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欢(总受)+番外——李五言
李五言  发于:2014年0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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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已经是最大的房间了,让您屈於此处,是小人的疏忽!」

看他紧张成这样,杨君愿笑出了声,摆摆手道:「不过是逗你玩儿的,朕真的有这麽可怕麽。」曲商没敢出声,替他开了门,进去之後徒留他和小炅子两两相望,推了他一把:「你怎麽不提前说?害我吓死了!」小炅子摊摊手,「是陛下突然要来的,我也没办法阻拦。好啦安心吧,陛下不会把你和店怎麽样的。」

却说杨君愿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心情澎湃过,这是一种比亲手沾染别人的鲜血更叫人激动的感觉,好到以至於让他开始颤抖,心脏的跳动声被无限的放大。

武功高强的他,听力极好,远处就听到了微弱的呼吸声,不平稳,也很急促。再近一点,还能听到他的低吟声,似乎是被痛苦和梦魇缠绕住了,挣脱不得。

薄纱中有个隐隐约约的人影,与被子的摩擦声很是响亮。

撩开床帐,杨君愿心里没由来的堵了一下。不过细看,这张早已熟悉地不行的脸一年没见,倒是比以前更有了不同的味道。他坐了下来,细细的摸着他的脸,道:「擎天,朕知道你早就醒了。」拍拍叶擎天的脸,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反应。杨君愿也不怒,双手撑在他的身子两旁,脸凑到他的耳畔请吹了口气,似笑非笑地道,「朕可是亲自来接你回宫的,就算擎天不待见朕,怎麽说也要赏个脸,是不是?」

「你!」叶擎天唰地就给了杨君愿一巴掌,大大的红掌印赫然印在了脸上。这一掌,他早就做好了被反击的觉悟,但杨君愿只是静静地笑看着他。

抓住叶擎天的手腕,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绳痕。啧啧地叹息了几声,伸出舌头舔了几下,道:「擎天,朕宠你,可不代表没有底线。刚才的事,朕大发慈悲不会放在心上。」

「『大发慈悲』?哼!真是天大的笑话!我这一切,有哪个不是拜你所赐!?少在哪儿猫哭耗子假慈悲!」艰难的抽回手,叶擎天狠狠地瞪着杨君愿,直希望将後者千刀万剐。

杨君愿报以微笑:「起来更衣,随朕回宫。」

「哼!」叶擎天别过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杨君愿以指腹摩擦着已经被咬烂的下嘴唇,缓缓地道:「怎麽这麽久了还这麽倔?朕以为,你已经学乖了呢。」

叶擎天依旧不为所动。杨君愿轻叹了一声,朝门口喊道:「小炅子,进来。」闻声,小炅子飞快的跑进来,被杨君愿吩咐替叶擎天更衣。他拉开被子,被叶擎天满身的伤痕震惊到了。伤口很新,但已经上了药,但并没有包扎。见杨君愿已经出去了,他便从衣柜里选了件普通的衣裳粗鲁的替他穿上。从头到尾叶擎天也不曾发出一声。

「陛下可以亲自来接你回宫的,你别不知好歹!你也不想想你谁……以前的你,或许还有骄傲的资本。但你看看你现在的处境……一个千人骑万人上的男妓,有皇帝这位恩客你就该俯首帖耳!……好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咱们赶快走!」小炅子替他穿好鞋子,拉拉他,见他不动,就生气地架着他的胳膊往床下拽。可小炅子天生小身板儿,怎麽能架得了他。刚一下床,两人齐刷刷地摔在了地上。叶擎天只是皱了皱眉,小炅子却嗷嗷大叫了起来。

杨君愿闻声,问道:「出了何事?」

「回、回陛下——奴才正、正在请叶小姐出来。」小炅子急了,眼下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可得怎办呀!

