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情火 上——檀二爷
檀二爷  发于:2014年0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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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啰嗦,给老子下去!”他说完就扛起林宝泉的光溜溜的身子丢了下去,让此人像个断线的风筝一般的滑落,在一楼和二楼间犹如钟摆似得摇摇晃晃。

这时候,忽然冒出来不少看热闹的妓女和嫖客,他们纷纷议论着向二人头来惊异的目光。

涕泪纵横的林宝泉又冷又怕,想蜷着身子,却没有劲力,为了不出洋相,只好劲力并拢腿,哭喊着求饶:“放了我……我错了,我再不赌了!”

站在二楼的男子冷着脸回答:“时间还不够,而且看得人也不多哦!”他望着悬在半空中的这副躯体,忽然又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了。瘦到这种地步的男人,居然也能让自己的老二硬起来,真是活见鬼了。

“饶了我吧……老板!”他哭着说,可对方却沉默了,他隐约听到周围有人小声议论,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他活了二十二年头一次体会生不如死的感觉。独眼徐的狠毒今天可算是领教了,这家伙能把人活活玩弄死。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徐老板才开口问:“想明白了幺,再赌的后果?”

“想……明白了。”他气若游丝的回答。

“嗯,我说到做到,你别指望着能逃跑,你跑哪儿我都能找到你,我可不能让几千大洋就这么飞了,记住了!”说完这番话,他才把冻僵了的瘸子拉上来,抗在肩上,带回了房间。

但他忽略了一个问题,现在可是三九天,林宝泉这么瘦弱的身体完全经受不住严寒的刺激,已经脸色发青的陷入迷糊的状态之中了。

“哎,别吓我,你还没给我赚够350大洋呢,不,是370。”徐广磬说完就把他放到床上,用被子裹住,可对方依然哆嗦个不停。

他马上给宝泉倒了杯热水,送到了此人嘴边。

但宝泉已经张不开嘴了,他好冷,冷得都想直接贴炉子上。

独眼徐出于无奈只好脱下了衣服钻进了被子里,把林瘸子抱在怀中,这小子冷得和冰棍似的,他会不会做得太过分了?但不狠一点哪儿能让这混蛋戒赌,必须动点儿真格的才行。

林宝泉立刻像只癞皮狗似的贴了过去,死死的抱住了身边的“大火炉。

不过这却让徐老板出了一身热汗,他的脑子有些混乱,裤裆里的东西已经有了反应,呃,他莫非真的是个喜欢搞男人的“玻璃”?

“林宝泉,这可是你勾引我的。”他毫不客气的撤下了裤子,将可怜的瘸子压在身下,强迫对方分开了腿。

宝泉迷迷糊糊的觉得屁股后面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这才睁开眼,他看到这个家伙正用口水帮自己没有消肿的地方松弛。

“……禽兽!”他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不痛不痒的骂了这么一句。

徐广磬根本没听进去,依然用手指摆弄着那个纤弱的缝隙,这么紧的地方居然能吞下他粗大的部位,他感到很震惊!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他就捏住硬朗的老二,抱起宝泉瘦如柴的身体从后面插了进去。

林宝泉疼得直“呜呜”,他想跑,腰却动不得,趴在自己背上的男人一个劲的往里顶,他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扯成两半了。

“把腿张大点!”徐老板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废了牛劲他才挤进去一点儿,根本没办法动。

清瘦的男子为了不让屁股受罪,只好按照对方的要求做了,但得到的却是比之前多好几倍的疼痛,他觉得一张嘴内脏都能从喉咙里吐来。可这混蛋却只顾“吭哧吭哧”的耕耘了,可惜再怎么播种也长不出一颗苗来。

