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醉春意馆——何白
何白  发于:2014年0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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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空翠多年未曾享乐过的身体何曾受得了这般温存,更不用说敏感的胸口被他从小抚养的徒儿所亵玩,一股股春情欲火在身体里涌动,让年空翠脸红之余更是羞耻之极。

此时,他也顾不得往日的淡定从容,径自挣动着被束缚的手脚,口中大声骂着。

“……颜色!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嘶……”年空翠一贯知礼,平日说话更是风雅,哪会说什么下流的脏话,因此反反复复就这么几句话,不多久,乳头被一个犀利的物什划过,被割掉乳头的恐惧顿时又席卷了身体,年空翠僵硬了身子,一句话都骂不出来了。

颜色……咬了他的乳头……

眼前,咧着一口白牙的颜色正残忍的对他笑。

“师父,虽然您的嗓音动听,可是还是不要用在说这种无聊话上面了,颜儿更想听师父的呻吟——或许师父用那种淫词浪句求颜儿也不错……”

他对年空翠亮亮锋利的牙齿,暗地警告年空翠不要惹怒他,又再度俯下身子。

“嗯……唔唔……”不能动、不能骂,被颜色方才刚刚惩罚过的身体战栗着,一动不敢动,顺从的任由颜色又吸又舔。因为再没有其他方式可以分神,年空翠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颗被舔的乳头上,原本敏感的乳头骚到了极致,只是被轻轻一舔便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爽快。

不多时,年空翠已经微眯着双眼沉浸到了情欲之中,嘴里不自觉的流出好听的淫叫。

颜色抬起头,陶醉的欣赏着师父的媚态:“师父,您有种被酒泡过的香甜。”

他抬手,将乳环对准了乳头。

“不不……不!”年空翠蓦地清醒了过来,恐惧再度弥漫心头,“颜儿求求你,就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吧!为师求求你,别给为师戴这个……”

恐惧与羞辱轮番浮现在年空翠脸上,映衬着他楚楚可怜,颜色有些不忍,伸手抚摸着年空翠的满头青丝,轻声细语:“师父别怕,把这个穿上,师父就是颜儿的人了,颜儿以后一定好好待师父。”

几度央求无果,年空翠便知颜色没有丝毫放过自己的想法,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也知道再这样求下去只会让颜色心生反感,更加粗暴的对自己,因此,只得摸摸含泪,安静的仰躺在床上,把脸侧过,将身体全然交给颜色。

颜色大喜过望,声音亦愈发轻柔:“师傅别怕,只是疼一小下,很快就好……”

可是,疼痛还是依旧来了。

身体对于针刺的感觉格外敏感,更不用说被玩弄肿的乳头,这次的疼痛虽没有上次那般剧烈,可是触感却更加敏锐,年空翠闭紧眼,下意识的将嘴唇咬的鲜血淋漓。

“师父……师父颜儿错了……”不知过了多久,年空翠的身体感受到压力,颜色撑在他的身体上,俯身静静的舔去那些血液,又慢慢的将舌头伸进年空翠的嘴里。

可是年空翠又如何能听从?惧怕于颜色的手段,年空翠不敢去咬颜色的舌头,只能咬紧牙关,抵抗颜色的进入。

颜色尝试再三,未果,也慢慢退了出去,受了挫的他自然没有方才的好脾气,下床将年空翠手脚的锁链放松,又冷硬的命令:“起身,翻过身来跪趴,把你的屁股给我翘起来!”

莫大的耻辱!

年空翠猛的睁开眼睛,犀利如刀的眼神射向颜色。

颜色恍然未觉,只是昂首冷笑,坚持着自己的命令:“我说了,翻身!跪趴!”

他知道年空翠那死倔的个性又犯了,可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对待他最好的方式不是软言细语,而是以暴制暴!

由是,他走到床边,又从小盒里翻出一根狭长的小棍,对着年空翠晃了晃:“师父画了春宫这么多年,一定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他也没管年空翠的反应,径自道,“这个东西塞进尿道既可以防止射精,更可以抑制撒尿——师父想想,要是颜儿把您的花茎塞住,让你憋上三天三夜,是个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想死的感觉!

