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漂亮，声音又好听！”小麻这下是绝对犯了花痴，明显的眼睛都快变成桃心了，口水也差不多流出来了。

“不说了，下次再找你们玩。”

赫凌觉得如果再继续让他们看着哥哥，绝对会把哥哥给吃了的。赫凌拉住雪天的衣服直接拉走。只听见后面沈建和小麻的声音∶“记得把你哥哥也带来！”赫凌听了这话在心里默默地呸了一下，再带我哥哥见你们我就是傻子！

“怎么不和你的朋友多聊会？很久没见面了吧？”雪天不明白为什么赫凌那么急着拉着自己离开。

“没什么，和他们在一起的机会多得是。我们回去吧，要不然赶不上午饭了。”

08.

日子照常过着，赫凌上午跟着雪天练习书法，下午等司徒赫从宫里回来就学习剑术，雪天就坐在一旁看书，有时候司徒赫晚上才回来，一下午的时间赫凌就会抽些时间去找沈建小麻他们玩，而且他还让沈建把那本那天在书店不经意发现的露骨的书从他老爹的店里偷了出来给自己。有几个晚上，赫凌躲在房间里看那本书，看得身体燥热，想像着那本书上的两个人小人就是自己和雪天，这样一想，身体更加躁动起来，赫凌情不自禁地用手套弄分身，直到完全释放了才发现满脑子都是雪天赤裸着身体的样子。自从看了那本书有了那些幻想之后，赫凌就怕看见雪天，只要一看见雪天，那些画面就会自动浮现在脑海里，赫凌想如果哥哥知道自己每天这样想着他，会不会讨厌自己？越是这样想，赫凌越是不敢看雪天。

京城的冬天到来了，雪天期盼着下雪，雪天喜欢白色的雪花，喜欢整个京城被一层白色的雪笼罩着的景色。雪天并不怕冷，大冬天大家都穿着厚厚的棉衣，雪天只是穿一身厚一点的外衣，披着一件白色的斗篷，他从来不会被冻得手脚冰凉或者嘴鼻通红，他的房间不需要暖炉，被子也不需要那么厚重的棉被，一条毛毯足够他睡得暖和。下雪天，可以带着赫凌去看雪。可是，这段时间赫凌不怎么缠着自己了，而且好像在刻意躲着自己，这让自己有些失落，有些难受。

“爹爹，最近头疼好些了吗？”雪天吃过晚饭到西厢房来看望爹爹和二娘。

“好多了，说来也奇怪，自从学习剑术之后赫凌确实安分了不少。”司徒赫手捧着手炉坐在椅子上说道。

“说得也是，最近好像懂事了不少。”紫菱在梳妆台前整理头发。

“人都会长大的。二娘，明天我陪你去买些新衣吧。”雪天发现二娘穿来穿去就那么两件棉衣。

“不用了，这些够穿了，倒是你，现在桂花糕难买，还习惯吗？”紫菱温柔地握住雪天的手，这孩子，大冬天穿这么少，手还是这么暖和。

“没关系的，让二娘担心了，棉被需要再做厚一点的吗？”雪天知道二娘有寒腿的毛病，只要一冷，她的腿就会痛。

“够厚了，晚上睡得有些出汗呢。”紫菱轻轻地拍拍雪天的手，难得这孩子这么关系自己。

“出些汗就好，注意晚上不要蹬被子。”

“放心吧，就算我蹬杯子，你爹爹也会帮我盖好呢。”

“那就好，那我先回房了，爹爹二娘早些休息。”

雪天刚准备走，赫凌就推门而入，赫凌本想来把买来的桂花糕给娘，让娘转交给哥哥的，没想到，哥哥今天晚上也在这里。悄悄地把手上的包裹藏到身后。

“你怎么就是改不了这毛病，总是推门就进！”紫菱真是拿他没办法，到哪里都是不敲门直接进，总会吃亏的。

紫菱把站在门口发愣的赫凌拉进来，关上门。

“你去哪里了，晚饭也没回来吃。”司徒赫严厉地问道，一家人必须在一起吃饭，除非有要紧的事情，这是司徒赫遵守的法则之一。

“爹爹，对不起……”赫凌没有狡辩，因为他为了买桂花糕，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窜了十几条街才买到，本想回来告诉爹爹实情，爹爹不会那么生气，没想到哥哥竟然也在这里，这让自己又难以开口。

“你呀！下次不许这样了，哥哥昨天让你写的字写好了吗？”司徒赫也拿他没办法。

“写好了，在房间里。”赫凌点了点头，眼光却没有看雪天一眼。

“等下让哥哥去检查。你们都回房休息吧，天也不早了。”

“好的。”雪天看见赫凌从进来就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哪里不对劲，为什么不理我？我哪里让他生气了？还是最近让他写的字太多了？没有啊！

待雪天出去之后，赫凌就匆匆地把桂花糕塞给紫菱，并悄悄地告诉紫菱不要告诉雪天是他买来的。然后就匆匆地跑了出去。紫菱看着手中的桂花糕，嘴角扬起漂亮的弧度。这孩子，原来是去买桂花糕了！

09.

