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命小和尚(穿越)下+番外——紫色木屋
紫色木屋  发于:2014年0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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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他教训自己那严肃的样子,引得皇甫风哈哈大笑。眼中那抹温票的宠溺,更加深了。他再度把戒色拉进怀里:“我走了,天佑可不准朝三暮四。”

“才不会呢。”我只是准备取几个妃子,等你回来,就等着做妾吧。

“我的天佑这么可爱,会不会教别人给抢了去?”

“不会,我向来定性很好的。”可爱是没错,只是抢他?应该是他抢别人吧。

“若是等我回来,发现天佑身上有别人的气味,天佑倒是说说,我该怎么做?“声音低沉了些许,叫戒色打了个机灵,这分明是警告自己。

不过,他可不是吓大的。”杀了那个人。”不痛不痒,跟自己没有关系。

“只是如此,是不够的。”皇甫风回绝,“以防再有如此事情发生,我得在天佑的身上,做上我的记号,天佑说对不对?”

戒色颤抖了一下身子,这个男人,原来有一倾向。“不……不对。”

“不对?“皇甫风加了些鼻音,可是好性感。张口。

“记号是奴隶的标志,我……朕是一国之君,怎么可以有。”那多没面子啊。要做,也是三哥的身上做上他的记号才对。

“无妨,天佑既是一国之君,只要天佑没脱下衣服,旁人是看不见,也不敢看的。”把戒色的话还回去,皇甫风不再继续,而是轻吻上戒色的脖子,那又白又嫩的脖子,吸吮起来,口感极好。皇甫风其实很好奇,这小家伙的皮肤是怎么保养的?怎么比那女人还好。

用戒色的话来说,是前十五年营养不良,吃素吃出来的。

“痒……好痒。”虽然痒,可是好喜欢。戒色发出咯咯的笑声,把皇甫风的头从自己的脖子处拉了出来,然后他亲昵的圈住皇甫风的脖子,直接用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吻印在皇甫风的眼皮上,嘴巴里的液体是湿湿凉凉的,原本应该觉得不干净直接嫌弃,可他们是情人,情人间,对方的液休,是最亲密的。

戒色吻着皇甫风的眼皮,然后下滑,吻着他的眼睛,他的鼻梁,最后是他的唇。他伸出舌头,伸进皇甫风的嘴巴里,带着主动的热情,又带着孩子气的调皮,他轻轻的触碰皇甫风的舌头,又快速的收了回来。

皇甫风怀紧了戒色腰间的手,吸住了戒色的舌头,不让他逃避。

吻,渐渐加深了,两人的呼吸开始急促了。御书房如此严肃的地方,被他们当成了寝宫,衣服一件件脱落了,浓浓奢淫的味道,开始弥漫在他们的四周。

崔浪守在门口,那低低潺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他听见了,何止是他,外面的侍卫也听见了。这听了已有大半年,他们都习惯了。作为皇帝的人,最重要的是,必要时刻,要把自己当成聋子和瞎子。

半个时辰之后,皇甫风出来了,身边跟着戒色,小小的个子,虽然比去年长高了不少,可是跟皇甫风的身高相比,还真的相差很大。【皇甫风188,戒色165】

“那,我去送你?”戒色双脸红彤彤的,睁着又大又黑的眼睛,那双眼真的很漂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

其实最初让皇甫风心动的,把他迷惑的,就是这双眼睛,和他的性格。普天下,不会再有如此清澈的眼睛,也不会再有如此别透的性格了。

他什么都懂,却从不被世俗给污染。如同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却又不似荷花的脆弱,他很坚强,坚强又寂寞。皇甫风知道,因为他什么都明白,所以才寂寞。

皇甫风其实很庆幸,庆幸茫茫人海中,自己能够找到他。庆幸茫茫人海中,他那么独特。他和戒色,其实是同一种人。对自己不在乎的东西,不屑一顾。可他们的身上,同样绑着自己的青任。对自己的在乎的东西,是永远也松不开手。

