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劫之失魂引——奇葩一枚
奇葩一枚  发于:2014年0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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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有过的刺激,令景辰全身一震,倒抽了一口气,喘息变成了细密呻吟。他抓着清祀的衣袖,断断续续地说:“啊……不……嗯……不要……放开……”柔亮的眼眸里水光流转,好似要哭出来一般,被情欲薰得绯红的脸颊说不出的魅惑人心。

清祀挤进他脚间,邪佞地笑着:“真要我放开?”

景辰被逗弄得呼吸急促,虽然紧抿着唇,呻吟声却仍是溢出嘴角,“啊……嗯……”全身上下被清祀摸得麻麻痒痒,脚间的敏感处更是肿涨得令人抓狂,强烈的欲望被挑起,隔着布料被逗弄,十分不满足,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更多。

清祀极是满意他的反应,咬了咬他的唇,解开了裤头,抚上那早炽热不已的硬块,轻柔地抚弄着。

“啊……”景辰顿觉全身一紧,瞬间被这绝顶的美妙夺走了神智,忍不住愉快地呻吟出声,一声盖过一声的呻吟和喘息在房间里回荡。

终于,一声拨高的尖叫破喉而出,景辰全身一颤,直接发泄在清祀手里。

清祀压上因为发泄过一次而有些虚软的身子,磨着他的唇轻笑着问道:“小狐儿,滋味如何?”

景辰抬着水光盈盈的眼睨了他一眼,垂眼修长的睫毛,忍着下身被硬物抵住的不适,红着脸问:“你……那里……”话音未落,清祀的唇便压了上来,又是一阵唇舌厮磨,好像永远也吻不够似的。

正意乱情迷之时,便有一根沾染着滑腻液体的手指探入后穴。

景辰浑身一抖,惊恐的盯着清祀。

清祀的手指在他体内轻轻旋转摩梭,一边吻着他的唇,一边低声抚慰道:“不要怕,我不会伤你的……”

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渐渐被奇异的麻痒所替代,前面早已发泄过的敏感处,竟因为后穴里的变化而重新有了反应,稍稍平复的呼唤再次沉重起来。

被开拓过的密穴渐渐地适应了手指的进出,一根,两根,三根……伴随着手指的出入,紧窒的密穴渐渐收缩起来。景辰被这磨人的感觉撩得神智全无,只能毫无意识地一边呻吟一边唤着清祀的名字。

清祀见时机成熟,便抽出了手指,拉开两条修长的腿,将自己早已肿胀的热物慢慢顶了进去。

“好痛……”景辰被顶得全身一颤,猛地坐起身,被撕裂般的疼痛刺激得眼泪几乎要迸出来。

清祀一边轻揉着穴口的柔嫩肌肤,一边将他揽进怀里细密地吻着他的脸,喘息着安抚:“忍一忍,马上就不痛了……”

景辰咬着牙,恨不得将正磨着自己唇的嘴狠狠地咬上一口,让清祀也尝尝那种痛苦,但是又被他温柔至极的声音抚慰得没有脾气,更加舍不得他受伤,只好靠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待后穴里适应了那巨物,才红着脸低声道:“可……可以动了……”

清祀正忍得辛苦,听到这话,如蒙大赦,捧着他的脸便亲了上去,身下的巨物也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景辰被逼人的快感夺去了所有的神智,只觉得自己被这大力的顶撞震得连魂魄都要飞走一般,微张的嘴无意识地承受着清祀激烈的狂吻,只觉得全身上下要命的舒服,绝顶的快乐。

第二十七章

山里的天气阴晴不定,前一晚还明月当空,第二天清早,便已阴雨连绵。

景辰被折腾了大半晚,睡得十分香甜,到大上午,才被滴滴嗒嗒的雨声闹醒。他趴在清祀胸口,一睁开眼,便对上清祀正含着笑意的眼,“醒了?”

