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穿越 生子)上——血吟
血吟  发于:2014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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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要,还要,不够,不够,呜呜~要,我要~嗯啊~”伊米放荡的的摇头浪叫着,死死地收缩两侧的臀肉用中间的穴口吃夹衍横向他入侵的手指,前端的分身也活跃的连续抖跳着,神经就快衰竭,也许是要死了,哈给,原来死亡并不可怕,舒服、好舒服。

衍横的眉峰紧蹙,他小心翼翼的进出伊米的肉穴,试图把那橄榄油均匀的擦抹到他已被钝器伤到的脆弱肠壁,可他并不安分,总是有意无意的使出浑身解数来诱惑也堵正常生理需求的衍横。

“伊米?”衍横像头雄狮一般低吼出来,声调之中有着说不清的快活,该死的伊米不知道什么时侯咬上了他被水浸湿的裤子中的阳物,尖锐的牙齿似犬般的骚刮着他早已苏醒的性器。

准确的、快速的用牙齿挑开衍横的裤链,叼出里面的野兽,猫扑鼠般的张嘴扑上眼下的巨大,猫戏鼠般的残虐起来。

“伊米,伊米~”衍横受不住的吼着挑衅者的名字,努力的压抑着那股子火急火燎的生理需求。

“呃~呼~”当肉囊也被贪心的伊米吸进口中之时,衍横知道心底竖起的那面墙已经土崩瓦解,兽红的眼眸透着豺狼般的凶光,想要吃肉,只想吃肉,就这些,也只要这些就足够。

有力的大掌猛地掐住趴在自己大腿上的伊米的双侧腰身,使用蛮力将其提了起来,随后岔开自己的双腿落下伊米,让被情药迷失心智的伊米重重地朝着自己岔开的双腿间,骄傲竖起的柔韧坐了下去。

饥渴的骚穴迫不及待的张开小嘴吞下衍横的愤怒,心跳脱节,热情的夹紧夹紧再夹紧,什么都不要,只要这一刻彼此心灵的契合和肢体的交媾,惊涛骇浪,血脉喷张……

104.秋千

不知过了多久,伊米昏睡了衍横却清醒了,他看着眼前的狼藉、望着怀中甜蜜睡去的伊米,傻了、呆了、愣了,小月还在隔壁的房中呢。

为什么逼我?为什么逼我伊米?不该这样的,不想伤害你的,我们是好哥们好兄弟,不该发生这样的关系的,伊米你要我好乱!

失神的衍横将湿漉漉的伊米捞出来抱到他的大床上,细心的安顿好后他才悄然离去。

毫不犹豫的推开月歌的房门,快步来到了月歌的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睡梦中的小男人,一瞬间,快要死寂的心脏奇迹般的活了过来,砰砰砰~好像被人装进一面牛皮鼓,爱的力量使之发出浑厚的音调,强劲又有力,为着月歌欢奏。

指尖悬在月歌的面眸之上,竟心虚的不敢落下去碰触他心中的那片圣洁:小月~与谁发生了关系我都不觉得是对你的背叛,我是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可是伊米他……我们三个人的关系……

睡梦中的月歌不会看见衍横脸上的酸楚,睡梦中的月歌不会听见衍横留下的哀叹,睡梦中的月歌正与他的淫蛇纠缠不休……

当伊米浑浑噩噩的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了,他匆忙的掀开被子冲下床去,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月歌的房间。

正与夜螣低语说笑的月歌被毛毛躁躁闯进来的伊米吓了一跳,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古怪的伊米:“伊米?你怎么了?”

“就你。”伊米想了想立刻换了话题问道:“你的身体怎么样?”

“你那一针扎下去,要我到现在才醒过来,刚才夜螣还说如果我再不醒他就要告你谋害人命了,呵呵。”月歌的心情似乎很好,这样伊米确定他没有看见衍横,那?不禁将眼光落在一旁的夜螣身上,他看见了么?

“哦?哦,其实你该下地走动走动,顺顺气,不然你还无法进食,就算痛也要咬牙忍忍~”伊米迅速的恢复到他的专业领域,十分理智的建议道。

这次是夜螣先开的口:“在保证绝不颠簸的情况下,送他回家休养可以么?”

