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业——青花鱼
青花鱼  发于:2014年05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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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势扭曲攻X人妻受,宠溺系小白文 小攻负责赚钱养家,还把小受调养得貌美如花的宠溺小白文。 左芮铮开始的时候最欣赏季协的敬业精神,后来最恨的也是他认真到绝情的敬业。 1 与季协分别半年后,左芮铮终于探知季协目前在S市,得知那一刹恨不得立马飞到那里。从私家侦探处得知,季协如今在S市一家医院当复健护理。还算正规,左芮铮心想。 他与季协相识于一家朋友开的药膳馆。那时刚创业,工作忙起来昏天暗地三餐不正,后来觉得难免有点头疼胃酸胃气涨之类的小毛病。后来经朋友大志劝解,时不时地到他开的药膳馆补一下身体。 那天药膳馆有几样新菜,他吃过之后觉得特别对口味,刚好大志也在,就叫厨师出来仔细讲解一下。这也是店里的卖点和营销手段之一。药膳馆的菜并不便宜,来吃的人多为熟客介绍推荐,当有客人点菜或事后对某些菜式露出一点兴趣或不解时,就有服务生或厨师出来当面讲解一番,强调功用,简略做法,另外又时不时地推荐其他菜式,好勾人时时来光顾。大志随手一招,叫了季协出来。 当时的季协穿着店里统一配置的整洁白色的束身厨师服,黑裤黑皮鞋,身材修直,一张清新的学生脸,五官线条明晰不失柔和,皮肤白嫩简直是正在拍美食题材剧的主角。左芮铮的眼当场就被闪瞎了几下,待听到季协说起话,那声音,明润清朗,而且一到低音节,有种糯糯的微妙感,左芮铮听得心痒痒的。这季师傅听说在卫校就读,才满十八岁,学的是养生护理专业,经老师介绍推荐,到这家店实习,现在才干了两个月。年纪虽小,手艺不错,专业知识扎实,中医知识理论深厚,讲解起来特别让人信服。大志对他甚是满意,等他一毕业就签他长约。 左芮铮本来对季协有点小上心,没想到大志说季协已经有男朋友了。大志一脸叹然,说季协是个实诚人啊。卫校当初推荐了几个实习生,他一眼相中季协,本来循例问几句家庭情况后就签实习合同,没想到在问到有无女朋友时,季协略为小声地回:“没有女朋友,但有男朋友。”说完就一脸认真平静样看向大志。 大志也是见惯灯红酒绿的主,只是不好那一口。他身边也有这样的人,左芮铮就是其中这一。他并不介意性向,只是觉得季协单纯得有点不真实,又问了几个深入的话题,比如男朋友是做什么的,两人以后有什么打算,父母知道吗之类。 季协也一一回答,男朋友读医,刚毕业,也在医院工作了。男朋友以后打算在家里开的私人诊所工作。他自己就打算好好在药膳馆工作,磨练技艺攒钱养家买房。男方父母知道,自己家父母不知道。 后来左芮铮跟季协说起这个事,说他缺心眼,太不防人。季协说,当时他想着能稳定地工作几年,有些事还是一开始坦白的好,免得老板中途知道接受不了,感觉受了欺骗,还要重新请人,浪费彼此的时间。 左芮铮知道季协还有一个理由没提,季协对此沉默,左芮铮再不自在,也不会刻意挖出来。他当年见过好几次季协跟他那前男友在一起的样子。他的男朋友偶尔会坐在药膳馆外面路边的休息椅等季协下班。有一次左芮铮还看见季协拿着一个保鲜盒,用牙签叉起一块哈密瓜往他那男朋友口里送。那男的穿着白衬衣戴着眼镜,看着斯文,一脸满足的笑,季协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左芮铮缓缓地从旁边开车经过,看到季协嘴边的梨涡。 当时的大志被季协外在的相貌和嗓音,以及内在的诚实所打动,暗觉是个人才,立马签下了他,并保证会在药膳馆内为季协的私事保密,让其安心在药膳馆工作。左芮铮暗暗可惜了一把后就忘了此事,他身边从不缺人。他有个朋友专精吃喝玩乐,介绍他加入这里某家高级会所,他想要人的时候就联络会所的服务经理。以他们这圈子里各种明的暗的关系网,会所自然会保密且服务周到。 事实证明大志颇有眼光。季协干活认真细致,不打折扣,由他负责卫生的那个星期,他洗涮的时间特别长,连边边角角的地方都不放过。季协在厨房里负责熬粥品汤品,各种中药材料的功用和搭配熟悉无比,客人们特别喜欢招他上前各种问话。 大志让他给新人们传授经验,曾听季协这样说:“你们要把自己当客人,设身想一下会不会很期待吃到自己推荐的菜,或对自己做出来的东西满意。”左芮铮也颇为惊讶季协的上道。那时的季协出来工作还不满一年。他每天愉快地勤奋工作,待人和善,在药膳馆里见到人都会露出青春男孩特有的明朗微笑,是药膳馆最受客人欢迎的员工。 2 左芮铮从十五岁出国,读完硕士就立马回国。他实在腻味了西餐和金发碧眼的男人,于是怀揣黄种人的心西洋人的钱回归故里,他外公外婆所在的H市。借了钱和凭着圈子里各种关系人脉,办了个农产品贸易公司,在本地以及周边几个城市陆续建立了十几个大型农产品生态养殖基地,在许多中高档社区里开起了连锁的绿色农贸产品超市,配套的物流快递公司在上轨,还有各地名优特产汇聚的购物网正在谋划。 忙碌之余难免有空虚之时,那时他跟大志常在一起聊各种可能的投资项目,从房地产到电子商务到饮食业酒店经营业。于是常去药膳馆,吃着吃着,他发觉药膳馆很对他味,从吃食和氛围,偶尔还听到季协向邻桌的客人推介,听着他那清朗带点软糯的嗓音,左芮不止一次可惜名草已有主。 正好左芮铮的贸易公司刚到一批滋补药材,需要派人在小区和超市宣传,顺带也宣传特产购物网。左芮铮知人善用,让手底下主管软硬兼施征得大志同意后,诚邀药膳馆里的几个优秀员工长期兼职。季协也在此列,他估计忙着攒钱,每逢休假都报名参加兼职。这年头,懂养生的人特受欢迎,人大鱼大肉吃多了,各种毛病也跟着来,季协擅长这方面的解疑授惑,药理深入浅出,态度温和又有耐心,特受大妈大婶大伯大爷们的欢迎,每次围着他身边听他讲解介绍的人最多,销售宣传效果也格外好。左芮铮手下有个主管,私底还提过想让季协跳槽,被婉言拒绝。 后来左芮铮忙着和大志商量打造养生休闲度假村的项目,就频频出入馆里。某天和大志在包厢边吃饭边聊,刚好又碰上季协上菜,这回他的脸色并不好,憔悴疲惫。 左芮铮问他:“怎么这么累?工作太忙没休息好么?”然后看向大志。 “这可别怪我,小协家里有事忙。我店里的活轻省得很,哪累得着他。”大志忙撇清自己。 “我没事。”季协回了个笑,替他们两人摆放各种粥汤菜。 “小协好像是在你们公司兼职累的。” 左芮铮对季协说:“饭得一口口吃,钱哪能挣得完。你先停几天我那边公司的活。” “可别,左先生可千万不请我。”季协这时有点急,“我没事,回去睡一觉就好。” 大志凑在一旁说:“小协家里有人得了大病,要钱治呢。” “什么病?” “急性白血病,谢谢老板关心。”季协不愿多提,推着小推车离开了。 大志凑过来说:“小协跟他男朋友因为这事分了呢,就俩星期前。”眼眉还挑了挑,暗示这是个机会。大志多少也能揣摩左芮铮对季协的小心思。每次来吃饭只要看到季协,这小子眼睛都会跟着季协打转。要是没见着人,还会打听他去了哪。重要的是,左芮铮的喜好在圈子里虽不明言,但从不掩饰,据说他家人也知道,早管不了。 左芮铮问:“他男朋友因为这跟他分手?” “这不清楚。反正就是分了。”大志看着左芮铮有点心动的样子,忙招了季协进来。 左芮铮问他:“缺多少钱?” 季协惊喜望向左芮铮:“左先生愿意借钱给我?” 左芮铮笑笑,那边大志就嚷:“小协,左老板的钱可不好借,也就是你,左老板才肯帮忙,你可得好好报答左老板。” 左芮铮笑:“大志你也舍得把这个优秀员工让给我。” “这不是兄弟你看上眼了嘛,只要小协愿意,我随时放人。小协,左老板年轻有为,你可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好好跟他几年,要什么都有了。” 季协本来惊喜的心情在听到两人的对话渐渐沉下来。左芮铮看着他脸上的喜悦消失,然后是迷惘不解,最后是故作平静的面容。 大志借故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季协和左芮铮。 季协白着一脸,看向左芮铮:“左先生,我愿意跟你。你能借给我钱吗?” 左芮铮轻笑,身体往后一撑,重心放在椅背,以无比闲适的姿态看向季协,眼角微挑,嘴角带笑:“我给你两百万,不用还。”顿了一下, 继续说:“跟我三年,钱我先预付一半。” “谢谢左先生。” 协议成立。季协辞了药膳馆的工作,一个星期后搬进了左芮铮的房子。 3 左芮铮圈子里也有几个朋友在外面养着人的。刚回国的左芮铮那时挺不屑的,他喜欢西方那边合则同居,分则朋友的风气。后来孤家寡人久了,觉得有个固定的据点也挺不错,养着人起码听话。 这回养季协,也是在外面一个人久了,想有个固定的地方栖息一下。难得季协自荐上门,他又确实对季协有点在意。季协人长得好气质佳,背景干净,性格看着和软,有做菜的手艺,是个不错的人选。 为了方便同居,他搬回早年回国时买的一套大户型房子里,总共有三百多平面积的复式房,左芮铮住过一阵嫌太大就搬去了另外一套相对小的房子。这小区建在公园附近,坐在宽大的露台里还可以看见公园的山和湖,景致非常好。左芮铮让人收拾房子时,特别在此换了套藤桌椅,想着以后两人能时不时喝个茶赏个景。 季协显然没有住过这么大的好房子,进门后拘谨地坐在沙发,连手也只搁在膝上,眼睛不敢乱瞄。让季协庆幸的是,左芮铮刚把他迎回来,让他全权打理房子后就去外地出差了,据说要两个星期。 左芮铮的助理在一旁帮助他熟悉房子,交待各种物业水电清洁工等,还有左芮铮的喜好和习惯。这助理不愧是左芮铮身边的近人,早把各种事项列表打印得清清楚楚,让季协方便行事。还给了季协一张卡,说每月定期汇入钱,作为日常生活开支之用。 季协在这大房子里适应了几天,总算能勉强回过神来,投入角色。左芮铮回到家后巡视了一番,发现这房子终于变得像个人住的地方。餐桌上的桌布和鲜花,露台、阳台、客厅、房间甚至卫生间俱摆放着绿色植物,茶几上摆放着水果。餐桌上早已摆上做好的菜,用大罩子盖上保温,揭开一看,四菜一汤,色香诱人,拿筷子一尝,味道正是自己喜欢的。左芮铮也不多言语,赶紧喝汤吃饭,饭后到露台抽上一枝烟,看着不远处的青山碧湖,再看看在厨房里洗碗的人影,觉得这实在是个良好的开端。 季协在厨房里洗涮完,切了点水果,用牙签插着,泡了杯茶,一起用托盘端出来放在茶几上。左芮铮正在看新闻,看见季协走近,招手示意他坐下,交给他一大袋颇为沉重的东西。季协坐在左芮铮旁边,打开一看,瓶瓶罐罐,各种用具。看了眼上面的标签,脸立马红了。 左芮铮显然很满意季协的反应,他摸了摸季协的脸,指了指东西:“好好洗洗,”顺手又指了指一楼的卫生间:“以后东西就放在那里。”然后又转过头继续看新闻。电视上端庄大气的女主播正以严肃标准的普通话播报今年全国CPI指数再创新高,楼价涨势不减的经济新闻。 季协低低应了一声,抱着袋子去了一楼的卫生间。关上门,还是能听到女主播的声音。季协吸了口气,开始打开袋子,照着说明书进行操作。新闻播报完了是天气预报,天气预报完了是广告。广告过后是财经论谈节目,各种专家口吻的评论。财经新闻完了之后,电视也没有了声音。窗外明月高悬,远处依稀有人声,仔细听,并不是完全的静。 季协在卫生间里终于完成了前期准备,刷牙吹头发,穿上浴袍才走去二楼卧室。刚进房门,左芮铮就从卧室里间的卫生间出来。上半身赤祼,下面只系了条毛巾,正是身高腿长,宽肩窄臀的好身材。季协几乎不敢直视左芮铮,头半低着,脚步也慢下来。左芮铮看到季协的反应,暗暗高兴。他知道自己的身材好,接近1米九的身高,比例好,在国外还给朋友帮忙当过模特。 他向季协招了招手:“过来,给我吹头发。” 季协应声,快步上前拿过他手里的吹风筒,插上电源,让左芮铮坐在椅子,替他吹起头发。