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君如伴虎(生子)上——奇琦
奇琦  发于:2014年04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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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逸狞笑半眯的双眼注视着尚柳生若仙高贵的身子,一点点的朝自己爬来,内心的世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猖狂的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踱步走到尚柳生还在竭力斯爬的身子旁,笑意犹存的单手扼住他的下颚,开口的呻吟之意:“既然美人开口,我也不便多做推辞,你乖乖躺着让本少爷舒爽舒爽,我就放了那个傻子。”

对于尚柳生来说王逸的一切,都恶心到不能再恶心,可是,当他侧头看到还躺在地上需要救治的凌沐风时,风日轻清的脸上舍弃了饱受屈辱的神情,沉默不语的躺在了布满尘埃之土的地面之上。

只要能救凌沐风,什么屈辱都忍了,黯然却配有坚决之气的开口道:“随你,只要你保证放了他,我随你怎么处置。”

“好……爽快……爷就喜欢你这样的……”王逸单手一点点的摩擦着尚柳生的身体,一点细语带腻的说着。

说完又看了看蒙面的四个黑衣人,开口道:“你们出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是。”随着王逸的一声呵斥,四个包裹严实的黑衣人,毕恭毕敬的俯身应达道随之又转身离开。

寂寥的小庙,随着绳索悉数的脱落声,只剩下恶心入骨的粗重喘息。

尚柳生心死一样的闭着眼睛,等待着末世的来临,染血的衣衫摊敞露怀,俯身的热唇急落脖间。

尚柳生忍住内心几欲吐出的呕物的冲动,强压眸间被屈辱触碰欲要落泪的水朦,等待着毁灭身体的动作继续的前进。

第二十八章:被替换的新郎(一)

只存有单方呻吟粗喘的气息,声声萦绕入耳。

当王逸提起硬物准备冲破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却被不知何时苏醒过来的凌沐风抬脚踢翻了身子,这一用力又带起、撕裂还在出血的伤口,纵使他再次的支持不住,倾倒在地。

那一刻,凌沐风弱骨无血色的面容之上,镶嵌的是一双含泪凝望尚柳生身体的妖艳红眸,欲悲的瞬间,喃喃倾出:“娘子……是……沐风的……”

尚柳生几乎要为他的傻,哭泣出声,可惜,现实的残酷却不准他这么做,因为,已经翻腾起身的王逸,早已浑身冒着炙火,伫立在凌沐风的身边,抬脚欲朝他的腹间落去。

王逸这一脚可算用尽了十足的力气,如果这一脚落在凌沐风的身上,那么他本欲摇坠的生命,可算是彻底玩完了。

尚柳生体内所隐藏的最后力气,再次的被激发出来。如影般的挡在凌沐风的身前,承受着王逸轻捷巨重的脚力。

突然庙门迫开,阻止了眼前所要发生的一切。

站在门边的是双目发光、冷若冰霜,浑身冒着阴森之气的金简月与尚西,他们的身后站着是十名着装统一的侍卫,其中就有金简月所唤名为“金肃”的男人。

王逸没有落下的脚还悬在半空之中,望着站在门边满身散发煞气之人,已然被吓得身子略微瘫软,刚想跪下求饶,却被锋利冰寒的匕首刺入腿间,顿时,庙内哀声惨叫连连不断。

金简月带头跨进庙内,带着煞气的面上在观望尚柳生的瞬间,顿时软绵无力。紧锁的眉心,含着心疼与几欲落泪的双眼,微颤着音色,小心翼翼的托起他的身体,说道:“柳生……对不起……我来晚了……”

“少爷……”尚西早已模糊不堪的脸上挂面了颗颗晶莹剔透的泪,望着尚柳生轻声的喊道。

尚柳生看着金简月满脸不忍的神色,苍白无力的笑了,虚弱的开口道:“沐风……快救他……快……”

金简月在听到尚柳生的回答后,柔软的面色变得有些僵冷,但仍是不忍的开口道:“金肃!”

