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将温庭分身中的软管和插入他胃中的那根连接起来,只是稍按他的小腹,就立刻有液体在软管中汩汩流动,由尿路直接灌向他的胃门。
魑与魉也依命按着温庭的双腿,本意是防止他挣扎的太过扯断软管,却觉得他似乎已经僵成了一块木头,除了他喉中不时传出呕吐与被迫的吞咽声外,整个人再无其他动静。
魉一向对任何事都无甚感觉,此时却也胃口发紧,想到灌入温庭胃中的是什么东西,也忍不住捂着嘴一声干呕。
“笨蛋魉,又没灌你,你吐什么?”魍笑着瞥他一眼,便又讨好的向慕容瑾道:“一会他尿完了,我们再替他灌满尿泡,然后再引入他的肠胃,看他身体中究竟能盛多少水。”
温庭僵硬的身体抖了抖,慕容瑾自是没放过他的小动作,得意的捏住他的下巴。“怎么?害怕了?你若能向他们一样真心奉我为主,我就放了你。”
温庭立刻大力点头,眼中甚至激动的冒出了泪花。慕容瑾甩手将他扔回床上,“魍!继续给我灌!”
怎么忘了这家伙根本就不知好歹,他点头的这么快,绝对又是假的!
魍此时又翻出一瓶春药,“主人,不如替他再加点料?”
慕容瑾挥挥手示意他随便弄,便揽过魅翻身压下,温软的身体立刻缠了上来,用臀间的嫩肉磨蹭他的分身。他很快又硬了起来,架起魅的双腿插进媚穴,少年立刻讨好的扭动臀部,吸合穴口,欠起腰迎合他猛烈的撞击。
虽然少年的身体很美味,今天却觉得魅太过无趣。他抬头看着温庭英俊刚毅的眉眼,心道若是他也能这样柔顺奉承,用痴迷崇拜的眼神望着我,脑中只有我一人,那该是何等快事。
只是这么想着,欲望便又粗了一圈。他狠狠地操干着身下的躯体,大力抽动了数百下,直到临界的边缘却突然拔出肉茎,对着温庭的脸喷射过去。
男人双眼紧闭,脸上沾满了淫靡的白液,慕容瑾呵呵笑了几声,挑起一抹白浊抹在他的唇上。
“记住这种味道,总有一天,我要你哭着求我,将这些赏给你。”
他却不知温庭根本懒得理他,他正运转内力,平缓翻腾的胃腑。只要小腹不再胀痛,他才不管那些尿液被灌在了哪里。他只是因食道中插入的外物而干呕,比起憋尿欲死,这种感觉只是小菜一碟。
只是尿液一旦放空,后穴中的空虚痛痒便又高涨起来。他心说哪用等什么‘总有一天’,只要你现在肯捅一捅我的后面,我便可以哭着求你。
(十)解脱之法
可惜他的嘴被堵的严实,自是无法哭着恳求。魍见已无液体从他的分身流出,便分开两管接头,在胃管开口处支了个小漏斗,把春药直接灌入他胃中。
“笨蛋魉,去找莫知心要些药水……要加春药的,越烈越好。”他说着看了眼慕容瑾,暗道若不是主人在乎这人,他早就给他肚子里灌辣椒水了。
魉却看着慕容瑾没动,没慕容瑾的命令,他什么也不会去做。慕容瑾沉默片刻点头同意,不管温庭是否承受的住,这次都要做到底中途不能收手。
魉很快拿了药水回来,含着春药的液体灌入温庭小腹,满胀后再由尿路灌入胃底。好在莫知心特别交待,让温庭将胃中的水份吸收后自行化为尿液即可,总量控制在两只水囊。虽是如此,他的身体中也被灌入大量烈性春药,不只作用于后庭,性器也因药力一直笔挺,却因精窍被堵,道道邪火在小腹阴囊流窜,令他难耐地扭着身体,被欲望逼的几乎发疯。
“空着他的后庭,里面什么也不许放。每过八个时辰,给他后面塞一颗淫火丹。至于食物……他有他自己的尿可喝,想来也饿不死他。”
慕容瑾看着忍受痛苦的男人,本该志得意满才对,但不知为何,却总觉心烦意乱。他干脆将温庭一个人丢下,又加了几道铁链将他锁的动弹不得,便逃避一般与四鬼使到其他房间寻欢作乐。