赫凌从房间出来发现雪天正倚靠在自己的房间门口，赫凌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上去打招呼？或者不理直接进入房间关上门？如果上去打招呼的话怕自己又会胡乱地想那些事情，直接不理会的话会不会伤了哥哥的心？就在赫凌难以做出抉择的时候，雪天打破了尴尬。

“怎么在发呆？”雪天看见赫凌站在那里发呆了好一会，本想看看他要发呆到什么时候，但是这个大冬天站在外面这么长时间自己倒没什么，赫凌肯定会很冷。

“没什么……”赫凌抓了抓脑袋结巴着。

“还不进屋？把你写的字给我看看。”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看见自己这么不自在了？

“嗯。”

雪天随着赫凌进了屋子，雪天随手把门关上，这一关不要紧啊，赫凌那个心突然狂跳了起来，这下好，两个人单独共处一室了。

“你不点灯我怎么看你写的字？”雪天纳闷了，这赫凌怎么总是发愣啊？

赫凌又慌慌张张地点了灯，屋子一下亮了起来，赫凌在书桌上拿过几张宣纸递给雪天，雪天接过纸的那一刻，赫凌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拼命地克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么画面！

“嗯，很不错，有很大的进步，看来你最近用功了不少。”雪天满意地笑着对着赫凌说道。

雪天一笑，赫凌的身下就起了反应。赫凌满头大汗。

“你怎么了？怎么出这么一头的汗？”雪天靠近赫凌，发现他长高了不少，靠近了才发觉他已经高出自己那么一点点了，长得真快。

“没什么，天色不早了，哥哥早点歇着吧。”

赫凌把雪天推向门口，再不走，赫凌真的要崩溃了，下体难受得要命。

“赫凌！”雪天不明白为什么赫凌这么不想见到自己。

雪天想问个明白，猛地一转身，手不经意地轻轻地扫过赫凌的身体，雪天愣了一下，刚才那是……

“哥哥……我……我没有……”赫凌突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好不要再被哥哥看见。这种事情竟然被发现了。

“赫凌，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雪天想到这里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

“没！没有！”赫凌紧张地摆着手否认，要是让哥哥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他，他会嫌弃自己，永远都不会和自己说话的，因为书上写着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爱是不被认可的，而且很多人都很厌恶这样的感情。

“没有你怎么会……”雪天有些不相信，如果没有喜欢的人，那赫凌怎么就会无缘无故地有了反应？

“我……”赫凌耸下肩膀，这下怎么蒙混过关啊？骗哥哥说喜欢别的女孩子吗？万一他问是哪个女孩子呢？认识的女孩子除了小麻就没有其他人了啊，随便捏造一个？万一他告诉爹爹，爹爹又要见这个女孩子如何是好？或者说不想告诉他是哪个女孩子？哥哥会不会以为我不看重他了？

“是哪家的姑娘？告诉哥哥……”雪天见他这个样子，说没有那是假的，肯定是害臊不想承认。真的有喜欢的姑娘了啊？赫凌肯定对那个姑娘很好吧？这段时间经常躲着我就是为了去见那个姑娘？

“哥哥……”赫凌看着雪天，死就死吧！就算告诉了哥哥，哥哥不理会我的话，以我脸皮的这个厚度，死缠烂打绝对没问题。

“嗯？”雪天看着赫凌满眼的柔情，虽然是看着自己，但是心里却是想着那个姑娘吧。

“我喜欢的人是……你啊……哥哥。”赫凌感觉自己得到了释放，终于说出来了，现在是死是活就等哥哥发话了！想想应该不会死得太难看吧。

“我？”雪天愣了半天，突然一下笑了出来∶“傻瓜！”原来是自己，不过那种喜欢只是喜欢吧？就像自己喜欢爹爹那样。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赫凌又呆住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哥哥不但没发火，还笑了？这代表什么？接受了？哥哥接受自己了？

“那只是单纯的喜欢，就像哥哥喜欢爹爹，喜欢二娘一样，傻瓜，不要整天瞎想了。”还真以为这小子喜欢上哪家的姑娘了，原来是这样。

“不不不不！不是这样的！”赫凌有些着急，原来哥哥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不是那样的啊，自己也喜欢爹爹，也喜欢娘啊，可是对哥哥的喜欢并不是那种喜欢。

“好了，你早些休息吧。”

雪天转身准备出去，赫凌却一把把雪天拉回来，紧紧地抱在怀里。雪天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哥哥，对哥哥的喜欢并不是像喜欢爹爹和娘的那种喜欢，对哥哥是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想要一直和你在一起，看着你笑，不想看到你生气，更害怕看到你流泪，只想守护你，保护你，那么努力学习剑术就是因为哥哥曾经说过，学习剑术就可以保护自己喜欢的人，当时我的心里想的只有哥哥，只想保护哥哥……哥哥，你明白吗？”赫凌紧紧地抱着哥哥，第一次这样紧紧地抱着，带着这样的心情。多么希望你能明白。

