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穿越 生子)中——血吟
血吟  发于:2014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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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不要找了,不要找了好不好?我是你的蠢蛇,我是夜螣啊,你在仔细想想好么?我、我不想强迫你,你快想想”我要带你回家,也许等回了家你就会想起我们的过往了。

“想什么?呜~”还没等月歌在说什么,夜螣便冲过来一把将他甩在背上打开病房中的窗子跃了出去,很奇怪的,月歌并没有惊呼或者惊叫,而是仅仅的搂住了夜螣的脖子把脸埋在男人的背脊上,双眸绽放精光,嘴角露出坏笑,蠢蛇,我吓死你,嘿嘿!

“红~红你不要怕,我现在带你回我们的家好吗?”已经攀上医院大厦楼顶的夜螣彻底化成了蛇身,他驮着月歌朝着家的方向飞爬蛇行着。

“谁说我怕了?”月歌蛮横的说看,他又问:“你是魔术师?是阿衡他们要你给我的惊喜?”还在这里装傻充愣的欺骗蛇男呢,纯属吃饱了撑的没事找茬型。

月歌没心没肺的话简直没把夜螣气死,难道失忆的人都会变得这么白痴么?魔术师会变成蛇在楼宇间蛇行吗?他不觉得现在很诡异么?他没发现他现在正被一条成了精的蛇驮着么?

137.天使

“我说大师你怎么不说话啊?我猜啊一定是浪漫的阿衡派你来的,他在家中等着我那吧?嘿嘿,现在的科技还真是发达啊,光感效应也很神奇,瞧你扮的还真跟蛇男似的~”月歌趴在夜螣的身上继续胡言乱语着,并没看见快要被他气到吐沫子的夜螣的崩溃德行。

“嗯,我是阿衡派来的,他有个惊喜给你呢~一会儿你回到家里就知道了,我扮蛇男还得过奖呢,必须像的。”夜螣从善如流,很快也学着月歌胡说八道起来,月歌没看见的是夜螣蛇眼中透出的邪肆。

待会回家就要你知道你的阿衡给了你什么惊喜,要你知道蛇男除了驮着你还能上了你,夜螣心猿意马的幻想着,希望只在一个呼吸间他们就可以回到家中,然后……嘿嘿,想不起来不要紧,做到你想起我来或者忘记那个该死的衍横,看你还和不和我装,嘿嘿,你魔高一尺我道高一丈。

砰的一声,月歌被其实没用多大力的夜螣摔在了空置了很久却被家里妖孽们打理的十分干净且舒适的大床上。

遭到粗鲁对待的月歌不满的从柔软的大床上爬起来,捂着自己受伤的头颅蜷着自己受伤的腿,对眼前的蛇男横眉立目的凶道:“混蛋,有你这么对待病患的吗?我失忆了!”呜呼~好痛,感觉脑袋里面的脑浆子都被摔的来回逛荡了。

夜螣笑的好像个黄鼠狼,他气势逼人的缓缓上前,仿佛一个馋猫,眼前的月歌馋得他都快没品的流下口水:“没事,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把失去的记忆摔回来~”小混蛋,要你骗人。

“你要干嘛?”月歌还在死撑,然后装模作样的跳下床满屋子寻找起来:“阿衡?阿衡你在么?你不要藏了,我回来了,阿衡你快出来么?”

“哎哟,我的脚,呜呜~”与夜螣撞个满怀的月歌龇牙咧嘴的仰起头来瞪视他吼:“干嘛挡着我的路?起来!”

却见夜螣当即咧开嘴角露出一脸猥琐的表情说:“亲爱的,我在呢”月歌一愣,不要脸的夜螣继续道:“是我啊,我是你的阿衡啊?我整容了啊~宝贝怎么样?我帅么?嘿,嘿嘿~”夜螣说着便情不自禁的露出他紫黑色的蛇芯来,心情舒畅的他高兴不已,不就是玩嘛,谁怕谁啊,宝贝你不要脸,你老公我可以做到比你还不要脸,夫唱妇随。

“呀,混蛋,流氓,蠢蛇,你真不要脸!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月歌虎着一张脸口是心非道,转身之时却被夜螣一把拦腰给抱住了。

蛇男把他的头放在月歌单薄的肩头上低声喃呢:“小骗子,竟然会这么坏的想要来骗我~差一点就上当了呢。”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月歌好奇的问道。

“你的目光落在我受伤的手臂上时,我就发现了。”夜螣的语气听起来很是骄傲。

“哼!”月歌不屑的冷哼。

“关心我就说出来~呵呵”夜螣眉开眼笑。

“心痛么?”月歌突兀的问了一句:“开始的时候心痛了没有?”