“是。”随着金简月的喝道,金肃沉缓有力的脚步,走至凌沐风的身边,轻轻的将之抱起,不出一言的站立,等待金简月接下来的吩咐。

破庙里还在不断的传出王逸嘶嚎的哀叫,尚西更是怒气翻涌,抬手走至他身边,就要一掌拍过去,却被尚柳生虚弱的音色阻止。

“尚西……住手……”尚柳生窝在金简月的怀中,斯里柔弱的叫道。

“公子!为什么阻止我?我就要打死他!”尚西满脸的不明愤愤的叫道。

金简月凝望尚柳生憔悴的模样,以往的儒雅濯尘已不复存在,这让他心里更为动容。

金简月不耐烦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王逸,开口道:“尚西,他即是尚书之子,我们杀了他也一定会有不必要的麻烦,有些事,不要只想着冲动与一时泄恨,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一仇会有机会好好的还给他的,现在,还是柳生的伤比较要紧。”说完也就疾步的跨出庙门。

余下众人望着金简月急走的背影,也都随之一踱步离去,独留还在瑟瑟发抖的王逸,与早已步入阴间的四个黑衣人。

夜幕降临,关于尚柳生与凌沐风遭受绑架一事,因为是金简月私下进行勘察,至今还未泄露出任何消失。

所谓,良辰美景,一刻之欢,值千金之价。

今日大婚的凌沐絮,随着暗夜的袭临,宾客的离去,换来了人生中最美的时刻。

雕龙戏凤的红烛还在冥冥燃烧,与嫣红一体的喜房相互衬映。

床前透过飘散垂下的丝纱幔帐,朦胧间可以看到的是两具几欲纠缠的身子,但是,亦不同我们所想的那般的缠绵悱恻。

因为,那具娇媚俏丽的身影怦然间的倒落在床,掀起的幔纱,随着空气飘忽不定的摇摆。走出来的凌沐絮脸上都是巨寒戾气,与他艳色的喜服相衬,颜色更如真正的鲜血一般,暴戾嗜血无情。

随着凌沐絮坐在茶几旁,喜房的门也跟着“叩叩”的响起,寂静含着隐忍之气的喜房,入耳是清冷的声音:“进来!”

开门进来的是一位年过半询的男人,从他的着装与毕恭毕敬的神态,此人应是五王府的管家。

凌沐絮含戾的双眼,半张着邪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没有吭声的伸手接住管家递过来的白色锦巾,眉宇中是毫无掩饰的厌恶。

抬手拿着锦巾,一遍又一遍的擦着自己刀削般的嘴唇,大概过了两刻钟,觉得擦得差不多了,又随手扔掉锦巾,开口道:“赵管家,人必须可靠不得泄露一丝消息,不然就杀了他。”

赵管家恭恭敬敬的身子,微微颔首,回答道:“爷,你就放心吧,这人是老奴精挑细选的,不会泄露出任何消息。”

“哼!如若他敢泄露出去,坏了我的计划,那么除了他死外,你的命也很难保住,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凌沐絮阴如夜叉般的脸上,散发着不可比拟的邪气,厉声历气说道。

“是,爷您放心,老奴保证不会出任何差错。”赵管家眼望侍奉十余年的主子,也深知他的脾性,是容不得一粒沙尘狠戾与决绝之人,但,这次既然他可以保证就证明真的没问题。

凌沐絮听到赵管家的保证,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说道:“让他进来吧!”说完笔直不含一丝感情的离去。

这场缠绵摩斯的洞房花烛之夜,并不是凌沐絮所想要的,但是,为了计谋的施行,为了最终所要取得的虎符,他不得不假装与她李俏幽鸾凤和鸣。

至于这场被替代的花烛之夜的新郎,当然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因为凌沐絮用上了血魔阁内一种极其珍贵名为“隐幻”的药物。

此药物无色无味,身重此药者颅内会幻化出自己所意想的人与物,会一直处于幻影状态。此药可以食服也可放置熏炉内作为熏香,当然,凌沐絮就是把幻影当做熏香放进了熏炉,依请他入了李俏幽的梦。