景辰喉咙干渴得厉害,正想要开口讨水,便发觉自己与清祀正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俊脸瞬间烧红,不由自主地移开目光想翻身起来,不料才动了一动,竟全身酸痛,腰间更是酸涩不已,好像要断掉一般。难受地皱了皱眉,吃痛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别动……”清祀忙将他按回怀里,轻揉着他的腰,“我替你揉一揉。”

景辰不敢再动弹,安静地伏在清祀怀里任他服侍,恰到好处的力道,令他觉得十分舒服。

窗外嘀嘀嗒嗒的雨声连绵不绝,清冽的风不得从窗户的隙缝中钻进来,带着阴雨天特有的泥土气息。

室内有些阴暗,气氛却极为温馨。

清祀温柔的揉捏了好一会儿,才道:“好些没?”

“嗯……”景辰舒服地应了一声,不想他一开口,便觉喉咙干得像要烧起来一般,回想起前一晚放肆的呻吟和喊叫,不禁又是一阵脸红耳热。隔了一会,才红着脸开口:“我渴了……”

声音不复平日里的清悦,嘶哑得有些苍桑。清祀这才想起早已备好的茶,忙伸手自床边的矮塌上拿起茶杯,自顾自灌了一大口,然后便含着景辰的唇往他嘴里渡过去,一边喂水,一边又在他嘴里大肆翻搅,直到景辰被吻得气息紊乱才罢休。

景辰才觉得喉咙好受了些,又被吻得气喘吁吁,于是不满瞪了清祀一眼,抢过他手中的茶杯猛地灌了一大口,觉得喉咙舒服了,正要将茶杯塞给清祀,却听到清祀一脸委屈地道:“我方才将水都喂给你了,我自己倒有些渴了。”目光灼灼地盯着景辰,“你喂我吧……”

景辰瞪他一眼,明知他是胡说八道,却抵不住他炽热的期待眼神,只好又喝了一口水,俯身含住了清祀的唇。

清祀满意地笑了笑,一边承受着景辰的吻,一边自他手中接过茶杯放下,然后按住他的后脑激烈地亲吻起来。忘情的呻吟自紧密贴合的唇瓣溢出,尚未被两人咽进喉咙的茶水混着嘴里的津液滑出嘴角,沾湿了枕巾。

景辰被吻得几乎窒息,好不容易被松开,赶紧抬起身子大口吸气。不料他这一动,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一个炙热的硬物抵在双腿间,烧得他双腿几乎要烫伤。他愣了一愣,花了好一会儿才猛然醒悟是怎么回事,立即狠狠地瞪着清祀,红着脸大声骂道:“你……你这禽兽!”说着便不顾清祀手臂的箝制,想翻身起来。

清祀知道前一晚太过激烈,料想景辰的身体承受不了,便极力忍耐。不料经过昨天晚上的抵死缠绵,他的自制力竟大打折扣,越是想忍,体内的邪火却越烧越旺。他深吸一口气,伸手将正要起身的景辰拉进怀里,舔着他的耳垂,低声诱哄道:“小狐儿,帮帮我……”

景辰顿时脸红耳热,被他的声音诱得心口突突直跳,想推开他,却又全身无力。正迟疑着,便被清祀抓住了手,往双腿间那敏感之处摸去。

手指触到那正颤抖的热物,景辰不禁全身一颤,想缩回手,清祀却硬是将自己早已肿胀的硬物塞入他手心,耳边响起极其惑人的声音:“摸摸它……”

景辰的脸红得几欲滴血,手却不由自主地听从清祀的指示,轻抚着掌心的硬物,心里有些奇异的感觉。

清祀一边啃咬着他的脖子,一边握着他的手教他如何套弄。

景辰心跳渐渐加速,被手中跳动的热物刺激,全身燥热不已,竟连自己也硬了起来。

清祀与他身体相贴,自然也察觉到他的变化,不禁笑了笑,扶着他坐起身,将手伸手他腿间,一边暧昧地抚弄,一边贴在他耳边低笑:“刚刚还说我是禽兽……”

