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情飞扬——耶暮然
耶暮然  发于:2014年0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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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进来??!!”他熟悉的声音在后面悠悠的传来。

我愕然的停顿了一下,仅仅一下,就继续迈动我的双腿,朝前走去。

“耶暮然??你给我站住???”秦飞扬大声的喊着,并朝我跑了过来。

我站住了,他的声音。他的意愿,他的希望曾经是我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夙愿。

虽然,现在可能已经什么都不重要了。但我的浅意识还是站住了。

他已经到了我的身后,并把我紧紧的从后面抱住,嘴里的对不起似乎还没有他已经滴落在我脖颈间的泪水来的快。

“对不起!对不起!——”他一直重复着,泪水也不断的滴打着我的皮肤。

时间在无忧的走过,往事的回忆,在我的眼前迷离闪过。

我断然的分开他抱住我手,想继续望前走,我不知道前面我要去哪里,甚至根本就没有地方可去的,但我知道更不愿意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哪怕在停留在有他的空气中。

他又从后面抓住我的衣服,我火了,猛的转过身,右手一下子抓住他的衣领,大声的说:”你给我滚,我在也不愿意看到你!”说到最后的时候,我的话语似乎很无力,他的样子,让我很无力。

他的飘逸头发似乎长了乱了,他帅气的脸庞似乎瘦了暗淡了,他的俊挺的鼻子在哭泣的时候不住的翕动着——

他放开了抓住我的手,刚才那么有力的紧紧抱住我肩膀的手,刚才那么冲动的紧紧抓住我衣服的手,现在任由我粗暴的抓住他的衣领,而软软的垂放在他的身体的两侧。

他的眼睛虚弱的让人怜悯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我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睛被泪水淹没,”对不起!对不起!——他依旧重复着。

我缓缓的松开抓住他衣领的右手,左手确迅速的抬了起来,在他的脸上狠狠的给他一个耳光。

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内心这10多天的阴霾。

我转过身往回走去,不在多看他一眼,不是不想,是不敢。

他愣在那里。一直狠狠的盯着我的脚步。

当我走到店门口的时候,我的顿了一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就把脚步的方向锁定了店,我的家。

“草你妈的!你敢打老子??你真是不想混了是不是?”秦兴奋的声音大声的随着他跟过来的脚步声一起响了起来。

店里被秦飞扬打理的很好,似乎又回到以前,而我的心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卸下了一个关于女人的包袱,而又一种更加沉重的感觉萦绕心头——

“想什么呢?——想我了吗?”电话的那头传来他的声音。

“恩,没有!只不想快点过完年,回到店里!”我说着——

2000的春节,我和秦飞扬都回了各自的家与自己的父母一起开心的过年。

现在回想起来,2000年应该是秦飞扬在家和父母过的最后的一个年,不,不是,那是他应该最后一次回家。

时间过的真快,已经7个年头了,飞扬你一定很想你的父母,我是知道的,对于你,我想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每每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仿佛被撕裂一样的痛,秦飞扬为了我也在忍受着我一直不曾在意的痛苦。

对不起,秦飞扬!原谅我们这份爱吧!(暮然手记)

今天是大年三十,和秦飞扬通完电话以后,时间已经到了下午3点了,想到应该快和家人一起吃饭了,便从村子边上的杨树林林中急忙的往家中走。

在家乡过年和现在我在的城市不同,村子里的每条路上都弥漫着过年的味道。

家家户户都在门框上贴上红红的对联,大门的正中央有的贴上两个大大的倒着福字,象征着福到了!有的贴着两个门神,守护家园。

村子里的小孩子们,三个一伙,五个一群的蹦跳着在一起,手里拿着点燃的香,蹑手蹑脚的点燃一个爆竹,然后捂着耳朵跑开——

我贪婪的一边走,一边享受着过年的感觉。快走到家门的时候,我的眼光突然锁定在一个野草横生的仓房上,它的两边都是红砖青瓦气派门面,而它似乎显的有些沧桑和孤独。

我停下了脚步,那个房顶上长着野草的仓房不正是自己父母家的仓房吗?

