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陵 中+番外——乐乐威斯
乐乐威斯  发于:2014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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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的意思是我不体谅你了?”韩封撇嘴,开始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最近管得松了,竟把凡事规规矩矩的男孩给宠坏。

“不是……”炎育陵后知后觉说错了话,回过头可怜兮兮地看向韩封,“难得有机会打球,我不想错过……我发誓,不会吃第二次。”

“谁给你的。”韩封冷冷眯起眼斜视炎育陵。

炎育陵一愣,脑中出现韩封用铁棒把谭峻敲晕的画面。

“那不重要,总之我不会再吃就是了。”炎育陵转过头,决定打死不说。

“我问什么,你就给我答什么。”韩封心里大概有几个人选,包括炎育陵先前介绍的学长。他可以想办法逐一去查问,但如果炎育陵不亲口说,就等于还没诚心认识自己的错误。

“药是我自己吃的,和别人无关。”炎育陵攥紧了拳头。

“你自找的。”韩封轻轻拍了下炎育陵背脊,随即干脆利落地除下炎育陵长裤,露出已经裹上一层均匀淡粉红色的光裸臀部。

“喂!”炎育陵腾地跳起身,双手慌张地探到身后要提裤子,可马上就被韩封强硬按趴回原本的姿势,甚至抬脚压住了他大腿,更坚固地限制他的挣扎。

“你打就打,不准脱……”炎育陵不死心,双手拼命往后伸,寻找自己的裤子。

韩封重重哼鼻,单手抓住炎育陵两只手腕,拉直了摆到床上按着,他本想把炎育陵双臂反扣在背后,但这样会增加炎育陵的痛楚。

“封哥……不要这样打……求你啦……”炎育陵话声颤抖,隐隐带着哭音。

韩封定睛在炎育陵布满条状疤痕的光屁股,再听到那闻者生怜的恳求,当下心软了一半。

不过,现在心软,就会有第二次的可能。

“一百五十下,你不说,我就打满。打满了你还不说,我们明天就继续。”韩封把手掌安放在炎育陵臀峰,汗涔涔的红屁股剧烈地抖了一下。

啪!一下,啪!两下。韩封试探性地在左右臀瓣各落一掌,有弹性又够结实的圆润翘臀像果冻一样随着击打而抖动,原本已染上一层迷人粉色的肌肤慢慢地浮现两个更深一点的掌印。韩封轻轻用手从炎育陵腿根处沿着肌肉曲线抚摸至臀部,依稀感到挨过了先前那一百五十下巴掌的屁股肿了一层,还没有淤青和发硬的迹象。

没有打重,韩封为此松了一口气,他稍微度量了适当的力道,扬手在第一下掌印的下一寸部位打,紧接着便以同样的模式打在另一边。

啪!啪!韩封话不多说就打了四下,炎育陵呼吸渐粗,肩膀因压抑的情绪而颤抖,难受不是因为痛,而是浑身血液快沸腾的羞耻感,想不起来自己最后一次被这么‘温柔’的方式打屁股是什么时候,他是不曾奢望母亲不打自己,不过倒是希望母亲偶尔可以不用工具来打,那至少不会痛太久。可是这个人是韩封,先不论非亲非故,因为是同性,又是一起为生活努力的前辈,炎育陵很不愿意被施与这般尊严尽丧的对待。

啪啪啪啪啪啪!韩封一口气解决了十下,炎育陵紧咬牙关,整个屁股像被盖上一层热烫的毛巾。韩封打得太有技巧,均匀地赐予几乎相同等级的疼痛给每一寸肌肤,似在炫耀铺天盖地、怎么都躲不过的霸气。可炎育陵同时又矛盾地庆幸韩封的打法和母亲不同,不需要由一小块可怜的面积承受无限叠加的疼痛,直到脆弱的肌肤受不了,进而绽开皮肉。

转眼间韩封打了二十下,掌下红彤彤的屁股安分得很不正常,不躲也不挣,屁股的主人更是静得像木头人,一开始挨打的激动已经消逝。这倔强的态度令韩封禁不住心生怜惜,和炎育陵相处那么久,这其实还是第一次以惩罚的名义动手打他,无疑证明炎育陵一直以来是多么地安分守己,这番虽打得不重,但屁股已经又红又肿,继续下去只会越来越痛,炎育陵要不是挨打得多,又怎么可能做得到一声不吭?

