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男妓——忧愁的胖头鱼
忧愁的胖头鱼  发于:2014年03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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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南邵国每年选拔六岁以内的童男童女, 挑出最出众的八个男孩五个女孩,称之为五尊八绝。 八绝被送到各大强国,送至做男宠,换取金钱和情报。 被送至王爷或将军手中的八绝成为男宠。 内容标签:生子 传奇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词:主角:墨玺 周禁天 配角:柳月 沈纪白 其它: 第一章:春宵漫漫 平阳王府内,满堂欢喜热闹之气…… 红烛美酒,圆月挂天…… 今日乃西凉国平阳王大婚之日…… 平阳王尚未及而立之年,常伴圣君左右,掌军权,貌若潘安,英明神武,众厢之女争得之,然不可及。 皎皎明月为证,以待天作之合。 娶得是被称作西域之绝的晋月国公主,如何美若天仙,自不必多说…… 郎才女貌,世人皆如此言之。 随着洞房外一阵喧闹声蜂拥而至,红烛微漾,门悄然而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缓缓向床前之人踱步而来,空气中似乎荡漾起一股桂花酒般醉熏的甜气。 着绛红做底,金丝镶边长袍的男人,嘴角浅浅一弯,西域之绝?皇兄倒是想了不少心思让自己娶妻,不知这未曾见过一面的女子到底有何等过人的姿色…… 如此想着,夺过喜秤缓缓的掀起床上之人艳红的盖头,不过只是看到下巴的位置,见惯无数窈窕美人的男人也不禁错愕,手下的动作也慢了几分,怕是唐突了美人。 待整个红布被掀开,已不是错愕两字可以形容…… 男人伸出手抚上那张绝美无暇的面颊,竟有些失神喃喃自语道:“漫月之碧,惊为天人。” 一抹红妆的新娘,眉眼浅闭,睫毛如羽,肤色胜雪,下巴尖到似乎一捏就会断开的脆弱…… 那双眼慢慢的睁开,平阳王连呼吸都被夺了去…… 如潭,灵媚而高贵的碧色眼珠,绝无仅有……赫然天成。 云鬓花颜金步摇,艳绝芳华碧月天。 那双如猫的碧眼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男人,象牙色白的肌肤好像会反光一样迷晃人眼,那眸子眨了眨,平阳王的心跟着跳了一跳。 一晃眼,几道银针唰唰唰的刺了过来,平阳王脖子一歪,淬了毒的银针射进窗棱,不过片刻,硬木黔黑一片。 坐在床上的人眼神一凛,执着刀的手向平阳王划了过来…… 男人咧嘴一笑,心道:“这可真是个惊喜……”一只手便制住了疾疾而来的攻势,手掌握上那只纤细的手腕,反方向一拧,刀铛铛滚落在地……另一只手揽住“新娘”的腰顺着床的方向一倒…… 两个人纠缠着翻滚到床角,猫儿般的美人眸中一片忿然之色,似乎毛发都竖直了起来,示威般的瞪着身上的男人…… 平阳王压在小猫身上,捏过那尖瘦的下巴,印上自己的唇…… “既然新婚……必行新婚之礼。”男人带着些恶劣的醇厚之声回荡在喜房之中。 那双碧色的眸子顿然睁大,似是不可置信,顿悟之后为时已晚。 平阳王周禁天,握兵权,掌民意……傲然于天,尽人心。权色双收,无人匹敌。 男人大掌一挥,身下的人衣衫尽毁,碎成丝绦,衬着鱼肚白般发亮的身子更加的美丽…… “喔?竟是男孩……”周禁天有些吃惊。 那双碧色的眸子带着些畏惧,听到这般疑问眼中微微有些欣喜……若这人不好男色,自己必能逃过一劫。想到这里,小猫瞪圆了眼,龇牙咧嘴的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瓜子般的小脸因挣扎而白中透粉,如墨的发铺满了整张床……弯曲的腿遮盖住隐秘的部分,碎开的绸缎缠在白皙的身体上,几乎像一幅画,惹得人不敢触碰。 男人似乎能看穿别人的心思,弯起嘴角轻轻一笑,饱满的额头连带着发际线都呈现出完美的线条…… 只听到这人说道:“如此良宵,本王何能辜负……已行夫妻之礼,就是本王的人……” 闻此言,身下的人狠狠的一颤,皱起秀气的眉毛,一个刀箭般锋利的眼神瞪了过来……奈何出不了声,双手被制在发顶,一副任人宰割之状…… 男人深沉的眸子暗了几分……打开身下人闭拢的长腿,大掌抚上少年胸膛上傲立之花,幽幽的笑了…… “吾之妻……及天地之意……” 芙蓉帐暖度春宵…… 第二章:欲缘 男人含住那张粉色张合着的唇,顺着唇的形状沿着上唇和下唇来回的咬,粉色的唇瓣柔软而芳香,不过片刻便被蹂躏的嫣红的肿着……男人略带粗糙的大掌勾勒出少年背脊的线条,滑进身下人动人的密丘中…… “……”少年仰着脖子喘息,碧色的眸子被水汽笼罩住……墨色的发盖住脸庞,诱惑而迷乱的样子让人血脉喷张…… “想要叫吗?”男人结实的腹肌靠紧这具纤细而性感的身体,另一只手摸索到少年耳后……在脖颈处有一个较为凸起的区域,男人食指向内一按……一根银针突了出来…… 从未有过的温柔都用在了这个少年身上……男人捧起少年的脸伸出舌头灵活的在少年口腔中四处探求着……左手两指一夹,那根细小的银针就被拉拽了出来…… “唔……”男人抬起脸,嘴角慢慢滑下血迹……手指往嘴边一抹,看着血迹倒也不生气,眸光却变狠了…… 少年瑟缩的往后退……粘着油膏的蜜穴蹭着红色的床褥子,划出一道道白色的印……退着退着却砰咚一声撞到床棱…… “呵……”男人阴鸷的眸牢牢的盯着,掌中的猎物……势在必得……大掌向前一锁,将少年拽进怀中……“本来想温柔些……看来本王做的是有些多余了……” 话一说完,少年只觉得臀缝被掰开……硬铁般粗长滚烫的东西将自己整个撕裂开…… 尖叫都来不及反应,滞后半晌……才响彻深夜的云霄。 “是你自找的……”男人冒着火光的眼瞳,像一只豹子……拉开少年的腿挂在自己的臂弯上,抵着墙壁,刺穿了这具身体…… “不……”少年积蓄的泪瓢泼的洒了下来…… 即使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少年幼嫩的玉茎还是羞耻的挺立了起来,柔软的内壁狠狠的绞住体内的硬物……往内吮吸…… “为何说不……明明……下面如此欢愉的咬住。”男人露出森白的牙齿,舔了舔干涸的唇啃着少年的颈脖…… 实在……是令人惊人的契合度……那软壁似乎是受过调教般层层的压迫夹紧……每每受到刺激……便会更加努力的取悦。 即使是自己……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男人这样想着……心中好像起了火……这少年不知在多少人身下如此承欢,偏偏摆出高贵不可侵犯的姿态…… 男人天生的征服欲和独占欲让平阳王的眼睛都红了…… “啊……不要……”少年高亢的尖叫起来,无力垂在一旁的手臂掐进男人厚实的肩头,指甲陷进肉里面,指节发白……当男人抽出肉茎,似乎内脏都要被拉扯出身体外,媚肉粘粘在男人蛮横的形状上不肯下来……纠缠着咬住…… 而当男人残忍的抽出之后,几乎立刻又插入少年的身体…… 那双碧色的眸子涣散的张开又闭上……玉茎涨红的射出粘稠的欲液。 少年光滑的肌肤一阵一阵的战栗,起了一圈圈小疙瘩。然而,眼神却是忿忿的,嘴角甚至勾了一抹笑道:“不过如此……” 倔强而冷艳……全身带着刺一样,不退不让,不卑不亢…… 平阳王真真气疯了……竟和一个小毛孩叫了真……怒火没了顶,再也顾不得平日那一张伪善的面孔……彻彻底底的露了本性……抽出肉茎,将挂在臂间的人拨了个面,露出面前少年一副白面活的的背脊对着自己……身子向下一压,还未待少年喘过气来,肉茎便直直的捅了进去…… “啊……”少年凹进床褥,凄厉的尖叫起来……两只手死死扯住床单…… 木床嘎吱嘎吱的发出情色的响声…… 身体被调整成臀部高高翘起,脸朝下的姿势……随着男人蛮横而粗鲁的耸动,脸庞狠狠的蹭进火红色的褥子里……反反复复的……好像永远都等不到天亮…… “你是我的了……”男人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胯部猛烈的朝少年蜜穴刺入,维持着不抽出的姿势射了精…… 一波一波滚烫的热液翻进小穴内……少年闭上眼睛……因为激烈的摩擦膝盖蹭破了皮。 男人似是龙心大悦……俯下身,捉起少年尖尖的下巴咬了一口…… 不想却发现…… 少年的额头上渐渐浮现出一朵小小的蝉兰……浅墨色的花瓣还未张开,羞赧的拢着…… “八绝……”男人抚上那朵花,轻喃道。 