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甜，莲师兄尝尝。”楚若曦拿起一枚果实在衣服上擦了擦，递给墨莲。

墨莲犹豫了一下，接过楚若曦递过来的果实。乐果也算是一种中药，味味苦能解毒，长期服用具有轻身健体的作用。不过乐果一般只能长杏仁大小，和杏这么大的他也是第一次见。

咬了一口，汁水流入口中非常甜，那里还有苦味。“小胖子不要以为拿几个果子就能让我不惩罚你。”

“莲师兄，我知道错了。”楚若曦耷拉着脑袋，看着自己脏乎乎的小布鞋，心里那个恨啊，不就少吃顿饭吗？至于要惩罚自己吗？

“只是嘴上说知道下次肯定还记不住，现在把你涅盘诀上的心法抄写50遍，不写完晚饭就不要吃了，记住给我写工整些，如果还是跟杂草一样，你就在抄50遍好了。”

墨莲强悍的态度让楚若曦连吱声都不敢吱声，只能在心里问候墨莲十八辈祖宗。墨莲起身把书桌让给楚若曦，走的时候不忘带走那些香甜的乐果。“想去把衣服换了，别脏了我的书桌。”说完墨莲长袖一甩自己回后院了。

楚若曦苦着一张脸，看看自己脏脏的中衣，小嘴一撇甩了一个白眼给墨莲的背影，NND竟然还嫌弃我脏，嫌我脏别吃我果子啊，竟然全给带走了，给我留几个也好啊，万一没晚饭吃我还可以吃个果子垫一下肚子。不过楚若曦也就过过嘴隐那里敢找墨莲叫板。

外三环洗澡的地方已经不在是大澡堂了，前段时间楚若曦刚去外四环住的时候最害怕的就是洗澡，他那奇怪的身子那里敢去公共澡堂，有的时候连续几日不洗实在受不了就自己烧水在秦渊的房间内偷偷洗澡。那提心吊胆的感觉可不好受，每次洗澡都是匆匆冲洗一下，生怕有人看到他。

墨莲他们这些正式弟子都有自己的浴室，引温泉之水入浴池常年都是有热水洗澡。不过这个浴池的位置挺讨厌的就在墨莲寝室的后方，有两个门。前门直接和寝室相通，后门是开在后院里，方便打扫清洗用。

刚被墨莲训斥一番楚若曦肯定是不敢从前门进，拿了两件衣服偷偷瞄了一眼墨莲紧闭的寝室门，楚若曦挺直腰板往后门走去。现在墨莲肯定是在练功，他可以舒舒服服泡个澡，不用怕墨莲发现他这奇怪的身子。

浴室不大，整个浴室都是用汉白玉差不多的白色石头砌成，温泉水上雾气缭绕，看着楚若曦都想打瞌睡。三两下扒光衣服小胖身子滑入浴池。“好舒服啊。”舒服的哼唧了几声，小胖身子慢慢漂浮在温泉水上。站在岸上看不清楚浴池有多深，等他下来的时候才知道这水最少有一米深，反正他的小短腿够不着地。“还好小爷会游泳，要不就交代这里了。”小胳膊小腿舒展开在温泉水上沉沉浮浮。某处被温泉水轻轻的撩拨楚若曦感觉浑身不舒服。那个地方以前他在别人身上见过，跟他现在身上长这个一点都不一样。这花小巧的可怜比起他发育正常的小若曦可以说有些畸形。好吧曾经楚若曦自己好奇偷偷摸，偷偷看过。不是他心里变态，他只是好奇而已。嗯，好奇。

也不只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楚若曦总感觉那个地方碰不得，以前他曾经自己用手碰触过一次，那感觉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浑身不舒服。现在让温泉水碰触几下也是不怎么舒服。小胖腿紧紧夹着不让温泉水碰触那个讨厌的地方，小胖脸气鼓鼓的不停的念叨，什么做女人真麻烦啊，以后这会不会也来那个啥啊。一边念叨一边自己搓洗身上的灰。搓了几下楚若曦不说话了，小脸还涨的通红。那一个一个仙丹是怎么会事，他没有那么脏吧。做贼似的看了看墨莲寝室的方向，楚若曦赶紧上岸，太丢人了，他不会把墨莲的浴池弄脏吧。突然楚若曦非常讨厌白色的石板，他的仙丹掉上面太显眼了。

