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穿越 生子)上——血吟
血吟  发于:2014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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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我有不懂”夜螣慢吞吞的嘀咕着。

“什么?”回身去翻找纸和笔的月歌扭头问道。

“哦,哦磕(OK),是什么意思?”夜螣的样子很虚心。

月歌一时之间傻了眼,本能的抬起抓着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圆珠笔问道:“这个是什么你知道么?”

“嘿嘿~嘿嘿~”夜螣傻笑一声后,很老实的摇着头颅说:“不知道!”

“我、”一脸黑线条的月歌激动的高呼出来,突兀的对上夜螣那双很特别的眼睛,忽然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怪异感,愣是把我想踹死你几个字硬生憋了回去,别扭的素了素嗓子说:“记住了,什么东西以后我只说一次,这个是油笔,写字用的,你就拿这个往这个上写就好了”月歌说着不情愿的把手中的油笔和笔记本子朝着夜螣递了过去。

实在无法忽略夜螣那冒傻气的样子,接过纸和笔的夜螣就像一个可爱的好奇宝宝,低垂着脑袋仔细的研究着外观华丽精致的油笔与笔记本。

037.毒牙

夜螣的一个不留神,月歌已然穿戴整齐准备出发了,就算在怎么对手中奢华水晶油笔和高档笔记本子好奇,面对月歌随时可能的离去也无法在也不无动于衷了。

想也不想地甩掉手中的油笔和本子急忙跳下床,没命似的一把扯住月歌的手腕急切的问道:“红,你要去哪里?”

月歌感到特烦,尤其是在夜螣唤他红头绳的时候,被夜螣纠缠的感觉要月歌觉得自己像个犯人,似乎应该每时每刻都不该逃离夜螣的视线,白了一眼,显得有些不耐烦的道:“你、”想破口大骂的,可是当月歌对上夜螣那双充满热情的眼眸时,心一下子软了下来,男人的神情有些低落呢,好像被母亲丢弃在车站的孩童楚楚可怜。

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收敛了冰寒,可当眼神微微后移一些的时候,月歌不得不惶急的失声尖叫出来:“啊~”视觉的感官太过冲击了,不知是不是夜螣太害怕月歌离开,所以才在情急之下又伸展了身子卷曲而来,整个人瞬间从腰部拉长出足足有两米,试想一下,月歌怎能受得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且比魔术杂耍还要他膛目结舌。

惊慌失色月歌连连后退,直到自己的后背顶在门柱上才算稳住身形,夜螣哪里知道是自己奇形怪状的身形吓到了月歌,见月歌踉跄的快要跌倒,不由得急上心头,又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红,红头绳~不要丢下我~”这回更刺激,明明是人的样子,身子却比面条还要柔软,叽里咕噜的就缠到了月歌的身上,要是蛇身也就罢了,月歌最受不住这人不人蛇不蛇的德行,心中一顿作呕。

连连开口道:“你,你快起开,快起开~”就算不愿意承认,月歌这次还是如实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想:“我,我害怕,你快起来~”双手本可以使劲的挥出拳头,月歌下意识的有所顾忌,力量化为柔道,只是急切的往外推离着夜螣。

夜螣不懂为何月歌总是这般反复无常,一会对他笑,一会又命令他,一会又凶他,可最多的时候还是拒绝,为什么要害怕自己?

“别,别怕,不伤害,不伤害你,保护”夜螣急切的想要表达自己心中所想,可说话这么简单的事情快要把他急死。

月歌故作镇定,可那双眼睛来回游弋着,似是不愿对上夜螣那双火热的眼眸:“你,你以后不要说变就变,只,只许你变成人的样子,要么就单纯的蛇样子,不要,不要这样四不像,我看着不舒服”素了素嗓子,不愿气愤变得诡异和尴尬,月歌稍微提了些音量又说:“还有,要,要得到我允许才可以变换知道么?以后什么事情都要经过我允许才去做,否则、否则就给我滚出去”

不经意的对上夜螣的眸子,男人可怜怕被抛弃的模样要月歌觉得自己似乎说的有些过火,眼珠转了转,稍微放软语气略带安抚的又说:“我、我都说了收留你了,所以你不要对我露出这副表情,我要去工作,你就乖乖的在家呆着等我回来知道么?”