“有,又痛又慌,害怕极了”夜螣说。

“衍横救了我,我却害他一直都这么痛”月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悲伤,他挣脱夜螣的怀抱,然后转过身子来对上了夜螣又有些慌乱的眼神安抚道:“蠢蛇你别慌,我没有动摇,我只是想和你说我们在对他好一点吧,不然我心里会过意不去。”月歌的手轻轻抚上了夜螣的唇、鼻,细细的、轻柔的勾勒起来:“我们明日就去看看他吧?我们一起等他醒过来,一起等好不好?”

“好~”夜螣牵过月歌抚弄他眉眼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情动的亲吻起来。

“淫蛇!待会儿你不许弄疼我,不然不做。”月歌说话的脸孔有些晕红,用翻白眼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好~”夜螣说着便打横抱起了月歌朝着卧室走了进去,傻瓜蛋,你还受着伤呢~我怎么舍得碰你呢?我的红~我的小傻瓜~

客厅中的妖孽们怎么都睡不着,卧室里断断续续传来主人被大王压榨的声音(其实是欲求不满的哼唧声),销魂的要人血脉喷张,没一会儿南美蜘蛛侠就捆走了非洲蜥蜴君直上房梁。

绿毛龟仙钻进玻璃管和深海美人鱼左拥右抱,黑盖狗奴被暹暹猫妖挠花了脸,猫猫和罗罗笑的满地打滚,一旁的葫芦兄弟在角落里开着火车,米老鼠和唐老爷也加入了肉搏战,真是情迷意乱的一夜啊。

真是意乱情迷的一夜啊,恩~不错,其实除了它们的主人和大王,其它人还真都挺情迷和意乱的。

当外面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时,夜螣就已经醒来,他宠溺的将吻落在还在熟睡中月歌的鼻尖上,总是亲了又亲,亲了又亲,最后把梦香当中的月歌给亲醒了。

迷迷糊糊的月歌在夜螣的怀里揉搓着眼睛,像个小懒猫似的贴着男人火热胸膛和如烙铁般炙热的分身慵懒地伸着懒腰,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更是直接的把没有受伤的那只腿插进夜螣的两腿间摄取温度。

“红~你在考验我~”夜螣沙哑着嗓音难耐的说着,湿润的唇片故意贴在月歌的鼻尖上,而月歌则又闭上了眼睛翘起嘴角舒服的享受着夜螣落在他鼻尖的’吻‘,应该算是吻,要自己的鼻头全都落进夜螣的唇齿中。

夜螣看着美滋滋的月歌不禁张嘴朝着他的鼻尖咬了下去,随后又松了开,无奈的叹道:“真想一口把你漂亮的小鼻子咬下来~勾引我的小坏蛋。”

月歌仍旧闭着眼睛,忍不住满脸的笑意:“你可真肉麻蠢蛇!我被你说的都快吐了,呵呵。”

“是啊~我也觉得我好肉麻~哎~”夜螣一手撑起了自己的脑袋,叹息的说着这个事实。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一辈子都对我肉麻吧,呵呵~”月歌笑的很幸福,就好像有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一般,真像个天使啊。

“红?”夜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为难,一辈子怎么够呢~

“嗯?”月歌像猫一样往夜螣宽阔的胸膛中拱着,故意用那还沾着夜螣唇间唾液的鼻尖来回磨蹭夜螣的胸膛,夜螣的心——失了频率的狂跳起来。

“你愿意和我回兽境么?”咬紧牙关,夜螣终于说了出来。

果然,月歌不但猛地睁开了眼睛还弹坐了起来:“你要走吗?你要走是不是?你还是不肯为了我留下来是不是?你还想当什么龙啊凤啊的对不对?”上一秒的幸福被此刻的惊慌所代替,月歌很没形象的吼了起来。

啪~情急的月歌本能的给了夜螣一个耳光,激动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你别以为我还是什么都不懂,把我吃干抹净了就想走了是不是?现在才后悔了?觉得还是母蛇适合你了是不是?”