“是助理吗?”韩封开口问,他决定使用删除法。要逼炎育陵说出名字比较难,摇个头或点个头应该相对容易些。

炎育陵不予理睬,唯一的反应就是把床单抓得更紧,以示不屈。

韩封再打十下,炎育陵哼了哼,但声音小得几不可闻。

“化妆师?”

还是没有反应,韩封只好继续打至四十下。已经快到总罚数的三分之一了,他每问一次就等于给炎育陵一个可以停止受苦的机会,这般宽宏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

“发型师?”

炎育陵挪了挪身体,自己调整一个不太辛苦的姿势。

好啊,跟我耗?韩封的忍耐限度又被挑衅,以致接下来的三十下打得特别重。

屁股挨了八十下厚实的巴掌,离整数还有差不多一半,炎育陵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还能撑。

但动手的人可不这么想。

韩封停顿下来时看见炎育陵屁股上靠近大腿边肉较少之处出现了几块淡淡的青肿痕迹,立刻皱起了眉头重新思考是否该换个方式?淤青即表示皮下出了血,疼痛恐怕会延续到次日。就算炎育陵耐得住,但毕竟还是受伤了,韩封并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韩封用两指指腹按在一块肿起的淤血,炎育陵紧抿的唇即溢出一丝呻吟。

“真痛了就说,别硬撑。”韩封叹气,并起手掌小心地打着圈揉炎育陵接近绛红色的臀,希望帮他缓解一些痛楚。

炎育陵有受宠若惊的感觉,但他不确定韩封是真的在心疼,抑或只是在捉弄自己?他很快就认定答案是后者,韩封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怎么可能还没达到目的就心软?“小儿科,对我来说还不够……”炎育陵故意引用韩封之前的话,“你干脆找个衬手的东西来用,免得打痛自己的手。”

韩封胸口突感一阵窒息,炎育陵的态度让他气愤,但更大成分是揪心地疼。他探手到炎育陵额前,掌心放在还未干透的头发上轻轻拍打。

“听话,别再嘴硬。”韩封决定终止惩罚,可他还是需要炎育陵屈服,以后以此为戒,避免行差踏错。

“我听你的话,不会再吃那种药。”炎育陵淡定回应。他不是不知道韩封屡次给自己招供机会并非理所当然,他应该要为这种特殊待遇而感恩,但是他不希望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看到谭峻,从前交朋友要过母亲那关,现在,交朋友要顾虑自己的公众形象,炎育陵预感自己很难会结交到单纯的新朋友,所以他把和谭峻的重逢视为天降的珍宝,守不住,就什么都没有了。

韩封抬手揉自己紧绷的太阳穴,默不作声,也暂不动手。这段日子炎育陵一直唯命是从,突然的叛逆令他有些不知所措,骂没用、威吓无效,或许恨下心来打会有用处,可最大的问题就是自己舍不得下重手。

“不是公司的人,对不对?”韩封语气无奈,他其实已经猜到了九成。如果提供药物的是剧组、经纪公司的员工、或同事,炎育陵不可能会这么守口如瓶,据他所知,炎育陵还未和这些人有那么好的关系。而要锁定炎育陵所认识的圈外人,韩封脑海中的目标在今天之前是无。

炎育陵没有交朋友的时间,也没有随便认识人的自由,歌迷寄来的信件,韩封每一个字都看过。

炎育陵身子一震,听出韩封已经有了答案。

“你中学时期很活跃于篮球校际比赛,认识的学长……多半也是球队里的人,同样是运动员的话,会有兴奋剂确实不出奇,现今大学生的糜烂和堕落真是越来越严重啊。”韩封边说边抬起腿松开对炎育陵下半身的箍制,并用左手给自己用力过度的右腕按摩。