“你不是要甩掉我么?”夜螣狐疑的问着,似乎不太相信月歌的话。

“你这个妖怪,我敢骗你吗?”月歌突然没好气儿的吼了出来,夜螣心下一喜,忽然明白过来,其实他的红头绳对他还是有所顾忌的,嘿嘿,这下就不怕他在逃出自己的手心了。

看着红头绳青白变换的脸颊,夜螣被迷得七荤八素的,自己的红头绳怎么会这么要人着迷?就连生气的模样都这般可爱,真的好俊美,似乎比前世还要俊俏,呵呵。

月歌看着情不自禁就笑起来的夜螣有些发愼,怎么看男人的那唇那笑容都很邪肆,尤其那口牙齿诡异的要死……呃?蛇!!!!毒牙?毒液?

月歌有些小别扭,更多的是害怕,还有就是狐疑,夜螣不完全信任月歌不会甩掉他,而月歌也不完全相信夜螣会真的对他惟命是从不会突兀的就咬他一口。

磨磨蹭蹭,磨磨蹭蹭的蹭到了夜螣的身边,垂着的手几欲抬起,总在最后时刻退缩,最后还是在夜螣那火热的眼神中得到了勇气,抬起手,用一根手指轻点着夜螣的唇齿,见夜螣没有抗拒还露出吃惊和欣喜的神情时,月歌才大起来胆子,有些心虚、心惊的想要看看夜螣的‘毒牙’……

038.闹剧

月歌小心的吞咽着口水,把手指塞进夜螣的嘴里就好比水上乐园的驯养师把头塞到鳄鱼的嘴巴里表演一般,虽然是被他亲手驯化的,可仍旧改变不了鳄鱼与生俱来的那股子野性,担忧着鳄鱼会不会突然间咬下来,咬掉自己的脑袋。

正想着的月歌突然感觉到夜螣的嘴巴闭紧,下意识的觉得夜螣会咬断自己的手指,吓得月歌“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夜螣被月歌的尖叫声吓了一跳,自己只是情不自禁的用蛇芯缠住月歌戳在自己口腔中的手指,实在受不了这股子诱惑才闭上嘴巴吸吮起来的呀。

在看月歌下的脸都白了,急忙忙的就往外拔手指,好像晚一秒手指就会被夜螣吃了一般,锋利的牙齿像锥子一般磨蹭着月歌的手指腹,要他时刻心惊着。

慌乱挣脱间,夜螣已经勃起的双茎大喇喇的顶到了月歌的大腿根,月歌这才恍然大悟,该死的蛇男不是要咬断他的手指,而是误会了他的举止,以为自己在挑逗他?挑逗一条蛇?呃,哦,呕哇……

“该死的,你这条淫蛇”气急的月歌大骂一句猛的推开快要意乱情迷的夜螣,不屑在看一眼赤身裸体的夜螣,而是嫌恶的用自己的衣服擦拭着那根被吸吮的快要红肿的手指。

滴嗒~乳白的‘雨滴’喷在了月歌奋力擦拭的手指上,滴嗒~又有一股落在他的手背上。

这是什么?月歌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眸,粘腻的乳稠状……这这这,这是精液?

猛的抬起头,月歌一眼就看见夜螣胯下那两根翘的老高的东西,正欢快的一抽一跳着,挑起眼皮,夜螣笑的谄媚,双眸射火。

“啊~该死的,该死的,我要你射,我要你射……”月歌已然疯魔,什么害怕?什么蛇妖?全都被他忘掉九霄云外了,满脑袋只剩下暴怒和厌恶之感。

脱掉身上被夜螣精液溅脏的宝蓝色衬衫,月歌黑着脸,劈头盖脸的就冲着夜螣甩了过去,手中的衬衫一瞬间变成了月歌鞭打夜螣的武器,在他手中乱甩,每一下都重重的抽在夜螣赤裸的身子上。

“该死的,该死的这是不是精液?是不是精液?说,是不是精液?”气急了月歌语无伦次的咒骂着,明知道那就是蛇的精液,可心里还抱着期望,希望夜螣可以骗他说不是,这样也许自己的心里会舒坦一些,不会恶心的有股想要去死的冲动。

“不,不是”夜螣没想到月歌的反应会这么大,暴跳如雷的,有点怕月歌生气,为了讨好他的红头绳,只得昧着良心说不是,一边躲闪一边结巴的否认着。

只是夜螣没有想到自己顺着月歌说也没换来对方的高兴,反倒令月歌越发暴戾起来,横眉立目的继续冲他大吼:“不是?不是?你在说句不是个看看?你在说,你在说,我他妈抽死你,骗我,骗我?是不是?是不是?”

