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 上——南枝
南枝  发于:2014年0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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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死并不那么容易。

他被放上床后,把他洗好的两个妇人就出去了。

清境艰难地翻了个身,趴着要爬下床去找衣服穿,这时候,也已经洗了澡裹着一件睡袍的冯锡就进来了。

入眼是清境白生生的身子,因他是趴着的,只见一个漂亮的背脊,流畅优美的脊柱曲线,向下是一截细腰,然后是个翘屁股,因为他一拱一拱要爬下床,就正好撅着屁股对着他。

冯锡一向是个严肃而缺少表情的人,但对着清境,无论是什么样的清境,他偏偏就有想笑的冲动。

他几步走上前来,在床沿坐下,伸手就在清境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把清境打得赶紧回头看他。

一看到是冯锡,他就露出了和他有深仇大恨的愤恨表情。

第八章:强迫

对着清境生气的表情,冯锡也有说不出的高兴。

不明原因地,看到清境就觉得欢喜,即使他一点也不配合,即使他正怒瞪他。

冯锡伸手,直接将清境掀翻了过来,让刚才要爬下床的清境前功尽弃。

冯锡绝对是个行动派,真正看上一个人,并不是说着玩玩,也没有和清境谈恋爱的意思。

他看到清境躺在床上张牙舞爪也并不在意,抽出自己腰上睡袍的带子,就那样准备而有力地抓住清境的手,很简单地几下,就把他的双手绑住了。

清境瞬间傻了眼,开始骂他,“混蛋,你这是做什么?”

冯锡神态自若,已经把自己身上的睡袍脱下来,扔到一边,就直接上了床,居高临下俯在清境身上,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眼里却是铺天盖地的强烈的侵略意味,这时候,清境才知道冯锡并不是像蛇,而是像一只盘旋高空的鹰,或者是一只危险的瞬间能够把人撕碎的狼。

冯锡什么也没说,手已经摸上了清境的身体,然后捏住他的下巴,就凶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清境刚才就有些明白自己要遭受什么对待了,但是此时真正被这样对待时,他就有种要完全崩溃掉的恐惧感。

他开始挣扎起来,但是手被绑住了,要用腿踢冯锡,身体却依然因为药物的作用而软绵着,他完全绝望了,冯锡的侵略性的亲吻带着绝对的权威和强势,不容清境有任何逃避和退缩,清境被他亲吻着,一时呼吸不畅,要闭过气去,想要咬他,也无能为力。

冯锡抚摸着清境的身体,只觉得他像一团白白的棉花一般,软软的,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强烈的渴望,让他觉得自己简直像是禁欲了几个月,以至于才这样迫不及待。

清境心里难受极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泪却从眼角涌出来,他不想自己这样没用,但是却控制不住眼泪。

等冯锡总算放开他的唇舌,他的喉咙里开始发出一种类似于呜咽的痛苦的声音,却又软软绵绵,像是一个委屈的孩子,无所适从,要哭泣,又害怕哭泣。

冯锡被他这样子撩拨得情欲更甚,根本不需要清境勾引他,不需要清境做任何迎合,他就完全处在亢奋状态。

也许,人对人的吸引,就是这样的,没有任何理由。

被强制性地分开双腿,冯锡就那么毫不犹豫地进入了清境的身体。

他以为清境被清洗好了,又上过润滑液,应该不会受伤,但是却高估了清境的承受能力。

他埋进清境的身体里,清境痛得突然睁开了眼睛,痛呼从紧咬的牙关里泄露出来,他只觉得自己要死了,他乱动起来,冯锡压着他的身子,又用手指抚摸两人连接处,他也被他夹得很痛,吸了口气,低声说,“你放松点,嗯……放松点……”

“不……不……”清境痛得精神迷乱了,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哗啦啦往外流,他发不出更多的声音,哭腔里夹杂着一声声地“不……”

他的所有反应都还是个孩子,不明所以的,就被恶劣对待的孩子。

甚少怜惜床伴的冯锡此时莫名地胸口犯了疼,他看清境痛成这样,不得不停了下来,甚至哄他,“好了,好了,放松点,我退出来……”

清境还是混乱地哭着,在他退出来一点之后,身体自觉地放松下来了一些,冯锡俯下身吻他,又抚摸他的身体,手指揉捏他胸口的敏感点,然后在清境又放松下来一些之后,才慢慢地又进去。

清境泪眼迷蒙地看着冯锡,他脑子里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做任何思考了,疼痛打断了他所有的思维,冯锡吻着他的脸颊,他嘴里低低地开始求饶,“不……不……你放了我……”

冯锡听到了,但是没有任何要放开他的意思,开始一下一下地动起来,慢慢地,就流畅了,清境里面又紧又热,柔滑如缎,他把他身子往上抱了一点,扯过枕头这才垫在他的腰下,嘴里说道,“忍着点。”

“不……啊啊……疼……不……啊……”清境只是哭,从小到大,他就不大能控制自己的泪腺,此时更是完全受不住,他手腕上被绑的带子被解开了,冯锡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始凶狠地进攻。

