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暴富 上——百万富翁
百万富翁  发于:2014年0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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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还是明江的呼唤把我召回了现实的世界,那双已经长成了的手用着幼小的力度抹去我脸上的泪水,哥,别哭了歇一会儿吧;我听明白了,明江已经来了半天没有打扰我的宣泄,给,明江在自己的嘴里点着了一支烟递给我,这么长时间在一起的生活他已经了解了我的生活习性,我贪婪的品味着香烟的味道,好象刚才的眼泪把我体内燃烧的火流一起带走了,哥,你和我二哥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二哥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看着明江在黑暗里发光的眼睛,他不是孩子了知道思考问题了,我怎么和他说呢,讪讪的说,你瞎说什么啊,我是看你哥醒过来高兴的;哥,你别骗我了,我听见你哭的特别委屈,那次我哥去是不是和你打架了?竟瞎说,我什么时候和你哥打架了,我知道这么说明江也不相信,但是我实在找不出更好的谎言,幸好明江没有继续的追问下去,我起身拍拍明江的肩膀,走吧,老弟我们进去吧。

明海又昏睡了过去,他现在也是一定很疲惫,我们知道了他的状况,没有大夫事先说的那样吓人,明海的腿部也有知觉,就是说明他不会瘫痪,一切都是老天的眷顾没有我们当初预料那样不堪,就这样让他睡吧,好好在睡梦里恢复吧,感谢上天感谢神灵,明天我们再来,我的爱人啊。

29

这一觉是带着幻想带着希望睡的,所有的疲惫和焦躁都在梦里流逝,似有梦又似无梦,沉而香实还累,是一种奇怪的蠕动把我从那样的梦里催醒。

那种蠕动肯定是明江在梦遗,他几乎完全趴在我的身上,他没有在另外一张单人床上,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的,怎么睡的只是隐隐的记得我回来就躺下了;那蠕动还在继续,我不敢有丝毫的动弹,怕惊吓了他,只有等他射完,真奇怪,这么久了我怎么没有手淫也没有梦遗呢,就是原先天天的晨勃也没有了,是不是我出了什么毛病?我极力的回想我上次遗精是什么时候,又一想,为什么明江天天和我这样睡觉我怎么连一点性欲也没有,原来我是很愿意欣赏男人的那里的,明江无论体型长相和紧翘的屁股都比明海要强上好几倍,可是我连多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如果是明海和我这样睡觉那肯定会是一场翻云覆雨,可是现在这是怎么了……

明江和我的皮肤之间好象充满了汗水,还有我肚子上那滑溜溜的东西,我只有紧紧的搂着明江生怕把那些东西洒到人家的床单上,在宾馆可不是在家,服务员打扫卫生会有遐想的。老弟,老弟,我叫了好几声,一声比一声强,明江费了很大劲才睁开雾朦朦的眼睛,嗯嗯的,哥几点了?起来吧,你又弄的哪儿都是,我都不敢动了;明江听了,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了什么意思,掀开毛巾被探头看了一下嘿嘿的傻笑起来,你还好意思笑,今晚睡觉你给我穿上个裤衩,别弄人家床上,他还是在傻傻的笑,真是一点也不知道害臊,唉,看看昨天晚间洗澡时刚换的内裤,真的无奈,只好自己脱下把肚皮上的擦去,又给明江那里擦了擦,一边嘟囔着一边在他弹力极强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起来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去医院;嗯,明江抬起头很快又躺下了,哥,才五点,现在去太早了吧,让我妈再睡一会吧,我也在躺一会六点再叫我妈行吗?是啊,这时候去是有点太早了,再说这几天明江也熬的够呛,就让他多睡一会吧,好吧,我只好自己下地去洗那条短裤,还没走几步就听明江说,呵呵,哥这样才洗一条,如果我要穿了是不是你就得多累一点洗两条啊,呵呵呵……我真想再回过去给他一巴掌,可是看见他装着恐惧的卷缩起身体,也于心不忍,哎,谁有这个弟弟都没办法,那小模样疼都疼不过来怎么再舍得去打呢。

