魉端着那只碗发呆,盯着温庭性器前端被磨得通红的小洞,半天才捏出一条地龙,缓缓凑了过去。
“唔……唔唔……”温庭忙大声哼哼起来,扭着腰把性器甩的乱晃,魉若不捉紧了他那根,绝不可能让地龙钻进去。
“主人有令,你不要乱动……”
“唔,唔唔……”
魉仔细想了想,慕容瑾并没有命令不可松开他的嘴,于是放下碗将口塞取出。“你是有话要说吗?”
温庭喘了口气,向他展颜一笑。“多谢。”
“我帮主人折磨你,你还谢我?”魉又是一怔,想不通他还笑得出来。
“我不怪你,那是慕容瑾的命令,你只能遵从。而且我知道你故意没塞紧我的嘴,大丈夫恩怨分明,我当然要谢你。”
魉拧着眉毛看他,想了良久才摇摇头。“我觉得……你死了比较好。”
温庭闻言苦笑,这少年一脸认真,显然他的话并无恶意,而是真心认为死去对自己更好。其实也确实如此,现在这样被绑在床上,天天如性奴般被敌人恶意的侵犯,身体被各种器具束缚,甚至连排泄也不能自主。这样活着,的确没有死去痛快。
“我可不能死,慕容瑾恶贯满盈,我要留着这条命收他。”
“不可能!主人神功盖世,没有人能杀死他。”想不明白他哪来的这种自信,魉摇摇头,捏出一只地龙,握住他的性器让虫子钻爬进狭窄的小孔。
“你轻点儿,别把它弄断了。”温庭一咧嘴,对慕容瑾惟命是从的魉当然不可能放过自己,但他今天的言行已令人非常惊讶。这个如傀儡般的少年,若能从此用心去看,用心去想的话,并非不可能拥有自己的灵魂,
闷死余下的全部地龙,用了将近两个时辰。魉拿着虫尸向慕容瑾复命,被问到温庭的反应时,他很老实的回答,温庭连续勃起了两个时辰不得释放,性器现在呈紫黑色,看上去快要坏了。
“笨蛋!你不会先放开他!”因为心中不爽快,此时慕容瑾正压着魅发泄欲望,闻言更觉心乱,就欲推开魅过去看看。
“不要,主人……”魅连忙讨好的收缩后穴,娇声轻喘,缠着慕容瑾不愿他离开。慕容瑾正在关头上,如此他也难以起身,重又掐住少年的腿根,继续在滑腻的穴眼中抽插。
“你马上去放开他!若有意外,立刻来报!”
“是。”魉低下头,恭身退了出去。其实他在来之前就解开了温庭的束缚,但一直忐忑不安,不知自己的做法是否应该。现在看到慕容瑾果然命他放开温庭,只觉按照自己的判断行事,也一样是正确的。
再说鬼使魍,他被罚四十鞭,自然心中更加怨恨。不只因为他在慕容瑾眼前失宠,也因一向对他视若无睹的魉,在‘野味大餐’之后,被慕容瑾派去专门照看温庭。
那个笨蛋魉,好几次撞见他随着温庭说的俏皮话嘿嘿的傻乐!从前自己怎么逗他都没有反应,现在却像突然开了窍,会喜会怒,气急了还会对着自己瞪眼磨牙!虽然样子很可爱就是了,但这些都不是他教的!
魉被慕容瑾带回劫教时已十三岁,因为开始习武较晚,所以他用过三次强化内力的秘宝练功,曾经失去三次记忆,脑袋似是被洗空了,这两年一直呆呆的,只知听从慕容瑾的命令。
魍却和魑魅一样从小呆在劫教,功夫自幼习起。那秘宝他只用过一次,忘记的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所以他的心机头脑,当然是魉无法比拟。
他擅长制作精巧的暗器,此时恼恨温庭夺了他的乐趣,又知主人虽然折磨温庭,却不愿真的伤他,便精心设计制作了一套贞操锁献给慕容瑾,名曰替主人解决温庭不服管教的问题,实则暗布机关,要让温庭时刻处于痛苦之中。
那精钢打造的贞操锁紧紧兜在档部,后穴处固定着粗大的木制假阳具,前方有金缕编成的坚韧袋子,大小只能塞下阴囊与未勃起的阴茎。袋子底部一根细长木栓,正好插入分身口阻止他排尿。贞操锁与一条钢质腰带以锁扣相连,只要不开锁,就算温庭双手自由也无法取出被插入身体的东西,彻底阻止了他总把束缚自行取下的坏习惯。
慕容瑾自然非常满意,拿到贞操锁后立刻给温庭套了上去,随即解开他的手脚,要看他对那贞操锁束手无策的模样。
“如果你不听话,这东西就给你带一辈子!”