清境在疼痛里只觉得身体完全要不是自己的了,不知道这样的酷刑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

身体本就绵软,当冯锡在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之后总算是在他的身体里射出来,他的身体就完全没了知觉一般。

冯锡撑着身体喘了几口气,幽深的黑眸注视着清境,又突然俯下身吻上他的唇,带着啃咬的吻。

冯锡做爱并没有太多花样,他像一只野兽,只是不断地在清境身上发泄自己的精力,他的动作强健而有力,让清境只觉得自己是在被波涛汹涌的海浪抽打着,浑身疼痛,要晕死过去。

冯锡完事了,死过去又活过来的清境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心里的确是松了口气,心想这样的疼痛总算可以完了吧。

但是事情往往不像他想的那样,冯锡很快又来了兴致,他揉摸着清境的身体,说他,“你软得像一块糖,知道吗?”

清境思维停滞根本没法思考,身后的疼痛让他觉得心脏紧缩起来要停跳了,刚才冯锡的每一下都让他难受,他觉得自己要吐出来,却偏偏没有吐,

冯锡拿过清境的手,他的手也带着一种婴儿肥,虽然指节长,却肉肉的,他用他的手握了握自己下面的器官,上面染了清境的血,他说,“刚才怎么样?”

清境迷迷糊糊哪里会回答他,只是手碰到一根热烫的硬物,要把手往回缩。

冯锡放开他的手,就把清境翻了个身,在他趴着的情况下,又做起来。

这次半途清境就彻底昏过去了,冯锡看他一动不动,也没了声音,愣了一下,发热的被情欲支配的大脑也冷却了一些,赶紧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把人给抱起来,有点慌张地唤他,“清境……清境……”

清境面色发白,额头上冒着冷汗,哪里还有一点反应。

冯锡这不是第一次在床上把人弄昏过去,但是,却是第一次这么惊慌。

他飞快地跳下床去,跑到门口拉开门,大声喊人,“医生,叫医生来。”

第九章:傻小子清境

佣人很迅速地打电话请家庭医生,而冯锡又跑回床边去,一看床上,瞬间就生出了恐惧来。

刚才清境下面还没怎么流血,只是有点血丝的样子,此时却流了一大滩,简直和女人来月信一样。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冯锡也不得不怕了。

他飞快地为自己裹上睡袍,又扯过被子把清境一卷,就把人抱了起来往外跑,还对外面的佣人道,“车,准备车,去医院,叫医生不行的,去医院……”

这恐怕是他平生第一次恐慌成这个样子,在车里时,他又不断催促要开快点,然后确认医院里是不是准备好了,他控制不住自己地对司机和保镖大声喝骂,完全失去了冷静,又低头看清境,清境脸色越发惨白,他打开被子看了看清境下面,白色的被子,染得红成一片了。

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弄成这样,他的手甚至带着颤抖,又摸了摸清境的脸颊,一片冰凉。

医生推着清境进了急救室,冯锡站在急救室外面突然之间有点脱力。

是一直跟着他的保镖过来扶了他一把,刚才跟着过来的管家在和医院交涉,很快有女佣人捧了他的衣服来,请他去不远处的一间房间里换上衣服,这时候,冯锡才注意到自己里面全是光的,只穿了一件睡袍,脚上甚至连拖鞋都没穿。

他自出生,就没有这样狼狈过。

他回过神来,整个人这才从刚才的紧张恐慌里恢复了神智,镇定了下来。

虽然是这样狼狈的样子,他依然保持了他的威严,面无表情地去了为他安排好的房间,里面是宾馆式设置的单人病房,女佣人将他的衣服全都放好,又把鞋袜放好,又躬着身子问,“先生,要先洗个澡吗?”

冯锡道,“你出去吧。”

女佣人行了个礼才出去。

冯锡看了看病房里配备的浴室,却没有什么洗澡的心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憋闷难受感觉,木木然地去拿衣服穿上,穿内裤的时候,看到自己那根东西上还染着血迹,就愣住了,突然捂住脸,长叹了口气。

冯锡穿好自己,从病房里出来,管家已经来汇报,说,“那位小公子,没有生命危险,先生,你不要担心。”

刚才冯锡那样失常,把所有人都吓到了。还以为出了人命。

冯锡点点头,喉咙有点哽,不想说话。

清境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他是被痛晕过去的,对于自己流血的事情,倒没有什么知觉。

他从出生就痛觉神经比一般人敏感,小时候要是挨父亲一巴掌,得痛大半天,还不敢放出声音哭,只默默流眼泪。

昨天晚上,疼痛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抑制住了他所有其他的感觉,此时疼痛稍减,其他感觉也就慢慢回了笼。