洗着洗着我接上了刚才的思绪,我的生理机能是不是退化了,不由得停下手里的活用手摸摸自己那里,没有一丁点的意思,我刻意的开始摆弄起来,这时候又担心明江在外面听见,一种做贼的心理是那么恐惧,我放开淋浴想掩盖一下我的龌龊,一只手用力的抚摸着自己的胸肌极力的想着和明海有过的美好回忆,可是怎么控制的想都是明海包满纱布的身体,下面的手已经把那里弄的很疼,低头看看只有那么一点的勃起,手来回的已经累的没有了力气,我不得不换手继续那样的运动,我摸着自己的眼皮幻想明海的亲吻,手抚过脸颊,滑到脖子后面体位置明海的爱抚,游走在胸前好似明海激情的拥抱,我的肺活量开始增加,脸上也泛起红晕,身体在淋浴下渗出汗水,两条腿不知不觉的用力,射了,我累的几乎瘫倒,只是射了那么一点点,还很粘稠发黄,没有什么快感可言就是累,真累,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得阳痿了……

明江的妈妈早就醒了,没舍得叫我们,自己出去走了好几圈也没有打听明白去医院的路怎么走,是啊,每个孩子都会让母亲牵肠挂肚,每个儿子却不一定惦念他的母亲,我呢,我是谁也不念及吗,也没有人念及我吗,我实在是不愿意接触这样的情感,也不愿意去想那样的情感,我已经没有了奢求,看见他们那样反而到感觉什么东西在一口一口的咬着我的肉体我的灵魂。

明海醒了,苍白的脸上已经可以看见一点血色,眼睛也已清亮起来,我克制着自己的激动,含蓄的站在他的脚边看着襁褓中的爱人,你醒了,这样轻轻的一声问候道出了我心里无尽的爱与伤,如果不是为了轻声的要紧牙关,泪会和问候一起喷涌的;明海只给了我一道目光,我看不明白的目光,里面好象有很多的意思,但是我可以感受我在那目光中的冷落,就是那么一瞬间的目光让我的心开始痉挛,酸楚的无法自制,也就是那瞬间的目光晃过我转移到他母亲的脸上,变成了骨肉亲情的交融,我知道自己脸上肌肉的僵硬和表情的尴尬,想去找点什么做做;这时候明江又仿佛回到了童年,忘记了他二哥是一个有病的躯体,高兴的去搂他二哥的脑袋,我看见了明海被碰到的痛苦,明江是高兴的鼻涕眼泪都宣泄到了他二哥的脸上,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虚弱的明海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是力气,声音也很响亮,如当头一棒打得明江和屋里的空气都静止了,我知道那是明海的怨恨,这个时候这个样子他更是恨的无法再恨,我得躲开,我必须出去把这个空间和时间留给他的家人,哈下腰我拿起脸盆和毛巾装着去卫生间打水……

我用水把眼睛洗了一遍又一遍,没流出眼泪的眼睛比哭过的还红,干脆把毛巾搭在脸上扬起头把翻浊肺气压回去,慢慢的慢慢的呼吸有些均匀,走到窗边掏出烟来独自看着外面的世界,如果明海不听我的解释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怎么办?我何去何从都无所谓了,看明海那刚才的眼神,我知道想解释的余地不大,刚才那不是骂明江,那是在骂我啊;我怎么办?我呆在这里的意义也不大了,我是不是该走了,怎么走出这个环境,在这个时候我怎么办啊……?

哥,明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悄悄的来到了我的身后,我没有回头,我怕我回头会委屈的抱住明江痛哭,只有使劲的抽烟,这时候只有烟可以解决目前的一切;明江没有再做声,而是从我的肩头飘过来一缕烟云,明江也在抽烟,他也委屈,但是他的委屈和我的委屈不一样,我们的烟随着风混合到一起,我们的委屈也走到了一起。

我想不起来是怎么走回病房的,当我回来的时候明海又睡了,尽管我知道那不是真的睡,那是他给我机会,让我赶快离开这里,他不愿看我,不愿多看我一眼;小子,大叔叫我,把这几天的票子都给我看看,一会你和我去交警队吧;嗯,我答应着,从背兜里拿出那些票据,大叔可能是花眼一张一张看的很仔细,又一张一张的都离得很远,边看边让明江一笔一笔的累计着……

我安静的靠着一边的墙壁,说实话我累的几乎站不住脚,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嗓子喘口气都疼,脑袋里的浆子跟着呼吸和心跳一起疼,简直要爆炸一样,我没办法坐下也没有人叫我坐下,小子,猛然又听见大叔召唤我,我好象刚睡醒一样有些恍惚,小子,给,这是大叔给你的打的欠条;我更加木然不知道接是不接,呆呆的愣在那里,这是什么意思啊……?

