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叫我小肉肉
叫我小肉肉  发于:2014年0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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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隔靴搔痒的舔弄又舒服又难受,还异常丢脸,想反抗,下身被人舔去了,做什么都是徒劳,他不敢叫,只能捂着嘴防止倾泻出来的呻吟。他再激动也知道他们是在自己家社区的车里,他怕被路过的人发现,更怕被熟人听见。

徐砚笙就没有这样的顾虑,几乎把内裤前头全部弄上自己的口水,他才心满意足地把杨絮的东西解放出来,肉棒鲜嫩而生气勃勃,脱离了内裤的束缚一下子弹到了他鼻子上。

他当然不会嫌弃,张嘴就把这小东西含了进去。

“唔唔……”杨絮忍不住了,被灼热的口腔包含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他几乎想大叫出声。徐砚笙对他的死穴了若指掌,含得不深的时候就用舌头挑逗龟头上的马眼,每钻一下都能让他惊得头皮发麻,含深了的时候快感就来得更可怕了,几乎被喉咙口卡住的紧致感逼的杨絮都无法忍耐了,耸动着在他嘴里进出,没有几十下,强烈的爆炸感从阴茎处喷发出来,也不知道射出了多少,只知道那东西一抖一抖地射得又爽又干脆,眼前一片金星乱冒。

“好快,很久没做了?”徐砚笙不以为意地吞下了杨絮的精液,只觉得又腥又苦,在他眼里却是这世界最美味的东西。

杨絮上半身靠在车门上,下半身就这么赤裸着在男人的视线中,看着他就这么吞下自己的精液,他燥得都不好意思说话了。当然除了这个不好意思,还有被发现自己过着和尚一般生活的这半年。

“我也是,没有碰过别人,只想要你。”平时不说甜言蜜语的人一说起情话那简直是能把人耳根都听红,杨絮别扭地别开头不想看他,他不知道自己应该顺从身体的反应还是应该把他推开,老死不相往来,一条腿就突然被扯开了去,底下一片温热,竟然是男人刚为他口交了还不够,现在还舔上了他的后穴。

“你,你别这样。”虽然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过这种亲密的行为,可现在毕竟不是那样的关系了,更何况被舔穴比被口交不知为何让他觉得羞耻的多。

他哪里知道,徐砚笙恨不得把他哪儿哪儿都吃进肚子里,恨不得就吃完了,消化了,溶入骨血再也没法分开。听杨絮推拒,他自然不会停止,反而舔得更重更深了。

“啊啊……唔……”小穴久未被造访,突然有软热的舌头入侵,含羞带怯地还不肯张开。徐砚笙对他的羞怯和矜持非常满意,内心激动的不行,隐隐觉得自己的宝贝并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还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03.车震(中)

这么想着,嘴下的动作越发温柔起来,湿润了小穴周边的褶皱让他们放松开,乘着穴口微微蠕动的时候,舌尖一下挺了进去,被括约肌紧紧地夹着,不肯松嘴。

杨絮此时已经哼地没了形状,大腿也颤得没了边际,他只觉得下面瘙痒的不行,被男人舔弄得又热有难受,被舌尖舔到的肠壁酥麻麻的,而舌头舔不到的深处则空虚寂寞得不行不行的,虚位以待一般渴求着被重重的捣弄。

徐砚笙故意不去碰他的前列腺,每次舔到,只轻轻地勾引一下,然后又略过去舔别的地方。骚穴被这样刺激,肠液开始淅淅沥沥地分泌出来,量不多,但加上男人的口水,不时吸弄的声音就显得淫靡不堪了。

“别,别舔了,进来,唔你进来操我。”杨絮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那么饥渴,至少这些日子都没有那么渴求过。欲望的大门一被打开就仿佛洪水倾闸,身体自发自觉地回忆起以前被操弄的甜蜜和快乐,就好像再得不到满足会烧死自己一样难受。他此刻是一点拒绝的念头都没有了。

“宝贝别急,你还不够湿,会受伤。”杨絮着急,他更急,大冬天的满头汗不说,底下的分身更是挺了不知道多久,就是不能一亲芳泽。

“你车里,后面,润滑剂。”杨絮说这话都快羞死了,那还是他之前跟徐砚笙感情如胶似漆的时候,想着什么时候车里来一发放的,没想到真的在车里用上了,还是现在这种尴尬的情况。