新房临边的客房内,四角圆桌边上坐着的是还在擦碰双唇的凌沐絮,依他俊美面上的暴戾,不难猜测,是因为自己珍贵的双唇,触碰了李俏幽的唇角,这让他恶心至极急欲擦拭干净。

彼时,隔壁新房内传出了,一声高过一声辗转悱恻的娇嫩呻吟声。

凌沐絮冷笑的拿起四角桌上的酒壶,仰头大口大口的喝起来,不到五刻钟一壶酒早已经入肚中,因为喝的太急有些昏沉的凌沐絮,摇摇晃晃的又拿起一壶酒,仰头大口大口的喝起来,酒姿豪爽洒脱,却渗透出层层凄苦,无言的落寂在这个夜晚。

午夜亦然降临,已经酩酊大醉的凌沐絮苦笑不堪的依趴在四角桌上,发酸甚至带着黯然的语气,缓缓的响彻在这个被寂寥包裹住的房间内:“我的心我的身,永远都是你的……你知道吗?除了你谁也别想触碰我的一切……”

这里,是寂寞到不择手段的空虚,爱到不能自拔的疯狂,迫使了黑暗中使魔还在掩盖着那些不争的事实。

第二十九章:被替换的新郎(二)

朝早的艳阳缓缓升起,散发着薄而温热的缕缕光芒,慢慢的点染了世界,预告之人们第二天的来临。

然,五王府内来来回回行走的婢女们,都在为这一天开始了忙碌。

最清净的地方也只有凌沐絮新房所在之处,因为众人深知昨夜是洞房之夜,都不敢在此游荡,以免扰了两位主子的休息,到时被责罚可就惨了。

新房内转醒的李俏幽翻转着酸痛的身体,侧着身子细瞧着躺在自己对面还在熟睡的凌沐絮,少女的一颗璀璨幸福的心一点点的为他绽放了。

李俏幽自幼起就知道凌沐絮是自己这一辈子要跟随的人,因为家族权势的巩固,所以他的爹爹总是给她灌输思想,让她为大局着想不能任性胡来。

渐渐的这种以凌沐絮为夫的种子,也就慢慢的埋在心里,她也如爹爹及姑姑的所愿,爱上了这个注定成为自己夫君的人。

熟睡中的凌沐絮感受着近在咫尺的香软呼吸,在心里厌恶性的皱紧了双眉。面上却如斯的表现出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同样转侧了一下身子与李俏幽面面相觑。

含情脉脉的双眸如水般带着细腻疼惜的光芒,伴随带着疼惜怜爱的声音轻声的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今日我让赵管家去宫中说一声,就别去请安了。”

李俏幽豪爽的脾性似乎随着昨夜的流逝一同的消失匿迹了,这时的她就犹如经过细雨滋润过的牡丹一般,高贵美丽带着成熟小女人的味道。

尤其在凌沐絮问出那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时候,她肤若凝脂的面容之上,更显层层小女子害羞的神色,含羞待放的红唇也随之然然开启:“絮,我哪里有那么娇贵,去宫中请安是历来的规定,哪能破坏。”

凌沐絮光滑白皙的脸上,扯出宠溺温煦的笑意,伸出双手把李俏幽拉进自己宽敞的胸怀中,怡然自得的在她俏脸发红的地方轻轻的点吻了一下,展现出无形的温柔,细声细语的说道:“俏幽怎么跟夫君这么客气了。”

李俏幽娇小的身子被凌沐絮紧紧的搂在怀中,温热的身体感受着他结实富有弹性的肌肉,羞彻的笑脸窝在了他的怀里,不好意思的开口:“絮,就知道欺负我。”

凌沐絮望着窝在自己怀中的人儿,心里的厌恶更加的强烈起来,却不能撒手扔之。于是他不着痕迹的拉开了二人的距离,贯用他如柳杨般温煦的神情,缓缓开口道:“那我们起身吧,如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嗯。”李俏幽窝在凌沐絮的怀中,没有看到他转瞬即逝的变化,依旧羞彻的点头应答。

凌沐絮听到李俏幽的应答声,随之也起了身唤来了婢女照顾李俏幽,自己独自朝沐浴间走去。

走到沐浴间的凌沐絮,看到门边站立的赵管家,也不说话阴沉着脸,径直的走了进去,洒脱随性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进入了早已准备妥当的浴桶里,竭力的擦洗着被李俏幽触碰过的地方。