夜螣很冷静,他等着月歌发完了脾气才一字一句说:“红~你活在此世也终有一日会百年而去,可是我却还要继续孤独的留在这个没有你的世界中,如果你和我回到妖境我们便不会被死亡分开,不然的话你每轮回一世我便要去找寻你一世,我们会一次次的开始又一次次的结束,红~你脑中有的仅是我们一世的记忆,而我有的却是几生几世,生生世世的回忆,你——舍得么?”你还记得我们踏雪寻梅琴瑟和鸣?你还记得我们策马飞驰漫语调情吗?你还记得那红紫夺朱舞狮颠轿的热闹场景吗?你还记得那十里红莲一樽艳酒吗?你记不得我生生世世的爱恋,而我却记得每生每世的你。

你送我的玲珑玉佩,你送我的羽箭,你送我的锦衣,你送我的军刀,你送我的打火机,你送我的蝴蝶标本,你都还记得么?

我一世世送上我的鹅黄丝,一次次挫骨扬灰,爱你的心是一颗神奇的种子,总会滋生在有你的空间,然后我一次次的发育,一次次的强大再一次次的死去。

可是终有一天这颗种子会枯萎,就像一条终于被拉直弹性的皮筋,当它再也没有弹性的时候,如果你在用力的扯下去,那么换来的结果一定是这根皮筋被你的大力所拉折。

到了那个时候我就永远只能滞留在兽境之中,再也无法来到你身边,那种只能眼睁睁看着却再也无法揽你入怀的心境你可懂?

猛的,月歌扑进夜螣的怀中,良久,月歌才闷闷的说:“好,好~我答应你。”正当夜螣感到欢喜的时候月歌忽然又抬起了头,他眨着晶亮的眼睛说:“不过不是现在,蠢蛇你相信我,我这一次一定会跟你走,绝对不要你一个孤单单的在没有我的空间苦守,你信我好吗?我还有小姑,你怎么忍心我丢下她就和你去了呢?”

“你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完成,有你的公司你的事业你的粉丝,有你的宠物,有你的通告,我都明白,呵呵,我都明白。”夜螣在讽刺着月歌,嘴里泻出不屑的笑声,这让月歌心抽。

“蠢蛇,我是认真的。”月歌心中不舒服,第一次夜螣对他用如此鄙夷的态度说话。

“我知道!呵呵”夜螣在对他笑,可这笑却虚伪至极。

“等我小姑百年之后我立马就和你走好吗?我不想你不开心却也不想勉强自己,我只能答应你到这种地步夜螣。”月歌瞪着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夜螣的面目表情。

男人搂上他的脖子,真心的说道:“我都等了你这么多世,这短短的几十年又怎么会等不下去呢?傻瓜~我等你,等你。”男人的声音是低哑的,男人的心似乎也是脆弱的,月歌实在没有勇气去问夜螣,以前的自己为何没有被夜螣等到,更没有脸去问之前都经历了怎样的爱恋?唯一能做的就是也展开手臂去紧紧的回抱住同样也紧紧抱住自己大傻子。

138.混蛋

“嗯~”不知道月歌触碰到了哪里,一声闷哼自夜螣的口中泻出,惊得月歌直接坐直了身子。

“你怎么了蠢蛇?”月歌瞪着大眼睛忧心忡忡的问道,不见夜螣回答自己便自行在夜螣的身上查看起来。

最后月歌在夜螣的手臂上发现了倪端,他瞪大眼睛着急的问:“这是什么?你到底受了什么伤?”夜螣故意用他的长发遮挡着他的胳膊内侧,月歌拨开夜螣的头发露出来的是大概一寸长的血色蛇鳞,月歌知道的,夜螣化成人形的时候,除了手指甲和他下面上还有鳞片外,其他位置都不会生鳞片的,猛的他想到了昨晚夜螣对他说制服俄罗斯男子的过程,虽然只是简单的一语带过,可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那里满地都是鹅粪。

月歌惊慌的睁大眼睛害怕的问了出来:“你、你是不是碰到鹅粪了?”

“嗯~”夜螣眯着眼睛傻笑着:“红你不要担心,我是成了精的蛇,鹅粪已经对我没有效应了,嘿嘿~”

不知为何,夜螣笑的越人畜无害,月歌的心越痛,他第一次怀疑夜螣的话,他认为夜螣在欺骗他,眼眸大瞪,试探性的低吼出来:“你骗我?”

