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受难驯+番外——清凉水晶
清凉水晶  发于:2014年04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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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脆响,那玉势在慕容瑾手中碎成了几断,显然是不能再用了。

“温庭!不用得意,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手段!”

“你的手没断,你的那根大鸟断了……”不待温庭再说,慕容瑾手快地卸了他的下巴,让那张臭嘴里无法再吐出恼人的话语。原以为温庭这样的正道领袖定是宁折勿弯的刚直硬汉,结果竟是个没脸没皮的无赖。

他按了按发疼的额角,看来对温庭的性格完全估计错误。但之前只记得他是个难缠的对手,破坏过自己很多的计划,与他交锋的具体过程却想不起来,看来此次失去的记忆中应有一部分是关于他的。真是可惜,若没有忘记,也许能想起他的弱点是什么,就可以对症下药。

暂时就先用那些常规手段好了,从前捉回的美貌少年,不管开始时怎样坚强,最后全都受不了凌虐之苦而屈服,就看温庭能忍到几时。

其实温庭很能忍,只是他根本不想忍,若给他机会,他早早的又求饶投降了。但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自然没人敢信他的话。依教主之令,虽替他安上了下巴,但同时就堵上了他的嘴巴。

“教主,属下已在他穴中用了最烈的药物,您是否亲自动手,才好体会其中的乐趣。”

莫知心因顺手塞的那最大号的玉势,被罚到刑堂领了二十鞭。慕容瑾当然不肯说明是因为那玉势比他的阳物大,使他失了面子。莫知心不明就里,还以为是教主嫌他用的玉势太粗大,伤了温庭的后穴。虽然从前捉回的美少年都是他经手调教,但此时他当然不愿动手,生怕再有差池被罚。

温庭又被绑在之前的长凳上,粽子般被捆得结实,就如与长凳生在了一起,动不了分毫。他现在才明白下身处的小洞是何用处,原来洞壁上布满了木刺,只要男物勃起,就免不了受那粗糙的椎刺之苦。此时他后穴麻痒难当,身体却空虚难耐欲火高涨,但当性器因药力而粗胀时,就会因刺痛立刻疲软,如此往复,果然苦不堪言。

好在并非不能忍受。温庭心中叹气,气得慕容瑾头顶冒烟的代价,就是要承受更多的痛苦。但他从被俘的那刻起,就没想过活着离开,既然已豁出了性命,那些肉体与精神的折磨便没什么可怕。

所以感到慕容瑾来到他腿间,并且放了一样东西在他后穴中时,他干脆闭眼放松,就算身体和意志都将不受控制也无所谓,爱怎样便怎样吧。

只是穴中那物着实古怪,只有手指粗细但冰凉僵硬,低温刺激的肉壁一阵紧缩,不自觉已将那物夹紧。涂满春药的肠道极为温暖,很快便把那东西捂得温软起来,似乎随着肠壁的收缩正慢慢蠕动,并向更深处钻去。

温庭只觉脊背发凉,臀部肌肉硬的发僵,再也无法放松精神。他已察觉出被塞入身体中的是何物,竟是条本冻得僵硬的冬眠小蛇。那小蛇依粗细判断应该不长,但若任由它向肠道中钻,只怕仍会被它钻穿肠子。无奈只得收紧臀肉用力夹住,若真被那东西钻进肚子里,可不是好玩的。

但那小蛇却因肉穴中温暖柔软,虽然半截身体被菊门夹住,但蛇身光滑,那点力道根本不能阻止它向深处钻爬。细密的鳞片刮瘙在被药物浸润敏感的肠壁上,活物的刺探竟带来令人无法言喻的快感,在身体中暴发漫延,直接反应到身前的性器上,带来的却是木刺狠狠椎入软肉的钝痛。

但后穴中的快感太剧烈,刺痛竟也无法阻止高潮的到来。温庭头皮发麻,已无法顾及那条蛇钻到何种深度,因为分身所在的木洞竟然有底,底部赫然一根细长但并不尖锐的木栓。随着分身渐渐涨大,那木栓在完全暴露的龟头上戳了戳,竟正好滑进顶端细小的尿道口。柔嫩的小口被异物堵塞,令急欲喷发的欲望无路可寻。

“呜……”温庭被填了口塞的喉中响起一声呜咽,他绷紧全身的肌肉,结实的脊背上细汗密布,使麦色的肌肤显得温润诱人。

慕容瑾心头大快,此时一尺多长的小蛇几乎完全钻进男人腹中,他捏住蛇尾拉出寸许,缠在手指上将蛇身转了几转。再松开时,受惊的小蛇急速再向肉穴中钻,但它钻到深处又被扯出,如此就如模仿性交的动作般抽插往复。男人徒劳地绞紧穴口肌肉,却无法阻止身体被一条蛇侵犯。

“如何?被一条蛇操出精的滋味是否很不错?”