他们都是聪明的人,都懂如何和对方相处。

有人说,跟太聪明的人相处,会累。其实不然,在皇甫风看来,跟聪明的人相处,那种心意相通的感觉,才是轻松的。

“不用。”揉了揉戒色的脸,“你若是去,我便舍不得离开了。”

曾经,他期望着有人可以绊住他的脚步,如今,这脚步被绊的太彻底了。只是,心里有了归宿感,这种感觉他美妙,美妙的他从此沉沦了。

“那……那你去吧。”戒色挥挥手。他有些后悔了,不该答应两位太妃选美的事情。只是……戒色眯起眼睛,两位太妃突然跟太后说起这件事,而且又是一同说起的,这中间,一定有鬼。

至于是什么鬼?戒色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太后好好的沟通一下。

不过这事儿,等选美之后再说。

皇甫风离开的第一天,戒色失眠了。

穿着明黄的里衣,戒色在床上翻滚。没有熟悉的怀抱,没有熟悉的体温,光有那人留下的气息,这是不够的。

睡不着了,戒色只好起床,他叫崔浪拿来一壶酒。

“主子,您这半夜三更,要酒做什么?“崔浪觉得,用途是需要问清楚的,已备引发什么事情,好做好下一步的准备。

“酒当然是用来喝的。去准备准备,我要在月光下饮酒。”戒色催促。他难得的雅兴,这个死崔浪也要阻止他?

“那是好,奴才马上去准备,奴才叫御膳房准备些吃的。”月光下饮酒,崔浪觉得是好事情,可以提高主子的气质,嗯,不错。

一会儿的功夫,凉亭里的餐桌已经备好。因为夜晚的天气有些冷,四周都放了暖炉,和火槽,看上去,别有一番风景。

戒色抬头看着天上:“崔浪,你说三哥现在在干什么?”

原来主子是想念王爷了。崔浪恍然大悟:“定是靠在窗口,看着月光想念主子。”崔浪回答的,那叫爽快人心。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戒色的自恋,永远超出别人的想象,“三哥总是喜欢靠在床边,好在月光里没有仙子,否则,三哥一定会被勾走。”

这前不搭后的话,崔浪也能接上:“哪会,王爷对主子,那是情深似海。”

戒色听了大乐:“这成语用的好,我喜欢。”

谢主子夸奖。”

这边主仆两一边喝酒,一边聊着天。那边李瑞林靠在窗口,蹙眉沉思。看到下面的火光,他思索了一下,向他们走去。

“陛下,崔总管。”俯身,这是礼仪。

“瑞霖啊,来来来,快坐,一起喝几杯。”戒色招手,喝酒,自然是人多了才有趣。

“好。”换成以往,李瑞霖肯定拘谨,只是今天,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上来,就一饮而尽了。

崔浪陪着两人,心想,今天这两人,肯定不醉不归了。于是暗中,他吩咐小太监准备好明天的解酒荼。

“瑞霖啊,你走过来人,你来说说看,这人是怎么回事,每天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多想念,这分开一天,就觉得瑰不守色了。”戒色嘀咕。

“就是,以前拥有的时候,也不见多么珍惜,现在失去了,就死缠烂打了。照我说来,就一个字。”李瑞霖伸出一个手指,双眼没有焦点,看样子是喝醉了。

“什么字?”戒色问。

“贱。”

贱?“对,贱一人贱一人,人贵在贱,嘿嘿……”

然后两个酒鬼开始傻笑了。崔浪摇头,无言的陪着他们。

第19章:租好店面

醉酒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好在第二天是星期六,戒色可以睡懒觉。

“崔浪……崔浪……”帝皇寝宫里,时不时的传出戒色的嚎叫声。

“奴才来了。”崔浪跑进寝宫,“陛下,奴才让御膳房给您准备了淡粥,您慢着点儿吃。”