“真紧!”他赞叹。

吞下自己老二的小嘴儿,深不可测,热得快要把他身体的一部分烧化了,他晃着胯越动越卖力,根本就顾不得照顾身下哭得稀里哗啦的林宝泉。

好半天徐广磬才对这低声的哭泣做出反馈,他觉得这是干扰自己射出来的“诅咒”,每次有感觉的时候就被这小子的哭声给活生生的顶回去了。

他赶忙把对方转过来,以面对面姿势重新进入,然后有几分不情愿的低下头,想亲亲那张清秀的面庞,这多少可以抚慰人家受伤害的身心。

可一看到如此凄惨可怜的表情,他的良心又受到了谴责,索性一口吻住了宝泉的嘴,然后才缓缓的动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这感觉让两人都很陶醉,就连没有快感的一方也暂时忘了痛苦,闭上了眼睛,收紧的部位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竟然不那幺疼了。

“……我操!”他松开对方的嘴,使劲动了几下,终于将液体全数注入了那个羞涩的小径,顿时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稍做休息就把老二拔了出来。

林宝泉两条腿软趴趴的叉着,只觉得股沟流出了很多湿热的体液,他发现身上的男人正盯着自己看,这让他有些害臊,连忙扭过了脸。

“现在不冷了吧?”徐广磬也不知为何,嘴里蹦出这么句话来。

呃,这么一说他果然不冷了,可屁股却又火辣辣的疼上了,而且他口很渴,于是只好恳求:“能让我喝点水幺?”

徐老板把水送到了他嘴边,笑眯眯的问:“晚饭想吃什么?”

“哦……我想吃炸酱面。”他喝完水,很没出息的回答,这家伙的态度怎么一会儿一个变,真受不了!

“没问题,你可得记着咱们今天的约定,下次我就没这么心慈手软了。”他很怕此人再犯赌瘾,看来得看严点儿。

他哪儿敢,再有下次还不得被对方搞得屁股开花?千万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他还没娶媳妇呢,不能那幺快就见九泉之下的爹娘。

06.炸酱面买一晚?

睡到天黑,徐广磬才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来,他踹了一脚边上的林宝泉,打着哈欠说:“起了,吃饭去。”

“哦。”宝泉翻过身,想直起腰,可屁股又“突突”的狂跳着疼了起来,只好爬到床边去够丢在地下的衣服。

徐老板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便光着身子走到床边,帮他捡起了衣服,递到了瘸子手中。

“能起来幺?”他表示怀疑,刚才下手确实有点重了,其实他很想再来一次,但真怕这小子直接一命呜呼了,为了裤裆里的事闹出人命,没必要!

宝泉斜靠在床头吃力的穿衣服,苦着脸回答:“能起来,走路费点儿劲。”

“不用走路,我开车,你不是要吃炸酱面幺。”他说完就坐在床头穿衣服,不时打量一边的林瘸子。

“几点了?”林宝泉忽然想起要上场子的事儿,这可耽误不得。

“七点多,怎么?”徐广磬挺纳闷。

“那还来得及,八点多就该我的相声了。”他不能耽误大事哎,这可要命了,自己还欠着这家伙3600大洋呢。

“我让刘大嘴替你了,今天你可以休息,等吃完饭回家睡觉去,明天再来上工。”他再剥削也不能嫖了“雏儿”转脸就让人家卖苦力去吧?更何况这小子只要求一碗炸酱面,这个买卖赚大了。

“你打过招呼就成了,我怕给你耽误事儿,那幺多人花钱来捧场呢,以后我都星期三休息幺?” 他问道,可一碰到独眼徐的视线就瘪茄子了,马上便低下了头。

“行,星期三休息吧,星期六,星期天都不能休息。”他对着衣柜里的镜子用手整理了一下发型,望着镜子中的林宝泉,他忽然觉得这小子笨头笨脑的样子也挺可爱,经过他严格训练,一定能变成只听话的哈巴狗。

