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也相关(包子)——白色的粉末
白色的粉末  发于:2014年0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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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上一次是强行让陈辅臣看清事实刺激他使他清醒过来的,微臣认为这次也可用同样的办法。”邓太医恭敬地提出自己的意见。

“可是这次陈辅臣并未沉浸于臆想当中,如何能用事实来刺激他?”张太医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邓太医的提议的不可行处,邓太医被驳得哑口无言。

众太医在翊垣愈发阴沉的目光注视下,忐忑地沉默了片刻,方太医才又战战兢兢地提议:“微臣认为,陈辅臣既然是因为失去二皇子而导致心病,最好的解决之道,或许就是让他再次怀上龙种。”若不是看出翊垣如今对陈远文极是宠爱,方太医也不敢大胆提出此提议。

“可是陈辅臣如今失心疯复发,如何能够怀龙种?”邓太医惊道。就算皇上百般疼爱陈远文,也不可能叫一个疯子孕育龙种啊!

“并非真的就让陈辅臣现在就怀,”方太医不急不慢地解释道,“在怀上龙种之前,不是还要准备上十日吗?”

“方太医的意思是……?”张太医似乎明白了方太医所想。

“微臣想,如今陈辅臣的症状想是过度受惊所致,而根源还是二皇子。虽然并非就要陈辅臣现在就承欢受孕,但是不妨让他食用斋膳配以饮用龙须水,让他为能再怀龙种而高兴起来,或许对病情有帮助。”

“这个办法不错。”众太医听后都纷纷表示赞许,就连翊垣也微微地点头。

“好,就先按照方太医的提议去做。”翊垣发了话,一屋子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砰”!陈远文恶狠狠地摔去宫人给他的龙须水,眼睛里流露出更深的恐惧。

翊垣赶紧将他抱住,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脑袋,柔声安慰着:“远文,怎么了?这是龙须水,你忘了吗?喝了它我们就能有宝宝了。”

不料陈远文更加激动,甚至失声痛哭了出来,翊垣十分费解,又哄了好久,陈远文哆哆嗦嗦了半天才终于说出:“不会了……不会了……再也不会有宝宝了……没有了……”

“什么?”翊垣心里咯噔了一下,抓着陈远文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了几分,听到陈远文呼痛后又赶紧放开,然后陈远文便从翊垣的桎梏中逃了出来。

“宝宝没有了……”陈远文再度抱着头,惊慌地躲入被褥之中,嘴里只重复呢喃着这一句话。

翊垣想再把陈远文拉出来,但是回应他的只有陈远文惊恐的尖叫,耐心去哄他,他却是当没听见那般不停地重复那句让他惊惶的话。

翊垣耐着性子哄了陈远文一刻钟仍不能使其平静下来后,只能再次点了他的昏睡穴。于是方太医提出的看似可行的办法宣告失败了。

同样的难题再次回到了太医们的面前,众人又一次面面相觑。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但是这在陈远文身上似乎行不通啊,而且好像反而更加重了他的病症。难道他们都弄错陈远文的症结所在了?

“还有,诸位爱卿必须给朕弄清阳春露的奥秘。为何陈辅臣会说出那样的话。”

这一道皇命更让太医们为难了,这阳春露甚至都不是他们研制出来的,他们又该如何去破解其中的奥秘呢?但是圣命难违,他们唯有硬着头皮答应了。

“好。诸位爱卿先退下吧。朕盼早日听到诸位给朕带来好消息!”翊垣并没有给太医们限定时日,毕竟治疗心病的主动权并不在太医们的手中。

五十八

太医们退下后,翊垣闭目片刻又去了皇后那里,太子的面臣仪式马上就要到了,近日皇后算是忙的人仰马翻了。好在皇后出身大家,又因为母亲早逝,胞姐也早早便嫁了,家中一切大小事务都是由她一手打点的,如今操办起这个宴会来也算是得心应手。翊垣过去也只是过问一下进展。