“瑞霖呢?给他也备份了吗?“戒色其实早上醒来一次,醒来的时候喝了减酒茶,又继续睡了,而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空腹不能吃油腻的东西,否则因戒色好吃的个性,御膳房准备什么,他肯定大吃特吃,特别是鸡腿,不晓得为什么,他爱吃的不得了。

“奴才早让人送去了,他比主子醒来的早,这会儿,怕是已经清醒了。”崔浪做事,只要碰上戒色的事情,他都是细心又上心的。

“嗯,不错。”戒色其实不想喝粥,他是想大吃特吃的,一看到粥,他就没了胃口,随便的扒了几口。”更衣更衣,把瑞霖去叫来,咱们出宫去逛逛。”

结果,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戒色、崔浪、李瑞霖,加上林卓和越离,他们已经到了皇宫的门口。

1月低的风有些大,吹拂起马车的莲子。

“咦?”戒色咦了一声。

“主子怎么了?”崔浪赶忙问道。

“这谁啊,皇宫门口站着?”戒色指着外面那个看上器宇轩昂的男子问。

“哪里哪里?”崔浪探出头去看,“奴才瞧着眼生的很呢。”

“他……”李瑞霖脸色一变,有些瑰不守舍。

哦?戒色发现了李瑞霖的异常,不过没有问。马车很快离开了宫门口,朝着热闹的皇城行驶。

街道上熙熙囔囔的人群,非常热闹。又因为今天是星期六,所以人特别多,这归功于戒色的一星期七天制。从星期一到星期五,大家忙着干活,所以这双休日啊,人自然就多了。

“瑞霖,你找的店面在哪里?“戒色让马夫把马车停在一边,自己下车步行了起来。

白衣翩翩的少年,在这人群中并不显眼,也因此,戒色更加自在。

“是在南街口子那边,逛南街的人富裕,所以那条街道上的店面前是非常赚钱的,一时之间找不到,我找的是入南街口的地方,那里有家店面,已经是布料店,后来对面开了一家,那家店连连亏本,就转让了,我想着非常时期,店面的租金有相当的优惠,再加上对面那家布料店生意非常火,可以带动我们的客流量,所以便付了定金,一直想跟主子说呢,可一直找不到机会。”

南街是皇城最顶级的人群逛的地方。比如那里的客栈,那里的酒家,甚至那里的青楼。

李瑞霖所说的那家店,此刻还在营业,店主说,要给几天的时间准备活存的问题,李瑞霖心想,他这边还没经过戒色的同意,所以也不急。

此刻当他出现在这家店门口时,那掌柜赶忙引了出来:“李公子,您来了?您瞧着能不能再多给几天的时间,这库存量……”

李瑞霖打断掌柜的话:“章老板,这是我家主子,我也只是个伙计,做不了主意的,今天我带主子来看看。”

随着李瑞霖的话,章老板才把视线移向戒色。

章老板做生意有些年头了,虽然现在生意不好,可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面前被李公子唤作主子的少年,粗粗一看,章老板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个长的很可爱的少年,不过,少年身上有一种非常尊贵的气质,这气质和一般的官宦家的少爷不同,章老板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看着,非常尊贵,而且少年正对着他微笑,他微笑的脸上有两个深深的小酒窝,那样子很灵动很可爱,让人觉得很是亲切。

“你盯着主子看什么?“崔浪赶忙把戒色护到身后,这章老板盯着主子看的样子太不礼貌了。

章老板被崔浪一吼,顿时有些尴尬。

“崔浪,退下。”戒色清亮的声音带着少年的青涩,“章老板,我的管家不懂事,请见谅。”戒色一开口,章老板就知道这个少年之所以能成为主子的理由了。他虽然年纪小,可是做事却非常沉稳。

也许第一眼,对戒色的印象只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可是戒色开口的时候,有一种令人臣服的气势在里面。

