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调查我。”徐子扬记得自己还特地拜托蝶舞秘密做的。没想到世界上还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可是我还是抓不到卧底。”虽然我知道主谋的目标是我。

“因为你根本就只怀疑我，没想过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徐子扬嘲笑萧若的愚昧。其实自己是更生萧若的气！凭什么就怀疑自己。

最亲近吗？呵呵。陌寒自嘲的笑笑。萧若是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所以才抓不到卧底吧。

“真的是陌寒吗？”不明所以的，自己曾经想找个人当作阳。哪怕是替身。曾经在陌寒的的眼眸看到阳的影子。所以很确定的自己想要依赖。所以也肯定自己不会爱上。因为心早就在15年前丢失了。“真的是你？”

陌寒忽然的想哭。

为什么。

为什么到了现在才问我，到了现在才正眼看我！

会不会晚了一点。

如果，如果你早点看到在你身边的我，或许，或许一切都不会是这样的。

我会为你倾其所有！哪怕背叛组织。放弃一切！我甚至还可以假装做你的死党，做你的副会长。

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我已经——背叛！

来不及了。

“是我。都是我做的。丁常洋身边的杀手，学生会的流动的资金卡，以及《麦克白》企划案的外泄。还有……还有漠然的深海树林之约。”快要耗尽自己最后的力气。陌寒没有勇气去回看萧若的脸。

明明是最后一次机会可以看到他的脸。曾经多少次痴迷的看着他那温柔的侧脸。

“我不相信。”

“你为什么就不相信陌寒就是叛徒呢！”不可理喻。陌寒都已经否认了不是吗！你还在犹豫什么，萧若！

“阳……是不会背叛自己的。”几乎不可闻的叹息。一句莫名其妙的回答。

＊＊＊＊＊＊

看来，萧若是不想动用司法了。既然没有牢狱之灾，那自己也没有颜面再呆在这里了。

“不用你们说。我会自己搬离这里的。”。陌寒转身离开，扶着宛若玉器雕刻栏杆走上二楼。前往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

“难道你要陌寒去送死吗？”徐子扬看着依旧不为所动的萧若，“我知道，你早知道幕后的真正主谋。那你更应该知道他们派出的杀手失败后的下场。”

“最先他们想伤害漠然和丁常洋的目的只是想挑拨我的朋友。削弱我在学校的势力。孤立起我。那时候，我还想不出到底是谁。因为想孤立我的势力有很多。我排除不了。”萧若淡淡的开始诉说。仿佛在说一件平凡不过的事情。

所以即使在听到陌寒就是奸细的时候自己的反应也不是太大。唯一不能接受的是——失去了一个人的影子——阳的影子。

“可是从校际赛开始。接二连三的事情和阻挠。我就知道对方的目的很简单，无非就是想要让我的校际赛改革措施失败。利益最相关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吴家！”身处在黑道世家，这也是无法避免的。明枪暗箭什么的都见的多了。

真的好怀念以前。那天真的时光。和阳一起的时光。

徐子扬就这样静静的倾听。没有搭话。像是习惯了，老朋友的牢骚。

……

“你一点都不担心漠然了？”

“既然你都可以安然的度过这几天，并且还慢条斯理的揭穿真想。我想——漠然应该很安全。”

“……”，萧若，你果然还是那么聪明。

32.真相（陌寒往事）

“你真的打算就这样走。”上楼后，就看到陌寒收拾毕他那仅有的几件衣服。萧若，你不拦，那我拦。

“之前害你被误会，我表示道歉。”淡淡的，低垂着头，没有正视徐子扬的眼神。提起包裹准备走人。

“一切都还没结束。”

“那你想怎样？”惩罚我？苦笑。

“……”

“我就知道。”笑的让徐子扬心寒。“既然，你们都不打算惩处我，那我当然就要走。”

越过徐子扬的身边。

“咚。”！

陌寒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徐子扬轻而易举的压倒在冰冷的地板。

这是，第二次了吧。

透过窗户，屋外的月光那样残忍的照耀在自己的身上。

“我说，不能走。”你一副失落的样子，叫我怎么忍心就这样放你走。

“……”我不值得你们如此善良的对待。

被徐子扬压在身下，被对方紧紧抱紧。

如此温柔。

“我做了很多错事。”陌寒轻叹口气。第一次对他人卸下心防。即使是萧然，自己也不曾诉说的心事，居然对这个相识不到3个月的人吐露。自己也有点感到诧异。

看到徐子扬没有回答，自己也不心急，甚至担忧。仿佛知道徐子扬就会做一个静静的倾听者。

借着不透明的月光，感受徐子扬不变的恒温，陌寒继续阐述：“你知道吗。在我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被他深深的吸引。那流转的双眸，不曾为谁停留！他的目光是多么吸引人。”自己曾经幻想，只要一秒，一秒萧若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哪怕下一秒后，自己就要走向死亡。自己何其愚昧啊。

