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穿越 生子)中——血吟
血吟  发于:2014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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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标语

“你敢说忘了?嗯?”夜螣佯装愠怒,竟是整个化成了蛇身钻进温热的池水中,愣是压冒了池中的温水,炸出几朵水花流淌出来,一面在月歌的身侧、身边翻腾一面用淫邪的口吻吓唬着月歌:“你可知道蛇最喜欢什么吗?嗯?”坏坏一笑:“蛇最喜欢的就是见洞就钻,呵呵~”嘴巴里说着下流话,蛇头就猛地朝着月歌的双腿间钻了下去,让人不可避免的知道夜螣接下来的举动,月歌还真的被夜螣的淫乱给吓唬住了,急忙曲起水中的双腿迫切的并拢,却不料反倒要夜螣钻了空子,只觉得水中最隐私的密处有男人柔软的蛇芯在叮咬钻探着,心里、身体有着说不出的满足感。

又涨又痒,脑袋一阵眩晕,就像得了心律不齐,明明已经记不得与夜螣到底有多少次这样的亲密举动了,可每一次碰触与爱抚都有着别样的滋味与满足。

而这一次便是强烈的折磨,撕裂的伤处才好,根本经不起任何情事的疼爱,可夜螣却故意挑起月歌的情欲最后在关键处戛然而止,憋得泡在水中的月歌大发雷霆,一顿狗刨,一池子水被他拍出去半池子。

最后月歌气呼呼的从浴池中跳出来,披着浴袍就冲了出去,没一会夜螣就听见了月歌摔门离去的动静,心里莫名高兴的同时也莫名的失落,高兴月歌会忘不掉自己带给他的生理快乐,失落月歌对自己来说是若即若离的,并不是属于他自己的,随时都有可能离开的,彼此之间还阻隔着好多东西。

懒得动弹,就那么盘成一团窝在浴缸里不动,最起码,今日就算那个臭红珠勾引月歌,月歌也绝对没有心情理会她的。

月歌压根就不想去,实在是碍于面子,站在红珠寝室的门外,他礼貌地伸手敲门,指节才敲上门板,月歌便惊奇的发现红珠没有锁门,他轻声唤了一句红珠便自行推门而入。

屋里的光线很暗,晕红晕红的,要人看着就想睡觉,快速的扫了一眼后,月歌确定红珠不在,随后他听见了里面浴室传来的水声,懊恼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刚从令人气结的浴室里逃出来这会儿又遇上美人沐浴,实在郁闷。

正准备蹑手蹑脚的退出去时,浴室里却突兀的静了下来,下一秒,只裹着一条浴巾的红珠便赤脚走了出来。

月歌不知道这屋里的灯光是怎么打的,硬是要他第一时间看见了红珠那高耸的胸脯,丰润饱满,乳沟深陷,这一眼的感觉有点像农民发现了钻石,月歌在心里着实有点小激动,男性的荷尔蒙呼一下升了起来,胯间之物有些蠢蠢欲动。

红珠的眼力很好,对于自身条件也很是自信,她注意月歌已久,对于月歌这个人还是深有了解的,虽然属于男人天性的欲色在月歌的脸上一闪而过,但终还是没有逃过红珠的法眼。

女人勾唇哼笑,有些冷还有些艳,竟是一边擦拭着还在往下滴着水珠的长发一边朝着月歌就走了过去。

“你来了?呵~”与红珠对视的一眼要月歌有些惝恍,总觉得应该是这屋子里的红色小灯的事,把红珠那雪白雪白的肌肤照的发着暗暗的红晕,尤其她勾唇一笑时朝月歌看来的目光,妖而媚,活像个吸人精血的狐狸精。

自我觉得有些失态的月歌忙地恢复以往那不羁张狂的样子,勾起的唇角比起红珠更是邪魅盎然,月歌刚欲开口说话,怎么知道裹在红珠胸前的那条白色浴巾却在这个时候不听话的松脱下来。

唰的一下子,一秒之间红珠的乳房渐现,月歌最先看到的仍旧是那对高挺的乳房,然后是红润的乳珠,沿着两团中间的胸乳看下去是平坦紧致的小腹,再向下居然光溜溜的没有毛发,惊鸿一瞥,一条细嫩的沟痕在红珠纤细的双腿之间若隐若现,桀桀桀~还真是养眼,月歌提气心中暗赞。