从皇后那里出来,翊垣又去了曦宫。

看到宫人全都在厅里和外院里,翊垣有些惊讶,随即便明了了。他有好几天没有来了,看来翊坤是……

刚刚进入内院,翊垣果然就隐隐约约听到了那忍不住的淫靡之音,他身上的火一下就被引燃了,这些天心里尽是为远文的事操心,确实好几天不曾与人有过鱼水之欢了。本来今天过来的也有这个打算的,现在正好了。

翊垣虽然被那撩人的呻吟勾得有些燥热,但是还是能控制住自己的,于是他特地放轻步子,悄悄地推开翊坤卧室的房门,翊坤果然没有发觉在他与自己打得火热的时候竟然有人进来了,完全浸泡在难以宣泄的情欲之中。

“嗯!好弟弟!快点!快点!”翊坤背对着屏风分开腿扒跪在床上,捏着自己被奶汁涨满的乳头,一手肏着自己的淫穴,闭着眼睛全身心都享受于自淫的乐趣中。被单上星星点点的痕迹,有被奶汁打湿的的,也有被他的玉茎滴出的阴液打湿的,看来他已经玩了好一段时间了。“好弟弟,哥哥的骚穴好美!弟弟的大肉棒好会肏!啊!哥哥的骚穴都要骚死了!”

如此勾人的场景在眼前,翊垣也不再自持,粗暴地扯下自己的龙袍后,走到翊坤的身后,蛮横地扯开他插在后穴的手,然后飞快地将自己热到要爆的龙根全根插入翊坤已经得到很好的滋润和扩张的肉穴之中。

翊坤还来不及惊讶就感到后穴被一根灼热的大肉棒填的满满的,立即发出了一身满足的声音:“好大好硬!好美啊!”

“骚货!自己玩的倒是起劲!连有人进来看你都不知道!说!为什么不把门闩上!是不是就想勾汉子!”翊垣也毫不手软,龙根稳稳地嵌入翊坤后穴后便开始大力地抽插。

“啊!好快啊!骚哥哥就是想勾引好弟弟!”翊坤放心地向后倚靠在翊垣的怀中,只留腰杆不住地摇晃,像是要将翊垣的龙根全部吃进自己的肚子里那般。

“浪货,吃我的大肉棒吃的那么香!是不是时时刻刻想着被我肏了!”

“嗯……哥哥被弟弟肏爽了……爱死弟弟的大肉棒了……就是想时时刻刻被弟弟肏……”在翊垣猛烈的攻势下,翊坤渐渐有些脱力,但是腰上和后穴里依然那么热情地款待翊垣的龙根。

“如此说来哥哥是在责怪弟弟好几日不来肏你咯?”

“嗯……弟弟不来哥哥好寂寞……”翊坤再度收紧后穴,逼得翊垣差点缴械。

“妈的!淫娃!弟弟差点被你吸出来了!那么快就想让弟弟射了?”翊垣报复性地用力掐了一把翊坤的乳头,奶汁登时又喷了一道。

“啊!不要……还不够……”强烈的刺激感让翊坤忍不住出精了,但是渴求了几日才终于得到安慰的身子贪心至极,怎么肯那么容易就满足呢?

“乖……弟弟一定会让皇兄彻底满足的……”翊坤如此迫切的渴求自己让翊垣十分受用。将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后浑身无力的翊坤平放在床上后,翊垣再次进入了他的身体。尚未闭合的小穴无力地迎进了翊垣的龙根,面对面的直视叫翊坤兴奋不已。他能清楚地看到翊垣为他而沉迷的模样。其实他很喜欢这样。忽然,翊垣俯下身去含咬翊坤的乳头,让翊坤吓得惊呼出来。自他出奶后,翊垣还是第一次用嘴巴去触碰这个地方。

“陛下……”翊坤兴奋地声音都颤抖不已。

“甜甜的,味道不赖嘛!”翊垣虽然很喜欢翊坤能出奶,但是心中始终存有芥蒂,所以自从翊坤出奶后,每次欢好都只用手去揉捏翊坤的乳头,今天突然兴起用嘴去品尝了一下,发现还是挺不错的,心情更加畅快。

“嗯……”翊坤不自在地别过视线,本就因为情事而潮红的面色已经无法更红了。

看着翊坤羞涩不已的模样,翊垣心中又是一热,又发狠狂干了翊坤好几十下,还蹭到他耳边绵绵地问:“皇兄可有品尝过自己这骚奶的滋味?”