“据说在我还没懂事的时候，我就失去双亲。亲戚们觉得我是包袱，就把我当做瘟神一样的推来阻去。当然就像是悲剧的男主角一样，我就光荣的被送进了托儿所。”

明明，陌寒是带着笑意在说的，可是徐子扬却更加替他感到心酸。

“好不容易有户人家领养了自己，原以为就可以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家的温馨。没想到那只是自己痴心妄想！”

徐子扬这一刻好想起身，看一看陌寒他现在的表情。想要抚上他的脸。抚平他的伤。可又怕由此打断了陌寒的叙述。

“我的养母眼中只有自己的亲生儿子，在她看来我就像是一个外来的介入者，严重的打乱他们的生活。处处找我麻烦，无论我做什么，都会以此找借口来责罚我。养父是一个酒鬼，每次酗酒后，就会打我，而养母就会在一旁幸灾乐祸。”

徐子扬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会如此的想要深入的了解一个人。更加更加！

“那个家，迟早有一天会呆不下去。我早知道的，可是没想到会是以那样的结局来离开。养父觊觎我很久了，我一直在提防着。可我没想到哥哥也是，就在我领到大学通知书的那天，我哥哥趁着酒意居然想要对我做出不轨之事。”

“陌寒，你。”一直没有声响的徐子扬在此刻不免揪心起来。终于明白那天晚上陌寒奇怪的举动的原因。

“没有。我用床边的花瓶砸了他的头，不过事情被养母看到，养母当然认为是我勾引哥哥的。所以我就再也没有理由呆在那个家了。”

“幸好。你没事。”徐子扬不觉的松了口气。就好像是自己。

“就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我想到了死亡。”，失去家园的自己，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

一个温暖的家——这是自己一生都无法企及的梦。

“后来，你遇到了萧若，萧若拯救了你。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反正到大学后，你再次邂逅了萧若。所以，你就想要报恩，努力当选上学生会的成员。明明以你的才情，远可以坐上会长的位置，可是为了回报萧若曾经的恩情，你就屈伸于他，一直忠贞的做着他的左右手！”徐子扬理所当然的说出了故事的后续，“我说的对吗？陌寒。”

“没错。”只是，你不知道，为了能够匹配的上萧若，我已经将自己卖给了恶魔——吴家——萧若势均力敌的敌家。只是当时自己也不知道，吴家要对付的人是萧若。不然，自己宁愿饿死街头，也不会接受他们一丝一毫的帮助！

“你在后悔自己的无力？”。你真的觉得自己对萧若持有的是爱情？

“……”我无能为力。

黑夜真的是好东西。

它可以覆盖一切，覆盖自己满身的污垢……以及自己的软弱。

“那只是错觉。纯粹的想要报恩。不是爱情。”，用手支持着地面，徐子扬依旧毫不吝啬的戳破陌寒对萧若的感觉。

陌寒和徐子扬现在的距离不过几分米之隔。静的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甚至心跳！

“你想知道什么叫做爱情吗？”不知道是否玩笑的话语。突然的敲击这陌寒的心。

“额？”刚刚自己是不是幻听。

“我说，我来教会你什么是爱情。”徐子扬从陌寒是身上半起身。皎洁的月光打在他的脸上。无比妖冶！

33.这就是恋爱？（陌寒）

“怎么样？”徐子扬拿着一个自己亲手夹到的布娃娃。带点炫耀的一脸灿烂。

“……”要不是昨天徐子扬抱着自己就这样直到天明。自己或许早就走了。唉。现在也就不用无聊的看着他在夹娃娃。

“你不喜欢啊。那我们去游乐城。据说出了新款游戏。”兴致勃勃。

“无趣。”

“额。要不去看电影。”好像也就这样。

“你当琼瑶剧的约会啊。“汗

“不行啊。那。要不去打地鼠。”

“我不是3岁小孩。”

“我觉得很适合你。”

“……”你很欠揍啊。爆筋。

虽然有点对牛弹琴的感觉。可是徐子扬好像觉得很有趣。一个劲的想引起陌寒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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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艳阳高照。

“味道怎么样。”徐子扬趁着空子，买来了棒棒糖。

“太甜了。”

“啊。那不要吃了。”立马要拿走陌寒手中的棒棒糖。

手势一转。让徐子扬扑了个空。

“额？”不是说太甜了吗？

“呃。”。不好意思说自己其实从来就没吃过棒棒糖。

这时第一次别人给自己买的糖果。怎么说都不想要就这样丢掉。

“呵呵。”徐子扬浅笑着。弄乱陌寒的发。真可爱。这样的表情。真想多看看。

“很好笑嘛。”脸红的窘状，可是故作倔强的仰头看着一脸笑意的徐子扬。

“哈哈。哈哈。”终于还是忍不住抱腹大笑。红脸的样子，倔强的唇，不屈的神情。真是可爱了。

“喂！徐子扬。不准笑！”恼火！居然越笑越大声。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可是真的很好笑啊。你的表情。哈哈。”你怎么能怎么可爱呢，陌寒。抑制不住的狂笑。