30

我迷茫的看着躺在病床上似睡非睡的明海,他们刚才说什么了吗,为什么明海没有昨天苏醒过来看我的眼神了呢,再看看明江我看不出一丝端倪,叔,你打欠条也没用,我不会要的;我坚持着自己的主见,那可不行,孩子谁挣钱都不容易……我记不得他唠叨了什么一通烦人的大道理;我也分不清那时的心态,为什么我有那么多钱不告诉他们,是我小气么,不是,如果小气我不会为明海花这么多钱,那么,明江视我比亲哥哥还亲,为什么我也一直保留没有告诉他呢,相反明江一直在说我可能把打工的钱都拿出来了,我是说是不说呢?

正在我沉思的时候,小子,咱们去交警队吧;

交警很热情,说的越是热情他们就越虚伪,都好几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说什么没有目击者现场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我们来的时候我看见了那个道口有监控,我马上就问他监控里是否能发现点什么呢,可是得到的回答是那个监控已经坏了好久了,唉,我看见大叔无言的泄气,交警还是热心的询问我们明海在哪个工厂打工,让我们先去和工厂谈谈,如果是下班回家的路上可以算工伤,或许可以得到一些补偿,一会他们去医院再询问一下明海,看看还有什么线索。

我给明江打了一个电话,让他问了他二哥的工作地点,半天明江才回电话告诉我,我估计是明海又有什么不愿意才拖延的,我打车和他爸直接过去了,他爸听见司机要三十多块钱心疼的一个劲的叹气,虽然心疼还是和我抢着交钱,可是我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竟然撕吧不过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汉,最后还是司机说了,他宁愿收年轻人的钱也不会收老人的钱,才作罢了。

工厂的门口站着一个保安,和我们打工的厂子一样,进出需要登记的,保安的旁边停着一辆轿车,有两个人在和保安说着什么,我们只好在一旁等,可能是由于刚才失落的心情,也是我对去交涉这样的事情没有什么主见,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有注意那两个说话的人,掏出烟递给大叔,大叔却不抽这烟,还是他自己卷的老黄烟,我说大叔抽一支吧,一会进去人家厂子里肯定不让抽烟了,不好打扰人家就这样我们抽着烟在等他们说完。

恍惚的一抬头看见刚才唠嗑的有一个人向我走来,觉得有些面熟,懵的又想不起来,看着他对我笑更是发懵,你是祥子,很久没有人和我叫祥子了,叫的那么亲切熟悉,叫的我仿佛回到了童年,这是谁啊,他怎么知道我的小名,怎么不记得我了,这个人说着还上来给了我一拳,打的可是不轻,我是四班的甄诚啊……!他说的有些激动热情里夹杂着不满,当他把抡起的拳头变成拥抱的时候我才想起他来,我的战友,甄诚,名字和他的人一样真诚,我们热情的拥抱着,这种拥抱不是和明江那样兄弟的情节,也不是和明海那样有过缠绵的体味,说不出和战友是什么样的感情;我哪敢认你啊,你看你西服革履的这么酷;呵呵,这么老实的人也会开玩笑了,说着他又给了我一拳,这次轻多了;祥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这位是?哦,这是我叔叔,他家我兄弟在这里打工遇到车祸了,我们想到厂子里来打听打听……原来甄诚转业后就出来打工,在这里当保安,不到一年的功夫就当上了开发区管委会保安大队的头头,真了不起,虽然我们不是一个城市的老乡,但是战友的情义是无法比拟的,他听着我们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然后就直接给交警队的一个什么人打了电话,又告诉我们在这等一会,他安排他那个同事在这陪着我们就开车自己进去了,从他同事的唠嗑里我了解了甄诚更多的情况,真的佩服他,一个和我一样离家在外漂泊的同龄人能闯到这个地步那是相当的不容易啊。

