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穿越 生子)中——血吟
血吟  发于:2014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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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啦啦~叮咣~轰隆隆,有水声,有铁器碰撞的声音,有重物落地的声音,衍横惊得急忙直起身子朝着背后亮灯的浴室看去。

撸胳膊挽袖子,一身狼狈的夜螣赤着脚丫子突兀的出现在浴室门口,被水打湿的长发一缕一缕的垂落下来,身上也都是水痕,一手拎着盆一手拿着拖布,似乎看见衍横很惊讶,一时也不知开口说话。

倒是衍横先平静下来,认为夜螣应该没有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就算看见了又怎样?

继续为月歌掩好被角,衍横缓缓起身,面对夜螣,过耳不忘的沙音冷冷地响起:“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夜螣强忍着怒意收敛杀气,仍旧一副清洁工的架势看着眼前的衍横,面相平静声音确是咬牙切齿:“难道你看不出来么?”

夜螣这么一说,衍横这才仔细的重新打量夜螣一番,不难猜测,心里却有些小小的嫉妒,也冷着脸问道:“你这个助理做的倒是称职!”讽刺的味道很浓,醋意更浓,二人四目相视,竟分外眼红。

“这么晚了~你去休息吧~”衍横反客为主,完全惹毛了那面把自己扮成打扫浴室清洁工的夜螣。

“这么晚了难道你不休息吗?”夜螣咬牙冷哼道,极其的幼稚,不该是他该做出来的事情,可醋意就像汽油,衍横就像火柴,一下子就把夜螣的理智给点燃了,如果不能打不能杀就一逞口舌之快也过瘾。

“哦?你说这话的意思倒像是对我有些什么看法?”衍横笑了,那笑却带着嘲讽。

109.杀戒

“说这话是逾越了。”夜螣的言语与他的口气完全成反比,凛冽得很,眼神也是炯炯有神甚至是咄咄逼人:“我个人不认为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月歌他会高兴。”夜螣是知道月歌对衍横似乎有些敌意,就算他不知道他也有权利替自己的红头绳下逐客令,深更半夜的,岂能留一个男人在自己宝贝儿的房间?

衍横也是理智的人,即刻就顺着夜螣的话笑着给自己台阶下:“呵呵~我也正要离去,咱们就一块走吧?”男人起身,身姿并不比夜螣差太多,几乎是平头,虽然是笑着在说话其实也是不想要夜螣深更半夜的独留月歌的房间。

夜螣自是知晓衍横那点小心思,心想先顺了他的意,免得他纠缠不休,待会自己再爬回来就是,于是,两个人前后相继走出月歌休息的寝室,在回廊的尽头分道扬镳。

翌日,月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脑袋还不清明时便听见夜螣醋味十足的声音:“你昨晚怎么会和衍横在一起?”

月歌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夜螣黑着的脸酷酷的,脸部线条很深邃,就像是哪位雕刻大师一笔一划刻出的棱角,极其的分明,心里有些心神荡漾,完蛋了,真是中毒已深,怎么如何瞅这条蠢蛇都觉得他好酷好MAN呢?

此刻又见他一副醋意十足的样子心中更是骄傲的不得了,心想着自己不愧是影视歌三栖明星小天王,正所谓蛊惑众生,就连这条蛇精都没有放过,自己简直太迷人了,哈哈~

故意拿情,想要逗逗这条臭蛇,于是月歌翻个白眼,就地在床上打个滚坐起身来,也不理夜螣酸溜溜的问话,自顾自的伸着懒腰,随后掀被下床。

啪~略响的一声,月歌一怔,低头朝自己臀后看去,啪嗒~又是一声,再一看,一截细细红麟的尾尖正从自己的臀瓣上离开,做出欲要二次攻击的架势,见月歌瞅来,还好整以暇的左扭右晃起来。

腾一股火从月歌的心间猛地流窜上来,月歌咬牙切齿:“你——”再看夜螣则笑眯眯、色迷迷地眯着眼睛摆弄着他的蛇尾调戏月歌。

这儿更是不知死活的用那细细的尾尖戳扎着月歌垂悬于月歌腿间的肉囊,一下一下还怪有节奏的。

月歌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过点一般,酥的一下一下的,浑身都打着激灵,没一会,本就晨勃的下面就变得硬挺挺的,张扬跋扈的冲着夜螣立了起来,月歌又羞又恼,觉得自己越发经不起夜螣的挑逗,就连做做样子假装生气都办不到了,满心满脑都是甜蜜,无论夜螣做了什么他都生不起气来,都会觉得是幸福是甜蜜,就像此刻,虽然嘴巴臭臭的凶他,可心里别提有多美了,只是碍于面子才愣在这和他端着架子。