左芮铮的发型是个寸来长的板寸,脸很端正,线条利落,剑眉星目,不说话的时候,有种压人的气势。季协以前就觉得左芮铮像是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男模,只是眼神过于逼人。 头发很快吹好,还没来得及说话,左芮铮的手机就响了。他一边接手机,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拍拍季协的屁股,又指了指盒子,就转过身走到落地窗前跟人说开了。 “是,我才刚出差回来。”……“不去,我有事情。”…… 季协打开盒子,又是一阵脸红,里面是润滑膏和玉势。看了眼左芮铮的背影,咬了咬牙,拿出玉势,用配带的酒精棉擦了一遍,涂上润滑膏,就面对着落地窗,跪在床前的榻上以别扭的姿势塞进后面。幸好玉势前端并不大,慢慢地进了头部,活动了一下,强忍着不适,用力慢慢探进深入,再慢慢活动开来。 那边左芮铮还在跟人聊。“你们想知道啥,我的眼光当然好。”……“温柔乡?我是那样的人么,只是包来养着过点这稳日子。”……“我当然忙,不然养个人来打理家里干嘛?”…… 聊完左芮铮回头一看,发现季协伸在背后的手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动起来。看到左芮铮走来,季协稍稍低下头,不敢再看他,手里的动作也不停。左芮铮走到季协身后,掀开浴袍检验成果,玉势已经进去大半,股间一片湿滑。白的膏,玉脂一样的皮肤,幽深的沟,还有红色银靡的某处。左芮铮心里大动,干脆自己拿起玉势的手柄操作起来,力度和速度比季协自己办不可同日而语。 房间里的灯白亮,安静,只余断断续续几声低低的喘气声。季协顺从地趴在床榻上,努力抬高稳住臀部,任由左芮铮操作。眼前的人浴袍已经半褪到腰上,下半身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左芮铮一边动手一边欣赏抚摸季协的身材。腰细臀翘,身材纤长,骨肉匀称,正是他最喜欢的类型。而且全身肌肤白嫩紧致,手感非常好。估计是从小吃豆腐喝豆浆的原因,左芮铮想起季协家里是做豆腐的。 他肖想眼前的这个身体已经很久了,从出差那时起,脑里有空就想着他。眼下真到了嘴边,反而不好猴急。左芮铮按下心里的急躁,慢慢品味起来。 把季协的浴袍完全剥下丢到一边,按低季协的前身贴着床榻,让他双手置于脸旁,伏贴着床榻,摆出头贴地跪拜的姿势,把臀部抬得更高,正好让左芮铮居高临下地欣赏流连眼前极致的美景。线条优美利落的背部,脊线沿到细腰处,收到一个深深的腰窝里。高高撅起的屁股如白面桃子,正含着进出不停的玉势。修长笔挺的腿,脚踝很细,感觉可以用手折断。左芮铮揽着季协的腰,一手不停地开拓。季协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时不时还传来一两声压抑的闷哼。左芮铮也不停手,速度越来越快,另一手绕过季协的腰,摸了摸季协胯下之物,已经肿胀不已。他坏心眼地一捏,如愿听到季协忍不住的一声尖叫。用力拍打了几下那白面桃子般的两瓣嫩肉,立马那浑圆的白丘被染上了一片红。一手大力抽插,一手捏着季协肿胀之物,低下头啃咬面前的白面桃子,三管齐下,季协终于忍不住连连呻吟,压抑中带点娇,让人狠不得将其狠狠蹂躏。左芮铮觉得此生最大的忍耐力都给了季协。 觉得开发够了,左芮铮拔出玉势放回盒子,抱着季协上了床。把灯光调暗下来成为淡淡的黄色,套上套子,就着正面的姿势把自己的昂扬之物插进季协的身体,开始大力动作。 这个晚上左芮铮十分尽兴,直干到凌晨天色微亮才罢休。季协的身体柔软度十分好,左芮铮把他能想象的高难度姿势试过一遍,季协都能应付下来。尤其是他的声音,泫然欲泣的呻吟,压抑着情欲,低哑甜腻,一丝丝渗进人的心里,让人欲罢不能。 4 季协醒来已经中午,身边早已没有人。身上青的紫的红的,十分不堪,下身略略清理擦拭过,只是床上一片狼藉,用过的套子床上床下都随意扔着。 他扶着腰慢慢下床洗了澡,洗漱,换了床单被套,并扔进洗衣机洗着。冲了点牛奶和米糊吃过后,再泡了半小时的坐浴,用上左芮铮带回来的药水,最后塞上药栓,才勉强缓解了后面的肿痛感,然后忍着酸疼的腰清理浴室,收拾房间。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左芮铮也不在家,没有通知。季协发了一会呆,才把昨天换下的衣服收齐,该手洗的手洗,该机洗的机洗。晾完衣服床单,就接到了左芮铮助理的电话。老板约晚上七点到家,请依时准备晚餐。 幸好昨天有购物,冰箱不缺食材,季协依照左芮铮的喜好做了几道,份量不多,全是一人份,还熬了汤。至于他自己,这几天恐怕要喝粥度过。 做好晚饭,用罩子盖上保温,看看还有时间,就拿起小喷壶擦拭室内的盆栽们。除了书房有密码季协不能进去外,其余房间的日常清洁季协都要负责起来。 左芮铮并不喜欢有不相干的外人进出房子,所以季协一来,就把钟点工给停了。二楼除了主卧,还有一间衣帽间,一间客房,一间储物室,而一楼是一间健身房,两个客厅,一个大露台,一个阳台。客房长期没人,用套子盖着,隔一段时间清洁就好,其余的差不多天天要打扫除尘。这些都是左芮铮的助理交待下来的,另外,左芮铮每天会早起去公司,早餐和中餐会在公司里解决或有商务餐,不用准备。如果左芮铮回家吃晚饭,就会提前通知他准备。 左芮铮晚上回家吃着饭,对饭菜点评几句,或赞或建议,看得出心情很好。季协在一旁小口地喝着粥,一边应声回答,一边暗暗记着左芮铮的要求。 吃过饭后左芮铮到露台吸了支烟,打了几个电话,季协给他泡了壶茶切了水果放在藤桌上,就在厨房里清洗餐具厨具,倒了垃圾回来后见露台没人,健身房有声音,茶和水果都动过一点,就把东西都收了。然后自己也洗了个澡,看着天色还早,就打开电视随便转了个台看着。也不知看了多久,左芮铮终于一身运动装从健身房出来,一边上二楼一边跟季协说:“过来给我擦背。” 季协忙关了电视跟上去进了主卧的浴室。左芮铮脱完衣服,坐在浴池里,季协站在浴池外给他擦背,擦完背,左芮铮指指头说:“头也要洗。” 季协倒了点洗水液,十指指头慢慢在他头上搓开,搓了一阵,季协回忆起人头部的穴位,给左芮铮按摩起来。一边按一边问左芮铮:“重吗,要不要轻点?”左芮铮一脸享受满意状,说:“不重,你可以用力一点。” 按摩完头,拿着花洒给左芮铮冲干净,正迟疑接下来的动作之际,左芮铮已经从浴室站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身体:“给我洗全身。” 两人相差有十几公分,季协不顾身上已经沾湿,挤了点沐浴露,踮起脚给左芮铮冲洗起来,脖子,肩,腋下,腰和背。左芮铮乖乖配合季协的动作,让抬手就抬手,最后侧着身体方便季协清洗。终于是腰下部位,那物正沉睡于左芮铮胯下,尺寸惊人。季协看着它十分心惊,脑里自然浮现起昨晚的某些片断,他十分清楚那东西有多可怕。心里再怵,也要把活干完。季协定了定心,轻轻托起它,抹上沐浴露轻柔地擦拭 ,最后冲上花洒,然后轮到后面,用手轻轻分开臀瓣,和着浴液轻擦,冲完水,季协终于暗舒了口气,后面的大腿以下部分轻松多了。 冲洗完毕,关上花洒,季协正想拿过浴巾为左芮铮擦干身体,左芮铮拉住他的手,摸摸他嫣红的唇,指了指身下,说:“用嘴。”季协一看,惊了一下,那物不知何时已经昂起了头,颜色暗红,十分狰狞。季协蹲下身,双手托起它,用嘴一含。左芮铮闭着眼睛细细享受起来。季协口舌加手并用,累得嘴和手都酸了,腿都蹲麻了,换了几个姿势,才让左芮铮释放出来。用花洒冲干净,左芮铮才走出浴池,关了浴池的水。 擦干净身体,吹干头发,左芮铮去刷了牙,让季协也去洗漱。季协忙换了套新的睡衣,也跟着刷了牙。左芮铮坐在床头,握着遥控器随意调床前电视的频道。见季协回来上了床,就拉过他,脱了他的裤子细细看着后面。季协趴在他腿上,大气也不敢出。左芮铮端详了一下季协昨晚那销魂之处,发现有点红肿,还上着药。这一次把人做狠了,估摸着要养几天。左芮铮满意地捏捏臀瓣,说:“要坚持上药,我给你的药要记得用,先养几天。” 季协暗松了一口气,点头应声。左芮铮拿过床头柜的润肤乳,倒了点在掌心,脱了季协的衣服,帮他抹起来,一边抹一边摩搓开来。左芮铮的手很大,手指修长有力,很快将季协全身上下都抹了个遍,包括脚趾头。季协全身已经发红发热,微微颤抖。 左芮铮捏了捏季协的分身,那里已经胀起,他弹了弹,跟季协说:“这里,你平时不许自己弄。”季协红着脸点了点头应声。左芮铮满意地吻了吻季协的唇,说:“以后睡觉不要穿衣,对身体好。”说完也脱掉自己的衣服,关上灯,满意地抱着季协一夜好梦。 第二天季协身体好多了,送左芮铮出门上班后,随意吃了点早餐,就洗衣晾衣熨衣,然后收拾房子吸尘擦擦洗洗,把房间里外弄得窗几明净,纤尘不染。 中餐一个人好对付,下午就空闲起来。左芮铮跟季协提过,出门除了购物,要去哪里需告知一声他的助理,出远门也可以,只是要提前通知。季协想了想,无处可去,也歇了出门的心,在家里用电脑上网看书。电脑还是左芮铮准备的,他的书房商业资料太多,季协自然不好使用,左芮铮在客厅置了张电脑桌,另外拉了线给季协用。客厅十分宽敞,抬头还能看见窗外的小区景致。 晚上左芮铮回家吃饭,心情很好,对季协的菜做了进一步肯定。季协照例全程服侍左芮铮洗澡,很辛苦地用手和口帮左芮铮泄了一回。待季协洗漱完光着身体准备躺下时,左芮铮又帮他抹润肤乳,弄完后左芮铮拿过放在床头柜的一个大盒子给他。 季协打开,是一大堆玉棒。左芮铮拿过一张药方给他,指了指用法,说:“你每天照着这样配制和使用,对你的身体好。”季协红着脸看了一下,是用药汁浸玉棒,然后放玉棒进后面的养护方法。季协在学校时,因着性向查过某些资料,也知道有这么一个古方,只是用料太贵不好搜寻,并不被人常用。没想到左芮铮连这个都找来,季协心情复杂,点头应声表示明白。 左芮铮十分满意季协的乖巧配合,搂着他吻了吻就关灯睡去。以后除了之前左芮铮交待的每天坐药浴,季协还要熬药汁浸玉棒养着后面。这些事难以启齿,好在这个房里只有他们两人,慢慢地季协也习惯了。 5 左芮铮这半年来可谓过着神仙般的快活日子,公司农产品种植基地逐渐扩张,据点增多,还发展了养殖场。连锁超市连续开了十几家分店,营业额理想。还趁着政府改造旧城的时机连续拿了几块闹市用地,预备建大型商场和超市。物流快递公司也慢慢渗透了C三角和Z三角地区,不出几年,可达全国联运的规模。特产品的网站也名声渐起,点击量和成交量涨势喜人。 而家里,衣食住无一不被季协打理得舒心宜人。自从左芮铮发现季协略懂头部按摩后,经常让季协揉揉捏捏。季协为着左芮铮的需求,花钱买了个医用人体穴位模型,靠着视频和书本自学,把一手按摩推拿技艺练得娴熟,让左芮铮十分满意。后来特意花高价买了条和田玉的手链让季协带着,据说长期带对身体有好处。至于名牌服饰,电子产品,左芮铮遇上适合季协用的,都买下来送给季协,连表都买了好几块给季协,也不去想想季协除了隔几天去超市购物,基本不出门,压根用不上。 左芮铮怕他一个人在家里闷,特意办了张附属信用卡给他,让他没事就出门逛逛,买点喜欢的东西。季协还是很老实地从不乱跑,顶多去书店买点书。左芮铮上班的时候,季协忙完了家务活和身体锻炼护理,有空就看看书,上上网,研究食谱,养花养盆栽,单纯得很。 一开始让左芮铮满意的,是季协的身体。或许跟他在学校常练养生的五禽操有关,身体柔韧性非常好,能配合左芮铮所能想象的一切姿势,在床上也听话配合。后来发现季协除了容易羞涩难为情外,性子十分和软体贴,事事都顺着左芮铮的心意,没有跟他犯过别扭闹过脾气。 左芮铮对季协越来越满意,越来越上了心。对季协的身体保养,他保持着高度重视。各种用药和补品时不时补充进来,下班回来后总要剥光季协下面的衣服,仔细查看季协的后面,检查玉棒的滋养效果,偶尔还替他上药。 