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命小和尚(穿越)下+番外——紫色木屋
紫色木屋  发于:2014年0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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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进客栈,客栈名叫月下人家,取的很有诗意。“这里是太月山庄的地方?”他们来找月在星的,这个客栈的名字如此巧合,叫戒色不怀疑也难。

“正是。”

说话间,两人已经踏进了客栈。

“上圆月。”皇甫风熟门熟路道。

“已为客人准备好了,上面请。”小二看上去认得皇甫风,这么说来,皇甫风不是第一次来了,看样子还是熟客。

“这里的雅间也有上中下三等。每等又分为:圆月房、半月房两种。”皇甫风解释。

这时,小二已经领着他们到了,推开门去的时候,月在月和月在星凑巧在里面。

“这不是巧合。”戒色看到餐桌上的菜,先不管有没有阴谋,坐上去大吃一顿再说。

倒是月在月难得不像之前一各占随同的样子,谨慎了几分。而月在星,一见戒色有个跟他抢食物的趋势,赶忙动手。一会儿,两个人开始比赛了。

“师弟……”

“无妨,你也一起吃吧。”

戒色虽然在和月在星抢食物,可是皇甫风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眼底闪过微妙的光芒,似乎明白了什么。

一会儿功夫,餐桌上已是狼籍一片。而中间皇甫风和月在月并没有吃多少。看着他们两人满嘴的油渍,皇甫风第一次认识到,血缘,或许真的是物以类聚的意思。

“月在星,你胆子不小,竟然敢和朕抢吃的。”戒色揉着吃的饱饱的肚子,嗯,决定了,下次带八皇子过来,因为八皇子不敢跟他抢。之所以要带他出来,是因为他有分寸,会争着帮他付钱。

月在星哼了一声:“原来您是皇帝?我有眼不识泰山,真的没认出。”有哪个皇帝像他一样,一点气势也么有,而且又不吃香。

“不怪你,眼疾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医治的好,不过皇宫有很多御医,朕可以请他们出来,只要不是有眼无珠就好。”想从他的身上占便宜?门都没有。

“你……你才……”

“师弟,住口。”月在月赶忙阻止,“师弟,可曾记得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见主子。”他当然没有忘记。

“那么……”月在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主子就在眼前。”

啊?月在星环视整个房间,然后视线在戒色和皇甫风的身上打量,他不笨,难道说,面前俊美无双的摄政王就是?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月在月。印象中,他只记得当年自己被赶出家门,然后饿昏在街头,迷糊之中,有人救了他,然后送他去了太月山庄。一路上,他不敢问,不知道这群人是好是坏。到了太月山庄的时候,是月在月接待了他,月在月说,是主子救了他。AZ

从此之后,他对主子忠心耿耿,盼望着有一天可以当面道谢。

后来人是见到了,可是主子不是长这个样子。

心头又一震,月在星明白了。在人前,主子都是易了容的。不过也是,如果太月山庄的庄主是当朝的皇子,那对武林而言,恐怕是不小的炸弹。那么?视线又回头看向月在月,太月山庄所有人之中,怕只有身为主事的师兄才知道主子的身份吧?

“怎么,很意外?”皇甫风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深邃的双眸看着月在星的不知所措。

“属下不敢。”月在星赶忙站起,态度恭敬,这转变的速度,可是真快。

其实戒色在刚才皇甫风的那声无妨中,就意识到了自己的猜测,果然,三哥才是太月山庄的庄主。

“太月山庄这个名字,真难听。”没有神剑山庄威严。戒色想了一会儿又道,“所以三哥你手中的家产,还有太月山庄没交给我,是不是?”

皇甫风摇头,果然,这家伙三句不离贪心。“当初给你的那块令牌,便是号令太月山庄的令牌,难道你以为是什么?”

戒色一愣:“我以为是皇子令牌啊。”

噗……皇甫风笑出声:“你是皇帝,区区一块皇子令牌,可没有你的玉玺厉害。”

“是哦,我怎么没想到。那你为什么叫太月山庄?叫飞云山庄啊,白云山庄啊什么的,也比这个好听啊。”不行,戒色觉得,自己一定要把这个名字给改过来。“叫天佑山庄才有派头。”

“太取自道家的太极,月取自太极阴阳的合一,所以叫太月山庄。”拿起丝帕,主动把他的小手擦干净,“叫天佑山庄,岂不是告诉所有人,这是皇帝的地方?”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戒色说的很自大。

月在星还愣在皇甫风的身份里,他一会儿看看皇甫风,一会儿看看月在月,有些尴尬,不晓得该怎么跟他们相处。

月在月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松。虽然是主子,可好歹也是他的堂兄弟,没必要这么紧张。月在星摇头,不是这个意思,他是被预料之外的事情给吓着了。

“此番去吉瑞国寻找六弟的人有什么消息?”皇甫风回头问月在月。

是的,没有人知道太月山庄和皇甫风的关系,所以去吉瑞国救六皇子的事情,皇甫风交给了太月山庄,也难怪没有人知道,皇甫风是如何把消息带出去的。原来,他只是给了月在月,而则月在月传达。