红珠倒不惊慌,继续漫不经心的擦拭着自己的湿发,轻飘飘的说了句:“礼尚往来~”

有那么一秒钟月歌没有明白过来红珠这句话的意思,但在第二秒他便明白过来,红珠所指定是那日自己在健身室与其“赤诚相见”的一幕。

“这样有些不好。”月歌也说的慢条斯理:“女人不比男人。”

红珠听了不但停止了擦拭自己长发的动作反倒是笑了,她直起身子立在月歌的面前问他:“怎么样?有什么感想?”‘胸’有成竹。

月歌忽然眯起了眼睛,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来,引得红珠更为自信的用那双狐狸眼挑逗着月歌,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可月歌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没风度,他笑着问红珠:“我在想……”故意拉成尾音吊着红珠的胃口:“是梅丽总监的身材好点还是你的好点~”也许外人不知道红珠和MJ的财务总监梅丽是怎么回事,可MJ公司内部还有几人不知?开始月歌还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两个女人要搞到一起?现在他再也不会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俩男人也可以搞到一起。

果然,红珠的脸色冷了下来,即使灯光昏暗月歌仍看的清晰,月歌笑笑说:“我看今晚你不太有心情了,那我就不打搅了,晚安!”知道红珠不会好心情的送自己出去,月歌很知趣的自己转身拉门离去。

在从红珠的寝室回到自己寝室的途中,月歌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情,为何现在对女人完全没了情欲?燃起来的只是一把火,没有欲,可是和蠢蛇在一起时,却是带着欲望的焰火,越燃越烈,就像现在,只是稍微一想到他,自己的兄弟就情不自禁的蠢动起来。

呜呼~有些难受,可又不想那么丢面子的主动投怀送抱,其实想大跨步的跑回去,可脚下的步子却变得迟疑。

犹犹豫豫,犹犹豫豫,月歌越发恼怒起来,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刻也离不开夜螣了,不,不要!才不要,非要扭着自己的心意干,马上要走到自己寝室的月歌当机立断的调转方向朝着院子里快步走去。

刚拐到院子里,迎面就撞上一个美术小工,那人匆匆与月歌打个招呼就急冲冲的跑走了,月歌也没理会继续朝着外面走去,沿着黑水滩河一侧的古街漫无目的的溜达起来。

偏岩镇的建筑多都是以素木梁柱为骨架,垒石为础,柱立于础以防潮,栏杆、吊柱、撑弓等建筑构件上都有雕饰,显得清雅适宜。

看着花窗上的几何样式和仿花卉果实的图案,月歌忽然想到今晚剧组要拍外景,主要是镇上的民景民风,一时兴起,反正不愿回去与夜螣大眼瞪小眼那不如就去拍摄现场看看。

如此一想,月歌便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幸亏他闲溜达的地方离剧组拍摄景点不远,否则非累死月歌不可。

没一会月歌就进入了剧组拍摄范围,工作人员见是月歌都一个个笑呵呵的与他打着招呼,月歌也只是微微点头并未搭话。

远远的,月歌就看见了古装扮相的柴静,眼前一亮,便笑着迎了上去,走的急了也没注意脚下的石路,一个踉跄月歌差点没狗啃屎的羌到地上吃泥巴。

余光扫到离着不太远的工作人员,见他们一个个强忍着笑意,月歌不禁气上心头,这样的事情简直太尴尬了,有损他MJ小天王的完美形象,可他们也不是夜螣又不好胡乱发作,月歌只能忍气吞声的自我安慰去无视他们。

没想到刚一抬腿,又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这次没有刚才那么幸运,真的就朝着地面扑了下去,也不知道腿脚刮倒了什么,只听着霹雳啪嗒咣当一声,眼角余光撇见一块四十厘米左右长的木板子就朝着脑袋瓜子落了下来,月歌眼疾手快,急忙侧身避开,木板很重,落在地上震起了一层灰尘,月歌皱着眉头吐着脏气,等他眼光落定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摔到了哪里。

那长约四十厘米的木板子上赫然写着二十个大字:此处是厕所,卫生靠大伙,要想大小便,瞄准再开火。

月歌气急败坏,爬起来转身去看,果然把他绊倒的是一个痰盂,随后起了连锁反应,扫帚、拖布、锉子、反正乱七八糟一小堆东西全部落了下来,虽然很香,可就算是镶着金边的不也还是供人拉屎撒尿的厕所?