温庭摸摸腰间的锁,“那你可要带好钥匙,不然你想上我也上不了。”
他说着站起,便是一皱眉头。原来那假阳具并非一根直木,而是数段中空圆木组成,内置精巧机关,只要稍一活动,那假阳具便蛇行般节节扭曲,重重摩擦肠道中最敏感的那一点。后穴里受到刺激,被春药浸淫多日的身体立刻兴奋起来,急欲挺起的性器自然要受到紧束之苦。
“原来还有这种效果,魍果然手巧。”慕容瑾看出关键所在,故意拉着温庭走了两步。铁质的器具卡在跨间,若不想被磨伤只能分着腿走路,这样大幅的动作使穴中的假阳具剧烈扭动,只两步温庭就冒了汗。
“不玩了不玩了,有这东西我宁愿天天被锁在床上。”他耍赖般向地上躺,不管慕容瑾怎么拉他,他都软着腿不肯站起。
“主人,温大侠多日不曾活动,想来一时无法适应。您不妨带他去骑骑马,也好活动一下筋骨。”魍在旁温言笑道,目光却盯着神色不安却强装镇定的魉。
果然一出此言,魉立刻嘟起嘴向他瞪了一眼,他心中不由大感得意。比起逗弄从前那根呆木头,戏耍现在这个表情生动的魉才更加有趣。
不过慕容瑾并没有带温庭去骑马,因为温庭一句话就打消了他的念头。
“我下面的伤刚好,带着这东西骑马回来,定然又会血肉模糊。你这么多天没碰我,就真的不想要?反正我比起假的,更想要你热乎乎的真家伙。”
(十七)医生难当
“真的想要?”慕容瑾心中一荡,将他抱回床上,抠住他胸前颜色微暗的乳头,捻在指间揉搓。
“嗯……现在我还能求什么?怎么舒服怎么来。”温庭鼻中哼了一声,似是动情地眯起眼,主动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宽厚的手掌钻进衣服,从他腰侧起一点点摸过去,在笔挺的脊背上慢慢划圈。温柔的抚摸如燎原之火,很快令慕容瑾身体躁动软下了腰。
他更加心痒,除了有人质那次,交欢时温庭都被锁在床上,所以没有主动碰触过他。若知是这种美妙感觉,早该放开他的手脚。
“你们都出去,没我命令不许进来。”打发魍魉二人离开,他匆匆摸出钥匙,急不可耐地打开温庭腰间的锁扣,抽出假阳具,释放了那个即将包容他的温暖甬道。等贞操锁全部取下时,温庭已完全是一副承欢的架式,张开腿夹住他的腰,双手也搂住了他的后背。
“这么急?让我先脱衣服……”慕容瑾虽然兴奋,但被他缠的紧连裤子也无法褪下,拉着他的腿正要掰开,温庭仰起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阿瑾,我来帮你脱,好不好?”
“今天为何这么乖?”