林宝泉穿上皮靴,刚一下地,下半身的关节就酸痛无比,他撅着屁股咬牙切齿的挣扎了好半天,才勉强直起腰。

“要不要我扶你?”罪魁祸首心虚的问。

“不用,没问题。”他用手撑着后腰,两腿发软的走到门口。

但下楼梯的时候,徐广磬还是扶了宝泉,要不这小子得“噗通”一声栽下去,让男人搞后面有这么难受幺?呵呵,这只能说明自己太猛了。

两人来到胡同口,上了车,直奔西单全聚德。

徐老板点了烤鸭,还有宝泉最想吃的炸酱面,本来想要白酒,不过怕又喝多了,只好改成了啤酒。

“点这么多菜,咱两吃不完,浪费不好。”林宝泉皱着眉头,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出手阔绰大方,他要是请客绝对不敢来全聚德,也就胡同里找个小饭馆对付对付。

徐广磬有点不耐烦:“吃你的,甭废话,剩下的你打包带走。”

“哦,行。”这下他就放心的拿起筷子来夹菜,不浪费就好,小时候经常饥一顿饱一顿,让他养成了不浪费食物的习惯。

徐老板边吃边问:“你腿是怎么瘸的?”

“这话说起来可长了……我小时候跟着师傅学武行,我叔叔原本指望我能靠唱戏赚钱,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在我十三岁的那年不小心从戏台上摔下来,结果把腿摔瘸了。其实也不能叫不小心,我排戏的时候有个票友来了,他是师傅的朋友,我们都叫他赵秃子 ,他老对我们动手动脚的,那天趁着别人不在非要摸我屁股,我一跑,没留神就掉下去了。”他叹了口气,看来从小就有人打自己屁股的主意,只不过最终让对面的独眼龙得手了。

徐广磬却笑了:“你下次应该把故事改改,说是为了保全你的贞洁跳了下去,要不要我给你做个贞洁烈夫的牌子送家去?”

“别恶心我了,再说我也不是贞洁烈夫了。”他吃得很过瘾,啤酒也喝了两杯,自己怎么早不开窍跟着独眼龙混呢?他都为了浪费好几年的时光而惋惜了。

“好好跟着我干,不赌钱,过一两年找个女人结婚,买几间房子,小日子也能过得不错。”他说的话很朴实,不带水份,做老板的当然也希望底下人过得好,这样才能踏实的为自己赚钱卖命。

林宝泉傻傻的笑了:“我没钱,还是个瘸子,谁跟我呀?”

“有钱就有人跟你了,哦,你是不是看上王杏儿了?”他见过这小子和唱大鼓的小丫头有说有笑的,那姑娘还不错,就是过去曾经让一个有钱少爷玩儿过,但这都不重要,关键是王杏儿是不是对此人有意思。

“她看不上我。”林瘸子喝了两口啤酒,笑得很难看。

“你知道她以前跟过别人吧?”徐老板坦率的问。

“嗯,我两算是从小一起玩儿大的,她的事儿我都清楚,我不在乎,那时候她才十七岁,还不懂分辨好赖人呢。”他清楚的记得那个少爷的模样,看起来像个人似的,实际上眼高手低好吃懒做,一看就不是啥好鸟儿。

徐广磬摸摸额头,试探着问:“要不这样得了,等你把我的帐还完,我给你做媒,成不成就看自己的了?”如果他出面,那丫头怎么也该给个点儿面子。

林宝泉盯着他的脸,呆了半晌,有些难以置信:“真的?”

“嗯,但你必须戒赌,不然我……把你卖窑子里,别说媳妇,你就一辈子让男人搞屁股吧!”他用威胁的口吻说,这招显然奏效了,他看到了此人惊恐的神色。

宝泉端着饭碗扒饭,吱吱唔唔的说:“我不敢了。”被搞很疼,要是让他一天接好几个客人,那不直接挂了?更何况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多吃点儿,省得抱起来扎人。”他对林宝泉的屁股很满意,但对于此人的手感就颇为不满了,总感觉在摸一只饿了好几年的瘦驴似的。

这话啥意思?莫非独眼龙还想搞自己,他放下筷子瞪着对面的男人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可是天大的噩耗!