炎育陵察觉自己已经可以随时起身,但他不敢。

“封哥,我求你,不要对付学长,我不会再见他,你罚我,怎么罚都可以。”炎育陵低下头,绷紧了全身肌肉,暗自为韩封可能开口的任何惩罚做心理准备。

“哦?不见他?我还以为你很重视他,既然那么可有可无,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说?”韩封歪歪脖子,尝试看到炎育陵低垂的脸。

“才不是!”炎育陵大吼,不过很快就意识到这样不妥,连忙换了语气接道:“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大声,封哥说的都对,我服,我认罚。”

炎育陵别扭的恭谨态度令韩封禁不住在心里偷笑,但心痛的感觉随后便袭了上来。这么聪明、听话、又杰出的孩子,生他养他的人,究竟为何可以狠得下心肠把上一代的恩怨报复在他身上?

“还有几下?”韩封把休息够了的右掌再次放到炎育陵热烫的屁股。

“七十。”炎育陵咬牙,心想等挨完了这顿就主动去面壁思过,除非韩封马上就宣布下一步惩罚。

啪。臀肉一阵颤动,炎育陵眨了眨眼,想回过头去看韩封神色,第二下便打了下来。

啪。还是一样的力度。炎育陵一点也……不觉得痛。

啪。韩封打了第三下后没有抬起手掌,而是就势轻轻地揉炎育陵肿胀的屁股。

炎育陵脸又红了起来,韩封揉得很舒服,屁股的麻痛感正渐渐消去。

啪、啪、啪……韩封这么打了七下,花的时间足够打满七十下,与其说打,那比较像是按摩。炎育陵早已把脸颊枕在手臂上,闭着眼睛,到最后还忍不住发出了舒适的呻吟。

“刷了牙吧?”韩封冷不防问个不搭调的问题。

炎育陵睁开眼扬起下巴,怔怔地点头。

韩封瞄了眼床头上搁着的热茶,心想那一定已经凉了,不喝也罢,手掌按在炎育陵头顶,用手指轻揉几处穴位,问道:“头会疼吗?”

一股脑的温暖传到了心窝,炎育陵眼底微热,垂下头含含糊糊地应道:“一点点……”

韩封稍微侧转过身,两手并用替炎育陵按揉头部能缓解晕眩和疼痛的穴道,忍不住叹了口气。炎育陵喝了那么多酒,现在又只剩下三个小时的睡觉时间,除非有解酒仙丹吧,不然明天是铁定要辛苦个大半天。

炎育陵自觉不该任性地享受韩封的伺候,除了因为知道自己有待罚的错,还有需要求韩封放过谭峻,他亦不该忽视韩封本身也得休息。

“封哥,我没关系,不用麻烦……”炎育陵翻身坐起在床边,看到自己光裸的下身,连忙站起来把垂在脚下的裤子穿上。屁股隐隐还残留些麻痛,他很自然地伸手去揉,摸得出屁股肿了点,可回想整个挨打过程,都不比自己记忆中母亲的任何一次责打重。

韩封也不想再耽误炎育陵宝贵的睡眠时间,跟着站起身走到床头拿起那杯热茶,转身朝门外走,“快些睡,六点我会准时叫你。”

“封哥!”炎育陵叫住韩封,韩封一回头他就低下头吞吞吐吐地问:“你……要……怎么样才可以……放过学长?”

韩封转过身撇嘴摇头,用嘲弄的语气道:“在这里除了你和那几个丫头,还有谁要称呼我‘封哥’?我去找那家伙算账,搞不好会以猥亵罪被逮捕,不过……”韩封收起笑,眯眼严肃地续道:“下次你再要和他出去玩,我会限制时间,并且要知道你每一分每一秒的行踪。我要你回来,你就得马上回来,不然……”韩封歪头用下巴朝炎育陵屁股的方向扬了杨,“我会在丫头面前给你一顿好揍。”

“知道了……”炎育陵红着脸低头回话,暗想这回开了先例,以后自己要是犯了错,韩封就会多一项惩罚自己的方法,而这个方法的警惕性对他来说是绝对的无可比拟。

“哼。”韩封哼鼻,抬手把房内电灯关了,临关上门前叮咛道:“趴睡姿势不舒服,你拿被子垫着应该就不会太疼。”