夜螣似乎总是能第一时间就洞察到月歌的小别扭,把他那点小心思当成爱情中的调味剂,男人会很温柔的上前搂住他,然后耍赖般的去咬住他的耳唇低柔的说:“我爱你~我怕你又忘记了,我要提醒你~红~红~”只是几声缠绵的呼唤,月歌就缴械投降,陪着夜螣缠绵一番,虽然没有深入律动,只是在外围摩擦,也着实要夜螣心猿意马,但最舒服的永远都是月歌,夜螣必须得求着他赐他机会来服侍他,高高在上的月歌才会别别扭扭的把自己呈上来要夜螣亲吻他,抚摸他,伺候他,最后不知道射几次,可夜螣几乎都是零射精。

被夜螣搞的快要精尽人亡的月歌最后哭求着说不要了,夜螣这才收了手,月歌伏在床上粗重的喘息着,腿间的敏感还一抽一抽地跳动着,射的太勤,最后除了快感之外还隐隐夹带着丝丝痛楚,就像鲍鱼燕窝你吃多了也会撑到一样,美味早已不见。

夜螣温热的大掌轻缓的在月歌光裸的背脊上游走着,男人的声音很轻柔,他问:“红~你昨晚为何会和衍横在一起?告诉我~乖。”诱人的威胁,要人无力招架,月歌知道夜螣的手段,不会打,不会骂,会要你舒服到是受罪的地步。

“我、我昨晚去剧组探班,回来的时候险些掉到桥下,是他、是他救我上来的,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呜呜~混蛋,混蛋,淫蛇~你去死去死,呜呜~”月歌说不出来身下是什么感觉,就像盈满自溢,笑的大劲会流泪,他瑟缩着身子死死地夹紧双腿,把缩小的器官夹在腿间,固执的想要切断还在四肢百脉来回穿梭的快感余温。

“红~我不想任何猜忌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感觉,那样,我会胡思乱想,那样,我会发狂呢~”夜螣再次轻轻环住过于舒畅的月歌入怀,垂首将吻落在他柔软的发上,双臂越箍越紧,真的就想这么生生世世的抱下去。

月歌觉得又委屈又窝心,夜螣的怀抱很温暖,他也说不上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不是欺负,却比欺负还叫自己难过,明明想要发怒的,明明应该骂他打他的,可被他三言两语就说的只想钻进他的怀里流泪,真是没出息极了。

“你、你混蛋~我、我罚你没我命令不许再碰我,呜呜~”难过了半天,月歌最后咬唇怒嗔道,回答他的只是夜螣暖人心脾的一笑和更紧的怀抱。

偏岩镇今日的天气很是不错,幸亏月歌是傍晚才有戏份,否则他那一双桃子眼实在不宜出去见人,这整整一日他都气势汹汹的闷在房间里,手上拿着的是夜螣时不时给他用毛巾包好的冰块,用处自然是消肿化瘀了。

到了晚上,月歌的眼睛已经大好,可他自己做贼心虚,对着镜子反复照,总说似乎还能看出哭过的痕迹,拿着要夜螣借来的粉底来回擦抹,擦的好像裂缝的墙壁,一粒一粒的直往下掉粉渣滓。

最后还是夜螣好说歹说才把他请出去的,这也是月歌进剧组以来,第一次吃到,当然,最终的过错月歌绝对会记在夜螣的头上,这是毋庸置疑的。

今日拍摄的戏码是月歌饰演的血吟大开杀戒,他一人持把弯刀独挑二十几人,面色狰狞俨如地下阎王,白衣绽血,目光凶狠,每一刀都扎在置人于死地的位置,太阳穴、手腕动脉、颈项动脉,眼珠崩离,鲜血喷溅,画面的镜头太过嗜血惊悚。

