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怎么知道!”听到这个男人那么说,陈远文更急了,“你的主子到底是谁?”他与翊垣的秘密被人知道了,那翊垣就会有危险了。陈远文急得不行,他必须找出这个人的主子,必须将他除去!
“远文的后穴入口有一个月牙形的红色胎记。还有,每次被朕干到高潮的时候,远文都要捂着嘴巴。”
“你!”翊垣不说还好,说了陈远文更加害怕他。这个人想必是潜伏在翊垣身边很久了。不仅对他颇为了解,而且模仿翊垣模仿得惟妙惟肖,所以这个人初进来时才会让他误会了。这个人既然假冒登基为帝的翊垣来欺骗他,目的肯定就是要对翊垣不利,这样的人,必须除!打定了主意,陈远文的眼神也变了,“陛下原谅,远文一时糊涂,没有认出陛下。求陛下不要怪罪远文!”
“远文还是不相信朕。”翊垣摇摇头,然后拥着陈远文的手突然滑到他的臀部,熟练地揉捏着:“也许,还是应该让远文用身子来确认朕的身份比较好啊。”
“远文相信陛下。陛下是远文最重要的人,远文怎么会不相信陛下呢?”陈远文面上温柔乖顺,若一只小白兔那样依偎在翊垣的怀中,但是翊垣很清楚,他心里正在盘算如何对他下手才能一击毙命。想到这点,本就只是想逗逗陈远文的翊垣顿时也没有了兴致。
翊垣的情绪冷下来,而陈远文却不依不饶地撩拨他,若不是最近日日都在曦宫与翊坤酣战,怕翊垣也抵挡不住使尽浑身解数来挑逗他的陈远文。幸好此时去煎药的张景轩回来了。
“启禀皇上,远文哥哥服药的时间到了。”他不过是去煎副药,回来便看见陈远文的寝室门口守了四个大内侍卫把他堵着,张景轩真的要气死了。这个独孤翊垣,后宫佳丽无数还不肯放过在养病的陈远文。昏君!
“进来吧。”
翊垣一声令下,门口的侍卫们马上进房门打开,恭敬地将张景轩请了进去。
“服什么药?”看见进来的张景轩,陈远文吓得脸色发青。这个要让他服药的人他认得,今天他起床就见过他。当时脑袋迷迷糊糊的,也不清楚,现在倒是明白了,他是“翊垣”的同伙。
“远文哥哥,别怕。这是给你治病的汤药。”陈远文这几天都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张景轩也习惯了,今天难得他精神还不错,不过翊垣过来跟他处了片刻后,似乎又有点恶化了。
“我没有病。你们走开!你们走开!”陈远文慌慌张张地想从翊垣的怀里逃走,但是却被翊垣牢牢抱在怀中。
习以为常地张景轩从怀中又掏出那日的小瓶,同样放到陈远文的鼻子下晃了一下,然后陈远文又安静下来了,无力地靠在翊垣的胸前,乖乖地喝下张景轩喂来的汤药后便又睡过去了。
“请陛下不要总来看望远文哥哥。虽然他现在正在服药,但是若此时他再受刺激发狂,那么这药就会失效,他便再也不会恢复。”张景轩对待翊垣还是那么无礼,然而翊垣却只能忍。
“朕明白了。”翊垣咬牙切齿地回答。
“不知另一边陛下进行地如何了?”
“得张大夫指点,一切顺利。”
“那幕后之人……?”