年空翠冷着一张脸,怒道:“你不如杀了我!”

“杀了您?不,师父,颜儿怎么舍得杀了您?”颜色摇摇头,面作惋惜状,“师父您已经是颜儿的人了,颜儿以后要好好伺候您……”又突然翻了脸,讥笑,“反正师父不让我捅后面就要忍着前面,颜儿也挺喜欢您憋着尿求颜儿的场面,况且……”

他慢慢走到桌前,拿过年空翠之前交予印原的那个匣子,几下把匣子打开:“颜儿跟了师父十几年,竟不知道师父喜欢这些玩意儿。”

匣子里尽是大小不一的玉势,满满装了一盒,玉皆是好玉,价值连城,可谓冬暖夏凉。

颜色拿出最细的那根,走到床前,与那根小棍拜访在一起:“师父想要哪个,可要好好思量思量。”

年空翠的嘴紧紧抿着,许久许久,慢慢的挪动身子,翻过身来,锁链叮叮当当,配合着暗红与月白衣裳的挪动,长发披落,掩住了年空翠俊美而充满屈辱表情的脸庞,却独有一番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淫靡之感。

第四章:玉势

年空翠做事一向认真,一丝不苟,除开作画,就连此时服从颜色的命令,都做得挑不出毛病。

他端正的跪在床上,用双手撑着,赤裸着胸膛的身体与床面保持平行,屁股面对着颜色,方便颜色的任何作弄。

身上顺滑的衣服低垂着,勾勒出他美好的曲线。

颜色慢慢走过去,掀起了暗红碎花的褙子,将褙子搭在腰间,又猛的将里面的裤子剥下,暴露出赤裸白皙的屁股与大腿根。

“嗯呜……”颜色很清楚的看见在下体暴露的一瞬间,年空翠的屁股下意识的紧缩了一下子。

他的手放在年空翠的屁股和大腿上不断抚弄,又去把玩前端美丽的玉茎与玉囊,可是不管怎么把玩,年空翠都没有如他所愿般立起。

“看来师父的道行却是更深一些。”颜色淡淡道,说不出是赞美还是嘲弄。

他们这些画春宫的为了面对活景时能够冷静自持,自有一套景气凝神的法子,若是年空翠不愿,自然是不会给颜色想看的景象。

颜色也不甚在意,放开年空翠的前面,突然用力掰开了年空翠的臀瓣。

刹那间,那从未被人瞧过的私密之处终于暴露了出来,粉红的屁眼因为紧张与拉伸不断的一张一合,引得颜色不断的向里吹着气。

“啊啊……别……”年空翠颤抖着声音,下意识的想要摆脱颜色的束缚。

颜色不悦,抬手啪啪给了两侧屁股数下,脆声呖呖,连打的年空翠羞耻不已,红着脸停住身子。

“再违抗我我就用竹尺把师父的白屁股打烂!”颜色恐吓。

年空翠不再动弹,如同一座白玉雕像一般任由颜色摆弄。

很快,沾满猪油的手指慢慢抚触到了那个羞耻的地方,红嫩的小穴紧缩着,阻挡着手指的侵入。

“嗨……师父,你下面那张红色的小嘴闭的可真紧啊!”颜色调笑着,一面狠狠地向里一顶。

“呜!”紧绷的后庭被强力的进入,这种违背生理规则的感觉让年空翠很不好受,他用肘撑着身体,头低垂着,半眯半睁,紧紧咬着下唇,任由颜色亵玩。

……年空翠,你可曾想到会有今日?额头渐渐冒出细汗,年空翠自问:你养了颜色十年,可是……真的没有觉察到他的心意?

就如多年前两人沐浴时颜色的嫩芽萌动,就如同颜色自慰时看你的眼神,就如颜色的画……年空翠,你真的不知道?

不,你是知道的,但是你不愿意多想,说道肮脏,比之颜色,你更甚之,年空翠,你又有什么资格谴责颜色?