“我哪一天不乖?”温庭笑的闪亮,似乎说的就是事实。慕容瑾看着他的笑容一阵恍惚,忍不住按着他的头吻了下去。含住柔软的唇瓣轻轻吸咬,察觉他顺从地张开嘴,便心急地探入舌头,挑起他的舌尖慢慢品尝他的味道。
他吻的动情,抱着男人修长的身体寸寸抚摸。怀中人比初次抱他时瘦了很多,因为缺乏活动,原本有力的肌肉也不再紧实。不过因为药物的滋养,他的皮肤变得光滑细腻,后穴也完全适应了这种欢爱,只要挑逗得法,不用向穴中用药也能自行分泌出淫液,湿答答的顺着穴口向外淌。
现在的温庭早已不是意气风发的侠者,只是他压在胯下可随意亵玩的男宠。虽然他的那张臭嘴常气得他上火,但这美妙的身体已归他所有,任他摆布,随时都可以享受到他销魂的滋味。
可惜,终究无法得到他的心……慕容瑾暗叹一声,欲松开他的唇舌,却感到男人热情的挽留,勾起舌尖送到自己口中,方便自己吸咬他最身上最滑嫩柔软的地方。
他的呼吸顿时有些急促,却没发觉温庭趁他意乱情迷之时,已扒掉了他的裤子,握住他光裸的臀肉揉了揉,中指不客气的向他臀缝中捅去。
“啊!混蛋!”从未被人碰触的地方,突然被外物钻入,尖锐的疼痛令慕容瑾立刻清醒过来,万没料到他敢碰自己的秘处,震惊中没有立刻挣开,而是先狠狠甩了他一掌。
温庭抱着他的腿根不松,整根插入的手指仍在肠道内弯曲搅动。“你不是最喜欢这种事?我帮你松松屁眼有什么不好?啧,还真他娘的紧,比那些妓院的姑娘带劲儿多了。”
“住嘴!你找死!”慕容瑾点住他的穴道挣开他的手,仍自气得太阳穴砰砰直跳。他一向自傲,向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容不下别人对他半点不敬。他自认待温庭已仁至义尽,不但没废去他的内力,所有的惩罚也都瞻前顾后,害怕真的伤到他。但温庭不知感恩,竟然胆大到冒犯他的身体,还把他与那些低贱之人相比!
“你啊,真是没有情趣。我逗你玩呢,还能真上你不成?”看着火冒三丈的慕容瑾,温庭却只如情人间的打闹,仍然笑得轻松。
慕容瑾却错开视线,因为那张温暖笑颜总会蛊惑他的心志。
“一个玩物罢了,敢对我这样无礼!我会让你明白自己的身份!”他压下怒火拂袖而去,早已认清了他的本质,就不该再对他心存幻想!
“怎么走了?不玩儿了?”看着他怒冲冲离去的背影,温庭心中一阵嘀咕。该不会真惹急了他?嘿,倒要看他还有什么手段。
不多时慕容瑾便带着莫知心回来,不知他吩咐了什么,莫知心显得神情紧张,走上前在温庭胸腹摸来摸去,擦擦冷汗问道:“是否先灌些迷药?只怕痛得狠了,会使心脉受损。”
“不必!他最不怕痛,你尽管动手!”慕容瑾神色阴冷,又点了他气海膻中二穴,确定他两个时辰内都无法动弹。
“温庭!既然你骨头硬不服管教,今天我就剔出你的骨头,看看到底有多硬!”
“喂喂!谁说我骨头硬了!”温庭也冒了汗,他已被翻过身面向下趴着,莫知心点了蜡烛仔细地烧烤一把两寸长的小刀,看样子是真要剔他的骨头。
于是他显得很委屈地吸吸鼻子,“我不知服了多少次软,明明是你自己不信……阿瑾,你怎能这么狠,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混蛋!我何时爱过你!”慕容瑾气急败坏地瞪了眼莫知心,“还等什么,动手!”
