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受难驯+番外——清凉水晶
清凉水晶  发于:2014年04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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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瑾却不满他仍有闲心想别人,向他体内的敏感点上重重磨了几下,又抬手握住他只是半挺的性器。“怎么?感觉不好吗?”

“你用嘴帮我吸一吸,感觉才好。”趁着胳膊被放开,温庭笑嘻嘻地又去摸他的屁股。“不如让我插一插你下面的小嘴,那样感觉更好。”

“做梦!”慕容瑾把他的手拍开,却只是瞪他一眼,便轻笑着捞起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粗涨的性器上。

“这辈子都是我上你,没得商量!”只是他口气虽硬,但那带笑的眉目,却如向温庭抛媚眼撒娇一般。

温庭被他按着腰不得不接受他向上的顶动,也不由暗自郁闷了一把。谁要和你商量那种事了,不过是调戏而已。没想到慕容瑾长了本事,学会拿调戏当开心,若是气不到他,那自己岂不是少了太多的乐趣。

不过少就少吧,他如此态度……正说明他对我已经无法自拔了。温庭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心说真不知道一开始是哪里吸引了他,我这张脸孔,并不像他喜爱的类型。

难道是……最初见到他时,我误以为妓院搞了新花样,让女扮男装的窑姐来接客,把他搂在怀中又亲又啃,直到摸到他腿间的小弟才将他放开?哈哈,恐怕没有人敢对他如此放肆,那时他怕是气傻了,竟一动不动的让我摸。欸,也不对,他气傻的话,定会随手一掌将人拍飞,哪里会记得掩饰身份?想来那时他已知我是谁,定是没见过如我这般背负侠名一脸正气,却又嚣张放荡之人,所以因好奇才被吸引。

“你又不专心,在想什么?”慕容瑾重重顶了一记,扳正他的脸仔细看。男人不知为何笑弯了眼睛,毫不见沉于欲望的痴迷。

“想和你的初识啊,我以为你是女扮男装的妓女,谁知道你是去嫖小倌的。”

他这句话又说的极不尊重,慕容瑾却听错了重点,顿时兴奋起来。“我们是在妓院里相识?你定然很大胆,那时就对我不敬。”

温庭心说这不是废话吗?但转念一想,却发觉有件事一直被自己忽视了。

原认为他是恼羞成怒,不承认他曾向我表白之事,但联想他之前的言行,分明是他将我的事情全忘了!唉哟,现在想想可真险,他忘了我的事情,竟还能一直忍住不杀我……而且竟然又爱上了我……

慕容瑾,你的爱果然执着。可惜……

温庭的心思剔透,可惜什么他一想便知,却又一念即回。与慕容瑾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魔头,只有血债血偿一途可走,再无其他的道路。

“咦,你不是就喜欢我对你不敬吗?”温庭笑得更加灿烂,紧紧抱住慕容瑾的肩膀,似是主动的回应,随着他的动作扭动腰部。他心中暗叹,慕容瑾,继续爱下去吧,让你毁灭在对我的爱中,便是我对你的回报。

“谁喜欢你了?”慕容瑾哪知他心中所想,兴奋地抱着他倒回床上。小穴经过这一会儿的戳刺,已经渗出肠液润滑了温暖的腔道,令他可以放心的大力抽插。早已适应了这种活动的肉穴主动开合,稍稍向外抽出,穴口就贪心地吸咬肉具向内吞咽,热情的肠壁一层层缠上来,他只觉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温柔包容中。

快乐的顶点到来时,他按紧身下人的腰肢,将热情一滴不剩地灌入他的身体。但平静下来却又郁闷,温庭的性器虽也是勃发之态,但显然还欠着火候,他并没有同自己一起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二十一)魔教秘宝

“怎么不行?还不够吗?”慕容瑾翻过温庭压在他背上,等自己的性器稍微恢复了硬度,便揉开两瓣臀肉,重新刺入中间的小穴。滑腻的肉洞顺畅接纳了侵入的外物,噗的一声挤出不少刚刚射入的浊液。

