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穿越)上——呆呆呆呆呆
呆呆呆呆呆  发于:2014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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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教导万俟燝源上课的万俟明雨听闻万俟明风带着一个小娃娃来了,不由愣了一下。放下手里的书本,带着嘴巴撅的犹如包子一般的万俟燝源来到了客厅。原本一脸不满的万俟燝源在看到白溪樊后,两只眼睛立时一亮,甩开万俟明雨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快速的跑向白溪樊。

“大哥哥,你和二皇伯终于想起来看我了。呜呜,人家好想你啊……”

说着,万俟燝源作势就往白溪樊身上扑,见状,白溪樊忙闪身躲到了万俟明风身后。

抱了个空的万俟燝源心中格外的不满,红着眼睛站在原地带着一副随时要哭出来的样子。

“二皇兄,今日你们怎么有空来了?小德子,还不赶紧上茶。”

“是,是。”

站在门口的一名年约二十来岁的小太监,听到万俟明雨的话,俯身应了一声抱着手里的拂尘忙下去沏茶去了。

“今日不用去礼部,想着几日未见燝源了,就带白溪樊过来看看。”

万俟明风落座,扬了扬下巴示意白溪樊坐到旁边,而万俟燝源见状也蹭到了白溪樊身侧,右手拉着他的衣袖,眼神里满是委屈。

“燝源可是在上课,我们是不是来早了?”

闻言,万俟明雨的目光转向拉着白溪樊衣袖的万俟燝源无奈摇了摇头:“别提了,刚刚是在考他功课,结果是一塌糊涂。”

万俟明风抿了口茶,抬眼看了下低头摆弄白溪樊香囊的燝源笑了笑:“燝源年纪尚小,别着急。”

几人聊天甚是无聊,万俟燝源听了一会儿便没了兴趣。白溪樊虽然在旁边坐的端正,但心思早已经不在客厅里了。万俟燝源打了个呵欠,伸手推了推神游的白溪樊,拉着他就要出门。

万俟明风的本意就是带白溪樊出门转转,见状也不阻拦任由两个小娃娃一起出门去了。

万俟燝源带着白溪樊准备去自己房间分享自己的好东西,不过在半路却遇到了大腹便便的凌燕,也就是万俟明雨的正妃,万俟燝源的生母。

“母妃。”

万俟燝源行过礼之后,便不着痕迹的往白溪樊身后躲了躲。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惧怕。白溪樊看到这般的万俟燝源心里满是惊讶。看着女子面容精致,表情温柔,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凶恶之人,这万俟燝源在外面虽说不像个皮猴子,但也相差无几,没想到万俟燝源竟然会怕他的母亲。

白溪樊心里惊讶归惊讶,但礼数却没有少,躬身对着凌燕鞠了一躬,因为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便道了声娘娘好。凌燕从未见过白溪樊,不过知道万俟明风自清平镇回来之时收养了一个很可爱的小娃娃,万俟明风对他很是宠爱,而且自家儿子对他也很是喜欢。方才听房里的婆子说万俟明风带着他收养的那个小娃娃来了,想来也就是现在自家儿子拉着的这个。

“不必拘礼,你叫什么名字?”

凌燕身子不便,只是伸手虚扶了一下白溪樊。见他甚是可爱,面上的表情不由柔和了几分。

凌燕的声音如她的人一般柔和,听在人耳中让人不禁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白溪樊心里对凌燕颇有好感,听到她的问话也都老老实实的回答。万俟燝源心里虽然有些不耐,但是因为惧怕凌燕也不敢插话,只是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听着两人的对话。

凌燕怀着孩子身子较重,没过一会儿面上便露出几丝疲态。见状,白溪樊本想向凌燕告辞,不想恰好万俟明风派人唤他们回去,说是要带他们出去转转。

听到传话太监的话,最高兴的当属万俟燝源了。原本跳到一半在看到凌燕转过来的目光,又给生生的压下去了。

“你们两个去吧,路上要小心,一切听从二皇子的话,知道么?”