好不容易来一趟总的洗干净吧，小胖身子移动到浴池的出水口，乐滋滋的搓起仙丹来，掉下的仙丹马上顺着温泉水冲了出去，洁白的石板上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等浑身舒爽的楚若曦来的文堂开始抄写涅盘诀的时候太阳都快要落山了。抄了几个字某吃货就饥肠辘辘饿的前腰贴后背。一顿不吃就活不下去的人才不管什么惩罚来，毛笔一丢溜出墨园去找秦渊混吃的去。

墨莲打坐修炼了一个下午的灭心诀慢慢收了功法。看来着筑基九层想要冲过去，真的需要靠仙缘了。现在他体内的真气极为丰盈，可就是无法进阶。一个人独自修炼就这点不好，遇见什么问题也没个人请教，只能自己瞎猜。如果自己能有一个修仙的师傅就好了，也许在师傅的指导下很快他就能进阶。

隐藏好真气的气息，墨莲径直来文堂看看他那个小侍童，如他所料小家伙根本没在这里安分的练字。他的书桌上躺着几个螃蟹字，看来他的小侍童极为不听话，一个下午就写了这么几个字。不好好教训一下以后还不翻天了。

楚若曦很晚才提这灯笼回来，混了饭当然要给人家干活，等他写完三页秦渊的游记已经是深夜了。心想这个点墨莲应该睡了吧。嘿嘿今天算是蒙混过关了，别的事等明天在说。

“你还知道回来。”

“啊”

楚若曦怎么也想不到墨莲会在他房间等他，手里的灯笼差点吓的掉地上。只见墨莲大手一挥屋内的蜡烛被点燃了。

“过来。”

“呃”

墨莲一把捞起楚若曦把他放腿上，小裤裤被扒了下来，一只冰凉的巴掌拍在他白生生的小PP上。楚若曦只感觉气血上涌小脸红的能滴血。他一个成年男人被打屁股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不过墨莲只打了一下第二巴掌并没落在他的小PP上。刚想叫嚣的楚若曦马上意识到什么，哇的声哭了起来。哭的那个惊天动地撕心裂肺来，不过也把震惊中的墨莲拽回了神。

“师傅知道你这样的身体吗？”

“不，不知道。”楚若曦哭了半天一抽一抽的回答墨莲的话。

“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嗯”墨莲有些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那朵奇异的花蕾，这是他第一次见雌雄同体的人。以前他只是在书上见过。雌雄同体的人也叫阴阳体，虽然不是练武的奇才，但却是上好的鼎炉，特别是那些喜欢修炼邪功的人，只要那伤身的真气在阴阳体内转一圈在回到身体的时候功法已经变成有益身体的真气。如果让人知道小胖子的身体是如此好的鼎炉估计他这一生就毁了。

“王八蛋，你的手往哪里摸。”楚若曦从墨莲的膝盖上跳下来，漂亮的桃花眼还含着泪，怎么看都是一副委屈的小摸样。

“嗯，敢骂我了，看来是我太骄纵你了。你既然是我的侍童，当然这身体也是我了，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王八蛋，变态狂，连个四岁的孩子都下手。”

“呵呵，要不要我做点更变态的事情。”

“莲师兄，我错了。”楚若曦是发现了，他在墨莲手上就讨不到好，现在自己的小把柄又在他手上，不会真给他做一辈子牛马吧。

“小胖子我发现你越来越有趣了，今天的事可没那么容易让你混过去，明天一早起来抄写涅盘诀，顺便我教你几招涅盘诀上的功法。”

“莲师兄你最好了。”

墨莲摇摇头心想这小胖子变脸能力太强了点吧，刚才还骂自己这一转脸就变成自己最好。可真够油嘴滑舌的。

10.凤族

第二日天微微亮墨莲走进楚若曦的房间准备把他从被窝里挖出来。他现在是真知道楚若曦的性子了，四个字好吃懒做，真不明白自己看上他那点了竟然找他来当自己的侍童，他怎么感觉倒是自己照顾他多一点。