竟是八绝…… 第三章:倾国八绝 第三章:倾世之花─八绝 善画之矢车菊,善书之木趵,善弈之海芋,善琴之鸢尾,善相之棣棠,善毒之曼陀罗,善舞之蝉兰,谓古之八绝也。 八绝,出于南邵国,位于高阁之中,闭不待人,十年出一代…… 八绝之花,献祭于其他各国皇贵富贾,重金聘之,终以得。 古人云:得八绝者,得天下……可兴国,可覆商。 ****** 南邵本是一介弱国,奈何盛产美人,不过三十年……仅凭两代八绝能与西凉齐首,与晋月为敌。南邵并不仅仅只靠贩卖美色攫取利益,在古商时代,更加依靠的是八绝所获取的情报和关系。 南邵国每年甄选千名六岁以下的女童男童,分为女之五尊,男之八绝。 五尊或是八绝予以重金培养,以天价售出,只有在它国权贵之师才能够获得夺花之权。 八绝十年出阁一批,在其八岁那年会选择固定的侍主。 待八绝长至16岁,倾阁而出。 每一代八绝会按照安排被训练和调教,琴棋书画选其最善者习之。 因此,在每个八绝童年记忆之初就会被告知哪个男人会是自己的侍主,从小就会被灌输,这个男人会成为自己的一切…… 一切的爱,一切的恨。 在见到侍主之前,所有的八绝之花是没有自己的情绪的,无论是吃饭或是睡觉,甚至是身体被插入玉势也要想着侍主的脸庞达到高潮。 说是绝美到不可方物……不过是妓,不过是奴。 因侍主的本性暴虐,含着怨念被摧残致死的八绝之花多不胜数。到底是因为命不是自己的……从被选上的那一刻就失去了自由和自尊。 蝉兰却不是如此,蝉兰在出阁之时被送至侍主手中,却被告知侍主不爱男色,被迫退回,这是八绝从未有过的先例。 被侍主拥有便是八绝的自尊。 蝉兰的命定侍主并非平阳王,个性又十分倔强……被破了身的八绝不可退回,唯一生存方式就是取悦现在的男人,仍而蝉兰不从。 将平阳王所有的温柔和自尊踩在脚底下也毫不领情,这便是八绝之花,独拥闭月之眼的蝉兰──墨玺。 墨色如玺,漫月之碧。 平阳王蹙眉道:“你的意思是……就因本王并非墨玺命定的侍主,所以他才如此抗拒?” 吏使跪在地上抬眼一瞥,平阳王脸色已不善,哆哆嗦嗦的道:“是。” “荒唐。”平阳王拍案而起。 堂堂平阳王,就因非命定之人而被拒之门外?实在是荒唐。 吏使悄悄的抹了把汗不敢应声。 此时,侍婢悄然而至隔着门请示道:“王爷。” 周禁天负手而立沈声应:“何事?” 侍婢嗫嚅:“公子将送过去的饭食都给扔了……” 此言一出,房内越发寂静。 吏使生怕平阳王一个不高兴把自己给卡擦了……小身板哆嗦的更加厉害。 满屋子的戾气加重,周禁天收回刚刚迈出的腿,止了步子对着门外道:“任他去。” 一挥手,让跪在地上腿都麻了的吏使出去了…… 人一走空,周禁天揉着眉心往椅子上坐,眸间一片阴沉。 什么命定,从不相信。再美丽的八绝也是妓,自己大抵是被美色冲昏了头,才大费周章:的想要博得美人一笑,还生了一肚子气。 奈何怎么都是自己的东西,就要有身为物饰的自觉。 我的人,心里怎能有其他男人的影子。 决不容许。 第四章:夺花 及至戌时,周禁天不由自主的入了后院,几个下人迎了过来,面上似有焦色。 “怎么?”周禁天道。 “公子他还是不肯吃,只怕是……”其中一个侍婢柳月道。 “照上午的重新做一份,送进来。”说完周禁天抬腿进了房。 留下后面的下人面面相觑,心道:从未见过如此傲慢而任性的妓。 入了房,桌上的饭食分文未动。依旧整整齐齐的躺在那,墨玺用棉被将自己整个缠住,依着床棱睡着了…… 周禁天走近床榻,墨玺似有所感,陡然醒了过来,睁着铜铃般的碧眼望着…… “这幅面相做给谁看?”周禁天捏住墨玺的下颚问。 “放我走……”墨玺撇开眸子道。 周禁天闻言,松了手,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墨玺道:“一个被破了身的男妓拿什么跟本王谈条件。” 墨玺一听,脸色一片煞白,碧眼狠瞪过来:“那还不是你……”说着脸上浮了红晕,声音也小了下去。 周禁天是不明白,墨玺是哪来的胆子在自己面前这般放肆,即使放了他,一个妓能做什么?原来的侍主不会再要他,八绝之阁也不收泼出去的水。 到底是不明白。仍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少年,偏偏让自己移不开眸光。墨玺像一只清冷而倔强的猫,不接受任何人的施舍和安排,亮出锋利的小爪子保护自己。 “放你走……可以。”周禁天幽幽转笑。 墨玺眼瞳一亮。 “待本王玩厌了,自会放你走。” 墨玺呼吸一滞,恨恨的看着周禁天。 周禁天缓缓的倾上身来,几乎耳语的伏在墨玺颈边:“若是本王尽了兴……边说着手指滑开墨玺敞开的内衫领子……白玉般的肌肤便入了眼。 即使未曾出阁,墨玺也懂平阳王话中之话,自己不过是新鲜的玩物,待终得靠着卑躬屈膝,阿谀奉承挽回君心之时,就是平阳王玩腻了。 “好,君子一言。”墨玺清亮的眸子直直望进周禁天眼里。 “驷马难追。”周禁天咧嘴一笑。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应该先学会如何称呼你的主子。”周禁天将人一把抱在大腿上,撩开墨玺的薄衫子,啃咬那胸膛上粉色的乳粒。 “……王爷。”墨玺撇首闭眸,墨色的发拂过平阳王的脸庞,带来柔滑的触感。 “很好。”男人下颚一抿,似是对墨玺的回答极其满意。 虽这样说着,手上的工作却停了下来。墨玺等了半天,只等到温热的吐息慢慢变浓……遂睁开眼,正看到男人戏谑的笑着。 墨玺有些懵懂,这是想要自己服侍?遂拖了男人的怀抱,蹲下身子去解周禁天的裤带子,一边解一边抬眸去观察男人的神色。 周禁天低眸不再言语,算是认可这一行为。原本没想过这出,如此倔强的小猫愿意主动做,倒是有趣。 待裤带一松,藏在裤带中沈甸甸的物事赫然立在眼前,粗长如杵,仅凭目见就有七寸多长…… 周禁天见墨玺神色踌躇竟有些自得,眯着眼笑了起来。 深沉的笑声自胸腔中层层递出,墨玺红了耳根硬着头皮两手捧住那沈甸甸的巨物,张开嘴毫不犹豫的就往口中塞。 墨玺没有想到,平日含的玉势完全不能与这巨物相提并论,男性的檀腥之气盈入鼻中,光是吞进物事的头部,几乎就塞满了整个口腔,下颚跟着酸胀不已,只好辅以双手先侍候饱满的囊袋。 这样的东西……真的在第一日就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墨玺眼圈一片艳红,有些艰难的分出思绪想着。 周禁天伸手掐住墨玺的脸颊向上抬,伏在自己胯间的人,眉梢上挑之处皆是粉色,因口腔到达容量的极限,津液盛不住的从嘴角边流了下来,两只白皙的小手竭力的取悦着,显得淫靡不已。 这技术说不上好……却让人心跳乱了拍子。 “行了……”周禁天拿墨玺算是没了法子,扶着自己的半软的欲望从他口中退出。 墨玺尚未回过神来,稚齿顺着刮过巨物的头部,弄的周禁天额角一跳,赶忙将人拽进怀里…… “真是要命……”周禁天喃喃自语,大掌抚上墨玺衫子下的腿狠狠捏了一把。 “唔……嗯……”墨玺小声呻吟着。 蚊吟般的声音回荡在男人脑海中,迟迟不肯退去……所及之处,引得遍地大火。 第五章:吃光光 第五章:吃光光 周禁天扶住墨玺的腰臀,肉茎抵在他的臀缝处来回摩擦。 顺着墨玺的脖颈一路向下的啃咬着,在他白皙的胸膛上落下一串桃花般的痕迹。 墨玺紧抓着周禁天的衣衫小声的喘息着,将头埋进男人火热的胸膛里,柔软的后穴因动情而逐渐湿润,瘙痒感从内壁一直扩散到身体每一个角落。 男人不插入却持续的挑拨着,每当墨玺以为那巨物要捅进身子里的时候,它却错开了。 墨玺难耐的动了动腰,挺立的欲望湿了衫子,在周禁天腰腹处上下摩擦着。 “想要了吗?”男人露齿一笑,接着道:“那么自己坐上去。” 墨玺有些恍然,用迷离而湿润的眸子就那么望着。 周禁天抚摸着墨玺不带一丝多余毛发光滑的下半身,低下头去吻墨玺的唇又道:“不是想早点离开这里吗?什么都不做这样好吗?” 听到这里,墨玺眼神才清亮起来,蹙眉伸出手在臀间摸索着,手指触碰到杵着的滚烫肉茎。心里一颤,贝齿咬住下唇,羞耻之心到底还是占了上风,漂亮的碧眼水汪汪的望了过来似有央求之意。 “呵”周禁天撬开墨玺的唇,舌头灵活的口腔中翻搅,两手捏住墨玺丰盈的臀肉,挺了身往那小穴里入。 一寸一寸的缓慢撑开墨玺的身体,抚平花蕊周遭的褶皱,直至填满整个蜜穴。 两个人皆是松了一口气,墨玺的内壁湿润而紧窒,紧压着周禁天的欲望,却不至于疼痛。 墨玺刚刚轻轻摆动腰肢,周禁天将墨玺整个调转了个背对自己,自己向后仰倒在床上。 “做……什么?”墨玺惊叫一声,乱了方寸。 “乖乖不要动。”优雅的男声在墨玺耳旁响起,周禁天快速的向上耸动腰胯。 “啊……不要,好奇怪。”墨玺大张着腿,像只被掀翻的乌龟,若床顶有一面镜子,大概会看到自己承欢的所有丑态。 “墨玺……” 第一次男人唤了他的名,墨玺却不曾记得何时告诉过男人自己的名字,耳垂被咬进男人的嘴里,乳尖被揉捏拉扯着。 本是毫无特色的名字被男人醇厚的声线喊出,引得墨玺全身战栗,收拢了后穴,像猫一样呜咽起来,朝天立着的玉茎源源不断喷着泪珠子。 “这么快,就要到了吗?”周禁天粗喘一声,一只手臂捞起墨玺一条长腿,下身猛地往蜜穴一顶。 “啊……”墨玺呜咽拉长化成尖叫,挺立的玉茎射出欲液,在前端完全未被爱抚的情况下,仅仅是后穴被抽插就达到高潮…… 周禁天待墨玺出了精,就着那后穴不断搅紧的劲头,一手按住墨玺的身体,猛力抽插起来,小穴欢愉的冒着水扑哧扑哧的叫着,吮着肉茎向内吸。 “慢……些,王爷。”墨玺的臀肉被捣的啪啪直响,片刻就被插的里外一片艳红,只好颤颤巍巍的求饶。 周禁天一开戒,哪有这么快就收手的道理,变着花样将墨玺折磨了个透。抱着墨玺入浴之时,也不放过一展兽欲的机会,在池壁上压着墨玺抽插千余才作罢。 墨玺出气的地都没了,怏怏的任着周禁天弄,腰部以下的位置完全麻木,上半身也被咬的青一块紫一块好不精彩。 当月亮都黯淡下去,快要迎来白昼之际,周禁天才放过了奄奄一息的墨玺,低头吻上那双闭上的碧眼,恶劣的弯了嘴角。 墨玺当真是小看了这位年轻的王,竟和平阳王做赌之约,输的恐怕不仅是身还有心。 倒是可怜了送饭的小童苦巴巴的在门外守了一宿,听了一夜淫声浪语。 第六章:女炮灰出动 “王爷,放过我。”墨玺紧闭着眸子叫道,惊醒过来才觉是一场噩梦。 刚要起身,浑身像被拆散架的零件,一动腰部,酸胀的感觉从后颈一直延伸到尾椎骨,下身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 怕是软壁磨破了皮。身上的余热还未褪去,那双大掌粗糙的触感依稀还停留在皮肤上。甫一想到,身体就烫的不行。 蹋上早没了男人的身影,估摸很早就去处理政务,顾不得多留,即使是这样,周禁天花上一整夜与自己纠缠,真真荒堂。 墨玺捂住滚烫的脸颊,才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 才过了多久,脑中竟都是那个男人的身影,心迷惘的可怕。 到底是怎么了?墨玺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虽说,被困在王府里,却未被禁足。墨玺可随意在王府走动。 秋季的庭院展现出别样的美丽,视野一片金麦色,叫不上来名字的绿尾巴鸟,扇着翅膀绕着墨玺飞,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不知不觉走到中庭,却被拦住去路。 本低着头的墨玺看着眼皮子下一双紫竹银丝的绣花鞋,抬了眼迎了上去。 面前的女人将墨玺上下打量了一把,随即摆出讥讽的神色道:“瞧瞧,这是谁?” 站在一旁似乎是婢女身份的丫头接话道:“是王爷的新宠吧!” “长着一张狐媚的脸。”女人伸出手掐住墨玺的下巴,凑过脸低低的道:“一看就是个贱货。” 墨玺漠然的挑眉,用手拍开抓住自己下巴的手,从旁边绕了过去。 女人没想到,讥讽嘲笑像打在海绵上,怒气反弹到自己身上,顿感拉不下脸的羞冏,奈何又动不了他,灵机一动狠推了身旁的婢子一把,小丫头没有防备,撞倒擦身而过的墨玺。 墨玺眼角扫过再避开也来不及了,左脚踝向旁边一撤,右脚停在原地。 “啊……”小丫头一叫,左脚整个踩上墨玺还未挪开的右脚。 咯蹦一声,似乎是骨头扭断的声音,墨玺疼的倒抽一口气。 小丫头慌忙移开脚,望着墨玺额角落下冷汗,吓得没了主,哆嗦的问道:“主子,这可怎么办,王爷,王爷要是知道了……” “没出息,人可是你撞的,就算追究起来也是你干的好事,还不走杵在这儿找骂……”女人嗤鼻,盛气凌人的看了墨玺一眼。 “可是,主子,明明是你……”小丫头泪眼婆娑的道。 “闭嘴,你走还是不走。再留在这,小心你的脑袋。”女人丢下一句话就撒手离开。 小丫头颤抖的站起身,跑了几步,又回头望了两眼,一抹脸还是跑了。 墨玺咬牙,缓缓的站起来,右脚踝片刻就肿成石块那般大,一动就撕心裂肺的痛。 不过是个妓,不过是个贱货。 淫荡的身体仅因男人给的片刻温存,就被收买。 墨玺冷冷一笑,时至黄昏,才暖起来的心又冷到冰凉。 第七章:墨心 柳月正在院子里打瞌睡,窸窸窣窣的声响传进耳膜,醒了过来才看到墨玺拖着身子一瘸一拐的走进来…… “公子……”柳月诧异的迎了上去,将人给扶到藤蔓制的椅子上。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柳月蹲下身看着墨玺的脚踝问道。 墨玺不答话,闭了眼,似是极其疲倦。 墨玺虽是个妓,柳月却从未瞧不起他,除了性子有些倔强,倒也没有为难过别人,如今看到墨玺的脚踝肿成包子,甚至有些怜宠。思绪这么转了一转,若是不小心扭到倒也不是这般神情…… 那么,就只能是那个人做的了,柳月暗暗的想。 “怎么一回事?”周禁天刚迈进院子就看到两人一动不动的摆在那儿,走到墨玺身边。 柳月微微一福身,凑到周禁天身边耳语几句。 男人剑眉一锁,手先触上墨玺身上的衫子,衫子早已被冷汗沁湿,挂在单薄的身上,更显得孱弱几分。 “本王不是说过……要好生照料的吗?”男人动了怒气大声吼道。 枝桠上的树叶都被吼声撼落…… “奴婢该死。”柳月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这事,本王等下再算。”男人脱下身上的外衫罩着墨玺,打横抱起,进了内屋。 墨玺懒得说话,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直到脚踝被温暖的大掌握着……才陡然睁开了眼。 “终于舍得睁开了?”周禁天抬起深黑的眸子望着榻上的人。 墨玺看着脚被揣在男人的怀中,脸上浮上酡红,有些急的将脚往回扯。 “行行,你别动,本王可是第一次这么侍候人……”周禁天从衣兜里掏出个紫盒子,扭开从里面挖了把绿色软膏往墨玺脚上涂。 软膏有些凉,刚涂上脚踝,一阵清凉的感觉袭上心头。 “这是……什么?”墨玺缩了缩脖子问。 “软凝露。擦伤扭伤用这个好的快。”周禁天盖上盒子将软膏扔到墨玺膝上又道:“早晚各用一次,三日之后就能痊愈。”说罢,握着墨玺脚踝淤血的地方揉起来。 “自己来好了……王爷。”墨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堂堂平阳王竟然屈膝去做这种事情,有些惊慌失措的道。 男人抬了眸,深邃的黑瞳仿佛将人往里吸,缓缓一笑,下巴弯起的弧度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整个面庞显得霸道而又英俊。 墨玺呼吸都停了。忘记现在以怎样可笑的表情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他会是我的吗?只属于我的……】如此这般疑问的话语不断跳进墨玺的脑海,无法磨灭,心慌意乱。 墨玺有些颤抖的倾上身咬住男人微笑的唇,咬至出血,复又伸出小舌舔那唇上的伤口。 贴近男人,秀气的鼻头触上周禁天高挺的鼻,像奶猫一样蹭了蹭,碧眼弯了弯,遂莞尔一笑,…… 周禁天屏息,受到蛊惑的靠上前,揽住墨玺纤细的腰身,低叹道:“当真是倾国绝色,举世无双。” 骋目三千,独取一绝。 墨色如碧,倾世无双。 ——墨心 第八章:焚情 一个小侍卫打着哈欠道:“王爷昨天就没出来了,怕是今天也……” 轮班的另外一个侍卫窃笑道:“王爷正得趣呢,你可别恼了大人,掉了脑袋。” 话刚说到这,内阁的门吱哑一声开了。 “你们两个嫌活的时间长,还是怎么?”平阳王挑了挑眉,有些戏谑的说。 “王,王爷……饶命啊。王爷。”小侍卫们两腿一抖,往地上一跪,牙齿打着颤。 “要是吵醒睡着的人,你们就别想见爹娘了。”周禁天拢了拢衣领的威胁着。 跪着的两小侍卫立马住了嘴。 待周禁天离开大半晌,才听到一个小侍卫缓缓道:“刚看见王爷脖子下,一段咬痕……” “嗯嗯,而且,心情还不错。”另一个迎合道。 两个少年正是调皮的年纪,说到这儿,不禁相视一笑。 周禁天走到正堂,看到里面跪着的女人,冷冷的弯起嘴角。 不过是沾了些露水的女人,胆子大的却像王府的一家之主。 平阳王不允许被人牵着鼻子走。 