怎么这么快啊,我还记得当初家里盖好仓房的时候,村子里乡亲都羡慕的不得了。

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一阵浓浓的愧疚的情绪从心底升起,父母为了我们几个孩子操劳了一辈子,也许他们才更想过一个年!过一个真正合家团圆的年。

已经泛白的黄泥墙,似乎在悄悄的诉说着年轮的过往,两扇木制的大门,也没有记忆中的气派,留下的仿佛只有变形以后的呻吟。

红红的对联和两个大大的福字在破损的门上不知道被家里的哪个人已经粘贴好了。看着这些,我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走进院子里,父亲有些佝偻的身影在院子里忙活着,他正在立灯笼杆挂灯笼。

我悄悄的站在他不远的地方,父亲没有觉察出我的到来。

一个人在那里认真的把灯笼杆固定牢固,又把一条已经穿在灯笼杆上圆形金属环中的绳子,小心的系在纸糊的灯笼上——

不久,一个红红的大灯笼就高高的挂在了房顶上,五颜六色的灯笼穗子在风中摆动。

父亲站在院子中,看着灯笼,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终于忍不住走了过去,轻喊了一声爸爸,不由自主的从衣服兜里掏出烟来,递给他一只。

父亲明显的感觉很意外,但随后又爽快的接了过去,点上一后,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满眼的慈爱。

“你们都大了,真快啊!都长大了!”他说着,我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就在院子里静静的陪着他一同把一只烟抽完——

房门突的打开了,我和父亲一起转过头往了过去,是母亲把门打开了,白呼呼热腾腾的气流急速的向上窜着。饭菜的香味传来。

父亲把手中的烟头丢在地上,用叫小心的碾灭,拍着我的肩膀,说走,吃饭了!

满满的一大家子人团做在一起,满满的一大桌子菜,父母和两个哥哥两个嫂子还有大哥家的小孩,听着他们谈论着一年的庄稼收成,来年的打算,突然才发现原来我和他们似乎了有了什么疏远的味道。

大哥喝了点酒话就多:”等明年老弟也结婚了,咱们家的桌子就要换了,对了,你不是说你处了一个女朋友吗?怎么样了现在?”

我低着头,使劲的啃着一块排骨,哼哼恩恩的应付着,我不想欺骗他们,但我也不敢把内心世界的最真实的想法告诉他们!

“来,多吃点,排骨我炖的,是不是不烂啊?”大嫂给我夹了一块放在面前的碗里,微笑着说。

“挺好的,我吃着没有什么啊?可能是小然的那块特殊吧!”妈妈在一旁圆场的说,妈妈对两个儿媳妇的好,是没有说的。

我抬起看了母亲一眼,脸上有发烧一样的热。

那一年的春节就这样过去了,但可能留下的思索远远不止这些,包括我知道的,还有不知道,甚至还有秦飞扬来到我家以后的事情,但都和这次的年饭有关系。

过完年以后,我就急着回店里,父母也没有做太多的挽留,虽然我知道他们也想给我过完生日,让我再回去,但我没有,是逃避,是思念,还是愧疚?可能这些都有吧!

和秦飞扬约好的,我去哈尔滨接他,他从家做火车到哈尔滨,然后我们一起回店里。

在车站里等他的感觉,是快乐的,因为和他在一起是我最开心,完全可以忘记一切的快乐。所以哪怕是等着他对于我来说也是快乐的。

那一年,我们一起去了哈尔滨的冰雪大世界,真的很美丽。

色彩斑斓的冰雪世界,童话一样。

如果真的有那样的固定的永恒的世界,我情愿把自己爱和情冰封。

在那青春躁动与充满**的年龄中,属于我难以回避,甚至难以忘记的东西很多,但我很庆幸,我也同样在脑海中永远的铭刻着一个人的名字——秦飞扬。

对于我来说,对于<男情飞扬>这个故事来说,这章可以不写,可以一笔带过,思绪在时间的长河中搜寻,手中的笔在此时确是沉重的非比寻常。

轻轻抖落记忆上的灰尘,似乎更应该擦去迷朦眼角的泪水。

和秦飞扬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到现在竟没有一张两个人在一起的照片,是不是很可笑?