“朕自有办法去处置。”
原来上次讲陈远文送入水云宫后,回到书房的翊垣在怀中摸到一封书信,展开来看,竟是张景轩写给他的。信中描述,陈远文发疯并非伤心过度所致,乃是中毒。而所中之毒是西南一个隐世的民族云溪族的奇毒——散魂,所以太医们都诊断不出来。再据他的观察,翊垣身上有淡淡的云溪族另一种毒药——淫魂,在翊垣身边还有另一个人也中毒了。这种毒药是叫人饱受情欲的煎熬,最后会因纵欲过度而筋脉尽断暴毙。解此毒的方法是用龙血树枝干制成男形,让中毒之人与龙血木制成的男形交合数日,使那阴寒之毒能逐渐被至阳的龙血木所吸收。
六十四
翊垣那日给了翊坤一个木质男形之后又接连好几日不曾造访,翊坤虽有些遗憾,但也能理解,毕竟他也曾经任过国君,知道皇帝的宝座真的不好做。若逢大事肯定是夜以继日的忙个不停,而且,除了他这个见不得光的人之外,需要他的雨露恩泽的人实在太多。这后宫若是恩赐不匀,也是有麻烦的。
想至此,翊坤又庆幸自己早已被赶下了皇位。如今回想起来,当皇帝的两年,就是他最痛苦的两年。一心只想向翊垣和陈远文复仇,每日都活在仇恨当中,将手中的皇权当做复仇的工具,不仅残害了许多忠臣良将,还令这片祖先打下来的大好河山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虽然最初被翊垣囚禁时遭到了翊垣的数次强暴,可是比起当初他对陈远文的凌虐,根本微不足道。更何况他还害死了翊垣先前唯一儿子,就算翊垣要将他凌虐至死都在情理之中。可是翊垣没有,只是叫他生了个儿子作为补偿。
摩挲着翊垣赐给他的男形,翊坤不禁血气上涌。这个大小跟翊垣的一模一样,那天翊垣用它来肏他的时候,他就险些被这假物肏射了。
旖旎的回忆叫翊坤又动情了,他颤抖着解开腰带,拉开衣襟,拿那粗壮的男形玩弄自己胸口仍在滴奶的乳头。
这男形虽然是木头制成的,但是翊坤拿他与一般的木头比较过,它明显更软一些,而且自身就微微有些温度,看来是个宝贝。
最初翊坤十分排斥此物,但是欲望上来,手指难以满足那贪心的淫穴,他只能选择用这外物。
“嗯……弟弟的大肉棒好坏……挤得哥哥的骚奶流得满床都是……”翊坤闭着眼睛,想象在他乳头上乱蹭的正是翊垣的龙根,恍惚中,他仿佛听见翊垣恶劣地调戏他:“是哥哥的骚奶求着弟弟用大肉棒把它们挤出来的。它们说涨得难受,求弟弟帮帮它们。”
“嗯……是啊……哥哥的奶头好涨……”说着,翊坤加大了手劲,让那男形更用力地按压他的乳头。
“挤出来的骚奶怎么办?流到被单上可就浪费了。”“翊垣”又说。
“不要浪费……啊……让他给弟弟的大肉棒洗澡……洗的大肉棒香喷喷的……啊……好棒……”翊坤转动手中的男形,让他沾满乳汁。
“那哥哥的小骚穴呢?现在不准备好,一会儿弟弟的大肉棒可进不去啊!”
“能、能进去……哥哥这就去叫它开门……”翊坤又腾出一只手去扩张后穴。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习惯了被打开的后穴对于被扩张完全不反抗,翊坤很快便开足四指的大小。
“可以了……弟弟快进来……骚穴好想弟弟的大肉棒肏骚穴……”翊坤失神地微张眼睛,眼前一片绚丽的颜色,而翊垣好像就站在他面前,握着完全挺立起的大肉棒准备肏他。当然,他还是能分清那是他陷入情欲中出现的幻象的,因此,握着手中的男形,缓缓插入被另一只手扒开的穴口中。
后穴欢天喜地地将男形吸了进去,只余一个手柄在外给他操控。
虽然男形不似翊垣的肉棒那样灵活,但是后穴吞进去后也格外满足,仿佛那微温的男形正是后穴所需,能极好的消除后穴的焦躁。
“啊!弟弟的大肉棒太厉害了!哥哥的骚穴好舒服……被肏的好美……”
“浪货!勾引弟弟的本事你绝对是一等一的!看我不干死你!”“翊垣”一边发狠地大力抽插翊坤一边怒骂。
“嗯……哥哥就是要勾引弟弟……要弟弟疼爱哥哥一辈子……要弟弟肏哥哥一辈子……啊……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翊坤又再狠狠地插了自己小半个时辰才终于达到高潮。抽搐着射出耻液后,翊坤无力地趴在床上,仍嵌在后穴的男形他也无力取出了,用尽最后的力气卷了被子后,昏昏沉沉地只想好好睡一觉。
六十五
翊垣拧开男形的手柄发现,男形除了最外面一圈仍然是原色之外,中间部分已经完全变成了深褐色。正是张景轩描述的吸附了淫魂毒素后龙血木的呈色。
翊垣心惊:不过短短五天,居然能消耗掉一根龙血木男形。若不是翊坤从小服用了许多固元培根的圣品,怕是早就因纵欲过度暴毙了吧!