谁也不行…… 后院这边,墨玺拽着衫子,在堂屋走来走去。一下子又折回内屋,理了理发。手刚放在发上,铜镜中衬出自己呆傻的样子,脸就红了…… 门外熙熙攘攘的声响甫一传来,墨玺惊的站起带倒了木凳,也来不及扶正,就往门外冲。 柳月看到墨玺惊慌的出了屋,倒以为出了什么差池问道:“公子怎么了。” “是……王爷来了吗?”墨玺道。 “不,王爷说今儿不过来……公子有事,奴婢可以带您禀报。”柳月说道。 墨玺止不住的失落,又想,自己进府这么多时日,男人几乎夜夜待这边,现在突然就这么不来了,难道是…… 看到墨玺脸上瞬息万变的神色,柳月偷笑道:“公子莫要担心,是皇上召了王爷进宫议事呢。” “我……并没有。”有一种被看透的羞炯,墨玺耳根一红,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墨玺的脚伤完全好了已是三日之后。 着着青衣的少年依着石砌的围栏,心不在焉的朝塘子里扔了几粒铒食,鲤鱼翻腾着肥满的身子互相抢夺食物。少年有些恍惚,恍惚到连身后的脚步声都未听到,毫无察觉的被人从身后抱住。 “谁?”少年蒙蒙的回过头,嘴唇就被擒住了。 火热的舌,不打招呼的闯进口腔,扫过齿列,舔过牙床……激烈的亲吻来不及给对方留一丁点喘息的机会。 少年悄悄的撑开眼睛,入眼的是男人刚硬高挺的鼻梁和微微闭紧的眼睫,突然心都甜到发疼,双手扒上男人的背脊,忘情的投入其中。 心被融进花蜜之中浸泡,腻到牙齿都发颤。 那是墨玺的动情。 第九章:情欢 自然而然的墨玺被带上了床,不再抵触那双大掌。不再抵触男人健壮的身躯,不再抵触所有的快感。 完全的沉沦在疯狂的情欲之中。 周禁天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开墨玺的身子,俊美凛然的面庞上都掺了汗,挨着脖子流过古铜色的胸膛,快速的耸动着腰部。 “啊……哈啊……”墨玺拽着褥子,低低的叫着,白皙的腿攀在男人的劲腰上。 “王爷……王爷……”墨玺当真是动了情,润着水的眸子尽显风情,仿佛盛开的蝉兰,放下所有的矜持和戒备,用身体每一个部分去勾的身上的男人发狂。 周禁天下身去吻墨玺的红唇,闷声回应着:“墨玺,墨墨……”一边含住墨玺的唇咬住,反复斯磨。 墨玺听到如此亲昵的称呼,蜜穴更是贪婪的收紧,狠力的咬住周禁天的男阳,激烈的向内蠕动,吮吸男人男根上明晰暴凸的脉络。 周禁天被夹的闷哼一声,明白墨玺这是快到高潮急于取悦自己,轻言哄道:“墨墨,你搅的有些痛……放松些……” “不,不行。做不到。”墨玺被撞的没了神智,扬着细长美丽的脖子,像只白鹤,长声尖叫起来…… 墨玺的内壁几乎将周禁天逼到极致,带着湿气的软壁一点也不肯放松,玉茎站直了身子还没释放高昂的立着,后穴却率先达到高潮,从被撑开的肛口内分泌出透明的欲液,黏哒哒的湿了两人相连的部位。 周禁天未曾见过如此激动的墨玺,裸玉的身子一片粉色,被汗染湿的乌黑长发,有几丝拂在面上,迤逦而魅惑。 周禁天大掌握住墨玺的玉茎温柔的抚弄,另一只手摸到两人相连的地方,墨玺的粘膜被抽插翻搅了出来,湿润且谄媚的黏着自己。 “呜……”墨玺被抚的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处流去,体内敏感的一点被反复穿刺,前方的欲望被粗糙的大掌摩擦着,一声闷哼,泻了精。 男人享受着墨玺收紧后穴时带来的快感,俯身捧住墨玺满是汗的小脸吻了上去低喃道:“舒服吗?”便在墨玺窄小的甬道内射出欲液。 滚烫的精液往墨玺身子里涌,墨玺被烫的哀叫起来……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紧紧的缠住。 不知过了多久,周禁天餍足的舔了舔干裂的唇,长臂捞过水壶,含了一口往昏睡的墨玺唇上渡了点水。一只手撑起头侧卧着,另一只手抚上少年的脸,心中念想着【自己为什么留了这少年如此久,照理说,玩了这么久,合该玩厌了。】 “放他走?”仅仅想一想,就已经很不舒服。 周禁天大权在握,这么多年,要什么没有?一个小小的少年就让自己动了心,舍不掉,岂不是幼稚可笑。 这种情感是从未遇到过,是施舍。却不是爱。 周禁天手指勾勒出墨玺秀气的眉眼,小小的骨骼……这样看的话,再多宠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尚在沉睡的墨玺哪里寻的平阳王这一番心思,梦中的墨玺仿佛长了翅,人生第一次得了无尽的温柔和呵护,误以为那是归宿和爱恋。 脑海里存了十年侍主的脸早已变得模糊不清,满载的都是忘记哀愁的欢愉,溢出的都是情窦初开的悸动。 墨玺还太年幼,不懂男人的心。 周禁天太自大,终要手握流沙,问谁愁。 第十章:出征之舞 墨玺还沈在梦乡,柳月吵吵嚷嚷的推了门扯着嗓子喊:“公子……大事不好了。” “……怎的?”墨玺被这喊声阵的耳朵发麻,揉了揉眼眶问道。 “王爷,王爷他即将出征攻伐冬吴,昨个皇上昭王爷进宫,恐怕就是此事。”柳月回道。 墨玺听得此言,心一惊,披了衫子起了塌对着柳月道:“王爷当下可还在王府内?” “仍在。” “领我去……”墨玺断然道。 墨玺穿过榕园就是平阳王的正府,远远望去,那道修长伟岸的身影在亭子里立着,似是对下面的人在交代些什么。 正对着平阳王站着的是西凉征战无数沙场的老将军李臣琛,眸眼一转,看到亭子台阶下站着一抹青衣,截住了话头道:“王爷,今日便先到此打住。” 周禁天顺着李臣琛的目光看去,望见那抹身影,不由了然回首对老将军拜了一楫。 李臣琛点了点头,摸着胡子离开。 墨玺静静的待了片刻,懂得分寸的不出言打扰,谁知看到两人很快的结束了谈话,周禁天颔首望着自己。 “墨玺怎么来了?”周禁天跨了台阶问道。 “王爷可是要出征?”墨玺急忙接道。 “是……得皇命,号军三千伐东吴。”周禁天颔首道。 “墨玺但有一事相求,望王爷答应。” “但讲不妨。”周禁天英眉一挑答道。 “王爷明日乃大征之日,今晚可否容墨玺举以一舞,望西凉大获全胜,王爷平安归来。”墨玺躬着身,额上都露了汗。 “墨玺以舞助之?”周禁天想了一想,古言蝉兰舞技冠居天下,少年主动邀约,没有不应之理,于是微微一笑道:“善也。” 周禁天说完这句话转身对总管道:“王府内丝竹及乐妓尽供墨玺公子使用。” 墨玺刚想道不需要那么大的声势,没想到男人大掌一挥,事情就这么定了。 及至傍晚,榕园内箜篌先行,筚簟作甫。周禁天盘膝握酒,笑看美人。 盛秋时的榕园更显得雍容朝贵之气,在园子正中央,一抹红色的身影正莲步轻移,翩翩起舞。月光悄悄的罩到他的身上,镀上一层金辉,曼妙而夺目。 奏到曲破,墨玺披着纱随着从慢到快的乐声快速的旋转起来,仿佛正在盛开的花宛如仙子,绕的人一阵心慌意乱,周禁天握着酒杯的手都捏紧了,双眼紧紧的盯着那道身影,生怕一个不小心,墨玺就会飞入天际消失不见,心脏怦怦怦的猛烈的跳动着…… 直至曲终,都没有人回过神来。天上的仙人都闭了呼吸不忍打断这如梦般虚无缥缈的舞蹈,园子内静悄悄一片,只听得墨玺和众姬一齐跪下道:“愿王爷旗开得胜,戎马归来。” 周禁天放下酒杯,静静的站起身来,对望进墨玺的碧眼,他的灵动的,妩媚的,娇俏的,高贵的……千种万种都被装进心里,早没了顾忌其他的心思。 男人微微敛眉抱起墨玺沉吟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我的漫月如碧,我的墨玺。 第十一章:离心 自平阳王离开西凉,已近半个月……外界频频传来战况,东吴地大欺人,西凉却不退不让,不急不躁……恐怕打的是持久之战,在东吴松懈的那一刻乘机一举击溃。 墨玺采了榕园里的白芷制了两个香囊,一个留给自己,另外一个自然是给征战回来的周禁天,谁知战事一拖再拖,男人也未送来只言词组。 作为众人皆知的平阳王男宠,墨玺虽并未期待,却常常萌生失落之感……明明当初跋扈任性,端的一副清高的架子,现在却食髓知味,相思刻骨。 平阳王府终会有名正言顺的女主人,那个人不会是自己。但凡周禁天存了一丝爱怜,而不是玩弄之心,墨玺甘为男宠,倾身付之。 如若不然,天涯海角皆一样。 周禁天回来的毫无征兆,那时的墨玺还在园子里胡乱转悠,就从蹦蹦跳跳的柳月嘴中得了信,东吴大败……王爷归来。 就像是夕阳静静的给天际染上浓艳的色彩,墨玺提着衫子,迫不及待的往正府走,走了几步仍觉得太慢,干脆跑了起来…… 那样子才像个少年,有着少年一般的轮廓,理应有少年那般的性子。 等跑到正府,墨玺已浑身冒着汗,捏在手里的白芷香囊都握湿了,不禁要嘲笑自己这般的毛毛躁躁…… 步子刚要向前迈,便被一道陌生的声音逼停了。 “那个少年如今还在府上?”这声音透着一丝威严…… 墨玺警觉的侧过身躲藏在墙壁之后,眼界所视之处是一角明黄。 “是。”这道声音的主人正是平阳王周禁天。 墨玺默默地揣测,能让平阳王如此恭敬的说是,西凉唯一能够身着明黄色的莫过于西凉国君周昭天。 “八绝当真有趣?再怎么美丽不过是个妓。禁天,你不要忘了分寸。”巍峨的声线闯进墨玺的耳膜,似乎还带着嘲笑与讽刺。 这话语像个小钻子钻进墨玺的心里……墨玺将香囊捏的死紧,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却没逃开执意要听下去…… 因为,他所想听到的……只是那个人的回答。 只听到平阳王轻轻的笑…… 墨玺静静的闭上眼,夕阳的最后一抹光芒被树叶遮去,整个王府归于一片黑暗之中。 那声音缓缓的,优雅的响起……不带一丝波澜…… “不过是个妓……倒让皇兄费心了。” 这声音静静的落下帷幕…… 像毒辣的咒语,一刀刀剜进人心;是撕破的面具,一分分剖的血肉相离。 墨玺捂住耳朵向后院跑去,哪知脚下一个趔趄,香囊不知不觉丢了一个……来不及回头捡,仿佛身后有个巨大的怪兽张开血盆大口要将自己吞噬入腹。 王府这么大……却寻不得停留的地方。 世界这么大……找不到心歇息的位置。 不过是个妓,不过是个玩具……凭什么讨要爱情。 墨玺,你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不过是个骗子。 这一切,不过是骗局。 当周禁天面上带着笑推开后府的门,墨玺坐在一片黑暗之中。 周禁天是有些心急的,在过去的半个多月中,心中一直有抹影子,狠狠的闯进心房,留下印记,归来之期来不及告诉任何人,妄图从那个人脸庞上看到一丝惊喜。 然,等来的却是冷笑。 第十二章:命定的蝉兰 “怎么不点灯?”周禁天燃了红烛,走近去瞧墨玺脸上的神色。 然而,墨玺眸子未曾抬半分,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阴郁之中。 “是怪本王没有书信于你么,墨玺?”周禁天拂袍坐于榻上问道。 听到这句话,墨玺有些反应了,脸窝荡起一丝笑意道:“墨玺不过是个奴才,怎么敢生王爷的气。” “胡说什么……”周禁天有些错愕,走之前明明还好好的,现在又是为哪般? 随着墨玺的再次沉默,气氛逐渐紧绷起来。 欢天喜地的回来,还要接受如此冷漠的态度,周禁天何尝遭受过如此冷嘲热讽的待遇,当下怒道:“你这是给本王脸色看吗?” “奴才不敢。”墨玺这样答着,人却从榻上起了,砰咚一声跪在地上。 周禁天揣紧了拳,青筋暴起的喊道:“别以为本王会一直这么惯着你,越发的肆无忌惮,成何体统。” 两个人又回到了原点,就像当初强要了墨玺,他也是这般冷笑着…… 这笑容冷而绝,即使跪着,那眼神却仿佛在俯视身边的一切,周禁天是被这样的眼神捕获,将他捧在手心中,妄图捂暖融化这块冰…… 最后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周禁天捏住墨玺的下巴往上抬,身上弥漫着戾气,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你当真要跟本王作对?为何?” 墨玺默不作声,好像已经融进冰雪中。 “是因为……那个男人?那个根本连看都没有看过你的侍主?告诉本王……是还是不是?”周禁天竟有些踹踹不安的问。 “是。”墨玺却想都没想的答。 “是。”从墨玺嘴中简简单单的吐出的这个字,却像一把无形的锤子锤进周禁天的心脏,心脏立刻碎开,零碎不堪。 “那么,那段时日都是你做戏给本王看的吗?”男人低声问着,声音有些颤抖。 “王爷说过……若是称了意便会放墨玺离开。”墨玺冷声道。 “好……很好……”周禁天松了手,身形不稳的向后退了几步,颓然的走到门边,又转过身来,掌风一挥,檀木桌便含着怒气的掌震碎开来。 “墨玺,即使放了你,那个男人也要不起。”周禁天暗哑的说道。 “王爷也要不起。”墨玺终抬起碧色的眸子迎了上去倔强的说。 “你当真如此恨我?”周禁天问道。 墨玺:“我恨你……” “好,本王放你走……”周禁天大掌抠进紫檀门棱,留下一道印记,甩门而去。 那样碧色清澈的眸,如此倔强任性的人,原来并不属于我。 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 周禁天这样想着,心中一片阴霾。 从未有过这样的情感,竟会为一个人患得患失。 他笑,便是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他哭,便是修罗地狱,荒芜颓废。 多么奇怪而陌生的情感,周禁天苦笑一声,终于明白,手大遮天,却遮不住人心。 然而,周禁天并未看到,墨玺额上的蝉兰已开…… 花开,乃天赐的命定。 是覆水难收的劫数。 第十三章:绝情 墨玺是第三日离开王府的,周禁天给了一辆马车,一个车夫,一些金银细软,其他的一概没有交代,也没有再出现过。 墨玺想去哪里,周禁天管不了,也不想管。 柳月本以为墨玺会成为自己的主子,却没想到突生的变故让人措手不及,还来不及问什么,墨玺已经被送出王府。 而平阳王也不知所踪。 本来静谧的王府显得更加寂静。 一辆墨青色的马车从王府驶出,车夫挥着马鞭,马儿扬起蹄嘶叫几声,脖子一甩跑得更快…… 只听得到风呼啸而过的声音,不知行驶了多久,马车的帘子被掀起一角,露出一张绝色的小脸…… 已经看不到王府了,连平阳王府高耸的屋角都看不到了…… 墨玺将脖子伸的老长,眼睛晦涩的发痛…… 【明明自由了,理应开心,为什么?】墨玺伸手揉眼角,揉出泪来。 冰凉的泪水和着冷风几乎要凝结在脸上,像冰柱子划开肌肤,刺得全身发痛。 “停……”墨玺大喝一声,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森林。 马夫不知其意,勒住绳子,急行的马车便停了下来。 “公子这是怎么了?”马夫憨厚的挠了挠头问道。 马夫是个老实的人,得了王爷的命令,要将府上的人送出王府,这位公子也是奇怪,没说要去哪里,只道是赶快离开王府。 “这里离王府有多远?”墨玺脸上罩了面纱下了马车问道。 “恐怕已经有很远了……公子是要转回去吗?”马夫疑惑的问道。 “是吗?”墨玺转过身,目光放到很远,接着说道:“那么,你可以回去了……” “什……么?王爷说让奴才将公子护送到目的地,若有需要,以后公子就是奴才的主子了,现在离开……”马夫急急忙忙的解释着。 “不……你赶紧回府吧,若有人问起,就说已将我送到想去的地方。”墨玺道。 “可是……王爷若是怪罪下来……”马夫还要再说。 墨玺却已经探进马车内,取了马车内所有的金银细软递给马夫,独身一个人朝森林深处走去。 虽是一介粗人,马夫却知王爷很是宠爱这位公子,不知出了什么变故,两人闹到不可开交,自己到底还是放不下心,悄悄的跟在墨玺后面。 “不要跟了……我不是说过了吗?”墨玺精明的像只猫,步子也快了起来,想要甩掉后面的人。 “公子出了什么事儿,奴才也不好交代啊。”马夫退后几步,讪讪的笑。 “不要管我……”墨玺大怒,拽着衫子一躲身,瞬间没影了。 马夫一看人给追丢了,这深山老林的还不知会出现什么野兽,寻了半天也没寻到墨玺,只好原路返回驾了车,马不停蹄的赶回王府。 墨玺跑了很久,大气都喘不上来,看到身后没了人才就近扶了棵树,缓缓的挨着坐下,不禁扪心自问。 自己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恐怕天下找不到第二个自己这样的人了吧。周禁天心存玩弄的这件事情明明可以装作不知道,即使接受不了,现在也让自己自由了,也算是仁至义尽。 何况周禁天给的那些细软,足够在西凉或别的地方买下一栋酒楼,一辈子吃穿不用愁,谁也不会知道自己男妓的身份,甚至可以找个喜欢的人一起慢慢变老。 墨玺摸着额头的蝉兰自嘲的笑了笑,男人还不知道蝉兰已开。 回不到过去了,连最后的结局都不能接受。 墨玺的心慢慢变得贪婪。 周禁天是墨玺的…… 只属于墨玺的……除非死亡。 第十四章:怒海 周禁天好几天不知所踪,等回到平阳王府时,已近三更。 马夫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在王府左等右等,等不到王爷,胆战心惊的守在正府,途中好几次睡着,最后被冷风吹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眸子,远远望去,竟看到一个蹒跚孤漠的身影向这边走过来。 