景辰瞪他一眼,却没有回嘴。他被弄得浑身燥热,身心都沉浸在悦愉中,哪里还有心思去管清祀在说什么。

窗外的雨似乎越下越大,雨滴打在窗棱上,嘀嘀嗒嗒,与室内淫靡的喘息声融合在一起。

接下来的两天,雨一直没停,天气逐渐阴冷起来。

景辰乃是狐,很不喜欢雨天,除了不喜欢潮湿阴冷之外,也讨厌那连绵不绝的雨声,所以接连两天,两人都不曾出门,只腻在这客楼里耳鬓厮磨,过得蜜里调油,几乎忘了时间。

人界的气候,比之于妖界和神界,都要来得变幻无常。到了拜月节那日,天气竟又睛好,万里无云,碧空如洗,阳光尤为灿烂。

大清早,景辰便像是对阳光有感应一般,当第一楼晨曦透过窗户落进房间时,景辰便醒了。

空气里有着雨过天睛后的清新,令人心旷神怡。

景辰在清祀怀里翻了个身,眨了眨眼,便对上还在沉睡的清祀的睡脸。英气的眉眼,挺拨的鼻染,勾着细微弧度的薄唇,配着刀刻般的脸颊,简直俊美得不像话。

景辰原本不喜欢与人亲近,但这两日与清祀耳鬓厮磨,早已习惯了与他亲昵,见他没醒,便伸手按住他的眉心,一路从英挺的鼻梁滑下,落在唇瓣。

玩得正高兴,腰间忽然被有力的双臂缠住,耳垂被含住,低沉暧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大清早何事这么高兴?”

景辰对上清祀睁开的双目,深墨色的眼瞳里神采奕奕,完全不像是刚刚清醒。

“你装睡?”

清祀低笑一声:“就算不是装醒,被你这么一摸,也早该醒了。”

景辰白他一眼,将目光转向窗口,道:“天睛了。”

清祀咬了咬他的耳垂,笑道:“天晴了又如何?”

“今日……今日便是拜月节。”言下之意,便是今日便要去祭司大殿让大祭司解除催眠术。

“嗯,所以我们赶紧起来去祭司大殿。”清祀说着,抱着他坐起身来,拿过放床头的衣服替他披上,见他一动不动,不免好奇:“你怎么了?”

景辰迟疑了一下,抿唇道:“我若是不恢复记忆,也并不会怎么样的,是不是?”

清祀淡淡地瞧着他,却不说话。

他不知道清祀在想什么,急道:“这催眠术解不解于我而言并不重要,但是,取心口之血,并非小事,可能会危及你的性命,我不想你冒险。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他说着抬眼紧紧地盯着清祀,等着他的回答。

清祀面无表情的盯着景辰好一会儿,直瞧得景辰心里发紧,伸手往他眼前挥了挥,皱眉道:“说话啊。”

清祀忽然摇头笑起来,道:“你这傻瓜,我是神,怎么会那么容易死。”

景辰仍是不放心:“可大祭司说过,取心口之血,就算是神,也会有危险。”

清祀笑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真的?”

清祀伸手替他系上衣带,贴着他的唇咬了咬他的唇角,笑道:“你要相信为夫。”

一句戏弄的话,成功的令景辰红了脸,他皱眉瞪了清祀一眼:“以后不许这么不正经。”

“哦?我哪里不正经了?”清祀笑得比景辰更像狐狸:“不能亲你?那可难了,我如今最爱你这甜蜜的嘴唇,只要一靠近,就想亲……”

他越说越不正经,向来内敛的景辰哪里受得了,原本只是一张脸红了,此时连脖子都红了,斥道:“闭嘴!”主着推开清祀,跳下床自顾自地整理衣服。

第二十八章

祭司大殿里,大祭司已等候多时。

清祀和景辰到达大殿时,她早就命人备好了所需的各类器具,只需取出了清祀的血,便可以施术引出血蛊。

待确认所有的工具都备好,大祭司这才拿了一柄细巧的匕首走到清祀面前。

景辰坐在清祀身旁,紧张得全身发抖,他紧紧盯着那闪闪发光的匕首,咽了咽口水,道:“你……一定要小心……”