“嗯……”翊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翊垣坐在他旁边正把看那送给他的男形,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刚刚用那东西自渎了一番后,并没有将它从后穴中取出。“啊!”翊坤吓得赶紧坐了起来,光裸的身子以及身下劣迹斑斑的被单都暴露在翊垣的面前,于是他又赶紧拉起被子慌乱地将自己裹住。
“盖啥?皇兄身上还有那一块肉是朕没看过的?”翊垣一伸手便将翊坤搂入怀中,温柔地蹭上他的脖子去闻他的气味。“身上的骚味还那么浓啊。是留在勾引朕吗?”
“罪臣这就去清洗……”更叫人脸红的话翊垣不知道说过多少,但是现在翊坤一丝情欲都没有,听到自然很是羞涩。
“不必,这样很好。朕就是喜欢你满身骚味的模样。这样朕才更有兴致去满足你那永远喂不饱的小骚穴。”
紧紧抓着的遮羞的被子被翊垣强行拉下,翊坤有点畏缩地后退着,这还是自他出月子以后的第一次,看来龙血木确实很有效。
“方才还要含着这假物入睡,现刻朕要用真家伙来肏你却不愿意了?”
“皇、皇上恕罪……”早知道今天翊垣会过来,他刚才就不该用那男形来玩了。
“如今皇兄得这假物就不要朕了?这假物竟比朕厉害?”
“不、不是!实在是刚才罪臣……过度了……有些累了……怕不能很好地伺候陛下……”
“朕温柔些就是。”翊坤觉得力不从心就证明毒素被吸去了大半了,翊垣很高兴,但是五天没碰过他了,翊垣又怎么甘心空手而回?
“嗯……”既然翊垣坚持,翊坤也不敢拒绝,而且,翊垣甫一将他压在身下,他的心跳就骤然加速,虽然身体十分疲惫,但是到底还是贪恋翊垣温暖的怀抱的。
翊垣说温柔就真的很温柔。温柔的亲吻、温柔地抚慰,温柔的准备,温柔地进入,就连进去之后的抽插和绵绵的情话都翊坤从未感受过的温柔。
“皇上、皇上……”翊坤不可自控地一遍遍叫唤起那个正在占有他的人。而被叫唤的人则用一个似水般柔情地吻回应了他。
终于,翊坤在被翊垣带领到极乐之巅的同时,幸福且疲惫地沉睡了过去。
看着即使熟睡中也依然紧紧地偎着自己的翊坤,翊垣忍不住将他搂紧,又亲了几口他的脸蛋。然后才将先前藏着衣服堆中的另一根龙血木男形拿出来替换原先的那根,之后便穿上衣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那之后每隔几日翊垣便过来检查龙血木吸附毒素的情况。第一根龙血木五日换下,第二根九日换下,在换上第三根后的第三日夜里他再过来检查便惊喜地发现翊坤体内的毒被情理干净了。据张景轩诊断,那人对翊坤下毒的时间也不长,最多也不到三个月,是在翊坤生下小太子之后。
翊坤当然不明白期间发生了何事,只是感觉自从有了男形之后,他的身子不再总受情欲的煎熬。原以为是男形彻底满足了他,可是他发现他使用男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心里很是疑惑,但是也不好意思向翊垣开口述说。
然后,在翊垣赐予他男形的第十八日后,他和翊垣的独子的百日宴暨面臣仪式终于到了。
六十六
絮言絮语 嗷嗷!皇兄喂奶了!