温庭对这种事早已麻木不仁,全不当身体是自己的,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只是因药物而早就敏感的身体极易兴奋,这种时候他自不会拒绝欲望,反正反抗不了,还不如闭着眼享受。于是他弓起腰揉搓起自己的性器,边撸边不满的嘟囔。

“唉唉,往下点儿,喂,又顶过头了。笨死了,总是弄不到点子上。”

若是从前慕容瑾定又气恼他一副大爷架势,不把他当成主子。但今日他豁然开朗,不管温庭有何想法,不管他是否情愿,他都要永远伴着自己。这些从前认为不敬的言语,听在耳中便成了另一种情趣。

“真顶过头了?我干的你腰都软了,还敢嘴硬。”慕容瑾得意的轻笑,温庭哪里敏感,他自信比温庭还要清楚。此时他不急于自己享受,只是抵在温庭肠道内那要命一点上慢慢研磨,每蹭一下,便看到他脊背的肌肉如被人揪住般抽动,大腿根也随之紧张地打颤。

只是温庭定是要与他对着干的。察觉他想把自己插射,温庭干脆捏住了分身的小孔,用力收紧肛口,肠壁一阵剧烈蠕动,生生将半入的肉茎吸进了一寸。

“呜……你这淫穴还真是练出来了。”这一下美妙绝伦又有些疼痛的刺激,令慕容瑾无法再慢条斯理的钻研,低呼一声用力握紧了他的腰,几乎整根抽出再重重刺入,将紧含着他的媚洞捣得阵阵痉挛,似是无法承受他的热情般汁水淋漓。

温庭随之嗯啊乱叫一通,仗着趴卧之姿慕容瑾难以察觉,看似自渎实则紧紧堵着分身孔不放。等到体内又有一波波液体涌入,知道那家伙又射了,他这才松开手从他怀中翻身,让他看自己还未解决的欲望。

“你真不中用,我一次没射,你就来了两回……嘿,我知道怎么杀你了,让你精尽而亡。”他说着快速撸动肉茎,早到临界点的性器不需要太多刺激,高昂着脑袋吐出精华,将慕容瑾胸腹上溅的满是白浊。

“你好好试试我中不中用!”世上没哪个男人受得了床上的对象说自己不中用,慕容瑾当然也不例外。他闻言恶狠狠地扑过来,推高他的双腿,露出微肿的穴口。不安份的小嘴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引诱般翕合几下向外吐出一团黏液,他看的面热心痒,撸硬了性器又是一插到底。

说精尽人亡自然是句笑话,但两人较上劲儿却是真的。一场床上大战直到慕容瑾都虚脱地爬不起来,温庭更是软成了一滩烂泥。二人直睡到第二天月上枝头,仍是四肢交缠首足相抵的亲密样子,就是将他们当做热恋中的情人也毫不为过。

慕容瑾自此算是给自己定了方向,给温庭的则是更多的温情与放纵。温庭心中有数,表面上嬉笑怒骂,看似无情又似有情,忽冷忽热若即若离。这一来二去又是三年,渐渐连魉都搞不清温庭究竟是怎么想的。

“温大哥,你也喜欢主人吗?”

“小魉,你别吓我,当然不可能。”

“那你为什么……”

“我需要更多的筹码……”温庭挠挠头笑了起来,“手段不够光明正大,不过明着我可真杀不了他。那家伙的功夫太邪门了,竟能练到全身上下没有罩门,只怕我趁夜里捅一刀都难捅死他。”

魉闻言好笑,难道‘趁夜里捅一刀’就算光明正大了?不过以温庭的处境,只要真能杀死主人,不管以什么手段都不为过。

“温大哥,我还是觉得明的暗的都杀不了主人,就算是用毒,我劫教的镇教之宝洗髓易灵魄,也是能解百毒的。”

“哈哈,小魉,你到底算哪边的人?主人主人的叫着,却又帮我操心怎么杀他。”

“这个……我叫习惯了嘛。我自然是想帮你,我不想再不分缘由的乱杀人,我不想再在劫教呆下去。”魉的目光透着坚定,他咬了咬牙,从衣袋中掏出一枚血色圆球,下定了莫大的决心。

