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醉春意馆——何白
何白  发于:2014年0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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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年空翠全身赤裸,下意识的用手捂住私处,却被颜色强硬拿开,“是师父答应我要给我做模特的,可不能反悔哟~”颜色孩子一般的蹭着年空翠,撒娇似的语气伴随的却是猥亵的揉弄与抚摸。

连颈部与耳后都被轻咬舔吮着,年空翠的身体软的如同化水,不得不抓住颜色的衣襟稳住身体:“啊呜……不反悔……不反悔……嗯……”

“这就好。”颜色坏笑着放开手,刚刚挑起情欲的身体泛着红色,未经任何人事的玉茎更是粉嫩粉嫩的惹人触碰,颜色牵引着年空翠走到一边,将眼罩解下:“今天,我们就来画这个吧!师父坐在上面一定很是色情!”

却见年空翠的呼吸蓦然急促起来,脸色也阵阵发青:“这……颜儿,不行……会死的……不……”

“怎么会不行呢?师父淫荡的小穴一定会非常喜欢吃这个的!”颜色抚摸着木马上竖立的木桩,突然猛地握住年空翠的下体,“还是师父不疼爱颜儿了?”

明明与疼爱什么的没有任何关系,年空翠却不舍得拒绝,肉茎被揉捏的微微发痛,快感却渐渐强烈起来。年空翠最终放弃了挣扎,驯服的踩着凳子爬上了木马。

两脚踩着凳子,年空翠一手扶着马脖子,一手探向后方,伸进流着淫水的湿润小穴,按揉扩张着,撑开越来越大的洞口。

“啊……嗯……”润滑过的木桩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甚至可以摸到巨大的龟头,后庭慢慢包裹住它,一点一点的向下吞吃。

“唔……师父可要小心点……”越到此时,颜色的语气便越是温柔,就如同让年空翠坐木马的提议不是他提的一样,一手探入小穴,帮助年空翠一块儿撑大,一手引导着年空翠向后坐去。

“啊啊啊啊……”越到深处,年空翠的喊叫声越大了起来,长长的木桩深入肠道,顶在敏感带上,年空翠的双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了上去。

可恶……这东西居然比颜儿的还长……年空翠腹诽着,一面吟唱般的吐出淫荡的叫声。

“呜呜……”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坐在了木马上,后面的洞口被装的慢慢的,隐隐有些胀痛,年空翠夹紧木桩,撑着马脖子,慢慢的直起身子,这样一来,木桩更一步的深入了肠道。

扯去两边的凳子,让双腿悬空,固定年空翠的,只剩下插入身体的木桩。颜色退后几步,陶醉的看着这一切,不由称赞:“师父……真的好美啊!”木马整个儿被雕琢的栩栩如生,年空翠赤身裸体骑在上面,披散着绿云似的头发,发尖下隐秘着红色的两点,上面青山翠色闪烁,竟是那般勾人。颜色抓起笔,手都颤了:“师父,这张画,就叫它骑马踏青图吧!”

渺渺几笔便勾勒出大体轮廓,颜色犹嫌不足:“应该,再给师傅添点色彩才好!”

他走进木马,握住马尾巴:“师父,从印老板那里拿来的东西真是极品啊,像这个马尾,是可以上弦的,”他一下下的拧着马尾,便听到木马体内有机簧转动的声音,“只要放开马尾,那东西便会转起来呢!”

年空翠露出恐惧的神色,不等他求饶,颜色已经放开手:“啊不不不不……”年空翠发出一连串的尖叫,全身精力都集中在了旋转着的木桩之上。

体内的敏感被摩擦,肠肉紧紧的攀附在木桩上,被带动的像是要被绞断,可是,明明应该很是痛苦,却有说不出快感萦绕上来,愈来愈快乐,年空翠的身体都软了,两手努力的撑着马脖子,抬高头,露出白皙纤长的脖子,腰肢也无意识的摆动了起来,双腿紧紧的夹着马肚子。

“啊啊啊……”或许要年空翠陷入快感很是艰难,但一旦被淫欲迷惑,年空翠便会变得分外淫荡,一反往日的清心寡欲,“啊啊……嗯嗯……还不够……还不够……”年空翠尖叫着伸手揉弄着两乳,连恶意的牵弄乳环都给他万分的快意,身体下意识的抬起,却因没有支撑物而宣告失败。

“既然师父喜欢,那么颜儿便给师父更多!”颜色用力推着木马的脖子,让底座是弧形木马晃动了起来,体内的机关被带动,那木阴茎竟然一伸一缩起来。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被捅穿了!”口水因无法控制而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体内被一下一下的用力捣着,每一次都刺向从未探入过的花心,年空翠腰肢款摆,坚挺更是高高立起,他一手抚摸着前面,一面探向后方,抚摸那连接的地方,“啊啊……好深……好深……再用力一些……”

甚至不用颜色动手,年空翠已经利用腰肢的力量,催动着木马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啊啊啊啊……”

目睹的艳色的情景,连颜色自己都呼吸不稳了,下体早已立起,胀的发痛,恨不得立马把年空翠从马上拉下,用自己的肉棒刺穿那淫乱的小穴!