温庭呜呜叫了几声,但看慕容瑾左拥右抱真的离去,也只能放弃的瘫在床上。他心中苦笑,管子把体内体外连成了一个循环,只要腹中有尿,他便一直有水喝,这样被晾个十天半月也死不了。还有那个叫淫火丹的东西,才真是要命,后穴中如有万蚁啃噬,恨不得将自己的脊梁骨抽了,塞进里面去捅一捅。
四周再无人声,寂静自会增加人的恐惧。即使是温庭,他的心头也不由冒出,也许他会永远以这种样子被锁下去的可怕感觉。他勉强再运内力,强定心神后却将一切抛之脑后,只去体会令人崩溃的欲望对身体的煎熬。这种时候早些疯狂混乱,才是最好的解脱。
其实时间并没有过很久,只是三天慕容瑾便重回他的床前。面前的男人早已神志不清,眼中浑浊无光,喉中呜啊乱叫,无力的身体被铁链锁紧,只能徒劳的挣扎颤动。他浑身是汗,不过大量的汗水倒减轻了身体的负担,小腹早已扁了下去。
慕容瑾拍拍他的脸,他的眼珠转也不转,似乎根本不认得他。他这才有些着急,忙将口塞连同深入胃底的管子拽出,又用力拍了拍他。
“温庭!少给我装死!”
温庭啊啊的叫了几声,便又呆滞般停顿,接着突然放声大哭,一脸的恐惧与畏缩。“放了我,求你放了我……呜呜呜,求你放了我……”
慕容瑾被他的痛哭流泣惊得也是一呆,缓了缓才抱起他的身体,抹抹他脸颊的泪水。“你求谁放了你?”
“你……呜呜,求你……”温庭只是呆呆地顺着他的话,慕容瑾大觉不满意,在他因春药一直挺涨的乳头上掐了一把。
“我是谁?”
温庭痛得缩了一下,睁大泪水迷蒙的双眼,抽泣着道:“是主人……求主人放了我……”
“你要主人怎么放你?”慕容瑾心中一喜,探手去摸他一直被撑开的后庭,那里湿的早已淫水淋漓,连穴中的节节花开也被润的滴水。
温庭立刻尖厉的大叫,“求主人!求主人狠狠插我的小穴!”
慕容瑾被他吼得手中一抖,不小心将穴中的竹器捏散了架。他抽出八根棉布包裹的竹条,解开裤子,按着他的大腿根将肉茎抵了上去。温庭喘得更凶,无法合拢的穴口如长了眼睛一般,向后一扭便含进肉茎的前端,空虚的后穴终于被进入的快感令他啊啊的叫出声来,晃着屁股急切的将肉茎向身体中吸咽。
慕容瑾哪能再忍,挺身扑上直插到底。
“啊啊……快,用力插我……呜呜,求你用力……”温庭泪水横流神情迷乱,似是无法满足的狂扭腰肢。慕容瑾咬牙按紧他,加快挺动的速度,紧热湿腻的肉穴如活物般吸合收放,他撑不了多久便精关不守,沉下腰尽数泄了进去。
他慢慢拔出肉茎,蠕动的肉壁立刻裹了上来,不舍得他离开般紧紧挽留。他还未完全抽出,便因这美妙的感觉又硬了起来。
“呜呜……主人,求你……我还要……”
“乖,这就给你。”温庭哭的睁不开眼,慕容瑾安抚的亲了亲他的眼皮,托起他的臀部慢慢抽送。温庭对他的力道显然不满,他颤抖着晃动铁链,似是想将手脚都缠到男人身上,但被锁的紧无法办到,只能尽量敞开双腿,随着他每一次深入,发出略显沙哑的呻吟与渴求,虽不甜美却撩动人心。
想到温庭终于身心臣服,他不由心头大快,按着不停求欢的男人,不知节制的做了又做。艳色的穴口早已红肿,却仍贪心的收缩吸咬进入其中的肉茎,随着抽动吐出一团团被射入的浊液。
原本充满力量的身体,现在却只有淫乱与诱惑,慕容瑾着迷的无法放手,只想将身下的男人彻底染上自己的味道,让他永远变成自己的人。他一向好洁,从没有抱着这样汗湿的身体一做一个通宵。但此时他却只觉满足,以至于再无体力时,也仍拥着身下健美的身躯不舍得的松开。
“主人,是否沐浴?”
