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蛇(生子)下——北羁
北羁  发于:2014年0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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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祖定定地盯着敖嘉看。不知道怎么回事,仅仅是一个眼神而已,居然直看到敖嘉全身燥热。

尽管有药物的作用,不要等多久敖嘉自然就会软化,但蛇祖没有耐心等他回答,而是以绝对的强势将敖嘉的身体扯开,手指毫不犹豫地刺入他的身体。

“唔!”虽然已经被这样对待过很多次,但敖嘉的身体还是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行为,他本能地一僵,发出一声小猫般的呜咽。

好紧……蛇祖深吸了一口气,明明做了这么多次,敖嘉这该死的身体还是没有一点要开窍的意思。他该说什么呢?

蛇祖的心急得发疼,他仓促地在敖嘉身体里划动两下,正准备进入,却听敖嘉发着颤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好痛……”

“……”听了敖嘉的话,纵然蛇祖如何的心急,他的动作也本能地缓了缓。别的且不说,光是敖嘉肚子里的宝宝,他就不能没有顾忌,天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到宝宝。

长着细鳞的手指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缓缓地从敖嘉的身体里撤出。见蛇祖再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敖嘉不由放心了一点。谁知他的气还没有喘匀,蛇祖就又爆出一句让他眼前一黑的话——

“用嘴帮我。”

55.煮来吃(四)

“用嘴……”敖嘉眼眶都红了,咬着牙道,“你休想!”

“休想?”蛇祖冷笑,手指灵活地在他身上的敏感点刺弄,引得敖嘉一阵呼吸不稳。

“混蛋……”只是简单的几下,就让敖嘉几乎哽咽。

将敖嘉按在怀里,蛇祖的手懒懒地顺着他的腰身往下,冰凉的触感带起阵阵让人战栗的灼热,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敖嘉手足无措,连大脑都是一片片地空白。

“真是贪心。”蛇祖的手在他的大腿内侧捏了捏,用诱惑的声音道,“你不知道任何事都有他的代价么?我让你这么舒服,你却什么也不想付出。”

敖嘉的脸红起来,轻哼一声,呐呐道:“是你……是你要跟我做这种事的……你要负全责……”

“哦?”蛇祖捏捏敖嘉的下巴,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么说……都是我的错咯?要做就只能让我一个人做全套?”

听蛇祖这样说,迷迷糊糊的敖嘉立刻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对对对,就是你强迫我的,你要负全责,不然不跟你……哼哼。”

“哦……”蛇祖明白了,马上松开敖嘉,“那我不要做了,反正我又不是某人,是可以自己解决的。”

哼!不做就不做。敖嘉委屈地再次蜷起身子,缩回床尾。

真是奇怪,明明已经释放过一次了,为什么身体里的感觉不但没消减,反而更加让人难以忍受呢?

敖嘉抱着膝盖发颤,不时用眼角偷偷看一两眼蛇祖。见对方始终一脸冷冰冰的样子,心里更加委屈。

“嗯……我难受……”敖嘉深深地吸气,有意无意地轻哼起来。虽然蛇祖不理他,但从之前的经验来看,这都是假象而已,这个男人……似乎舍不得让自己难受。

时间滴答滴答过去,敖嘉的额上开始渗出汗珠。怎么……怎么现在还……

出人意料,原先半真半假的呻吟已经开始变质,敖嘉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压抑下的欲火比之前更猛烈的分量的爆发出来。

身体……身体都要裂开了……

敖嘉头止不住地发晕,他再也无法忍受,蜷起身体一下一下地用头碰床板。

“你这是做什么啊!”见敖嘉已经被药性折磨到完全疯狂,蛇祖再无法袖手旁观。他扑过去将敖嘉牢牢地按在怀里。真是的,为什么每次先妥协总是自己?

“唔……”敖嘉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抱住蛇祖,冰凉的触感让他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你他妈的别动!”蛇祖有些气闷。

“嗯……唔嗯……”轻而易举地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敖嘉瘫软在蛇祖怀里,脑海一片空白。清醒时觉得的羞耻,在这样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中粉碎,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好,敖嘉已经没有多余的头脑来想这些事了,他全身心地投入感官的刺激中无法自拔。

“舒服吗?”蛇祖看着自己怀里慵懒得像只波斯猫一样的敖嘉,尽职地询问。

敖嘉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呻吟着道:“舒服……你太棒了,我……我爱你……”

听到让人意外的回答,没有丝毫心理准备的蛇祖身体猛然一僵,久久无法从这惊喜中回过神来。

“敖嘉,你再说一次?”突如其来的惊喜让蛇祖激动得连呼吸都紊乱了,他欣喜若狂地抱住敖嘉,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敖嘉却为身体上的刺激中断了而感到不满,他痛苦地扭扭身子,几乎哭出来:“不要停……求求你……不要停……”

“你……”蛇祖看着敖嘉那因过分的刺激而迷醉的眼睛。这样完全迷失了自己的敖嘉如同一桶冷水浇到头上,将自己刚刚那份喜悦冷却得一干二净——混蛋!敖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这样说只是不希望失去那份得之不易的享受而已,而自己还傻傻的……还傻傻的……

“唔……不要停……”敖嘉几乎哭出来,他狂乱地搂住蛇祖,机械地亲吻他,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哀求。但是他越是这样,蛇祖就越是心寒。他本以为用药就能让自己安心一点,没想到,被药物控制而彻底失去意识的敖嘉反而让他更加的痛苦。这样的敖嘉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不是出于他的本意!