“啊……不行……太快了……唔……”翊坤一边为突然加速的进攻抽搐,一边想躲避翊垣的缠问,但是总也躲不掉。

“怕什么羞。你在朕面前什么淫荡的行为没有做过?便是承认了背后做的那些事,也没什么啊。”翊垣可以肯定翊坤绝对有尝过自己的奶水,他就是要听翊坤亲口承认才行。

翊坤被那猛烈地攻击插得几乎提不上气,然而下一刻,那强势占满自己内里的龙根居然全根抽了出去,突如其来的空虚叫他好难受,他赶紧又将饥渴的张着大嘴的后穴贴到翊垣龙根,但是翊垣让龙根在翊坤后穴周围滑来滑去,就是不插进他后穴里。翊坤简直要被他折磨疯了,“嗯……陛下……别……骚穴真的……不行……”。

“说!尝过没尝过!”翊垣霸道地将翊坤死死按在床上,那不断蹭他龙根的屁股也差点叫他失控了。

“嗯……尝……尝过……”

“骚不骚?”

“骚!好弟弟!快用你的大肉棒插哥哥吧!哥哥要疯了!”翊垣的手稍微松开了一些,翊坤便又扭动着去引诱翊垣。翊垣也顺势重新将龙根插入翊坤的后穴当中。

“哦?是要羞死了还是要疯了?”

“嗯……都有……”

“哎呀呀!有个那么淫荡的哥哥,这叫弟弟如何是好啊!”

“把……把哥哥肏死就好……”

“肏死?弟弟可舍不得!不过保准能叫哥哥舒服个够!”翊垣说着,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直弄得翊垣连连浪叫。

这天,两人又是厮混了一个下午。翊垣在用过晚膳后告诉了刚刚缓过神来的翊坤举行太子面臣仪式的具体时间以及会派尚衣局的人过来给他制新衣才离去。而听了翊垣详细说了一通的翊坤简直等不及那面臣仪式了。

五十九

絮言絮语 新人登场

话说那天翊垣给他们下达命令后虽然没有限定期限,但是整个太医院都十分紧张。有期限还能预知死亡的时间,没有期限才是随时就要掉脑袋啊。因此太医们除去日常给皇帝后妃太子和公主们号脉之外,其余的时间几乎都在废寝忘食地查阅典籍。一方面要查找治疗失心疯的方法,一方面又要破解阳春露的奥秘所在。那阳春露早已是失传了上千年的古方,早在数十年前他们就在研究它的配方了,可是都没有结果。如今这个方子还是陈远文配出来的,要他们短期内破解其中奥秘实在是强人所难。

众太医里,压力最大的就输太医院的首座张太医了。除了皇上的命令外,他还为了他看着长大的陈远文而努力。陈老丞相是他的老师,如此说来,陈远文也该算他的师侄。他实在不忍心太落得如此下场啊。

又是一个疲惫却毫无所获的夜晚。张太医回到自家门口,面对迎上来的门房无力地挥了挥手,本想让他安静些,没想到那门房居然给他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老爷,小少爷回来了!还带回来了孙少爷!”

“你说什么?”

“今天下午小少爷带着孙少爷回来了。如今还和夫人他们在大厅候着您呢!”

“怎么不早点去通知我!”