外面响起魅的声音,慕容瑾抚了抚温庭被汗水湿透的长发,虽不觉得他身上的汗味难闻,却也不想再这样躺着。温庭已昏沉地睡了过去,他解开温庭手脚的铁锁,随意披了件衣服,亲自将人抱入后院的温泉。
魑魅魍魉都在外等着,井然有序的替他梳洗抚摩,也将温庭从里到外洗了个透彻。温庭动也不动,如睡死一般,就连后来魑又拿来深入胃中的软管替他灌洗肠胃,他也任由摆布,被灌了一肚子水,再被抠着喉咙全数吐出。
直到确定温庭被洗的香喷喷不会有任何异味,魑才合同魉将他抬回房间。早有下人换过被褥,点了熏香,温庭一直没醒,神情轻松睡的香甜,显然已从之前的折磨中彻底解脱出来。
慕容瑾坐在床边,凝视男人安静的睡颜。剑眉朗目鼻直口方,棱角分明的五官,是个英俊男子没有错,但年纪比他大了五岁之多,绝不是他喜爱的那种柔美少年……为何曾经喜欢上他?
慕容瑾并不怀疑他的话,因为他明明已失了记忆,但面对温庭也常有那种控制不住的心跳。与他相处才知,他的洒脱不羁,乐观豁达,那种如阳光般的热情和活力,才是最令人心动的地方。
仔细想来,他与其他的正道之人根本不同,若是别人被如此对待,恐怕早就咬舌自尽了。刚抓他来时虽一心折辱,但现在却不想逼他只做跨下之宠。只要他从此真心效忠,以他的才智武功,将来就算将副教主之位交给他也未尝不可。
(十一)如此臣服
慕容瑾想得出神,他毕生之愿就是将那些看不起他的名门正派踩在脚下。现在不用等到称霸武林之时,他这个正道领袖就已向自己叩拜臣服,这是何等的快事。
他笑了起来,低头嗅了嗅温庭身上那种暖洋洋的味道,伸舌在他唇瓣轻舔。柔软的触觉令他捏开他的牙关,探舌进去扫过整齐的牙齿,突然想起他说他长了一口好牙,不由找到微尖的犬齿舔了舔,才继续深入挑逗沉睡中的舌头。想吸过来慢慢品尝,但又软又滑的舌头如一条顽皮小鱼,刚刚挑起就从舌尖滑落。
他捏着男人的下巴又啃又咬,却怎样也无法将那条软舌勾到自己口中。他想亲吻谁,对方向来都是受宠若惊的乖乖配合,哪曾这样费力不讨好。他急躁起来,摸到温庭腰侧狠掐一把,又晃了晃他的脑袋。
“张嘴!”
温庭却连眉毛也不皱,仍是咧着嘴呼呼有声。
慕容瑾突有不祥之感,心说这无赖认我为主,该不会又反悔了?他就不怕我再折磨他?
“来人!拿凉水来把他浇醒!”
不多时魉就端了盆凉水进来,也不管会浇湿床铺,兜头便向温庭泼去。
温庭一个激灵真醒了过来,他其实早听到慕容瑾在唤他,但他之前实在消耗了太多体力,便是醒了也不想睁眼。此时看慕容瑾怒气冲冲的样子,又是咧嘴一笑。
“昨晚有劳慕容大美人儿亲自伺候,温某真是艳福不浅。”
慕容瑾瞪圆了凤眼,嘴角抽了几抽,惊诧愤怒还有不甘,各种神色在脸上转了几个来回,终于起手一掌,轰隆一声,将那张巨大又结实的雕花木床拍得粉身碎骨。就连一向面无表情的魉,也惊异地瞪直了眼,随即鼓起腮帮慌忙扭过头,显然憋了笑却又不敢当着自家主人的面笑出声。
温庭坐在地上,难得此时手脚自由,他掏掏耳朵又打个哈欠。“你生的什么气?昨晚你舒服我也满意,难道不好么?”