慕容瑾说着伸手指探入穴中,里面湿腻异常,那条小蛇将涂满药物的肠壁搅得出水,此时穴口被迫撑开,温热的淫液便再也藏不住,顺着蛇身淌向蛇尾,滑腻的令他几乎捉不紧小蛇。

蜜色的穴口夹着一条扭动挣扎的尾巴,奇妙的景色使他呼吸一窒,只想立刻把小蛇拽出,换上自己的肉具在其中钻磨一番。但想到男人根本不在乎他的淫辱,若中止调教亲身上阵,只怕正中他的心意,不如让这低劣的冷血畜生,继续开发他的身体。

慕容瑾忍下欲火,拿过一只有断口的银质圆环。断口处尖锐锋利,他捏住蛇尾,将银环从蛇身穿过。小蛇吃痛不过,剧烈的扭动起来,拼命向肉洞中钻去,但蛇尾挂在银环上卡在入口,只能徒劳的原地翻滚。

温庭的身体猛然弹动,但因被绑得紧,只是连着长凳晃了几晃,旁边忙有人上前扶住长凳,以防被他晃倒。

“怎么?爽的受不了了?呵呵,我这小宝贝虽然将你伺候得舒服,但你还无法释放吧?不如帮你再多加几条。”慕容瑾腾出双手,如法炮制,又塞了四条长虫进去,等它们被暖的将要苏醒时,挨个穿在了银环之上。

五条蛇因疼痛纠缠着扭在一起,将男人的秘穴完全撑开。肉壁紧紧裹住泛着凉意的蛇身,却无法阻止它们在其中疯狂的翻腾扭动,不停用硬实的头部撞击着最敏感的肠道。温庭本能的收紧后穴,不敢放松地夹住这些滑腻的活物,但这样做的后果,却使他更为清晰的感觉冰冷的蛇身在后穴扭动,他甚至能想像出群蛇怎样吐着鲜红的信子,在肠壁上舔舐探索,也许不时再咬上一口。

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偏偏伴随着无法摆脱的快感。娇嫩的性器虽已被木刺刺得血迹斑斑,却挡不住勃发之势。急欲喷涌的欲液在精囊中翻滚了几个来回,但因出口被木栓堵得严实无路可去,憋得逞紫黑色的肉茎已粗胀欲裂。

温庭几如从水中捞出一般,垂到地上的长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脸颊脖子,为英俊的男人添了几丝媚色。慕容瑾得意的蹲在他头边,挑起粘在脸颊的长发挂在他耳后,端起他的下巴,滴淋的汗水立刻湿了手掌。

“如何?这五条蛇温大侠可还满意?”

(四)有恃无恐

“呜呜……”温庭摇摇头,示意有话想说。

慕容瑾抠出压在他喉上的口塞,他气息难平,眼睛湿湿地泛着泪光,盯着慕容瑾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很是惋惜地叹气。

“唉……我第一次,靠后面得到高潮,却是因几条畜生……你,可会后悔?”

“我……”慕容瑾本想嘲笑地告诉他,自己当然不会后悔,但话未出口却心中一怔,烦闷的感觉随即挥之不去。本想亲自将他操的生不如死淫水横流,但他现在在欲望中挣扎的样子,却与自己无关!虽然他无法出精,但并非不会有高潮之感,这是他第一次靠后穴……第一次!怎能便宜了几条畜生!

慕容瑾快步到他身后,抓住扭动不休的五条蛇尾,掌中劲力吞吐,五蛇骨节寸断,穴中立刻血肉模糊搅成一团。被撑开多时的穴口终于能收缩着合拢,立刻挤出了几块蛇肉。

温庭这才松了口气,虽然肠道仍被挤的满满,但没了那些恼人的碰撞摩擦,灼热的欲望立刻舒缓了很多。

慕容瑾却欲火高涨,他本想立刻冲入他身体享受一番,但一时气恼击碎了蛇身,此时温庭下身鲜血淋漓腥气扑鼻,让他怎么也下不去手。

“把他洗干净,再送入本座房中!”慕容瑾转头看到莫知心,气冲冲又加了一句:“不许再上玉势!”

