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体内的阴茎突突跳了几下,刘夏迅速拔出撸了两把射在我背上。趴在床上,刘夏退出去后我两条腿还打着颤。“射完了。”刘夏抹了把黏在我背上的精液,“现在还喜欢我不?”我闭着眼点了点头。
刘夏捏着我的脸:“暑假没事儿做的话,帮我弄房子。”
我费力的睁开眼看着他。
刘夏说,“不大,60平米的单身公寓。这屋子我要转手了。”
我点点头。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第六章
“小哥,咱们又见面了。”
电梯里的人对着我痞笑。
放假第一天我就去了刘夏说的小区。
夏日里十一点的太阳晒得我脑门犯晕,我傻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
“小哥忘性这么大?”来人递烟道。
我连着噢噢噢,掏出打火机就给点上,说:“怪我,怪我。”
对方眯着眼看着我,笑个不停。
我也跟着傻笑,脑子里还在寻思这丫的到底是哪个毛孩子。
看我一直不开口,对方也存心看热闹。
楼栋里虽说没有太阳,但也是闷热的不舒服。
过了一会,我掂量了一下说:“这位兄弟,我是真不记得见过你了。”
他倒好,把烟一掐:“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回头再见啊。哥哥我还有事儿。”
我微笑目送。
什么人啊这是。
刘夏正午准点到。
带来的还有设计师。设计师年纪颇大。大热天的衬衫加西装裤。
房子是一室一厅一卫一厨,很标准的单身公寓,两个人一个一个屋子边走边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堆的,什么风格什么材料什么细节我听得头就晕乎。本着这不是我的房子,我只是过来帮忙监工什么的想法我一直在旁边发呆。
刘夏倒是折腾,每每说要搞什么东西,都会伸头凑过来问我喜不喜欢,要不要换别的。我挥挥手说这是房子随你整。
刘夏大咧咧地说你不也是半个主人?
顿时脑子里面全是金屋藏娇小三房干爹干哥哥半夜打炮专用地儿……呸。
设计师倒是见多识广的,没问我和刘夏什么关系,连个不对的眼神态度都没有,在每次刘夏确定什么东西的时候都会顺便问问我的意见。
我每每都嗯嗯啊啊半天就说能住人都好。
最后刘夏又和设计师说了一些要注意之后,设计师说周五去他那里看样板。
“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刘夏问。
“过来帮你监工装修工人的。”头顶太阳太大,我眯着眼。
刘夏拉着我躲进楼栋:“你就不能过来帮帮忙?”
“我能帮啥?”我反问,“我只知道胶合板等的木质包装无需申报检验。”
“谁跟你扯这个。”刘夏说,“难不成毕业你打算对口找工作?”
“不然呢?”我说,“学了大学四年下来,就懂这个。”
刘夏半天都没搭理我。
我也习惯了刘夏这种一时逗逗你,一时冷落你的态度。
说天蝎座都这毛病。没得治。
中午饿极了,下午我和刘夏跑到电影院,趴在柜台前我和刘夏整整吃完一大桶爆米花才决定看《变形金刚》……3。
幕布一拉,灯管一关,我喝了口农夫山泉就睡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右手边的刘夏也仰着头在打呼噜,我一个没忍住,用食指和中指堵着刘夏那两个大鼻孔。
哎哟,我操,有鼻屎。
刘夏一脸茫然又震惊地坐起身。
之后我一直以豪放无比地姿态只用肢体语言来无声地嘲笑刘夏,期间打翻了爆米花桶被后排的小朋友说妈妈那个哥哥好浪费粮食balalalala。
晚上刘夏想了想,还是决定依旧在外面吃。
吃的是西餐。
原因是现在这个点已经没有什么地方有空位了。
可想而知这家西餐厅的生意有多不好。
香水,烛台,昏暗暧昧的灯光。
蕾丝花边的餐桌布,暗红色的桌腿在烛光里像是被镀了条金边。
我把菜单从头翻到尾,讪讪地说:“意大利面。”别的真吃不来。
“两份。”刘夏说。
“黑椒还是肉酱呢?”服务员问。
“肉酱。”无肉不欢嘛。
刘夏抬眼:“黑椒。”
“好吧,我也要黑椒。”我从善如流。
等菜时间我和刘夏都闷头上WIFI,菜上来后我和刘夏闷头吃。
我几度想开口找话题轻松,结果都被周围情侣们的恋爱光波和粉红泡泡给打压了下来。
直到眼见刘夏准备那刀叉把小面包切片的时候我制止。
“你还是不是中国人啊。”
见我伸手叉起面包就往嘴里塞,刘夏依旧固执地切开面包。
假正经。我心想。
送菜的小哥长的颇为清秀斯文,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小哥一走,刘夏问:“喜欢。”
我点头:“不错。”
于是等小哥第二次送餐来的时候,刘夏盯着对方,半天才说:“是挺帅的。”
小哥脸‘唰’就红了。
长这么大,出门吃了这么多次饭,见了这么多个小帅哥,第一次看到有西餐厅的服务生小哥会脸红。刘夏也很新奇。
于是我们两个放下刀叉,直咧咧地盯着对方眨都不眨眼地看。
小哥放下饭菜落荒而逃。
我立即举起手机,对着黑屏照了照:“我有这么帅?”