“大胆!”慕容瑾踢开满地的碎木,上前一步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视着自己。“你这贱奴竟敢如此无礼!还想试试昨日的惩罚不成!”
温庭抬头看他,笑得一脸灿烂。“我早已舍命陪美人儿了,随便你怎么折腾,反正你不舍得我死,最后总要放开我。要说真是何必呢,你要上我,哪一次我没有大方的随你上?偏要整这么多花样。”
慕容瑾恼怒地点他胸口,“不只是身体,我要你的心也臣服于我!”
温庭向前一送膀子,“唉哟哟,我早就说过,技不如人只有乖乖臣服,可你一直不信。”
“你这种态度,哪里是真心臣服!”
“哈,我天生这副德行,咱们打了这么久的交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温庭笑眯眯地直起腰,缓缓凑到慕容瑾脸前,眨眨眼又吹了口气。“阿瑾,你不是就好我这一口?”
温热的呼吸拂到脸上,慕容瑾心虚的几乎想躲开,却又觉那样太输气势,硬挺着瞪了回去。“谁好你这一口!我只知道你一直想杀我!”
“为了一已之私便滥杀无辜,你这屠门罪魁灭族祸首,难道不该杀?”温庭仍是笑着,但笑容中已没了戏谑,只有冰霜般的寒意。
“是他们该死!任何阻我道路者!都该杀!”慕容瑾胸口一窒,如被人紧紧攥住心尖般一阵抽痛。他最痛恨的就是这种眼神,拒人于千里的冷漠,只一眼就令人凉透了心底。还有那种固若磐石的坚毅,似是在提醒他,无论他做什么,都动摇不了男人的心志。
“我这个最大的绊脚石摆在你面前,你怎么不杀?”温庭又笑得眉飞色舞起来,懒散地倚着乱做一团的被褥。“还是那句老话,我现在乖乖臣服于你,随你处置我都不会反抗。但不要被我找到机会,否则我一定杀你。”
“好,好,你等着!你儿子的下落已经有了,等我把他抓来,看你还敢不敢说大话!”
温庭笑了笑没说话,看他满不在乎的态度,慕容瑾只觉头皮发麻。也许他为了杀我,连他儿子也可以牺牲!他就这么恨我?杀光妨碍我一统江湖霸业之人,这有什么错!
但抓温庭儿子一事并不顺利,温家小宝被温庭挚友,与他齐名的侠客顾长风收为徒弟,没人知道他把小孩儿藏在了哪里。温庭被俘后,整个白道已唯顾长风马首是瞻,劫教多次派人偷袭,但敌不过顾长风的势力反而损兵折将。后来慕容瑾亲自出马,却被引入陷阱遭到围攻,他仗着武功超绝,杀开一条血路冲了出来,但若想将顾长风擒获逼问温庭儿子的下落,却是难上加难。
经此一事,劫教的众长老一致反对他为一个小孩儿与白道最强的力量正面对决,而应该像从前那样,避强攻弱,慢慢巩固自己的势力。
慕容瑾当然不痛快,一肚子怨气全发泄在温庭身上。温庭却不管怎样的言语污辱,何种的淫具加身,全都欣然笑纳照单全收。
这日慕容瑾又将他锁在床上,堵了他的尿道口,灌了春药狠操他的后穴,让他欲火焚身却不得发泄。
温庭很配合的呻吟哀嚎,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叫求饶,令慕容瑾非但没有成就感,反而阵阵心烦。堵住他的嘴无趣,听到声音添堵,想将他扔下,但他蠕动紧缩的肠道也确实吸得他舒服,身心两极的分化感几乎使他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主人,有两人陷入我们的毒雾阵,是凌云山庄的二庄主和机巧门的少当家。”
慕容瑾听到门外魍的禀报,心中更是烦燥。“都杀了!”
魍却没有走,听着房中的动静,稍待了片刻又道:“属下猜他们是为温庭而来,何不让他们和温大侠见上一面?”
慕容瑾也心中一动,停下抽插的动作,拍了拍温庭的脸。“又有人为了你上门送死……我给你一个机会,若你在他们面前能伺候的我满意,我就放了他们。”
这两人冒死前来,必与温庭有过命的交情。现在一时抓不到他儿子,倒可以用这两人试试,就不信他在往日旧友面前,仍能如此从容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