莫知心刀还未落,温庭已一声惨叫,吓得他手一抖险些划偏。
“教,教主,可否堵上他的嘴巴?”莫知心也心中没底,虽然他捉过不少人研究内脏骨骼,但活生生的剔除骨头,他这也是头回干。
慕容瑾挥手又点了温庭的哑穴,莫知心这才摸准最下面一对肋骨与椎骨的接缝处,按紧刀柄划开了皮肤。
因为内力被封无法运功抵御疼痛,温庭只能暗自放松精神,怕伤了牙关又咬住身下被褥。但尽管如此,莫知心的刀落下来时,他仍然闷哼一声,瞬间渗出一层冷汗。
脊背被锋利的刀尖切开刺入,甚至还能听到刀尖锯断骨头的咯吱响声。并不是没挨过刀子,但被这样慢条斯理的割肉剔骨,哪里是挨一刀能比的。他痛得脏腑移位心闷如擂,却是一口大气也不敢喘。钻心的巨痛使他渐渐神志不清,他几乎分不出刀口是在后背还是前胸,或许全身上下都被割开,从里到外直痛到了头发梢。他只觉自己已成了一团死肉,便是慕容瑾不点他穴道,他也无法动弹。
“又……装死?”慕容瑾坐在他头边,虽然故作强硬,但颤抖的声音却难掩他心中的不安。他对温庭一直犹豫不定进退两难,既恨他恶劣顽固不肯顺服,又不舍真的伤他。他本是见惯血腥之人,但当血淋淋的白骨从温庭身上抽出时,他又心慌的看也不敢看。只觉那骨头似是从自己身上剔出,痛得心尖缩成一团,便是喘口气也是痛的。
“那是痛晕了,不要紧。”莫知心手脚利落,他已将左侧最下面的肋骨全部取出,自傲自己医术高明的同时,竟觉剔骨剔上了瘾。不待慕容瑾再有命令,已向温庭右侧脊背割去。
其实慕容瑾早就打了退堂鼓。他知道少了最下面一对肋骨并不会要人性命,所以才下此命令。但当温庭真的痛晕过去时,他又懊悔自己的冲动。骨头少了死不了人,但割肉剔骨之事异常凶险,若是伤了血脉或是引起败血之症,仍能要了温庭的性命。
只是他不敢看温庭的伤口,等他发现时已晚了,莫知心又抽出了半根肋骨,并邀功似的向他挥了挥。他脸色一白,猛然站起后退了几步,按着胸膛调息几口,才恨声喝道:“你手里做仔细了!若将来他伤口不好,本座要你的脑袋!”
(十八)初明真心
莫知心吓得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快速取出剩下的半根肋骨,缝合上药包扎完毕,算算时间不过半个时辰。
“教主放心,属下处理的很干净。他今晚会有些发热,但不要紧,我这就回去配药给他喝。”
慕容瑾挥手示意他离去,便又坐在床边拉着温庭的手发呆。莫知心擦擦冷汗,拱手告退,只是还没回他的药庐,魉就追了上来。
“鬼医,主人要你去做了什么?”
莫知心并未多想,如实说了顺嘴又牢骚一句:这温庭要是不死,自己的老命总有一天要赔给他。
魉听得脸色发青,直到他说完才回过神,瞪眼怒道:“是温庭若死了,你要赔命才对!快去配药!”
莫知心一拍自己的嘴,怎么忘了魉最忠心教主,有牢骚也不该在他面前发。只是他去配药,魉却寸步不离地跟着,直到煎好了药,他才端着药碗离去。他不由又是奇怪,魉向来无令不动,怎么今天主动跟着我煎药?难道是教主害怕我跑了,早就派他监视我的行动?
他越想越是如此,便是本有一丝逃离劫教的心思,也吓得收了起来。
魉端回药时温庭仍然未醒,慕容瑾呆坐在床前,毫无生气的温庭令他心乱如麻,英挺的眉毛拧成了一疙瘩。
虽然这混蛋总气得人上火,但只有他才有那种张扬笑容,不管何时都充满热情与活力。哼哼,只是活力未免过剩,竟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抽了他的骨头让他永远记得这种痛……唉,但以他的性格,只怕抽了骨头也难改本性。呵呵,不过就算他还有这种心思又能怎样,凭他还能上我不成?
慕容瑾不自觉一声轻笑,随即猛醒般又沉下脸色。为何明知他绝对不可能驯服,却全无杀他的心思,难道我仍然喜欢他?对他存有不舍之心?
他拧着眉头又一阵苦思,果然怎么想都是不愿他死。他为自己找了各种理由,诸如他死了就失了对手,缺了乐趣,或是没达成目标前不能杀他,但想到最后却只有三个字是真的:不舍得。
魉端着药碗,看着他喜怒哀乐苦恼忧愁各种表情转了个遍,不觉有些呆了,想不到平时威严不苟言笑的主人会有这样复杂的神情,全是因为床上这个被折腾到半死的男人?
直到察觉药液微凉,他才回过神来上前一步。“主人,是否由属下喂他喝药?”
“我来喂他。”慕容瑾又叹了口气,想到刚才伤他之时,自己果然除了心痛还是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