马夫王顺将事情的始末通通一字不漏的上报给周禁天,心中念想道:这恐怕是自己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 而周禁天听到王顺所述之事,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几乎要怒的跳起来大骂,那人怎如此荒唐胡涂! 天色越发昏暗,皇城内万籁俱静,唯有平阳王府热闹的鸡飞狗跳…… 周禁天带着一身酒气,带了几个护身侍卫即刻离了府,王顺在前方带路,一行人骑着马火急火燎的在后面跟着。 从未觉得如此忐忑过……周禁天握紧了马鞭,心里慌得厉害,脑中有各种不好的设想,每一种设想都让自己疼肺裂腑,甚至恨恨的想:若是找到墨玺,定要让他受尽折磨和惩罚,让他再也不敢逃开……不敢逃离自己的身边。 但是,没有如果。 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行了一个时辰,才进入密集的森林地带,天空上有盘旋的猎鹰,精明闪烁的鹰眸似乎在捕捉地上已死去的猎物,迟迟不肯离开。 所有的人都能感受到从前方传来的极具压迫力的寒气,既像濒临爆发的怒火,又像令人心悸的慌乱。 周禁天那一刻,真的恨不得掐死墨玺,至少他是死在自己的怀里。 王顺突然大叫一声:“公子就是在此处不见了。” 周禁天大掌一挥,所有的人立刻下马,每个人都屏气凝神的寻找着……燃起的火把在漆黑的夜里,像星火,勾勒出王者焦急的心情。 又过去了半个多时辰,周禁天眯着眼睛,豹一般的眸子不放过身边的一草一木,顾不得身上被汗湿透的衫子…… 时间每逝去一分,就意味着墨玺的生命微弱一分…… 没有食物和水的支持,墨玺也跑不了多远,何况常年被圈养在高阁之中,缺乏最基本的生存技能。 “墨玺!”周禁天快要被逼疯了,大掌握成拳头砸向茂树…… 跟在后面的侍卫大气都不敢出,这样的平阳王,他的背影竟透着绝望! 那是王者身上不可能出现的脆弱,没有人能够相信。 没有人。 “王爷……王爷……”王顺小声的喊了几次。 一旁的护卫被王顺的粗心眼搞得心惊肉跳,心中想道:“王爷正是闹心的时候……这小子想要掉脑袋吗!” 仍而,王顺就是个粗心眼,不顾旁人的眼色,粗着嗓子大喊一声:“王爷……那边好像有响动……” 本来夜就静,被王顺这么一喊,刚才令人窒息的气氛却消失了。 周禁天回过脸看了王顺一眼,屏息竖耳一听,果然从远处依稀传来些响动。 “火把拿过来……快跟上来。”周禁天接了火把,大步向前迈。 没有如果,墨玺便是命定。 周禁天差点给自己几耳光,生了那个人的气,就放开了手! 墨玺注定是周禁天的……绝不能容许他再次逃开。 晚秋的落叶铺了一地,在堆积的衰黄的树叶中,那个人蜷缩着身子……走进了去,看得到他蹙紧的眉头,唇色发白……脸色却红的出奇。 再近几分却看到,少年额上的蝉兰……羞赧的张开柔软的花瓣,舒展了腰肢,傲然的绽放…… 周禁天眉心一跳,脱下大麾,抱住地上瘫软如泥的人,不发一言的快速踏上马匹。 王顺跟在身后,小心的瞧着周禁天的神色…… 那脸上竟是一片肃杀之气。 让人胆战心惊,不寒而栗…… 第十五章:狂魔 燥热,干渴,辗转反侧的梦境…… 宽阔的街道旁站满了人,一脸鄙夷的望着……最终反反复复的念叨着那句话。 “不过是个妓。” 站在人群中央那道挺拔的身影慢慢的转过面来…… 脸上是熟悉的嘲讽和冷笑道:“贱货。” 一击即中,墨玺砰的震醒……口干的厉害,身子也像被炭火烤着一般,热的难受。 撑起身子环顾一番,吓的睁大了眼…… 这是平阳王府,不会错。 “怎么会?”墨玺喃喃道,记得自己当时跑了很远,又害怕又饥饿,下了决心逃出王府,又突生轻生的念头,直到深夜听到一阵阵响破耳膜的狼鸣,才真真嘲笑起自己的愚蠢来,而脑海中浮现的全部是那个男人…… 全是那个男人温柔的眼眸,炙热的亲吻,极尽的宠爱。哪怕那个男人一分的不好,竟然都想不起来。 墨玺坐在榻上,呆愣了许久才想起什么,去摸腹部…… 刚刚这般,门吱呀一声开了…… 墨玺用被子裹住身体,警惕的向后退,纤细的足腕还露在被外,极其漂亮。 进门的男人挑眉看了墨玺一眼坐在榻前的原木凳上,气定神闲的喝了口茶。 倒是墨玺沉不住气了,问道:“我怎么……在这里?” 本清脆的声音此时因为发烧已经有些嘶哑。 男人坐在阴影中,没有回答。 墨玺等了半天,有些急抚着肚子道:“我……我……” 说了半天又说不下去的停住了。 男人放下茶杯起身走了过来,全身和着冷光一般望着墨玺,尔后幽幽转笑道:“你是想问……孩子有没有怎么样吗?” “……”墨玺心一滞,惊诧的抬起头。 “孩子……已经没了,被你亲手害死了。”男人冷然道。 “胡……说……不可能……”墨玺大惊,不可置信的道。 “你知道你发烧烧了多久,五天!墨玺,你以为你肚内的孩子是铁打的吗?” 墨玺摇着头捂住耳朵尖叫道:“不!不可能……” “太医说,只有流了孩子才能让你退热……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的愚蠢。”男人狠声道,那模样凶煞恶极。 “他也是你的孩子!混蛋!他也是你……的啊……”墨玺泣不成声,随手抓起手旁的瓷枕扔向男人。 周禁天一把夺过瓷枕道:“你自愿离开平阳王府,已不是王府的人,何来我的血脉?墨玺,一切都是你的过错。” “不是……明明是你的错!你何尝在乎过我……”墨玺凄厉的发出尖叫,犹如啼血的鸟。 周禁天半晌未置一词,仅仅冷眼看着墨玺悲恸的脸庞道:“本王,再问你一遍,这王府你留还是不留?” “不留。尸体也不留给你……畜生!”墨玺扭过头来咬牙切齿的说。 “好,很好。”周禁天说完,双掌合击,两名粗壮的大汉应声进了门来。 周禁天负手而立,缓缓下了命令:“照本王刚才说的做。” 两名大汉对视一眼,随即恭敬的一躬身道:“是。” 墨玺摔在塌下,惊魂未定的看着两个高大的男人走向自己,恐道:“你们要做什么?” 一个大汉一只手便拎起了墨玺,将人摔上床。另一个人欺身压了上去…… 墨玺惊恐的睁大眸子朝男人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 周禁天静静的立在黑暗之中,残忍的剖出一抹微笑…… 第十六章:乱心 墨玺被这突然的仗势,惊的呆愣了神色,等反应过来,身上的外衫已经被剖了干净,露出里面单薄的袭衣。 白纱一般的袭衣几乎什么都藏不住,墨玺白皙的肌肤,胸膛上粉色的乳粒像结好的果实挺立着…… “你们要做什么?”即使墨玺如此质问,也得不到任何回答。 壮汉仅凭一只胳膊就制住了墨玺,大掌一拧撕开墨玺袭衣上的衣结,少年年轻而美好的躯体就这样脆生生的亮在两个大汉眼前。 白的发光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即使粗糙的手掌触上去,都好像是在抚摸一道质地无比良好而顺滑的绸缎,让人垂涎欲滴,无法控制的想要占有这具躯体,紧紧的箍在自己怀中,不放开。 墨玺被掐住脖子,腿胳膊不停的挣扎,身上起了一层薄汗像缀着的珍珠,在昏暗的烛光下熠熠生辉,美不胜收,乌黑的发柔顺的绕成一个圈,圈住墨玺,仿佛蝉蛹一般,打开里面就是绝色的佳人。 让人目不转睛,让人震惊的美丽、 墨玺几乎要被壮汉眼中露出的欲望吓的哭出声,拼命咬住下唇,倔强的不再看角落那个冷眼旁观的男人。 “滚开……”墨玺大叫着,一脚狠狠的朝身上的大汉踢去。 大汉都不屑的笑了,根本没把墨玺的攻击放在眼里,手一拽,墨玺立刻就动弹不得的拧着身子,只能很瞪着眼。 吱啦一声,墨玺下身一凉,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来,乌黑的发遮住了脸庞,遮住了晶莹的泪花。 那个男人是要折辱自己,要亲眼看着自己被欺凌。 当臀瓣被不属于那个人的手掌抚摸,当身体被别人玩弄,当冰凉的手指插入蜜穴…… 墨玺几乎要求饶了…… 壮汉脱下裤子露出里面狰狞的性器,喷鼻而上的气味恶心的让人作呕,无法忍受。 墨玺被强行捏住下巴,壮汉的性器被抵在嘴唇边上,几乎一张口就能含住的距离,身后的另一个大汉也摆好架势,一只腿跪在床榻上,下身卷曲的毛发都触上墨玺的臀肉,不经意的摩擦着…… 周禁天扬起下巴,冷冷的看着…… 即使这样,被摆出屈辱的姿势。不得不承认,墨玺也是惊人的美丽,身体没有一丝多余的肉,丰盈的臀部向上翘起,两只纤细的胳膊被反拧在身后,脸部朝下,一头乌发遮住了神色。 