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是块肉——脑壳
脑壳  发于:2014年0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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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所以我什么都没做的睡了。刘夏困了,于是他搂着我睡了。

第二天开着刘夏借来的车,带她们去了西递宏村。

饭桌上我着实佩服这两个看起来娇小饭量却无比震撼的小女孩。

“黑岩哥哥你不晕车了吗?”小米边吃着小桂鱼边说。

“我坐车晕,开车不晕。”我说,“鱼好吃吗?”

“超好吃。”小米说,“还有这个米西,好嫩的,上海买的都干巴巴的。”

“那就多吃点呗。”我说,“下午带你们去买点石耳和干笋衣带回家吃。”

两个小姑娘说好,一顿饭吃得风卷残云。

下午买了东西就会宾馆收拾东西了,等刘夏和这边公司的人一切都说好后,四个人开始回程了。

车上我继续一副快要撒手人寰的模样所在座位里,小马和小米两个兴奋地和刘夏说一路上看到的东西,还争先恐后地把相机给刘夏看。于是到服务区的时候,只好换我开车,刘夏和她们聊的笑声不断。

回H市后,直接把小马她们送到火车站,刘夏把票拿来就让她们检票去了。

小米非要给我和刘夏照一张才管走,照好后我把我的邮箱短信发给小米,叫她回上海后记得把照片发过来。

之后刘夏把我送到校门口。

下了车,我趴着窗户问:“周五你来接?”

“看情况吧。”

“哦。路上小心。”手插口袋,这才想起来,“对了钥匙拿来。”

“?给过你了。”

“我是说你的。”接过刘夏递来的钥匙,我把在宏村买的那种一个可以掰成两个的小挂件拴在刘夏的钥匙扣上,“一对儿的。”

“……”

“对了,你车上有没有吃的?”

“后备箱里有饼干。”

回寝室后,我用三大包趣多多堵上一帮子人的嘴。扒拉出几件衣服就往澡堂冲。

晚上九点回来就爬到床上说要睡觉的时候,王东大喊这不是你啊黑岩。我把我剩的最后一包奥利奥砸向王东后,把脸埋进枕头里,一睡不起。

第四章

端午过后气温回升的越来越快,篮球场上打球的孩子们已经开始甩上衣了。

说起这个我就想起前日和计算机系的某个哥们打球,这位哥们是越打越H最后一个扣篮结束把上衣脱了往地上一扔蹦跶着绕场跑,由此我们有幸观赏了这位兄弟背上各种抓痕。

不幸的是嫂子正在场外。

接下来这位哥们立即跑向嫂子没两步又回来捡起地上的衣服,正反不分地就穿上继续去追越来越远去的嫂子。

我和刘夏说起这个的时候,刘夏说:“所以?”

“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咬我?”我蹲在走廊的猥琐角落对着手机压低声音,“刘总,我一肩膀都是你的牙印,搞得现在都认为我睡的妹纸波大水多又浪又带感。”

“……”刘夏说,“都不是。”

“?”

“我没波没水没你浪更没你带感。”

“好吧,刘总,咱们不说这个。”我把手机换了一边,“三天没见了,两个星期没睡了,你想我了没?”

“没。”

“可我想你了,特别想。”

“……晚上有空?”

“有!”

“我去接你。”刘夏说道。

我屁颠屁颠地换了套新衣服等刘夏带我去哪儿H一晚上的时候,刘夏却开车带我到家商务会所,在我不解的目光下给我介绍面前的男人。

“王总好。”刘夏握完手后指着我说,“介绍一下,这是小黑。”

小黑黑你妹啊听着真像喊黑背。

“王总好。”我握了下手,“王总喊我石头就好。”

“哈哈,刘总身边不是美女就是帅哥啊。”王总笑的春风拂面,侧身介绍身后的两个女人“这位是小朱,这位萧萧,两个都是我手下的带队,给刘总认识一下。”

在一堆无聊的寒暄过后,我大概明白了。

刘夏的酒店要搞活动,作为公关部总监的刘夏正在挑人面试,看着两个美女一个CALL就召集来二十多名佳丽一次走来的场面我震惊了:清一色的抹胸小黑裙、清一色的八厘米恨天高、清一色的白大腿。

配合茶几上的模特卡,我深深的感受到古代皇帝老儿翻牌子的赶脚……刘夏这个王八蛋摆着一张正儿八经的脸边打量每个妞儿的同时不忘从桌子上找出她们的卡片,他妈的。

“你说烫大卷的姐姐老看我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我附耳刘夏,“能带走不?”

刘夏抬头看了我一眼。

“是我自作多情了?你咋也看我了?”

“……”

“还是得问一句,这是在选模特还是选小姐啊?!”

刘夏彻底不理我。

同样没啥事儿的王总开始找我聊天,我当下摆出我是刘总助理我肯定是刘总助理的姿态给王总端茶倒水听他哈牛逼。

王总这人也挺乐呵,我们俩一起乐呵的像朵花似的。

刘总这厢翻好牌子。

王总笑眯眯地问:“这次刘总看上的是哪几个孩子?”