是啊,不是可笑!是可怜!我的确很可怜,我的爱难道就真的那么让这个世界不能接受吗?

我们曾经有一张非常好看的合影照片:

远处的大背景是一个碧波涟恋的水面,雨后的天空很清澈,一抹白云在更遥远的天际。镜头前,两个男孩一个穿着蓝白相间的运动服,右手里拿着撑开的一把的雨伞,一只左手在后面轻轻揽住身边的另一个个头比他稍矮一点的男孩子,身体微微的有点向前俯的感觉,他英俊的面孔上一缕刚刚被雨水打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高而精致的鼻子下,性感的嘴唇中肆无忌惮的裸露着洁白的牙齿,这些连接成一个俊美男孩的开朗幸福的笑容;他身边的男孩子穿着一套蓝红相间的运动服,右手也一样从身后揽住身边的高个子男孩,只是他的左手突兀的伸向镜头前比画着一个类似开枪射击的动作,有点忧郁神情的眼神,在他的眼睛中带着点愤恨的望着镜头,同样精致高耸的鼻子下红红的嘴唇的一角玩世不恭的向着微微偏向右边的头的方向翘着,他的身体站的很直,似乎在努力的挣扎着什么——

是的,这就是我和秦飞扬的唯一的一张合影照片,但在那个思想和心性没有完全成熟的年龄,已经成为遥远的回忆了,这是我直到现在都懊悔不已的事情。

那是2000年5月份一个周末的事情了。

我和秦飞扬还有国,童,书海等几个人,早就约好了一起在这个周末去一个大约有30多公里的一个水库去掉鱼,大家都已经筹划了好长的时间,都盼望着那天的到来。

一大早起床后,天空阴霾着云层,还不时的掉着零散的雨点。天气似乎不是很好。但是大家的情绪一样高涨着,我笑着看着他们在埋怨着老天不做美,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他们就是下雨也一样的去。他们听了非常的高兴,十足的小孩子摸样。

正说着,秦开开门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拿着我让他去买的一些吃的东西,然后就一起包了一个面包车出发了。

车子行驶了近一个钟头才到了水库,下了车,天空中的雨点有些稠密了。

司机告诉我们今天上午有点阵雨,下午会晴天的。其实下雨不下雨对于我们来说根本无所谓,我们来的目的根本不在乎能不能掉到鱼。

国他们完全不理会这些,号叫着冲向长着半人高的杂草的水库边上。

秦大声的告诉他们小心点,别掉进水里。

我在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旷的混杂着泥土和水气的空气,伸开了双臂膀在水库的大坝上,迎着携带着雨点吹来的风,自由的享受着——

群山蔓延在这个连绵不绝的水库周边,水面上三两个划着小木船起网下网的打鱼人。

我有点醉了,陶醉的不仅仅是这里的幽静清新,更多的是内心的舒缓,心灵的放松,我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尽情的享受着——

秦从后面用手偷偷的把我向他怀里的方向轻轻的拥了一下,满眼的痛爱。

我和秦一起拿着东西,走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坐了下来,整理好钓竿,挂好诱饵,轻轻的抛进水里,等待着。

秦对掉鱼很没有耐性,过了不久,就坐不住了。左看右看的。

我没有约束他,我也不想,难得一起出来,让他开心点,不是更好吗?