过了很久一辆警车开到了厂子的门口,甄诚的同事马上迎了过去,和车上下来的两个人在那边说着什么,又朝我们走了过来,我认出了其中一个就是早上接待我们的那个交警,现在他们更热情了,还说如果早知道是甄大队的战友他们会怎么怎么的……现在的警察你说还有良知吗?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甄诚的安排下一路绿灯,厂子里也派人了还给拿了一部分钱,事情也打听的差不多了;明江是刚到这个厂子上两天班,和他的工友们还不是很熟悉,由于宿舍没有地方他在厂区外租住了一个小房子,当时工厂的活特别紧张晚上都要加班,在下夜班的时候,明海自己走路被一个拉客的小三轮给撞的,厂子都知道自己的工人被撞了这件事,但是谁也联系不上明海,更找不到他的家人所以也就没有人热心了。真诚又和交警一起拉着我们回到了医院,陪同交警给明海做了笔录,都忙乎完了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我说要请他们和交警去吃点饭,可是到这里了就由不得我做主了,甄诚和他做的工作一样霸道,明海他爸妈说什么也不去,他大哥更是躲的老远,没办法我只好叫着明江,明江也是愿意去的。

我说祥子,你还记得李军吧?记得怎么不记得呢,我们是一个班的床挨着床,有一天他尿床了还是我给遮掩过去的呢,哈哈……我们在车里畅谈着那段光辉的军旅岁月,李军和我都在管委会,什么我吃惊的简直不可想象,一个当兵还经常尿床的,平时大鼻涕咧歇的人会在开发区管委会,甄诚看出了我的心思,马上掏出电话打给了李军,没等电话接通就递给了我,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什么指示大哥?我呵呵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李军在那头一个劲的问怎么了大哥?什么事这么笑?我只好压着笑告诉他,我不是你大哥,你猜我是谁啊?对,甄诚也大声的说让他猜猜你是谁,对方稍微沉默了一下,马上缓下语气歉意的说对不起真的听不出来,我知道他是猜不出来的,谁也想不到一个在战友眼里懦弱的我会来到天津,只好提示他一下,你忘了你用我的大盖帽盖你尿床的事了,哈哈哈,车里的人都大笑起来,祥子,祥子,电话里没有什么害臊是兴奋是激情,你在哪里?快,快,还没等我听清楚他说什么,甄诚就把电话抢了过去,我说你他妈的赶紧开车到曹氏大厦……

这一顿酒喝的天旋地转,把那俩交警喝的五迷三道,除了把明海的事情交代完了,我们就是叙旧,就是不停的回忆,几乎回忆起我们每一个当兵的日子,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这个曹氏大厦是吃喝洗住一条龙的服务,如果不是心里还有一点清醒,就是心里那怎么喝也念念不忘的明海,这一夜他们俩是不会放过我的,回到医院已经是半夜一点了,他们俩还要陪我,好不容易才把他们哄走,条件是接受他们每个人给明海扔下的一千块钱,明天早上他们到单位点卯就来。

我知道明海醒着,我这样的情绪他更得是不满和生气,但我还是到床前看了看他,看他生气的装睡,摸摸他的额头我感觉他在皱眉,如果没有他父母在跟前他会摔掉我抚着他爱意无限的手臂,唉,心里独自的哀叹了一声,转眼对着他爸说,大叔你和婶还有大哥回旅店休息休息吧,今晚我和明江在这,大叔说什么也不,你们俩喝多了,你们回去今晚我自己在这儿就行,是啊,我是喝多了,可那不光是因为战友的意外相逢,很大一部分都是为了处理明海的事情,我感觉到他们对明江喝多了的不满,我怎么解释,呵呵,人生啊就是一个无奈接着一个无奈,按照他们的画外音就是我喝多了可以,我不是他们家的人,明江你怎么也跟着喝多了,你不知道你二哥住院呢吗,你怎么还有心思喝酒,这是什么逻辑,我替明江委屈,也想替他抱不平,我做到了他爸的身边,大叔,今天他们把交警队安排完了,他们答应一定尽快的把事情处理好;他爸听到这个是最高兴的,那样不光可以找到罪魁祸首,关键是赔偿可以卸下一直压在他心头的钱的问题,我还不忘刻意的表扬了一下明江,如果没有明江陪着我真不知道还要被他们灌什么样,人家说了,事办的好坏就看我们喝酒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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