“温大哥,这个就是洗髓易灵魄。其实它不仅解百毒,更是慕容瑾武功超绝的关键。此灵魄以特殊的行功方法,可以令内力一夕倍增,但是相应的,要付出失去部分记忆的代价。”

这是劫教中秘密的秘密,只有慕容瑾与他的四鬼使知情。魉此举等于已彻底背叛了慕容瑾,他却不觉害怕,只觉松了口气。毕竟这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他不要再做一个无心无情的傀儡,要做一个真真正正的人。

“失去记忆?原来如此……你和慕容瑾,失去了记忆都是因为这个?”温庭接过灵魄仔细察看,想不到天下间竟有这等奇物。

“慕容瑾教了我们四人行功口诀,又怕我们痴迷武功,所以此物向来是由我们轮流保管以互相牵制,而保存者则会被冰针刺穴封住内力。现在轮到我来收存,因为这些年我都在你身边没出去执行过任务,慕容瑾有意让我长期保管……温大哥,我想用这个帮你恢复内力,但又怕你失去太多记忆。”

“这种邪功我才不用,若我连自己是谁都忘了,那不是便宜了慕容瑾?不过这东西你好生收着,既然能解百毒,倒是件能救人于危难的真宝贝。”

温庭笑着摸摸魉的脑袋,他是一番好意,不过对于自己,恢复内力当然比不上一直持有坚定的信念。

“小魉,有机会就逃出去吧,不要再涉及江湖。找个心爱的人成个家,你会发现平凡普通的生活才最幸福快乐。”

“温大哥,我若逃了,那你呢……”

“傻小子,用不着担心我。对了,我教你的那套疾风掌,我家小宝因年幼只学了三招。若你与我儿子有缘遇到,就把这套掌法传给他,若是无缘,也不要去找他。慕容瑾这么多年都捉不到他,定是我的朋友将他藏了起来,他绝对安全无虑也不会缺明师指教。”

“我记住了。但在你寻得机会之前,我不会离开你。”魉认真的点头,温庭于他亦师亦友,他实在无法将他单独留在魔窟。而且他若突然逃离劫教,只怕会连累到温庭,慕容瑾震怒下不知会怎么对他,恐怕他更难找到机会刺杀。

不过苦等难寻的机会,有时却蓦然而至。

慕容瑾多年隐忍不出,有势力渐微之感,擎天飞剑顾长风招集了十八家门派,意欲出奇不意攻上太常山,彻底消灭这只为祸武林的毒瘤。可惜这十八家门派里竟有劫教奸细,正道群侠的一举一动已在劫教的掌握之中。慕容瑾亲设阵法布置山道,意欲以守为攻,设下陷阱要将正道的精英好手一网打尽。

温庭也由魉口中得知此事,慕容瑾所布机关的威力他亲眼所见,如今能挽救正道免遭灭顶之灾的,只有身边这个已放下屠刀的青年。

(二十二)暗涌杀机

“小魉,我知道四鬼使各有所长,你最精于机关之术,慕容瑾排设的阵法,你可有破解的能力?”

“完全破坏阵法我不敢说,但我有把握找到生门安全脱出。”

“这就够了。太常山本就布有机关,长风此次前来,定会邀机巧门同行。我只是担心慕容瑾新设的阵法,所以请你在阵中暗留破绽,助他们安全脱离机关。”

“好!今夜我就去,一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便是慕容瑾也发现不了!”

“做完之后,你就直接逃下山吧……”温庭拉过青年的手,既是不舍又是欣慰。他陪伴了自己近五年,如今一别,只怕再难有相见之期。“找一个安静的小城住下来,远离江湖之事,平凡安乐地渡过一生。”

“温大哥……不,我要留下来帮你!”