刘夏淡淡地指了指自己脸蛋。
“刘总最帅,刘总万福金安。”
“……”
“哎哟!”
酒足饭饱后,我和刘夏一路挺着肚子晃到停车场。
附近的夜市正好出来了,一时兴起,我拉着刘夏逛了起来。
看到有电子闹钟可以录音的那种,我想也没想地就让刘总掏钱付款。
“要这个有用吗?”刘夏不屑,“哪次不是我喊你?”
“给我一个机会,今晚回去咱俩就录音,早上听了保准我第一时间清醒。”
刘夏面瘫道:“录什么?到最后还不是专录你声音。”
“……”
回家的路上,突然之间,开车中的刘夏说他想去酒吧。
我顿时一脸我都在这里你竟然还有出门打野食四处采野花的表情。
“就去玩玩。”
“你直接站在门口摇一摇好了。”
“会有360出来杀毒。”
“哈哈哈哈哈哈……哈?”
“傻逼。”
我狠狠地掐了刘夏一把:“甭想了,回家爷陪你录音。”
刘夏深深地看了一眼,车子在经过环城公园的时候,问我:“石头,你想要什么?”
气氛稍稍有些变化,我缩起肩膀:“你啊。”
“说正经的。”
“很正经了。”
“房子要不要。”刘夏说,“就今天你看到的那套。”
“……你咋个意思嘛。”
“那好。”刘夏目光盯着前方,“你说你想要的是我,试图什么呢?”
“心里舒坦吧。”我说,“我就想和你腻在一块。心里开心。”
“别无所求?”
“别无他求。”
“我就是你的人生目标?”
“这倒不是。”我缩了缩脖子,“虽然我也没什么人生目标。”
“没有人生目标。”刘夏的声音越渐低沉,“好吃懒做,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空虚寂寞了还希望有男人陪你打炮。工作吃不了苦,做人低不了头。浑浑噩噩,好逸恶劳。”车子在红灯前停下,“你说我干嘛要和你这样的好吃懒做的人在一块?我又不是你爸。不可能照顾你到死。”松开离合,重启起步,刘夏说,“再说了,我们两个也就是图一时痛快,石头你说是不是?”
“是。”
“说了这么多,你就给我个‘是’?”
我是怕刘夏的。
平时再怎么闹,其实只要刘夏稍稍一凶,我就没辄了。
特别是刘夏唬着脸说一堆堆的道理的时候,面对他那张阴沉的脸,我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虽然刘夏说的都是实话。
大概是这段时间给刘夏惯的,只要想到能和刘夏厮混在一块,我就整日里提不起劲头做任何事情,白日梦一大把一大把的烂在脑海里。不是没有想过就这么过去下去的念头,外头有刘夏养着带着,里头有老头撑着顶着,我随便找个千把块的工作混着,三五两头和狐朋狗友在一起玩乐。好像就这样了。
可照着刘夏这么一说我是什么也做不了的社会败类。
“想清楚了没?”刘夏说。
我老老实实地说:“刘总我错了。”
刘夏照着我后脑给我来了一下:“少给我洋枪怪调的。”
“疼。我操。”我抱头。
“疼就对了。”刘夏恶声恶气地说,“明天给我去面试。”
“啊?”
“既然你都有打算毕业就从事外贸这一行,暑假让你去实习不正好。”刘夏说,“让你去别给我丢脸。”
“不敢不敢。”我狗腿道。
晚上到家,刘夏拍着我的屁股叫我自己耍去,他一个人跑到书房处理事务去了。
洗完澡,洗碗衣服,看了会电视。
我觉得我就是贱了吧唧的没治了,看个电视都不安心,满腔春心全飞往白墙另一边的刘夏身上去了。光着膀子穿着内裤,刚准备去书房骚扰刘夏的时候,刘夏就过来睡觉了。
“刘总,我们来录音吧。”我腆着脸笑道。
“我要洗澡。”刘夏翻找内裤中。
“边洗边录。”我继续。
刘夏狠狠地踹了我的屁股一脚,在我趴在床上哼哼地时候独身去了浴室。
刘夏出来的时候,我刚刚摆好姿势,右手还撩不撩不胯间的空调被。刘夏二话不说铺了过来,没给我一点心理准备就全部压在了我身上。
“嗷嗷哦!”