徐砚笙心领神会,往后车窗一摸就摸到一罐ky,二话不说挤出了不少涂抹在肉棒上,把杨絮翻了过去,对着穴口磨蹭了两下。

微弱的灯光下,白皙而饱满的屁股挺翘又可爱,刻着自己名字的纹身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却好像昭示着这人还是自己的,还把自己刻在心上。自己怎么就那么蠢放他离开自己那么久?徐砚笙心理激荡一片,柔柔地全是失而复得一般的满足,深吸了一口气,便直捣黄龙,将粗大的分身挺了进去。

“唔,太粗了,啊。”杨絮此时已经不管有没有人听到了,嗯嗯啊啊的叫唤着,就算经过充分的润滑,男人的东西还是太大了,以前有规律的性爱还好,现在隔了那么久不做,就跟第一次被他破身一样,涨疼涨疼的。

“宝贝忍忍,我先不动。”说是说不动,又有哪个男人能做得到把那东西埋在爱人的小穴里真乖乖的呆着不动了?他不断地侧头亲着杨絮微微出汗的鼻头,等觉得包裹自己的蜜穴不至于紧得他发疼后,才开始抽动起来。

朝思暮想的宝贝又一次雌伏于自己身下,软软地趴在座椅上,衬衫还没完全脱掉,白嫩的屁股却已经一丝不挂,张着热情的小洞吞吐着自己的硕大,有些吃力也有些勉强,却紧紧的含住,不知道是想让他呆着不要走还是欢迎他进到更深的地方。

徐砚笙几乎是趴在他身上挺动,进得又慢又深,顶弄挑磨,几乎是把小穴完全撞开了,才肆无忌惮地往放任自己的欲望随便干他。

身下的人随着他进入抽出的节奏啊啊地浪叫着,显示着他被自己干的多舒服,多满足。徐砚笙就这么抱着他的身子,只动下体了几十下,杨絮就真的快不行了。

“啊……又变大……”杨絮忍不住地哼出声,后穴被塞的满满当当,抽插时穴肉被拉扯的感觉无与伦比的清晰。杨絮不知道自己脑子迷迷糊糊的身体怎么就那么敏感,被男人插着,一旦适应,整个下体都发颤发麻,刚才因为疼痛而有些软掉的阴茎早在不知不觉间高翘了起来,被压在身体和座椅之间,随着男人的深入浅出而磨蹭到皮座上,有种把椅子皮座都弄湿的羞耻感。

“因为他也太想你了。”身后的男人咬着他红得出血似的的耳朵说道,又咬住了他的后脖子,只顾着吸允和舔唆,腰快速挺动,不停挑逗他都被磨出火,磨出水的小穴。

小小的车厢里充满着男人性交时候的浓郁荷尔蒙味和抽插时发出的碰撞声,以及水声。骚浪的肠壁在龟头的刺激下柔柔地打开,像是引着男人再插重一点,深一点。

这种体位,前列腺遭遇到袭击几乎是必然的,杨絮还嗯嗯叫着呢,突然变了声调大叫一声,原来是可恶的龟头觉得光骚扰肠壁已经不足以满足他的恶劣欲望了,找到心爱的敏感点就不要脸地挑了几下。

穴肉不由自主地迅速收紧,那么久无人造访的前列腺再次遭到抚慰那种冲击和快感是惊人的。杨絮爽得全身都酥了,任由身后的人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侵犯自己。

直肠和阴茎的相对运动和谐又激烈,彼此相互交缠讨好,没有避孕套也没有任何东西的阻隔,亲密无间地交流着被压抑在心里的思念。

“唔……别老顶那,我……我难受。”杨絮都快不行了,总觉得小腹火烧火燎又痒的难受,似乎只要被再折磨欺负一下就能被直接插射。可他不想那么丢脸地那么快被插射,离上次射精才几分钟?他那么不中用一定又会被这个混蛋嘲笑的。笑他就是没男人插不行,永远都是离不开他的贱货。

“怎么会难受,我看你明明是很喜欢。”深入体内的阴茎能完完整整的感觉到小穴的热情和迎合,如果真的难受,怎么会在自己顶入的时候这么乖巧火辣地含允住自己,在自己拔出的时候依依不舍地挽留自己,还菊门大开地勾引自己去挑逗敏感的骚心?