凌沐絮这样的举动作,身为他贴身十多年的管家,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在心里哀苦,自己的主子对那人的痴情,最后究竟会换来什么?为此,却也不作他说,静静的在一旁候着。

等到凌沐絮梳洗完毕走进膳厅的时候,李俏幽早已坐在桌前等着他的到来。

凌沐絮依旧满面春风的笑脸,轻依依的温柔,暖赤了若大的膳厅,望着李俏幽开口道:“傻瓜,怎么不先吃,不用等我。”

“絮,你是我的夫君,夫就是天,我这做妻子的当然要等你。”李俏幽被他宛若星辰饱含浓浓爱意的眸子迷惑,那颗初程雨露的心也在极力的绽放出幸福的味道。

夜晚,在皇宫摩斯一天的凌沐絮终于赶到了九王府。

如若不是他进了宫中,还不知道自己最疼爱九弟竟受了这么重的伤,慌慌忙忙的踏进九王府的大门,直朝东厢阁的方向走去,李俏幽跟随其后。

到了东厢阁主间,只见尚西在门边默不作声守着,凌沐絮带着隐煞的眉宇直瞧尚西,开口亦是冰冷:“你与你的主子作何吃的?会让九王爷受到如此伤害。”

尚西本欲想要问安,却被凌沐絮始料未及的指责弄得哑口无言,一般来说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他都无所谓毕竟是一个下人。

他的主子那么善良,对待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看待,从不会用主人的身份打压任何人,这让从小无依无靠的尚西有找到亲人的感觉。

不管是谁都不准欺负他的主子,哪怕是眼前的五王爷也不可以。

这样的想法冲出脑外,让尚西强硬的反口道:“五王爷此话说得太过偏激了吧!如果不是我与简月公子到的及时,我们家主子就为保护住王爷失去了“尊严”。我们家主子也受剑伤,可是他担心王爷已经带着伤在他床前守了一天一夜,这期间因为身体虚弱昏迷了两次,可是他醒来坚持要守着王爷醒来为止。难道我们家主人对王爷的真心还不够明显吗?”

李俏幽站在凌沐絮的身边,转头看着凌沐絮没有平缓下来的脸色,开口道:“絮,这件事也不能怪柳生,毕竟这种事谁也不想让它发生。你也别沉着脸了,我们进去看看吧!”

凌沐絮没有回看李俏幽也没有回答她的话,抬脚就推门走了进去。

只是进入时看到尚柳生瘦小的的身子趴在凌沐风的床头睡着了,又觉得那么的刺眼。

跟着走进来的李俏幽,也瞧见了这么一幕,略微温热的眼眶让她忍不住的触碰了两下,开口轻声的说道:“柳生的善良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但是,依我看……这一次柳生是心动了,只是他还没有发现而已。”

凌沐絮散发冷气的身体只有血液在剧烈的上下流动,因为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凌沐絮也没有给别人,猜他在想什么的时间,就不吭一声的转身离去了,搞的站在旁边的李俏幽看着他的背影,也有些不知所措的跟上了。

第三十章:娘子我们再来生宝宝

“王爷!都给你说了是让你放进去?只脱光抱在一起哪里能生宝宝,你要我教你多少遍?”躲在柴房的陈福瞪着教了十几二十遍还不会的凌沐风说道。

在府中养伤的凌沐风从清醒到现今也有十多日了,自尚柳生允许他下床走动也有五日之久。在这五日里陈福整天在给凌沐风上“思想教育课”,课程当然都是如何压倒尚柳生!当然也是如何让他沉浮在自己所创造的美计中。

为此陈福可是付出了很大的牺牲,结果这人怎么教也教不会,就只知道亲个嘴裸个体,这真是皇上不急急死个太监吗。(陈福:啊呸……我才不是太监……)凌沐风见陈福只瞪两个大眼睛不说话,就知道他生气了,怕他不再教自己怎么跟娘子生宝宝。

他那双委屈到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血色的眸子,散发着可怜兮兮的光芒,直瞅着陈福平淡无奇的脸,嗲声嗲气的说道:“阿福……你再教教我……今晚我一定……能跟娘子生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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