不禁看得站在一角欣赏月歌拍戏的夜螣毛骨悚然,虽然知道这些动作还有演员身上喷出来的血都是工作人员事先安排好的,可夜螣还是胆突的,认为月歌一定是把那些死在他刀下的亡灵当成自己了,看他满眼的杀气,淋漓尽致的过了分。

那边山河导演练练称赞,似乎连编剧滕树都诧异月歌今日的表现,近乎完美,基本是一气呵成的。

不过在拍摄第二段的时候,月歌的替身演员竟意外受伤,一时之间剧组陷入小小的骚动之中,不过很快便有工作人员处理了,将受伤的替身演员送进了当地医院去救治。

没了替身演员,就会延误剧组的拍摄进度,月歌很拼竟然主动要求不用替身自己上,夜螣心急,哪里舍得月歌亲自冒险,才刚有一名演员受伤,他可不想自己的红头绳也受伤,便急忙跑过去对导演说:“我、我愿意上,而且我有经验。”

“你有什么经验?别在这里给我捣乱~”月歌见夜螣出来自荐,他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夜螣担心他受伤,而是想到夜螣想要上镜,随后就是成名,然后是离开自己?不,不可以,月歌的私心严重的影响了他的判断,所以他十分激动的吼了出来,其他人倒是都抱着看戏的目的静观其变。

“不,导演我比较适合,首先我自小习武,有功夫底子,而且我只要换上刚才那名演员的服装就可以直接出演。”夜螣指的是他一头天然的长发,就连古人也不及,这两点倒是都令山河满意,其实他和麦森一样,早就发觉夜螣是块会发光的金子了,一直没什么理由,这次简直是称了山河的心意,也可以特此考察一下,他觉得夜螣的外形与条件适合做武打明星,拍动作片。

很快的夜螣便换上了刚才那名失足落下来的演员身上的那套戏服,头发很简单的绾成一个髻子,打斜插了一只玉簪,大大方方的走到了指定的卡机位置。

这戏的危险系数很大,所以在这之前夜螣签署了一份合约,生死由命,他要做的是从一处悬崖峭壁上仰面落下去,也就是被人一掌击落,由于为了特写效果,他的四肢都要大大地打开,头发也要快、准的拔下发簪披散开来。

这处悬崖其实不是太陡,主要是拍摄的角度与技巧问题,但是却不矮,足足有普通居民楼房八层那么高,这也是剧组能寻到的最矮的一处断崖了。

在下落十五米处有透明的拦截网,夜螣如果仰面落下去,最后会在距离地面很近处被这道拦截网兜住。

此等替身不是谁都可以完成,一般普通居民楼每层高二点六米,如果是八层楼的话,高度就是二十多米,拦截网设在十五米处,距离地面已经很近,换句话说,这和跳楼自杀者也没太大分别了。

急速下降都是有惯性的,对于人的心脏有极大的压迫感,会要你有种心脏往出涌的不适感,玩过过山车的人大概都能体会到,尤其玩过跳楼机的更能明白那种从高处往下坠落的恐惧感,然而夜螣他为了月歌却不怕。

110.替身

月歌心中堵挺,第一次,这是第一次夜螣违背了他的意思,竟是不听他劝的一意孤行,他站在下面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处峭壁看,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心中的那股子不痛快是为了什么,是气、很气,气夜螣怎么可以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气他要自己为他担心,气他连看也不往自己这里看一眼,担心,担心极了,月歌险些失态的双手合十为夜螣祈祷,祈求上帝保佑千万不要让夜螣出什么差错才是,一颗心随着时间忐忑不安的跳动着,全都系在了高高在上的夜螣身上。

“灯光、道具,分组镜头OK了没?”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随后四面八方便暴起OK的声音,随后一句“Action”,一切便进入了剧情。

月歌的拳头紧紧地攥着,他看着悬崖上的夜螣在刀光剑影下跃动着,月华落在他那如瀑的长发上,闪出一条银线,唯美极了,衣袂飘飘,身姿骁勇,一招一式都是那么的淋漓尽致。

嗖嗖嗖~三枚银针依次落进他的肩胛、手腕和腰腹处,哗~镜头特写,血花飞溅,腕臂狂抖,亮剑落地。

唰唰唰~又是三掌击出,他已无力招架,最后一掌竟然是他最爱的丝柔(红珠饰演的角色)击在他胸前的,他瞪大眼眸,不可置信的神色将他湮灭,仰倒着随风落下那万丈深渊。

镜头急忙拉近,对上了夜螣的面目表情,有那么一秒望着镜头的月歌有些发怔,这是在戏中么?为什么蠢蛇的表情那样生动,就像真的发生了一般?

