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卧罪+番外——皇兮
皇兮  发于:2014年0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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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因为紧张,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此刻却因为刀尖正好在他的要害上,他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赵明泽,你要报复,我的命随你拿去,但是请你不要侮辱我。”穆恬沉声说,言语透漏出怒气。

“侮辱你?”我大惊小怪,“明明是你对我起了淫念,你看你这小东西,一起一落的,好不让人怜惜,”我的刀尖仍然在那一点上画圈圈,“你既然对我心动,我怎能不帮你解脱?”本抚摸着他脸颊的手,落到他另外一边胸口上抚摸着,时而掐掐那其中的小点,好不忙碌。

穆恬重重地倒吸口气,我能深深听到他鼻息忽然加重了。

正因如此,刀尖下的那一点,正好被锋利的刀锋刺破了皮,一点点血珠,从中溢了出来。

穆恬似乎感到刺痛,胸口一阵发颤,但是却再也不敢动了。

“哎呀,”我惊呼,“真可惜,都流血了,来来,”我将刀扔到一边,低下头去,“我来帮你舔掉,血流多了,可会因失血过多晕眩,甚至死亡的,这一点我可深有体会。”

舌尖轻触到那一点之上,慢慢地调戏着,然后将那一点红吮吸到口中,淡淡的血腥味漫延在口腔里。

穆恬吸口气,轻轻地哼了一声,另一只手想扯住我的头发拉开,结果反而将我按在他胸口上。

我低声笑了一声,他脸色一片红,不敢正视我的脸。

我继续舔舐着那一点,在他一阵羞惭之中,一口咬了下去,更多的血溢了出来。

他吃痛,神情微微有些清醒,一瞪眼盯着我,“赵明泽,你!”

我没有理他,继续将那些血吮到嘴里。然后抬起头,舔舔唇角,面对他。

“我怎么样?”

穆恬怔了一怔,脸上更红了一些,迟疑地说:“你……”

他还没“你”出个什么来,我便已经挥挥手,打断他,“你的血已经不如以前好喝了。”

他一愣,我又笑道:“我一直以为你爸给你起名叫恬字,是有意义的,因为你全身上下都是甜的。只是可惜,”我皱了皱眉,“可惜只是以前。以前我吮你的血,感觉那是甜的,现在我喝你的血,感觉那是苦的。”

穆恬半晌不语,脸色挣扎了一番似的,才僵硬地说:“你倒真成了吸血鬼了。”

这回轮到我愣住,不由有些好笑。

昔日我喜欢和他在床上嬉戏,偶尔不分轻重,将他白皙粉嫩的皮肤咬破,而且尤其喜欢在他的脖子等明显出咬。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罗坤常常叹息着说,你赵明泽是不是前世是个吸血鬼?真不会怜香惜玉。

“我要真是吸血鬼,你是什么,”我戏谑地说,“吸血鬼的老婆?”

穆恬静默无语,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好像在出神。

见了他这副模样,我就心里有气。

我赵明泽平生最恨三件事。

第一,有人胆敢骗我。

第二,有人胆敢无视我。

第三,我的情人在我和他上床的时候魂游天外。

好嘛,眼前这个人,我最恨的三件事他全做了个遍,我心里发狠,冷冷一笑,“嘶啦”一声,将他的裤子用力扒了下来,露出他修长有力的两条腿。

他大骇, “赵明泽,你干什么!”

“废话,上你。”

穆恬脸上血色褪了个干净。

“不脱你裤子怎么上得了你?”

我来回打量他的腿,白皙,肌肉线条优美,露出像色狼一样馋涎的表情。

“啧啧,真是笔直的两条腿,我干你的时候,你夹着我的腰,就像蛇一样,怎么也下不来,我顶你一下,你就动一下。”我顺着他的腿向下抚摸,从大腿外侧,到内侧。

他把腿蜷了蜷,有些惊慌,“赵明泽,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只要你别……”

我“啪”地拍了拍他臀部,打断他的话,“别什么别,老子现在就想上你,你给老子老实点,老老实实地把腿张开,兴许老子喜欢了,高兴了,不要你的小命了,还让你当老子的压寨夫人,怎么样,高不高兴?”

这小子全身上下就上身罩了一层被刀割成两半的白衬衫,半遮半掩的,好不诱人。

穆恬惨淡着一张俊脸,眼睛一片红。

你以为是哭了?

错了,这是气的。

但老子还偏就爱这个调调,老子就想强迫他,老子看他镇定平静害了老子一条命还无辜的一张脸老子就来气,老子就想让他对老子呻吟的时候顺便眼睛湿润了,老子才高兴!

一手从他大腿的内侧抚上去。他微微发抖,两腿中间的欲望站了起来。

我弹了弹它,调笑道:“穆恬,那天晚上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牙签来着,没想到你这玩意儿还有点用。”

穆恬本来身体僵硬地气得直发抖,听了我这句话终于气得直起上身,“赵明泽,你太过分了!”