“和喜欢爹爹有什么区别吗？我也不想看到爹爹和二娘伤心难过。”雪天隐约地感觉到了什么，就是说不出来……

“你还是不明白！！”赫凌抓住哥哥的肩膀拉开哥哥。

赫凌看着雪天疑惑的表情，赫凌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到底该怎么说哥哥才会懂呢！哥哥怎么在这方面这么迟钝？赫凌突然抓住雪天的一只手，把雪天的按在了自己已经叫嚣个不停的地方，雪天很明白那是什么，雪天惊得想缩回手，却被赫凌紧紧地抓住。

“感觉到了吗？只要一想起哥哥，这里就会起很大的反应，哥哥明白了吗？”赫凌有些痛苦地说道，经哥哥的手这么一碰，开始更难受了。

“我……”雪天慌乱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手掌明显地感觉到那个地方的异样。但是雪天忘了缩回手，如果他想的没错的话，自己的弟弟爱上了自己，赫凌爱上了自己？

赫凌不管雪天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捧起雪天的脸就吻了下去，雪天被赫凌一波又一波的攻势弄得满脑子混乱，他现在不想推开赫凌，他可以用力推开赫凌然后转身离开，但是他不想，他就这样任由赫凌吻着，任由他的舌头深入自己的口中与自己交缠着……

桌子上的烛光早被熄灭，月光从窗子撒了进来，给这个房间添加了一丝暧昧的颜色，床上，赫凌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哥哥，不停地用嘴来霸占哥哥柔软的双唇，他就像失去控制的野兽，他只知道这样自己才会安心，不会感觉到这只是一场梦。

“唔……”雪天已经被赫凌吻得晕头转向，感觉快失去了灵魂，紧紧地抓着赫凌背后的衣服。

“哥哥……”赫凌恋恋不舍地放开哥哥的双唇。

“嗯……”雪天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赫凌，看不清楚他的脸，只看得见他闪闪发亮的眼睛。

“帮我……我好难受……”赫凌抓住雪天的手带到了坚挺的地方。

雪天微微颤颤地将手探进了赫凌的衣服里面，手碰到了一个炙热，雪天惊慌地想缩回手，但是被赫凌抓住了。

“哥哥不准逃。”赫凌轻轻地咬了一下雪天小巧的耳垂。

雪天又将手慢慢地往里面探着，轻轻地握住，自己的下身也开始有了反应，这二十年来，雪天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只感觉下身有些难受。

“嗯……”赫凌闷哼了一声，赫凌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颤抖。

雪天只是握着，不知道该怎么做，赫凌抓住雪天的手慢慢移动，雪天也跟着慢慢照做了起来，赫凌浑身颤抖，这种酥麻的感觉让赫凌忍不住又吻住了雪天的双唇，同时，赫凌的手也探向了雪天的衣服里……

“嗯！”雪天娇呼了一声。

赫凌放开雪天的双唇，只是为了清楚听到哥哥的声音。两个人的手都在不停地摆动着，赫凌故意模仿雪天手上的速度，慢慢地发现雪天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赫凌也随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赫凌清楚地看见了雪天的脸，他闭着眼睛，微微地皱着漂亮的眉头，咬着自己的下唇，鼻子的呼吸越来越重，雪天也许自己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在赫凌的严重是多么的具有诱惑力和杀伤力。赫凌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嗯……啊……啊哈……”雪天娇呼连连，他快受不了了。

“嗯！！”赫凌重重地闷哼了一声在雪天的手中释放了。

“啊！”雪天在赫凌最后在前端突然刮了一下终于释放了。雪天有些失神，第一次，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

雪天弓起身子颤抖着，赫凌把他拥入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发现他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轻轻地提起被子，让外面的冷空气进入被窝，一阵寒风让出了一身汗的赫凌打了个寒颤。

“你会生病的。”雪天拉下赫凌提着被子的手责骂道。

“哥哥不是怕热吗？我怕哥哥会不舒服。”赫凌温柔地说着。

“傻瓜，我睡在外面就可以了。”雪天说完掀开自己身上的半边被子，又帮赫凌把杯子掖好。

赫凌不但不领情，反而从被子里钻出来，把雪天搂个满怀，撒娇道∶“我只想抱着哥哥睡。”

雪天没办法，只好拿来自己的披风和赫凌的披风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冷吗？”雪天问抱着自己的赫凌。

“哥哥身上好暖，一点也不冷。”赫凌说得是实话，哥哥身上真的很暖和，抱着他完全感觉不到一丝冷意。

雪天摸了摸赫凌的鼻子确定它是暖和的才放心了。

“哥哥为什么不怕冷呢？”赫凌调皮地将手伸进雪天的衣服里，在他的背上胡乱地摸着。

“不知道，天生的吧，爹爹说我的娘亲也不怕冷，也许是遗传。”雪天窝在赫凌的怀里说着。用手戳了戳赫凌的胸膛，发现好硬，也是，从小爬高拉低的家伙体质能不好吗？加上学了几个月的剑术。

“哥哥很想自己的娘亲吗？”

“我都记不起她的样子了，我早就已经把二娘当作自己的亲娘了。”

“哥哥和爹爹一起睡觉做些什么事情？”

“什么都不做，只是爹爹抱着我睡觉，聊聊天，这些年谈得最多的就是你，爹爹总是说你让他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