季协为了方便左芮铮,在家只穿和服式家居长袍,腰间只用一根细带系着,宽松易解,内裤也照左芮铮喜好,穿着一种新型样式的单边丁字内裤,前面只有薄薄的一层布料包住下体,由一条绕着后臀的侧边细带斜斜系住,这种内裤布料轻柔,贴身舒服,弹性适度,价格不菲。在左芮铮为季协准备的衣物中,内裤大部分是这种型,穿上去感觉下半身光溜溜的,开始十分不适。左芮铮要看他后面的私密处时,拉扯开很方便。 健身房里特意添置了适合季协纤腰提臀的器械,每天健身房的训练也成了季协除了坐浴和玉棒保养外的功课。 左芮铮对季协的臀部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着迷。他喜欢看电视的时候,让季协横趴在他大腿上,衣服全褪到他上半身,单边丁字内裤被轻易拉扯褪下,把他白花花的圆嘟翘臀呈现在眼前,左芮铮一边看电视,一边手不停地或揉捏或掐或挤或拍打,力度有轻有重,玩得季协身上两瓣雪白厚实的臀肉呈现各种红色青色紫色,最后左芮铮还为它涂抹上清凉的润肤乳,细细的搓摩。有时还让季协弓起身体撅高屁股,让其不停地缩臀,他就一阵阵地往那里吹气,还时不时咬上两口臀肉,惹得那私密处不停地往回缩,左右闪避。在电视广告的间隙,左芮铮就要求季协弓身提臀,在他眼前做起提肛运动。他的双手置于季协的臀瓣上,轻抚着,隔着臀肉感受季协体内的收缩。 吃过晚饭后,季协在厨房里忙活洗碗和清洁厨具时,左芮铮就贴在季协身后,揽紧他的腰,手不客气地掀起季协家居服下身的裙摆,随手用夹子系起,让季协下面光溜溜的,只余胯下的分身尚有寸布遮体。左芮铮在季协身后不停地揉捏把玩季协的臀肉,而同时让季协继续进行手里的活。好不容易活干完,季协的后臀已是红肿一片。这个活动逐渐成为左芮铮最喜欢的饭后活动,以致季协在晚饭后,一接到左芮铮暗示性的捏臀动作,就自己主动挽系起下身的衣衫,以方便左芮铮动作。 厨房收拾好后,左芮铮拉着他转战大露台。让他全身只系内裤,收腰提臀挺胸,或并腿踮脚直立,或踮起脚尖来回慢走,左芮铮就在藤椅上喝茶吃水果,欣赏眼前人的身姿,顺便不停地提要求,胸挺高点头仰起来屁股挺高收腹之类,开始还亲手调整季协的姿势,幸好露台两旁是墙,前面的落地窗已经关上,特殊的防护玻璃让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而里面的人能清楚地看外面的风景,这才让季协稍稍不那么难堪。左芮铮怕季协着了凉,还特意调高一点温度。直到季协站不稳,维持不了姿势,左芮铮才罢手。 左芮铮亦尤为钟爱季协的一身白肌。肤质细腻,紧致柔滑,年轻的十九岁男生的身体,正是青涩与成熟的结合期。就算不进入身体做,左芮铮在床上也不会放过赏玩的机会,时时拿上润肤乳替季协抹遍全身,手不停地流连他喜欢的部分,腰,大腿,脚踝,手腕,臀部,蝴蝶骨,胸前的两点,喉结处,锁骨。在睡前让季协赤身摆上不同的姿势,提臀跪趴,M字型,平躺张开大腿尽力拉成一字型,抱着贴肩的腿让臀部朝天,侧身单抱一腿让其在空中竖直,这些姿势无一不向左芮铮尽情展现下体最私密之处,那胯下的,股间的,让季协最为羞耻的地方都被左芮铮一览无遗。在做这些姿势的时候,左芮铮还要求季协同时做提肛运动,直到他指示结束,季协才能从这个磨人的过程解脱。 他们就渐渐形成固定的习惯。每隔几天左芮铮大干一场,而后几天就放过季协,让其休养。在季协养身体的那几天,由他服侍左芮铮洗澡按摩,外加手口活。到了床上后,左芮铮替季协抹润肤乳,细细抚摸赏玩一遍后,就倚在床头,指示前面的季协摆姿势做运动,看着季协在灯光下顺从地向他展露身体,艰难地做起提肛运动,白玉般的圆丘一颤一颤地微微起伏,股间的红点在其中蠕动。兴致好时他还会边喝点红酒边欣赏。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都是裸睡,早上醒来时季协往往被左芮铮揽紧腰身,而左芮铮身下那物,总是不唤而醒地贴近季协下面,炙热坚挺,让季协不敢轻易动弹。 左芮铮早起洗漱的时候,若有需求,就让季协在浴室里替他手舌解决。送左芮铮出门,左芮铮往往揽紧季协吻了又吻,手上揉臀的动作又重又狠。 6 左芮铮只喜欢在床上和季协做,除了不得已用玉势为季协在前戏做扩张外,并不用其他道具,他喜欢本人亲自提枪上阵操作征服,反复地折腾不同的姿势,让身下的人由身到心都崩溃涣散,一败涂地。有好几次季协给他做到晕了醒,醒了晕,到最后快要失禁的地步。 好在左芮铮也顾着季协的身体,狠操上一回就让他养上几天,其间有需求就用嘴解决。为了磨练口技,左芮铮还弄来光盘让季协学习。季协到后来已经习惯了浴室经常的手口活动,技术愈发娴熟,花时渐减。有一次还被学了个泰式按摩,全身涂满沐浴露,不用手只用身体给左芮铮洗澡,用前胸和脸反复磨压着某物,最后用嘴吸出来,十分累人,也让左芮铮十分享受。 左芮铮最喜欢的画面是床上季协跪伏在他腿间的情形,那时季协的口和手都服侍着他的胯下之物,屁股高撅,里面还插着玉势,露出大半的根部。眼前人如玉脂般的光滑嫩白的背,高耸白嫩挺翘的臀,曲线诱人的细腰和幽深的腰窝,都是无上的视角享受。 不管试过多少姿势,左芮铮最喜欢的还是正面压着季协做。把季协的双腿折叠,压到贴近肩膀处,让季协双手抱着自己的腿,用枕头将腰垫高,他才将胯下硬物嵌进季协的身体。他的身体高大强健,尺寸也十分粗大,远异于常人,季协一脸痛苦地承受,不堪忍受却不得不容纳。左芮铮双手掐紧季协的肉臀,一边大力挞伐一边欣赏季协姣好面容浮现出的难耐神情,湿润失神的眉眼,眼角时不时有泪流下,嫣红的嘴里不时地失声呻吟尖叫,透露着难以抑止的情欲,无处隐藏的痛与快感的交替折磨,这一切让左芮铮心里欲望的猛兽更狂暴,汹涌不可遏止。 最妙的是季协润厚的耳垂处有一颗显眼的红痣,那里是季协的敏感处,用嘴反复舔咬,足可让他脸色通红,浑身颤抖。左芮铮有时爱逗上季协,常拨开他柔顺的过耳短发,轻弹几下那里,揉捏,再故意在他耳边吹气,然后用舌头舔,就能让季协面红耳赤,羞愧不已。 到了周末,早上左芮铮喜欢在露台的藤桌旁一边用电脑一边吃喝点茶果,让季协只着内裤,在毛毡上学瑜珈。季协就几乎赤祼祼地在他面前做着各种瑜珈姿势,身体舒展,姿态诱人,张腿的动作时不时让人能窥见股沟下的私密处。有些姿势特别让季协难为情,左芮铮却总是让他一做再做。 就连每天早上季协固定的坐浴,左芮铮也安排他在露台里完成。毛毯上置着浴盆,季协双腿被拉成几乎180度分叉搁在浴盆边沿,双手扶着盆沿,坐在盆里一边浸泡药水一边做缩肛运作。他以门户大敞的姿势正对着左芮铮,臀部的动作不许停,而胸前的两点,锁骨,耳朵,被坐到毛毡上的左芮铮不停地抚摸揉捏亲吻。 泡完坐浴,左芮铮将季协擦干,把赤身无寸缕的季协置于毛毡上,用润肤乳抹遍他的全身,双手不停地摩搓,让季协如玉脂的身体在阳光下逐渐泛红。直到季协被抚摸得浑身发热变红情动起来,才让季协穿上内裤,去健身房做纤腰提臀的专门训练。 除了在床上被插射,季协平时常常被左芮铮逗弄得起了兴致,左芮铮也不让它解放,一般是任由它勃起,渐渐自然消退,或冲点冷水。按他的说法,季协身体底子虚,不宜多泄。就连左芮铮自己,也十分有节制,就算常被季协勾起欲火,也忍而不发。这种忍耐积累到他隔几天开吃大餐的时候往往变本加厉地爆发出来,凶猛如兽,手段花样百出,把季协折腾得欲仙欲死,在他的身下崩溃涣散支离破碎,以致第二天晚上,季协都没能正常面对左芮铮,见到他都忍不住身体一阵瑟缩恐惧。 而在周末下午,左芮铮喜欢抱着季协坐在客厅的毛毯上或看电视电影,或让季协念点书给他听。除了中文的,还有英语诗之类。开始季协的英语完全是个渣,后来被左芮铮慢慢纠正,再从教学视频坚持自学,也有了提高,能顺利地念一些英文情诗和散文。念的时候季协被左芮铮牢牢圈在怀里,身体紧贴着他强壮宽厚的胸膛,身上衣衫被除去,只着内裤,下半身被左芮铮两条长腿锁住。左芮铮下巴搁在季协的肩,一手揽着他的腰,时不时地捏着他胸前的两点,一手揉捏他的臀瓣,享受着午后阅读时光。 而看电影时,左芮铮圈着季协在怀,手里抹着精油,一边看屏幕一边随手为季协涂抹,尤其是颈脖和肩膀,以及胸前两点,腰的部分,最方便下手。看到最后,左芮铮的双手只停留在季协的胸前无意识地抚摸。电影看完,浑身光溜只着寸布的季协早被他弄得气喘不已,下身之物已经肿胀起来。而左芮铮自己也情动起来。这种情况下两人都要节制,于是双双去健身房,消耗体力和汗水,到时候欲望就自然平息下来。 而晚上洗澡的时候,除了定期的药浴,左芮铮让季协每天只泡牛奶浴,大桶的牛奶浴液置于浴室,从没有断档的时候。有时候健身后季芮铮也会抱着季协一起泡,让季协上半身撑着边沿,后半身刻意提臀压腰。左芮铮就在他身后,一边欣赏他的诱人身姿,一边为他抹上浴液,擦遍全身,一边擦一边揉捏,连脚指都不放过。擦完后左芮铮就会抱着季协在牛奶浴池里相拥半躺,双手不停地抚摸季协全身。往往左芮铮很快有了兴致,让季协用手和嘴帮他释放。而季协自己要是有了反应,左芮铮就冲点冷水让它平息下来。两人一起泡澡的时间格外长,直到皮都泡皱了,才结束。 泡过澡后的季协全身香喷喷的,一身肌肤更光滑嫩白,让左芮铮爱不释手,擦干身体后,还要为季协全身涂抹上润肤乳液才算完事。 左芮铮还会定期带季协去私家医院检查身体。除了常规的身体检查项目,针对下半身的检查格外仔细,会有凉冷的器械探进身体深处,里面的情况被放大显示于镜头下,戴着口罩的大夫一边仔细探看一边记录数据,非常专业严肃的感觉,让光着下半身趴在台上的季协觉得非常难堪。 从医院回来后那几天,左芮铮会在晚上用医院开出的药液帮季协按医嘱做洗护。在浴室里让季协弯腰提臀,他亲自用器具将药液灌进季协的身体里,直到腹部鼓胀起来才停止,然后用塞子堵住,让季协含着药液,挺着肚子做一些简单的动作,像蹲下起立,或俯卧撑之类,或踮起脚尖走路。直到季协受不住哀求,才允许他排解。如此灌洗了几次后才算完工,最后左芮铮给里面塞上早已浸泡好的玉棒,这才让季协松了口气。然而这口气也松不了太久。洗漱上床后,才是恐怖之夜的开始。左芮铮有无上的耐心和忍力,在床上细细地调弄季协,让季协在他身下被折磨得哭泣不已,被逼着一再高朝,最后失声嘶哑,全身脱力到只能喘气呼吸。 有时灌洗也不需要做运动,左芮铮替季协灌好药液,塞紧塞子,抱着他放进露台的躺椅上。屁股用垫子垫高,让鼓胀的肚子高高挺起不至于被挤压。双腿分开架在椅侧,双手扶着两边,浑身赤祼坦诚地置于左芮铮的眼下,连下身每一根耻毛都被左芮铮看得清楚。左芮铮就坐在藤椅上用电脑处理工作,大约含了半个小时才抱着满脸通红的季协去排解清洗,然后又换上新的药液重新开始。如此这样几轮下来,灌的药液越来越多,每一次肚子都比前一次鼓胀不少。到最后季协全身发软,差点路都走不稳。 清理完事后,左芮铮才替季协穿上内裤,抱着几乎光身的季协去看电视。其间又是各种抚弄他的臀,胸前两点樱红,腰和耳朵,季协全身早已酥软,瘫在左芮铮的怀里让他为所欲为,浑身轻颤,连声低泣,让左芮铮爱怜不已。 除了外用药,每天的养身汤和养生食品必不会少,各种名贵药材食材源源不断购进,季协出身此行,上手很快,除了他自己的服用,左芮铮自己也享用不少。 不出几个月,季协就被养得神清气爽,愈发肤白唇红,身材诱人,气血充沛,以往有点虚的体质也被改善了很多。 7 家里养了这么个宝,左芮铮沉迷于这种自年少离家求学后甚少享受到的有情趣情调,居家而温馨的生活,就杜绝了大部份的应酬,也断了跟会所的联系,一心一意过起二人世界的生活。季协虽然话少易害羞,但个性并不别扭木呆,有话必应,和左芮铮相处还算自然,两人在休闲时刻偶尔散个步,外出看个电影,看到搞笑处一起大笑。 时间长了猪朋狗友们闻得风声,纷纷打电话以关心为名八卦为实打探起消息。左芮铮自然不屑解释甚多,只是带着季协出席了几个朋友聚会。席间各色人等上前探问,这边左芮铮左推右挡打太极,交深言浅,绝不多说一句,眉宇间毫不掩饰自得的神气。那边季协事前得左芮铮交待,面对各人话题,能说就说一点,不能说就浅笑避过,再被逼问,就一脸害羞样看向左芮铮,意思是由他家男人作主。 