看着散落在自己脚边的各种工具,月歌什么心情都没了,开始后悔自己走这一遭,还不如刚才直接回寝室得了,结果怪来怪去之后把所有的过错又算到了还在浴缸里泡着的夜螣身上。

没了心情的月歌黑着脸掉头就走,与编剧滕树正好打个照面,心里寻思和他打招呼也未必得到相应,索性就免开尊口了,月歌想的没错,不过看在滕树的眼里就是另一回事了,别人与他打招呼他可以不理,但——若别人见了他不打招呼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滕树停下脚步,朝着月歌离去的方向看了过去,良久他才重新迈步离去。

“滕编~呵呵。”令人听后不忘的沙音,是衍横。

滕树再次停下脚步,冷冷地扫了几眼衍横,随后才懒塔塔的开口问道:“你和月歌很熟?”

108.撕扯

衍横一怔,不知滕树为何会提起月歌来,想必多半不会是什么好事,男人想了想说是。

想要等待着下文,可惜浑身都散发着颓废气息的滕树没有给衍横下文,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后,连招呼也不打的就走掉了。

衍横奇怪,看着滕树离去的背影呆了两秒后也转身调头,夜色下,却依稀看见前方的一抹蓝影有些眼熟,所以他快步追了上去。

“小月?小月哈,真的是你~”衍横一身戏服还没有换下来,急忙忙地追到了月歌的身前,此刻两人正好停在古镇中段、连接镇外的跨河青石板小桥上:“你来探班么?小月,小月你还在生那日的气么?小月?”衍横见月歌不理竟似大胆的上前纠缠,月歌刚才倒在厕所外面本就憋着一肚子气,一心想着赶紧回寝室好好的洗个澡,洗掉心里的厌恶,恶心死了,居然在厕所门口卡跟头,尤其还有尿液的痕迹,一想就要吐。

怎么知道衍横跟个鬼似的在他身后阴魂不散,被他这么一缠着,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月歌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极其阴冷的对身侧还在纠缠的衍横恐吓道:“滚开~再烦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不喜欢衍横身上的味道,对了,就是这个味道,每次一闻到,不管心情多么的好都会莫名的要自己暴怒烦躁,心中虽然奇怪,可心情不好的月歌还是没有停下脚步。

衍横本不是沉不住气的男人,可是他之前听闻一些被拦截下来的小道消息,再加上今日所见,以男人的感觉他知道,夜螣和月歌之间绝对有着什么非同寻常的关系,所以心中就像长了草,自下午撞见那一幕后就开始没命没命的胡思乱想,所以就开始嫉妒。

“小月?你停下来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单独聊聊好么?小月我有话对你说。”衍横越发心急,他开始后悔自己的一意孤行,如果一件事情你始终按照好的方向去做,可是他并未给你带来预期的效果,那么?是不是该试着换换方式继续下去呢?

眼看着就要拉住月歌了,电话却不是时候的响了起来,衍横一下子懵住了,忘了到底是要拉住月歌还是去接电话,结果月歌这么一挣,他就条件反射的接起了手中的电话,电话里是伊米清淡的声音,略带伤心:“衍横?你怎么没回我的短信?你有收到么?”心中忐忑,组织构思了许多个开场白,可最后还是这么直白的单刀直入了,心中——期待着衍横的回答。

心急如焚的衍横哪里有心思听伊米说些什么?他甚至都不知道打过来电话的是谁,一味的追着走在前面的月歌叫着:“小月,小月你等等我~”

传入伊米耳中的除了衍横这句急呼外就是电话断线后的嘟嘟声,捏住电话的手指苍白无血,极其的用力。

“小月?小月我有话对你说~小月你等等~”衍横急不可耐,月歌心情糟糕透顶,两个人一前一后在青石桥上拉扯起来,结果一来二去天又黑,月歌一个不慎脚下打滑竟是仰面朝天的栽了下去。