伊米看看月歌又看看夜螣,他说:“可、可以!我现在立马把注意事项和配药写给你,只要回去按我开的方子照做就OK!”伊米说着就开门走了出去,也不等月歌在说什么。

“我没认为他会答应。”望着伊米离去的背影夜螣开口说道。

“哼,我也没说要走啊~”月歌不屑的翻个白眼,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了,因为他真的很想抽死这条该死的淫蛇,他的屁眼真的好痛,就像、就像被人强行灌进去一斤辣椒汁儿那般难受。

伊米伪装的很好,并没有要夜螣或是月歌看出他身体的不适,担忧的注视下,月歌在夜螣的搀扶下上了车,告别伊米车子扬长而去。

直到车子上了高速公路,撅着屁股趴在车座上的月歌才受到夜螣的骚扰,滑溜溜的蛇尾弯弯曲曲的从前座延伸过来,执拗地顺着月歌的身子与座位中间的缝隙处钻了进去,很快的,月歌整个人都被夜螣擎在了那坨柔软的蛇身中,月歌翻着白眼不去理睬夜螣,但心里却像抹了蜂蜜一样的甜,忙地把头扭到靠背那面埋在双臂间偷偷的乐。

等月歌笑够了,似乎才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该死的蠢蛇把下半身化成了蛇那他拿什么踩油门啊?嗡~月歌只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头大,也顾不上屁股中央那股子撕裂的疼,一下子从夜螣的柔软中窜了起来吼道:“蠢蛇,你要我压着你的蛇身那你要怎么开车?”

“自然是用脚喽~”夜螣直视着前方柔声说。

用脚?这两个字要月歌有些懵,随后他顺着自己身下一圈圈缠绕叠落在一起的蛇体往前座看去,夜螣那两腿突兀的就那么接在粗壮的蛇体上生了出来,呕~月歌胃部一阵酸涌,险些没吐了出来。

“呀~你真恶心,赶快给我缩回去,我要被你搞吐了。”月歌皱眉凶道。

“红~你愿意给我生一窝蛇崽子么?嗯?”夜螣驴唇不对马嘴的说着,听那口气俨然一副想要当爸爸的架势。

这话比夜螣那两条突兀的大腿还令月歌头皮发麻,蛇崽子?从哪生?屁股?鼻子眼?耳朵眼?肚脐眼?莫名其妙的月歌就想到了美杜莎那一头蛇发,又想到了老年人的静脉曲张,两者结合,他便想到了一嘟噜如静脉曲张一般的蛇从自己的屁眼里勾勾曲曲地钻出来……

月歌没有接话,正在开车的夜螣从他倒在座位上狂吐的德行就知道了答案,看来红头绳还没有做好给自己生孩子的打算,那就先不要逼迫他了,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平稳的驾着车。

等回到了祖屋的时候月歌早已累的睡了过去,夜螣将车子开进了车库中后便整体化为了蛇,驮着熟睡的月歌就从车库连接祖屋的小门爬行进去。

晚上月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窝在一团红色的蛇肉中的,舒服之极,轻轻的撑了一个懒腰,若是姿势摆对的话股间就不会那么痛。

“你醒了?”黑暗中传来夜螣温柔的声音。

月歌打完哈欠扭头去寻,只见两束猩红的奇光在黑暗中闪烁,不由得一怔,夜螣不知月歌会是这种反应,急忙解释安抚:“红~是我~不要怕!”

月歌镇定摸着自己的胸口镇定数秒后恢复本性,一拳捶在夜螣的蛇身上虎着脸吼道:“要死啊,干嘛不开灯~混蛋。”

“我怕太亮会影响你的睡眠,我这就去开灯~”夜螣说着驮着月歌缓缓地朝着门边的壁火爬去。

轻微的一个踉跄,月歌栽进夜螣的蛇背上,顺势侧脸就贴上了夜螣光滑红艳的蛇身上,双手紧紧的搂住夜螣的脖颈不松开,勾起唇角露出幸福的笑容,和夜螣在一起就像做梦一样,呵呵。

不过这样温馨的时刻也只介于月歌屁股不疼的情况下,一旦月歌不分心去想事情后,疼痛就会突兀的冒出来,然后月歌就会呲牙咧嘴的乱喊一气,多数会把夜螣骂的狗血淋头。

然后夜螣就会极力的讨好月歌,驮着他在屋里爬来飞去的,要不就变成秋千给他坐,等月歌消了气,这没心没肺的家伙还会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趴在夜螣柔软的蛇身上问他:“哎~你那东西咋还长鳞呢?那你说你们蛇界的女人能受得住么?”似乎觉得自己说的不对,月歌还会嘻嘻傻笑改口说:“哦哦哦,我忘了你是个同志蛇,喂,说说啊,是不是蛇的屁眼和人类的不一样,所以他们才能受得住你的这个东西?”眼珠一转很是狐疑的又逼问道:“你说,你难道就没和母蛇交配过?”