“知道。”

白溪樊与,万俟燝源异口同声的说完,便跟着传话太监一同去了前厅。此时,万俟明风和万俟明雨已经等在客厅门口,见两人过来,伸手握住他们的手腕一同往外走去。

此时已是盛夏,京城最好玩的地方当属九龙湖。湖上画舫络绎不绝,湖边垂柳随风轻摇,朵朵的水莲在风中散发着清香,让人不由心旷神怡。

四人下了马车看着眼前优美的风景都不由得舒了口气,万俟明雨唤来随行的小厮,让他去旁边租条画舫过来。看着小厮领命而去,白溪樊心里突然涌起一阵不安。未等他想明白到底哪里不对,便见一条画舫慢慢靠了过来。只见以为身穿银色华服的年轻男子,手持折扇望着他们四个满脸笑容。

白溪樊以为是万俟明风或是万俟明雨相熟之人,但是转过头却见两位面无表情,眼中隐隐带着一丝厌恶。

“二皇兄,四皇弟,你们也出来玩儿啊?”

闻言,白溪樊大抵猜到了这人的身份。知道万俟明风除了万俟明雨之外,素来跟其他几个兄弟不合,此时白溪樊心里不由为万俟明风担忧。

万俟明雨看了下万俟明风的脸色,知道他不欲与万俟明云说话,便扯了个笑脸点了点头:“今日闲来无事,便拉了二皇兄和燝源一起出来逛逛。真巧,竟然在这里遇上三皇兄。”

闻言,万俟明云嗤笑一声,目光掠过被万俟明风拉着手腕的白溪樊时眸光一动,开口笑道:“是啊,二皇兄身边的想必就是你们带回来的那个小娃娃吧,恩,还挺可爱的。”

万俟明云的话音落下,白溪樊只觉得万俟明风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掌又紧了几分,抬头见他面无表情,动了动手指无声的安慰着万俟明风。

万俟明风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转头见去租船的小厮跑回来了,白溪樊见万俟明风的眼中猛地一松,低头看着正在仰脸望着自己的白溪樊露出一个微笑。

“二殿下,四殿下,小的刚刚去问了,老板说今日的画舫已经全部租赁出去了。您们看……”

不等万俟明风和万俟明雨说话,站在船上的万俟明云却先开了口:“哎哟,这可真不凑巧。不若二皇兄和四皇弟搭我这条船吧?”

“大叔,我不想坐船。”

白溪樊不喜万俟明云那副模样,也不想看到万俟明风不悦的样子。他料定了万俟明风一定会顾及自己的想法,所以便大胆的开了口。

果不其然,万俟明风在听到自己的话后,开口问道:“那你想去什么地方?”

白溪樊刚想开口说话,却听得万俟燝源开口道:“二皇伯我也不想坐船,我听丫鬟们说,祁阳山的野果熟了,不如咱们去爬山吧。”

四人除了万俟燝源对周遭气氛毫无所觉,心里只是想着祁阳山的果子。三人倒是不在乎去哪儿,只是想着能避开万俟明云便好。听到万俟燝源的话,自然点头应允。

“谢谢三皇兄的好意了,燝源想要去祁阳山看看,那我们便不耽误你游湖了。”

说着,万俟明雨拉着万俟燝源对船头的万俟明云招了招手,而后让小厮架来马车,四人上车往祁阳山的方向跑去。

以前白溪樊在乡下的时候也摘过不少次野果,对此倒也没什么兴趣,拒绝了万俟明雨和万俟燝源,便跟着万俟明风找了个树荫下坐下休息。

白溪樊察觉出万俟明风心里的不悦,所以在万俟明风坐下之后便狗腿的替他凑到他面前笑了笑。

“有事么?怎么笑的这般难看?”

闻言白溪樊不禁嘴角一抽。自己现在这长相也算的上可爱吧,可爱的人笑起来也应该可爱吧,本来还是想安慰他的,现在看来也没那个必要了。

白溪樊坐到地上揪了根草含进嘴里,哪知还没有一秒钟就被万俟明风给拉走了。正待白溪樊不满的看向万俟明风的时候,只听他说道:“什么都往嘴里塞,也不怕有毒?”