徐砚笙自动忽略他的讨饶,反而变本加厉地用坚硬的大龟头欺负碾压都有点被操肿的前列腺,左突又点,前钻后挑,杨絮被打开了快感的开关,所有的血液全冲到了下体,倏地浑身筋挛抽搐,后边紧收快夹,没出息地第二次到了高潮,身体下面只感觉一片湿漉,全射到了皮椅上去了。

04.车震(下)

徐砚笙也忍得辛苦,刚才操了他半天自己已经是在强忍精关,现在爱人的小穴收的那么紧,按摩的阴茎舒服的要爆炸,干脆也不忍了,全部打进他的肠道里,像是在倾诉自己把所有的感情也全部交付一般,咬着牙让阴茎在痉挛的穴里一突一跳的,倾囊相授。

刚高潮的小穴又遭遇到中出,杨絮只觉得里面烫湿的不行,可怜兮兮的大腿大张,抖着颤着并都并不拢,又微微抖出了些许精液。

喝过酒的人体力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射精又是很耗精力的事情。杨絮高潮了两次身体不想动了,脑袋也不会转了,迷糊之间,眼神还涣散着,就被男人抱起放到了腿上,搂在怀里边亲边说,“再来一次,搂紧我。”

几乎是下意识地听从了命令,两个胳膊自动自发地环抱住男人的脖子,突然屁股被猛抬了一下,徐砚笙的肉棒在湿润的,沾满自己精液的穴口上淫秽地磨蹭了几下,扶助龟头就往穴里耸了进去。

“唔啊……唔,你怎么又……”已经射过的肉棒非但没有疲软,反而比之前还要硬挺逼人,自己坐在上面的姿势又让让自己极为被动,几乎最深的地方都被顶到了,仿佛男人的阴茎不只进入了他的直肠,还进入到了他的心里,把他整个人磨得昏昏沉沉,只会跟着他上下操弄的节奏乱哼。

“我想了你那么久,一次怎么可能够。”男人看他迷迷糊糊的可爱,下身归下身耸动,上边对准了他可爱的唇就吻了上去,把他所有的呻吟都吞入了自己口中

他的身体太敏感也太饥渴了,原本应该已经得到满足的内部被撞几下又酥麻了起来,舌头被男人叼住玩弄,口水不自觉地都满了出来来不及吞咽。

上下两张嘴这回都找回了最熟悉的感觉,像回了家一样大收大放起来,淫荡地挤压作威作福的阴茎,下身简直发了水灾一样,润滑剂,男人的精液加上自己不时分泌的淫水,全被男人带出到了肛门口,流淌到了两人的结合处,每次坐下都能感觉到湿滑一片。

舌头被吸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小穴也被插得渐入佳境,食髓知味,杨絮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自己动着腰迎凑窜上来搅得他一池春水的东西,吞吐含允,慢挤轻压。

“宝贝,你太棒了。”徐砚笙只觉得所有的雄风都回来了,两人今天感受度出奇的好,甚至比他们的第一次还要激情和激荡。

沉重暧昧的喘息声充斥在小小的车厢里,可能从外面看来,还能发现这车一直在激烈的震动着,可身在欲海中的人又怎么会计较那些。

徐砚笙觉得再被他这么主动地吞吐下去就要交待了,像是恨极发泄一下他对自己的诱惑似的,重重咬了下他的舌尖,放开了被自己允得红通通的嘴唇,就相连的姿势把人正面给放倒了。

狭小的空间不利于大开大阖的动作,徐砚笙微微抽出了一些柱身,然后就这穴里的湿润一下点到了杨絮的敏感点,就这那里转磨一番,直把杨絮弄得啊啊大叫哭了出来。

看着这个小东西漂亮的脸上挂着被自己操出来的快乐的泪水,徐砚笙觉得自己的心里面满得不得了,有股压抑得快要爆发的灼热逸了出来,他用手帮杨絮逗了逗又被操得站了起来的肉棒,一边打桩机一般地挑逗他的敏感点,一边低低地说:“宝贝,叫老公。”