道具很到位,看他落下时那炸起的青丝,看他那错愕圆瞪的目光,是那么的不甘与难过,他的心都碎了吧?

砰~死死盯着屏幕的月歌随着镜头里夜螣落到拦截网上发出的响声一激灵,整个心脏都蹦到了嗓子眼,不由自主的掉头朝着山体奔去,完全不顾自己落进他人异样的眼神中。

“有没有事?有没有事?”

“OK么?能起来么?”

“OK,一切正常~”

“辛苦了,呵呵~”

月歌站在来回忙碌的工作人员外圈,静静地看着众人对夜螣的关心,见男人灵活的从拦截网上站起身来,并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落下到地面来,月歌的心才稍稍缓和些,突兀的,对上夜螣向他看来的那束炙热的目光,月歌忙地错开视线,不禁觉得有些羞窘,生气自己的毛躁,即刻便掉头走开了。

各个机位的拍摄都算完美,可山河导演似乎还不是很满意,便又让夜螣来了一遍,最后做二选一,在这之后月歌继续投入角色中,几场戏下来已是疲惫不堪,准备回寝室的月歌发现夜螣并未跟在他身边,似乎是被山河导演叫走了,心中有气,只想立即回到寝室去偷偷发泄。

谁知在寝室的门口却遇到了同样下戏的衍横,月歌仍旧没有给衍横好脸色,衍横似乎已经习惯了月歌的冷言冷语,只是他见今日月歌心事重重的模样又联想到昨天那么晚了夜螣居然还能在月歌的寝室收拾卫生,心中着实不痛快。

什么委婉的话都忘记了说,衍横上前竟是大力的将月歌拥推进寝室用脚将门踢死,哑着嗓子问他:“小月~你来剧组之前到底受了什么伤?”伊米再次发来的短信令他浮想联翩,不,绝对不可能,小月如此抵制同性,他怎么可能与男人发生关系?不~绝对不会的。

“你给我放手!”月歌烦躁,衍横的粗鲁令他暴怒,他力大的推拒着衍横的钳制,该来的不回来,不该来的总是纠缠,烦透了。

“小月?你说,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没有,你没有对不对?”衍横的样子很吓人,有点那种不受控制的神经质,双目瞪得老大,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脸部扭曲。

“你给我松手,滚,快滚,别来烦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月歌并未多想衍横话中之意,也不曾想过衍横会对他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情来,只凭着心情对衍横大肆低吼。

“不,我不信,一定是伊米胡说八道的,我要亲自看看,我要自己看~我谁也不信。”衍横很是疯癫,竟是不顾月歌的感受一把抓上他的裤子并大力的将他按贴在墙壁上。

“你、你要干什么?你混蛋,松开,松开我~衍横你敢,你敢我就杀了你~”月歌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衍横的意图,惊慌失措的扭动着被衍横死死抵制在墙壁上的身体。

月歌的激烈要衍横心慌,小月为何这般紧张?为何如此拼命抵抗?难道?难道他曾这样被对待过?难道伊米说的都是真的?不,不会的,不会这样的,小月~小月~我的小月。

“我敢什么?”衍横沙哑着嗓子问道,对于月歌的强烈十分的不满,竟而失控的大吼出来:“我敢什么?我敢什么?你指的是什么?你指的是什么?”

震耳欲聋的嘶吼声刺入月歌的耳膜,使清晨被夜螣折腾的腿脚酸软,拍戏被累得头昏目眩的月歌有些怔然,如被点了穴一般的不会了反应。

唰啦一下,腰带被衍横猛地抽拽下来,下一秒,纽扣被人解开,拉链被撕扯下来,连带着的里面的内裤也一并被人生猛的拽了下来。

月歌被吓到了,他拼尽全力的扭动身子想要逃离衍横的桎梏,腾出来的手臂在墙壁上胡乱的来回扫着。

咔!壁火被手腕压得陷了进去,脑顶的灯光登时亮了起来,两个人也在同时挣扎扭打着滚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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