他终于呆不住了,从侧面看着我一动不动的盯着水面上的浮标,手想搂住我,又不想打扰我,无所事事的样子,我心里感觉很好笑,甜蜜的笑意。

国那面穿来一阵闹声,他们那面似乎从到了就没有停止过说话。

秦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跑向国的那里。

我笑了出来,继续看着水面上一动不动的浮标,耐心的等待着。

豆大的雨点,说来就来,我连忙打开放在身边的雨伞,国他们那面又一阵翻天覆地的吵闹声,争夺着雨伞——

急来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秦咻的一下钻进我撑开的雨伞下,蹲在我的身边。眼睛坏坏的看着我说:”你不想活了啊?多给我点伞,雨都淋到我的身上了啊?”

我回过头,瞪着眼睛,”你和谁说话呢?你不会坐下来啊?不愿意呆滚到一边去!别影响我掉鱼!”

“恩,是吗?那我滚了啊?”他说完就把嘴贴在了我的嘴上,不让我再发出声音。

我推搡着他,却不想一用力把他推出来伞的外面,把他推倒在草地上,他笑着尖叫起来:”你他妈的还来真的啊?”

看着他的样子,我在雨伞下大声的笑了起来:”哈哈,让你以后在和我没大没小的!”

他爬了起来,透过高度到他脖子的野草,不顾雨水淋湿衣服,四下迅速的看了一下,突然把运动裤子一下子褪到膝盖处,在雨中撒起尿来。

“等我一会儿收拾你!”他一边说,一边似有还无的打量着四周。

我把头扭了回来,放下鱼杆,拿着伞向岸边浓密的椴树林中走去。

“你给我跑?”秦大声的喊,我回头一看,他正提起裤子,别有用意的朝我说。

我收起伞,心里一阵强烈的跳动,便头也没有回的跑进了树林。

厚厚的落叶,也掩盖不住生命的旺盛,到处丛生的野草,不知名的野花有的已经开了。

跑了不知道多远,四周已经是一样的景色,树连着树,上不见天;草挨着草,下不见地。

我累了,我四肢伸开着躺在了铺满落叶,杂草掩映的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秦已经追了上来,他看见我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扑到我的身上,疯狂的吻着我。

他的手已经开始在脱自己被雨水淋湿的衣服,我的双手平伸着放在草地上,我象一只无力反抗的羔羊,任由饥饿的狼来吞噬。

唇,他的唇从我的唇到我的额头,再到我的脖子,过往之处,无不留下秦诱人的吻痕。

他已经把自己的上身脱的精光,厚重的喘息,起伏的胸膛,兴奋而迷离的眼神,一切都让我那么的着迷。

我的眼神中充满了**。

我的双手在也忍受不了安分,紧紧的抱住秦**的身躯,舌头在他的口腔中回应着秦的挚热,搅动着,喘息着。

我翻过身,把秦压在了身下,疯狂的吻着秦的胸膛,从上到下,疯狂的吻着。

秦的手把我的衣服从领口向我的身后扯去,我甩着胳膊配合着他把上衣脱掉。我也**着上身,身体上散发着青春年少发泄**的洪流!

当我的唇吻到秦的腰际的时候,秦竟大声的呻吟起来,我继续着嘴上的动作,秦的身体忍不住颤栗着——

我的手把秦的运动服的裤子慢慢的朝下褪着,潮湿的吻随着秦不断向下裸露的皮肤而向下——

秦把我扶正,猛的坐了起来,迅速的把裤子褪到脚下,面对面的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胸膛贴着胸膛,唇贴着唇,吻连着吻——

我的双手扭动着脱掉自己的裤子,弹跳而出的摩擦着秦的雄伟男体,滚热的不仅仅是两个年少被**躁动的心灵,还有两个真实的躯体纠粘在一起,发泄着。

秦野兽一样的把我按倒在身下,怒挺的下体在寻找着可以肆虐驰骋的洞穴。

我的双腿被他有力臂膀扛在肩上,他疯狂的把头埋在我的两腿间,张开刚才和我纠缠的性感的嘴唇,含住我跳动的滴缠着晶莹液体的,一阵眩晕,我似乎昏厥了——

手抓住身边的落叶,紧紧的团握在手中,汹涌的血液,滚胀着它固有的流畅的通道,洁白的皮肤上,青色的血管异常的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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