诸如愤怒,诸如羞耻,诸如害怕等等。

冯锡昨晚是在医院睡下的,就在清境这间病房旁边的病房,清境是下面撕裂大流血,手腕上又脱臼了,其他倒没有什么伤。

冯锡醒过来,就有护士来对他说清境醒过来了。

冯锡示意自己知道了,但没有动作。

昨晚清境被止血缝合好后从急救室送出来,那时,清境盖在被子下,脸颊依然苍白,睡着的样子脆弱得像是一只雪娃娃,轻而易举就能够让他融化消失掉。

医生说清境没有什么大伤,只是下面要好好养着才行。

对于接收这种病人,医生护士们能够有很多八卦可说的,不过因为知道是个大人物送来的,又被上面严令注意语言,所以大家都不敢多说。

清境皮肤薄,易受伤,而且身体有些营养不良,让多注意,医生除此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当时就离开了。

冯锡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看清境,要去看,心里又有点疙瘩,毕竟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不去看,心里又想去。

最后还是没有去看,他起身之后,就从医院里离开了。

冯锡在这里的万能管家叫安常,很是会处事的八面玲珑的人。

冯锡把事情吩咐给他去办也放心。

安常送了早餐来给清境吃,清境躺在那里愣愣看着天花板发呆,他把早餐放下后,就去扶清境起身,说,“清境小公子,漱个口了吃些东西吧,是蔬菜粥和鱼汤,你现在只能吃流食,等再过几天,就能够正常饮食了。”

清境被他扶了起来,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他,说道,“你是谁?”

这时候从昨晚来第一次发声,声音嘶哑得厉害,而且说出来喉咙就一阵痛。

安常道,“我是冯先生下面做事的,冯先生让我好好照顾着你。”

清境一听到冯锡脸就沉了下去,说,“他人呢?”

安常道,“冯先生日理万机,事情很多,现在已经去忙事情了,要是你想见他,我可以去问问他能不能抽出时间来。”

安常把清境当成了冯锡一向的那些小情人,所以才说出这种话来。

清境皱了眉,讽刺道,“他倒真是日理万机,除了会奸淫掳掠,我不知道他居然是会忙别的事情的。”

安常愣了一下,说,“清境小公子,这样发一下牢骚,倒是可以,在冯先生面前可不能这样说,不然,他生气起来,事情很不好办。”

清境想要发脾气,例如扔个什么东西,例如大骂几句,发泼胡乱打人……奈何从小长到现在,他还从没有这样做过,此时也就完全没有经验不知道如何来实施。

而且,还没有实施,脑子里已经把自己做出那些事情来的样子想了个遍了,然后觉得太难看,也就只好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安常看他突然沉默下来,就把水端给他漱口,清境不接他递过来的杯子,脑子里想着自己遭遇了这样的不公正的流氓待遇,他要怎么办呢?

去报警吗?

哎,这个让人知道又不是什么好事。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清境想着要对冯锡那么讨厌的男人做那种事,反胃得想吐。

先养好身体,然后找个办法,什么时候套了冯锡麻袋,把他打个半死?

清境觉得这个不知道能不能实施,冯锡身边似乎总带着保镖的样子。

说起来,其实清境至今不知道冯锡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冯锡姓冯。

他不由抬起头来,问管家,“姓冯的,到底叫什么名字?”

管家愣了一下,心想这孩子还不知道他家主人家叫什么名字?是冯先生自己不愿意说?

于是打太极道,“先生要对你讲时,自然会都对你说的。”

MD!

清境在心里骂了一声。

刚骂完,就觉得的确是饿了,看了一眼床头柜上放着的保温壶,他本来想着不要吃嗟来之食的,但是想着不吃也只是自己受苦,自己受苦,别人不见得会心疼他,于是就接过了管家递来的水,先漱了漱口,之后就接过管家又递过来的粥吃了起来,蔬菜粥非常味美,鱼汤也浓郁鲜美。

清境顾着吃,暂时把烦人的事情忘了。

除了屁股上的疼痛提醒着他昨晚上的事情之外,他简直不乐意去想了。

吃完了早餐,他对管家说,“谢谢你的招待,我想我得回去了。”

管家不紧不慢地道,“没有冯先生发话,你是不能走的。”

“?”清境惊讶地看着他,说,“他是想非法禁锢我的人身自由吗?”

管家道,“当然不是,是因为小公子你身体不好,需要养病。”

清境生气了,道,“不要叫我小公子,我是姓冯的他爷爷。”

他气得要命,出口的话依然是温温和和的,只是这话的意思,硬是让管家愣了愣。

清境面无表情,突然又躺了下去,对管家说,“现在不放我走,你就先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

管家看他这样,心里自然也不耐烦,只是想着冯先生现在还对清境有意思,所以,他也要把他当成上帝供着,他说了一声,也就出门去了。

清境才不愿意把自己的所有精神都围着冯锡转,用被子盖住自己整张脸,在黑暗里,他开始想他遇到的客厅上的难题来,脑子里全是数学推论,一排排的数字在他的脑子里滑过去,又做出三维构图来,然后开始苦思冥想,他能够这样在寝室里躺一天,只为想一道难题,或者想出解决办法,或者想不出,饿了就起来吃饭。

本科时候,他们寝室大部分人都养成了这个习惯,大家都躺着想问题,其实更多是在睡懒觉,有个同学爬起来,烧了酒精炉子,开始煮面条,刚煮好,大家都闻着香味一股脑爬起来了,上来一顿哄抢,一锅面都被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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