“给我适可而止。”嘴角在抽搐。抑制想打人的冲动。

不好对方好像真的生气了。赶紧转移注意力。

“没想到这里居然也有湖泊啊。怎样？敢不敢去划船啊。”徐子扬用一只大拇指向后一直，挑衅着。

“不要小看，怎么说我也是南方人。”才不是旱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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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涟漪的湖上飘着一叶扁舟。摇摇晃晃。

“恶。”想吐。糟了，晕船。怎么这么爱面子的接受对方的挑衅。“我不行了。要吐了。”

“艾。陌寒，不是吧。你晕船？”吓。他面色都发青了。都怪自己。“你晕船就说啊。我又没说一定要……啊！你吐了。”徐子扬用手捂住了眼。

太悲剧了。不忍心看了都。

“扑咚。”

额？透过指缝，微张开眼。人呢？

陌寒呢？

“喂！”焦急的趴到船边。只见水面上冒着一圈圈的涟漪。

不会是……掉下去了！

二话没说，徐子扬脱掉鞋，动作优雅的扬起双手够头顶，直接跟着跳进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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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呛死了。

“你白痴啊！吐吐，都能连人一起掉进水中。”累死了。徐子扬敞开着白色湿透的衬衣。整个人平躺在船上。批评着陌寒。

“咳咳。抱。抱歉。咳咳。”

“唉。”心疼的张开双臂。然后狠狠的一把抱紧陌寒。“不必道歉的。”

如此。不受拘束。可以轻松的笑。徐子扬，其实人真的不错。很有邻家大哥哥的风范。只可惜，我不是邻家小妹。

“小陌，你刚刚叹气了吧。”我听到了。“现在氛围这么好。你找骂可以破坏啊。”言罢，重重的敲了下陌寒的头。

“痛。”抱头。由于注重痛觉，以至于忽视了刚刚徐子扬对自己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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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寒。”温柔的呼唤。

“额？”

“陌寒。”情深款款。

“你要说什。唔。”呼吸被篡夺。

被扑倒在木船上。

水中不稳的船。失去方向。“巴兹。巴兹。”的阵阵发响，摇晃。

徐子扬趁着陌寒张嘴说话的那刻，将舌探入。

柔软温热的内部。被徐子扬肆意的攻略。不放过一寸一毫的地方。

“唔。你放开。唔”用力的推开对方的臂膀。

徐子扬再度侵略。

唾液顺着陌寒的嘴角一路滑落。滴溅到清晰可见的锁骨上。

“你。”来不及抗议，就更惊讶了。“唔”

徐子扬将陌寒乱动的双手钳制过头顶。啃食着陌寒的唇瓣。

直到红肿欲滴血。才依依不舍的转而舔过陌寒的嘴角，咽下两人交缠的津液。

“徐……徐子扬。”声音都变的有气无力。浑身使不上力气。

陌寒此刻的抗议，反倒成了欲火的导火线。

徐子扬一路沿着陌寒的唾液舔过他的嘴角，脖颈，一直到敞开的胸。

轻瞥一眼由于衣服湿透所导致陌寒胸前的樱红若隐若现。徐子扬狠狠的咬伤陌寒的锁骨。

“嗯！”痛。及时咬住牙关，不让自己痛叫出声。

白皙的骨感的锁骨出现一排整齐的牙齿印。徐子扬还意犹未尽的反复舔舐着。

“恩。”

透过湿透的衣襟，肌肤的接触让人更加敏感！徐子扬欲火更胜。

徐子扬紧紧贴着陌寒。肌肤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服互相厮磨。

极富韧性的肌肤。腰腹部的质感一点都不像孱弱的书生那般柔嫩，反倒是更多的坚韧。

紧致的腹部的六块小肌肉。摸起来淡淡的硬度。很舒服。比起柔嫩的没有一丝锻炼的肌肤，徐子扬更喜欢这样的质感。

徐子杨一只手轻捏着陌寒的红樱，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突然的僵硬。

随即，将自己的唇吻上右边的另一个，灵活的舌肆意的舔弄着，时而轻啃，时而打着圈。将陌寒的前胸的樱桃弄的肿，胀不已。

“住。手，”陌寒颤抖的声音，快哭了，“不要。”

沉迷的什么都没有听到。徐子扬慢慢的将手探入。身下的人一阵战栗。

“不要！”陌寒开始挣扎。拼命摇头。三年前哥哥要侵犯自己的记忆仿佛海水一般涌来。“不要！”。

徐子扬被惊醒了。这才看到——

陌寒一脸的恐惧，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梨花带泪。

原来刚刚陌寒的颤栗不是快感，而是害怕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