这两人你眉来我眼去的亲密配合,以及外表的出众和相衬,站在一起齐齐成了众人眼里既羡又妒的狗男男,差点没被轰出去。左芮铮见好就收,去了几次聚会就不再出去,又恢复二人世界的生活。他并不是高调的人,而且,有些朋友对季协的态度隐隐让他不舒服,或探究般的打量,或饶有兴趣的欣赏。无论是正面的赞赏还是暗地里的轻视,都让他不自在,觉得像是自己的宝物被人觊觎。 要说目前左芮铮还有什么不满意,就是他的工作太忙,隔三差五就要出差,或巡视检查业务,或扩展业务需要签约,或开办新据点需要老总出面。他出差的时候,嘱咐季协不可停每日的养护,健身和瑜珈以及晚上的睡前操也要坚持。 每一次归心如箭回来,季协总会在家做好准备,从吃喝到洗漱按摩,把他服侍得身心尉贴。小别胜新婚,吃饱喝足满血满魔原地复活的左芮铮那天晚上就会格外尽兴地折腾起季协,而后面几天赏玩季协的时间格外地长,过程也更磨人难耐。以致季协每次听到左芮铮要出差时,都会有种既惊喜又忧愁的心情。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过了两年多,两人的同居状态逐渐公开,期间也偶有左芮铮的朋友上门作客。两人就像一般的夫妻那样招待客人,季协准备饭菜,左芮铮在客厅跟他们聊。吃饭的时候,季协在一旁添酒添菜,左芮铮也护着季协替他挡酒,时不时给季协夹点他爱吃的菜。 有一次喝高了的时候,也有人说他俩这样是最佳雇主雇员组合。还有人说他们比夫妻还夫妻,让人羡慕。左芮铮笑而不语,大志在一旁凑话:“小协可是敬业的好员工,当然把左老板服侍得妥妥贴贴的。”季协浅笑着应合,坐在一旁给左芮铮剥虾,顺手喂了一个进他的嘴里。左芮铮在众人的起哄声里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当晚左芮铮化身超人,把季协全身啃咬个遍,直至身无完肤,在床上做完又转战浴室,压着季协面对浴室的落地镜面墙大做特做,让季协看得清清楚楚,恨不得羞死过去。季协第二天就起不了床,出不了声,直到晚上才缓过气。左芮铮头次当了回保姆,抱着他洗漱上厕所,喂他喝水喝外卖送来的粥,还仔细给他上了药塞玉棒,揉腰捏腿,自觉服侍得不差。 朋友的话也提醒了左芮铮,算算日子,他和季协已经处了快三年。这几年他的事业发展迅猛,分公司越开越多,从开始的几家周边城市扩大到C三角和Z三角几十家大中小城市。而物流快递也已经完成全国扩张联网,跟朋友联合开发打造的连锁度假村也开始经营了。 等再过几年,他就完成了事业扩张期,到时候就能稳定下来,不用再频繁出差,在家的时间会更多。而他的季协,这两年多在他的精心调养下,愈发合他的心意,身材修挺有致,容姿照人,走出去不用化妆都能达到明星效果。在私底下,季协对左芮铮百依百顺,在他面前只披宽松的长袍,方便左芮铮的动作。 他们的做爱,早已经不用套,让左芮铮更为深切地体验到季协柔滑紧致,缩动有力的后庭。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季协的后面能有节奏地持续夹紧甬道,让左芮铮勃发的情潮轻易而泄。季协曾用这个法子结束左芮铮身下的狰狞大物对他的无尽折磨,试了几次,效果非常好,后来左芮铮不许季协自主使用这个大招。每当左芮铮做到季协神志涣散射进他体内的时候,在他身下瘫软成水的季协后庭深处就不由自主地反射性一缩一紧起来,那持久有节奏的律动让高朝的余韵更为悠长,十分销魂。 季协本来就白嫩的肌肤这几年被左芮铮养得愈发如上等白玉脂,细致柔嫩,让左芮铮越来越喜欢跟他一起泡澡,一边泡一边抚弄他的身体。而左芮铮喜欢的臀部,也练得浑圆挺翘,富有弹性,肤白质腻,手感犹胜以前几分。左芮铮上班出门前,在玄关处一边深吻季协后,一手总要掀起季协的长袍,各种揉搓和狠掐他的臀部,玩弄了一阵后才离去。 难得的是,不管他送了多少奢侈名贵的东西,季协还是保持着最初纯朴的样子,每天的日子过得简单,对他工作上的事从不过问,也从不索求任何财物,一心只打理好家里,服侍好他,每天自觉地养护锻炼自己的身体,依着他的喜好做各种事情。对他的习性,季协愈发熟悉,有时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领会他的意思,然后顺着他的心意行动起来。 左芮铮实在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么一个人能这么贴合他的心,幸运的是他早早地遇到和得到。季协没有问过他三年包养期满后如何安排,左芮铮内心早有打算。在还有两个月的时候,他偷偷订了一对男男戒指,打算在三年包养期满后再包养上三年又三年,如此无穷尽,做一对真正的夫夫。聘礼也准备好了,从房产证到股票基金帐户到玉石金器等等,全摆在他的书房里,为季协购置的名车也着人开进车库里。等着季协一过门就开放书房给他来个琳琅满目的惊喜。 而季协以后的生活,他也盘算好了,想在家就在家,想工作就去他的公司,随便找个轻松的职位,等自己工作不那么忙的时候,就能携着季协四处游玩,还可以去国外结婚领证,度蜜月,过结婚周年庆。想想以后的日子,左芮铮就充满了期待。 还有一个月的时侯,左芮铮需要出国考察学习,这是公司的大手笔项目,预计行程达O洲数国,需要一个多月,所去之地皆是乡下农庄酒庄之类。恐怕到时联络不便,出发前他抱着季协做了又做,一再嘱咐季协要乖乖等他回来。季协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多时,早已溃不成军,回应声断断续续,音质十分抓人。 飞机准备起飞的时候,左芮铮还给季协发了个肉麻短信:“宝贝,等我回来疼你。” 从O洲回来时,左芮铮特意先飞回A市见了趟父母,坦言准备带个男媳妇回家。这么多年来,左芮铮的出格在家族里已经是常态。好在左芮铮不是独生子,父母只能放开胸怀认命。 左芮铮回家的当天发了个短信给季协,一直没回音,电话也打不通。因为昨天还通话联络,左芮铮也没多觉不妥。 几个小时后到家,发现人已不在,除了季协刚开始搬家拎进来的简单物件,他送给季协的所有东西,都没有被带走,包括手机电脑和衣服这些随身日常用品。只有一张他落款的字条:“谢谢你。我走了,再见。” 左芮铮气得把拎回来的礼物一举砸向地板,顿时一地破碎。 8 季协从很小的时候起,就知道自己不是季家人的亲生孩子,他是被抱养的。据外人所言,一岁多就来了季家,取名为协,意为帮扶。 季家父母老家在乡下,在城里开个了豆腐作坊,请了工人,在连生三个女儿后,一直无孕,经人指点,抱了个小男孩来养,指着他能帮家里带来一个新生儿子。开始季家父母对季协挺好,每天好吃好喝,养得也挺健康可爱,后来三岁多,终于季母有孕,如愿生了个男孩,隔了一年,再生一个男娃。连得贵子的季父季母自然乐得合不拢嘴。在第二个男娃生出后,觉得家里负担太重,就把季协和他三姐季贞送回乡下的老家,每个月寄点钱回家了事。 乡下还有季父季母的父母,大伯二伯等几家亲戚,已经分家单过。季爷爷是老中医,在乡镇的集市上有家小诊所,还有点收入,老两口对季协也像其他孙子一样一视同仁。为了这两孩子的身体,季奶奶特意养了一只奶羊,让季协和季贞每天有羊奶喝。为了这只奶羊,季大伯季二伯他们为此跟季爷爷他们怄气了很久,说两老对个养孙子和孙女比对亲孙子还要好。季协从小到大,就是从季大伯和季二伯两家不停地在他耳边讲他不是季家亲生的孩子是抱养来的,以后要对季家人好要报恩之类的话。 季家两老因为安全问题,从小拘着季协和季贞在家里活动,于是他俩就跟着季爷爷读书识字。季协的中医知识就是由此而来。季协五岁多的时候,为了方便,季父季母就让季协跟季贞上小学,让季贞带着季协。那时乡下的学校还很宽松,季爷爷送了点礼就解决了。 季协是全班最小的孩子,从小因为抱养的原因,不敢多话不敢调皮,怕一惹事季家人就不养他。好在季贞对季协十分照顾,视如亲弟,两人在小学初中里还算平顺。乡下没有高中,高中只能回城里读。 季父季母十分不愿地花了钱把姐弟俩送进城里的高中就读,那时季家的两小男孩已经长大,跟季贞姐弟十分陌生。家里住得也窄小,季协只能在客厅搭个小床窝着睡。高中的学费比较贵,处处要花钱,季家大姐和二姐已经上职校,还没有出来工作。一家生活只能靠着豆腐坊,十分拮据。季父季母开始对季协不满起来,表面上还给着吃住,每次遇到学校交费总要指桑骂槐一番,推推拖拖的。家里有好吃的,也不会再有季协的份。季家大姐和二姐对季协也很冷漠,不闻不问。只有季贞对季协一如既往,家里给个水果也会偷偷分一半给季协。 只是钱的问题,季贞也没办法。季协那时才十四岁,于是每天早早起床,推着家里的小三轮到大街小巷送豆腐卖豆腐,直到上学时间才罢。卖豆腐赚的钱,季协每天可以留一点,这样才有钱支付平时的学杂费,晚上回家还要帮忙卖豆腐花。这样辛苦了一年,到高二的时候,发现可以提前高考,为了省一年学费,季父季母就找了学校的老师,以家庭贫困的原因让季协提前去高考。 季协考出的分并不高,读了个就业前景还算不错的本城专科卫校。卫校的学费,是季协在假期从早到晚大街小巷卖豆腐卖豆腐花赚来的,至于生活费,在学校靠勤工俭学,通过学校以实习生名义到医院当护工。那时医院护工奇缺,卫校以勤工俭学的名义送了一批实习生过来,并借此抽点佣金,彼此双赢。期间季贞也在假期帮家里卖点豆腐赚点差价,攒下来的钱全给了季协。 这样碰碰磕磕,季协终于顺利读完三年卫校,到药膳馆工作。 季协在卫校的时候,隐约发现了自己的性向有问题,不敢问人,他为此查了很多书籍,充满惶恐和迷茫。 有一次在市图书馆,他在偏僻的书架偷读一本专业的书时,被杨越不小心碰撞,书一下就掉在地上,露出书名。杨越小心地问手足无措的季协:“你也是?”随手指了指书名的其中几个字。 这个也字让季协一下子找到了同好和知己。两人慢慢交谈熟悉起来。杨越在本市一家有名的医科大学读牙医,也是在高中的时候发现自己不同。因为家里开着诊所,医书很多,他很快发现问题所在。大学因为一再被家人追问女朋友的事情,杨越一个冲动就向家人爆了自己的秘密。跟家里拉锯了几年,终于让家人接受。 杨越早熟几年,懂得的知识理论很多,又是名牌大学高材生,让季协钦佩不已。杨越虽然早已出柜,但在大学也没有谈过对象,季协的俊秀和单纯,对自己满心的崇拜和亲近让杨越动了心。两人就在毕业前夕拍起拖来。杨越以示郑重,还把季协带回家里一趟,这让季协十分感动。杨越家里条件很好,只是他父母十分冷淡。杨越当时很有志气,说他们两个人毕业后自己挣钱买房买车,不靠家里。 那段时间是季协最快乐的日子,虽然杨越当时在实习,两人聚少离多,但季协感觉到生活有了奔头。他一有空就去杨越的出租屋里照顾他,为他熬汤,打理卫生。在那里,两人发生过好几次关系,虽然两人都是新手,技术生涩,但心里都十分满足快乐。那时杨越常对季协说,他要努力攒钱,买个漂亮的大房子当婚房。 季协顺利到药膳馆工作,又有了左芮铮公司的兼职,攒到钱越来越多。两人忙,相聚的时间都会在一起算算划划买房的首付款。杨越是实习生,医院的薪水十分低,只有千把块,租房吃饭都不够,季协收入有杨越的五六倍之多,时常贴补杨越,这让杨越十分灰心。算算自己的收入,再比照疯涨的房价,杨越觉得以前的想法真是天真又可笑。尤其是季协,每个月挣的钱还要给一部分家里,时不时地贴补一点给读大学的季贞。 他们的第一次争吵,就是因为杨越觉得季协每个月给家里的钱和给季贞的贴补太多。季协这时才说出他是抱养的孩子。这让杨越更是觉得前途灰暗,因为这个养恩,季协必须就不停地供养季家,否则季家人一个忘恩负义砸过来季协就站不住脚。季家现在的两个男孩才中学,以后的大学结婚买房就是个无底洞。杨越鼓动季协脱离季家,季协拒绝,两人不欢而散。 不久后季协的小弟被查出患上急性白血病,全家都慌了脚。当时季家刚刚凑钱买了房和一个小铺面,家里再无余钱。