刘夏把牌子递给王总:“就这些了,麻烦王总了。”

“好嘞,我给您打点,包您满意。”王总把牌子交给小朱后大手一挥说要不醉不归,刘夏笑的脸打褶地说应该应该。

我继续耳语刘夏:“今晚看我表现,有奖励不?”

刘夏呷了口茶:“你说呗。”

顿时我决定豁出去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觉得服务员开酒的样子像在开炸弹,‘嘭’一个‘嘭’再一个,没完没了,直到我帮刘夏挡酒挡的快当场吐掉的地步时这场子才算散了。

刘夏一路搀着我出了会所,躺在车厢后座上的我一路憋到刘夏家楼下,在推开车门呼吸到新鲜空气的瞬间冲下车吐的肝脑涂地,嘴巴里一股胆汁味儿。

“能不能站起来?”刘夏停好车走过来。

我摆了摆手,把头脑袋埋在手臂里。

刘夏拉起我:“手给我,我背你。”

于是我们这位腹肌臂力非一般强悍的兵哥哥背着我这个七十多公斤的人形沙袋进了家门,然后扔到浴室三下五除二把我扒的一干二净。

刘夏挤好牙膏把牙刷递给我:“刷牙还会不?”“刘夏你他妈不是人的东西。”我用发软的手捏着牙刷口齿不清地说。刘夏听着。“五一你不带老子来个汤泉二人三日游老子诅咒你断子绝孙。”刘夏拍了一把我的脑袋:“好了吧你,要不要上厕所。”“腿软,站不起来。”我耍赖。“就这么尿,尿完正好洗。”“刘夏你妈逼!”

刘夏笑着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从背后抱着我拨弄了几下我的小兄弟:“尿吧。”“……”

明明和我想的一样可为什么刘夏真的这么做了我咋就觉得不爽并且怎么也尿不出来了呢?“尿不出来了?”刘夏在耳边说,“我给你撸撸?”“……”

耳畔好像听到刘夏的笑声,我不太确定,醉酒加上勃起,大脑缺氧的让我没办法正常思考。

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兄弟被刘夏翻来覆去的摆弄,带着硬茧的拇指按在顶端边缘摩擦,避开指甲的食指指尖在冠状头部和下面包皮连在一块的地方轻轻搔刮。

这回是真的站不稳了,我往前爬去扶着马桶水箱上面的墙壁:“别、别在这关头卖弄你技术行吗?”“带感不。”刘夏另一只手从我后腰一路摸上来揉着我胸口。“带感。”我吞了吞口水。刘夏压低声音,“黑岩——你喜欢我吗?”“喜欢……你大爷!”我眯着眼,“刘夏,你再撸下去——操!”绷紧了臀部和大腿的肌肉,精液洒在马桶盖和圈上,我看着自家的小兄弟颤抖地点了点头,一点点地软在刘夏的手中。

太热了。

脑袋里的脑浆好像要沸腾了一般,刘夏松开我的时候我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注意点。”刘夏抓着我胳膊,把我拉到花洒下。温水洒了下来,睫毛挡着水滴,我摸上刘夏胸口把他沾湿的衬衫扒了下来扔到一边,贪恋地抚摸他的那些形状漂亮的腹肌们。

“喜欢?”刘夏说。我用鼻子哼了一声。刘夏又笑了:“有多喜欢?”朦胧中看着刘夏,我鬼使神差地说了句:“亲一口。”“什么?”“亲我一口。”

刘夏的脸凑近了,微凉的唇转眼间被温水打热。我张开嘴,让他把舌头伸进我口腔内让他用舌尖舔过我的牙龈,张大嘴伸出舌头回应他,感受温水滴在鼻翼然后滑进口腔又流出来的感觉。

“你口水怎么这么多?”刘夏说话时舌头没离开。“馋你馋的。”我嘬了口他下嘴唇。

我挺喜欢这种接吻接的黏黏糊糊的感觉。

往小资里说,我爱死这种唇舌纠缠给心灵造成的错觉,迷幻而美好,比女人的初恋肉欲比男人的初夜纯爱。

我想我是真的没骨气,刘夏不过才亲我这一次我就不能自己了。

握着刘夏的阴茎,我套弄了几下就准备蹲下给他口,结果刘夏却制止了我,把我困在他怀抱和墙壁之前,他的手包裹着我手,引着我给他自慰。温水下毛孔全张开了,刘夏快要射精的把脸埋在我颈侧的时候,我甚至能感受到每一寸皮肤都在呼吸着刘夏的味道。