“看我干嘛,吃啊?”徐广磬没在意,依然夹菜喝酒。

“……你还想睡我?”他傻乎乎的眨眼。

徐老板没抬眼皮,只是随意的问:“不乐意?”

“我……不乐意又能怎么着。”他很清楚反抗的后果,况且也没必要这么做。这家伙只是玩腻了女人才会一时对男人着迷,用不了多久独眼龙就会失去兴趣的,到时候该咋的还咋的,他们还是简单的雇佣关系。

“你现在到是弄明白了,下星期三晚上九点上楼找我,别擦甘油,要不我抽你!”他蛮不讲理的瞥了对方一眼,又继续吃饭。

“哦,我知道了。”他顿时胃口全无,望着一桌好菜,却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07.瘸兔子

自从林宝泉成了徐老板专属的“兔儿爷”之后,他原本看似阳光灿烂的生活就笼上了一层阴影,每星期三成了“干苦差”的日子,而且还是单单为了取悦独眼龙的艰苦体力劳动。

经过几次,他也算是略有经验,每次自备凡士林,由于怕某人抽自己,乖乖的在当天下午洗得白白净净,战战兢兢的上楼去找吃人不吐骨头的“大灰狼”。

抹了凡士林的狭缝更容易接受徐广罄的慰问,也不至于让自己太受罪,他只恨这家伙时间太长,所以只能闭着眼静静等待,有时候偶尔还会露出不积极的神情,这可惹怒了独眼龙。

这个星期三的晚上,徐广罄就发飚了,咬牙切齿的对身下的男子吼道:“林宝泉,我忍了不止一回了,你他妈的能不能给点面子别睡觉!”

“啊?我没睡……就是有点犯困!”他话一出口,就让对方敲了几下脑壳,连忙捂着头缩进了毯子里。

徐老板压抑怒火继续吼叫:“老子的玩意儿捅你没感觉是不是?”其实他挺舒服的,可看着对方昏昏欲睡的样子就来气,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到窑子里找妓女呢,至少人家还懂得敬业的配合,表演似的叫上一阵。

“有……感觉。”他不是木头人,怎么可能没感觉,只是这感觉有些奇怪,说不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他挺不适应的。

“有感觉你不叫,头几回你不叫得挺欢吗?”他知道自己的爱好有些邪恶,就是喜欢看对方折磨得掉眼泪才开心,但最近这两次他却像唱独角戏似的,仿佛在使用一个道具。

林宝泉捂着脸,偷偷从指缝里看他,细声细气的回答:“头几次很疼,现在不疼了。”

“我操……你等着!”是不是这个姿势太普通了,他应该让对方挑战一下高难度?他皱着眉思忖了片刻,将压在身下的瘦弱男子抱到了上来,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仰视林宝泉略微比之前饱满了几分的裸体,呵呵,现在摸起来不扎手了。

宝泉从没试过这种姿势,有点儿难为情,他木讷的望着徐广罄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对方羞红了脸的样子,徐广罄倒很兴奋,他用命令的口吻说:“你动,我看着……笨蛋,用胳膊撑着,把腿叉开。”他怎么找了个这么蠢的“姘头”?真要命!

林宝泉只好按照对方的要求做了,但每次吞入这个男人物件之时,底下就会不由自主的收紧,落下的时候还插得很深,他受不了这个刺激,紧张的咬住嘴唇,呼吸越来越急促。

独眼男人这才满意的笑了:“……快给老子叫。”说完就坏心眼的托着身上之人的屁股使劲动了起来。

“啊啊~不要,停下!”他受不了这感觉,连忙叫出了声。

“我看你是不想停吧,小贱人,不来点儿猛的你不爽啊!”徐广罄索性坐了起来把他抱在怀里发疯似的用老二顶那个刚适应了男人的花心,颠得林宝泉直用一种调子嘶喊,广罄才稍微放轻了力道,改用比较舒缓的节奏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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