力,加上虞国的地势以及熟悉水战的优势,若是他们一同对大燕宣战,后果不堪设想。”莫湫冷静分析道。

这二人刚刚看到线报上“楚冷寒”三个字,眼神立刻阴狠起来。心底泛起阵阵杀意。蔺遥更是周身气息瞬间冰冷,杀意几乎掩饰不住。只是这二人皆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任何异样

“羽骜,子玄教那边情况如何?”

“是。子玄教自前教主殷斓病重,教中事务便一直掌握在现任教主楚冷寒的手上。十日前,楚冷寒软禁了前教主殷斓以及教中六大长老,正式继任教主之位。”蔺遥冷冰冰地说道。

“看来舅舅猜得没错,”流涯微拧俊眉,道,“子玄教是近几年才壮大的,它成长非常迅速。看来果然是跟虞国国师在背后扶持有关。这样一来,楚冷寒便是同时掌控了军队和江湖势力。这样的作风行事,绝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完成的。”

“是。”莫湫冷冷地道,“这样处心积虑,看来他们的野心由来已久。”

“哼,他们竟是欺我大燕朝中无人吗?”流涯冷哼一声,周身霸气狠辣之色毕现,竟将手中的茶杯硬生生捏成粉末,看得另二人皆是一惊。

一直以来,他们总是看到流涯柔弱温和的一面,总感觉眼前的少年善良脆弱,需要人照顾。两人便也总是下意识地去保护去照顾,甚至忘记了眼前这个人曾是“七宫”的宫主,江湖人人谈之色变的“天枢贪狼星君”。

“羽骜,帮我传信给皇上还有蔺老将军,让他们做好准备。无论如何,也要保护皇上安危。嚣尘,你去通知舅舅,让他传我的令下去,告诉‘文曲星君’,让他们加紧搜集虞国和宴清的有关情报。传令‘禄存星君’,让他切断宴清及其周边的一切水路陆路货运通道,将其变为一个孤岛。传令‘巨门星君’‘廉贞星君’同‘破军星君’潜入敌国,将其军备粮草全部烧毁,若是可以,最好连那些个猛将元帅也一起烧掉,一个不留,我要让他有兵却无将可派。传令‘武曲星君’配合军队做好作战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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