季协的大姐二姐早已嫁人,因为买房买铺面被出了一大笔血,手里已经没有余钱。房子是唯一住房,铺面是一家的生活来源,季父季母好不容易挣来这么点家当,家里另外还有一个儿子,自然不肯卖。 正在此时,同个小区里的连锁水果店老板求娶正在读大学的季贞,愿出五十万聘礼。季贞当时正在市里读师范大学大二,那老板三十多岁,鳏夫,家里有个上小学的儿子,十分调皮。这老板就是看中了季贞当后母,趁着季家之危提出了婚约。季父季母十分心动,季贞悲痛欲绝,一边是小弟父母,一边是自己的人生,她从小就因为弟弟们被父母抛弃,现在又要因为小弟被父母牺牲前途,她实在想不开,躲到学校里不回家。 季协把攒的钱全都拿出来,又向同事借了不少,日夜兼职,只能凑够四万块,跟小弟前期手术费三十万相差甚巨。杨越见季协深陷季家,劝解无效,又因为季协把存款全给了季家而大发脾气,尽管那钱基本上是季协在攒,但杨越早已视为两人共同的家庭财产,季协不解杨越的冷血,杨越愈发觉得季协的天真不可救药。 杨越在医院实习一年,既低薪又苦累,早已不是当年单纯大学生。当时头脑一热跟家里关系冷淡,出了社会才发现没了家里的支援,自己难以出头。两人冷战多次后,冷眼旁观的杨越父母终于出手,首先找关系把杨越调去了邻市一家更高级,工资高好几倍的大医院。然后把季家的情况略一调查给杨越。季家小弟的前期手术药要三十万,后期至少还要三十万,加上后面五年的护理期,算算至少要八十万。杨越要是一定要跟季协在一起,那季家的负担以后就要落在他们的身上。季协家里情况太复杂,负担重,绝不是理想的对象。 杨越找了季协最后一次,季协并不想分手,但他既不愿意跟杨越去邻市,也不愿意脱离季家,两人越谈越不投机,最后分手散场。季协身心疲惫,那边水果店老板越催越急,季父季母三番两次就去季贞的大学里闹,动静十分大,季贞被逼得无法,只能低头。 正在此时,左芮铮的出现,解救了季贞。 除了已经去世的季爷爷季奶奶,季贞是季协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左芮铮那慷慨的一百万救了季贞和季家小弟,让季协十分感激。他决定这三年里好好服侍左芮铮,以报答在左芮铮对他的厚恩。 9 同居生活开始后,很多事出乎季协的想象和估计。 开始的时侯,左芮铮让季协又惧又畏。这人实在太多花样手段,各种操弄他的身体,让他十分吃不消,很多难堪的事情,左芮铮都能执行得一本正经,认真彻底。他设了一张详细的日程表,每天早上季协都要照着上面做身体养护锻炼,完成哪几项就打钩,完不成的要写明理由。早上坐药浴,熬药浸玉棒,然后打理房子,清理衣服。清洁工作干完刚好玉棒泡好,体内含着玉棒在健身房做纤腰提臀的运动,下午练瑜珈或五禽操,练完泡牛奶浴,泡完抹润肤乳或精油。晚上左芮铮回来检查过玉棒后才抽出来,饭后是踮脚走路运动,练完后就去洗澡洗漱。清洗完自己后,如果左芮铮要工作,在书房里看文件或用电脑,季协就在一旁帮他揉肩按腿。如果不工作,就陪他看电视,供他赏玩。再晚一点就帮他洗澡,帮他按摩加手嘴活。如果晚上要做,左芮铮会提前吩咐,季协洗澡的时候就要做好灌洗准备。如果不做,就要在床上按左芮铮的吩咐做很多难堪的动作,做完后还会被左芮铮涂抹润肤乳,抚摸全身,身上几处敏感地方总被反复抹擦,被轻易挑起情欲,但他只得强忍。没有左芮铮的允许,他不能随便泄身。 晚上睡觉的时候被赤身揽紧,紧贴着左芮铮健壮炙热的身体,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让人心慌,但奇异地,他总是入眠很快。醒来发觉窝在左芮铮的怀里,被搂得死紧,动弹不能。早上一起起床洗漱,替左芮铮刮脸洗脸,或者又用手和嘴替他做一次。送左芮铮出门,总被左芮铮吻得双嘴红肿,后面被掐得青紫一片。周末的到来,让他总是恐惧。白天要在左芮铮的面前光身练瑜珈做操,坐浴,光天化日下被他抚弄身体。即使去健身房,也只能穿着片缕内裤,左芮铮自己一边健身,一边盯着他完成各种规定好的动作。练完后一起泡澡,压身提臀任由左芮铮抚弄,泡的时候也不得安生,常常被挑起欲火,但又被冷水冲灭。 下午通常时间安排得比较满,比如去医院检查,比如陪左芮铮看电影念书,没一样是轻省的,经常被衣衫整齐的左芮铮剥光衣服搂在怀里各种玩弄身体,让他不能自已。晚上吃完饭照例在厨房被亵玩后面。而被左芮铮灌洗是很难耐的事情,挺着肚子,光身在左芮铮的注视下做各种动作,忍到极限的时候他才让自己排泄。如果不做动作,就要挺着肚子坦城在他面前,一连好几十分钟,相当熬人。当着他的面排放,或被抱着排放,都很难堪。灌洗后的事情更是难忍,无论做或不做,都是一场磨难。左芮铮身下之物十分粗大,所需的前戏漫长。季协深深地恐惧每隔几天的那场大做特做,那汹涌澎湃的情潮会让他被淹没,痛苦和快感巨大得足以把他吞噬。 左芮铮身材高大,比他高了十几公分,有一张严肃的俊脸,英气逼人,他在家里笑的时候不多,话也很少,看人的时候,目光锐利,气势很足。只要两人在一起,季协在左芮铮面前被要求做任何事情,都会被左芮铮逼人目光盯着,让季协不敢不从。季协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像是强大猎人面前无处可逃的弱小生物。他常常在左芮铮面前被逼身着寸缕,做各种让人难为情的事。在左芮铮面完全敞开自己是经常的事,他自己脸红不已,左芮铮却正经认真样,看着自己的目光深沉灼热,好像要把自己刺穿。无论是多亲密难堪的事情,左芮铮做得自然,季协却难以适应。 季协最高兴的是左芮铮去出差的时候,那时候他只要完成每天的日常养护锻炼活动就好,不用应付左芮铮。最怕的时候是左芮铮回来的那几天,拉着他干各种难堪难忍的事情,逼人的目光让人生怯,无所适从。 季协可以感受到,左芮铮对自己的身体很痴迷,有着某种变态扭曲的执着和喜欢,所以热衷于日复一日训练调弄他,赏玩抚弄他的身体,以强势的绝对的姿态去主宰一切。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左芮铮手里的名贵珠宝,每天被精心养护着,时时被拿出来赏鉴。有时候,他一个人坐在房里,觉得日子好像过了很久。事实上他还不到22岁,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能在太阳底下毫无负担的自由生活,从来没有过。 左芮铮像一张强大严实的网,把自己裹得严密死紧,让自己沉沦于此,无处藏身无处可避。他能感受到的最极致的欢愉,最深切的恐惧,都来自于左芮铮。这未知的恐惧让他极力想逃开,想摆脱他。 他知道左芮铮想再包养着他,因为自己这三年表现很好,很合他的心意。他永远不会知道,这是自己坚持人生信念的一部分,做好自己的本分,做一个能报答别人好意的好人。他是自己的雇主,做一个让雇主满意的优秀员工;他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伸出了手,挽救了自己最在乎的亲人,季协作为回报,唯有把左芮铮想要的自己回馈于他,奉献彻底,从此毫不相干。 10 左芮铮在季协走后,立刻请人找人,同时陆陆续续地从私家侦探那里了解了季协的过往。想不到看似单纯的季协背后,竟然还有这么曲折故事。季协耳朵上的红痣很明显,据季协讲从小就这样。这是个很显眼的标记,如果是遗失孩子的家庭,很容易凭这个把孩子找回来。左芮铮根据从季家那里查来的消息,特地去请人查找了本市和周边几个城市的公安局十几年来的寻人启事,没有一个家庭要找一个左耳有红痣的孩子。估计季协真是如季家人所讲,是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孩子。 季协从左芮铮那里得到的一百万,早已陆续转给季家,他自己分文未取。没有钱,学历不高,认识的朋友很少,没有亲戚,性子还十分单纯,社会经验又少。就这样还敢乱跑,左芮铮在心里痛骂,又急又怒。当晚做了个季协被骗去不良场所卖身的恶梦。 季协的实心眼,左芮铮从大志那里就了解了不少。这愈发让左芮铮感觉到,季协对季家有多大的奉献和牺牲,对自己就有多大的奉献和牺牲,实心实意,却只是单纯的回报。所以季协从来就不问左芮铮身边的事情,事业,公司,未来。也从来不跟左芮铮谈自己的未来。想来在季协心里,未来的生活规划,不会有他左芮铮的存在。 左芮铮很想大骂季协,满腹苦闷和焦虑。左芮铮不止一次被前几任的伴侣指责性子霸道专制,不好相处,从不关心别人真正的需求,只顾自己的喜好。左芮铮从来没当回事,他一向觉得,这是我对你好,喜欢你,你必须接受习惯。后来遇到季协,季协的温顺和妥贴让他十分满意和喜欢。后来渐渐越来越喜欢他,每天在公司,都会在想在家里的季协。他的季协就像家里那些盆栽植物,看着舒服,安静无声,不是十分显眼,却实用性强。左芮铮只要在家里看到季协就忍不住想抱着他,搂着他在怀里,抚摸他亲吻他占有他,每天都要克制忍耐自己内心对季协汹涌的情欲。顾及季协的身体,他只能压抑着强忍着,靠着其他方法稍稍舒解,直到季协身体恢复好,才和他做。 他一定要找到季协,让季协了解他的心意,绝不允许季协再离开他,他们两人以后会一直在一起。 左芮铮的朋友圈都在说左芮铮这阵子闹出的笑话,包养个人包出真感情,想跟人来真的,没想到人家不干偷溜了,难得左芮铮如此有才有貌有家世都会被人抛弃。朋友们纷纷劝慰,天涯何处无芳草,强扭的瓜不甜之类。甚至惊动A市的父母和朋友,纷纷致电询问。这让左芮铮越来越烦燥,加紧了人手排查。终于在半年后,由季贞的手机记录找到季协的下落。 左芮铮立马带着助理司机连夜高速奔去S市,路上找朋友辗转得知季协目前的工作情况。一大早就在医院门口守着,准备堵住下夜班的季协。 季协昨晚上了一晚夜班,刚交接好早班的工作,睡眼惺忪地在医院门口买了煎饼果子和豆浆,一边吃一边走,看到左芮铮出现在眼前,差点以为是做梦,惊得拿不稳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左芮铮一脸阴沉,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季协走上前,小心怯怯地:“左先生,您早。” 左芮铮听得心头直冒火。季协以前都是在他的要求下叫他“芮铮”或“阿铮”。现在这一脸疏离的样子,真真是转身就翻脸不认人。很好,好得很,左芮铮咬牙,一把拉着他就往车里走。季协欲挣脱,左芮铮一个眼刀甩过:“你还欠我一个解释。”季协只好乖乖跟随。 左芮铮紧拉着季协到一家大宾馆的套房。房里已经摆好了一桌早餐,左芮铮将季协拉到桌前坐下,示意季协开吃。两人就沉默吃完早餐,左芮铮拿过热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脸,又拿过另外一块给季协也擦了。看见季协仍呆坐在桌前,问:“吃饱了吗?”季协点头。左芮铮遂叫服务员进来撤走东西。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两人,左芮铮看见季协看自己一脸胆怯样,想起以前季协在自己面前笑意盈盈的样子,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干脆一把拉起季协三两步走到床边,把季协推到床上,然后扯下领带,绑了他的双手,让他动弹不能。然后把季协横趴在他腿上,扒下他的裤子,露出屁股。 季协又惊又怒,一边不断地挣扎一边怒骂:“你想干什么,我已经跟你没关系了,我们已经满三年了……” 左芮铮越听越怒,一手压制季协,一边挥掌拍打季协的屁股:“胆肥了啊,还敢说我们没关系?!” “叫你离家出走,叫你不告而别!” “我是谁,我是你的谁,你敢不认我?!” “看你现在过的什么日子!人又瘦又累,长志气了啊,出息了啊!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还敢跑那么远,你知道不知道外面有多乱?!” 