他上来就要给我一巴掌,我一手握住了,我死了之后,全身的力气,如果是以前,他这一巴掌,甭说我能捉住他的手,能不能躲过去还是个问题。如今他腿被我踢断,又被我踢了两脚,正用尽心力抵御痛楚,这一巴掌柔弱的连三岁小孩都能对付。

我只是调笑,“我的穆恬,我说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受着,兴许我大发慈悲,帮你治治你的腿伤,免得你瘸了,残了,你老爸我的伯父在天之上也不能瞑目……”

我话还没说完,也不知道触动了他哪根神经。穆恬一脸悲愤,“你还有脸说,赵明泽,我看错了你……”他忽地倒吸一口气,这一句话的后半句就也吞到了肚子里。

因为我五指正位于他双腿中间的敏感处,轻轻揉捏抚弄着,他一时情动,这后半句话竟说不下去。

穆恬又躺倒在地上,脸色一阵阵发白,又一阵阵艳红,眼眸湿润着,不知道在看着哪一点。

这个人竟然又在我床上失神!

我捉住他的下巴,让他的眼睛对视着我,一手五指加急地摩擦揉捏着他那里。他似乎有些清醒了,瞳孔的焦距对准了我,我看到那一汪墨中,我那张凄惨的脸,凄惨的影子。

他惊叫了一声,似乎想往后退,我拉住他,不让他后退,用力摩擦着那里,他又微微失神,眼睛微微湿润起来,柔软的唇吐出剧烈喘息的声音。

我终于忍耐不住,解开自己裤子拉链,想将自己的欲望从中取出来。

好不容易忍耐住将裤链拉开,好不容易将那里拿出来,正待好好享用一番,如此盛宴,我怎能辜负自己?

我把我引以为傲的那玩意儿取出来,它向来没有忽视过我意见,表现得所向披靡。

往日里,我总会见到穆恬盯着它,露出又惊又怕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此刻却见穆恬一双嘲讽的眼睛扫过来,目光恰好落在那里,眼神与以往大不相同。

我低头一看。

我以为应该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此刻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呆呆地垂在那里。

我不信,用手摩擦它,它还是没有反应。

我仍然不信,摩擦揉捏它的手用上了力气,它还是没有反应。

直到它已经被揉捏得一片青紫,我能感觉到两腿间一阵疼痛,神经的痛感和快感传到我的脑袋里,但就是不在我胯间反应!

我惊慌了,失措了,发疯地揉捏着它,但是它依然一动不动,连一点变大的趋势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

为什么?

我忍不住对穆恬怒吼,“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揉捏着它,把它置于穆恬面前,“你看,你快看!它怎么会这样?这究竟是怎么了?!!”

我反反复复地说着这句话,发疯似地说,我觉得我忘记了什么,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为什么赵明泽这么一个有权有势有能力尤其是有性能力的男人,居然会成为一个废人!

对,废人,这个称呼就叫废人。

一个男人的那个地方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是废人是什么?!

我惊慌着,对穆恬大声喝问:“为什么?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它为什么会这样?它怎么会站不起来?”

我感觉到我的话在颤抖,“我废、废了?”

“不,不可能!”我又立刻反驳自己,拒绝接受这样的结果。我把刀拿起来,对准穆恬的胸口,“穆恬,恬,你快点告诉我,它怎么会站不起来?”

穆恬面沉如水,没有回答我。

我又扔了刀,抱住他,“不,我拒绝承认,我要是废了,你怎么办?你的性福只有我赵明泽才能给予,只有我才能满足你,我不允许,不允许你找别人,只有我才能,只有我……”

穆恬看着我那里,眼神中带着怜悯,带着更多复杂的,我看不懂的东西,然而此时,我只能认得出他眼神中的怜悯之意。

穆恬盯在那里几秒钟,我却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赵明泽,你真是冥顽不灵,”他眼睛冷得像冰,“你到现在居然还没明白,居然还不承认。”

他定定地看着我,“你这个样子,原因很简单。”

我忙不迭问他,“快说,快说。”

他的唇缓缓地吐出来几个字,“赵明泽,你死了。”

“死人还能新陈代谢,那个地方还能积累起精子?”他的话冰冰冷冷的,眼神也是,“赵明泽,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你已经死了。”

Chapter 23

“赵明泽,你死了。”他说得又冰冷又轻柔,好似要惊醒我,却又怕打击我。

我确实全身一震,十指放弃地抓住他,盯着他的眼睛,深幽得满是复杂情感的眼睛,然而其中,除了怜悯,其他的感情我依然不解。

我活着,我看不懂,死了,我也看不懂。

你死了你死了你死了你死了!

我的头嗡嗡地响,重得好像是铅,但是我死了,我的头怎么会响,怎么会重?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到桌边,那上面有一杯水,我将那水倒在嘴里,却没法吞咽。

对,我死了,怎么吞咽?手能动脚能动,其他的器官早已失去它们本身的功能。

我猛地将杯子摔在地上,杯子发出“啪”地碎裂声,摔了个粉碎。怒火、羞辱、悲愤,让我的心感到扭曲一样的痛楚,伸手在桌子边一推,把桌子也摔在地上,桌子上的碗、茶杯,一切一切,都摔在地上。

我走到电脑旁边,手握在显示屏上,对躺在地上的穆恬冷笑道:“你不是想要看赵氏集团的秘密么?不是非得要密码么?我把它摔了,看你还想要什么秘密!”