「你、你自己起来!」说着,杨君愿已然来到了他身旁。吓得他连忙跪在了地上,头磕着地。「起来吧,去把轿子弄来。」此话一出,小炅子不管三七二十一逃跑似的飞速地冲出房间。

蹲下身,看着狼狈地趴在地上的叶擎天,杨君愿觉得自己并没有要嘲笑他的意思,仅是淡淡地道:「是下面的伤口裂了?」也不等他反应,就横抱起叶擎天,出了门。

「放开我!」叶擎天如何受得了这等侮辱,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可杨君愿抱得更紧。

曲商默默地跟在杨君愿身後,毕恭毕敬。但心里还是担心叶擎天冲撞了他。

下了楼,杨君愿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叶擎天面色狰狞地地咒骂:「混蛋!你折辱我有够甚了!何必此时惺惺作态!」说着,一巴掌又朝他的脸上掴去。

这一下,全场鸦雀无声,时间仿佛被定格。

「兄弟,要收了这骚蹄子可不简单那!」楼上传来了戏谑声打破了宁静。

杨君愿眯着眼,静静地盯着叶擎天,微笑道:「擎天,你怎麽这麽快就忘了朕刚才说的话呢?朕的宠爱可是有——限度的!」下一秒叶擎天被推到地上,随即而来的裂帛声显得恁地突兀。

「宠爱!?哈哈哈哈——我宁愿不要这种恶心的『宠爱』!哈!你不是最好面子麽?你敢在你的子民面前宽衣解带,来碰我这个肮脏下贱的男妓!?」这回,换叶擎天主动的拉开了衣襟,袒露出伤疤,一副任君蹂躏的模样。脸上,是满是嘲讽的绝望。

杨君愿撩起下摆,掏出狰狞的阳具,道:「朕今天就偏要为了你这个『肮脏下贱』的男妓破个例!」说着分开他的双腿,撸了几下阳具就捅进了早已鲜血横流的後穴。

喊叫、鼓掌、窃窃私语、花瓣漫天……

杨君愿没有觉得世界从来没这般混乱过。

第六十五章

二月,圣洁的冰兰,开遍了整个花园。娇小灵动,甚是惹人喜爱。赤乌原先是没有这种花的,後来因为太子妃的吩咐,才专门找了种子来,不过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到也长的茂盛。

「咳咳咳……」嘶哑的咳嗽声打破了本该宁静的人间天堂。孱弱的身子半躺在贵妃榻上,面色惨白,随着咳嗽的动作颤抖着身子,如冷风中瑟瑟发抖的蝴蝶。

「您还是回去吧!天这麽冷,只会病上加病的!」早已成为太子妃的叶雅兰微微一笑,摆摆手,道:「我自己的身子,我自然明白。若是今年再不看看这些花儿,恐怕这辈子便再也见不到了。」她宁静的看着这片美景,眼光潋滟。

小北本是兵部侍郎褚谦雅家的奴婢,当时因为陛下的一道命令,太子妃成为了褚大人的养女,不久就嫁到了宫里,她也就当着陪嫁侍女来了这里的。太子妃本不是这样的,但是她知道其中原因。

五个多月前,太子妃突然倒下了,就是连太医也查不出是什麽毛病,总之情况不容乐观。太子殿下发疯了似的寻遍天下名医,最後也只是徒劳,他们让他及早准备後事。也是从那时候起,太子妃的性子是完全变了。

以前总是见她愁眉深锁,或者沈默着不搭理别人。一想到现在,小北哽咽了几下,偷偷洗了洗鼻涕,忍着心中的难过。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懂太子妃。她听说太子妃是别国的公主,现在远离故土,种的这些花不就是最好的证明麽?就像她离开了父母一样难过,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到他们。

一抬眼,见远处太子正往花园中心来。低声对太子妃道:「太子妃殿下,太子殿下来了。」说罢便朝已经来到身前的太子福了福身子。

杨愫浮焦急紧紧将叶雅兰抱在怀里,深怕有半点闪失。他一听说她在花园里赏花,真是又急又气,若不是政务太多,被人缠地脱不开身,他早就飞奔过来了。

摸摸她的脸,再摸摸她的手,比这冷风还冰,怒道:「不是说了不让你出来了嘛!为什麽这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难道真的让我打你你才听话麽……」强忍着泪水,把叶雅兰抱得更紧,活生生地想把她溶进自己的身体里。

「别哭……」叶雅兰哄着杨愫浮,将脸埋得更深。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太子妃早已有与年龄不相符的沈稳,浮华一世,大喜大悲,或许方能铸就这般性格。

「你可是众人追捧的太子殿下呀,怎麽能为我这个小女子而落泪呢。你的泪,是为了苍生而流的。愫浮……我真的没事,只是想突然看看风景而已。在房间里闷的太久,就是没病也都生出病来了……你看看,我家乡的花,开的可好?」