左芮铮一边骂一边打,毫不留情,痛得季协眼泪都飙出来:“我没欠你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还欠我一个月!” 季协分辨:“剩下的一百万我没要,够还你一个月了。” 左芮铮气结:“行啊,会算数了啊,”论奸商左芮铮可是个中翘楚“你恶意单方面毁约,未提前告知,故意隐身,至今还拖期未履清合约责任。外面还有延一罚十的行规,你数罪并罚,你说这账怎么算?”说完又重重地拍了几下季协的屁股。 季协又气又急又痛,扭动身体:“你混蛋,帐不是这样算的,我没要你剩下的一百万,我什么都没拿你的,我不欠你。”季协越说越伤心,按左芮铮的算法,他至少要欠十个月以上。就算他还完了十个月,左芮铮未必肯放他走。他好不容易摆脱左芮铮来到这边找到工作稳定生活下来,一直没敢跟老家的人联系,昨天才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季贞。这份工作难得适合他,工作环境好,工资也不错,现在又要被放弃。他那么辛苦地追求一个人平静过日,没有负担的生活,却总是那么轻易被毁。越想越伤心,越伤心泪流得更多。 左芮铮一边还在抽打季协的屁股,一边骂:“你不欠我?你欠我的可多了!你知不知道这大半年我有多担心你,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多容易被骗?离家出走还敢顶嘴?!”骂完继续抽打。 拍了一阵,季协没动静了,左芮铮翻过他的脸,发现他在无声地哭着,满脸是泪,看着就让人心疼。季协用双臂遮住眼和脸,避过左芮铮的目光。 左芮铮一下子心软得不得了,吻了吻他的眼,舔他脸上的泪。季协的泪流得更凶了,还拼命躲开左芮铮的手和注视,不愿示弱于人的样子。左芮铮解掉他的双手,不停地用手抹去他脸上的泪:“怎么那么多泪?” 季协甩开他的手,翻过脸,自己抹:“你不懂,我不想再被你包养。” “谁说我要包养你?”左芮铮怒,又是重重一掌拍向季协的屁股“我是要跟你结婚!老子稀罕你喜欢你,爱你爱得不得了,你懂不懂?!” 季协身上又是一阵痛,拼命推开左芮铮:“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懂。我不要你,我什么都不要。” 左芮铮压上去让他不能动弹:“不许不要我。不许离开我。以后我们就一起过,不许拒绝。”一边说一边继续抽。最后季协挣扎得精疲力尽,屁股越来越痛,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 11 季协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地趴在床上,后面的屁股火辣辣地疼,试图动一下,痛得更厉害了。左芮铮赤身侧躺在他身边,一手还揽着他的肩,一下一下地抚着。身下那炙热的大物正贴紧他的腰。季协痛得忍不住哼了一声,左芮铮立马睁开眼。 “痛得厉害?我再给你上点药。” 季协任由他为自己抹上清凉药膏,为自己用热毛巾敷眼,喂自己喝了粥,漱了口,抱去卫生间小解。从头到尾不发一言。 晚上左芮铮从助理那里拿来一个袋子,里面是季协放在出租屋里的重要物件,身份证,毕业证,户口复印本,存折和书本等。左芮铮跟他说:“东西放在我这里,先跟我回去。以后你有事情要跟我说,想做什么,想去哪里,我都会陪你。” 季协没回话,继续趴着。左芮铮的手不停柔摸着季协光滑的背,一直在亲吻季协的耳朵。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左芮铮轻轻地啃咬季协的耳垂,舔他的耳廓。 季协死忍不出声。左芮铮继续舔,往耳洞吹气,贴着耳朵温声道:“告诉我,嗯?”手弹了弹季协鲜红欲滴的耳垂,轻咬他的红痣。 “你最想做什么?”左芮铮含着他的耳垂进嘴里,用舌头跟它嬉戏,逗弄,“告诉我,嗯?” 季协终于忍不住了,在左芮铮继续往他耳洞吹气的时侯,红着脸小声道:“读大学。” 左芮铮放过季协,吻了吻他的嘴角,关灯侧揽着他睡去。 左芮铮找关系替季协当天辞了医院的工作,第二天就抱着季协回到H市。原来的房子没变,只是地板重新弄过,季协原来养着的花和盆栽还好好的,左芮铮请了个钟点工来打理房子。二楼的客房在重整地板是被左芮铮改造成一间铺着榻榻米的休息室,上面铺着毛毯,摆了小茶几,矮桌,坐垫抱枕,动物状的舒适躺椅。季协之前的物品都被放在这里,一些书籍,电脑桌和电脑,医用人体模型也在。在周边的墙柜还摆设了很多精妙的家居装饰品,小盆栽之类,整个休息间装修得清新宜人,跟风格冷硬的卧室和书房截然不同。 左芮铮就让季协在毛毯上趴着养了两天,季协无聊时在房间内看电视上网看杂志很方便。第三天季协稍稍能恢复了,左芮铮一句“已经以社会考生的名义帮他报名了今年的高考”把他震晕。 左芮铮所言非虚,当天就拿回了很多复习资料回来,还请了H市全国有名的重点大学绩优生为他补习。这补习小老师来自家里赤贫的农村,本人读书十分勤奋,自己课外打工赚学费生活费。据说左芮铮给的薪水很多,让他非常渴望能得到季协认可。季协哪能拒绝这样的人,懵懵懂懂地开始补习起来。 左芮铮没有跟季协一起住,让季协好好安心复习准备高考。小老师和季协每天在二楼休息室学习,钟点工每天过来负责清理一楼和做饭,拿衣服到干洗店。季协学习累了就打理一下二楼当调节,倒也两边相宜。 除了补习小老师,左芮铮还另外请了一个高考经验丰富的老师,每个星期季协做一套高考摸拟卷,老师就在客厅批卷点评讲解。补习小老师教季协基础大纲知识,家教老师教季协考场实战,终于把季协的成绩慢慢拉拔起来。 除了关于季协的学习,左芮铮一般不出现在季协眼前。只是高考临近时,他就像高考陪考家长一样,带季协看心理医生调节心情,吃营养补品,做各种炖品补品,偶尔带去外面休闲场所散心,在季协面前克制有礼如君子,让季协慢慢松下心来平静和他来往。 高考那天左芮铮亲自开车送季协去考场,考场里必备的东西一一为他准备好,放在考袋里,下车时又检查了一遍,准考证,笔,尺子,清凉油等等。考场外面一片人海,多是送考的父母,还有很多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和警察。左芮铮紧紧拉着季协的手,送他到门口。 季协开始还很平静,只是到了考场门口看到那么多人就莫名紧张。左芮铮牵着他的大手又紧又热,让他几乎不想松手。左芮铮毫不避人,低头吻季协的额头,搓了季协的手一阵,直到发热发红,他抱了抱季协,跟他说:“不要紧张,今年不行咱们明年再来。”然后才让季协进去。季协走了几步回头,发现左芮铮还在目送着他,高大的身材在人群里格外醒目。 高考考了两天半,左芮铮每天接送,晚上陪季协吃饭,睡觉时他在床边守着季协睡着后,自己在客厅的沙发对付一晚。季协考了两天半,回去足足睡了一天,醒来发现赤身躺在左芮铮怀里,而左芮铮也浑身赤裸,死搂着他睡得正香。 季协打了一个激灵,想起之前和左芮铮的种种,这大半年左芮铮表现得太好,他一心读书,忘了和左芮铮还有一笔烂账没算清。 左芮铮在季协醒后也跟着醒过来,他吻了吻神情变幻莫测的季协,从床头拿过一对戒指,套了一只进季协的中指,说:“我们先谈爱,谈好了再结婚。” 季协:“……”脱下戒指想拒绝,左芮铮制住了他的手,下身贴近季协大腿,腰间某个部位已经发硬发热,顶在季协的后面。季协立马不敢动弹。 “恋爱期间双方平等,你不愿意的事情我不会强迫你。”左芮铮顿了一下,腰部顶了顶季协“你也可以不谈,我们直接结婚。谈恋爱,结婚,你选哪个?” “谈恋爱,我们先谈恋爱。”季协忙言。 左芮铮如愿而笑。随后让季协拿过另外一只戒指带在他的中指上。然后拉了拉季协戴着戒指的手,拖起季协进了卫生间。在里面左芮铮头次给季协服务,用手和嘴帮季协释放了一回,随后让季协服务自己。季协已经很久没有解决过,这回被左芮铮手口并用泄了之后,晕乎乎地答应左芮铮的要求,礼尚往来,用手和口也给他做了一回。两人洗漱完吃过早餐后,就开始估分填志愿。 季协高中时早就对H市一家中医学院向往不已,这家学院历史悠久,底蕴深厚,难得的是只是二本线,季协的高考成绩估摸可以够得着。左芮铮没有干涉季协的志愿,和季协一起等成绩。 两人奇异地又恢复了以前的同居生活,左芮铮也没有对季协施展什么手段和花样,只是晚上紧搂着季协睡觉,睡前也没有折腾他。这让季协庆幸不已,对这所谓的恋爱生活有了一点信心。 季协坐卧不安地在家等高考成绩,左芮铮照常早早上班。看季协无事可做,突然想起他还送了季协一辆车,就打发季协去考证。左芮铮一句“是男人就必须会开车”就让季协在驾校报了班。 至此,季协白天学车,晚上回家做晚饭,晚饭后学交通规则和洗衣服,睡觉时被左芮铮搂着睡,过得很充实。 钟点工也没有退,照样每天来清洁一楼给季协做饭收送到干洗店的衣服。季协只需打理他和左芮铮两人的贴身衣物就好,二楼左芮铮不愿有外人进入,就让季协定期清扫就好,不用每天打理。左芮铮不再对他做这做那,这让季协轻松不少,对他也少了很多恐惧感,两人开始正儿八经像普通恋人一样拍起拖来,偶尔在外面吃饭看电影逛街。 这种日子让季协颇为满意,对左芮铮也慢慢接受起来。他以前一直对左芮铮充满了困惑和不解,曾偷偷上网查过,在论坛看别人是怎么去卖身,被人包养的。他看过好多例子,都没有像他和左芮铮这样的。左芮铮对他充满了控制欲,在家喜欢对他这样那样,但平心而论,左芮铮对他也很好,在人前对他体贴尊重,没有呼喝打闹,衣食住无一不精,出手也大方,几十万的和田玉手链,听说对人身体好,就眼也不眨地买下来送给他。左芮铮也没有拘着他在家,虐待他的身体,只是有种奇怪执着的偏好,但那些癖好大都对他的身体也有好处,并没有伤害他的身体。更没有那些令人害怕的跟几个朋友一起分享他的事情发生。在被包养的例子中,他应该算是好的。 左芮铮后来还说要跟他结婚,给了他不少财物,商铺,车子,巨额人身保险和基金,送自己上学,高考时还忙前忙后,让自己有点感动。从小到大,没有人这么照顾过他,为他着想过这么多。 季协觉得,就这么慢慢地跟左芮铮一起谈下去也好。 12 过了一个月后,季协和左芮铮在外面吃过晚饭手拉手回家,一进家门就被左芮铮拉到二楼休息室的卫生间。季协惊奇地发现里面已经置了一个大大的储物架,上面摆满瓶瓶罐罐和特殊用具。左芮铮剥他的衣服,意图明显。 季协挣扎:“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左芮铮振振有词:“那是恋爱初期。现在是恋爱中期,我喜欢你,你对我满意,我们有必要更进一步。” 季协又气又急:“我现在还不愿意。” 左芮铮:“我愿意。” 季协在挣扎中被剥光,然后被绑了双手,嘴里也被塞了毛巾,然后被左芮铮灌洗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浑身发软,被抱进浴缸里。左芮铮为季协涂抹上牛奶浴液,对季协上下其手,季协又羞又气,呜呜直叫。左芮铮等了这么久,哪会轻易放过他。自己也进了浴缸,为季协擦起身来,期间各种吃豆腐,让季协苦不堪言。 洗完澡,再抱着季协在休息室的地毯上,拿出玉势和润滑膏为他扩张起来。季协的后面久未承欢,青涩紧窒,左芮铮也不着急,细细地弄。季协被逼双手捆绑,跪趴着压腰提臀,后面承受玉势的扩张。左芮铮手里不停地为季协扩张,还凑到季协的耳边,不停地吻他的耳朵,随后吻遍他的全身。巡吻到季协的后面时,还恶意地拔出玉势,不断地凑近往里边吹气。最后重新吻回季协的耳朵,舔弄,往他耳朵里吹气,不断地轻声问:“愿意吗?”季协不点头,他就继续新一轮的巡吻逗弄。季协早已玩得全身泛红情欲泛滥,分身发硬。忍了两回,第三回问话时终于点头。左芮铮轻笑,松开他的手,扯出毛巾,抱他到床上,开始慢慢享用他的大餐。 左芮铮在床上一时凶猛如兽,一时细细研磨,刚柔并济,逼得季协最后无论左芮铮说什么都顺着他的意,只求快快结束解脱。 “愿意吗?” “愿意。” “喜欢我吗?” “喜欢,呜” “要我吗?” “要。” “还拒绝我吗?” “不,呜呜” “还离开我吗?” “不、不离开。” “听我的话吗?” “听。” “以后乖吗?” “乖。” “我好吗?” “好,呜呜。” 一整夜,问了又问,答了又答,做了又做。左芮铮终于成功收复失地。 第二天季协被左芮铮服侍着洗漱,坐浴,上药,塞玉棒,涂抹润肤乳。左芮铮满意地吻了吻浑身赤裸只着寸缕内裤的季协,说:“以后的养护要照着以前做,对你身体好。你昨晚已经答应了的。” 季协起不了身,恨恨地回过脸不看左芮铮。当天驾校的课只能请假,季协躺在床上,心里充满了悔恨。左芮铮晚上的时候和季协一起泡澡,玩弄了很久,擦干身体后抱着他在休息室的雪绒绒的毛毯上,为他穿上内裤,然后涂抹润肤乳。抱着他看了一点电视,然后回到床上,左芮铮帮他涂抹乳液揉腰捏腿,一边忙活一边吃点豆腐。季协早已无力反抗,装死了事。 左芮铮于是在他耳边喃喃细语,不断说着些以前从来没有说过的肉麻情话。光是季协的称呼就换了好几个如“宝贝,宝宝,季宝,协宝”之类,听得人面红心跳。左芮铮不厌其烦在睡前絮絮叨叨,像洗脑一样。季协烦不胜烦,只得恢复了以前的身体养护和锻炼。 在左芮铮面前他又被逼恢复了以前的着装。内裤一水的单边丁字裤,用料更透明。赤身穿着它站在左芮铮眼前,迎接左芮铮如透视般的眼神,比赤祼全身还要让人脸红。 13 在左芮铮软硬兼施恩威并重,连哄带骗,缠磨不休的迅猛手段下,他们两人终于恢复了以前的日子。 季协这时候实心眼本性再一次展现无遗。他虽然是被逼着接受各种丧权辱国的条款,但一旦答应了,就执行得认真彻底,绝不偷工减料,阳奉阴违。这点让左芮铮心里暗爽。 每天早上季协养护锻炼完身体才去驾校学车,中午回来吃饭,然后泡个澡,读点书,做点家务,安心等高考成绩。晚上左芮铮回来,就开始了像以前一样的夜生活。只不过这回左芮铮不像前一样单纯的命令,而是多了很多诱哄和亲昵,眼神柔和了很多,而且时不时跟季协交流一些话题,跟他讲一些社会上工作上的人和事。季协多了点见识,跟左芮铮也有答有问起来。 左芮铮的书房也向季协开放了,保险柜的密码季协也知道,家里放活钱的存折和几张卡也交给季协保管。季协算了算,好多个零,这还只是左芮铮明面上的财产,据他讲,除了公司外,某某地还有什么,某某市还有什么等等,季协记不住。左芮铮转给他的财产已经交了一个专业的理财人员帮忙管理,季协每个月会收到汇报,不用操心。 一个多月后季协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好心情的他当晚主动吻了左芮铮,左芮铮无论提什么要求都答应他,在床上也乖乖配合他,热情又主动。两人头一次水乳交融得这么欢畅,左芮铮恨不得印上几百封通知书,定期寄给季协。 开学后左芮铮给季协办了走读。按他的说法,宿舍环境太差,会影响学习。季协心里默默竖中指。拿到驾照后,左芮铮让季协开车上学,理由是节省时间,刮风下雨也不怕,车不用放着也是浪费。季协就开了家里最低调最朴素的一辆去学校。因为年纪比班里的人大了好几岁,差点被误认为是老师。 季协的专业是中西医结合专业,是他最感兴趣的,学得很用心。中午回家吃中点工做的饭,下午有课就上课,没课就在家里学习,做操,偶尔干点家务。晚上左芮铮本想请人做饭,季协拒绝了,他喜欢自己做饭,而且一边做饭一边听点音乐背点单词也挺好。左芮铮也不再做甩手大爷,帮忙一起干点擦洗的活。有时两人也出去吃,顺便看个电影什么的,很有约会的感觉。晚上两人在家的话就一起去锻炼身体,之后泡澡。洗完澡后季协一心在休息室学习,坚决杜绝左芮铮的骚扰。医学院的功课是很繁重的,季协的时间也很紧张。左芮铮也不勉强,只是花大价钱订作了几套男用束腰提臀的修身服,让季协穿着学习。事关性福,左芮铮一直高度重视,霸道得很,季协只得妥协。 直到睡觉前,两人才赤裸相对,左芮铮照例为季协抹擦润肤乳,擦完后季协在左芮铮面前做完了睡前操才入睡。以前季协在左芮铮面前常常有难堪和屈辱感,后来明白了左芮铮的心意后,才慢慢放宽放松自己的心情。就算常有害羞红脸的时候,季协也隐约感到内心深处有种莫名的心跳感。季协认为,或许是左芮铮跟他比以前多了互动,也比以前温柔的原因。 季协在外面穿的衣服是很正常的学生款,大多是私人定制,用料做工无一不精。只是紧身的低胸低腰的款是没有的,全是偏保守的风格。季协在学校的生活左芮铮并没有怎么干涉,除了不许季协和同学去泡温泉游泳和在外过夜外,大部分的学校班级活动左芮铮都答应。左芮铮经常对季协讲一些社会人心险恶的事例,以此加强季协对外人的戒心。说来说去,就只有一个中心思想,就是全天下只有他左芮铮一个人可以相信,其余都不要相信。季协心里再次竖中指。 左芮铮相恤季协功课多,就把做爱定为每周五,之后季协能有两天时间好好休缓。也许是两人关系较以前亲近,季协不再死死压抑呻吟声,那无意识泄出的不再刻意压制的声音,带点糯软娇腻的纵情味道,让左芮铮的欲火烧得更旺,愈加发狠地季协体内横冲直撞。季协每次都被逼到在左芮铮身下哭喊不休,第二天醒来,眼睛肿了,嗓音也哑了,自然不出好门,只能留在家里任由左芮铮摆布。 周末时季协照样要在露台练操坐浴,每次抗议都被镇压下来,后来季协也淡定了,每次泡的时候就抱着医书看,丝毫不理会左芮铮的火辣目光。要是季协难得有点时间看点电视电影,左芮铮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一开始是左芮铮圈紧季协在怀坐在地毯上,然后左芮铮的手不老实了,在季协身上四处游走,到后来干脆剥去季协的衣服肆意爱抚。季协无法,只得拖了只大抱枕,自己在左芮铮旁边趴在抱枕上,他既能看电视,左芮铮的手也能随时摸到他的身体。到了广告时间,左芮铮故态复萌,让季协跪趴着压腰提臀做起提肛运动。开始季协又羞又恼想反抗,左芮铮振振有词:“以前你都愿意的。难道现在我们的关系还比不上以前,难道我现在的地位在你心中还比不上以前?”季协无力反驳只得照从。 左芮铮以前在床上只做不说,后来改变了策略,一边以绝对侵略的姿态疼爱季协,一边在他耳边时不时喃喃诉说爱语,像催眠一样,同时侵占的手段花样繁复,做到最后,季协身体内部被承受着一阵阵汹涌热流的冲激,后面不由自主地抽搐,欢愉到极致极限,季协几乎要溺死在这强势又温柔,严密而强大的爱欲情潮里,从此全身心臣服,再无一丝疑虑一丝反抗。 左芮铮乘胜追击,连哄带诱,百般手段耍尽,终于让季协在新年时答应和左芮铮结婚,手上的戒指顺利从中指换上无名指。转了正,左芮铮心头大石落地,从此变本加厉地在人后对季协疼爱亲密。季协略有反抗,左芮铮有力反驳:“婚姻生活中两人做任何亲密的事是正常的。”说这话的时候,季协浑身光溜只着内裤,被衣冠楚楚的左芮铮搂在怀里,极尽猥亵之能事,逼得季协最后哭泣求饶,自此不敢再对左芮铮的行为有异议。 以前定期的医院检查左芮铮还是带着季协照做,为了让季协安心,全程陪同,还安慰季协只有固定的医生来检查,专业保密。季协后来也慢慢习惯下来。 左芮铮虽然在人后对季协各种不正经,但公开场合却是一本正经,偶尔几次跟密友的聚会,介绍起季协,都是很郑重的说:“这是我家那口子”“这是我的爱人”之类,让季协除了无语之余略为感动。 季协慢慢接受了左芮铮后,对他们的家更投入。他们的房子,慢慢被季协改变。阳台种着的,不只是观赏性的花,还有葱蒜香菜紫苏薄荷之类的实用植物,客厅和卧室内的小件家居装饰品增多,多了些动物造型的抱垫和坐垫,墙上多了几幅风景画,窗帘和床单也换上季协喜欢的温暖明亮系颜色,尽管那跟整个房子冷硬刚正的装修风格不符。左芮铮的书房也添了几盆植物,书桌上有仙人掌仙人球之类。 他也开始询问左芮铮的工作时间,限制左芮铮的每日吸烟量。周末还要求左芮铮和他去超市,逛家居市场。左芮铮欣喜于季协的改变,对季协的任何居家生活要求和举动乐见其成,大力支持与配合。 值得季协庆幸的是,左芮铮的工作一直很忙,出差的日子比以前更多了。左芮铮的公司在南方承包了大面积的蔗田,收购了个大型制糖厂之余,还建了一个大型纸品厂,利蔗渣为原料生产纸杯、快餐袋和快餐盒。这项技术专利是左芮铮特意花重金买下来的,也是他这两年的工作重点。为了销路,他和公司的销售人员奔波了几个国家和城市,终于跟多家知名餐饮连锁店签定了销售协议。 在那两个月里,他几乎没有时间在家。季协因此逃过了不少周末之劫,心里暗喜之余,也有那么点说不出来的空寂感。房子太大,里面处处有两人生活的痕迹,但另外一个人多日不在家,季协后来也感觉到一种想念的心情。但他是坚决不会在左芮铮面前承认这点的,每次在电话里严词否认,说自己忙着上课学习,没有时间东想西想。表面这样说的季协,每次接到左芮铮的电话他都会一直陪着左芮铮聊,应和左芮铮说着的各种调情话糊涂话家常话,每次都是左芮铮挂了电话才自己才跟着挂。 左芮铮后来也察觉到这一点,打电话时都会戏称季协是嘴硬的小鸭子。出差回来后还给季协带了只半人高的鸭子抱枕,季协一直很喜欢动物造型的家居装饰品,这只鸭子后来季协很喜欢用,放在休息室里,经常倚着它背厚厚的课本。 寒假的时候左芮铮抽空带季协去了一趟国外旅游,名曰度蜜月。左芮铮相当体贴地没有在那阵子进入季协身体做,两人只是靠手和口解决。这让季协每天都有足够的精神和体力上山下海,走街游巷,高兴得像只欢快的小鹿,回国后对左芮铮这样那样的要求也乖乖顺从,让左芮铮感叹这蜜月度得值。 14 暑假一到,左芮铮立马打包季协到回A市见家长,以此落定名份,让季协真正有婚姻归属感。季协期待到A市游玩,却恐惧见家长,在矛盾的心情下,被左芮铮推搡拉扯着上了飞机。 左家在A市家大业大,旁枝甚多。左芮铮上有哥姐下有弟妹,这么多年来,家人对他出格的行为睁眼闭眼。眼下左芮铮早已事业有成,绝非混吃等死的纨纨二世祖,家人也只得接受这两人结婚之事。虽然没有仪式,但见面礼给得不少,吃饭时也客客气气。左家长辈见季协是正经的读书郎,斯文有礼,心里也稍稍欣慰。 左芮铮和季协就住在左家大宅,每天早上出门手拉手吃喝玩乐,尝遍A市美景美食,好不快活。晚上也偶尔被左芮铮带去见他要好的朋友和同学。而左芮铮也格外贴心,两人只是手口解决欲望,没有上演真枪实弹。就算晚上光着身体被左芮铮玩弄很久,季协也觉得左芮铮对自己很好很体贴,跟左芮铮话也多了起来。 左芮铮当业余导游陪吃陪游陪睡,三陪得尽心尽力,让季协对左芮铮所描述的以后游山玩水终老人生的计划充满兴趣和向往。左芮铮终于洗脑成功,暗地窃喜。 要说季协对A市有什么不满,就是A市八月的高温太逼人。季协因为耳朵容易敏感发红,头发一直留过耳,刘海也长,因为太热,额头被捂出了痱子。左芮铮干脆带季协剪了个清爽的发型,露耳露额头,显得季协更年轻。 剪完头发,正好路过一家A市出名的糖葫芦店,季协想尝尝,左芮铮就买了一串,怕弄脏了季协的手,就拿在手里喂季协。季协仰头就着左芮铮的手品尝起来,吃了几口,发现左芮铮目光火热,眼神深沉,季协讶异:“你也想吃?”左芮铮看着季协嫣红的嘴,低下头吻了季协的左耳,舔了一下他的红痣,轻吹了口气,说:“我想吃你。”季协的耳朵轰地一下变红,“流氓!”踩了左芮铮一脚,狠掐一把他腰间某个穴位,赶紧跑开。跑了几步,回头看人,不小心就撞到了前面迎来的人。 “啊,对不起。”季协忙道歉。 ”没关系。”来人并不介意,看了一眼季协,正要走开,突然被季协的耳朵吸引住了眼光,霎时定住。 季协看着前面这个高大的严肃男人紧盯着自己,不明所以,发现他的目光在他耳朵处,季协忙用手遮住还在发烫的红耳。那高大男人却伸手拉了季协的手,继续盯着他的耳朵,甚至还凑近了看。 这边左芮铮追上来,一把拉过季协到身边,向来人打了个招呼:“林大少。”说完牵起季协戴着婚戒的手,故意显摆在来人面前:“这是我家那口子。” “小协,这是林少。” 季协叫了声“林少”,左芮铮拉着季协,跟来人说:“我们还有事,先走。”说完疾步走远。