我又要快站不稳了。

就着水流,刘夏也冲起澡来:“酒醒了?”“没。”我靠在墙上。“没才怪。”刘夏把沐浴乳往我身上抹,“你多少斤两我不清楚?”“洋酒后劲大你是真不知道。”“得了吧。”刘夏捏了把我的脸颊,“快点洗,洗完睡觉。”“刘夏你就是个王八蛋吧。”“……”“非得老子吐出血了你才会心疼?”刘夏叹口气:“这话说得我信你是真醉了。

我又要快站不稳了。

之后刘夏把我洗地干干净净又把我擦干背到床上,被子上有股沐浴乳的味道。

“为毛你就能穿睡衣睡觉,而我非得穿个裤衩啊?”窝在被子里,我看着刘夏。

“这是我家。”

“……刘夏你个混蛋。”

刘夏一脸无奈地脱了睡衣,穿着闷骚无比的三角裤掀被子进来。

完了把我拉进他右边怀中,跟哄小孩似的拍了拍我的背——好吧,我非常受用这套。

我想这一晚大概要是没喝酒我估计会乐的根本睡不着。

第二天清早醒来的时候刘夏已经戳开电视看节目了。

我挣扎了一秒钟后倒进枕头上。

“醒了?”刘夏说。

“嗯……头疼。”

“过来我给你按按。”刘夏把遥控器扔在一边。

“好。”我趴到刘夏大腿上,“今天不上班?”

“不去。”

“有计划?”

“嗯,待会去商场”刘夏说,“要买衣服了。”

“哦。”

“你有什么想买的东西?”

“……唔,暂时没有。”

“你也要实习面试了吧,没买正装?”

“家里有。”我闭着眼睛,“老头会做。”

“是了。”刘夏手指按揉的力度刚刚好,“你多长时间没回家了?”

“有段时间了吧……怎么?”

“晚上去你家吧,好久没看叔叔了。”

“行。”

男人嘛,买东西都是看准了差不多可以就拿,基本不存在逛街逛掉所有商场的机会,何况刘夏买的还是西装,就刘夏这肩宽臀窄的身材进运动店直接喊185根本不用试。

之后刘夏载我去学校拿之前丢在宿舍没带回家的换季衣服。

回家的路上我打电话给老头,说我晚上回来家里缺什么。

老头估计正好在店里没事儿做,巴拉拉地说一堆。

挂了电话,我对刘夏说别上高架了,前面路口转去沃尔玛,老头说的东西太多。

提了两大包东西从超市里出来,经过某家西点店,看到门前说可以用移动积分换电子券的促销海报的时候我顿了顿。

“帅哥,走着,买点蛋糕回去。”我喊住刘夏。

问过柜台的服务员后,我看着两千多几分才换到五十块都不到的电子券,转身问刘夏:“你手机是什么卡?神州行?”

“全球通。”

“那敢情好,手机给我。”

发完短信,看着二百多块的金额我乐了。

“怎么了?”刘夏问。

“没事儿。”我摆摆手,“你要吃点啥不?”

刘夏摇摇头,明显兴趣不大。

接下来刘夏明显被我扫购甜点的举动震住了,说出来有点囧,我和老头都挺喜欢吃面包西点之类的甜食。对于我们来说,没糖尿病简直是万幸。

回家时老头也刚回来了。

“我回来了。”

“叔叔好。”

“嗯,你好。石头回来先去给你妈烧香吧。”

“嗯。刘夏,给你拖鞋。”

“谢谢。”

磕头上香后和老妈说两句近况,刘夏走过来也上了柱香。

“拖鞋这是……”刘夏指着脚上。

“老头勾的。”我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老头那点癖好。”从小到大我毛衣毛裤围巾帽子手套拖鞋哪个不是老头整的?

“……”

晚上我下厨做了桌菜,老头惯例先把每道菜尝了一遍后再点评一下。

没开酒,三个人吃完了老头就跑了,我端着碗去水池。

我家是单亲,老妈走的早。

小时候家里不太富裕,赶上国企大裁员的那会儿,老头在的工厂倒闭,老头靠着十几年的裁缝手艺吃饭,帮人修补衣服的同时把人家做衣服不要了的边角料拼拼凑凑给我做衣服穿,该说幸好我是男生对这方面没太大感觉,要是女孩子的话,老头还不被折腾死。

后来改革开放了,有钱人多了,老头开始专门给人做成衣,然而这几年有钱又爱装逼的人渐渐多了,老头的店面也算做大了。

我手没老头巧,也没有老头的细心和耐心,继承不了老头的衣钵。

老头也从来没和我说过,就连考大学的时候老头都说选你喜欢的专业吧。

我喜欢什么呢,英语好点就选了对外经济,结果碰上国内国际经济不景气,外贸业地大缩水。老头好不容易有点闲钱可以买第二套房子了,结果又碰上温州商人来了H市。

一个比一个悲催。

“叔叔人呢?”刘夏点根烟,站在换气扇旁。

“这个点大概是去跳舞了,小区公园里有老年迪斯科。”

“……”

“怎么了?”

“我在想你老的时候跳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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