“喂，小胖子起来了。”太阳还没升起来，有些昏暗的床铺上鼓着一个小山包，某人带着怒气的声音并没有让小山包有一丝反应。

墨莲皱了一下眉，长臂一挥楚若曦那薄薄的棉被已经掉地上。不过即使如此床上浑身赤裸的小家伙也只是因为没有温暖的被子哼唧了一声转而蜷缩成一团继续调戏周公的女儿，那是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小胖子在不起来没早饭吃了。”

“呃，吃早饭。”墨莲汗颜，他的这个侍童果然是个吃货。

“啊……”一声杀猪般的叫声响彻屋顶。楚若曦瞪着不怎么清醒的小眼睛到处找被子，他竟然赤身裸体的在和墨莲说话，直接来个雷劈死他算了。这人丢大发了。

“遮挡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给你一盏茶的时间收拾好，我在文堂等你。”说着墨莲转身就走出楚若曦的寝室。

无地自容的楚若曦只顾着找他被子却没看见墨莲那不自然的表情和有些绯红的耳朵。刚才楚若曦光着屁股折腾，某处和常人不一样的地方让墨莲不小心瞄到。还是处男的墨莲终于也有尴尬的时候。丢下早已经浑身不自在的楚若曦赶紧出去，他可不想让楚若曦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

匆匆洗漱了一下楚若曦披头散发的就往文堂走。他真怕自己去晚了墨莲又找什么名目惩罚他。

在文堂看书的墨莲远远就看到楚若曦长发飘飘的跑来，墨莲气的直翻白眼，他这侍童到底想要干嘛，头发都不梳就来上课，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楚若曦你那头发是怎么回事。”

楚若曦刚站稳还没来的急喘口气就听到墨莲不善的语气，他头发又碍着他什么事了。“那个莲师兄，我不会梳头。”乖宝楚若曦站在离墨莲一米远的地方，生怕墨莲揍他，现在他的脸色可是难看的很。

不过也不能怪他啊，以前有赫连幽有秦羽帮他梳那个讨厌的丸子头，昨天洗澡解开了他就用一根绳随便绑了一下。谁知道早晨墨莲突然来找人害的他头绳都没找到，只能披着这头发过来了。对于这头到腰的长发楚若曦是恨之入骨啊，他一个大男人留什么长发啊，不过神医谷的男人都留长发他也不敢自己贸然剪了。

墨莲无语了，他不知道自己这个火气应该往哪里发，刚来的小学徒都和楚若曦年龄差不多，人家会他为什么不会。他是彻底崩了，不过他一成年人不可能为了这点事惩罚楚若曦，只能认命的让他回去拿梳子，自己亲自给侍童梳发髻，估计在神医谷也是头一份了。

文堂边的荷花池波光粼粼偶有锦鲤悄悄游过，清澈的水塘里倒影出墨莲给楚若曦梳头的影像。一个皱着眉细细的给孩童梳头，一个撇着嘴好像谁欠了他十万八万似的。

楚若曦看着水里圆润的孩童顶着两个丸子头，上面还有两条红色的丝带飘啊飘啊，他真想一头跳池塘里去在重生一次，那圆圆带着水气的眼睛，那粉粉微微上翘的小嘴，怎么看这都是个女孩啊。苍天啊以后千万长的男人点，万一太女气他可怎么出去勾搭美女啊。

他在这里暗自伤神一旁的墨莲倒是舒服了不少，本来他也没想要给楚若曦带红色的丝带，但是看着这个包子脸肥嘟嘟的很可爱就极为恶劣的给他挑了一条红丝带，看起来还真像是善财童子，漂亮的很。特别让墨莲解气的是这个小家伙貌似不怎么喜欢红色，自从给他戴上红丝带一直撅着个嘴。

“不错，以后早晨我帮你梳头，你可要早起哦，你那白屁股我可没兴趣天天看。”

“谁稀罕你来掀我被子啊。”不过这话楚若曦也就心里嘀咕一下，他那敢和墨莲叫板，人家是老大。

早晨的小插曲终于过去，墨莲坐在文堂打坐修炼神医谷的玄心诀顺便看着楚若曦写字。

神医谷的功法基本都是比较平和的，毕竟他们是以救人为主。不过虽然功法平和但真正打斗起来神医谷的功法绝对不比任何一门派逊色。本来医毒是一家，厉害的武功在加上无以比拟的毒，神医谷就算大不如以前了在江湖上还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一般江湖中人都不敢得罪神医谷的人。毕竟谁没个病，谁能保证自己一生不求医，得罪神医谷的人那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楚若曦见墨莲静心打坐，他也不敢在闹腾，拿出涅盘诀仔细的抄写起来。要工工整整的写50遍，就算让他写一天都写不完，墨莲绝对是故意整他。