白溪樊无奈的看了一眼万俟明风,很想告诉他那不过是一株狗尾巴草,就是全吃了都毒不死的。但是直到对方是在担心自己,也就妥协了。

早上被张岳盯着喝了两小碗粥,去万俟明雨府上的时候又被万俟明风灌了杯茶,白溪樊坐了会儿便觉得内急,跟万俟明风说了一声便往树林里走去。

当白溪樊解决完生理问题正待转身会去的时候,只见一个一人抱着拂尘笑眯眯的站在自己身后,看到一脸受惊的白溪樊笑道:“小徒弟好久不见,为师的好想你啊。”

以下是防盗小短篇~可省略不用看

安阳站在王四身侧望着东方不败的那双黑色的眼眸,看似平静,但安阳知道底下其实暗藏杀机。垂在身侧的两手不受控制的动了动,想要示意王四,可又怕被东方不败看出端倪。

东方不败似乎察觉出了安阳紧张的情绪,眼眸一转目光落到安阳身上,嘴角微勾,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瞬间,安阳只觉呼吸一紧,冷汗已然湿了里衣。

“嘿嘿,我是……”

“诶诶,这谁的茶摊儿?老板在哪儿呢?快出来!”

就在这时,茶棚外突然来了几个提刀的衙役。见状,安阳心中猛地松了口气,嘴里回应着衙役的叫声,眼睛悄悄的瞄了眼东方不败,随即赶紧转身走出了茶棚。

“几位官爷是要喝茶吗?”

安阳站在几个衙差面前,卑躬屈膝,面带谄笑,将一个小二的角色演绎的淋漓尽致。

“喝什么茶?!”带头的衙差说着,抬脚将离自己最近的长凳一脚踢翻在地。茶棚里的茶客见状,以为是安阳惹了什么事儿,忙从腰里掏出茶钱放在桌上逃之夭夭,唯恐牵连着自己。

王四虽然也想走,但是可是想到安阳也曾帮过自己几次,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留下来。将桌子上茶客留下的铜板收好,见东方不败依旧站在原地,忙走到他跟前儿将人推倒后面的茅草屋里。

“姑娘,这群衙役可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你先在这里躲躲,等安阳兄弟应付过去他们你再出来。”

说着,王四将刚刚收来的茶钱给了东方不败,然后便走出茅草屋贴着墙根儿溜了。见状,东方不败走到门边,仔细观察着外面的安阳与那几个官差。

跟官差闲扯了几句,安阳明白了对方的来意。

原来新来的县令大人想要新官上任三把火,重新规划县里的工农商三块,说白了也就是加重赋税。因为安阳的茶摊儿出在镇口,按县令大人的意思,也算是占用公家土地,必须缴纳‘占地税’。因为安阳不常去镇上走动,所以也没看到贴在墙上的告示,这县令见安阳没来缴纳赋税,便差人过来强收。

明白其中的意思,安阳非常的想要破口大骂,但还是忍住了。常言道:民不与官斗,安阳还没蠢到拿自己这颗小鸡蛋跟石头碰。

“敢问几位差爷,不知小的要缴纳多少钱?”

领头的衙差见安阳还算上道,一手叉腰,一手扶着挂在腰间的刀柄瞄了一眼安阳简陋的茶摊儿道:“不多,一个月两钱银子。”

闻言,安阳眉头不禁一跳。寻常百姓家一个月能收入一钱银子就不错了,别看他这个茶摊儿经常人来人往,可大都是过来歇歇脚坐下闲聊几句的颇多,能坐下来喝茶的只有寥寥几个,一个月下来根本赚不了两钱银子。可即便是赚到了又怎么样,家里吃穿哪方面不花银子,而且现在又住进来一个人,一个月两钱银子跟逼着他死没什么两样。

“几位差爷,小的,小的拿不出这么多钱……”

安阳话音还未落下,那领头的官差便变了脸色。从早上出门到现在,他们所过之处并无多少人缴纳赋税,心中本就因回去无法交差而压了一团火,如今见安阳也这么说,心下更是火大,抬脚就往安阳身上招呼。

安阳也不是傻子不知道躲开,但是他更明白,如果这一脚躲开的话,那个衙差会更生气,后果怎么样安阳不难想象,所以见官差那一脚过来,安阳侧身让他的脚擦着自己的腰侧而过,而自己也顺势倒在了地上。