“呜……求求你……好难受……身体里好空……”想通了这一点,蛇祖兴味全失,当蛇祖彻底放开敖嘉的时候,敖嘉已经近乎崩溃。

“敖嘉,你身体会受不住的。再痛苦也要忍住。”蛇祖狠狠心,将不住挣扎的敖嘉按在怀里,他不能放任这药物将他的身子榨干。

“都是你,都是你的错。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好痛苦……”敖嘉突然清醒了一点,然后又一次无力地泄了出来,而这一次,强烈的药性没有给他一点喘息的空间,眨眼的清醒过去之后,敖嘉又陷入了更加恐怖的欲火之中。

一次又一次,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蛇祖所能控制的范围。敖嘉一次比一次更狂乱,到了最后,简单的发泄已经完全无法满足他越来越旺盛的性欲。

蛇祖没有办法,只能用一桶又一桶的冷水来让敖嘉冷静一些。

一整夜,两人都泡在刺骨的寒潭水里,一直到天大亮,敖嘉都没有一刻的安生,痛苦,哀号,没有一刻停歇。蛇祖已经尽力控制他了,但……

“嗯……”敖嘉的身体一阵痉挛,最后一次泄身。然后整个人都像被人抽去了筋骨一样昏死在蛇祖的怀里。

此时的敖嘉,身上的皮肤被寒潭水泡得有些浮肿,脸上毫无血色,要不是蛇祖还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几乎都要以为他是一个死人了。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蛇祖将敖嘉打横抱起,这一夜过得心惊胆战。天知道,到了最后,敖嘉泄出来的液体已经如水一样的稀薄,可是还是在不断地泄、不断地泄、不断地泄!根本无法止住!看到这样的敖嘉,蛇祖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对不起……”蛇祖红着眼抱紧敖嘉,“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是我的错……再也不会有下次了。不要……不要恨我。”

56.转变(一)

敖嘉全身都湿嗒嗒的,头发上滴来下的水滴几乎都要冻结成冰。这千年寒潭哪里是凡人受得了的地方,药力一去,敖嘉就连嘴唇都冻得乌青,蛇祖不敢待慢,一边运力护住敖嘉的心脉,给敖嘉体内灌注灵力祛寒,一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客栈。

回到客栈,怕敖嘉身体受不住,蛇祖还不敢用热水来烫他的身子,只能先让敖嘉泡在冷水里,再一点点地向浴桶里灌入热水。

他最担心的不是敖嘉肚子里的宝宝,反而是敖嘉的身体。他的本体是生于幽冥极寒之地的冥蛇,对于极寒天生就有一定的抗性。只要敖嘉肚子里怀的是自己的种,就是再不济也不会被一点小小的寒气伤到。

肚子里的宝宝可以替母体抵御寒气的入侵,这也是蛇祖敢于带敖嘉去泡寒潭的一大原因,但是以敖嘉现在的反应来看,蛇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短短几个月,不知道以肚子里宝宝的成长度,能不能替敖嘉挡下足够的寒气。

“乖儿子,给爹争口气啊!要是连你娘亲都保不住,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你别出来见我……”蛇祖搓搓敖嘉还是冰冷的手,突然放出一句让人汗颜的狠话。

说归说,蛇祖自己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他看着昏死在浴桶里的人,狠狠心,撬开敖嘉冻得紧紧咬死的牙关,将之前准备好的一大碗汤药顺着他的牙缝统统灌下去。

“嗯……咳咳咳……”这碗药一灌下去,总算得到了点成效。敖嘉的脸色变好了一点,一扭头,被呛得咳了两声。

“敖嘉。”敖嘉终于有反应了,蛇祖心中一喜,忙向敖嘉凑过去,“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冷不冷?还难受吗?”

“嗯……”这样泡在水里让他全身发软,敖嘉动动胳膊,想把手抬起来,没想到手才一动,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开始隐隐作痛,全身像要被人撕裂一样发作起来,敖嘉咬着牙忍住,还是痛出了一身的汗。

“你别动啊。”蛇祖心疼地把他湿漉漉的头发拢到耳后,用手背试试他额头上的温度,“没刚刚烧得那么严重了,还是多泡一会儿吧。我在水里放了点药,多泡泡对身体有好处。”

“哼……”敖嘉闭上眼,艰难地动了动头,想把蛇祖放在他额头上的手甩开,但这样一个再简单的不过的动作却让他全身都布满了牵扯的痛感。

“放手。”敖嘉紧闭的眼角流出一滴泪,嗓子哑得让蛇祖的心疼得不能疼再疼。

听了敖嘉这样的话,蛇祖殷切的脸寒了寒,他舔舔嘴角,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泄气。本来嘛,不管敖嘉是在什么情况下喝下的药,醒来之后脸色都不会太好看。蛇祖早点做足了心理准备,打定了主意,这回不管怎么给他脸色看,他都不能莽撞,必定要温温存存地尽好为人夫的责任。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真看到敖嘉冷冷的脸,心里还是难受得跟针扎一样。