温庭噗地笑出了声,慕容瑾自知失言,脸上不由一红,愤恨地瞪了眼男人,暗恼自己不自觉间又被他牵了鼻子。但他刚经过非人的折磨,竟然还能笑出声?

看来这混蛋没羞没臊忍耐力惊人,显然这种程度的痛楚与欲望煎熬,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要找准他的弱点,一击命中,才能将那颗顽固的心击碎,令他真正屈服。

但他的弱点究竟是什么?他是正道的侠者,人人敬仰的英雄……慕容瑾眼中一亮,嘴角现出恶毒的笑容。

温庭很快又被洗干净送到教主床上,但慕容瑾似乎突有急事并不在房中。他左等右等,只等来了两个弱冠少年,俱是唇红齿白眉目俊秀,只是神情冷淡,显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喂,慕容瑾是不是怕我寂寞,派你们两个来伺候我?嗯,不错,屁股够翘,快来让大爷摸摸。”

两少年是慕容瑾的贴身侍童,不但是他的孪宠又得他亲传武艺,年纪虽幼但武功极高,在教中被尊为鬼使,哪有人敢这样对他们无理。个高的那个立刻动了杀机,五指成爪便向温庭喉咙扣去。

“魅,主人没有命令杀他。”另个少年更快一步,起掌将他拦住,对着温庭稍一点头。

“我是魉,主人暂时有事,让我们暂时照顾你。”

少年说着走上前,抓住温庭伤痕累累的性器涂药包扎,在红肿的锁骨断处也敷了伤药。温庭心说这是让我缓口气,怕接下来的折磨要了我的命?嘿,其实只要慕容瑾在,谁能杀得了我。

他知慕容瑾情之所系,不管怎样都不会要他性命。但他苟延残喘,却是为了慕容瑾之命。无关情爱,只为正义。

五年前慕容瑾初出江湖,只为立威就杀了名剑门八十余口,不分老幼手段残忍。温庭誓杀凶手一路追踪,才知偶然在妓院结识的温良公子全是假象。也许从那刻起,就决定了二人间再无未来。

慕容瑾三日未曾出现,温庭便踏踏实实在他的床上养了三日的伤。只是他下体被扎的皮肉模糊,虽上了药,但仍肿了起来。他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有那里被裹的严实,好似一只滑稽可笑的大肉粽。

“小魉,我下面肿的尿不出来,要不你帮我吸吸?”

正要替他换药的魉闻言一怔,看着尚未解开的肉粽摇了摇头。

“你若不愿,让那个魅来替我吸也行。那小子比慕容瑾长的还像个妞儿,让他吸的话感觉更爽。”

“主人只让我们服侍你吃喝用药,那种事情我们不做。”魉说的一板一眼,听得温庭只觉无趣。还是戏弄魅更有意思,可惜那小子被他气得不肯再来,把活儿都推到了魉的身上。相较下魉就呆了很多,一切只以慕容瑾的命令行事,犹如一个没有喜怒哀乐的木偶。

温庭无聊地翻翻白眼,用力鼓了鼓肚子。这三日他清汤寡水只得流食,虽肚腹空空,却早已忍不住便意。但分身红肿,不管怎么使力,也只能稍稍滴出几滴。

魉刚替他换好药正要包扎,虽只有几滴尿液,却正好滴在手上。魉忙找布擦拭,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性器肿得像根肥肠,而且被人拿在手中,他竟然说尿就尿,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抱歉啊,弄脏了你的手。”温庭咧嘴嘿嘿笑,但他憋得实在难受,又皱着眉头出主意。“你们都不帮我吸的话,去找莫知心来……”

魉觉得他简直异想天开,未说完就将他打断。“鬼医更不会帮你吸那种东西。”

“谁让他吸了,我还嫌他长的丑。他是医生,一定有通尿路的东西,让他来替我通通。”

温庭说着又继续愁眉苦脸的收缩肚皮,“难道你们教主有命令让我被尿憋死吗?若无此令,你眼看着我被一泡尿憋死,岂不是有违他的意思?”