大祭司看他一眼:“我知道。”

清祀见景辰这般紧张,不禁笑了笑,伸手捏了捏他的手,道:“放心吧,我说过我不会有事的。”

大祭司皱了皱眉,忽然对景辰道:“你先出去,我没叫你,不要进来。”

景辰咬着唇摇头。

大祭司冷笑一声:“你若是打扰到我,搞不好我真会一刀要了他的命。”

景辰心口一跳,生怕她真的失手,只好讪讪地出了房间。

明明只是片刻功夫,景辰站在门外却犹如等了千年。并非他不相信大祭司,也并不是他不相信清祀的话,只是他知道,取心口之血并非清祀说的那般简单,若血液流失过多,不仅影响神的灵力修为,对命途的影响也是极大的。

从来没有哪一刻,他像现在这般焦急无力。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往外冒着冷汗,心脏悬在半空不起不落,似乎已停止了跳动。

时间一点点流逝,屋子里连半点动静都没有。

景辰想闯进去,却又怕真的影响大祭司,所以拼命扼制住双脚的冲动,死抠着门外的木雕窗棱,指甲几乎渗出血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景辰忽然听闻一阵琴音响起,这琴声有些耳熟……

景辰正思忖着在哪里听过这琴声时,忽然觉得一阵窒息,好像有什么东西紧紧缠绕着咽喉,令他无法呼吸。鼻息间的气息越来越弱,眼前一阵阵发黑,原本紧紧抠在窗棱上的手指骤然松开,崩到极限的身体控制不住倒在地上。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客楼里,窗外天光大好,人声鼎沸。

景辰愣了一下,猛地坐床上弹起来,正要跳下床,便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正是满脸笑容的清祀,看他的模样,一点都不像受过伤的。

“小狐儿,你醒了?”

景辰眨眨眼,呆呆地喊道:“你……”才说出一个字,便立刻奔下床,冲到清祀面前便伸手去拉扯清祀的衣襟。

他动作急促粗鲁,简直犹如见了绝世美人的嫖客。

清祀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伸手拉住他:“放心,我没事。我若是有事,怎么还能站在这里?”

景辰仍旧执着地拉着他的衣服:“给我看看伤口……”一个用力,拉开了衣服。

胸口紧实的肌肤完好无损,除了这两日被他啃咬出来的淤痕,没有别的伤口。

“真的没事?”景辰有些纳闷,却也松了一口气。

清祀拉着他到床边坐下,道:“我没事。倒是你,感觉如何?”

景辰摇摇头:“没事。”

清祀沉默了一下,问道:“我是问,你……可曾记起符晗?”

景辰不禁一怔,他昏迷之时一心只想着清祀,清醒过来第一关心的便是清祀的安危,根本无暇去想别的事情,此时清祀一提,才发觉自己脑中竟忽然多了一些记忆。

清祀见他半晌不语,道:“看来,是记起来了。”

景辰有些恍惚,那些忽然冒出来的记忆,那些曾经切身经历过的事情,此时想来,只觉得十分久远,好像已过了千年一般……

他正想得入神,清祀忽然拉着他的手指放到嘴里重重地咬了一下。吃痛地皱眉瞪向清祀,不满地叫道:“痛……”

“可有我心痛?”

景辰白他一眼:“你做什么心痛?”

清祀故作委屈道:“你如此思念旧爱,我这个新欢自然心痛。”

景辰被他说得哭笑不得,心情却是好了许多。他望着眉头紧皱的清祀,以为他是真的生气了,不禁有些内疚。稍稍迟了疑了一下,大着胆子凑到清祀嘴边亲了一下,低声道:“我……我真的不喜欢符晗了……”

清祀原是想逗弄他,不想他竟主动亲了自己。不由得心下一动,手比脑子更快一步,按往景辰将要撤离的脑袋,加深了亲吻。

感觉到怀中人胸口起伏得厉害,清祀这才松开他,意犹未尽地舔着他的唇,调笑道:“你难得这么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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