虽然那官差的大部分力道并没有落在自己身上,可饶是如此也着实被踢得不轻。躺在地上刚刚揉了揉剧痛的腰腹,还没等他喘口气儿,便被那个官差揪着领子提了起来。

“我可不管你拿不出拿得出,但是如果你让我们难做,我们也让你不好做!劝你识相一点儿,三日之内乖乖地把钱送到县衙,不然空着的大牢可就有你一个位子了。”

那个领头的衙差说完,松开抓着安阳领子的手,大力的将安阳往后一推,随即看也不看一眼冷哼一声带人离去。

安阳惯性的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蹲坐在长凳上再也没站起身。伸手抚着隐隐作痛的腰腹,心里大骂着新来上任的知县无耻之极。

片刻之后,安阳的腰腹消痛,起身想要收拾被那个官衙踢翻的桌椅,转身便看到茅屋门口的东方不败。沉默的看了他一眼,安阳弯腰将凳子扶起来,人却蹲在地上没再站起来。

须臾之后,耳畔脚步声响起,安阳看着凹凸不平的地面,忍不住喟叹一声:“日子不好过咯。”

“没用!”

闻言,安阳想要站起的身体不由一僵,抬头看着面前目光冷然的东方不败龇牙笑了笑:“是啊,我若有用也不会被忘夕姑娘你掐着脖子毫无还手之力了。你说你一个女人家家的要那么大的力气干嘛,当苦力啊?”

东方不败没想到原本还惧怕他的安阳,如今被人一顿打再次变身回来。心里顿时怀疑,刚刚那一脚是不是把安阳给踢傻了。可是看到那人眼中无奈和自嘲的眼神,东方不败心中对安阳的怀疑却慢慢的减小了。

在江湖中混迹那么多年,他明白江湖中人最不屑和朝廷中人交手。各大门派教导弟子时也有一句话:做人不可有傲气,但不能无傲骨。若是安阳真的是五岳剑派或者任我行派来的人,面对刚刚朝廷的鹰犬必定会有所反应。

适才安阳对着那名衙差做的那点儿小动作,只要身手敏捷点儿的人都可以做得出来。即便是能忍下来,那情绪必然会出现破绽。可是,安阳没有!

东方不败在任我行手下伪装那么多年,自认江湖中能跟自己相比的屈指可数,如果说安阳真的能从自己醒来伪装到现在,就算是武功修为平平,单凭那份韧性和耐力,那他日后的成就绝不会低于自己!

收敛起心中杂乱的情绪,东方不败发现安阳已经将摆在外面的桌椅板凳收拾好了,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开口问道:“还继续做?”

“不做闲着做什么?”

经过刚刚的事,安阳已经没精力去猜想眼前的这人究竟是不是笑傲江湖里,那个让他敬佩又讨厌的东方不败了。面对日后每个月要缴纳两钱银子的巨大压力,安阳觉得不如现在东方不败给他一剑来的痛快。

一文钱难倒一个英雄汉,古人诚不欺也……

收拾被砸乱的摊位,安阳在茶棚门口蹲了一刻钟也没盼来一个客人,心中一恼便将东西收拾起来准备回家。想起刚去镇上没多久的母亲,安阳将毛驴重新栓到屋后的柱子上带着东方不败进了镇内。

小镇虽不算繁华,但好在人口居多,也不算是太落魄。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安阳感觉跟在身侧的人好像不见了,于是变停下了脚步,回头便看见东方不败正站在一处水粉摊儿前,看着摆在桌面上一盒盒胭脂水粉眼睛发亮。那摆摊儿的小贩见东方不败喜欢,还不停的推销着桌上的胭脂水粉。

“老板,一盒多少钱?”

“不贵,一盒十文钱。”

安阳听到老板的话,伸手从怀中摸出了十个大子儿,眼睛不舍得看了看咬牙递给了卖胭脂水粉的老板,伸手从桌上拿了一盒放到了东方不败手中。

拿着手中的胭脂走了一段距离,东方不败仔细摩挲着盒子上的刻花,抬头看着走在前面的安阳眼神中满是不解。

“为什么要买给我?”

最终,东方不败还是问了出来。

“你不喜欢?”安阳回答完毕,见东方不败看着手中的盒子低头不语,继续说道:“喜欢还问那么多为什么干什么?若真不喜欢退回去也成,十个大子儿呢,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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