“无论之前还是现在,我只有你一人。”夜螣的声音很轻,透着一股子令人莫名悸动的哀伤:“虽然你不记得了。”

“呦呦呦~你这模样还真是难得见,嘿嘿。”月歌没去深思,一把抓过夜螣完成了三分之二的故事,那个说是他们前世的故事翻看起来。

夜螣放低身子趴在了地上,温柔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看着故事的月歌不言不语,他也在愁,愁一件事情……

然后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一晃便离他们那日翻天覆地的交媾过去了半月,月歌屁股里的伤口愈合的很好,只是便便的时候会有些遭罪,所以月歌根本不敢吃太多,他实在受不了那股子撕心裂肺的疼,每每这个时候夜螣都会像沙包一样被月歌踢来打去,然而男人却是笑着承受。

“麦森没有问起我么?”花房中,月歌坐在夜螣秋千上游来荡去着,玫香幽幽,醉人心魂。

将自己绾成了一条红色秋千的夜螣伸下蛇头搭在月歌的肩头回话说:“我骗他说你崴了脚,他相信了,期间就是说了些关于顶萨萨包装的事宜,公司安排你得去参加她的小型个唱,除了莲影之外的通告都必须按照《血2》剧组行程来排,其实也倒有几个可以上,不过我全都给你推掉了。”

月歌笑着歪头靠在了夜螣红色的蛇体上,并伸手去轻轻摩挲靠在自己肩头的蛇头:“你一定很辛苦!”这是一句真情流露,透着月歌对夜螣的关心。

“你觉得我凶么?”不知为何,夜螣感觉今日的月歌很是多愁善感。

蛇芯不安分的在月歌的面颊上摄取热度,男人声柔如水:“像个小辣椒,很有味道。”

“那、会不会有一天你受不住这辣逃走啊?”月歌在真情流露间,竟透出自己始终担心的一件事情,其实想要收敛脾气的,很是发作的时候真的无法克制,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怎么会?我宁可被辣死也不要尝不到这味道!”明明知道是甜言蜜语,月歌也放纵自己沦陷进去。

“我有个决定!”月歌忽然坐直身子宣布道,不禁吸引了夜螣的注意,也满心期待月歌接下来说的话。

“我决定以后我们就只做快乐的事,没有活塞运动,不要律动,不要插屁股和肛交,哈哈~”月歌很是兴奋,双眼冒光。

咣当,夜螣的蛇脑袋掉到了月歌脚下的草坪上,蛇眼翻白……

甜蜜温馨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105.剧组

三月二号,争分夺秒结束了一切通告的月歌在夜螣的随行下匆匆进入了《血2》在山中古镇偏岩镇的剧组。

偏岩镇位于重庆市北碚区东北部,坐落在华蓥山脉西南面的两支余脉之间,地处邻水、合川、江北的交通要冲,早在康熙年间就有小店零星分布,后商贾云集,古街沿黑水滩河铺就,一路木舍错落,小桥流水,绿树掩映,煞是美丽。

将月歌行囊收拾好的夜螣急忙忙的就奔了出来,他忧心月歌,要不是之前那码子事月歌也不会带病急赶通告,今日也不会是一进剧组就赶上一场泡水的戏。

他在化妆棚寻到了月歌的踪影,造型师已经为马不停蹄赶来抢戏的月歌试好了戏服,此刻正在为他沾粘假发,夜螣知道月歌今日敢拍的是哪一场戏,是《血2》整部戏中最为遭罪的一段情节。