在仪式的前一天晚上,翊垣过来看他的时候,为了不影响第二天的精神,他特地拒绝了翊垣云雨的要求,早早就沐浴就寝了,谁知第二天他刚准备再次沐浴的时候,翊垣又来了。而且带来了今日宴会的主角。
“皇上!您怎么……”突然得见这个从未谋面的儿子,翊坤惊讶得连高兴都忘记了。
“今晚隔着那么远,你也不能看清旸儿到底长什么样,所以朕先带过来让你看个清楚。”没看到翊坤脸上有高兴的神情,翊垣倒是不开心了。“不过好像是朕自作多情了,你根本不想见旸儿。”
“不是!”翊坤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反驳。“罪臣叩谢皇上恩典!”
“嗯。你抱抱他吧。”
翊坤颤颤巍巍地从翊垣怀中接过儿子,拼命地睁大眼睛去看他。就是这个小家伙,在他的肚子里待了十个月,然后一出生便与他分离,翊坤贪婪地想把孩子的模样深深刻画入脑海中,这样以后即便见不到也可以清楚地记起孩子的样貌。英俊的小脸,高挺的鼻梁,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眉宇间很有几分翊垣的样子,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父亲是何人。可是当翊坤看清楚孩子的相貌后,他却发现从翊垣怀中被接过后,孩子一直皱着眉头,他换了好几个姿势也没能叫孩子舒服。正当翊坤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翊垣突然开口:“旸儿许是饿了。这个点是他该进食的时候了。”
“啊!那奶娘呢?”这个当爹的,怎么让儿子饿着肚子就过来了!翊坤微怒地瞪着翊垣。
“找啥奶娘,你不是有奶吗?”翊垣朝着翊坤的胸部弩弩嘴。
“啊?”原以为那不过是二人荒唐胡闹时说的戏言,没想到,翊垣真的想要他给孩子喂奶!翊坤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转了好几个来回。“这……怎么可以……”
“有何不可!”翊垣不悦地竖起眉毛。仿佛是配合他一般,翊坤怀里的小太子也开始哭闹起来。
翊坤还是很抗拒如此羞辱地行为,而翊垣也坚持自己的要求,可怜越来越饿的小太子哇哇地大声哭泣。
“反正朕就是要皇兄来奶旸儿,不然就让他一直饿着。你要狠得下心朕也一样。”
“你!”毕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孩子的每一声哭泣和每一个抗议的扭动都叫翊坤心口挨刀子一般地疼,终于,他只能妥协了。“请陛下到外屋稍候片刻。”
“为何要朕回避?你这身子朕熟悉的很,朕要看着你奶旸儿。”
明白翊垣的固执,翊坤只好背过身去,扯开衣襟,露出微肿的奶头,而已经饿得眼冒金星地独孤梓旸一看到有食物便彻底化身成饿虎,扑上去大口大口地吸食起来。
等独孤梓旸吃饱喝足后,翊垣便唤来宫人将其抱下去,而自己则彻底剥开翊坤的衣服,将他压在床上,伏在他的胸前也饥渴地吮吸起残余地乳汁。
“嗯……皇上……轻一点……”且不说被翊垣粗鲁地推倒有多难受,身体里的奶汁刚才就被儿子吸得差不多了,此刻再被翊垣那么蛮力地啃咬吮吸,实在是疼得让他有些受不了。
“那个小兔崽子,居然喝得干干净净!”吸不出什么了,翊垣有些愤恨地怒骂道。
“你真是!”翊坤被翊垣孩子气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刚才坚持让他给孩子喂奶的是他,现在却又来责怪孩子把奶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