年空翠看着胸前挂着的青玉乳环,眼神慢慢的迷蒙起来,到底颜色还是个孩子啊……竟只想妄图通过囚禁他、给他带乳环来留他在身边,他可曾知,年空翠在他这个年龄,做过了多少惊涛骇浪的事。

不过,也不想逃了,既然颜色想留他,自己便留下吧,反正一切天注定,既然他也有过这样背德的想法,有这么个下场,也算是对自己的报应好了。

既是这么想,年空翠的身体更为放松了一些,竟然是接纳了颜色探入其中的几根手指,口中也隐隐约约有声音哼出。

身下的那张口已经被涂满了猪油,三根手指在其中抽插着,被紧绷的穴肉箍着,竟有种戳在棉花上的舒爽感,猪油细腻,穿刺时竟隐隐有水声作响,颜色着重找着年空翠的敏感点,却一无所获。

难道自己的师父真是个性冷感?印原所说的阳痿?

颜色摇摇头,不,他不相信,前几日明明见到师父在沐浴时自慰,雾气氤氲,师父大半个身子沈在水里,但单从表情便可知晓师父在做什么。师父白皙柔滑的面色像是轻染了胭脂,微微泛红,眼睛闭着,却微微的向上挑,很是魅惑。他的头高高仰起,露出那段纤长的脖子,口中低吟出声,竟是那般好听……对,就是那副场景,让隐忍多年的颜色终于没有忍住,这才用一杯下了药的水酒迷晕了自己多年的恩师,将他囚禁在屋内。

自己有多么爱自己的师父?颜色不知,但却知是深爱的,甚至可以为师父做任何事情——可是就是口口声声说爱师父的自己,却囚禁师父,对师父坐下了如此下流之事!

颜色处于矛盾之中,快意与痛苦折磨着他,让他心思沉沉,不愿对师父说出爱语。

……所以,师父才会对他这般冷感吧!师父常说,欲由心起,春宫画师要对欲而不动情,因此作画时才能把持自我,用清醒的眼睛看欲情,笔绘情欲。

师父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而今,师父竟把这秘诀用在了他的身上,不禁让颜色又恨又痛,心中怕伤了他,手下却重重戳弄在年空翠的后庭。

“嗯……唔……”耳边不时有师父的呻吟,想必师父也痛了吧……

颜色一个哆嗦,抽出手指,他拿来那根玉势,用猪油涂了,小心翼翼的塞进了年空翠的洞中。

“嗯……”猛的被一坚硬死物闯入后庭,即使是略微适应了手指抽插的年空翠也不得不皱起了眉头。

玉势的原料极为珍贵,是为温凉玉,冬暖而夏凉,此时塞入后庭,被火热的肠壁包裹,竟有种凉意从后面袭来,只是这凉意清凉而不冰冷,因此虽温度过低,却自有妙处。

一想到后面塞入的,竟是自己费心费力收集而来想给颜色用的东西,年空翠便有种苦闷的感觉,这不就是自作孽吗?年空翠冷冷一笑,咬紧牙关再不出声。

肠肉把玉势咬的死死的,只留一端的把手在外面,颜色看着这副淫荡模样不禁笑眯眯,伸出指甲不断的刮着周遭的穴肉。

“嗯……不要……”这种感觉太过诡异,年空翠招架不住,腰间抖动着,呻吟也不自觉的飘了出来,他下意识的躲闪着,可怎能逃脱颜色的追捕?穴肉一下一下的被刮着,似是要被剜出,年空翠终究忍耐不住,出声求饶。

颜色不闻不问,依旧冷酷的围绕着穴口逗弄,直到弄得门口的穴肉肿胀起来才住了手。

此时塞入后庭的那根温凉玉势,早因颜色玩弄之时,便被痉挛的穴肉推出了小半,颜色用手指抵住玉势的末端,微微使力,便猛的将玉势插了进去。

“啊啊!顶到了!”年空翠的腰猛的塌下,颜色这次塞的极其往里,正好抵在了自己的花心,年空翠深知,自己虽然能够控制着男根不会立起,却无法控制身体的欲潮,若颜色有心,大可以拿一根玉势从自己后面把自己玩个半死,而自己受制于他,不得不默默承受。