杨愫浮抬头,入眼的就是一片惨白,和这凄凄惨惨的天气倒是有几分相似,他闷闷地说:「很好。」

拿过披风替她穿上,杨愫浮搂着叶雅兰在怀中,静静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没有喧嚣,亦没有浮躁。两人久久没有说话,直到叶雅兰开了口:「我听说,爹已经回宫了。」

杨愫浮一愣,才点点头道:「嗯,三个月前就回来了。」听说叶擎天是被人抱着回来了,父王立即就叫了御医。虽各种细节不明,可左右打听之下,太明白了大概。早在好几年前,他便隐隐猜到了他是什麽身份,对他的父王又是什麽意义。只是,如今他已娶了他的女儿,便已经没了当初能够坦然面对的勇气。

「你不去见见他麽?」杨愫浮小心翼翼地垂眼问道,他如今还深深记得那幕她被打趴在地上的情景,疼惜、心痛,他不明白作为一位父亲,怎麽会下得了狠手。他很庆幸,他有一位好父王。

叶雅兰本就惨白的脸更是白的无以复加:「我……如今我还有什麽理由去见他。最近,他还好麽?」杨愫浮点点头,除了在一些事情上,他的待遇自然不错。

见到了想要的回答,叶雅兰喜笑颜开道:「这就好。只要爹过的不错,我便没什麽遗憾了。」微微合上眼,嘴角淡然的笑容静静地像一朵绽放的冰兰。

「雅兰?雅兰?」连喊了两声,杨愫浮意识到事情不对,一转头就看到她闭着眼。心顷刻间就顿住,随之而来的恐惧铺天盖地的涌来,要将他淹没。「太医!快传太医!一群死奴才还愣着干什麽!」所有人都乱作了一团。

杨愫浮紧紧抱着叶雅兰小小的身子,生怕她从眼前烟消云散,不顾宫人的惊讶直直狂奔入寝宫:「我不是说了不要出来,你为什麽不听!为什麽不听!……雅兰——雅兰你要撑住——」这麽多年他得到了许多东西,可没有一次如这般不愿放手。难道是老天爷就看不惯别人幸福,一定要剥夺什麽麽!

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赶忙盖上被子。紧握的四只手仿佛交融,十指缠绕,根根连心,谁都不愿放开谁。可命,岂能是说留就留的呢。

「雅兰,你一定要留下……我们还有将来,我们……我们还有孩子!你要替我生很多孩子……我们还要……」杨愫浮早已泣不成声,拼命忍耐的苦痛只能靠着撕咬着下嘴唇。她说他的泪是为苍生而流,可他不愿!他的泪,只为她一人而流便足矣。

年事已高的医官慌慌张张地赶来,都到了这种人命关天的时刻还兼顾什麽礼仪,直接摸上手腕,感受到几乎微不可触的脉搏,便匆匆从药箱里拿出瓷瓶,倒了两粒护心丸给叶雅兰吃下,半盏茶的功夫终於有了起色。

「如何!?」

「太子殿下,老臣还是那句话,请早作准备吧。」摇摇头,他在宫中多年,看过许多生离死别,纵使是能呼风唤雨的皇家,也终究逃不过这命定的一切。杨愫浮不可置信地跌坐在地上,半天没有声响。

「小臣先告退了。」留下了医士,医官便离开了。出了宫门,看到不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他走上前去,却见是个衣衫不整的高大男人,竟然在此处伸头探脑,喝道:「什麽人在此放肆!」

此人只是看了眼医官,就大步跑了。气得医官吹胡子瞪眼,自己真是越来越没地位了。

第六十六章

「哎,我看这次真的要败了。陛下一开始就让那什麽文官管什麽打仗的事儿,想想车骑将军肯定不服气。你说……」看起来破年轻的侍卫还未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捂住了嘴,做了个嘘的动作。只见对方皱着眉,小声道:「你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在宫里这种话怎麽能乱说!被其他人听到了,你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放开了手,稍年长的长长的叹了口气,「真是教你多少遍都不知道悔改,像你这样有空在这里东家长西家短的,就是老死宫里也升不了官位。」