颜色暗道自己自从那一夜开始,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淫欲,抄起笔飞速的画起来。

画纸上年空翠的身姿渐渐清晰了起来,纤长白皙的身体,长发肆意的披了下来,他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抚摸着自己的性器,高昂的脸上迷醉且快意。马蹄踏过绿草繁花,淫乱的年空翠,将着一片春色踏在脚下……

“啊啊……颜儿……不行了……再快点……要被捅穿了……啊啊……”抚触硬挺的手改为爱抚流水的文前端,后面的敏感被一下下戳着,快感一再累积,终于忍受不住——

年空翠啜泣着喊出对颜色的爱语,白色的浊液从马眼喷出,一波一波的,射满了腹部及马背。

于是,那踏青图的繁花枝叶间,又多了点点白液的浇灌。

第十章:画情

纵使充满性爱的日子如何幸福的度过,第四场比试也近在眼前。

“喂,颜色他……真的没有问题吧!”这天颜色早早的便离开了,年空翠不便出门,便由印原陪着,坐在屋中等待。

面对印原的提问,年空翠微微摇摇头,脸上半分神情也无,过了一会儿,他伸手从桌上拿起一副画卷,对着印原慢慢展开。

“啊……这不是……”印原大惊失色,眼前这一幅,正是颜色准备了多天,废了无数手稿才绘出的春宫,并且得到了年空翠与印原的一致夸奖,“难道他拿错了?”印原站起身,琢磨现在送去会不会太晚。

年空翠收回手,淡淡道:“没有拿错,是我把它掉包了。”

“为什么……”

年空翠摆摆手,拿出白玉烟管,点燃,倚在榻上,轻吸一口:“印原,虽然我们相交多年,但是很久之前的许多事情,你还是不知。”

“我与画盏,曾经有着很近的关联。”

“画盏曾对我有意,当年那场比试便是因此而来……当年,他画出的画情便让我深深震动,第一次明白了他对我的执念有多深,只是,往事不可追,做过的事无法更改,为了画馆的名望,我将他打败,从此画盏背井离乡,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直到听说他在异地开了东风逐月馆,并且小有名气,我才放了心,我以为,画盏已经想通,不会再纠结于旧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找上门来。”

“印原,当年画盏的画情便已到了令我恐惧的地步,那么你说,在多年之后,潜藏多年的执念一夕暴发,会是多么可怕。”

“纵使颜儿情之深、爱之切,一身天赋,也扛不住这多年积累的爱意与恨意啊!”

年空翠在窗边磕磕烟管,烟灰落下,在光芒之中灰飞烟灭:“画盏说得对,也只有我,能阻他一阻。”

“所以,我用我画的春宫,将颜儿的画替换了。”

“啊!原来那幅画,是做这个的!”印原忽然跳起,指着年空翠惊讶的合不拢嘴。

早先他便见过那幅画,是某天夜里年空翠趁着颜色熟睡跑到他那里完成的。

“啊啊……这是什么春宫画啊……”那时的他不屑的撇撇嘴,转念又想,反正年空翠已经隐退,画的不是春宫也说不定。

的确,那幅画上一点交欢的痕迹也没有,甚至连身体的暴露也没有,纸上只有两个人,一个大人、一个小孩,站在庭院里唱戏。

是的,唱戏……大人一脸清秀,很是清爽,穿着白净的里衣摆着姿势,小孩则一身戏装,脸上的油彩掩住了原有面目,也随着大人的姿势模仿着,兰花指翘着,身体像旁歪去,一腿弯曲,另一腿后撤,姿势虽然生涩,却别有一副魅意涌现了出来。

这是两个唱旦角的男子,虽是男子,却有凭空生出一副女子的柔意,他们站着的庭院后面是几扇门,木门破损,连脚下踏的石砖也碎的零零散散,荒草丛生。

这两人跟随的并不是有名的戏班子,落脚处如此荒芜,应该是那种在乡村之间流动演出的戏班。

“这……有什么?”印原只是粗略一看便抬起头来,年空翠却摆摆手,不说话,径自抽起了烟。

印原只有低头继续看下去。

渐渐地,他看懂了。

画作的色彩明亮而华丽,笔锋飘逸,一反年空翠一贯的画风,倒像是颜色所画,在这颜色绚丽的画作之中,独有两抹嫣红盖过了所有的颜色,牢牢的将人吸引其中。

那是两个人腰间系的红绸。

印原原先不曾明白,刹那间忽然醒悟,这两个人唱的是淫戏!

并不是所有的戏曲都是一般正经,为了更多地吸引人气,戏班子会通过唱淫戏的方式来招徕观众,那红绸不是别的,代表的是处子初夜落的鲜血,藏于衣中,在唱到某一时刻飘然扯出。

那大人不过二十来岁,正在教一个稚嫩的孩子唱最淫靡的一段戏。

小孩子稚气未脱,还什么都不懂,只是大人却早早的经历了太多,眉眼间的春情流动,无一不昭示着他曾经历过的风流韵事,可是他看向孩子的眼神却如此怜爱,在淫欲流动的眼神中独独显现了出来。

不……那不是怜爱,不是一个师父对待徒儿的,而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潜藏的爱意。

印原突然懂了,这幅画画的不是别人,而是年空翠与颜色啊!