“小少爷说不要打扰您工作。”

“你们真是!快!快进屋去!”原本的疲倦顿时全部消失了,张太医直了身子,疾步走向大厅。他那个小儿子,十年前就离家出走,从此杳无音讯,多年来他们也曾四处寻找,都没有结果,都已经放弃希望了,没想到如今居然回来了。

张太医急急地走进大厅,才刚刚平复情绪的张夫人见到他又开始抹眼泪,拉着小孙子走到他面前哽咽大不停。安慰了夫人几句,看了看刚刚随小儿子回来的小孙子,张太医就转眼去看那个十年未见面的小儿子了。十年了,当初青涩的少年早已长成了一个铮铮男儿郎,身子骨也不当初在府里养尊处优的时候强健了许多。张太医不禁百感交集。

“孩儿见过爹。”张景轩被父亲灼灼的目光看得十分不自在,有些生硬地与父亲问好。

“你还知道回来!一走就是十年!差点没把你娘急死!”对于当年儿子负气离家的事情,向来严谨的张太医还是很生气的。

张太医这一训张夫人马上就不答应了,一把抹去眼角的泪珠,对张太医横眉竖目起来:“训啥啊!景轩刚回来,你又要把他气走是不是!”

“他当年有本事离家就有本事别回来!”其实张太医对于儿子回家还是很高兴的,但是被夫人那么一气,牛脾气就上来了。

“儿子这回要是再走,我就跟着儿子走!你以后就一个人过去!”看见丈夫如此蛮不讲理,张夫人更加生气。

张太医还要发作,张景轩赶紧出来打圆场。他暂时要住在家里,如今的他又儿子了,可不能像当年那样随便哪儿都能住了。“好啦!娘,当年是孩儿不对,不该擅自离家,害得二老为儿子担心了许多年,如今爹要教训儿子也是应该的。”

没想到当初自负的孩子如今居然变得如此知礼,看来这十年在外头是吃了很多苦头啊。想到这层,张太医又心疼的什么怒气都没有了。

“锦儿,快拜见爷爷。”得见父亲面色缓和,张景轩赶紧叫儿子拜见爷爷。

锦儿也听话,立即朝张太医跪下,磕了个头,恭恭敬敬地说“爷爷在上,请受孙儿一拜!”

“哎哟!快起来!你叫锦儿是不是?让爷爷好好看看!”对如此乖顺可爱的小孙子,张太医自然喜爱的不行,看见孙子给他跪下磕头,赶紧将孙子扶起来。“乖锦儿啊!长得真俊!你今年几岁了啊?”

“回爷爷的话,锦儿今年六岁了!”

“六岁了!长得很壮实啊!”张太医拉着锦儿左看右看,怎么都看不够,但是孩子毕竟还小,熬到那么晚已经困的不行了,大大地打了个瞌睡。张太医又是一阵心疼,“锦儿困了!快去休息吧!明天爷爷再跟锦儿玩!”

张景轩本还有话想跟父亲说,但是看见儿子真是困得撑不住了,也就先带着儿子去休息了。

第二日早晨张太医准时起床准备要去太医院的时候,一打开房门边看见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的张景轩,饶是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站在这儿!”

“昨日听娘说,远文哥哥得了失心疯,可是真的?”为了这事张景轩一夜没睡好。

“是有此事。”

“儿子外出远游的这些年,也见过一些得失心疯的人,也曾看见外面的大夫的如何医治的,恳请父亲带儿子一同进宫,让儿子给远文哥哥看看。”

张太医看见儿子如此,心里不禁又“咯噔”一下,“景轩,远文如今已是皇上的辅政内臣了,你也已经有了家室。你该知道有些事不能再想了!”

“儿子自然明白。儿子只是希望能为医治远文哥哥出一份力。”

“唉……你随我来吧。我等会先禀明皇上,若是皇上不同意,你可不能胡来啊!”

“请父亲放心。”

陈家与张家一直交好,张景轩和陈远文也是一块儿长大的。张景轩从前就很仰慕聪慧过人的陈远文,久而久之居然暗生情愫。对父亲禀明了自己的心思,不料却遭到父亲了责罚,对陈远文表明心迹又被陈远文拒绝,伤心之下,独自出走,这一去就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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