“哦……”炎育陵尴尬到了想撞墙的境界,待韩封关上门便颓然坐下。屁股又不是被打得皮开肉绽或黑紫变形,坐在柔软的床褥一点负担也没有,韩封未免也太……宠自己了……

想到这,炎育陵心里突然有点得意,这大概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挨了打还感受到满满的关怀与重视。扑地仰躺在床上,侧过身紧抱着抱枕,炎育陵微微牵起嘴角,睡意立刻就占据了意识。

******

凌晨五点半,天还暗得像深夜。韩封静悄悄做了早餐便当,盛了清热凉茶与可以解酒的蜂蜜柠檬饮料各一壶,摸黑走进炎育陵睡房,替他把该带出门的私人物品放进随身背包,也放了支备用手机,再拿到客厅沙发搁着,然后从鞋柜挑干净的球鞋,连袜子也一并准备好。

做这些功夫是要方便炎育陵在最短的时间内能出门,那就可以多睡几分钟,他常常觉得自己很像照顾孩子的单亲爸爸。这样的感觉说实在的,并不会不愉快。

一切弄妥后正好是六点,炎育陵的助理最快六点一刻就会到,以助理的驾驶能力,会需要至少三十分钟才能抵达拍摄进行的地点。工作尽可能比预定时间早到十五分钟是韩封要求公司对炎育陵的特殊纪律规定,他要炎育陵在这个圈子里维持模范生的完美形象。

韩封蹑手蹑脚回到炎育陵睡房,点亮一盏昏黄的床头灯,侧躺在床上的炎育陵毫无动静,眼皮一动不动,只平稳地呼吸。

喝醉了酒睡相还能这么端正,甚至不打鼾,韩封真要感叹造物主是抱什么心态来塑造这个生命?给他这么好的肉体和灵魂,却配了条荆棘满布的崎岖道路让他摔。

这几天的晚上很热,炎育陵的毯子只盖到了膝盖处。韩封还很在意昨晚的惩罚,小心地把炎育陵长裤除下,靠手感确认已经消肿才放心。炎育陵始终没有醒过来,想是因为过于疲累。韩封不禁又为他超标的工作量感到心疼。

******

朦胧间,炎育陵听见很轻的说话声,他费力把眼皮撑开一道缝,看见韩封站在床边,靠着窗在讲电话。

“六点了吗?”炎育陵嗓子沙哑。

韩封瞟了眼随时可以继续睡下去的炎育陵,挂上电话后问:“很累?”

“没有……”炎育陵动了动唇,完全没发出声音。

“六点半了。”韩封走上前,在炎育陵惊讶地要弹起身前伸手按住他肩膀轻拍:“我送你去,再睡五分钟。”

炎育陵抬头看着韩封,高大的身影、厚沉的嗓音、严肃的脸孔、温柔的眼神……他突然有想哭的冲动。

“我说五分钟,你拖一秒半秒,就全都精准地加在这里。”韩封把手移到炎育陵身下赤裸的山丘,警告性地拍了一掌。

心里的感动瞬间扫空,“知道啦……”炎育陵噘着嘴把身体转向另一边。

******

接下来的一星期,广告拍摄、杂志访问、偶像剧后期配音及宣传品拍摄工作恶作剧似地排得水泄不通,工作完成后的第二天清晨,炎育陵发现行程表诡异地出现两个星期的空白,他只敢猜测是公司来不及排,而不是自己有假期可以享受。

拍剧期间,炎育陵已为第二张专辑交了十五首曲子,贝鲁交了三首,虽然比唱片公司要求的总数还欠十首,不过如果这十八首里幸运地通过十三首,基本上就是等公司安排时间灌录了,而偶像剧要等到至少一个月后才正式跑宣传,所以炎育陵不晓得这个毫无预定行程的早上自己应该做什么?

恍恍惚惚地晃到坐在客厅看报纸的韩封面前,炎育陵搔着头道:“封哥,嗯……我没什么灵感写歌……你陪我去健身吧?不然好像没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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