“明日正邪之战,慕容瑾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他必会受伤,那时就是我的机会。我已有完整的计划,小魉,这个计划里没有你,你留下来不但无益,反而会妨碍我的行动。你要做的是替我好好活下去,一定要活的自由潇洒,不失我温庭的本色。”

“温大哥……”魉言语哽咽,他心中明白,温庭早有舍身成仁之意,任自己再说什么都已无用。他拥住温庭的肩膀,想要将他的一切全都牢记心中。“温大哥,你放心……我会如你所愿,一切皆好,事事如意。今后我不再是魉……我要改姓为郝,改名为如意。”

“郝如意?真是个好如意的名字,比我取名有水平多了。哈哈,偷偷告诉你,我儿子就不喜欢我给他取的名字,只肯让我叫他的小名‘小宝’。”

温庭笑着拍他肩膀,安抚的替他擦了擦脸。“如意,不要哭鼻子,我要看到你笑着离开。而且我不一定会死,也许我们还有相见的一天!”

青年这才重新振作起来,擦干眼泪去准备今夜的行动。因为他要脱离劫教开始新的生活,金银暗器防身应用之物能拿的全都拿了,当然也包括那颗神奇的灵魄。

送走了从前的魉,如今的郝如意,温庭安下心来,默数这五年来的忍耐。慕容瑾,明日对于我,应该会是一切的终结,而对于你,却只是个开始……

阴冷的山风呼啸盘旋,鬼哭般的呜呜声,为大战前夜更添紧迫压力。这注定是个难眠之夜,每个人的精神都绷得紧紧的,紧张备战的魔教教众,摩拳擦掌的正道群侠,还有趁夜改动机关的青年……而慕容瑾,也没有闲暇再与温庭亲热欢好,他为明日之战打坐调息,要以最佳的状态迎敌。

不过有一个人却不会受这种紧张气氛的影响,温庭仍是呼呼大睡,似是一切都与他无关。慕容瑾只道他不知明日之事,而且他认为明日劫教必胜,自然无需将温庭转移或再派人看押。

温庭无人打扰,好梦直到天亮。他伸伸懒腰大笑了几声,常侍身边的人已经不在,院外冷冷清清。他洗漱完毕穿戴停当,俯身从床板下摸出魉留下的匕首,揣在怀中溜溜达达的向前院踱去。

出了他住的内宅,人便多了起来,俱是神色匆匆,还有受了伤的被人抬回。

他寻了个熟人,走上前一拍那人肩膀。“喂,庸医,今天这是怎么了?”

“温庭?你怎么跑出来了?!”莫知心正替人处理伤口,回头见是他,不由一愣。

“肚子饿了,连个送早饭的都没有。阿瑾呢?”他边说边四处观望,不见慕容瑾与他另三名鬼使,也不见劫教中几名长老与武功高手,想来正与顾长风的人打得热闹。

“教主应该很快就归,请您先回去,我这就派人送早饭。”

“哦?不急不急,我在这里等他。”温庭找了把椅子,安稳地在劫教正堂坐下。

此时教中其他有身份的人都不在,对于这位教主大人的心头肉,莫知心实在不敢得罪,心道他爱在这里等就等吧,反正他双臂早废内力全无,随便一个人就能制服他,不怕他会惹出什么麻烦。

温庭便不急不燥地等着,不时有消息从前方传回。开始时正道众人果然陷入机关,但不知何故,不多时顾长风便率先冲了出来,随后又有十数位各门派的当家掌门脱出,虽然人数不多,但仍令本可以逸待劳的劫教教众难以招架。莫知心等闻言一阵慌乱,不过马上又有消息回来,教主见势不好,孤身将顾长风等人引往百斗坪,意欲在那里做一个了断。

百斗坪地势平坦,但三面俱是万丈悬崖,确实是了结恩仇的好地方。温庭在旁静心细算,以报信人之说,最后跟上慕容瑾去百斗坪的,除了长风外还有九人。慕容瑾果真大胆,敢单独对上十名顶尖高手,以他现在的武功……应该能有四成胜算?不,长风他们已经连战在前,算上体力的消耗,这场战斗该是五五之数。可是十人之众,人数虽优却难以配合,打斗中难免互相妨碍,无法尽十人全力。这样算来,慕容瑾该有六成胜算,不,也许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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