“敖嘉你……”蛇祖看他敖嘉依旧苍白的脸,正想问问他想不想吃点东西,但话一出口就被敖嘉疲惫地打断。

“你出去……”没有恨,也没有怨,语气里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要是非要说有,那便只剩下了全然的疲惫。这话要是放在平时,蛇祖早就气得跳起来了,唯独在这时,蛇祖乖顺地点点头,无条件地应承下来。

“哎,好。”蛇祖扑上去亲亲敖嘉的额头,敖嘉本能地想闪开,却被蛇祖牢牢地托住。有些冰冷的吻落在敖嘉的额上,唇上,脸颊上,蛇祖用私语般的声音问道,“你好好地再泡一会儿,我去给你做熬点药的。我弄完就来抱你上床,你……”

蛇祖的话还没有说完,敖嘉般不耐烦地把头侧向一边。蛇祖知道敖嘉不喜欢听他说话,不想看见他,纵然有千般万般的不情愿,也只能酸酸地收在心里。

最后给敖嘉抹了抹额头的汗,蛇祖轻手轻脚地走出门,准备把门合上。

“你若是真心疼我,便只要做一件事……永远地从我眼前消失。”

门就要合上的一瞬间,蛇祖听到敖嘉这样幽幽地说了一句。他手上的动作一顿,却再没勇气进去面对敖嘉。

不管你相不相信,从今以后我会比任何人都疼你。不管你现在想不想离开我身边,总有你不愿离开的那天。

被敖嘉折腾得怕了,蛇祖没敢去厨房熬药,而是弄了个小炉子,就蹲守在敖嘉的房门口用小火煎。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把窗户开了个小缝,没事就往里头瞅一两眼。本来住隔壁的客人对他这样的行为还小有微词,被蛇祖瞪上两眼立刻就老实透了。

没人干扰,蛇祖抱着个小扇子摇啊摇的,很快,三碗水就煎成了一碗水。见火候差不多了,蛇祖把药一斟,药渣子往路当间一泼,端上药就去找敖嘉。

房间被蒸汽薰得雾蒙蒙的,开门就能闻到火心莲那奇异的芳香。敖嘉还是以那个姿势斜靠在浴桶沿上,漂亮的眼睛低低地合上,一脸累透了的样子。

蛇祖没敢惊动敖嘉,弄了件袍子把敖嘉一裹,就抱到床上去。

敖嘉本就浅睡,加上这几天让他心惊胆战的事不少,神经已经敏感到了极点。所以蛇祖这么一动他,他就惊醒过来。

“你……你又要怎么样……”敖嘉一见蛇祖要将自己抱到床上去,才回复了几分血色的脸一下子就又白了,敖嘉一挺身,不顾身上几乎要寸寸碎裂开的疼痛,单手抵住蛇祖的胸膛,就要挣脱出去。

“哎哎哎……”蛇祖着急地把敖嘉按住,“你急什么啊,我是想把你抱到床上去休息休息,你靠着浴桶的沿儿睡就不硌着慌么?”

敖嘉这才放了点儿心,老老实实地让蛇祖抱着。

蛇祖见敖嘉老实了,心下大定,笑道:“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就是再急,你身子没养好我敢乱来么?万一折腾死,我不就亏大了……”

蛇祖说到这里,见敖嘉面露不悦,也没敢再往下说,“我的意思是我是真肉疼你。”

敖嘉咬咬唇,把头侧到一边不说话。

得,药效褪了,不会乱发情了,发烧也有些好转了,不会乱撒娇乱咬人了……敖嘉又开始冷冰冰地没意思了。

蛇祖看着自己手上的齿痕叹口气,也许弄点药性温和一点的那个什么药给敖嘉吃,也不是个特别坏的主意。

将人小心地放在床上,蛇祖拿着毛巾就去扯敖嘉身上的衣服。

“你……你做什么!”他这个动作又让敖嘉警惕起来。敖嘉用力推了蛇祖的手一下,红着眼把自己身上裹着的衣服牢牢捂住,气得脸都红了,几乎要哭出来,“你……你有没有人性,我才……我才……你就要……”

蛇祖看着敖嘉这样小恼怒的神情,不由有点醉了。他笑起来,摸摸敖嘉的头发,“你是不是想歪了?急什么?我是要给你把身子擦干,你这样湿漉漉的,一会儿怎么睡?”

“那……那也不许,我……我可以自己来。”敖嘉犹豫了一下,蛇祖的话不但没让他放松,反而把手里的衣服攥得更紧。

“你自己怎么来?”蛇祖拍拍敖嘉的手,又好气又好笑,“你的胳膊抬得起来么?你他妈的别说梦话了,我说不动你就不动你,你觉得我要是真想把你怎么着,我还会像现在这样衣冠楚楚地站在这里跟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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