年轻侍卫撇撇嘴低下了头,颇不苟同对方的意见。踢踢脚下的石子,却一下没注意到被人撞了一下。此时正是憋屈的时候,就差一点火种了:「喂!哪个不要命的敢碰你爷爷了!」一把抓住对方的衣襟,一看,竟然是叶擎天。怒火一下子就没了,复笑道:「哟,这不是擎天麽,怎麽了脸色这麽难看?」说着,伸出咸猪手搂上了他的腰,并狠狠地揩了把油。

叶擎天面无表情地甩开对方的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就大步迈开欲离开。

年轻侍卫哪里肯罢休,他爹可是现在的朝廷高官。三个月前朝廷里来了个大洗盘,一些自以为是先帝重视的旧臣子倚老卖老,最终在杨陛下忍无可忍之下全部被肃清,一时间朝廷人才空缺,他爹才有幸挤上来。而他本也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偏生被他爹安排进了宫,来当这鸟不拉屎的侍卫。

「你什麽意思你!?竟然敢反抗本少爷!?也不看看你什麽身份!?不过是个供人玩乐的破鞋!敢反了啊!?」说着一手紧紧抓住叶擎天的手腕,另一只手拔出腰间佩剑,抵上他的喉咙:「妈的!老子处处受欺凌,他妈的真以为老子不敢杀人是把!?都把老子当成病猫!」

叶擎天抽不得回手,冷笑了一声。半个月前他的手经被杨君愿挑断,又接了回去,只是这双曾经执剑握枪的手,已形若无物。

「若是自己有能力,又何必在这里像个女人叫嚣?」叶擎天正过身毫不畏惧地只是着他,漆黑不见光彩的双瞳,像深深的漩涡,害怕向前走一步。

侍卫身子僵硬的往後退了一步,为他的气势所迫:「你什麽意思?!」一问完他就想拍自己嘴巴,傻子才会问出这麽愚不可及的问题。叶擎天嘴角的鄙视的笑容更深:「人可以傻,但不能蠢你知道麽?自己什麽货色,难道还需要别人来挑明?」被说的哑口无言,下意识松了手。叶擎天鄙夷的抽回了手,转身就是离开。

「泉老弟,人家这麽欺负你,你怎麽跟只呆头鹅似的,也不反抗?哈哈,要是换做我呀,被他这麽欺侮了,不把他打到半死可是解不了气呢。兄弟们,对不对?」「对!」突然出现的一群人,让年轻人脸色为之一变。为首之人环抱着胸,昂着头颇骄傲地说到,身後站了不少於十个人,个个哂笑着,不怀好意。

「擎天,你应该知道,最好的兄弟被欺负了,哪有朋友袖手旁观之礼?你说,我们要怎麽欺负你,才能还泉老弟一个公道呢?你说是吧,泉老弟?」说罢,又是一片低笑声。

名叫泉的侍卫只能强忍着这口气,他已经受了他们太多的「照顾」了!

老大走近叶擎天,从後面贴上去,伸出舌头舔舔他的耳垂道:「好久都没碰到你的身子了,咱们抓紧时间。」反剪他的手於身後,其余的人也迎上去,抓住叶擎天将他往已经长得颇高的草丛里带。

「放手,我自己走。」众人自然是不理会他,将他急急按倒,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撕扯地不能蔽体。

「大哥,你先来!」一人潮红着脸道,气息越喘越粗。老大舔舔下唇,掏出已然坚挺的分身对着紧闭的小口长驱直入,炙热的後穴让人心跳得愈激烈:「妈的,这肏得爽啊。」其他人只能艳羡的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暗自留着口水,等待着小口接纳自己的大家夥的一刻……

「你们在做什麽?!」小炅子奉命来寻找叶擎天,却震惊於眼前这一幕。他也算是个过来人,但每每看到叶擎天受到这种折辱,心里还有有这麽些不舒服的。

「公公——」见皇帝身边的红人来了,纷纷弃了叶擎天,赶快整理整理衣冠,挂着笑容有序地排成几列。小炅子扫视了他们几眼,这才慢步地走近草丛。他的衣服已被撕得比乞丐的衣服还不如,整个人趴伏在地上,侧着脸睁着眼睛,空洞地不眨一下。刚被塞入的巨物让他合不拢嘴。

倒不是说小炅子心疼他,毕竟他们也没啥关系,只是想到很多年前叶擎天刚来宫里的倔强模样,和现在比比,他还是更欣赏以前的他。当然,这只是纯粹的相较之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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