月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无法控制自己胸口那股翻腾的怒气,本来是希望夜螣否认的,可是他真的否认了,月歌不但没有缓解还更加生气,有种被夜螣当白痴傻逼来看的感觉,他妈的,那么明显的就是精液还敢睁眼说瞎话不是?该死的蛇男,该死的淫蛇……

也不知道月歌用了多大的力气,竟用衬衫就把夜螣光裸的身子上抽出了好多条红檩子,夜螣不敢反抗,就想着要月歌把气儿消了就好,只是一味的躲闪着,害怕全闪开月歌更生气,所以偶尔故意挨上几下子要月歌高兴。

折腾了二十多分钟,不管是抽人的还是被抽的都累的快要筋疲力尽,月歌气汹汹的坐在床边上喘粗气,夜螣则就着被月歌抽倒在床上的姿势不动弹,就在月歌身后偷偷偷瞧他。

沉默了数秒,月歌就像犯邪一样闷闷的问着倒在自己身后的夜螣:“你和我说实话,那是不是蛇的精液?”其实月歌只是为这场闹剧找个台阶下,等夜螣说完不是后,他就准备重新梳洗一番去公司了,怎么知道该死的夜螣会一点不默契不配合,且没眼力价的说出了相反的答案。

“是,是我的精液啦”夜螣的想法也简单,就想着刚才自己明明顺着月歌的意却没要月歌高兴满意,那这次就反过来,没准月歌就高兴了,在说本来就是自己的精液嘛。

以为月歌也打的累了,说出来也不会在有什么了,怎么知道话音还没落,月歌就像吃了大力丸一般,回手就抽他怒吼着:“我要你承认,我要承认,精液,精液,要你承认,我抽死你,抽死你~”月歌像个不倒翁,在床上横七八竖的,拳脚都用上了,闭着眼睛气呼呼的往夜螣身上踢打着,搞得夜螣满脸黑线条,都不知道到底要怎样才好了,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行……

在夜螣的心里,他的红头绳是个说翻脸就翻脸且喜怒无常更别扭的家伙……不过、他还是喜欢到无法自拔宁可弥足深陷。

039.家里

实在受不了月歌的无理取闹,夜螣只得用自己的身体把月歌锁住,让他动弹不得,月歌还在发疯地踢打着,夜螣冰冷的声音突兀的灌进他的耳中:“立刻给我停止”这句话出奇的说的完整没有结巴,月歌一怔,忘记了手脚的动作,对上的眼神也没了平时的热切和温柔,竟然透着一丝狠绝,月歌下意识的一惊,这是蛇,蛇有与生俱来的冷血……并且,这是一条成了精的蛇,那么……那么……如果发起威来,后果一定很严重……

咽了咽卡在喉管中的唾液,月歌眨眨眼睛唏嘘道:“那么、那么、那么请你松开我可以么?”汗颜啊,与这蛇男一起生活无疑不是搂着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过活一般啊……

夜螣依言送开了有些受惊的月歌,不想要月歌害怕自己,那样的话,他们的心永远都走不到一起去。

月歌像逃离虎穴的小白兔,急慌慌的就跳下了床,怕似夜螣会追上来般,不情愿的解释着:“我、我去重新找件衣服,你在家乖乖的等我回来,千万不要出去”话说完,人也急冲冲的奔了出去。

夜螣没有言语,明朗莹亮的眸子一直目送月歌的身影消失在卧室,而后清晰的听见月歌洗漱换装的声音,似乎还很惊怕,时不时传来什么被碰翻的声音,夜螣无奈的唏嘘了一口,和红头绳沟通好累啊……哎!!!!(血血:操,人家月歌和你沟通不累?土包子~)

夜螣:嘶嘶~

血血:哦,我的眼睛……呜呜呜,居然敢朝我吐毒液……55555)