太月山庄的人,神剑山庄不会太留意。

“还没回传,应该就是这两天。”其实,太月山庄的人在最初,都受过皇甫风的恩惠。有一天皇甫风心血来潮,把救了又无处可去的人,扔到了太月山庄,以至于太月山庄的极端分子很多,有过,每一个对他都是相当忠心的。

“嗯,四弟会秘密潜入吉瑞国,我原本打算一路由你们护着,也方便你们随时联系在吉瑞的太子查看六弟的情况,既然那边的消息还没到,那就再等……”

咚咚咚……

这个时候,房门响起。

“什么事情?”月在月起身,来到门口,他打开门,留出一条缝隙。只见来人不是小二,而是掌柜。掌柜也是太月山庄的人,却不曾见过庄主真面目,一直以来,都是月在月代表太月山庄露面的,所以,月在月等于是太月山庄的第二把交椅。

“主事,有飞鸽传书。”说着,掌柜把鸽子奉上。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月在月从鸽子上取出书信,然后打开一看,心一震:“主子,是吉瑞国传来的消息,六皇子他……”把信交给皇甫风,让皇甫风亲自看。皇甫风看了一眼,脸色变了,然后传交给戒色。

戒色看完后,一向含笑的双眼,渐渐收敛了消息。“回宫。”

这该死的吉瑞国。

还没等戒色和皇甫风回到宫中,就在宫门口看见了神色慌张的崔浪。崔浪他们的马车远远的过来,连滚带跑的来到马车口:“陛下,吉瑞国……吉瑞国的使者来了。”

第39章:我国不是好欺负的

吉瑞国的使者这个时候来?

戒色和皇甫风面面相视,恐怕是太月山庄飞鸽传书上的那件事。“此刻他们在哪?”戒色问。

“四王爷招待舞笔弄文产去了使者馆。”王爷虽然有封号,可是大家习惯用他们还是皇子时排位来称呼他们。

“吉瑞国派遣使者来,应当先书信给我国才是,不说一声就过来了,可见他们另有打算。”皇甫风沉声解释。“暂先拖着,就说陛下还没有回宫,你去邀请四王爷过来,对了,五王爷还没启程,也去请过来。”

“是。”

于是,御书房的气氛,比起刚才,更加紧张了。

“四弟,使者可有交代这一趟的目的?”皇甫风锁紧的眉头让四皇子和五皇子很担忧,最重要的是,不只是皇甫风,就连戒色的脸色也有些不好。

要知道,这个小皇帝每次都是咧着嘴巴笑的很开心的样子,第一次见他神色这么严重。

“没有,我试探过,可是对方咬紧了牙根,说要亲口告诉我们的皇帝。”四皇子想起那个很拽的使者,忍不住皱眉。

“我倒是得到了消息。”皇甫风把太月山庄的飞鸽传书给他们看。

四皇子和五皇子上前,看了之后,两人大惊失色。

“怎么可能?”五皇子先是一口气堵在胸口,这会儿,他真的生气了。比神剑山庄造反,比朝廷有人贪污,还生气。“先不说六弟为人谨慎,他更是不好美色,怎么可能在吉瑞京都杀人?”

是的,太月山庄飞鸽传书的内容,是说六皇子在吉瑞国京都,国向一女子求爱不成,从而将她迷昏,再奸了,然后又杀了。

如此天地不容的罪名扣在六皇子的头上,这就成了两国的导火线所在。现在六皇子被吉瑞国囚禁了,太月山庄的密探不好私下行动,毕竟关系重大,所以先请求月在月。

“三哥,你有什么看法?”四皇子的声音冷了些,虽然在戒色出现之前,他和六皇子他们的关系有些别有疏远,可到底是兄弟,而现在兄弟间好不容易和睦了,这哪容得了别人来破坏?

“天佑呢?你有什么看法?”皇甫风问戒色。

戒色靠在椅子上:“本来还没有想到的,可是现在吉瑞国的使者到了,我反而想到了。”

“哦?”皇甫风挑眉。

“十三弟就不要卖关子了,你说来听听。”五皇子和六皇子曾经是一派的,两人的关系自然好了些,这会儿替六皇子担心,比起平时,少了些许的冷静。

四皇子没有开口,可是看着戒色的眼神,也分明让戒色快快讲的意思。

“三位哥哥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戒色松开嘴,咯咯的笑了。

这孩子的笑声,永远都这么好听,充满了阳光。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场的三个男人也跟着笑了,不同于戒色孩子气的笑容,他们的笑,有些阴险。

“不过三哥,你眼下不是担心这件事的时候,你放心的去代天巡抚,六哥于你而言,跟于我而言一样重要,你们……都是我的兄弟。”戒色突然又眼色认真道。

五皇子心一动,然后微微笑了:“这件事,就烦陛下挂心了。”

这句话,有这句话,就足够了。

五皇子从皇宫出来的时候,脑海里一直在想,有兄弟的感觉,真好。

使者觐见一国之君,应在朝廷大殿,文武百官都在的时候,所以戒色接受觐见的日子选在第二日的早朝。

第二日,早朝。

戒色坐在龙椅上,合身的龙袍将他的气质衬托的高贵非凡,如果不是这张脸过于幼嫩的话。“今日,朕尚且有一事宣布,昨日吉瑞国使者已抵达皇城,相信这件事众位卿家已有所闻,那么众位卿家猜猜,吉瑞国使者的来意?”