季协回了一下头,发现那人还没有走,还在看他们。 “那人好奇怪。”季协说 “以后见到他绕路走。”左芮铮说。心时暗骂,没听过林晟对男的有兴趣,这家伙都结婚生子好几年了,今天却非礼他的宝贝。 季协很快忘了这事,左芮铮生了半天闷气,晚上圈紧季协在怀,爱抚得格外彻底,边抚弄还边问:“你是我的吗?”季协被左芮铮紧搂在怀里,下半身被左芮铮的长腿牢牢锁住,挣扎不能,左芮铮不断地往他耳朵吹气,揉捏他的前胸,吻他的脖子和背。季协浑身酥软,只能呜咽不停,连声应和。 左芮铮让季协用口帮他释放,却并不让早已情动的季协泄身,反复巡吻抚摸他的全身,揉捏他的臀,前胸,甚至逗弄他的痒痒肉,戏弄他的耳垂。季协早已习惯被左芮铮插射,分身发硬,后面空虚,他苦求却得不到满足,想挣扎,全身却酥软动弹不能,只得不断地哭泣,不停地照左芮铮的要求说:“我是你的,我是你的……”直到凌晨左芮铮才帮季协用口释放。 疲累了一夜的季协第二天眼睛红肿,只得在家休息。左芮铮在房间里用电脑办公,季协就在一旁看书学习。下午还做了点身体锻炼。晚上左芮铮恢复常态,对季协体贴了很多,第二天带季协去郊外一个温泉胜地玩了两天。 泡完温泉回来,林晟就找上门来了。还未待左芮铮发作,一句话砸过来:“季协很有可能是我家二十几年前被偷走的孩子。” 他们三人去医院做鉴定。连夜坐飞机从H市回来的林晟一脸疲色,向他俩讲述了经过。他家被拐的孩子叫林晏,一岁左右时,被他母亲推着娃娃车到公园玩,那时林晟十岁,二哥林昊六岁,也跟着一起。林妈妈上厕所,兄弟俩就守着林晏在花坛处。恰巧林昊在不远处摘花时跌倒,林晟跑过去扶他,就这么短短不一分钟的时间在娃娃车里熟睡的林晏就不见了。 事后林家也大力搜查,查到的最后消息是,人贩子带着林晏在一个小县城坐上了一辆无牌私人长途客运车。不幸的是这辆车在下雨天过桥时失事翻进河里,车上的人无一生还。那时正是洪水高涨期,很多尸体都打捞不到了。林家人伤心欲绝,结束了对林晏的寻找。这是林晟家里最大最深的伤疤,后来也没有人敢提起。林晏恰巧也是左耳有一颗红痣,位置和季协的很像,而且,从林晟手里拿出来的林晏百日和父母的合照来看,季协跟林妈妈有点像。 林晟从遇到季协那时起,就通过左芮铮的朋友知道这两人的关系,然后通过飞机航班找出季协的身份证号码,连夜飞去H市查找真相。恰巧季协不是季家人的孩子,尽管季家人一直说季协是被亲生父母抛弃,他们季家好心才收养的,还煞有介事编造了一对夫妻,事情经过真假半掺。但林晟还是问出了真相,季家人只是怕外人指责他们买下了人败拐卖的小孩,怕季协长大后找到亲生父母后有麻烦,在季协长大后又想拘着季协一直给季家报恩才一直隐瞒真相。这事只有季父季母知道,包括季家的老家人,都不知晓。 从医院回来,季协一直很安静,晚上睡觉的时侯,脸上是一脸凄然的神情。左芮铮揽紧他,轻轻地拍他的背,跟他说:“不管结果怎么样,你还有我。” 季协过了一阵,才慢慢开口:“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孩子。” “小时候,放学时村子里的小孩就围着我一边走一边笑我没有人要,经常有大人问我,你想你的亲生父母吗?他们为什么不养你?” “后来读高中,他们不给我学费,说他们收养了我,给我吃的住的已经是天大的恩情,要上学就得自己赚钱。我早上给客人送豆腐,有一天雨很大,车子翻了,豆腐撒了一地,我很怕,不敢回家在街上忍不住哭,那时我就在想,我的亲生父母到底在哪里,他们知道我现在的日子吗?如果他们过得好了,会不会回来找我……” “有一年冬天我在医院照顾病人,天气很冷,病人家属嫌我做得不好,踹了我一脚,好疼。很疼很疼,但我不敢叫,我很怕没了这份工作,还下跪求他们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向医院投诉我。” “其实这些事情都过去了,我也忘记了。可是今天林大哥说我有可能不是被抛弃的而是被拐走的,我就慢慢想起来了。其实我应该高兴的,我不应该哭的。可是就是忍不住想起来,就是想哭……”季协在左芮铮怀里絮絮叨叨地说着,泪不停地流。左芮铮感觉自己的胸口已经被湿透,他一直一手轻抚着季协的背,一手握紧季协的手。 季协的手是他全身长得最不好的地方。虽然白皙,手指也不短,但手掌粗糙,关节粗,还有许多细碎的疤痕和茧,到了冬天还会长冻疮。以前包养期左芮铮曾问起他的手怎么长成这样,跟他外表不符。那时的季协很不好意思地说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要常帮忙干活才这样。左芮铮为此请了个医生好不容易根治了季协的冻疮。 后来两人真正在一起,季协也没有提过以前的事,左芮铮从侧面了解一点,就常常弄点护手霜让季协用着,他们两人的衣服,除了贴身的,大多也送去洗衣店干洗。季协的手后来滑腻很多,但关节粗指形差已经改变不了。季协并不在意这些,他有时还说左芮铮太过在意他的外表。男人的手粗一点说明能干活,并没有什么不好。 季协并不知道左芮铮有多想如珠如宝地养着他,让他富足无忧。并不是只为那双不好看却一直很努力为自己赚取未来的手,左芮铮只是想弥补他贫穷艰难的过去。 季协还在他怀里说着一些过去的事情:“从小我就很希望有人能接我上下学,我考试的时候能接送我,安慰我不要紧张。这些你都做了,我很高兴。你那天送我去高考,我其实很高兴的,我那时就有点喜欢你了。虽然你有时爱欺负我,但我知道你对我一直很好……” 左芮铮柔声在他耳边说:“宝贝,我会一直对你好,你一直有我。” 幸好,季协遇到了自己。左芮铮心里深深感谢命运的安排。 15 第二天左芮铮早上准时醒来的时季协还在熟睡,眼睛红肿的样子。左芮铮轻手下床洗漱,吃过早餐办理公务,日上三竿时季协还没有起床,左芮铮寻思要不要让他先起来吃点早餐再睡时,林晟又找上门了。 林晟着急鉴定结果,无心做事,只能找左芮铮再了解点情况,顺便再见见季协。左芮铮按捺下心里的不快,勉强客气招待。 “他呢?”林晟问 “还在睡。昨晚哭了半宿才睡着。”左芮铮说,“他以前过得很不好,心里难受。” 林晟心里黯然。他在H市里粗浅了解过季协的经历,高二就参加高考,读了个不怎么样的大专,一直在医院兼职护工,服侍病人,给人把屎把尿,擦身喂饭,在医院干洗洗涮涮的粗活,后来还被左芮铮包养。 关于左芮铮此人,林家和左家多少有些来往,两家还有些结着亲的远房亲戚,彼此也有点知晓,对他的评价一直比较复杂。总的来说,个性低调却强势,有主见有能力,如果不是早早公开性向,早就被A城多家有女备嫁的人士盯上。这两年他的事情在A城被传得比较多,据说包养了个小男孩,想跟人家定下来,但对方偷跑了,听说后来又追回来了。 林晟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传说中的拴住了左芮铮的男孩是林晏。但另一方面来说,如果季协就是林晏,如果没有左芮铮,林家人根本不可能再找回他。林晟跟左芮铮交换了调查来的资料,发现季协是林晏的可能性非常高。季父季母所编造的季协亲生父母其实是人贩子,糙着典型的北方口音,所以季父季母才放心买下季协,隔了两千公里,不怕孩子的亲生父母找上门。左芮铮以前就找人查过H市所在的省和周边地区遗失孩子的家庭,根本就没有像季协这样的耳有红痣的小孩被拐卖。季协就是在北方被拐走的,年龄,相貌和血型,不用等医学鉴定结果,林晟已经确实季协就是林晏。 这边林晟还在烦恼这两人的关系,季协就下来找左芮铮了。林晟打量了一下,季协的骨架略嫌单薄,肤色很白,不过脸上血气不错,红润健康的样子。整个人精神还好,只是眼睛有点红肿。 左芮铮给季协倒了杯一直温在保温瓶里的柠蜜水,弄了块热毛巾给季协敷眼,然后又张罗季协的早饭。季协拘谨地向林晟打了声招呼,就一直安静地在沙发上喝水,任由林晟打量他。他昨晚哭了一场后,第二天醒来觉得心情轻松平静下来,不管怎么样,有左芮铮陪着,他觉得安心不少。 左芮铮出去后,林晟沉默了一阵,终于忍不住问季协:“他对你好吗?” 季协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点头:“他对我很好。” “你是……天生的,还是被他强迫?”林晟实在不能相信左芮铮的人品。 “呃,我是天生就这样,跟他没有关系。”季协急忙道,又说:“我是自愿的。”想了一下,他又跟林晟说:“我们已经结婚了。”说完还给林晟看手里的婚戒,试图证明真实性。 林晟看着眼前的季协,穿的衣服不是大牌,却是手工定制,款式只是普通周正,用料做工却一流。手上还戴着一串玉石手链,以林晟的眼光来看,绝对是市面上少有的上品。手里戴的表乍一眼看很普通,仔细看疑似某个钟表名国出产的高级特制品。就连季协随手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样式看似平常,却是跟左芮铮同款的某家顶级奢侈名牌出产的私人定制产品。关键是,季协就这样自然地住在左家,说明左家人已经承认了他。 林晟心里百感交杂,一时拿不定主意。左芮铮自从季协下楼后就抛开林晟去照顾季协,任由林晟一个人在客厅沉默。季协吃完早餐,也没有话和林晟说,但又不好抛开他一个人坐着,于是就陪着林晟坐在客厅看电视。 左芮铮还有公务要忙,就随手在客厅支了张桌子摆上电脑干活。期间时不时出去打个话。林晟一边和季协看电视,一边不时地问季协过去的事情,还向季协介绍一些林家目前的情况。那架势活像季协就是他的三弟林晏一般。季协还没有完全放开,一直都是简略作答,拘谨得很。左芮铮恨不得扫林晟出门。 吃过午饭后林晟终于告辞,左芮铮立马打包季协去了A城有名的僻暑山庄住了几天,美其名曰散心。那里也是全国有名的景点,很多电视剧组在那拍宫廷剧。 两人在那里散心散得彻底,季协有时被左芮铮逗弄恼了,狠掐了几次左芮铮的某些穴位,还叫应景地叫左芮铮“芮贵人”“小铮子。”左芮铮皮粗肉厚,一一笑纳。两人还在影楼合拍了几张宫廷装的照片,季协装龙袍,本想让左芮铮穿太监装,结果因为左芮铮身材太高大没有码,只能换了身侍卫服,穿着还挺好看的。两人毫不避忌地拍了不少亲近的照片,效果很好。 左芮铮开始考虑他们的结婚照片要如何拍的问题,嗯,西洋风格来一个系列,古装来一个系列,家居风格来一个,外景内景等等,一路引得季协的话题不断,再没有时间想林家的事。 玩了几天回来,林晟迫不及待上门接走季协。医学鉴定已经出来,季协果然是林家被偷走的林晏。 可怜林家人刚经历找回林晏的狂喜,又陷入左芮铮已经成为林家儿婿的惊怒恐慌中。在乍喜还惊,既喜且忧了好几天后,左芮铮诚意上门拜见,又经左家父母长辈出面约见,两家人重新正式见了面,彼此送上厚礼一起吃了饭,总算承认了两人的关系。以后林家和左家也像正经的亲家慢慢来往了起来。 季协在林家住了两个星期,亲人认了一堆,重礼收了一屋,亲情享受了个满怀。关于名字,季协已经习惯了现在的名字,也没有特意改名,就取了林家的姓改成林季协。季父季母对他实在算不上好,但也把他养大了,季爷爷季奶奶季贞他们对他可是一直很好的。林家的亲人们就折中叫他的小名“晏晏”或“小晏”。 期间左芮铮飞回H市处理公务,到了快开学的日子,季协婉拒父亲母亲的一再挽留,答应过节过年回家后就跟特意来接他的左芮铮飞回H市。 飞机上,左芮铮替季协盖上毯子,摸了摸季协红润饱满的耳垂,说:“多亏了你这耳朵,替你找回亲人。” 季协想了一下,说:“我小时候村子里有个算命的跟我爷爷说,我少年命运多舛,需为衣食奔波劳碌。但我的耳朵长得很好,以后的人生会很平顺富贵,只要熬过了少年,自有福缘在后面。” 季协起身靠近左芮铮,难得主动地亲了他一下,说:“你就是我的福缘。” 左芮铮微笑着拉过季协,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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