“好了。”刘夏拍了拍我后脑,把闹钟扔给我,“我压了,你叫了,录完了。”
“坑你妹啊!”我愤怒地从床上蹦起来,“要么重录要么晚上别想睡了!”
刘夏又扑倒我身上来:“你是希望每天有真人喊你起床呢,还是个电子钟呢?”
“好吧。”
“乖。实习的事都说过了,早上七点钟上班,下班和休息日都听你老板的,有时间都给我乖乖地去看房子。懂?”说道这里刘夏捏了把我的屁股。
“……你确定不要来一发?”
“睡觉。”
早上果断是刘夏把我从床上里拖出来。
迷迷糊糊地刷牙洗脸,看着躺在席子上的刘夏顿时我心中无名之火烧了上来。
七点上班,现在才五点啊五点你妹的!老子眼睛肿的像鸭蛋了啊!操!
悄声走到床边,看着已经重新投入睡梦怀抱中的刘夏,我一时之间冲动战胜了理智,把闹钟拿过来放在刘夏脑袋边上。
刘夏长的真不是吹的。
虽然这个形容另类一点,但我还是偏好刘夏这类颜。
棱角分明,眼窝深邃。但此刻这些都不是重点。
我尽量轻手轻脚地趴下刘夏的内裤,好在他已经在床上滚了了一晚上,裤边就勒着半个屁股蛋子,要不是接下来的事情不好弄醒刘夏,我真想上手掐青它。
其实我的报复说白了就是捅他一回菊花,不然我内心始终无法平复。
倒上润滑,我轻的不能再轻地把中指顺着屁股缝伸进去,一点点地借着润滑剂,刚戳进去脑海里突然冒出各种情节。
什么加藤什么潮吹什么金手指什么从良的苍老师以七十码的速度在我脑子里以哈利路亚的强调反复颂唱。
岛国误民啊!
“……你在干什么?”
“……”
当时我脑内一片空白,只觉得如果不在三秒内冲进厕所待到刘夏消火很有可能在接下来的三天我都别想和刘夏说一句话一个眼神上的交流,甚至他会在半夜操刀砍了我。
“啊!”搜整个人向前五体投地。
被踹倒了……
刘夏踩着我的后腰:“你小子。”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刘夏跟警察叔叔拎罪犯一样拎着我的衣服领子把我提起来,上手就要扒我裤子。
“刘总,刘老板,刘哥……咱们先说好,轻一点、嗷”
十分钟后,我趴在床上泪流满面。
又烫又麻的感觉从我的屁股做起点席卷了所有神经。
刘夏刷牙洗脸回来,站在床边,抬手又给了我一下。
“嘶啊——疼疼疼……”
刘夏一手搭在我左边的屁股蛋子上,说:“你说,该不该打。”
“该……该的我啊。”
我哭丧着脸,感觉到屁股上突然一凉。
疼痛稍有缓解我立即回头一看,当时我就震惊了。
“刘夏……你悠着点,操!我疼着呢。”
熟练地做润滑扩张,刘夏面瘫:“一会就不疼了。”
“不带你这样的……”
刘夏长腿一跨就跪在我身体上方,一手扶着一手把我腰捞起就进来了:“跪好了。”
我前身趴在床上。
呼吸间尽是草席味,刘夏进来的同时还在伤痕累累地屁股上掐了一把。
“啊……”
刘夏顿了顿,伏下身咬了口我脸蛋:“爽不?”
“我是疼……”
边揉边废话的刘夏无耻到极点:“可是你缩的我好爽。”
我胸内郁结,爽你妹!
换我打你看你菊花紧不紧。
“石头。”刘夏边缓缓地抽送边换啃我的耳朵,“你真好。”
“尼玛、给你——”屁股还是火辣辣地疼,刘夏的手还放在上面一刻不停地来回揉捏,体内的阴茎不急不缓地抽插,又疼又爽的我哟,“给你操就、就是好?”
刘夏左啃右啃后,竟然在我唇角亲了一口。没给我呼吸急促激动的机会,就说道:“你最好了,黑岩。”
刘夏肉麻了这一下就又进入一声不吭埋头苦干的状态,大概、我是在瞬间觉得有了甘之若饴的想法。快射精的时候,刘夏把我早不知道望到哪里去的闹钟拿出来,按下录音就往我嘴角放。我是想抵抗一下的,但是刘夏没拨弄我就几下我就不行了。
射出来的精液被刘夏接在手里之后又抹在了我身上,我趴在床上连回头的力气都没了,哪里会有精力和刘夏吵这个。倒是刘夏的手指一路而上,停在我的脸颊。
我抬起眼皮,印象里他是头一回在床上笑眯眯地对我说话。
“你瞧,录的还不是你。”
时候我靠在床头前,看着自己的膝盖默默发呆。
“还愣着呢?”刘夏过来,“赶紧穿衣服我送你去公司。”
“膝盖破了你大爷啊。”我愤愤道:“不能穿短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