“不不不,是这位少爷客气了,老朽的确是唐突了,几位里面请。”章老板迎大家进去,又叫唯一的伙计上茶。

戒色看着四处挂着的布料:“这些料子是极好的。”他虽然不懂布料的制造,可是不管是作为现代人,还是作为古代人,戒色看东西的眼光是非常尖的。“只是……”戒色摇头,“花色有些暗了。”

“这位少爷好眼光,的确是的,现在的人啊,都喜欢对面那种繁花似景的布料,这布料,我这没有途径,拿不到呢。这些放着,只能亏本买了。”章老板叹气。把这些年好不容易赚的,都给亏进去了。

“那也不尽然。”戒色伸出手,摸着其中一批深紫色的绸缎,“章老板做生意,犯了一个毛病。

“毛病?”章老板眼睛一亮,瞧不出这少年还是个行家,“请少爷赐教。”

“赐教倒是不敢。章老板觉得这地段好,所以进的都是贵的好的布料。可是而今这天下,贵的好的东西,哪里见不到?就是因为这里位置好,所以咱们要的,不只是贵的和好的,还要稀奇的,稀有的。这有钱人比东西啊,不比有多贵,也不比有多好,而是比,有多罕见。”

戒色一席话,别说是章老板,就连崔浪和李瑞霖都大开眼见了。

崔浪的脸上是洋溢着自豪的神情,做奴才不丢脸,重要的是,选择跟怎么样的主子。崔浪觉得自己很幸运,他能在主子一进宫,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跟随主子。虽然中间,他曾经出卖过主子,可也因为那件事,使得崔浪对戒色更加的衷心了。

李瑞霖也是意外的,在他眼里,戒色州出现的时候,是个高高在上的少爷,后来又成了帝皇。加上他跟皇甫风的那段爱恋,在李瑞霖的心里,戒色是特别的存在,就像神祗一样。而现在,李瑞霖更加敬佩他了。他是个好皇帝。

“听少爷一席话,我这是受益匪浅啊。”章老板感叹,他一个五十岁的人,竟然不如一个十多年的孩子来的明白世情,这几十年,当真是白活了。

“这样吧,我瞧着这家店的布置不错,有上下两层,瑞霖讨的房租也实在是便宜,您老这些货,我就要了,这屋子今天就转让,如何?”

“当……当真如此?您要这么多布料?“章老板受宠若惊,对他来说,这是求之不得呢,可是又怕别人以为他欺负戒色年少不懂事,所以他得提醒,否则闹上官司,那就不好了。

“章老板放心,这布料,我大有用处。不过有件事,我不知道您跟瑞霖是不是协商过,这店面的老板知道您把店面转租给我们吗?“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这个少爷放心,这店面我还有两年才到期,协议上写的清清楚楚,我如果有事情离开这里,店面是可以转租的。只是……转租给您的价格,我这是亏的,两年后的房租,可不是这个数了。我也同房主联系过,只要您定下来,我随时联系房主过来。您看如何?”

“好,那就这么定了。”

房主很快联系上了,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挺着啤酒肚,看上去是个相当慈善的人。经过协商,房主同意章老板把店面转租给戒色,当然,这是因为他当初和章老板有协议,但走到两年后,这个店面就不是这个价了,具体的价格,要看两年后的行情再定。

戒色觉得可行,于是,便签了合约。

签好了合约,房主就离开了。

“章老板,您老把这里布料的价格算一算,我连着两年的房租,一起给。”

章老板算出来的结果,房租是八十两银子一个月,两年的话,戒色凑个整数,给了二千两,布料是一千三百两银子,戒色知道,这布料的价格,章老板怕自己吃亏,给的也是打了折扣,戒色虽然爱钱,可是老人家和百姓的钱,戒色不贪,于是也给了一千五百两。合在一起就是三千五百两,戒色让崔浪给了银票,方便章老板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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