“小月!”衍横惊呼,似是想也没想的就朝着桥下扑了过去,速度之快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竟是一把扯住了月歌挥起来的手腕,死死地抓在了掌中。

“快点拉我上去。”惊魂未定的月歌看着脚下的黑水滩河水叫嚷着,身子惯性的左右晃动着。

“别急,别急小月,相信我,我不会要你掉下去的!”衍横的表情是急切的,充满真诚,借着天边的星光,月歌甚至能够看见衍横额头的汗珠,竟在月色下微微闪光,男人的神色不禁令月歌宛如冰晶的眼眸大瞪,微翕着唇瓣忘记了呼吸,就那么,就那么由着画面被放大、放慢了般的看着衍横使劲,看着他蹙眉,看着他担心,看着他咬牙,看着他之前的从容与优雅不见,看着他狼狈的粗重呼吸,看着他一遍遍喊着自己的名字安抚自己不要担心,月歌有些懵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他心田蔓延,排斥,本能的排斥如此和谐融洽的相处,好痛,月歌觉得头痛,难闻的味道似乎也被放大了,大肆的闯入月歌的鼻腔中,令他发怒。

然后身体也开始排斥衍横的救助,任性的剧烈摆动起来,衍横大急不知道月歌这突然是怎么了,忙呼:“小月?小月你怎么了?冷静,冷静点,没事的,马上就上来了,不要担心,不要担心~听话,静下来,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动听的沙音就像母亲唱的摇篮曲,轻轻缓缓的送入月歌的耳中,月歌忽然喜欢上了这种语速、语调,可以净化他的心灵,安抚他焦躁不安的情绪。

今晚的月色迷离,星光稀疏,风儿轻轻,像父亲的手轻抚着月歌的面颊,虽然冷却也莫名的暖心,想睡,好想睡觉,继续说,请继续说下去……

“小月?小月你怎么了?”在拉扯月歌上桥的一瞬间,衍横眼睁睁的看着月歌昏阙过去,纤细柔韧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力度,整个人软软地落在了衍横的怀里。

衍横有些慌,随后便冷静下来,没了动作的月歌安静的像只猫,这让衍横起了私心。

贼亮的眼睛警觉的朝着桥下四下打量一番,没有人,很静,只要一下就好~只要一秒就好,衍横忍不住的伸手落在月歌微微冻红的脸颊上细细摩挲,俯身去亲吻月歌微红的鼻尖,然后是他的唇瓣……

夜深、月圆、石桥、河流、水波、凉风,扑面,昏阙的男人被拥吻!

衍横从来没有像今晚这般喜欢夜的寂静与深邃,从来没有觉得月亮是这么美,星星是那么亮,竟然连夜风都觉得是温暖的。

背上趴着沉甸甸的月歌,这种感觉已久,压在背上的是重量,穿透心窝的却是甜蜜。

天街古道,木舍错落,小桥流水,绿树掩映,衍横故意放缓脚步,背着靠在他肩背上沉沉睡去的月歌朝着寝室走去。

衍横故意挑在夜深人静之时避开剧组工作人员和一些演员,背着月歌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寝室,本能的他进屋后将门带死,虽然很轻但还是惊动了一直泡在浴缸里浅眠的夜螣。

衍横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月歌的身上,根本没有注意那敞着门开着灯的浴室,一心一意的为月歌脱着外衣。

夜螣在与自己做着斗争,思量着到底要不要出去,若是变回人形被衍横撞见自己深更半夜在月歌的房间里定是不妥,那么,就只得泡在浴缸里装模型?

夜螣在反复思量的同时始终观察注意着门外的动静,衍横为月歌脱衣的举动已经触怒了浴室的夜螣,若不是想着月歌的名声,想着月歌千叮咛万嘱咐的话,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这么爬出去,不咬死衍横也吓死他。

今夜月色朦胧,银光星星点点地洒进屋来,尤其衬着月歌寝室中宝石蓝的色系,越发的如梦如幻起来,白皙的肌肤裹在蓝色的丝绸被面中,脆弱的宛若一个新生儿,那种视觉感很强烈,强烈到连带着血管里的血液都沸腾了。

就一下,衍横在心中如此告诉自己,所以他情难自制的低下头去,一点一点朝着月歌张翕的唇片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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