可是颜色没有这么做,他只是抵着玉势,直到肠肉不再将玉势顶出,才慢慢收回手去。

他拿着布巾擦着自己沾满猪油的手,慢条斯理的道:“以后师父后面的这根玉势除了大解时就不要拿出了,颜儿每晚都会给师父来扩张后庭,调教师父——师父若是偷偷把玉势拿了出来,或是像方才这般……吐了出来,就别怪徒儿心狠了!”

年空翠深知颜色说一不二,哪敢不从命,立时紧紧的收紧后穴,生怕玉势再被不听话的肠肉挤出。

颜色看着那紧咬住玉势不放的小嘴满意的点点头,却依旧狠狠拍打了年空翠的屁股:“我说话呢,你听见了吗?”

便听得师父温润如玉,却带着满心屈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听见了。”

自此之后,颜色白日在馆中处理交接事物,晚上便来到年空翠的房中,每日挑弄年空翠的后穴,先是涂满猪油,又加以扩张,再塞入玉势。

正如年空翠所料,面对每日对他不举的自己,颜色的耐心逐渐降低,真的用探入后穴的玉势玩弄里面的敏感点的方法,直玩弄到他哭泣不已、尖叫到嗓音沙哑的地步。

年空翠的后庭因此被调教的更加敏感,以至到了不用猪油亦可自行润滑的地步,那玉势,也从三天一换,改成了一天一换。

由是过了两个月。

第五章:惩罚

印原踏入年空翠的房间时,不由的哑然失笑。

“若你再不用飞鸽传书找我,我真以为你一去不复返了呢!”他只顾着笑,挑着眼角看起来妖孽无比,径自从桌旁拿了个木墩,搬到了年空翠的身边。

此时正是夏季刚过,初秋的步子还没踏稳,一切还是那样的闷热。

年空翠躺倒在床前的美人榻上,斜倚着身子,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惬意的摇着扇子,吹起一阵凉风。

他的头发还是照样披散着,神情也是一般散漫,风把粘在脸上的湿发微微吹开,便看见年空翠黝黑透亮却漫不经心的眼睛。

“哟哟哟,又是这眼神,漫不经心的可是真让人恼火!”年空翠没有搭理印原,印原也不生气,多年相交,晓得年空翠是那番脾性,自然不会多加恼怒,只一味调笑着,却不想年空翠蓦地停下扇子,转头,目光竟隐隐有犀利之感。

印原吓了一跳,便听年空翠道:“那眼神真让你不高兴?”

印原方要答话,年空翠又散漫的挥挥手:“算了……”

他这副大爷样子让印原哑然失笑,像只垂着耳朵的小狐狸,道:“被颜色困了一连两个月,你都没来找我,今天怎么巴巴的盼我来啊?”

年空翠此时才微微直身,斜倚在榻上:“颜儿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印原一惊,想不到年空翠纵使被困,消息也一样灵通,年空翠听后却低笑着微微摆手:“哪有的事?只是我这两月与颜儿同床共枕,他的脾气你也知道……还是孩子心性,有事总是还瞒不过我的。”

——尤其喜欢把脾气发在床笫之间,害的他在这两月的道具调教中受尽了苦楚。

恰如某一夜,自己把颜儿惹怒,气的颜儿拿了一罐春药硬是给他灌了下去。

……

“颜儿……颜儿……”年空翠的双臂被绑缚在身后,上半身被颜色强迫的压在方桌之上,他的两条大腿被迫大大分开,分别绑在两条桌腿上,逼迫着他暴露着插着雪玉玉势的后庭。

“嗯……嗯……”药力催发,体内燥热的不得了,他拼命的摇晃着身子,勃起的阴茎摩擦着桌子,痛极却寻求不到半点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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