热哄哄的太阳渐渐升了起来，某人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一直打坐的墨莲开口说道“小胖子去拿早饭，可别去中午才回来。”

“知道了莲师兄，我很快就回来。”把毛笔一丢，楚若曦屁颠屁颠的去拿早饭，终于解脱了，在靠下去他就要饿死了。

神医谷弟子的饭菜可比学徒们好太多，只早餐就有5，6种，他也不知道墨莲喜欢吃什么，就都拿了一些，收拾了满满一食盒才往回走。其中有一些很不错的小点心，就算早晨吃不完，他还可以留着下午吃。

刚迈入墨园的大门，只见三个男人坐在文堂和墨莲说话。楚若曦暗暗打量三个男人，其中一个年龄偏大看起来30多岁的样子留着络腮胡子，面向看起倒是挺和蔼的，身材高大一身黑色劲装显现出衣服内劲爆的肌肉。他身旁是一位看起来20来岁的年轻男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极为俊美，也是一身黑色劲装，比大胡子男人稍微瘦一点。在旁边一些是一个看起来和墨莲差不多年纪的男人，还和他一样穿了黑色的锦袍，不过他的锦袍上带着兜帽，挡住了他的脸庞。

楚若曦见他们基本都是同色系差不多款式的衣服估计他们就是入住墨园的另外三个人。“还都穿黑色的衣服，弄的跟黑社会似的。”楚若曦心里嘀咕着往文堂的方向走。

不知旁边的大胡子男人说了什么中间的俊美男人蹭的一下站起来，气呼呼的大叫“不就是杀了凤族一个人吗？至于都把我当魔王看待，当时如果不是他调戏我，我才懒的动手呢。”旁边带兜帽的男人伸出白皙的手指忙站起身捂住他的嘴，让他坐下来。小声的在他耳旁嘀咕了几句俊美的男人才消停下来。

“莲你的小侍童回来了，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带兜帽的男人声音极为温和带着些许笑意。

“小胖子傻站着干嘛，过来见过你几位师兄。”墨莲一一介绍了眼前的三个人。如楚若曦所料他们都是墨字辈的人。

大胡子的墨岩，长相俊美的叫墨昊，带着兜帽里面甚至还带着半张面具的是墨竹。楚若曦对墨竹的印象比较好，虽然看不清楚容貌但那漂亮的丹凤眼，温柔的声音都预示着这个男人很好相处。不像墨岩的老谋深算，墨昊的易怒，墨莲的喜怒无常，墨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块温润的玉，他和在一起极为舒服。

还好楚若曦拿的早餐够多，要不还真不够这么多人分的。楚若曦看那些精致的小点心都进了他的这些师兄嘴里，心里那个恨啊，他的点心就这么没了可怜他的小肚子还只吃了个半饱。

墨竹几人继续和墨莲说着话，楚若曦独自写他的涅盘诀。

好像墨竹他们刚从外面回来，外界因为凤族的出现早已经炸了锅。凤族已经隐居上百年了，据说用凤族人的鲜血能炼制聚灵丹，凡人吃了延年益寿，修真者吃了能直接从练气到筑基，经常服用可以让修炼的时间大大缩短。可以说凤族就是为修真者存在的。

天启大陆的修真者并不多，但入修真界的功法还是有不少流落在人界，如果凡人得到聚灵丹就算手上有低价的黄级秘籍就可以踏入修真界。说不定经过修炼也有飞天成仙的一天。

成仙是无数人的梦想，这凤族就成了天启大陆最神秘的种族，任何一个人都想要拥有一名凤族人，他们不只能炼制出聚灵丹而且不管男女都长相俊美。美人和强大的武功都无数强者都想拥有的东西，这也导致凤族的人成了珍宝人人都想抓他们，囚禁他们。

这次墨昊失手打死一名凤族的人，从他嘴中得知凤族内千年一遇的神子诞生在人界，他们族人倾巢而出就是为了找到凤族的这位神子。神子的出现让早已经混乱的天启大陆更加混乱不堪。各国突然协议停战，一起寻找凤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