月歌需要穿着古装单衣戏服被由风向标组合里的晨风饰演的坏蛋角色强行按压头颅进全是冰水的马葫芦(哈尔滨叫法,就是马路上随处可见的污水井)中,纯粹的一场虐身戏。

看着如此敬业的月歌,夜螣百感交集,虽说他那里的伤口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但也着实经不起如此折腾,前两天因为敢拍落下的通告也是忙得又犯了病,午夜梦回的时候疼得翻来覆去,可不管夜螣如何说劝他都不依,说今日第一天进剧组就使用替身的话实在说不过,本就是因为他自己迟来了三天,遭这罪也怪不得谁,比这更遭罪的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月歌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没有责怪夜螣把他弄伤的意思,这越发要夜螣内疚自责,若是月歌能像月歌平日里发脾气对夜螣胡搅蛮缠也许夜螣的心便不会像现在这般不安了。

很快的,月歌就上好了妆,与夜螣擦身而过的时候,小男人很小声的安抚了夜螣一句:“我没事儿,呵呵!”柔和的目光似阳光般温暖着夜螣的心,害得他失魂了一样的傻站在门边久久不知。

等夜螣回神的时候赶快去给剧组订餐去了,今儿要以月歌的名义给大家的午餐改善一下,随剧组拍戏就那么回事儿,风餐露宿的,谁管你天王不天王的,延迟了三天才来也就够给月歌天王的面子了,其他的软件条件也得自我克服克服才是。

很快偏岩古镇的特色合川酥肉、骨圆、渠江鲜鱼(清波、鲶鱼、鲤鱼)、腊提花汤、合川肉片、滑肉片、坛子肉、水磨豆花、米酒、正宗合川桃片、鸳鸯蒸饺、欧抄手、糟蛋、怪味鸡块、广安排骨等二十余种不同的小菜以自助式的形式拿到了剧组来,大家想吃什么就自己个儿动手去盛。

没一会儿工夫夜螣就看见三三两两的工作人员或站着或蹲着每人手捧个餐盒一边吃着一边忙碌着,气氛也还算融洽。

“CUT!”笑着的夜螣被不远处山河导演的声音所吸引了去,快步上前,只见山河导演手中拿个喇叭冲着那个晨风不耐烦的吼道:“你到底会不会演?狠!狠!那股子狠劲你懂不懂?在你眼前的不是什么天王月歌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你是个变态,心里极其偏激的变态,再来!”山河导演吼了半天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侧面再一看一旁受到牵连的月歌,在只有零上一度的气温中穿着单薄的戏服,浑身已经被冰水浸透的湿呱呱,鼻尖微红,哈气自他的口中飘出,看得夜螣心中一阵不舍与心疼。

“action!”只是愣神的功夫,山河导演就喊了开始,夜螣双目中的月歌突兀的就被一脸狰狞的晨风按住脑袋塞进了冰凉的地井中,把月歌的头死死的按压下去,要他在冰冷的水下挣扎。

看着画面的山河老师似乎很雀跃,急急地诱导着这个由俪睿斯保荐的只会唱歌不会演戏的晨风:“对,对,就这样~晨风你的眼神要再狠绝一点,捞出来,把他捞出来,然后再按压下去,让他得到呼吸却无法呼吸,折磨他,虐待他,对,就这样!”

夜螣的耳中听着山河的声音眼中看见的是超级敬业的月歌在晨风的手中饱受摧残,他像个水人儿似的任人宰割,剧烈的喘息,拼命的咳嗽,被水浸湿的长发乖顺的贴服在他的面颊,被领口绞住脖颈的衣衫死死地抓在晨风的手中,刺骨的寒气熏得月歌面颊绯红,即使眼神涣散,即使他冻得手脚麻木,可他仍旧坚持着入戏去说着剧中的对白。

可晨风不知怎么搞的,总是出差错,本来大家都以为这一条绝对能过的时候他却突兀的打了个喷嚏,把之前形成的那股子暴虐之感一扫而空,所以这条卡住不得不重新来过。

如此折腾来折腾去的月歌也受不了啦,他冷着脸对晨风说:“下一条你要是再不过,我就和你换过来演。”

就这么,这条一共拍摄四遍才算通过,山河一喊停,拿着毛巾毯子的夜螣便急忙跑了过去,快手快脚的把月歌裹个严严实实。

拥着月歌就要去换套干爽的衣服,怎么知道那边的制片主任忙张罗起来:“快快,月歌就别换了,正好你这身衣服还有场淋雨打斗,就一遭拍了,快快~灯光道具布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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