整篇画中未有春宫,却又情欲与爱意两种情感流动,沁人心脾,隐忍触动,也只有年空翠才能画出

年空翠竟是要以对颜色的深深执念去对抗画盏对他的久久思恋!

“那么……结果会如何?”

“不知道,端看画盏的了。”

……

颜色回来的很快,怒气冲冲的,甚至不顾印原在场,愤怒的冲年空翠一通发作。

是的,赢了,终于扳回了一局,但是颜色并不开心,在画作展开的一刹那他的血液便凝结住了,那是师父的画,虽然笔锋上色都全然肖似与他,他还是能够轻易认出。

颜色一瞬间失落了,师父如此做,分明是不信任他的实力!

失落在画盏拿出画时猛地消失,在某个方面来说,师父并没有做错,因为自己的画,与画盏的话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并不是说绘图技巧方面有什么不妥,而是在情感,那种隐隐的痛瞬间将人击中。

画盏的画很简单:那是一个春天,庭院里开满了粉色的樱花,一个人披着暗红袍子在樱花树间穿梭——这一切,都源于一个站在二层小楼上的男人的视野中,男人躲在窗边,偷偷的向外看去,那男人没有露出脸来,甚至在画上,只是画了下腹的部分。

男人在自慰,看着楼下赏花人在自慰,性器只是露了分毫,却从衣料的褶皱上看出男人的动作异常激烈。

男人隐藏的感情是多么深刻。

那个人在树间看着风景,男人在楼上看他。

这是一种强烈的暗恋,看得人心中都隐隐作痛,这种暗恋不是一时产生,那是积累了十数年,不,二十多年无法言语的痛苦,让人又爱又恨,想占有他,又想杀掉他。

画盏甚至舍弃了以往多年的明亮色调,用暗沈的色调表现出记忆的深远与痛苦。

颜色沉浸在这股阴暗中脱不得身,可是一歪头,便又掉入了年空翠带给他的绚烂色彩中。

若说画盏带给他的是痛,那么年空翠带给他的便是爱,是快乐,是欢愉,是温暖,他怎么会看不出师父在画中给予他的浓烈爱意,在那人的殷切守望中,甚至能够看到男童日后的风姿卓着。

原来师父从很久之前就一直喜欢他了,就如同画中大人一般,企盼着他的成长,乞求着他的回应。

这同样是一种暗恋,却爱的甜蜜、爱的充满希望,颜色眼睛一热,差点流出泪来。

师父,我爱你……他抚摸着画纸,心里默念。

比试最终是颜色赢了,画盏出乎意料的发疯似的吼叫,他喊,这画不是颜色画的,叫年空翠出来。

可是没有人回应他,输了就是输了,他的情感,终究比不上这雨醉春意馆中的长久爱恋。

颜色心中一片温暖,步伐快的恨不得立刻扑在年空翠身上,可是当真的见到年空翠,心头又有种郁郁涌了上来。

为自己的羞愧,为年空翠的隐瞒,为画盏的爱恋。

……

年空翠纵容着颜色对自己的肆意发泄,最终在床笫之间激烈的交锋之后,抱住倚在自己胸膛的颜色的头颅,慢慢抚摸。

“……因为,这不光是对你一人的挑战,也是对我自己的考验。”

第十一章:酒醉

“喂!你听说了吗?画盏已经把非墨的作品做好了!”印原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声音响的整个院子都能听见,年空翠迎到门口方才迎了个影子。

“嘿!年空翠!你别整天这么淡定好不?画盏已经把作品拿给陈老看了!”印原急的火烧眉毛,活蹦乱跳的,一反往日淡定妖孽的老鸨形态,活像他才是雨醉春意馆的真正主人似的。

“嗨,别急……”

“有什么不急的?这是最后一天了啊!颜色做出什么作品没有?”

两个人明显回路不是一致的,自说自话,过了好半天这才闭上了嘴。

于是庭院里只剩蝉叫。

“年空翠,你这么宠颜色,不至于临到现在也不帮把手吧!”

“跟你说别急了……”

印原眼睛提溜骨碌的转了几圈,脸上露出坏笑:“莫非,你们已经做好了?——亏我还那么担心你们,你们居然这么瞒我,快快!把作品交出来!”

“咳……倒时候你就知道了……”

印原跳脚:“咱俩真么好的交情你还跟我耍这些……哎算了!你的病怎么样了?”

“嗯……快好全了。”年空翠的脸色确实不怎么好,苍白苍白的,像是大病一场,又像是失血过多的样子,几天之间瘦了许多,原本的月白中衣穿起来都空荡荡的,连披上暗红碎花褙子都没有往日的风流倜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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