果然,夜螣的脸上有着一丝松动,月歌只觉得自己的心差点跳停,自那夜夜螣把鹅黄丝给他后,他还真的机缘巧合的上网查过,无论多么凶猛的蛇都惧怕大鹅和它们的粪便,只要沾染上就会全身溃烂而死的。

“你沾上了鹅粪是不是?是不是?蠢蛇,你是笨蛋吗?你会死的,你会死的~怎么办?怎么办啊蠢蛇,你会全身溃烂而死的,你死了我怎么办啊我怎么办?”只要一想到夜螣会死,月歌后知后觉的怕了。

他觉得应该还有补救的办法,他认为他应该做点什么,不应该在这里坐以待毙,所以慌慌张张的月歌突兀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夜螣面前转来转去,明明是他着急的要死却还出言安慰好整以暇的夜螣:“蠢蛇你别怕,等我想想,想想怎么办,你不会死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你千万不要慌。”月歌嘴巴在安慰夜螣,可他比谁都要慌乱,慌乱的不在觉得自己的腿很痛,就连伤口挣破有鲜血透了出来他都没有发现,更是胆大妄为的跳下床,对,是用跳的,然后他仍在原地打转,似是呓语又像命令:“对了,剪刀,刀片,剪刀呢?刀子呢?在哪?咱家的剪刀和刀片放哪去了?”

话音才落,卧室门外便传来了黑盖狗奴的声音:“主人,剪刀和刀片。”

“快!快给我拿进来。”月歌大喜过望,急急忙忙的奔到大门口,不等黑盖在说什么,他一把夺过狗奴手中的器材就奔回了床边。

他凶神恶煞的一手举着剪刀一手攥着刀片,双目浮赤,然后他有些神经质的安慰着床上仍旧好整以暇的夜螣:“蠢蛇你别怕,你就咬牙忍一忍,我想到办法了,我,我把你那块腐烂的肉挖下来就好了,不要它感染不让它扩散,你,你就忍忍,虽然手臂会被我戳个窟窿可这要比失去生命的好。”

看着月歌那种明明害怕看见血肉模糊的一幕还愣要咬牙坚持的样子,夜螣不懂,既然如此在乎自己,为何不马上答应和自己走呢?红~在你的心里我仍旧不是第一位么?我还是比不上你所谓的那些太多太多的事情吧?

“好了红~我们扯平!”夜螣温柔的笑了出来。

一手拿刀一手拿剪刀的月歌,从面向狰狞的魔鬼变成了呆若木鸡的傻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他狐疑道:“嗯?什么意思?”

夜螣笑的好像个老狐狸,月歌忽然间心领神会,当即炸了锅的丢掉手中的武器大吼道:“混蛋混蛋,你个臭流氓居然报复我?我骗你失忆你就用这个来报复我?你知不知道我快被你吓死了,我以为,我以为你真的沾上了鹅粪,混蛋,混蛋~”月歌气呼呼的扑到夜螣的怀里大骂着他,时不时的还抡起拳头垂在夜螣的身上:“你这条睚眦必报的蠢蛇,以后不准你在开这种玩笑,混蛋,混蛋死了。”

“宝贝,其实你的腿不痛吗?我刚才看见好像流了好多血呢。”双手紧紧抱住对他拳打脚踢的月歌,夜螣坏坏的提醒道。

呃……血?月歌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下去,入目的全是透出来的血液,粘腻的粘在自己的腿上,眉毛一拧,当即就吼了出来:“啊~混蛋你为什么要告诉我,痛~痛痛痛~好痛啊~呜呜呜~我的腿要断了,哇哇哇~”这个东西全是精神作用,好像牙疼,你要不去想,一做起其他事情来还真就把牙疼这事给忘了,只要稍微被人一提醒,哇靠,能疼的你直打滚。

本就娇生惯养的月歌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罪?这次可谓算是经历一场生死劫难,他和衍横受伤位置基本差不多,都在腿弯处受了一刀,只是深浅度不同,同样也都头部受创,不同的是衍横身上有多处其他钝伤和出血点,而月歌只是那条受伤的腿上被洋钉子豁开一条从膝盖到胯骨的大口子,不过,月歌完全不用担心,伊米根本不会要月歌的身体上留下难看的疤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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