“唔恩……不要……”糊里糊涂的虽然又被他迷惑了去,但杨絮对这称呼却本能地抵触,隐隐约约的觉得,和男人再次做爱已经够没原则的了,要是还叫了老公,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乐。他不愿意叫,男人就顶得越发大力,每一下都几乎要把他操穿一般,手却紧紧地勒住可怜的正处在爆发边缘的阴茎不让它高潮。

“乖宝贝,叫了就让你射。”徐砚笙想听这小东西叫自己想的都要疯了,故意在它最脆弱的时候掐住他。

“你他妈的,混蛋,王八蛋……放开我,呜呜……求你了……放开我,让我射。”杨絮难受得不行,肠道里的快感生生的要把他逼上高潮,硬是被制住的阴茎又不能喷射,胡言乱语地骂了几句最后还是忍不住哭着求饶。

“叫老公,叫!”徐砚笙就是不为所动,残忍地龟头把前列腺区域折磨得火热一片,天知道他也快受不了了,想再一次射进炙热的小穴里面,像一切雄性动物一样宣告他的所有权。

“呜呜……王八蛋,老公……老公……啊啊……”男人在听到梦寐以求的称呼后,立刻放开了手中的束缚,快速的帮他套弄,不是用指腹摩擦敏感的马眼,底下却凶狠地顶着那个地方一阵狠操,在爱人销魂的穴里射出了第二次。

杨絮分不清自己是被手淫到高潮的还是被灼热的精液烫射的,只觉得下体酸涨的不像自己的,浪叫着足足抽搐了一分多钟,被男人紧紧拥在怀里,什么知觉也没有地昏了过去。

徐砚笙找了纸巾温柔地擦去彼此下体的污浊,亲了亲他的眼睛,回到驾驶位上,把车开向了一早就订好的酒店。想到今晚终于能抱着这个小东西睡个好觉了,紧张无措了大半年的身体整个都松垮下来似的,久违的,欣喜又满足。

05.什么?当炮友?

杨絮清醒的时候,觉得身体很清爽,被男人抱在怀里的感觉舒服的他想接着睡。仿佛瞬间回到了过去的日子,每天都会被他抱着睡,抱着醒。可是再清醒一点,他就怔住了,这是怎么回事,两人不是早就分手了么?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呢,眨了两下眼睛发现酸涩无比,这才想起自己昨晚自己喝醉了,他妈的不是被这混蛋拖上车给上了么?!

他见鬼似的挣脱开,刚要站起来穿衣服,就苦逼地发现自己的下体和腰又酸又难受,根本就是连动都难,别说站起来了。

他那么大动静,徐砚笙怎么可能还不醒,看到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得坏。他快速在杨絮身后垫了个枕头想让他舒服一些,却被他一手挥开,怒目圆睁:“你他妈当老子是孕妇还是伤残人士?昨晚我就当被狗咬了!要么你滚要么我滚,不对,你给我迅速滚,我不想看到你个王八蛋!”

他身体不舒服,心里有气,怎么来劲儿怎么骂。可打出去的拳头都像砸到了棉花上一样没有意义,徐砚笙不但没有滚,连个表情都没有,当他没说过似的,低柔地问:“腰酸不酸?我帮你揉一下吧。”

“揉你妈啊!”杨絮自己想走走不了,赶人又赶不走,苦逼得只能狠狠挠头,这究竟是要闹哪样?人也上了,觉也睡了,他徐砚笙不是想吃回头草找他重修旧好吧。

果然,男人把他挠头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一脸平静地说:“你喜欢的话,我带你去见我妈。”

杨絮都要崩溃了。他依稀仿佛记得徐砚笙昨晚说了自己已经离婚的事情,当时是给自己不小的震撼,可是一觉睡醒,好像对这个消息已经麻木了。

离婚?那又怎么样,他们之间的问题早就不是他是不是还是已婚人士这个问题上了,甚至和爱不爱都没有半毛钱关系。好吧,他承认他的身体对男人还有感觉,跟着他在一起,他不会主动交待自己的生活,工作,想法。想结婚就结婚,想生孩子就生孩子,今天可以离婚来找他杨絮复合,明天就能不声不响的再婚。

杨絮想,自己可能脑子进了驴打滚才会再像上一次分手一样重蹈覆辙,回到他的身边过着永远不知道他下一秒会有什么惊喜或者惊吓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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