不多时,夜螣听见月歌的脚步声,心里不舒服,红头绳要出门了也没有和自己打招呼,忍不住化成蛇形绕上卧室的门柱,探出脑袋哀怜的朝着大门口望去,低低的嘱咐着:“早点回来哦……”

月歌一愣,旋即回身看到了一条蛇盘在自家的门框上,头皮一阵发麻,这场景太慎人,回了一句知道了,头也不回的就破门而出。

夜螣很乖,真的按照月歌的嘱咐写起小说来,可是奢华的水晶笔他实在用不惯,写出来的字完全没有龙飞凤舞力透纸背的感觉,看着也不舒服,自然我们夜螣的审美观还停留在古代啦,他自己比较喜欢那种狂草。

而且月歌给他的笔记本只有A4纸张一半那么大,无法要夜螣施展出他的才华,丢掉这两样东西后,夜螣陷入沉思,如果不按照红头绳的吩咐做,等他晚上回来一定又会大发雷霆,真是舍不得他生一丝一毫的气。

“嘶嘶~”夜螣高调的释放出他那股子王者气息,蛇芯恶毒的自口中飞出,果然,下一秒,三只暹罗猫,一只德国黑盖,一只鳄鱼龟,一条蜥蜴,一只蜘蛛乖乖的聚集在门口等待着夜螣的号令。

重新幻化为人的夜螣赤身裸体的站在几只小可怜的面前,双手掐腰,居高临下的喝道:“哪里有衣服?”

暹暹急忙讨好的为夜螣引路:“大王,大王,主人的更衣室在这边,喵喵~主人的衣服很多,什么样子的都有哦,您随便挑了”

暹暹知趣的停在月歌更衣室的门边,摇动着坠在身后那条毛茸茸的尾巴等待着夜螣的表扬,夜螣睨了一眼脚下的小猫咪,脚趾轻轻一抬,暹暹就哎呦一声咕噜出去,罗罗和猫猫急忙跑上去看,看暹暹有没有被夜螣踢坏。

夜螣冷哼一声开门进入月歌的更衣室,满屋子月歌的味道充斥着夜螣的鼻翼,令他莫名的兴奋起来,哈,哈哈,这些都是曾经和月歌肌肤相亲过的衣服吗?好好闻,都是红头绳的味道。

兴奋的夜螣关上门幻化成蛇后,欢天喜地的在月歌的更衣室里翻滚爬动着,恨不得月歌挂的整齐的每一件衣服他都要钻进去感受一番才能舒坦。

乖乖守在门外的小动物们,万万想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们的大王居然找件衣服足足从早晨找到了下午五点钟,小动物们一个个饿的叽里咕噜也不敢擅离职守,如果大王出来看不到它们,那它们一定会死的很惨。

040.崩溃

月歌的车子停在了[M.J]大厦的停车场内,一身蓝色衣装的月歌锁上车后直接按开了直通公司十六层多功能会议厅的电梯。

电梯开门的一瞬间,映入月歌眼帘的是甜心小美女王瑶瑶那张可爱的脸蛋,女孩笑着对月歌打招呼:“歌儿哥,呵呵”

月歌一见王瑶瑶突然做了个决定,走出电梯立刻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递到王瑶瑶的手中说:“不忙的话,能帮我跑趟腿么?”

王瑶瑶眨着大眼睛说:“当然可以?去哪里?干什么?”女孩子很爽快。

“就麻烦你到十楼把这钥匙替我还给衍横”将钥匙递到了王瑶瑶的手中:“谢谢”

“OK,没问题”王瑶瑶接过钥匙,笑嘻嘻的就跑开了,才跑了两步突然停下脚步回身冲着月歌喊道:“哦对了,你有什么需要我转达的话给衍哥么?”

月歌头也没回的继续朝前走着,抬起手冲着王瑶瑶摆了摆,那意思很是明了,就是告诉王瑶瑶什么话都不用转达,只要把这车钥匙还给他就好。

“呵呵,那我去了”王瑶瑶爽朗的笑着,转身跑进了电梯。

“月歌”一把十分女人的声音自月歌的身侧飘了过来,月歌停住脚步扭头去看,是M.J天后红珠那张涂擦着精致妆容的脸蛋,呵~真是奇了,今儿个怎么都在家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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