说不清楚到底是想要看穆恬急切的表情,还是想要其他,我的手将动未动,穆恬也仍然是那样一张镇定的脸,毫无慌张之感。这是他想要的秘密,就算坏了,里面空了,他也无动于衷?

这样一个人,心这么冷,连表情也不动上一动,就算动了,也不是为了我。

真可悲。

“你以为你能脱离我?”

我的心冷了,走到他面前,“我就算死了,你不还是抱着我睡觉梳洗?还为我流泪,穆恬,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我。”

他脸色微微发白,又微微泛起红晕,眼睛晶亮得让人心惊,“我喜欢你,你有什么让我喜欢的?”他冷笑,“性格恶劣,占有欲强,或者你想说,是权势?你的脸?”他哼了一声,“除了一张脸是你自己的,还有什么是你的?权势,赵起的,钱,赵起的,你说你有什么是你的?”

“你看看,”他指了指镜子,“现在连你这张脸也快毁得差不多了!你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

我心里一痛,想说他说得不对,也想说他说得真他妈对,对极了!

我一下伏在他身上,他一惊,已经被我压在身下,我对着他的脸,轻声低缓地说:“穆恬,你敢不喜欢我?除了我,谁你配得上你?阴险,毒辣,满腹诡计,还招了个奸夫,设计把情人杀死?谁有你这样的情人,谁倒霉。”

我将他的敏感处揉捏了两下,让那里一点一点站起来。

他脸色微微发白,伸手想推拒我,然而我的力气很大,他怎么能推得开?

“你别欲迎还拒了,我知道你想要。”我说,“你说我性格恶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咱们锅配锅盖,天生一对,你,永远都是我的!”

我把裤子脱了个干净,双腿一张,跪坐在他腿上,对着他腿间站立的地方,一点一点坐下去,他惊慌,继续推拒我,“赵明泽,你他妈疯了,会痛死的!”

“痛死?”我确实全身冷汗,没有润滑,那种疼痛简直不是活人能忍的,我给了他一拳,让他闭嘴,“你知道我会痛死,上一次还不做润滑,直接往里捅,穆恬,你好得很啊。”

“我……我不知道……”穆恬有些仓惶地说,“你慢点,别那么快。”

“我擦,你给我闭嘴!”本来就够痛了,他还在那里唧唧歪歪,罗里啰嗦的,烦死了。挣扎了半天,终于坐到底了,我满身大汗,他也不好受,眉毛皱得都快打结了。

我抽着气,笑,“这感觉真新鲜,你他妈上次抱我抱得勤快,这次皱什么眉头?”我动了动,轻轻吸气,“我就说了,你的性福只有我能给你,你他妈要是再敢找罗坤,我就用刀剁了你。”我拿起一旁的刀,恐吓他。

他痛得无奈,“你能不能先放松一点,夹得太紧,我感觉那里快断掉了。”

我冷笑,“放松?你死了之后给我放松试试?”

肌肉那么僵硬,放松?狗屁。

我在他一怔之间一点一点往上提起,在往下落,再提起,再落。

往日里我们从未试过这种体位,一来我讨厌有人在我上面,二来我讨厌被动。没想到今天是我自己亲自试了一把。

我擦,这罪真不是人受的,痛死我了。

他全身僵硬,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痛的。他肯定也没试过这种感觉。

过了一会,他终于忍耐不住,抱住我的腰,微微喘息着说,“你……你别动了,还是我来。”

我将刀插到他脖子旁边,他骇了一跳,不敢再动,“你敢说你来?”

他无奈地双手举高,做投降状,“你来,你来。”

我双手拄着他胸口,两腿哆嗦着继续往上抬,然后往下落,交替着动作。他微微喘着气,俊俏的脸晕红着,欲望交织在其中,眼睛微微失神,我知道,因为身体里的那个东西越来越大了一些。

他一定不知道他有多诱人,我每次抱他,就是想看这张脸有多少表情,激动的,兴奋的,无奈的,忧伤的。那就是我的宝藏,我穷尽一生,就想从这宝藏里找到更多更好更美的东西,连我爸给我的玩具,我都没有如此玩得如此兴高采烈过。

尽管这种痛持续着,我没有感到快感,也许是因为我死了的身体再不能新陈代谢的关系。但我想穆恬一定不知道,他的表情,就是我快感的来源。

他握紧手指,又张开,想抓住我的腰,控制我的动作,我扯住他的手,依然不让他主动,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快感的增加,使穆恬的手指不再有力,他更大口地喘息,扯住我的腿,让他能进得更深。

“我的恬儿,我们如此契合,只有我能满足你。”我舔着唇,笑着说。

他失神的双眼看着我,快感已经让他说不出话,他抱住我的腰,胡乱地往上顶。

“你真是没有经验的雏,”我的手指在他胸口的突起上掐住,他微微颤抖,“你根本做不好,你来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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