“陛下,臣等不知。”

“陛下,前几日神剑山庄叛国,而今吉瑞国又来了使者,这两件事太凑巧,莫不是?”其中一个大臣问道。

戒色挑眉,朝着那位大臣多看了几眼。此人长的端端正正,面对自己的眼色,也是大大方方回视。戒色惊讶:“朕第一次见你,之前怎么没见你上朝?”

“回陛下,微臣李安,是四品兵部行走,之前因家中出了事情,向先皇告假了十个月,七天前刚回来。微臣错过陛下登基大典,请陛下恕罪。”李安恭恭敬敬的跪到地上。

这个皇帝,其实他也是十分好奇的。关于新皇的一些事迹,特别是把皇宫先皇的妃子全部遣散这件事,令李安非常的佩服。他一直想着能见圣上一面,只是今日见到,很意外,竟是个如此小的孩子。

十五岁的少年,从小在少林寺长大,等于还是个小毛孩。他从没接触过朝廷的复杂,更何况帝皇教育。可是每件事都惊人,可以说是惊天动地。

又听说,他见先皇的时候,还带了很多东西,说是这么多年没孝顺过父皇,现在一起奉上。

真是个惊世骇俗的皇子,如今也是个惊世憾俗的皇帝。他不知,这个皇帝,接下来还有很多惊世骇俗的事情。

“李大人请起,家中而今安好?”戒色不谈自己登基的事情,反而先关心李安家中的情况,更是叫李安感动。

“谢陛下,回陛下,家中如今已安好,请陛下放心。”

“既然如此,朕就放心了,而后朝廷还要李大人效劳,所以也请李大人收收心。”戒色又朝着众大臣正色道,“其实吉瑞国使者来访的目的,朕也不知情,不过使者已在外面候着,就请大家一起听听理由吧。崔浪,宣吉瑞国使者。”

“是……宣吉瑞国使都觐见。”

吉瑞国使者,是个相当高大的男子,浓眉利眼,步伐坚定又沉稳,粗粗一看,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他走进大殿,向戒色行礼,“参见陛下。”虽是行礼,却未下跪,只是弯了弯腰。这分明是对戒色的不尊重。

第40章:跟我玩心机?

戒色其实是个好好先生,但是有人当场打了他的脸,他一定会双倍的奉还。所以当吉瑞国使者只是弯腰行礼的时候,戒色没有叫他免礼,而是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愣愣的看着对方。

大殿里,很安静。

等了许久,吉瑞国使者也没有听到对方的皇帝开口,才抬起头。却见戒色微笑的看着他,这是在比耐性。

一抹诧异,闪过使者的眼底。这个小皇帝,没有想象中的简单。“皇帝陛下,微臣这里有我国国君的修书一封,请皇帝陛下过目。”既然对方不说,那就自个儿给自个儿下个台阶。

“崔浪,呈上来。”

“是。”

待戒色接过修书打开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无非是六皇子的那件事,然后对方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看似在尊重的问对方,其实,根本没有给戒色选择的余地,戒色也相信,对方早已有了条件。

戒色的脸色很正常,似乎不把这件事放在眼里。“崔浪,呈下去给大家看看。”

原本是一张张不同的脸,却在看到修书之后,换上了相同的脸色。甚至有人喊冤:“不可能,六皇兄不可能做这件事。”喊冤的是八皇子,他的脸色也是最白的一个。

其实不是他脸色最白,是人家长得白。

“这位王爷的意思,是我们骗人了?”浓眉一挑,从八皇子的朝袍尚看的出,他的身份是王爷。

“杀人的事情你们要查清楚,我的六哥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八皇子很坚持,在八皇子的眼里,这个世界应该是没有坏人的。

“人证物证一一俱全,王爷若是不信,大可去我国,认证和物证本……本官可以一一给你看。”使者的语气生硬了,是那种平日里就拽的语气,很高傲。

是个习惯命令的人。

“哼,谁知道人证和物证是真是假,在你们国家发生的事情,什么都是你们国家说了算。”八皇子是吃软不吃硬的,何况他平日里受宠的很,除了皇甫风,谁会跟他说一句重话,现在被区区一国的使者如此质问,他的面子上也说不过去,更何况还关系到他的手足。

“荒谬,王爷的意思是我们在冤枉贵国的王爷了?这对我国而言可是奇耻大辱,请皇帝陛下给个说法。”

“八哥语气虽然冲撞了些,可这也是朕的想法。”戒色拒绝给说话,“作为亲兄弟手足情深,还望使者能够明白,当然,这不是侮辱贵国的意思。贵国乃泱泱大国,是不屑做如此鼠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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