周禁天知道,倔强如墨玺,也还是会流泪,柔顺的黑发下,那张小脸一定泪流满面,却依然咬着唇,紧紧的咬着。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倔强而脆弱的人…… 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将倔强和脆弱融合在一起发挥到如斯地步,简直让人移不开眼。 身后的壮汉掰开墨玺的肉穴,将肉穴袒露在空气中,而前面敞开胯部坐着的大汉也用手撬开墨玺的嘴。 一切都准备就绪,却见那团秀丽的黑发猛地一震,被按住的头颅向上仰着,露出脆弱的颈脖。 周禁天看的到,所有的人都看得到,那精致的脸上滑过豆大的泪珠,额上的蝉兰颜色更加鲜亮…… 墨玺张合了嘴,眸光一转看着远处站着的周禁天。 “禁天……” “禁天……”猫咪一般的唔鸣,低低的泣音,带着微弱的乞求…… 那眸子中印着的情感可昭日月,令人可恨的爱情,怎么也忘不掉。 墨玺微微的笑了,脸庞上还荡着泪,唇角慢慢渗出血…… 你怎么舍得看到我被如此折磨……那双碧色的眸子好像在质问。 你怎么可以如此折磨我……碧色的眸子神采忽隐忽现,即将暗淡。 周禁天僵直的身子终于动了动,大步跨前挥开了榻上呆愣的壮汉,低吼道:“出去……” 随即一只手掰开墨玺的唇,撬开墨玺咬住舌头的贝齿……倾身吻了上去。 周禁天就是要逼他,逼得墨玺求饶,逼得这朵花低下高傲的头颅,为自己臣服。 断绝他的所有后路,让他成为自己独有的花。 周禁天成功了,用不惜折花的代价。 第十七章:承言 周禁天用被子包住墨玺瑟瑟发抖的身体抱在怀里,大掌缓缓地拍抚墨玺的背脊,温柔的舔吻墨玺的唇角和鼻尖。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两个大汉也如释重负的穿了衣赶紧下了塌离开。 墨玺完全处于怔忪之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甚至抬起眼看抱住自己的男人,摸不着头脑,却感到身上不像先前那么燥热了。 周禁天握住墨玺的手,摊开,放上一个彩色的小香囊道:“既然那天都听到了,为何不听完再走?”说完,无奈又宠溺的看了墨玺一眼。 竟是那天不小心丢掉的白芷香囊,墨玺心中有些惊愕,那天的事情,男人都知道了。 墨玺蹙眉不禁有些恍然,眼里还染着水光瞧着男人阴晴不定的脸色。 周禁天瞧着墨玺这神色极其喜爱,又低下头吻了吻墨玺的额发对着外面传唤道:“还不快进来,沈纪白。” 外面一阵骚动,门被打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赶忙的讪笑着进了门来。 墨玺身上都没穿衣服,刚才闹得太厉害,现在眼睛都困的睁不开,强撑着力气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两只小手拽着周禁天的袍子,身子也往里面躲。 “让太医给你瞧瞧脉,没事的……”周禁天将墨玺身上的被子仔细的裹了裹,墨玺在里面像个小粽子,不安的扭着身子。 “老臣冒犯了……”白胡子白发老头一躬身一边走到榻前,牵了一道红线递给了周禁天。 周禁天接过绳子小心的系在墨玺的腕子上,又捏了捏,很不满意的觉得这小东西又瘦了不少,奈何在外人面前也不好有太过亲密的行为,只好压下脾气不做声。 白胡子老头越发颤颤巍巍起来,轻轻的咳了一声,认真的诊起脉来。 周禁天听到沈纪白假咳,一个眼刀子甩了过去。 沈纪白只当没看到。 周禁天摸了摸鼻子低声问:“怎么样?” “公子,喔,不。王妃一切都好,就是身子虚了些,刚才发了汗,热也退了。”沈纪白缓缓道,随后又说:“看这脉象,柔中带力,说不定怀的是位小世子……” “行了行了……您别拍马屁了,开些药,再弄点补身体的药材来。”周禁天面带笑意摇了摇手。 沈纪白身子一抖,摸了摸胡子,道:“是……”便退下了。 沈纪白一走,房里就剩墨玺和周禁天两人。周禁天一低头就看到墨玺满是疑问的望着自己,好像脑袋上全是问号。 于是呵呵一笑,伸手将墨玺脸边的发拢到耳后,说道:“嗯,想不想听我解释?” 墨玺心一惊,周禁天用的是“我”而不是“本王”,越发傻愣只能盯着面前的男人。 “首先,孩子没事。你昏迷近五天,太医说必须要让你发汗,散了热才行。给你灌了一剂药,好不容易你醒了……” “所以,王爷才安排的那些人……”墨玺声音有些颤抖的问,伸了手去抚摸平坦的小腹。 周禁天将手附上墨玺的手背,微微施了几分力回答道:“是。一方面也是被你气到不行,总不能这么惯着,让你牵着鼻子走。另一方面这也是最快的方法,我不能这么眼睁睁看着你这样一睡不醒……墨玺。” 男人的手掌温暖而干燥,让人不禁满足到心安。墨玺回握住周禁天的大手,有些疑虑的问:“怎么知道我有了……孩子?”说完,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低下头,耳朵都烧红了。 “八绝一生只有一次动情,只有动情的八绝才能为伴侣诞下子嗣,我怎会不知?你额上的蝉兰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吧。”周禁天喟叹道。 墨玺低下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墨玺,你到如今还不肯对我说一句话吗?” 少年瞧着周禁天漆黑的眼,那眼睛深沉如海,有无尽的温暖和爱意,浓密的将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风,沉溺其中,心中仍有些结子无法打开。 周禁天像是读懂了墨玺的心,轻声道:“你是我八抬大轿抬进平阳王府的……”这一边说着一边捏住墨玺的下巴,俊美的脸展开弧度,深邃的眸牢牢罩住墨玺,缓缓的说着。 “是我不好……不肯承认第一次看到你就已经倾心” “墨玺,你是平阳王府的主人,我唯一的王妃。” “除此以外没有第二个人。” 墨玺听着男人用低沉醇厚的嗓音对自己这般说着,不知不觉泪如雨下,经历过悲伤,快乐,以及绝望的自己已经褪去稚气,有了新的成长痕迹。 每一朵花都有它独属的魔性,它是这个男人一手养育出来的…… 墨玺的倔强,墨玺的高傲,墨玺的羞赧…… 都是由周禁天培育,精心的雕琢,最后绽放万丈光芒,美的刺眼,美的夺目。 八绝只有在动情才会受孕,一生不动情八绝之花一生不开。 越爱,额上的花朵开的越鲜艳…… 蝉兰所代表的是倔强傲立的姿态,是独占的爱。 周禁天看到蝉兰开的那一刻就明白过来,花开,是天赐的命定也是专属的象征。 两人的关系如雨后天晴的彩虹,展露明丽的色彩,饱满而浓郁。 恋猫,恋猫。三千独取一人,深深的爱恋,永不止息。 第十八章:保重身体 墨玺睡在榻上,卷着被子窝成一团,远远望去只有一小撮乌发落在外面,活像小猫的尾巴。 浑然不知,外界因为平阳王纳得男妃一事,闹得沸沸扬扬。 墨玺对光线极为敏感,门似乎被谁打开了,倒也不管不顾,将锦被拉上了些,连脑后的一小撮毛都看不见了,才心满意足的哼唔几声,眯着眼十分舒坦。 周禁天顶着背后的一束光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睡到日头升了老高还不醒的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近榻前将手上的一碗药放在桌上,伸手去揉了揉床上的团子。 “呼……”团子被揉的很不高兴的哼了一声,咕噜咕噜的挪了挪身子,像只小乌龟一动不动了。 周禁天气的脑袋上都要冒了烟,眼巴巴的把这小东西娶了回来,挨了皇帝一顿骂,又屁颠屁颠的送药过来,结果脸都不给看? 不振夫纲,何以自强?周禁天挑了挑眉,俯下身子硬是从被子中拎出蜷成一团的平阳王妃。 “干……什么呀。”平阳王妃很不满,两只小爪子到处捞被子,结果捞到了男人的臂膀。 周禁天哼哼直笑,脱了袍子就往小猫身上凑,轻浮的道:“干你。” 团子一听先还迷糊着,再等袭衣袭裤被撕开才惊觉这可不得了,支支吾吾的叫:“我……病还没好。” “哼,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周禁天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一个劲的往团子身上扑。 团子抖着两条小细腿往床下爬,脚踝被一只大手给抓住往回拖…… “来……来人。”团子扯着嗓子喊。 