魉想了想似乎真是如此,无奈找来莫知心。莫知心早知他下体受伤会有癃闭症状,但他有意整治温庭未向慕容瑾明说。

“温大侠,你若肯听话,何必受这种苦楚?”莫知心洋洋得意,在他足三里刺入银针,捻转提动。温庭身体一僵,只觉小腹巨痛尿泡满胀欲裂,尿液虽喷涌欲出,但出路不畅怎样用力也放不出来,恨不得在肚子捅上一刀才能痛快。

“唉哟,要死要死,莫知心你个黑心大夫。小魉,你记得告诉慕容瑾,就是因为莫知心见死不救,我才被尿憋死。”

魉瞪了眼莫知心,他忙松手不再刺激穴位,从医箱中拿出葱管和一副猪脬(猪膀胱)。“谁说我见死不救,先针刺穴位才好替你导出尿液。”

莫知心将葱管慢慢探入红肿的小孔,套上猪脬向内打气。空气很快将尿路吹通,温庭眯起眼睛,啊的一声长叹,收缩着小腹尿了个爽利。

莫知心刚将猪脬拿下就被他喷得衣袖上全是尿液,气得他将手中软肉紧紧捏住。“信不信我能帮你放尿,也能将你的肚子灌满!”

“你不嫌麻烦就灌,反正你不能把我憋死,到头来还是要替我放开,说不定又会被我淋一身尿。”温庭白他一眼,他知道慕容瑾不会杀他,才不怕这些小喽啰使坏。虽然依靠死对头保命,时不时将慕容瑾搬出来唬人不够光彩,但这种时候他在别人眼中是何形象都无所谓。死要面子活受罪这种事,他温庭才不干。

(五)夺魂弑心

只是他虽早已不知脸面是何物,但某些事却仍令他难以承受。

慕容瑾得意洋洋归来,原来他在劫教所在的太常山山腰处布下一座石阵,名曰夺魂。要以温庭为饵,诱杀天下正道豪杰。

温庭被绑在阵眼的高台之上,阵内情形一览无余。一十六位与他有过命交情的好友,结伴破阵而来,却因奇门之术心神被制,功力发挥不出平时的一成。慕容瑾只派出魉一人,那冷漠少年如鬼魅般飘乎不定,手中凶刀过处,几如一场屠杀。

“你果真吃香,我放出消息,不过五日就有这么多人……巴巴的赶来送死。”慕容瑾放声大笑,看到男人垂头闭目,更是得意地扳起他的脸。

“看啊,那人临死前还一脸不甘,他在向你这边看哦……唉呀,被魉斩成了两截,还在向你伸手,喊你大哥呢,有没有听到?”

温庭强睁双目,几乎咬碎了牙关。那些曾与他联手除恶,一同仗剑江湖的好兄弟,因他之故落入陷阱,在他眼前被一一残杀,甚至尸骨不全!此情此景,痛得他一口鲜血几欲喷出,却又勉强咽下。

不能乱了分寸,若不想个办法,会有更多的人被慕容瑾诱杀至此!

“夺魂之阵,果真阵如其名。慕容美人总是令人出乎意料,温某佩服。”

温庭压下蚀心般的痛楚,言语中带了几分调笑,眉眼弯弯嘴角微挑,竟有些许温柔之色,看得慕容瑾心中怦然乱跳,定了定神才冷声道:“你又想做什么?休想我会再信你!”

温庭无奈的叹气,“我是真心夸你,你不信也罢。我只是没想到,你不但武功超绝,竟还精通奇门遁甲之术。”

“我杀了你这些好友,鬼才信你会真心夸我。”慕容瑾仍是冷笑,但不免带了些得色。

“不过是一起喝酒打架的朋友,个个冲动无脑,也该得他们死在这里。”温庭说着眯起眼,笑嘻嘻的向慕容瑾身边凑。但他被绑在石台的木桩之上,所以只能伸长了脖子,从远处看不免有些滑稽。

“他们只知我们是冤家对头,却不知我与美人较量间的乐趣……你说对不对,阿瑾?”

最后一声叫的亲切,慕容瑾心中又是一跳,却故作凶恶的瞪他。“你敢再叫我美人,我就……”

“你就怎样?我第一次见你时就称你为美人,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你真的将我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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