男人咧嘴一笑,“好大胆的团子……真是惯得出毛病了。”说罢就张口咬住平阳王妃依依呀呀的唇。 “呀……”团子一出声就被咬一口,一出声就被再咬一口,全身光溜溜的,挨在周禁天身上到处钻。 “禁天……”墨玺嘟着唇,圆润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细嫩的胳膊圈住男人的颈脖,有些求饶的意味。 “坏东西。”周禁天含住墨玺小巧的鼻头,身上早被点起了火,手下却还是小心翼翼的。 墨玺睡意全醒了,身上暖融融的,抱住周禁天顺从的藏开腿,轻轻的呻吟…… 周禁天脑门上滴着汗,俊逸的脸庞有些狰狞,虽然脑海中浮现着白胡子老头的某些警告,果然还是耐不住美人在怀的诱惑,伸了两指往墨玺身子下面摸索,摸到那窄小柔软的小穴,小穴已经湿透了,很快的缠住男人的手指,向内吮吸。 平阳王心里一颤,约莫是前戏都不想做了,恨不得将这人抵在墙上操弄。 墨玺倒是十分快活,心中又无负担,一个劲的在男人身上挑拨,好像待会死的不是自己,伸了粉色的小舌头在周禁天硬朗的胸膛舔舔弄弄。 周禁天哀叹几声,抓住墨玺的小手往自己胯部按,对着他的小耳垂吹了口热气道:“墨墨……” 墨玺是难得听到男人如此软绵的央求,那忍耐的面庞烫着热汗又怕伤了自己,顿时恻隐之心大起,也顾不上撩拨,握了握手中滚烫到让人羞耻的性器,差点给羞得扔了。 “唔……”周禁天沈声应和,吻住墨玺的耳垂,伸出舌头灵活的在那耳洞里搅合,热气蔓延进耳内…… 墨玺脸脖子全都红了,身体僵直着,手直哆嗦,手下的东西那么烫,那么大……男人的唇舌像琼浆浇洒到身体上流进体内…… 周禁天感受到怀里人的身体紧绷着,手指捏住墨玺小小的胸乳一掐,就听到墨玺淫冶的一叫,身子软成一汪水…… 床褥子湿了…… 墨玺羞的双目快失明,只是帮男人纾解欲望,身体却从里湿到外…… 周禁天快活的哈哈直笑,伸了手去拨弄墨玺的!茎道:“怎么这么不经弄……” “下……流。”墨玺泪珠子往下落,脸烧得通红,裸着的肌肤泛着粉,像蚌里面的珍珠,混在沙土之中也是夺目的美丽。 “么……好好……别哭。是我下流。”周禁天将墨玺给抱紧了,又说:“让我进去好不好?” “……”墨玺哭的一哽,没有料到这个话题转的这么快,身子却被抱紧了紧贴着男人厚实的胸膛…… 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硕大的欲望已经捅进了身体,开始快速的律动起来…… “里面湿透了……墨墨。”周禁天惊叹一声,胯部大力耸动着,耻毛被墨玺的肠液黏成一团,湿湿的贴在墨玺的股缝处。 “哈啊……啊……别说……嗯啊……”墨玺的双腿被抬到男人的膝盖上,蹲坐着被顶弄,不过一会儿,性器又挺立起来,滴着露水…… 周禁天手掌顺着墨玺的胸膛一路向下的抚摸,墨玺的脚被绷得直直的,两题条胡乱的甩着……乌黑的发贴在面庞上像一尺磅么的瀑布。 “禁天……啊……哈啊……不要……”豆大的汗珠顺着墨玺的下巴一直落到肚脐,整个人快要腾起来。 “不要……什么?”周禁天抿住唇,额上的青筋暴凸着,健美的肌肉紧紧的绷着几近爆发的边缘…… “不要……背后……看不到……啊……”墨玺的臀肉被握在男人手中揉捏,性器随着抽顶的起伏着。 周禁天听得耳中嗡嗡作响,将墨玺调转了个面,插在蜜穴内硕大块头的性器打着转向上顶。 “啊……”墨玺被弄得直叫,渗着汗的西膀子被圈在男人的背上…… 周禁天两只手掌掐住墨玺的臀肉,胯部猛地往他身子里送,蜜穴剧烈的收缩快要跟不上抽插的脚步,扑哧扑哧的冒着水声的响着,媚肉一圈圈的挤和再绽放,被插的艳红形成一个肉洞…… 男人像一只健美的豹子,张开口咬住墨玺的红唇,大力一挺,将热液关进蜜穴…… “禁……天……”墨玺断断续续的喘息,下腹和括约肌一齐收紧,将那些滚烫的东西往自己身体内吮吸,一滴不剩,挺立的性器红彤彤的射了精…… “墨墨……”周禁天轻声叫道,声音也有些嘶哑,然而眸间仍然放着灼热的光芒。 藏在墨玺体内的巨大玩意儿,又缓缓地膨胀起来,撑开了好不容易才回缩的蜜穴,菊穴口的褶皱再次被抚平……墨玺满头大汗的想要撑起身子,眼泪汪汪的汇成一条河…… “禁天……不……哈啊……”鼓囊着身躯的性器刻不容缓的再次耸动起来,截断了惊慌的尖叫声,遮盖了满室春光。 沈纪白在前行到平阳王府门口时打了个喷嚏,哆哆嗦嗦的拿起荷包里的佛珠念叨着:“天帝请保佑王妃和小世子平安啊……” 第十九章:完结 墨玺被折腾的好几天下不了床,趴在榻上直叹气,老太医过来给自己探脉,气的吹胡子瞪眼睛…… “老臣不是说过……头三个月不能行房吗,王爷。”沈纪白给墨玺把着脉,对这两口子深感无力。 周禁天摸了摸鼻子,没吱声。 那个狼狈的样子看的墨玺双的哈哈直笑,笑着笑着,腰就又疼了,龇牙咧嘴的皱着鼻子,十分的苦恼。 沈纪白更加的苦恼,狠狠的在方子上加了几贴安胎的补药,还觉得不够,又添了几笔…… 周禁天知道沈纪白是刀子嘴豆腐心,每次看到这白胡子老头气的脑袋上的毛好像又落了几根,也是于心不忍。 沈纪白在皇帝和自己身边侍候了几十年,几乎像父亲一般,让人又敬又爱。 皇帝和平阳王性格上大大的不同,然而共同拥有的一个恶趣味就是看着沈纪白气的吹胡子瞪眼。 沈纪白每每让自己不要和这些不懂事的孩子生气,偏偏气的越发厉害,这不,头发更少了,这样想着如何的辛酸,瞥了周禁天一眼缓缓道:“皇上让王爷明天带着王妃去觐见。” 话一说完,周禁天脸又绿了…… 沈纪白的眉峰直扬。 墨玺也傻愣愣的跟着笑,笑的腰间盘猛地一疼,就再也不敢动了,完全没有领会过来沈纪白话中所指的王妃二字。 周禁天提溜着腰酸背痛的墨玺进了宫,一个劲的叹气,心中想着又要被皇兄一顿好骂,难道皇兄更年期了吗? 当周禁天第四百零八次叹气的时候,墨玺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的嗫嚅几句:“瞧你那点出息……” 声音又弱又小,本来只是想发发感慨,哪知周禁天耳根子多尖,一把抓住像弱鸡缩着的墨玺弄进怀里,狰狞着面庞就要撕墨玺的袍子,一边恶狠狠的道:“你胆子养肥了啊!” 马车内,尖叫和朗笑混作一团,连马车外的侍卫都捂嘴轻笑。 而皇帝别提多么的苦愁嘴角止不住的抽搐,站在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扯一个拉,堂堂平阳王袖子都给扯没了,真真没了体统。 年轻的皇帝清了清嗓子,刚准备教训几句,旁边的小太监迈着莲花小碎步踏了过来道:“这是晋月国送来的新鲜葡萄,陛下。” “你……”皇帝修长的手指一指,眼一瞪。 周禁天却拂袍领着墨玺坐了下来,当然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禁天……你太放肆了,我西凉泱泱大国……”皇帝皱眉大喝。 然而…… “来,喂我吃一颗。”周禁天逼着墨玺给剥了颗葡萄往自己嘴里送。 葡萄很新鲜还荡着清亮的水色,泛着光泽,让人垂涎欲滴,里面的果肉厚实饱满,连核都不带,吃起来十分爽口。 墨玺像只无辜的小羔羊,一边瞅着皇帝暴起的青筋,一边被把住手送葡萄给周禁天。 周禁天吧唧吧唧的吞了好几个,毫不理会皇帝铁青的脸庞,捉住墨玺白皙的小手亲了一口…… 皇帝彻彻底底的震怒了,脸从红变紫最后完全的青了,吼声震耳欲聋。 “给朕诛九族!” “皇……皇上,您也是九族之列啊……息怒啊皇上……”旁边的小太监噗咚跪在大理石板上扯着细嗓子喊。 “滚……”年轻的皇上怒吼,怎么身边没一个让自己省心的人啊! “那臣弟告退了……”周禁天打横抱着墨玺,完败周昭天,雄赳赳气昂昂的踏着步子走出干清殿。 墨玺也不敢乱说什么……但是却一点都不害怕真的会有怎么样。 这个男人一直都在…… 在耳旁的心跳让人心安。 远处传来,皇帝震天撼地的咆哮声:“周禁天,你这个混蛋。” 却也不曾让周禁天停下步伐…… “禁天……”墨玺睁着眸子,在夕阳的映照下轻声呢喃。 周禁天握住墨玺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心口处。 前世万代也换不来一个倾世倾城…… 早已命定的爱情,蝉兰里种下周禁天的名字,受到珍惜和守护,展开柔弱的花茎成长成壮美的花朵…… 百艳青花尚不知,一指蝉兰为谁开。 轻舟踏湖划云间,倾国佳人入梦来。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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